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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未央-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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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寻找凤仙云镜
    屋外已经不似方才平静,花临凤能察觉到此刻惠兰轩外已经聚集了几百号卫兵。

    “公主!”屋外再次响起浑厚的男声。

    这该怎么办?未央从声音可以听得出这屋外发问的人是良子,他是德清王身边数一数二的高手,为人耿直,甚而有些憨厚,但武功修为极为高深,虽不曾亲眼见识过,但从小锦的口中可以听得出这个良子不是个泛泛之辈。

    “公主!”屋外的唤声比刚才要焦急一些,伴随而来便是细碎推拉门的声响。

    该如何应对现在的情况,未央抬眼看向花临凤,紧要关头她希望花临凤能帮衬她一回,而花临凤解读出了未央眼眸中流露出的含义,随尔勾起唇角,露出明媚而光鲜的笑颜。

    花临凤一把将绫仙儿从软塌上扯下来,利索的将绫仙儿的手反绑在身后,动作之快连未央都来不及分解他刚才所有的动作。

    “需要我帮助的话,可以说出口!”一切妥当以后,花临凤移步到未央身前,头一歪,依旧是一脸明媚笑颜,但说出这句话后,蕴着笑意的眼眸里依旧可以看到些许戏谑之意。

    未央有的时候脾性有些倔强,见花临凤如此戏弄自己,便一下子火了,心想着谁稀罕你花临凤的帮助!

    “本宫方才都说了无事,你们还不给本宫退下去!”未央忍着火气,厉声说道。

    屋外站着的良子一脸担忧之色,就在一盏茶功夫之前,他手下的两个卫兵在惠兰轩周围巡视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可疑的身影,他接到这个讯息以后便带着一队人马首先赶到惠兰轩,从惠兰轩外院他确实看到了可疑的踪迹,因为担心公主的安全,他便带人进了惠兰轩。

    在惠兰轩内,心细的良子感觉到了一些异常,以及听到了那句‘哼哈哈,女魔头!你也有今日,哈哈哈’,这凄厉的笑声听起来十分可怖,所以他才出口询问,只没想到公主会那么轻松的回答,虽然公主说的很轻松,但他知道公主定是遇到了危险。

    “公主!王爷让在下通知公主到掌政厅一聚。”不得法,良子只能寻个理由试探一下公主现在的处境。

    未央这下真没办法应对,若是真的让屋外的良子看到此刻有两个男人在自己房间里,那他定会觉得是自己遇到了危险,要是这消息传到了父亲耳里,那自己又不知会遭遇父亲什么样的责罚。

    “知道了,知道了!你们快快下去吧。”未央不耐烦的回答。

    屋外的良子还想说些什么,但终归自己是下人,不能探究太多主子的话,于是,他钉在那扇木门外犹豫不决,要不是小锦的突然出现,那良子铁定踌躇到天亮也不会离开惠兰轩半步。

    “良子哥?”小锦疑惑的唤道。

    “锦妹妹!”良子小声的回应,又有些疑惑:“你没有跟公主在一起么?”

    “是啊!”小锦手里提着一桶热水,脸上笑意连连:“主子想泡泡脚,所以我去给她打水去了!”

    小锦一边说着一边放下木桶,想要去推开屋门,可是良子一直杵在屋门处,阻了小锦的路,无法,小锦用眼示意良子离开一下,但是摆弄了半天眼色,良子竟一点也没有反应过来,最后还是小锦出声提点:“良子哥,你这么大阵势来惠兰轩,只是单纯的交代王爷的口谕么!”

    “不,不是!”

    “那还站在这儿不动干嘛?你走了,谁来顾全老爷的安危,你还是快回王爷身边吧”小锦苦心劝说。

    良子虽有疑惑,但是想着小锦在,而公主似乎暂时也没有什么危险,也就只能闷闷收起疑惑,带着一队人马悻悻然离开了惠兰轩。

    看着良子远去的背影,小锦心虚的吁了口气,随后打开屋门进了内屋。一进内屋瞧见软塌旁的景象,小锦未曾有半点惧意,而是一脸冷肃的朝着花临凤道:“花公子,你想干什么?”

    “你是谁?”花临凤脸上也有了少许变化,语言极为冷淡。

    “她叫小锦,是我的贴身侍婢!”未央缓步走到小锦身前,将小锦护在身后,道。

    这个小锦,花临凤未曾见面,原本他以为这个女婢就是那个叫红莲的人,却不想是自己想错了,见未央的威胁已经消除,他也该是到了回家的时候了。

    于是,他朝着未央屈身叩拜:“如今,公主已经脱离危险,那临凤也到了该回去的时辰,临凤在此别过,公主保重。”

    未央不曾作任何挽留,再者也不能挽留,所以她只得看着花临凤徒步走向窗口。花临凤正准备启窗离去,却不想一直被捆绑着的绫仙儿却在此刻挣脱了束缚,几个凌空翻越竟在眨眼之间挟持住未央。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吓住了距离未央不愿的小锦,她慌忙从怀里套出一把匕首抵住绫仙儿的腰身,而花临凤在瞧见这一变故以后,停下了脚步,将窗户重新关好,单手负背立定,眼光灼灼的瞧着未央身后的绫仙儿。

    “呵呵,你想试试是刀子插进脖颈死的快,还是插进腰身死的快!”绫仙儿眼眸一瞥在身后的小锦,随后威胁道:“绫仙儿不怕死,但要是邵央公主死了,你们就有的受了。”

    “你!”小锦手一用力,匕首划破绫仙儿的皮肤,一道血痕适时出现。

    绫仙儿见状,便用力推了一下自己的短剑,原本未央的脖颈就负了伤,此刻更是雪上加霜,绫仙儿这一刀却是比刚才那人的力道要狠一些,鲜血很快染透衣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花临凤厉声低吼,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

    绫仙儿见花临凤如此这般模样,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便转头对着小锦说道:“还不快放下你那破刀,不然你的公主今天可就没命了!”

    小锦不想这般屈服,但是公主的安危在先,所以她只能够听命绫仙儿的威胁将匕首丢下。

    见小锦的威胁已经接触,绫仙儿挟持着未央走到花临凤与小锦的中央,随后说道:“快告诉我,你们把凤仙云镜给藏在哪儿了!”

    又是凤仙云镜,又是白镜,怎么所有人都在找他?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就因为他是鲲韫最美男儿,还是因为他的兄长白玉离是个医圣?
第六十六章 缘于那是相公楼(1)
    凤兮!凰兮

    两首不白发

    何能赴黄泉

    垂墨半香,昏黄的屋子内静谧而安详,夹带着些微檀香味儿的墨汁在砚台内静静释解,一支沾满墨汁的虎毛圆豪轻轻点触墨面,随而执笔之人将圆豪放在砚台边缘细细挤压,整个动作流畅且静雅。

    提笔缓书,一行冽清大字耀然纸面,墨迹尚未干透,却又被不小心掉落的墨滴模糊了字迹,案桌前传来一声叹息,随即圆豪被执笔之人给随意丢在纸面,点点墨汁将那一副字给毁的不成摸样。

    此时,黑暗的深处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随即便是杂乱的开门关门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一个怯怯的问话:“阿镜,公主为何到现在都不曾来相公楼看我们!”

    声先到,还未曾看到其面,但从这甜脆的嗓音听来,确实那人无疑!

    “公主有她未完成的使命!”案桌前矗立着一位身着淡蓝素衫的男人,脸上似有着解不开的怨艾。

    “使命?”从黑暗处走来一位满脸忧郁松散发丝的男子,着一身暖金曳地锻子衣袍,缓步前行,见案桌前的男子面色依旧郁郁不欢,续又问道:“阿镜,你当初是自愿来到这相公楼的么?”

    唤为阿镜的男子垂头不语,在他的内心深处有无数的焦虑交织,这个地方可能无法待下去了,这个地方的避难者可能活不过今夜。

    “我该是忘了,这座相公楼本就是公主为阿镜所修建的!”男子说道这是,有些许黯然。

    “析九,可曾忘了进相公楼前你的本名么?”阿镜漠然的反问。

    似乎是提到了自己的痛楚,原本还有些忧虑之色的析九此刻却换上有些憎恶的表情,见得他双手握实,忍着突然失控的情绪,道:“那你呢?”

    “忘了!”阿镜回答的很干脆。

    阿镜的回答让析九有些诧异,他放松下来,随后偏头黯然神伤:“我不曾忘记,我曾经叫苍云恒。”

    “公主修建这个相公楼,不单单是为了我,也不仅仅是为了保护那些容易受伤害的人,而是为了让我们忘却,忘却这个世间的残酷。”阿镜眼看着桌上那一副早已面目全非的宣纸,沉声说道。

    “只让我们记得有南宫未央这个人么!”被保护起来的幸福不是幸福,被保护起来的自由也不是自由,那种被视作弱者的感觉,他已经有些厌烦了。

    阿镜知道眼前这个人一直在伪装着自己,伪装是很好的保护,但同时也是伤害自己的利刃,阿镜看着析九,面色柔和了些:“公主所做之事定有其道理,我们是无法猜得出的,我们有我们的本份,若是待到公主累了,她定会想起相公楼里的我们!”

    “你好像很能适应相公楼里的生活!”析九有些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为何能够甘心住在这个地方,甘心成为那个女人的奴仆。

    阿镜转身离开案桌,走向析九,明暗交汇,使得析九看不清眼前男人脸上的表情。

    “如若能真的成为他的奴仆,有何不可?”静默了许久,阿镜缓声回答。

    “果然是相公楼出来的,思想与我们一般人不一样!”析九显然已经生气,他愤然丢下这句话,随后笃笃奔出屋子。

    看着析九离去的身影,阿镜默默返回案桌,看着那一行依稀可辨的字迹,喃喃自读:“凤兮凰兮,两首不白发,何能赴黄泉?”

    与未央相遇是在三年之前,那一场烟火的邂逅,虽他知道与未央见面会有些危险,但天命难违,他必须接近这个女子,接近这个疑团重重的女子,因为她或许能解开他身上的疑团,他相信这是上天的指示,亦或者是神兽的懿旨。

    她果然是个阴狠的女子,只是在集市上匆匆一面,自己的命运便彻底改变,有好事者将他抓进相公楼,被选作相公楼头牌敬献给了公主,一夜*,并未有太多言语交流,只用身体感触彼此身体的余温,当时的他想着,这么稚嫩的身体如何能承受的住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偷偷瞄向公主那时的面色,他发现这个女孩并无任何娇羞,多了几分享受,少了几分矜持。

    他读不懂这个女孩,更读不懂她全身透着不似他身体年龄的成熟。然,这个公主似还是无法得到满足,在离开相公楼的第五日,她携一道圣旨将相公楼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全部赶尽杀绝,只留他一人。

    他以为是上天给他安排错了命运,也有懊悔的那一瞬,但在看到公主带着明媚的笑容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又有些期盼,期盼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个虚像。

    为他重新修建了相公楼,将他一人锁在这深不透光的地方,终日与寂寞相伴,原以为她会时常来找他,可是至此他便再也见不到那明媚的笑容,此后的一年光景,他好像被世人遗忘了一般待在这个相公楼内,他以为自此自己会这样一直孤独终老,可是就在期盼变成绝望的边缘,他再一次见到了她。

    那日黑洞洞的相公楼外想起了一阵细碎的铜铃声,一辆四角缀着灯盏的马车停在了相公楼外,而出现在他面前的她依旧是明媚的笑颜,只是脸上少了些稚嫩,多了份成熟,那时的她才只有十三岁,虽然在鲲韫十五年岁才是成年,但她却不是单单成年,而是成熟。

    随车而来的就是苍云恒,听公主的意思是暂时让他避避风头的,他倒是无所谓,毕竟孤寂了一年,这个相公楼总算了有了人气,他应该开心才是。

    “你就是前辈看上的那个美男?”那时候的她对着自己细细瞧了半响,有些质疑,续又道:“这女主的第一次竟被那个混蛋前辈轻易的给了一个相公,啧啧,我真替这具身体的主人感到惋惜!当然,能与这么漂亮的人儿同床共梦,这女主应该也不太亏。”

    当时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垂面跪地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对她口中说的那些感觉有些陌生,尤其那个前辈二字!

    “可是看来看去,我还是觉得南宫优那家伙比你好看许多!”那时的公主悠然喝着清茶,嘴里笃定的说道。

    南宫优?她竟看上了自己的哥哥,而且还这么胆大的直呼其名,这个公主该有多么的大逆不道,可是当时的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相公,专供她享乐的相公,而他也不能违背公主的意愿。
第六十七章 缘于那是相公楼(2)
    阿镜与苍云恒的相处并不顺利,这个男人自来到相公楼以后,便时常郁郁寡欢,还经常绝食闹别扭,对现在的处境极为不满。

    他不知道这个叫苍云恒的男人到底遇到了什么,或者说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与未央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光光从容貌上看去这个男人顶多算个清秀,并不是以往公主喜欢的类型,性格又不是太惹人喜爱,公主到底是看上这个男人什么了?

    很长一段时间,阿镜都带着这个疑惑与苍云恒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虽是如此却又形同陌人,互不干涉对方的私隐。

    直到未央第二次光顾相公楼,他发现苍云恒竟似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用尽浑身解数讨好公主,连就之前极为抵触的描眉化妆,以及衣着服饰等相公才会用的那些讨好客人的招数,他也淋淋尽致的使用上了。

    而公主来相公楼,与之前并无差别,依旧是四角缀着灯盏的马车,一样明媚的笑颜,全身透着一抹明黄的色彩站在了他的面前。

    “阿镜!快看,我又给你们找来一个伴了!”她欢快的说道,随手撩开马车的车帘。

    些许昏暗的马车内直直躺着一个全身血渍奄奄一息的男子,散乱的发丝上粘着些许碎草,他甚是疑惑,公主为何会将负伤甚重的男子带到相公楼,在看看那男人身上穿着一身囚衣,看到这些时他更为疑惑。

    公主好像也觉察到他的困惑,在将那男人安顿好以后,便将他唤道身前,单独与他聊了一些事情。

    原来这个男人是重罪在身的臣子,即日将要受斩首之刑,因为公主十分欣赏这人的文学,故而使了些手段将这个男人从刑场救了出来,为了掩人耳目才将他送到极为隐蔽的相公楼,而苍云恒则是因为他的父亲恭王曾与贺王爷交好,三年前贺王爷聚众叛乱,最终死于小皇帝苍云戈手里,虽当时苍云戈怀疑过恭王参与过贺王爷的叛乱计划,但终因证据不足而未能治恭王的罪。

    可就在太平了三年以后,恭王居然突然暴毙而已,有人乘机向苍云戈参了有关恭王受贿的罪状,致使恭王府一夜之间成了鬼宅,而那晚苍云恒被公主救了出来,送到了相公楼。

    当时的白镜听着公主口里说出的事情,心中那份疑惑终于解开了,但随之而来又是新的疑惑,这个公主与之前的公主怎么那么不一样?

    他第一眼所认识的公主是个不折不扣的阴狠之人,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可当时站在他面前的少女为何周身散发着善良的气息,他不明白,甚是不明白!

    此后的一年内公主时常拉一些莫名其妙的男人到相公楼,使得原本冷清的地方顿时热闹了起来,各色各样的男人聚集到这个不透光明的地方,好似这个地方真的就是‘相公楼’了。

    “今日,我做了一件极为羞耻的事情,我扑倒了我的二哥,想要与他发生更为亲密的事情,可是,我那可恶的二哥,居然厌恶的将我推开了!”那该是鲲韫祭祖最隆重的节日——赏花灯,公主满脸潮红的跑到相公楼对他说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原本静默的心,在她说出那句话以后,那颗一直很安份的心莫名的燥疼,体内有一股力量直冲天灵,有一瞬他都感觉自己快要失去理智,可是他最终忍下了这份躁动,选择成为公主最重要的听客。

    静谧的屋子内,有一种让人透不过气来的哀怨,防佛只要在屋内待个小半会儿,人便会气绝身亡般压抑。

    “或许,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的小公主,在那一刻阿镜是多么的勇敢,勇敢的接受你喜欢另外一个男人的事实!”宣纸上的墨迹已经干透,然一滴晶亮的泪珠夹带着些微温光落在宣纸上,重新模糊干涸的字迹。

    他应该很开心的,毕竟公主愿意将他作为朋友,将心中的事情告诉他,即便他不能帮助公主解脱心中情感的束缚。

    “阿镜,我也许活不过今夜了。”即将迈出的脚伐忽而停住,转头便是泪眼婆娑,醉眼桃花。

    “为何?”他惊讶,或许更应该是绝望。

    她低下头,看着整齐的石道:“我从不相信鬼神之说,但自从寄居到这具身体内,我终于相信了,那两个笨蛋鬼差说,我不能对这个世界的男子动情,一旦动情定不能活的长久。如今,我喜欢上了我的二哥,天理不容,我都感觉自己活不长久了。”

    站在黑漆漆台阶处的她,瑟瑟发抖的她全都印在他的眼眸内,当时的他很想上去拥住那单薄的躯体,哪怕只能给予她片刻的温暖,但他终究是不勇敢的:“世间鬼神都是一种精神的寄托而已,公主不必介怀!”

    “央妹,你以后只许叫我央妹!”她回头,俏皮一笑,续道:“这是我给你的特殊权利!”

    他错愕,但心中又有些窃喜!只是那夜过后,就再也没见到她的身影………。

    静静收拾掉桌上的宣纸,白镜走到窗前,看着黑漆漆的庭院内,内心思绪混乱,就在这时,他瞧见屋外不远处有点点光火朝着相公楼靠近,一瞬眉头微皱,继而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顿感事情不妙的白镜速速走出屋子,瞧见楼下厅堂内早已聚集了许多人,他们都怀着忐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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