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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语棠循声看过去,再看看周围的客人,顿时知道这家馄饨生意这么好的缘故了。
原来原因就出在这姑娘身上。
前有豆腐西施,今有馄饨西施。
西施姑娘瓜子脸,尖尖的下巴,长着一张清秀的脸蛋。这并不足以叫人惊艳,真正让人惊艳的是,她那双月牙般弯弯的笑眼,就往旁边随便站着,冲你笑一笑,那三魂七魄顿时不知道丢哪去了。
以前听说电眼电眼,今日总算见识到了。
白语棠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电了个正着,不觉浑身抖了抖,回过头,喃喃自语道,“早知道叫三碗。”
说不定西施姑娘就多电她一眼了。
龙七夕悄悄扯了扯白语棠的衣袖,细细声说,“娘,这姐姐很漂亮啊。”
“我有眼睛看。”
“跟怡春院的那个花魁有点相似呢!”
兰心?
白语棠讶异,再仔细留意几眼,确实有点像,她点点头,却叮嘱道:“不要乱说话。”
尽管龙七夕是无心的,就是单纯想表达一下,人家姑娘长得好看而已,可是被说成跟怡春院的姑娘相似,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家的姑娘都不会高兴的。
不一会,馄饨就到了。
“七七娘,七夕。”与此同时,到达两人面前的还有气喘吁吁的齐子皓。
☆、(完结番外)丸子是个吝啬鬼3
“齐先生?”
白语棠和龙七夕的合音。
齐子皓还在喘气,“终于,让在,在下找到你们了……”
“先生找我们?”想起刚才那声骑骑酿,恍然大悟,白语棠指了指旁边的空位,“先坐下吧。”
齐子皓也没有推搪,抱拳做出道谢状,便坐下。
西施姑娘正好放下两碗馄饨,见有客人坐下,摆出招牌笑脸,明朗的嗓音询问问:“这位公子,吃点什么?”
齐子皓匆匆看她一眼,摆摆手,“不必。”
西施姑娘明显愣了愣,目光在齐子皓身上转了两圈,才退下去。
“齐先生找我们什么事?”
边问着,白语棠舀了口馄饨,边吃边问。
齐子皓张开口,那句“七七娘你们先吃东西吧。”在舌尖绕了个圈,最后默默吞回肚子里去。
“是这样的,上次七七娘你对在下提起的关于学子素质教育的问题,在下回去仔细参详了下,觉得你的意见虽然怪诞,但是不是一个好方法,也许一直以来就是在下用错了方法,所以导致学子们念书事倍功半。”
说到这里,他停顿下,看看白语棠的反应。
馄饨的汤汁很是香浓,白语棠咀嚼着馄饨,微眯着眼,只觉得美味无穷,唇齿留香。
啧啧,这馄饨西施不单只人美,连馄饨都做得这么好吃。
她吞下馄饨,点点头。
不错不错。
齐子皓便放下心了,找上她之前,他还担心他们会有沟通障碍呢。
不过见她这般享受的样子,估计自己拍马屁拍对了,便继续往下说了。
“我和学院其他两位夫子商量过,并且希望七七娘,你能来学院,担任我们学院的夫子,主要职位是纠正学院和各位夫子,包括我的错误。”
听到这里,白语棠一口馄饨喷出来,“我做夫子?”
“娘……”身边响起龙七夕颤巍巍的叫唤。
白语棠转过头,看看欲言又止的她,又转回去,看着齐子皓,表情明显滞了滞,正讪笑着,“不好意思。”
已经有人递过来手帕。
齐子皓满脸的口沫和馄饨渣,狼狈不堪,但这种情况一点都不影响他为人师表,他依旧那么淡定地向对方点点头,接过手帕,慢条斯理地开始擦。
擦完,又抬眸,对着站在身旁的西施姑娘致谢,“多谢姑娘了,这手帕在下带回去,洗干净了,再亲自登门还给姑娘,并且道谢。”
本来还一个劲地盯着齐子皓看,结果齐子皓看过去,她就慌张地移开目光了,西施姑娘咬着唇,目光闪烁,神情有些不自然。
“手帕……你就自个儿留着好了。”
咦?白语棠和龙七夕奇怪地对望一眼,迅速在彼此的眼中找到了相同的疑问。
可某迟钝的夫子却以为人家嫌弃他拿来抹过脸,脏,更是不好意思,“是的,是在下考虑不周,在下会买新的赔给姑娘。”
她根本不是这意思好不好?!西施姑娘眉一皱,张口想反驳。
“来两碗茶!”
店里有客人吆喝。
☆、(完结番外)丸子是个吝啬鬼4
“嗳!即到!”西施姑娘连忙回头应了声,边去忙活,临走前,又望了齐子皓一眼,那吞吞吐吐,有话想说又不敢说的表情不言而喻。
这姑娘有古怪!白语棠和龙七夕都看出来了。
再看到齐子皓脸上,拿着脏兮兮的手帕,一脸茫然加反省,两人不,禁嫌弃,果真是书呆子!
这件小风波便在西施姑娘的帮助下暂且过去。
两人很快就回到正题上,内容大部分都在白语棠推搪,而齐子皓争取的口水拉锯战里头,几个回合下来,馄饨吃完了,馄饨西施赠送的三杯茶都喝光了,还没见结果。
最后白语棠以需要考虑考虑为理由,打发掉齐子皓。
三人在馄饨店铺前分别。
龙七夕由此至终都在旁边听着自己的娘跟夫子的交谈,好几次快憋不住,想插嘴了,可是碍于大人谈事,小孩不能打乱,便忍下了。
可是小小的脑袋,就是想不明白,娘亲明明最喜欢热闹,学院那么热闹,她这次为什么不肯爽快答应呢。
而且,要是娘能来学院当夫子,多好玩啊!
上次大毛哥他们几个见完了娘,第二天就跟她表示,很喜欢她娘呢。
回家的路上,龙七夕忍不住发问了。
“娘,为什么你不答应夫子啊?”
“你懂什么?当夫子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齐先生不是说了,不用你授课吗?”
当夫子,最难的不就是要给学子授课这事,授课都免了,龙七夕想不出来夫子还有什么要做的。
不过听齐先生的意思,娘要做的这个夫子,很了不起的感觉呢,好像要管学院里头所有的夫子。
白语棠没心情再谈下去。
事情有大小之分,她是贪玩,什么事情都想凑上一脚,只是当夫子的夫子……
当夫子祸害的是一个班,而当夫子的夫子,祸害的确实整个学院,试问这般重任,她敢轻易答应吗?
还是拖个几日,让那齐子皓将事情丢淡了吧。
……
只是,教白语棠意想不到的是,几天过去,齐子皓不单只没有丢淡这件事。
为了表示他有十足的诚意,他甚至人带着下聘书,连日走访了她家。
最后导致,全府上下都在传言,夫人快要成夫子了的事情。
龙泫珏对这件事情不甚支持。
一则他本来就不希望龙七夕继续上学堂,龙七夕身份特殊,虽说现在一家人都搬到这个偏僻小镇定居,山高皇帝远,但难保会有乱七八糟的人找上门。
据他所知,起码龙泫澈一直派人找他,不过晾他再聪明,也绝对想不到,他居然这样冒险,用真名混迹镇上,可龙七夕终日在外面,迟早会招来有心之人的注意;
二则,那家学院已经让他赔了个女儿,(去学院前,龙七夕天天挂在嘴边的是爹爹,去学院后,龙七夕整天逼着他一同分享大毛哥,牛粪等等人的事情,家事,私事,各种各样的事情,)现在还想要他赔上个妻子?(咱们殿下未雨绸缪,先自己之忧而忧的想法啊……)
☆、(完结番外)丸子是个吝啬鬼5
无奈这段时间,底下要巡视的业务众多,培养的人手还不到位,龙泫珏一边沉思,自己有没有必要将产业开拓到那样大。
以他现在的财力,就是一家人无所作为,都够他们随心所欲地挥霍了。
反思的同时,又忙活好些天,终于抽到空暇的时间,跟白语棠好好谈谈,可当两人坐下来谈的时候,他才问起,白语棠便告诉他,她准备接下齐子皓的聘书。
“为何?”前几天不是还纠结着怎么拒绝吗?
为何一晃几日,她就改变主意了。
奇怪的是,他这个枕边人居然对她的转变一无所知。
说起原因,白语棠就纳闷。
“齐先生已经三天没来了。”
“这事跟你答应做夫子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什么人,别人眼巴巴求着我的,我才不屑!”
龙泫珏脸色都沉了,“你的意思是,因为别人三天没找上门,所以你改变主意了?”
“也不是全部原因。”白语棠顿了下,说道,“其实我也想找点事情做。”
他提醒,“你有怡春院要打理。”
她很嫌弃,“切,幕后军师有什么好做的?”
“你想做什么事情,我打本你。”
“我要建立自己的事业王国,一切都要全靠自己,你在旁边看着就好,不用插手,更不用帮忙。”
龙泫珏眉头一皱,很是不认同,“你这是要区分你我?”
白语棠的语气一下子激动起来。
“什么区分你我?我要捍,卫的是我的尊严跟自立!你看团子现在多瞧不起我,就是因为我是这个家的蛀米大虫,终日无所事事,不劳而获,坐享其成!”
“小白,若是我不赞成你去当夫子呢?”
“你当初说我高兴,怎样都行!”
他抿唇不语。
她直直地睨着他看。
最后他叹气,谁说他能降服她,从来只有他明着赢了,实际输了,他们俩之间的对决,她才是最大的赢家。
“七夕呢?你当初不是说,要她知难而退,所以才让她上学堂的吗?”
“当初确实那样想,只是,去过学堂之后,我觉得,让七夕多跟其他小孩子接触是好事,咱们团子就是没人跟他玩,所以现在脾气变得古古怪怪,跟个孤僻的老头没两样,相反丸子就不一样了,你看丸子现在每天过得多开心啊。”
开心就笑,伤心就哭,这才像是孩子样嘛!
她坚持孩子就得做孩子做的事情,拥有个属于孩子的童年。
“这样说,你已经做好决定了?”他问道。
她蓦地变得垂头丧气,“要是你不答应,我就不去做夫子好了。”
她都这样了,他还能反对,扫她兴吗?
“既然如此,你想去做夫子,就做吧。”
“真的?龙泫珏!你太——”
“别开心过早,我们约法三章。”
“你说哪三章?”
“第一,在学院不能跟夫子说话。”
“……”
“第二,在学院不能跟学子说话。”
“……”
“第三,出了学院,不能跟夫子或者学子说话。”
☆、(完结番外)馄饨西施很可怜1
“……”
耍她的吧,这样,她不就等于个哑巴,那还去当什么夫子,干脆呆在家,发一辈子的霉好了。
白语棠乐极生悲的最后,是目瞪口呆的表情。
龙泫珏静静地端详她片刻,突兀轻笑,伸手,拍拍她的脑袋,“小白,这些年,你越来越好玩了。”
……
自从白语棠接下聘书之后,便开始着手准备上任的事情。
做夫子嘛,文房四宝是必不可少的,虽然这玩意龙泫珏有很多,但是,他的太过贵重,她粗手笨脚,而且,那个字写得亦不好,便不用他的,自己买去吧。
传统的文房四宝,她用不来,便命人打造合适她自己的。
什么最合适?
嘿嘿,当然是炭笔。
一根根炭木削成细细的一条,再送去店铺,让人负责加工,做成铅笔的样子。
这天,正是约定去取她的铅笔的时候,白语棠在街上走着,远远经过馄饨店铺,看见一群人围在那水泄不通。
莫非是馄饨西施出了什么事?
八卦心起,她凑过去看。
随着她走进,吵闹声越来越清晰。
“你这个有爹生没娘养的贱蹄子!你爹死了,你连最后一点孝心都不尽?!你小心将来下地狱,阎王打你下十八层地狱!”
一个面相凶狠的大妈一个劲地砸碗,砸桌子。
原本干净整洁的馄饨店,变得凌乱不堪,遍地狼藉,馄饨,汤汁,碗碎片零零星星地躺在地上。
馄饨西施亦没有初见的婉约,只是那双勾人的眼眸,此刻盛怒腾腾,更让人心动。
“你给我住嘴!那老头都是你给害死的!要不是你乱喂他吃药,他会这么早死?现在人死了找我要钱,当初怎的就赶我出家门了?”
“我赶你出门又怎么样了?家里没地方住,穷得没粮食下锅,我不赶你,赶谁?难不成要赶走你弟弟?那可是你爹的种!你的亲弟弟!当时才几个月大,我能不要他吗?再说,要不是当日我心狠,你能在外面开成这家馄饨店?能捞到不错的日子?你日子过好了,就不认人了,是不是?我告诉你,死的人是你爹,生是你爹,死是你爹!我是你爹的妻子!你跨进门得喊我一声二娘!”
白语棠一下子听明白了,敢情这凶巴巴的女人是馄饨西施的继母,她爹死了,继母找上门,找馄饨西施要钱?
这样猜想着,就见馄饨西施突然静了下来。
她冷冷地盯着指天骂地最后气喘不休的大妈,蓦地嗤的一声笑。
“二娘?我呸!贱,人!别欺负我当时年纪小,就不知道你为了跟我爹好,潜进我娘亲的房里,活活气死她的事情。”
娘久病卧床,本来身子骨就不好,被她言语上一激,当晚便两腿一伸,含恨而终。
可怜她年纪小小,才经历了丧母之痛,半年不到的光景,这贱,女人就怀了身孕,急忙忙地将她赶出家门。
至于那个所谓的爹,他为她做过什么?
她大半夜的,被人赶出家门的时候。
☆、(完结番外)馄饨西施很可怜2
他在屋子里喝着粥,一句话也没说!
自那天以后,她就发誓,自己不认这样的爹。
幸好她命大,娘亲在天之灵,保佑她,她被馄饨店的夫妻俩收养了,才不至于饿死,到最后,老夫妻去世,甚至将馄饨店交给她,让她得以温饱。
可是,这女人居然就找上门了,能有这个脸?
她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人说,这贱,女人爱怎样闹就怎样闹,反正想要钱,一个镚儿也不给!
馄饨西施这番话说出来,旁人已经开始指指点点了,大妈脸上阵红阵白,恼羞成怒起来,“我今日就替你死去的爹教训你这个不孝女!”
说罢,扬手冲上去。
其实馄饨西施并不是随便被人欺负的主,可是白语棠是那种该出手时就出手的心肠,眼看馄饨西施要被打,一个箭步上前。
“住手!”
有人出声喝阻。
当然,那人不是白语棠。她迟一步了。
看着文质彬彬的齐子皓从人群中步出,那一身的凛然正气教人为了一震。
“你是谁?”
大妈怒气冲天地问。
馄饨西施呀了一声,迅速躲到齐子皓身后。
这下不用齐子皓回答,那大妈阴仄仄地笑起来,“我还当是哪个多管闲事的,原来是你这贱蹄子的男人!”
“你胡说什么?”
“都躲在人背后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还否认?!”
大妈说:
“大家来看看,他们俩这叫什么,无媒苟合啊!怪不得不想跟我回家,原来在外面勾搭了人,贱,蹄子,你知羞不知羞?”
馄饨西施脸色红得快滴血,“你休污蔑人!”
这大娘说话很是粗鄙,左一句贱蹄子,又一句贱蹄子的,齐子皓皱了下眉头。
他今日是来送还新的手帕的,不料撞上这事,这馄饨店铺的姑娘帮助过他,现在正是她需要帮助之时,他被挡在人群外听了半天,才听明白,二人在争吵什么。
心里无比同情这位姑娘,又从缝隙中看见大娘伸手打人,情急之下,忍不住开口。
正所谓出手不打笑脸人,尽管对方有点不讲理,他还是好声好气地劝说道:“这位大娘,无凭无据,请你不要凭空捏造,冤枉了姑娘。”
“我呸!奸,夫,淫,妇,跟我讲什么证据?!”
“这位大……”
话还没说呢,冷不防迎面一只碗砸过来,哐当一声砸中齐子皓的额头。
齐子皓眼前一黑,只觉温热的液体从额头流下,他一手捂住伤口,另一手撑着身边的桌子,狼狈坐下。
“啊,你怎样了?”
馄饨西施又气又急,搀扶着他,以防他跌倒。
察看不了他的伤势,见他捂住的地方不断有血流出来,喷火的眼睛斜横,“你敢伤他?”
“怎么着?我伤了你男人,你心疼了?”大妈不知死活趾高气扬地叉着腰叫嚣。
馄饨西施冷笑,“贱,人,就算砸了我整间铺子,今日新仇旧恨,所有帐我都跟你算清!”
这样说着,眼明手疾地抄起手边的一切东西,暴风雨那样往大妈身上砸。
☆、(完结番外)馄饨西施很可怜3
大妈躲避不及,被砸得呱呱叫,一边狼狈万分地往人多的地方闪。
可别人一见她靠过来,唯恐殃及池鱼,微球明哲保身,惊恐万分地速速往旁边退。
最后大妈为圆心直径两米的范围内,都没人敢走进。
东西砸完了,碎片七零八星的到处都是,馄饨西施不心疼,也不解恨。
眼冒金星的,三步冲上去,一手拎着大妈,另一手举高,眼眨也不眨地就开始掌掴。
啪啪啪啪的掌声清脆,围观的众人一时看得目瞪口呆,不知作何反应来表达内心的震撼与惊悚。
这看起来弱质纤纤的姑娘人家,动起手来,居然这么的利索壮观?!
甚至有的人看看,身形瞬间变得彪悍无比的馄饨西施,再侧脸看看,被砸中之后,便晕晕乎乎半撑着脑袋坐一旁的齐子皓,嘴巴张大,都能吞下一整只鸡蛋。
西施姑娘这么强悍,刚才这位兄台何必强出风头啊!
“你敢打我……你个贱,蹄子!……”大妈不甘示弱,怒吼一声,想要回手。
但她哪是馄饨西施的对手,不说年龄,就是身高就已经相差一大截了。
馄饨西施每天起早摸黑地打理店铺,那力气是日积月累练出来的,没三两下就制止住大妈,扬手又是噼里啪啦的几大巴掌。
连番攻击,直打到大妈流泪求饶,馄饨西施还不解恨,嘴里念念有词,一时扬言替她娘亲报仇,一时痛斥要替小时候的自己讨回公道……
“我娘不是你害死的?要不是你,她还可以拖十天半个月!我还能见她十天半个月,你让我娘含恨而终,你对得起她?”
“小时候你赶我出家门,怎么说的?让我这辈子都别回去!家里养不起我这个赔本货!现在还有脸跑到我地头撒野?!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任你欺负的小丫头吗?我告诉你,我就知道你这德行,总有一天上门找麻烦,我等今天等很久了!”
“我不招惹你,你却不让我好过,那你甭想好过了!……”
场面一时之间,有些诡异。
目睹一切的群众们很安静。
现场只听见被围在中心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