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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话。扯散了思念
*是谁轻轻降临人间巡视大地‘‘‘‘‘‘又是什么扯散了思念‘‘‘‘‘‘
“亲爱的，你怎么了”，莘夕几乎是在哀求了，凯洛结实的抱住她想让她冷静下来，“等等，孩子！”博士还没反应过来，柯林已经愤怒的闯了进去，“他们那底对她做了什么！”他一边咬牙切齿的低声咒骂着。
“我想回去，我是中国人，博士，送我回去吧，我不想在埃及，我不知道——我，我不想在这里，我觉得难受，莫名其妙的想哭，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很不好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已经——两年了，”颤抖的声调夹着混乱的思绪，莘夕想到自己两年空白的记忆，再加上刚才的心痛，这一切未知让她觉得恐怖，她真的有点怕了，刚才的梦——睡莲——模糊的一点画面让莘夕胆战心惊，她觉得太诡异了，她怎么会变成这种歇斯底里的女人。
“好了，好了，小可怜儿，没事了，没事了。”凯洛像个好妈妈一样宽慰着受惊的莘夕，“发现什么啦？”她一边用手轻轻拍打着莘夕的背一边小声地对走出来的柯林说。他把手摊开，一朵玻璃睡莲乖乖的躺在手心。WELL，这正是我想要的呢，博士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没想到这一趟不但打听到了消息还居然有意外收获，就是这个，三千年前的玻璃，真是一份不错的惊喜啊。
“现在好好告诉我，亲爱的，你都想起了什么！”他们回到旅馆，等莘夕听话的躺到床上后，博士开始发问了，她觉得这个女孩很——特别，她的经历也许又是一个惊喜呢。
“我的名字叫金莘夕，两年前我一个人来埃及旅游，后来，我记得我去了神殿，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想回去，博士请你送我回去好吗？我现在没有钱，但是只要一回去我就——”
“嘿，这不是问题，好姑娘，现在的问题是，你能告诉我你进去她对你做了什么吗？——你为什么这么急切的想要离开埃及？”
“我不知道，博士”莘夕很懊恼，她就是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在哭什么，在思念什么，她觉得自己简直有点像神经病人了。当一个人发现完全不了解自己的时候会诱发出这个人深度的恐惧，因为你对自己都产生了怀疑，而现在莘夕就是这样。
“我进去然后坐下来，她问我‘忘记了吗？’然后我看了她桌上的睡莲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后来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哭湿了脸——还有一些很模糊的画面，有花，很多睡莲，还有什么人——我真的不知道，就是我的心莫名的难受，像割伤了一样痛，我不想在埃及，我得回去，老天，我失踪了两年了！”
“这样好吗？显然，你这两年一定去了什么地方，你不想弄明白吗，亲爱的，或许你可以跟我一起——”
“对不起，我真的想离开这里。”
“好吧，好姑娘，我要谢谢你，现在有了那伙人的下落，同时我还有了这个，”她开心的指着那朵美丽的花，莘夕由衷的替博士感到高兴，她跟着笑但心里有一股让她觉得陌生的思念，这是什么呢，是为了什么呢‘‘‘‘‘‘
是谁轻轻降临人间巡视大地‘‘‘‘‘‘又是什么扯散了思念‘‘‘‘‘‘
“埃及是很少下雨的，你知道吗？古埃及人认为每当倾盆大雨的时候，就是他们的天空女神努特降临人间来巡视大地了。”他们坐在机场的候机室里，柯林轻轻的对莘夕说。他想这个应该是个轻松的话题，莘夕不自然的皱了下眉头，怒特——为什么感觉很熟悉？“呵呵，夕飞机可能要晚点了，你——很想回去见你的父母吗？”他小心翼翼的问。
莘夕苦涩的笑了，她不是一直都一个人生活的吗！她的父母都爱她，可是他们更爱自己的事业，在她很小的时候他们就分开了，到了莘夕稍微大点的时候他们就成了她的提款机，就是给莘夕很多钱足够一个好孩子所有开销的钱，只是他们很少来看她。莘夕一个人住，一个人吃饭，所以她也喜欢一个人旅行。她的爸爸是地质家，成年在野外跟石头打交道，她知道当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妈妈才离开爸爸的。而莘夕的妈妈呢，她是个很棒的女强人，一个人跑到美国打拼，长乐人似乎天生就有平地拔楼的能力，很快她就来电话了，说让莘夕好好念完高中后她就送莘夕去英国念书，甚至，莘夕的妈妈说她连莘夕的男朋友都帮她物色好了。莘夕觉得很可笑，妈妈的爱就是这样吗，什么都帮她安排好，甚至连找寻爱情的权利也接管了？！莘夕想着，其实回不回去都是一样的，因为他们都太忙了忙得没时间想到他们的乖女儿会玩失踪。“我父母都很忙，”她有些尴尬，“我不想在这里是因为我在埃及会，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其实，我很喜欢埃及，只是——”
“那么为什么不留下来呢，或许我们会帮你找到答案。知道吗，亲爱的，我就是个喜欢到处走的异乡人，我去过北爱尔兰，冰岛，耶路撒冷，西藏，现在是埃及——你知道只要是我想去的地方，我一直觉得人生就是要找点很——很不一样的事情来做，所以你可以称我为旅行家，摄影家甚至朝圣者，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不明就理的思念一直在心头盘旋，那么我认为你应该留下来弄清楚这一切，还有，凯洛说你看得懂古埃及的象形文字，你不觉得奇怪吗？”他看见莘夕已经有些动摇了，“看这漫天大雨，埃及的神明都不让你离开啊！夕。”
“我，‘‘‘‘‘‘那么好——”
“太好了，我这就去告诉博士不用排队买什么机票了！”柯林跳起来，像个得到糖果奖励的小朋友兴冲冲的跑去告诉凯洛这个好消息，他知道她也很不想让这个女孩回去，毕竟她的身上有太多诱人的疑惑没有解开。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谢谢你，亲爱的，你是怎么说服她的？”博士看着柯林眉飞色舞的样，不觉也被逗乐了，“我的好夫人，你不用谢我，因为——”他看着原地等着他们的莘夕，“这不光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
博士是个十足的行动派，既然莘夕不走了，他们就马不停蹄的开始赶去新山谷了，他们已经知道那些贝都因人最近都在拜晗里耶绿洲和费拉菲拉绿洲之间的地带活动。
“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吧！天色也不早了。”博士带劲的说，越来越接近了呢。
这是一个很古老的小村子，博士告诉他们，这里的村民一直保持着古埃及时候的生活方式，几千年来都没有变过，他们用陶罐到尼罗河打水来浇灌农田，他们总喜欢在太阳下山的时候一边收拾农具一边用悠扬的声音唱起古老的歌谣。安静详和的生活，莘夕觉得心仿佛也被这里悠闲的生活步调抚平了。
“他们做面饼的制作方法很独特，在地上修一个空心的锥形炉，炉内架一块铁板，然后在下面点好柴火把和好的面团放在铁板上，巴掌那么大的面团就会像一只吹起的气球迅速膨胀起来，烤好的面饼中间是空的，焦黄焦黄的，有点像你们中国的炸油食品，我说，夕，等下要去村口那里试试吗？我刚才就看见他们有人在卖——”柯林自顾自的说着，根本没看见莘夕在对着尼罗河出神。“知道吗？柯林，我，好像来过这里。”她幽幽的说。
风中飘来河水湿湿的气息，尼罗河静没不语，只是千古不变的流淌着。
10话。尼罗河的水
*他们开始唱歌，歌颂尼罗河，载歌载舞，欢腾一片，一时间似乎踩碎了所有艰难困险。
希罗多德曾经这样描述像伊甸园的土地：人们只需要播撒种子，然后作物就会自然生长而不用他们花什么大力气。古埃及人就拥有这样的乐土，而这一切都是尼罗河的恩赐，所以每年当河水即将泛滥的时候，那些朴实的农民就会来到河边赞美歌颂尼罗河。
蹑手蹑脚的溜出门，再一口气跑到尼罗河畔边，莘夕的心高兴到让她觉得要跳出来一样，刺激啊！远远的，她就看见聚集了一大堆人，她一直就是想找机会看看古埃及人生活里跟尼罗河相关的这一面。莘夕赶场一样的窜过去，呵呵，场面热闹得有些混乱，大家似乎都很忙，有人细心的把珍贵的种子分到木桶里；有人认真的修葺被泛滥的河水冲垮的蓄水池小渠。地上乱七八糟的放着绳子，筛子，篮子还有鹅头锄，装着种子的木桶，走来走去的羊和猪，“呀，还有牛！”莘夕看见有几头憨厚笨拙的牛埋着脑袋在喝水，不觉开心的叫起来。她想起在古埃及的大多数的农民都是靠种混合庄稼和喂牲畜来养家的，养牛的农民通常算最富有的了。可是，这种大惊小怪还是有点过了头，帮着干活的大人都转过头来看这个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奇怪小姑娘，他们盯着她看，末了然后又默默的自己忙活起来，而那些帮着大人除草的小孩子则肆无忌惮的嘻嘻笑起来。莘夕自作聪明的想，为了赶快让他们忘记自己的神经举动，应该火速融入到这堆人中间。
“你们要播种吗！——很忙噢！”她专心的看了一阵，对正在准备种子的老爷爷发问了。接近陌生人莘夕一向很拿手，问题其实根本不是问题，只是搭讪的开场白啦。
“是啊，快了，等忙完了我们就要开始歌颂伟大的尼罗河，我们总是在最适合的时候开始，不早也不晚，嘿嘿”他粗声粗气的说到，有些得意的笑起来。
“小妹妹你在拔什么呢，我帮你好不好。”
“好啊，嘻嘻，不是那个，姐姐，我们要除掉这些，喏，五月花，罂粟还有矢车菊！”
“哎，好厉害啊！莘夕欢呼。
“噢，这个很简单的。因为蓄水池的堤防、小渠和水闸都是泥土做的，所以我们要很快把它们修好，晚了就影响耕作了。”莘夕夸张的称赞弄得这个老实的小伙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等尼罗河的水把我们的土地弄得松软，多泥了以后我们就背着装满种子的木桶，然后边走边用手把种子撒到田地里，再把羊群赶到田里让它们把种子踏到土里，再过4、5个月就等着收割庄稼了！”
“踩水车知道吗！哎呀，就是——下回我带你去看好啦。”
“亚麻油有用呢，照明全靠它。”
“一定要用栅栏和树桩围起来的啊！不然那些坏东西就会闯进田里来偷吃的。”
“好啊，到时候你来，跟我们一起，我教你，很热闹的！”
他们都很热情，善良，七嘴八舌的说了一阵，莘夕就成他们一伙的了。她心里充溢着一种很奇妙的感动，这些古埃及人就是这么脚踏实地的活在尼罗河边的啊，他们任劳任怨，即使土地从未是属于他们的也辛勤耕种，加上尼罗河的水泛滥然后就有了小麦，大麦，亚麻，续而是啤酒和可口的面包，整个埃及的丰收。
气氛是那么的欢快热烈，风吹着两岸的芦苇，太阳快下山了，尼罗河的水瑟瑟发光，那就是流动的永恒，莘夕知道庆典要开始了。
他们开始唱歌，歌颂尼罗河，载歌载舞，欢腾一片，一时间似乎踩碎了所有艰难困险。大人，小孩，老人的脸上全是幸福的微笑，他们才是埃及千年长在的关键，而他们的悲喜都系于土地和尼罗河的水间。一种对生命原始的崇拜使他们相信正是尼罗河的水庇佑他们得以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下去，而事实上尼罗河每年的泛滥对埃及的确是至关重要的。笛子、摇鼓、琵琶、铃舌，弦琴，绚丽的节奏迸发着不眠不休的热情，他们忘情的挥洒汗水，灵巧的摇晃让腰间的布条也飞舞了起来！尼罗河的水开始慢慢上涨了，生生不息的河水，正是因为它才有了这一切。
“姐姐，来，我们一起唱歌！”莘夕被一群孩子拖到中间，她完全沉醉其中了，这不知道比那些什么大臣贵族的宴请好上几百倍！莘夕想到聂芙特教给她的一首歌谣也不客气，就大方的带头唱起来。开始的时候声音很缓，婉转的曲调有一种回肠荡气的感觉，就像荆棘鸟惊艳的歌唱，原本喧闹的声音一下安静了好多。渐渐的，莘夕越唱越亮，像潺潺的溪水注入了河中，小妮子的心里有些沾沾自喜，呵呵，这是她的强项嘛。那种可以感染生灵的动人声线，伴着音乐，美妙得仿佛在那一刻真的像太阳的光芒一样穿过大气，从天籁那里照亮了每个人的心间。悠扬古老的歌谣，就像是催发爱恋的抚摩让人再也关不住身体里藏好的巨大情感，激荡着，颤抖着，终于一层一层的剥开，最后全部爆发了出来，突然的，他们不约而同的心领神会，跟着大声的纵声合唱起来，然后人们的欢跃一下达到了极点。旋转，跳跃，摇摆，晃动，飞转的指尖，跳动的脚尖，吹乱的头发还有河面，他们由衷的爱着大地，天空还有最伟大的尼罗河水，最后有的人干脆就狂喜的乱吼起来，他们高兴得有些张牙舞爪了。莘夕跟着一堆神气活现的小孩子快乐的跳舞，学他们幼稚的翻转着手掌，晃动脑袋，踩着节拍。可以在这里跟他们一起这样自由的唱歌，跳舞，莘夕觉得，或许这样的生活就是最美的了——他们很幸福吧。
“不好了，阿伊爷爷！卡加大人要把我们的土地都送出去修寺庙！”
原本喧天动地的场面一下被冻住了，人们猛的一静随后像炸开的锅，大家都愤怒的叫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我们都要播种了，他怎么可以——”
“大人说这几年河水泛滥得都不理想，收成少所以——哎，他就快来了，我们怎么办啊！”来人不可奈何的看着莘夕最先认识的那个老爷爷。
“大家不要慌！”老人大吼一声，威严的声音让骚动的大伙都安静了下来。
“你们这些人已经都知道了吧！”人未到声先到，莘夕听着就觉得这个大人不是个好人。
“大人，你不能——”
“没有什么不能的——笑话，地是我的，我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呵，不要说地，你们这些下贱的东西都是本大人的东西。”看见了，莘夕看见一个矮冬瓜被抬他过来的侍从恭谨的扶出坐椅。
“大人，求求你——只要等河水——”
“蠢货，我今天来不是跟你们讲条件的，我就是来看看我的土地应该怎么——”
“谁是蠢货啊，我们都比你聪明多了！”莘夕忍不住要开骂了！她最看不惯这种人。
“呵，”大人看她一眼冷笑到，“这是那里来的野丫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大人，我叫你一声大人是给你面子，我说，今天可能不能如你愿了。”莘夕反正是豁出去了，这倒不是她有多么不怕死，只是她知道再大的麻烦到时候反正有人给她扛。
“你——你什么意思？”矮冬瓜有些怕了，他看见这个野丫头恶狠狠的看他，跟要吃人一样。
“就是说大人，不收回你的话就不准走！”
“对，对，不准你离开！”几个胆大的年轻人也跟着起哄了，他们不怕他只是‘‘‘‘‘‘
“哼，口气不小，你——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好啊，你们还想扣人啊，造反了不成，”他转身对一个随从嘀咕了一阵，“告诉你们，等下我就让将军把你们这些下贱东西——”
“嘴巴放干净点！”莘夕捡起一块石头直接就给他扔了过去，冲动也有对的时候！
“打他，打他！”旁边的小妹妹小弟弟也英勇的效仿不过很快就被他们的大人制止了。
“好好好，算你狠，将军来了我就——”
“矮冬瓜你说什么呢！”莘夕吵架从来都是不怕的，呃，只是好像重来都说不过——他。
“叫你闭嘴啊！”几个村民似乎也被莘夕的大无畏精神感染了，他们也喊起来。
“不准你们对大人无礼！”
“矮冬瓜！矮冬瓜，怎么样！”莘夕开始不知死活了，她觉得同仇敌忾的感觉妙不可言。
“对，就是冬瓜！哈哈。”
双方的人就这么叫骂着，后来听到浩浩荡荡的马蹄声，村民的底气就不是那么足了。莘夕一直是个慢半拍的人，这时候她才惊觉叫来的那个什么将军很可能是亲爱的拉姆塞斯，可是已经骑虎难下，事情是她挑起的，她也只好站在那里死撑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拉姆塞斯跳下马，显得很不耐烦，他本来是要带人去找乱窜的女神，如果不是看在这个卡加捐了那么多钱给军队，哼，他会——等等，他转身一眼就看见了莘夕，呵，还蛮镇定的嘛！
“将军，你可来了，就是她！这个下贱东西——”大人看见将军的神情怎么看都像见到他亲爸一样，莘夕越发对这个矮冬瓜倒胃了。
“将军——”莘夕看见拉姆塞斯那么直勾勾的看自己还是有些心虚，这算是逮个正着吗？“卡加大人不该随便收回他们的土地！”拉姆塞斯饶有兴趣的抱着双手听她到底要怎么说。
“蠢货！我有这个权利！”仗着拉姆塞斯在，大人又开始拽了。
“他，确实有这个权利！”拉姆塞斯慢悠悠的说，这下大人得意了！
“那他们，这些辛苦一辈子的农民，他们的权利呢！”莘夕看见拉姆塞斯居然帮冬瓜，也来气了。“从生到死，他们都被定在这些土地上，而这些土地呢，可以是达官显贵的，可以属于神庙，可以是皇陵的——但就是从来不是他们的！你们这些贵族可以随便卖土地，送土地甚至把他们这些人当成货物卖掉，送掉，就是因为你们的随心所欲他们的日子才会那么苦，现在他们只是想好好的种地难道都不行！将军，你们帝国的繁荣，法老的财富，宏伟的皇陵，埃及真正的缔造者可都是这些你们看不起的普通人！”村民木呆呆的听着莘夕的话，在他们的世界根本没有和主子讨价还价的概念，他们不是不想，只是从没有人敢这样直白的说这些话，他们心里的话，也是他们长久的那些怨气根源。
“尼罗河的水这几年——”大人看见拉姆塞斯听完在一旁不说话，口气变得缓和了些。
“这不是问题，我保证今年尼罗河的水会泛滥得很好，非常好！”莘夕口快，可是立刻又后悔了，她可不记得埃及那年是大丰收啊。
“那么你想怎么样呢？”拉姆塞斯懒洋洋的叹了一口气，走过来凑近莘夕的脸眯着眼笑着看她。莘夕不觉窘迫的退了些，“从今以后，尼罗河口这里的任何地主，大人都不准随便收回他们交给农民耕种的土地！”她一看见拉姆塞斯心弦就扯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