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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未央-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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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下这般心思,未央咬了咬牙,闷头撕扯起南宫漠的衣衫来。扯掉束腹的腰带,解开交领直裾衣袍,双手在南宫漠躯体上慌作一团,她本应该很熟练的,为何今日却变得如此生疏。

    “未央!”南宫漠移开遮蔽视线的手,拉住未央的手臂,粗哑着嗓音无力的说道:“你知道你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吗?”

    “知道,也不知道!”未央泪水婆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闷声道:“刚刚你不是还说不想醒来就不要醒来么,现在却反问我有什么后果,呵呵,到头来,一直清醒着的依旧是你!”

    南宫漠艰难的支起身,受伤的肩胛又一次被鲜血染红,额头有点点汗渍,可是此时的南宫漠却顾不及肩胛撕裂的疼痛,竟把未央一把扯进自己的怀抱,将她的头压进自己的胸口,随尔一同倒在了软塌之上,手暖暖的抚摸着未央的头,道:“今夜的你让我很难自持,你不害怕么?”

    “怕!”未央附耳听着南宫漠的渐渐加速的心跳,心中却莫名一阵乱。

    原来她是害怕的啊!南宫漠有些许的失落。

    “但是,是你我就不怕!”未央抬起头,看了一眼南宫漠,擦去眼泪,露出些许苦涩的笑颜。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让这个女子变得如此,他内心的彷徨无措就在未央说出这句话以后而消逝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坚定的信念。

    “那,我给你想要的!”许久之后,南宫漠偏头默默的说道。

    话音刚落,南宫漠俯身将未央压在身下,带着些许歉意吻上未央的唇,用自己的躯体给身下那个女子万般柔情,千般宠爱,给她不留遗憾的所有,也给她忘乎所以的疯狂。

    一夜春浓,恰不及那时光的消瘦。瞧见未央累的瘫软在他身下,南宫漠怜惜的将被褥覆盖在未央躯体之上,不经意间他发现在睡榻的底褥上有点点血迹,在看看未央的双腿也有一条血痕,南宫漠震惊不已。

    她为何还是个少女?她不应该是个久经牀战的女魔头么,为何?很多的不解,让南宫漠更为心烦意乱,最后他匆匆合上衣衫,急急走出了营房帐外。

    营房外,漫天繁星璀璨,唯有新月失意。不远处的营房还有微弱的灯光闪烁,时不时还能听见士兵们高亢的声音,这么晚了,他们不觉得累么,南宫漠如此想着。

    有人影靠近南宫漠,而南宫漠却未有任何动作,只是简单的询问:“玉林郡王休息下了?”

    “嗯!”那人淡淡的应了一声。

    “那便好,三日之后我们就要杀回京都了,若是对十伢有愧疚,你可以向他们通风报信,让他们快快撤离京都!”南宫漠嘱托着身后的人影。

    人影一个疾步走向南宫漠,继而一把环住南宫漠的身体,激动的说道:“主子,你难道还不明白伏翠的心思么?伏翠为了你叛离组织,已经是无路可退,你叫我如何再去面对以前的同伴?”

    “伏翠!”南宫漠挣脱伏翠的拥抱,冷淡的说道:“为了我叛离组织,这样的做法不值得?”

    “值得的,值得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伏翠心甘情愿的。”伏翠看着南宫漠决然的身影,哭着声道:“只要能让伏翠待在主子身边,伏翠就已经很开心了。”

    营房外,气温骤降,让烦躁不已的南宫漠冷静了许多,伏翠的突然闯入打扰了南宫漠的清静,故而他只能选择再次回到营房内。

    也由于走的匆忙,南宫铭未能听清伏翠的哭诉。入了营房内,他直步走到软塌上,看到未央依旧酣睡不醒,便坐下身躯,抬手抚了抚未央凌乱的发丝,指尖滑过残留些许潮红的脸颊,落向耳际,眸中少有的宠溺之色,低声道:“三日之后,你我将会成为水火不容的仇人,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勇敢的面对我么,未央?”

    第二日,未央一睁开眼,入眼的却是熟悉的景物,脑中忽而一瞬空白。

    咦?这不是自己的房间么?怎么一夜醒来之后,远在郊外的自己竟然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难道自己昨日真的做了一个梦,有关南宫漠的梦境?未央疑惑不解。

    起床时,未央只感觉脖子酸涩,腰身酸痛,下身也莫名肿胀疼痛的厉害,掀开被褥竟发现褥子上有点点干涸的血迹,双腿之间也有少许的青色。未央原本以为是自己葵水来了,才会有此等现象,但是算了算日子,离上次葵水结束的时间,才过去十几天,怎么可能这么快又来了呢?

    可是这种异象并未引起未央的重视,毕竟德清王府依旧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第八十六章 世人皆是迷糊眼
    十分的爱并不一定得到十分的回报,十分的爱也不一定能得到一人的忠诚。

    像是做了一场奇怪又有些旖旎的梦,自那次突然从自己屋子醒来以后,未央每每得空发呆便会想起那夜的梦境,想起梦境中南宫漠对自己的温柔。

    温柔这一词用在南宫漠身上极不相称,不过未央却固执认为那才是南宫漠真实的性情,说不定在南宫漠的心中,自己或许是一个特性的存在。

    然,这也只是未央无聊之时打发时间的幻想而已,真实的情况永远比虚幻残酷许多,残忍许多。

    早前,未央从相公楼回惠兰轩时,小锦就曾告诉她小皇帝原先要求南宫优领兵征讨乱贼,但德清王却主动请缨说自己与南宫漠有养育之恩,应该能说服南宫漠放弃攻打京都的愚蠢想法。

    原本小皇帝是不情愿的,但看南宫优又一副懒散的模样,不得已才允了德清王的请求。只是没想到出去才几日,德清王便被苍尧给抓了起来,当然这也反应了苍尧反叛的决心。

    德清王的这番苦心,却未换得南宫优的幡然醒悟,依旧是我行我素的贵公子模样,成天与嫔妃们打情骂俏不算,还与长公主来往极为密切,惹得后*宫成天鸡犬不宁。这便是外界传的沸沸扬扬的二王子南宫优的模样,这邵央公主自不必作过多的赘述,大体也离不得霍乱宫闱,沉溺男宠,荒诞度日。

    世人看官,大都戴着折射镜,未央明白这其中的道理,现下南宫优所有时间都在皇宫内度过,与小皇帝一起面对紧迫的现状,不过期间国母多次秘密宣见南宫优,为的便是从南宫优那儿了解现在的形势,以及小皇帝对于此次苍尧叛乱的想法,以此想出对策帮助小皇帝度过难关。

    这些未央并未了解到,若不是锦平偷偷溜出宫寻她玩耍,她定会信了外界流传的那些有关南宫优的蜚语。当然锦平不仅仅是来为未央解惑南宫优的为人的,还带来了惊人的讯息。

    惠兰轩内,时不时有仆从匆匆进入又匆匆离去,脸上皆都是慌张之极的模样。

    “南宫漠的军队破掉皇帝哥哥的各个防御,快要到京都城外了。”锦平瞧见最后一个侍婢退出房间以后,便拉住未央的手,小声道。

    未央一惊,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没想到这么快,才过了不到两日,南宫漠便迫不及待的朝着京都攻打而来,她该不该再去寻南宫漠,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很多亲族都逃出京都了,大多回到自己的番地,留下来的便也只有几位公主以及几个身体羸弱的王爷,很多人都说鲲韫要易主了,姐姐,你说我们会躲过这一劫么?”一项乐天派的锦平,显然也被这些日子的阵势给吓坏了。

    未央震惊之余,也不忘安慰锦平几句:“每位继承皇位的帝王都将经历此劫,若是顺利度过,那他必将是君临天下的好帝王,若是不成,那也只能顺应时命,我们这些做臣子不必担心太多,能做的便是竭尽全力助皇帝度过此难!”

    “姐姐,我有时候很害怕,锦平在宫中并未有许多可亲近的人,唯一能说话的也就是固伦公主,以及姐姐你,这次鲲韫大劫,也不知道会持续到何时,会有多少人受到牵连,若是,若是锦平有什么不测,还想让姐姐你给鹤骚包带句话,感谢他一直陪锦平瞎胡闹。”锦平说到此处,双眸竟含着泪光。

    听到此话,未央也颇有感触,她来这里也有些日子,经历了离别,经历了生死,早就对这些生死离别有些淡漠,但锦平不一样,在皇宫的护佑下长大,如金丝雀一般关在华丽的牢笼中生活,对那些生离死别的事情很是恐惧,未央能够明白此时锦平的心思。

    至于锦平口中的鹤骚包,未央也大致了解了些,只是没想到这锦平对这鹤年晞这么有好感,鹤年晞虽样貌俊朗,但心思却极为细腻,他能够告诫小锦如今的自己并非原来的公主,且叫小锦小心行事,这一举动足以说明这个人是个聪慧之人。

    这锦平前脚刚走出惠兰轩,这鹤年晞后脚便寻到了惠兰轩,这人一脚踏进惠兰轩,便是急急奔到未央身前,将惊魂未定的未央紧紧拥在怀里。

    “你前几日去寻南宫漠那家伙,到底是为何事?”鹤年晞稍显紧张的询问。

    被鹤年晞抱的喘不过起来,未央便使劲全力挣脱这男人的臂膀,十分生气的说道:“你这是干嘛?”

    “央儿,你怎么就忘记了我呢?独独忘记了我呢?”鹤年晞脸色悲愤,双眉紧紧皱着,道:“你记得白镜,记得凤召憬,为何忘记了身为八大俊郎的我呢?”

    上次见这人是小锦安排的,这次难道又是小锦安排的把戏?这小锦做事也开始无理无头了,寻个时间得要在给她上些紧箍咒,再许闲杂人进入惠兰轩,她就得给小锦好好一顿罚了。

    “鹤大少爷,我原本以为你是个聪慧之人,没想到也这般无理取闹,你深知我有失忆的病症,时常忘记事情,还要强求我记起所有的事物,你这般是何居心?”未央厉声说道。

    明显看到鹤年晞脸色微变,不过像是寻到答案般释然,鹤年晞最后松开眉头,露出一份歉意之色,道:“终还是那个不怕天地的公主,年晞此次冒险来德清王府,仅仅是因为外界传闻公主与白镜及几位宠男厮混在一起,故而来寻个明白,但现下看来,定是那些人糊了眼,才会有此等拙劣的流言。”

    “呵呵,鹤大少爷,你关注这些东西,倒不如想想京都的未来?这叛军已经逼近城下,你还有心思听这些流言!”未央甚有些哭笑不得,该说这鹤年晞聪慧,还是愚蠢呢!

    “前几日,你出城寻南宫漠不就是给他传达讯息么?”鹤年晞一脸无辜的模样,续道:“你都站在了南宫漠这一边了,那不就说明小皇帝将………”

    什么?自己出城寻南宫漠明明是去质问,为何到了这人嘴里竟变成了传达讯息,即便自己如何喜欢南宫漠,那也不可能作出辱没国家的事情来。

    “你是从哪儿听得我出城是去寻南宫漠的。”未央呆呆的反问。

    “全城人都看到了,至于你是不是去寻南宫漠,那就说法不一了,不过我是知道的,毕竟我跟了你一大半路程呢,看到你闯进南宫将军军队的驻地,见到你用剑刺伤南宫将军,还看到他手下的士兵将你绑起来送进了营房,还有……。。”鹤年晞说道此处,声音减缓,似有忧虑,一句‘还有’以后便不再答话。

    她的行踪,在未有任何深思熟虑之下,竟全部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如今想来,怪不得锦平会有那份担忧,如若现在小皇帝亦或是国母听到这些传言,会有什么想法。
第八十六章 即便他是南宫漠
    “还有什么?”

    从鹤年曦的话语里,未央能听得出这男人定是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想起第二日自己莫名回到惠兰轩,便有些奇怪,到底那晚自己与南宫漠发生了什么,那些过于旖旎缠绵的场景是真实发生的,还是单单只是未央的梦境,此时,眼前这个男人说不定能解开自己的疑惑。

    “还有——”沉默良久,鹤年曦才又起唇稍显迟疑的说道:“还有公主与漠公子卿卿我我的事情,当然……当然年曦并未看见,只听到漠公子问了公主说了一句‘怕么’?公主回了一句‘怕,也不怕’之类的言辞,之后因为情势所逼,年曦便速速撤退回了京都。”

    鹤年曦并未具体的回答未央的问题,不知是尴尬如此,还是确有其事,不过未央在听到这话以后,心中咯噔一下,万分惊恐的向后退去,没想到自己竟干出这种荒唐的事情,没想到二十九岁的自己竟幼稚的作出那种愚蠢的事情,怪不得南宫漠会将她送回惠兰轩。

    未央惊恐失衡的状况,被鹤年曦一一瞧进眼,从没有见过公主会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以往的公主,或许只会大笑几声敷衍过去,或是冷淡的不再与其交流,现在的公主到有些陌生了。

    鹤年曦是何时离去的,未央不太记得了,自鹤年曦说了自己出城那日与南宫漠所发生的事情以后,她整个心思都在揣测着当时自己是以何种心情将南宫漠推到在身下的。

    未央这边已经接近崩溃边缘,南宫漠那边却已井然有序的进入作战状态,在攻打京都的前一日,一直退居幕后的苍尧,竟破天荒的将南宫漠唤道主将营房,好好的款待了一下南宫漠。

    上座贴金的虎皮绒椅上端坐着满脸醉意的男人,左拥右抱两位异族美娇娘,两女皆都是身着通透的薄纱裙裾,身上也无贴身的衣物遮掩凹凸有致的躯体,脸上腮粉尽施,且艳且俗,男人喜极竟当着众人的面,欲抬手褪去左边女人的衣物,惹得下方一众人瞪直了眼,唯有南宫漠低头垂面不言语,漠而走入自己的坐席,闷声坐下,不禀报也不吱声,与此时的场景格格不入。

    “漠副将,你来主将军营,怎么不知会一声?”前排一位瘦高个瞧见南宫漠入席,便冷声的问道。

    “南宫漠,好大的贼胆,主将军营岂是你这等贱民随意进出的?”旁侧一个粗汉起身,厚重的胡须隐住了大半张脸,胡须之上皆都是为干涸的酒渍,操着一口北阜莽汉的口音,说道。

    莽汉声音极大,曼妙歌舞声都被这粗劣的口音给搅得难听之极,这话终引起上座男人的注意,他皱眉瞧了一眼莽汉所处的位置,随即摆摆手让那些献舞的舞姬停下,乐曲也因此戛然而止,上席的男人推开粘附在自己身上的两女,单手捧起酒盏对着南宫漠所处的位置看去。

    “南宫副将,在此次作战过程中,功不可没,本王早就许他可以随意进出主将营房。”座上男人扬着酒杯粗声说道。

    此话一出,着实吓住刚才两个强出头的男人,他们皆都是一脸不满瞧着一直垂面的南宫漠,呲牙握拳恨不得将南宫漠撕成碎片。

    座上男人一直干干举着酒杯,瞧见下方竟没有任何回应,男人立刻起身,甩开欺上身的美娇娘,怒喝一声:“南宫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王惜你是个人才,才会大度量的容忍你目中无人的恶习!”

    “郡王说的是,南宫漠这家伙就是欠揍的主儿…。。”

    “郡王说的极是,这家伙就该受军法处置,能容忍至今,便是因为郡王度量大,惜人才!”

    “………。。”

    如此那样的议论交织在一起,使得原本安静的营房顿时嘈杂了许多,上座男人早已按耐不住,他愤怒的将手中的酒杯摔向地面,酒洒一地,吓得那些舞姬连连后退,随尔这男人厉声道:“来人,将南宫副将给拖下去,重打五十军棍,好消消他的锐气,让他知道本郡王也不是好惹的。”

    “将军,南宫副将前日受伤在身,今日拖着病痛参加主将营会,故而,故而——”陪在南宫漠身边的伏翠,些许紧张的替南宫漠解围。

    “哼,伏崔将士,你莫要替你家副将辩解,你与副将那点破事,别以为本郡王不知道。”没想到座上男人竟拿出此等话语喝止伏翠帮衬南宫漠。

    这里是营地,这里是男人聚集的地方,这里也是兽*欲肆意的地方,长期被身体的欲*望压制,军纪又极为严苛,故而催生出了军奴这类人存在,这类人或是敌军的俘虏,或是等级底下的将士随从,他们的命运如草贱一般毫无生存的意义,但又是将士**作乐必不可少的存在。

    当然也有极少的军姬存在,但那些都属于将军级别的人所有,地位底下的将士是无福消受的,而南宫漠竟与一个侍从走的如此亲近,着实令人浮想连篇。

    伏翠无言,只得收声退后,南宫漠瞥了一眼伏翠稍显红润的脸颊,遂而抬头直面高高在上的郡王苍尧,道:“刚是伏崔唐突将军了,小臣并未有任何目中无人的意思,只是不想扰了当时郡王的雅兴。”

    这句话并未使得苍尧泻火,反而激怒了苍尧,最终南宫漠还是受了军罚五十大棍。对于南宫漠遭受的这一切,伏翠极为不满,她扶着南宫漠回了营帐,嘴里便是骂骂咧咧的,说等到平定京都城以后,定会为南宫漠报仇。

    南宫漠出声制止:“军营之中,切忌谈及复仇之事!”

    “可是,伏翠看不惯那老男人的做法,若是帮他夺得了王位,那鲲韫的百姓该怎么办?”伏翠极不满意的反驳。

    “现在的我们也只能借用他的势力达到目的!”南宫漠刚坐下身,屁股就传来一阵蚀骨锥心般的疼,他咬着牙挺住这阵疼痛,续又道:“当初他能左右恭王与贺王之间的关系,便能说明此人心思极为缜密,或许现在他这样做就是在试探我们是否忠诚于他。”

    “但是,他这样做不仅仅没让我们看出他的诚意,反而激化了我们与他之间的关系,这难道也算是心思缜密么?”伏翠不解,看着南宫漠额头冒出点点汗渍,心中更为揪疼。

    南宫漠用手挡去伏翠欲褪去自己衣衫的手,沉思道:“哼哼,郡王这样做不仅仅没激化我们与他之间的关系,反而是我们被他死死攥在手里,他甚是了解我,能说出那句话,定是时刻对我们有所猜疑!”

    说道此处,伏翠脸颊一阵羞红,虽不太明白南宫漠话中的意思,但现在这孤男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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