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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未央-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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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道此处,伏翠脸颊一阵羞红,虽不太明白南宫漠话中的意思,但现在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场景似乎预示着会发生什么……。。
第八十七章 丑陋的是人性
    伏翠的心思最终还是被南宫漠冷淡的态度给破灭了,在南宫漠心中伏翠只是一个值得信赖的随从,当初在德清王府救下伏翠,也只是因为南宫漠一时的恻隐之心。

    次日,临战之前,南宫漠去监房看了被苍尧囚禁的南宫铭,这是他第二次见南宫铭,第一次是南宫铭前来责问自己为何要谋乱,而这一次是自己要找他,也只是怀着一份感恩之心来看看南宫铭如今生活的如何!

    监房内,算不上是干净整洁,但大抵也能入得了眼。南宫铭就立在监房的窗口边,窗口被厚厚一层木板给订的结结实实的,不透一丝光芒,黑暗笼罩这间不大的监房,霉味阵阵扑鼻,夹杂着一些沉闷的氛围使得此刻的监房显得十分压抑。

    听见越发靠近的脚步声,南宫铭旋身冷肃的瞧向在自己身后立定的南宫漠,随后淡淡的闭上眼眸,深深吸了口气,缓缓道:“算来你到德清王府也该有*年了,现在的你也成长为一名出色的将领了啊!哼嗯,想当初若不是我将你从匪徒手里救下,你现在恐怕还是个吃不上饭的小野猫呢。”

    “我原本应该很感激你所做的一切,若不是五年前那次袭击,让我知道了你的真面目,我想我们也不会以这样的姿态见面!”南宫漠冷声说道,眼眸竟透着怨愤之色。

    “五年之前?”南宫铭嘴角一勾,随尔淡淡一笑,不怀好意的说道:“你说的就是你院里的那个伏翠吧,如果不是你护着那丫头,那丫头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果然是南宫铭,表面是个唯唯诺诺的奴才样儿,内心却是如此阴险!”南宫漠并未因为南宫铭忽而不怀好意的笑而露出任何惧色,反而更为坚定的说道。

    “阴险啊!这个词该是多久没有听人提过了,让我想起十五年前,夫钗生下央儿时躺在我的怀里对我说的那句话‘你的心为何这般阴险,为何要将央儿狠心的送走’,这该是多久之前的事儿了!”孤自陷入回忆的南宫铭似乎早已忘却自己身陷牢狱,如今的他是魔,还是人?他都分不清自己的真实面目了。

    十五年前,那个初入清秋的时节,本该是南宫铭喜气洋洋迎接南宫家第四个孩子的时候,却不想就在候妃诞下四子不久之后,便因难产大出血而英年早逝,南宫铭念及候妃夫钗恩情,便将四子取名为未央,意为未到尽头,预示着他对夫钗的情义是不会走到尽头的。

    之后,南宫铭一直未曾娶妾,独独留下月满华阁,留着他与候妃一起度过的美好回忆,而后国母念及未央小小年纪便没了母妃,便下诏封了南宫未央为邵央公主,封南宫铭为德清王,统领三军,位高权重,压倒了侯相,这也便是为何侯相一直不待见他的原因。

    但真相并不是世人所颂扬的那般感人,真相永远带着肮脏且又有些无奈的残忍。

    南宫漠之所以能够知道一些真相,便是因为伏翠,伏翠原本归属于十伢这个暗组织,这个行迹极为隐秘的组织在五年前重出江湖,那次夜袭是伏翠首次受领的任务,但那次早有预谋的夜袭竟以失败告终,伏翠便是其中的一个受害者,若不是南宫漠救下她,或许现在的伏翠早已经成为孤魂野鬼。

    南宫优之所以想要用那场棋局来抢伏翠,便是想要借伏翠口调查自己的父亲,他原本就怀疑父亲,起因就是未央七岁那年的跃下未名湖溺水的事件,只是最后被未央搅了那场棋局,便也因此无疾而终。

    “你可曾想过现在的未央,她是什么感受?”南宫漠忽略眼前男人略显悲伤的表情,续又问道。

    南宫铭似是没有听到,并未直接回答南宫漠的问话,静默在这个监房内蔓延,甚而有些压抑,连就监房内不曾断过的虫鸣此刻也忽而安静下来。

    许久之后,南宫铭才缓过神来,对着南宫漠说道:“她的母亲都不要她了,你说她会有什么感受?这个世界本就是人吃人的世界,今天的你不也是为了自己的复仇,而踏上一条不归路么?”

    “我与你不同,我至少还有些人性,但你的人性早就被权欲侵蚀!”南宫漠觉得在这样与这个男人对话,会将自己的世界观完全颠覆,所以冷冷丢下这句话,便旋身疾步离开这座充斥着腐味的监房。

    所谓人性,是人对生的本性与死的本性的相互权衡,本性是支配着人最根本,最强大的动力源泉,当人渴望杀戮,渴望权力,渴望财富之时,那他的本性便是恶。

    在南宫漠心中现在的南宫铭便是如此,不过他心中也有些蠢蠢不安,现在的自己还能保持本性,不动摇,但若是复仇的欲*望愈发强烈,自己会不会跟南宫铭一样会变成一个没有人性的人呢?

    三日过去,南宫漠带着一身伤亲自挂帅攻向京都,以百万兵马逼近京都城池,一路顺畅抵达京都城门之外,随从的军士各个士气勃发,高举着手中的武器在城门外耀武扬威的呐喊着,这阵势着实吓坏了在城墙上守卫的鲲韫国士兵。

    战争一触即发,未央在接到这一讯息以后,便马不停蹄的朝着城门外驶去,她要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然而她却忘了,现在的自己并没有任何可以抗衡南宫漠的势力,难道就凭借她与南宫漠那一夜稍显凉薄的身体接触?还是凭借自己对南宫漠那痴嗔的思念?

    街道上行人稀少,一派萧条之景,许多商铺都关门闭户,只有一些一乞讨过日子的浪人蜷缩在墙角,眼色迷茫的看着匆匆从他们眼前经过的枣红马儿。

    还未行至城门处,枣红马儿便被一突然闪现在面前的人影给吓得急急刹住脚伐,期艾绵长的嘶鸣之后,未央心有余悸的安定下马儿,随后仔细瞧向拦着自己去路的人儿。

    一身绛紫衣衫穿着的人不是花临凤,那还有谁?只见他僵直身体,双手紧紧握着立在马前,墨发随风扬起,额前虚发遮住因愤怒而快要喷火的眼眸,手中握着的居然是一根细长的杨柳条。

    这花临凤怎么了?怎么会气成这样?难道自己又不小心撞到了行人?如此想着,未央胆颤心惊的朝身后瞧去,确认没有人倒地流血以后,便舒心的松了口气,随尔转头对着身前的花临凤厉声道:“花临凤,你今天又闹哪门子脾气,本公主可没工夫跟你瞎胡闹!”
第八十八章 是宠还是主?
    “哼,你可知道你这样不顾后果的乱闯会害了多少人的性命!”花临凤冷声道。

    入秋时节,冷意连连,花临凤一身绛紫衣衫随风依依,卓卓身姿耀然眼眸,在说出那句话以后,便用力甩了一下手中的杨柳条,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未央明显不知道花临凤话中的意思,她此刻的心思全放在城门外的南宫漠身上,于是,她扬手怒喝:“花临凤,你给本公主让开!”

    见未央没有理解自己的话,花临凤几个跃身,跳跃到未央所骑乘的枣红马,在未央身后落定,随尔一个灵巧的翻身,将稳稳当当坐在马背上的未央给拉入自己怀抱,将未央给硬生生从马背上给拽到了地面。

    “花临凤,你可知道你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么?”落入花临凤怀抱的未央,使劲全力欲挣脱这个男人的怀抱。

    在地面落定,花临凤也未曾有放开未央的意思,直接带着未央冲入一个狭小的巷子内,一路狂奔,任凭未央如何挣扎,呐喊,他都不曾开口作出回应,亦或是有丝毫的退缩,像是铁了心一般要将未央半路劫走。

    前几日,偶然听到有关未央去城外见南宫漠的事情,他原本可以不将此事放在心上的,但那些流言又有些让他在意,如果流言当真,这个公主是站在那个男人身边,有意助他一臂之力,那鲲韫从此会走上什么样的不归路,他可以想象的出,南宫漠那个男人并非想要统领这个国家,只是孩子气的要替自己的族人复仇,但是那个苍尧却是个贪念权利的伪君子,他一旦从小皇帝手中夺得皇权,那鲲韫必将覆没。

    这个女人一直不知道自己毫无头脑的乱闯乱撞,到底会给这个国家带来什么?她不知道她的肆意妄为,她对南宫漠的用情至深终将会害了这个世界。

    今日,他要使她明白,人类是虚伪的,所谓的情爱只不过是身体交*欢的产物,他要让她明白自己的愚蠢终将得到什么样的报应。

    “花临凤,你个登徒子,去你的什么百花摧残手,你快把我放下来………”未央着急,嘴里骂骂咧咧的叫嚷着,以此希望花临凤能够厌烦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将她放走。

    寻了一些地方,他最终还是入了一条熟悉的巷道,当走到百草堂门前,看到那三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字以后,心一沉:不好,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百草堂虽有房间可以供他教育这个蠢人,但是这里同样也有白玉离,白玉离曾经十分憎恶未央,但自从上次从相公楼回来,将白镜活着的消息告诉白玉离以后,这白玉离对未央的态度竟是来了个大转换,以前百草堂不能提到任何有关南宫未央及邵央公主亦或是德清王府的任何字句,但是现在白玉离经常寻他喝茶谈天,缠着他说有关白镜的事儿。

    脑中混杂着各种有关白玉离缠着自己的影像,他浑身都不舒适,故而急急转身准备离去,没想到怀中的人儿却瞧见了百草堂三个字,使劲权利呐喊:“白先生,快快救我,白先生,快快救我!”

    当时的未央不知从哪儿寻来的勇气向白玉离呼救,她可是囚禁白玉离弟弟白镜的元凶啊,怎么可以轻易的寻仇人的哥哥帮忙?

    仇人?未央与白镜的关系也算不上仇人,但若是放在白玉离身上,那未央便是抓走白镜的凶手,也就是白玉离的仇人。

    在未央乱叫唤一阵以后,花临凤明显也有些慌乱,但花临凤终究是个心思沉稳的男子,所以慌乱也只是在心中一颤,面目上并未有过多的变化。

    吱呀一声闷响,厚重的木门幽幽打开一条缝,从门缝内探出一滑嫩嫩的脸颊,神情极为警惕的朝着屋外张望,在看到花临凤熟悉的身影以后,便速速开门,小心翼翼的轻声唤道:“花哥哥,花哥哥,你快进来,别让乱贼给抓去做军奴了!”

    花临凤听到此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随尔闷声转身看向夹在门缝处贼头贼脑的男童,还未曾开口反驳,那男童竟一眼识得未央,睁大了眼睛,满脸皆是不可置信的喜色,长大嘴巴想要大声叫喊时,却被身后的某人给直直拉到了身后,随后便看到一脸冷色的左霜连,他淡淡看了一眼花临凤,不过却未正眼瞧未央一眼,这才让出一条小道,简单的做了个‘请’的姿势,后便默默站在一旁。

    “你到底给了阿离多少茶水钱,天天都可以在百草堂看到你的身影!”花临凤冷讽一句,见左霜连依旧冷着脸,便稍稍叹了口气,用惋惜的口吻道:“亏得霜连你生的一副好皮囊,怎得性子就这清冷,要是你如杜雅之一半脾性,那全京都的美娇娘都是一批一批扑到你啊。”

    “花临凤,瞧你这副耀武扬威的德性,你虽生了一副好皮囊,性子却比狐狸还阴狠狡猾许多,与这位哥哥比起来,你算是哪根葱?”一直待在花临凤怀里的未央开口反讽道。

    也亏得花临凤身子骨硬实,这一路抱着她走来,竟是一口吁气都没有喘上,还能有力气与左霜连斗上一两句,到底该说他是天性如此呢,还是只是针对左霜连一人呢?

    在花临凤经过左霜连身前时,未央猛猛的瞧了一眼左霜连,这次瞧来这男子的确是个美人胚子,与白镜比起来确实清冷了许多,比不上白镜的淡然,静默,并且左霜连的眸子深处也隐着许多事情,让人十分好奇,想要去猜透这双眸子里到底隐了什么?

    “嗯,总比林青英好许多,他一直想要跻身你与杜雅之中间,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四大才子,但终归是枉然,你们从来都将他视为宠物,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狗而已,而我却不想成为你们的陪衬!”左霜连冷漠的关上门,随后阴恻恻的在花临凤身后说话。

    这个世界,谁是狗,谁是主,有的时候一眼瞧不清楚!

    想要作狗的人永远带着奴性,想要作反咬主人的狗,永远有一股子的傲气,但牵着它走的主人又该是什么样儿的呢?是该牵着他在后面走,时不时还要提防跟在身后的狗反咬自己一口,还是由着他在前面牵着自己走,做一个老老实实的主子呢?

    或许,这就该是小皇帝苍云戈此时该考虑的问题了!
第八十九章 那还是白玉离么
    花临凤自入了百草堂,时刻处于戒备状态,未央能够明显感受得出这男人的变化。

    原本未央想着要再冷嘲热讽几句,但在开口的间隙,不小心瞥见随在花临凤身后的左霜连,一副冷肃的表情,便又无趣的住了嘴,心思也瞬间稳住,想起现在在城门外的南宫漠,她便再次挣扎起来。

    “别动,到了地方自然会将你放下来!”见怀里的人儿又闹腾起来,花临凤便垂眸看了一眼一脸愤然的未央,小声说道。

    未央哪听得花临凤的话,时间在这么耽搁下去,她可能连漠哥最后一眼也见不着了,由着这些想法在脑中盘旋不去,未央想要逃离的心更为坚定,她再次挣扎,脸上满是焦急之色,试探性的问道:“花临凤,放我下来,等这件事情过了以后,我在寻你解决现在的事情,可否放了我?”

    好似没有听见未央的求情,花临凤那句话说完以后便再也不搭理未央,而是歪头询问身后的左霜连道:“阿离不在么?”

    “师傅不在,昨晚被佘府的丫头姐姐给唤走了,说是佘府的千金大小姐偶然风寒,病得不轻。原本以为只是小病,没想到隔了一夜便到了昏睡不起的状态。”答话的是奔奔跳跳走在前面的果子,他自见到了未央以后,便一直对这个躲在花临凤怀里的女人感到熟悉。

    “佘千千?”花临凤狐疑的随口说出了佘千千这三个字。

    声音极为细小,但未央听得清清楚楚,而走在前面的果子,耳力也极为敏锐,他转身在花临凤面前立定,指着花临凤的鼻尖道:“花哥哥也识得千千姐姐?”

    “同为做布料生意的,怎会不识得佘式染坊,鹤庆家纺,以及三重山的蚕棉!”花临凤笑着回答,简单笑了一下,面色又恢复之前的严肃。

    “那你可知道佘千千即将婚配的事情?”果子虽只有十岁,但是却是个事事好奇的主儿。

    与相公楼内的子非子墨相比,果子才算的是真正的十岁男儿,子非子墨背负的东西太多,导致他们二人过早的成熟,过早的承担许多东西。

    “这倒是没有听说过!”这些天,他花临凤关心的是德清王府的事儿,知道邵央公主独自撑起德清王府,知道她单枪匹马闯入敌军大营,哪有心思去关注敌对关系的佘式家纺的事儿。

    见花临凤一副冷淡的模样,果子有些失落,缓缓转身继续向前走,嘴里嘟囔着:“这么重大的事情,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大人的世界果然不是果子所能理解的世界。”

    “佘千千婚配的郎君是谁?”见果子背过身去,衣服落寞之色,花临凤无奈,顺着果子的意思问下去。

    “哎!花哥哥想知道么?”果子有喜笑颜开的转身,速度之快,花临凤躲闪不及,将果子给撞倒在地上,只听到地面传来一声‘扑通’,随后便是果子带着啜泣的声音,责骂道:“花哥哥,你走路都不带眼睛的啊!果子昨日刚挨了师傅一顿打,屁股还没有好利索呢,今天这么一摔,唉,这辈子算是废了?”

    也不知道果子从哪儿习得这些粗语,花临凤无言,为了拉果子起来,不得已才将抱了半点的未央给放下身来,随后将果子从地上拉了起来,仔细的给他弹了弹灰尘,随后两手一把抓住果子两臂,将他扯到自己身前,利落的褪下果子的下衣,露出身后皮溜光润的两团肉,见那地方确实留着几道印子,道:“你家先生还真狠,居然这么舍得给你这皮嫩嫩的屁股上留下印子,唉,现在跟他的关系稍微好点,才亲切的唤他一声阿离,我看以后还是唤他白先生吧。”

    未央直嫩嫩的看着果子屁股上那几道艳红印子,心疼不已,蹲下生轻轻的抚了抚果子屁股上留着印子的地方,软声道:“看着怪心疼的,擦药酒了么?”

    “擦了擦了!”兴许果子是感觉到屁股上传来的异样,他嗖的起身,连忙将裤子穿好,脸上竟是羞红之色,吞吞吐吐的回答:“师父他老人家一般舍不得打我!”

    “那些印子可是昨日你与邻家女娃玩过家家时,你偷亲了人家的脸,被婶娘打的?”不知何时,未央听到自己身后传来略显疲惫的声音,夹着些微恼火。

    未央瞧向身后,见是一身红衣的白玉离,多日不见,以往那个阳光温暖的男子,如今却变得极为瘦弱,光洁的额面有薄薄汗渍,背着硕大的药箱气喘吁吁的越过未央走向果子。

    “可是,师傅不也打我了么?果子只是亲了小伊伊,婶娘干嘛那么凶恶的打我,我也是在小伊伊的允许下才亲她的,那叫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师父你不懂,花哥哥也说过跟在师父你身后,定是找不到漂亮姐姐的。”果子辩解道。

    “花哥哥,花哥哥,你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听花哥哥的,他花家二少爷的话,你也听得进去?”许是真的怒了,白玉离背着药箱,疾步走到果子身前,高高扬起手欲打果子,可这手刚落到半空,便又无力的垂下,生气道:“要是果子你这么听花家二少爷的话,那就去寻二少爷做你的师父吧!”

    果子见这阵势,便立刻跪下身去,抓着白玉离的衣角,扯拉起来,央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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