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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七夜绝宠妃-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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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月,照顾好夫人。”聂容泽转身将秋水漫交给温月,嘱咐道。

    温月也知道情况不好,连忙接过秋水漫,向帐篷里走去,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对她来说,不是好事。

    “殷王,你是在执意逼我与你为敌?”聂容泽看着他,眼神深邃,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那声音却染上了冷意。

    看到他将玉容秋点晕,萧绝越发觉得事情蹊跷,逼问道,“国师,你欠我一个解释。”

    聂容泽皱眉,微微一笑,“这有什么好解释的,秋儿的声音的确与漫儿有些相似,就凭着这一点,是不是我就要将她抛弃?”

    萧绝语噎,却是不知道再说什么,这的确说不过去。

    “殷王,不是玉容秋与秋水漫相似,而是你的心魔在作怪,因为漫儿尸体失踪,你就幻想她还活着,如今听到秋儿与她声音相似,便一心认为她们是一个人。”聂容泽叹气。

    “殷王,念在漫儿的份上,我今天与你说出这番话,若非如此,今日我们必为死敌。”聂容泽声音极淡,只是那话的分量却摆在那里了。

    如今你萧绝本就有秋相太子等人虎视眈眈,要不要再加上一个不死不休的死敌你自己看着办。

    萧绝沉默了,聂容泽他并不怕,身为鬼王也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但是对于玉容秋,他如今却是极为混乱。

    从第一眼,将她的背影认错之后,自己的确潜意识里将她当成了漫儿,就在穆流非说她们怀孕时间不一样,也无法打消他的念头。

    难道真的是自己心魔太重,以至于失去漫儿,就要找一个漫儿的替身吗?

    只是,这世间有什么人,配替代他的漫儿?见萧决皱眉站在那里,聂容泽微微叹气,却是直接饶过他走向帐篷。

    强制性的昏睡,对孕妇并不好。

    萧绝默默地站着,并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常风来时,便见自家王爷在那里站着,不由心疼,

    自从王妃去世以来,王爷已经将自己折磨的不成样子了,他看在眼里,却是无能为力。

    常风小心翼翼走了过去,将披风披在萧绝的身上,劝道,“王爷,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萧绝回神,见是常风,缓缓点了点头。

    这世上,一些东西失去了,就真的再也找不回来了。

    黑暗中,一双眼睛看着萧绝离去,瞬间染上了杀气,却只是一瞬间,便消失不见。

    感觉到背后一凉,常风迅速回头,却是没有发现异样,不由觉得自己感觉错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面圣() 
一夜之后,车队再次出发,人多速度却是不慢,三日之后,顺利到达边塞森林。

    聂容泽吩咐人手搭好帐篷之后,转头看着坐在远处的秋水漫,只得无声的叹息。

    她责怪自己把她点晕,不告诉她事实真相,却不知道,若是告诉她真相,定会孩子不保,倒是就不是责怪那么简单了吧。

    远处的温月察觉到聂容泽的目光,拉了拉一脸沉默的秋水漫,小心翼翼说道,“秋姐姐,这里凉,我们去帐篷里面吧。”

    秋水漫微微思索,考虑到自己确实受不得凉,便轻轻点了点头。

    温月将她扶了起来,搀着她走了过去。

    聂容泽看着来人,心知她不会搭理自己,便自动退到了边上,满脸欲言又止。

    秋水漫目不斜视,仿佛根本没有看到边上的人,直接进了帐篷。

    温月有些尴尬,却是身为外人,不好说什么,只得照顾好秋水漫,毕竟,孕妇为大。

    “第一次看到你吃亏,还无处发泄。”魅影不知道何时走了出来,看了一眼聂容泽,打趣说道。

    身为昭月国最不能惹的人之一,吃瘪的场景自然难得一见,魅影自然不会错过打趣他的机会。

    不过,他能对秋水漫忍让至此,也是魅影没有想到的。

    聂容泽满是郁闷的看了魅影一眼,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咳了一声,问道,“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有没有线索?”

    魅影微微沉默,才凝重开口道,“有了些线索,却是在南疆。”

    “南疆?”聂容泽惊讶,眼睛扫向映在帐篷上苗条的影子,沉声说道,“继续搜查,我倒是想看看她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

    “是。”魅影额首,转身离去。

    “慢着。”聂容泽开口叫住魅影,伸手掐算了一番,叹气道,“将此事交给得力人手,近日不要离开这里。”

    魅影自然知道是为了什么,点头称是,转身隐去身影。

    聂容泽抬头观看星空,眼睛微眯,眉宇之间有了几分凌厉,这几日,必有血腥发生。

    第一次他开始后悔轻易将秋水漫带了出来,若是发生事故,代价连他都付不起。

    更可恨的是,自从秋水漫重生,他就再也无法看透她的命运,她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而那听天由命的感觉,却是该死的不好。

    第二天一早,秋狩将要拉开帷幕,而各家公子小姐见如此盛大的场面,也都起了好胜之心,一场渴望表现自我的气愤再次浓郁的蔓延。

    温月和秋水漫刚刚吃过早饭,却见一个太监走了进来,“国师夫人,皇上要见您与国师,您看您和国师是不是要跟咋家去面圣。”

    秋水漫微微惊讶,她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没有功劳与官职,皇上怎么会要见他?

    脑海中出现萧绝的身影,眉头轻皱,自从那晚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这事是不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若是,他有什么目的?

    秋水漫突然有些烦躁,看着面前一脸笑意的太监,却是不想理会,但是,皇命……

    “公公先去向皇上复命就是,我与夫人马上就过去。”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聂容泽满是温润的站在那里。

    太监见是聂容泽,心里自然不敢得罪皇上面前的大红人,连忙点头哈腰的说道,“是,咋家就先回去了。”

    聂容泽眼睛在秋水漫与温月身上扫过,点头道,“公公慢走。”

    明明是一句客气的话,但在聂容泽嘴里说出来却依旧没有那种味道。高深而儒雅。

    秋水漫知道此时不是闹脾气的时候,直接问道,“皇上叫我什么事?”

    聂容泽走过去,坐了下来,喝了一口水,不紧不慢说道,“好奇。”

    秋水漫听此,顿时哭笑不得,对她好奇,她不就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吧,有什么让人好奇的?

    还是说,这皇帝真是闲的没事干,吃饱撑得?

    “宴无好宴,这次召见,定无好事,秋儿,切记,不可动怒。”聂容泽有些不放心,一脸担忧的嘱咐道。

    秋水漫别过脸,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低低的说道,“为了孩子,我会控制好自己的。”

    聂容泽的目光看向秋水漫平坦的腹部,突然有些羡慕这个没有出世的小家伙,能得秋水漫用生命爱惜守护,何其有幸。

    “若是那么危险,能不能想办法不去。”温月突然只见有些担心,皱眉看向聂容泽,隐隐有几分希翼。

    在这里,皇权至上,但是聂容泽是高高在上的国师,况且那么得皇上宠爱,就真的完全没有办法?

    聂容泽有几分为难,皇上直接下令召见,恐怕就不会轻易改变,若他太过倨傲,倒是惹人不满。

    “既然有人想让我出现在皇上面前,躲得过这一次也躲不过第二次,不如大大方方去看看他们耍什么花样。”秋水漫沉声,“我又不是犯了滔天大罪,为什么害怕见人?”

    既然有心人都已经请皇上出马了,那怎么可以还躲着?况且,她不想让聂容泽为难。

    聂容泽当下心里一动,怎么会不知道这是秋水漫在为他考虑。

    “放心好了,有我在,什么阴谋诡计都无法伤害到你。”聂容泽认真的看着秋水漫,似是在做保证。

    二人起身,在温月的注视下向皇上的帐篷走去。

    聂容泽伸伸出手拉住秋水漫的柔荑,脸上依旧挂着儒雅的笑意,只是那眼眸深处,却是一片冰冷。

    很好,将主意打到他的身上来了,他倒看看。是谁那么明目张胆的与他为敌,他一定送他一副全尸,聊表谢意。

    秋水漫歪头看着比自己高了一头的男人,一股暖流从心底里划过,虽然他有事瞒着他,但却却是真心护她的。

    “国师到。”太监看到聂容泽,连忙叫喊。

    聂容泽拉着秋水漫,直接进账。

    一个明黄的身影,端坐在高位之上,秋水漫不敢去盯着他看,只得跪在地上,低着头。

    “这就是国师夫人吗?快抬头,让朕好好看看。”爽朗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里面有着喜悦。

    秋水漫听言,缓缓抬起了头,看着高位上一身贵气的男子,奇怪的事,刚刚心里的忐忑,在看见他容貌的同时完全消失。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萧陌海端详着底下跪着的女子,胆子倒是挺大,只是这相貌太过平庸了,随便丢在人海里都找不出来。

    眼睛扫了一眼聂容泽,越发觉得她配不上风华绝代的国师。

    萧陌海笑了笑,说道,“起身,入座吧。”

    聂容泽与秋水漫谢了恩,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太子萧寒似笑非笑的看着秋水漫,突然说道,“父皇,不知为何,儿臣看着国师夫人,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萧陌海撇了萧寒一眼,冷冷说道,“那太子的记忆力真的是太好了。”

    自从一系列事情之后,萧陌海对于这个太子失望透顶,对于这个儿子也是有了厌烦之情,看他越发的不顺眼。

    “殷王到!”账外太监的公鸭嗓子响起。

    秋水漫不受控制的抬起了头,他来了吗?

    萧绝行礼之后,入座,脸上似乎带着一抹焦急之色,看到聂容泽身边的人,才微微放下了心。

    不由端起面前的酒,一口喝掉,忍不住嘲讽,她有难,自然有聂容泽保护,管他萧绝什么事?他要赶过来做什么?

    “皇弟,你有没有觉得这位国师夫人,似曾相识?”萧寒转过头,对着萧绝悄悄说道,“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有些熟悉。”

    萧绝皱眉,满是警告的看了萧寒一眼,低声说道,“皇兄若是闲的盯着别人看,我不介意为皇兄寻一份差事。”

    萧寒将那恼羞成怒看在眼里,不由面上多了几分得意,却是连忙摇头道,“谢皇弟的好心了,只是皇兄我身为太子,事情已经很多了,不劳皇弟再费心了。”

    他自然知道前几日国师与萧绝的争执,既然萧绝觉得玉容秋像秋水漫,那他就帮自己弟弟一次好了,他总不能向着外人啊。

    萧寒低低一笑,满脸戏虐,似乎在等着好戏开场。

    萧绝看着萧寒,满脸的冰冷,杀气更是朝着萧寒就逼了过去。

    萧寒满是挑衅得看着他,微微一笑,似是毫不惧怕。

    高坐之上的萧陌海似乎是对秋水漫有了兴趣,问道,“国师啊,你与夫人是何时认识的?朕可是听说,夫人已经有了身孕。”

    聂容泽转头看了秋水漫一眼,满含轻易,嘴角一抹微笑,惊艳了众人,只听他说,“臣早些时候曾去过清河镇一趟,而秋儿正是臣在那里遇见的。”

    皇上见此,瞬间满脸打趣,笑道,“国师啊,你去清水镇可才月余,如今朕可是听说夫人已经有了月余身孕啊。”

    秋水漫一听,立即反应过来,瞬间低下头,羞红了脸。

    聂容泽低声咳了一下,也知道萧陌海今日是有心打趣他,只得接招,不好意思的说道,“郎情妾意,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啊。”

    见惯了聂容泽高高在上,深不可测的时候,如今看到他无奈,自然觉得有些好笑,却碍于皇上面前不得放肆,只得捂袖偷笑。

    萧绝低头看着手里的杯子,面无表情,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国师啊,你可要好好对待人家姑娘啊。”萧陌海满意的点了点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当然。”聂容泽起身,拱了拱身,认真说道,“我自然不能够辜负她。”

    秋水漫抬头,视线正好与他相对,心底里不由想逃,却没有一分欢喜与羞涩。

    眼睛悄悄看向萧绝,却发现萧绝一直看着酒杯,似乎这是一场闹剧,与他无关,不由的有了一些莫名奇妙的怒火。

    萧陌海微微心惊,刚才萧寒的那句话似乎是有意暗示,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仔细看着那女子,眨了眨眼,再仔细看去,眉头微皱,说道,“奇怪了,怎么朕也觉得似乎哪里见过她?”

第一百二十九章 替身() 
秋水漫看向皇帝,眼神里面多了几分急迫,这几日她一直想知道原因,似乎真相要马上出来了。

    聂容泽和萧绝同时皱眉看向皇上,却心思个异,有人期待有人愁。

    萧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今天的重头戏来了。

    秋水漫抽了抽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声音微微发颤,“不知皇上看着臣妾像谁?”

    若是秋水漫静静地坐在那里,不说一句话,倒是也不好确认,但是如今,她一说话,所有人都变了脸色,神情古怪至极。

    皇上打量着聂容泽与萧绝,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着怎么回事。

    他自然听出来这声音是谁的了,但是却也是满不可思议,秋水漫已死,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又怎么可能会换脸重生呢?

    “皇上,请你告诉臣妾,臣妾到底是谁?”秋水漫看着满屋脸色各异的人,心里越发想知道答案,她到底是在替谁而活。

    为什么所有人都是这种表情,还是说,聂容泽自始至终都在骗她,她根本不是玉容秋?

    皇上没有说话,低头看着秋水漫,满是深思。

    “皇上,他是臣的妻子,名叫玉容秋。”聂容泽向前一步,提醒道,只是那神态,却是染上了焦急。

    皇上看了他一眼,突然之间笑了起来,对秋水漫说,“只是有点像,是朕看错了。”

    秋水漫深深皱眉,脸色很是难看,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瞒着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秋水漫只觉得自己生活在巨大的阴谋之中,周围之人都不可相信,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很是可悲。

    她没有记忆,不知道以前的一切,只能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甚至连自己替谁而活,都没有权利知道。

    活着就像傀儡,又有什么意思?

    经过这一场闹剧,皇帝似乎是疲倦了,挥了挥手,说道,“国师留下,陪朕下一盘棋,其余的人都退下吧。”

    “是。”众人行礼,纷纷向外走了出去。

    秋水漫转头离去,没有回头,甚至连看聂容泽一眼都没有。

    出了帐篷,温月连忙走了过来,扶住脸色不好的秋水漫,关心问道,“是不是皇上为难你了?”

    秋水漫摇了摇头,推开了温月,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走开了。

    温月看着那一抹身影,有一点不知所措,她似乎是在绝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叹了一口气,温月连忙跟了上去,既然心情不好,她更不能让她自己离开,不是为了聂容泽,只是为了那一个还没有出生的小生命。

    秋水漫慢无目的地往前走,却发现自己无处可去,只得回到了帐篷中。

    温月上前,握住她的手,满脸都是关心,轻轻说道,“你的心事,愿意和我说一说吗?”

    秋水漫愣了一愣,一把抓住了温月,神情里面有着最后一丝希翼,盯着她的眼睛,小心翼翼问道,“你能告诉我吗?我和殷王王妃,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我们相像?”

    温月自然答不上来她的问题,毕竟她来到这里换了容貌,秋水漫也是换了容貌的,没有见过怎么可以胡说?

    见到温月不说话,秋水漫放开了她,神情瞬间冷漠了下来,似乎根本不认识眼前的人。

    “既然你也不愿意告诉我,那就请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秋水漫转身,像床上走去,直接下了逐客令。

    温月突然之间有点害怕,拽住了秋水漫的衣袖,满脸无可奈何,说道,“我知道的并不多,只是那一次你昏迷之后,听到国师与殷王的谈话,你并不是他的王妃。”

    “那国师是不是喜欢王妃,把我当做她的替身?”秋水漫逼问,似是今天非要搞清楚答案。

    若真是如此,那么她何其可悲,用另一个女人来讨好自己的丈夫?

    温月摇了摇头,思索再三,说道,“这一个他们当时没有说,我不知道。”

    的确,当时他们没有说这,她是真的不知道。

    “既然如此,我一定要找他去问一个清楚。”秋水漫目光坚定,手抚摸上了自己的小腹,“为了我以后的孩子,我也一定要问个清楚。”

    说完之后,直接出了帐篷,她等不了了,也真的不想等了。

    萧绝似乎在故意等她一般,远远的看她走来,脸上的愧疚一闪而逝。

    秋水漫看着那个男人,突然之间满是怒火,上前问道,“殷王这一次是不是又将我当成了自己的王妃?”

    萧绝看着那一张平凡的小脸,没有一点雨秋水漫相似的地方,但是却让自己感觉到异常的熟悉。

    叹了一口气,却是躲开她的眼睛,满是愧疚地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搞成今天这种状况。”

    秋水漫满是愤怒,冷哼一声,讽刺道,“王爷是在跟我道歉,还是在跟那一个与我想像的人道歉?”

    萧绝愣了一愣,似乎是没有想到秋水漫会堵住他的话,却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以他萧绝的骄傲,自然是不会随便道歉,若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他真的不会像眼前这个女子道歉。

    秋水漫看着他的眼神,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满是苍凉的笑了一笑,至于觉得自己脑子中的一根玄似乎应声而断。

    “殷王麻烦你看清楚了,你心里的那一个人已经死了,而现在活着的,是我玉容秋,绝对不是那一个被你亲手杀死的人。”秋水漫愤恨地说,似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萧绝盯着她,满身冰冷的气息。

    “你想对我说些什么?”萧绝皱眉,“你是不是在挑战我的底线?看我舍不舍得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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