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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听到了非常可笑的话,夜然冷冽哼笑出声,一只手扶上了她的腰,手指开始滑动……
“我杀了你安家那么多人,反正,你已不可能爱上我了”,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渐渐下移,动至她长裤边缘时,停下了,“那我就不如,要你恨的彻底一点。”
哗——
纽扣被他恶意挑开,长裤嘶的一声掉到地上,两条修长的洁莹玉腿露了出来,除了那简单的内衣遮掩,身体完全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比基尼不是没穿过,当众与男人调情也是可以接受,可她最忍受不了的,是自己完全被夜然玩弄于鼓掌之间而分毫不能反抗的懦弱模样!
在这里要了她,他说得出,她就相信他会做的到。
这个变态,常常多次与这里的女仆表演现场秀,她早已见惯不惯。
可以冷眼旁观,但表演者却绝不能是她。
全世界的男人,甚至女人她谁都可以爱,却唯独不能爱他!
这个人,是她的恶魔,她穷尽一生想要毁灭的恶魔!
越挣扎,越反抗,他越开心。
安艺明白,忍着耻辱感,靠着栏杆不动了,她低头漠然看着他在自己身上抚摸的手,平声低道:“要做就快一点,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他的手一顿,长眸微眯,“不反抗,改策略了是么?”
“我说过,你对我来说只是一摊肉而已”,安艺面无表情,“对我来说,回房间吃早餐都比你更重要。”
夜然脸色不善,“你以为自己对我是特别的,你以为我不敢在这里碰你?”
“我什么都不以为,也没兴趣为你去以为,浪费我的时间。”
安艺的冷淡,狠狠的践踏了他的尊严。
就在夜然眉心一皱决定就要在这里惩罚她的时候,正前方电子门滴一声打开,几个黑衣人带着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手脚分别被上了镣铐,后脑勺还抵着枪的女孩。
“夜少爷,人醒了。”
安艺与夜然同时转头朝门前看……
女孩惊讶,安艺惊讶。
夜然却马上剥去外套披在安艺身上,侧身挡住了所有人视线,朝那些人微怒命道:“谁吩咐你们进来了!”
所有人急忙低头,“因为夜少爷吩咐人一醒就带进来……”
而那被抓的女孩唇被封住,瞪着一双圆如杏的眸似拼尽全力的望向被扒的只剩内衣的安艺,呜呜挣扎叫起来……
夜然马上注意到她异常的举动,侧开挡住她的修长身躯,狐疑眸光望向安艺,“旧识?”
安艺压抑胸口翻滚的惊涛骇浪与脸上的讶异表情,一脸淡然,讽道:“怎么,你的佣人品味已经降到去抓未成年少女了?”
这语气没有使他发怒,反而让他那浸染狠光的眸泛出了几分笑意,“你也有为我吃醋的时候?”
安艺冷哼一声,别过脸,不说话。
“先带到前楼研究室去”,夜然挥手,“我稍后便到。”
众人低应,压着那女孩儿朝前方走……
夜然解开缠绕在栏杆上的东西,横亘起臂抱起安艺,踏着大步朝楼上走……
“放开我!”她眸有火光,“我不需要你抱。”
“为了奖赏为我吃醋的你”,他哼笑,“我带你到房间继续未完成的事。”
安艺皱眉警觉望着他,狠别过头,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
夜然见她没有反抗将侧面埋在自己怀里的模样,胸口犹然升起比征服要来的满足的痛快感,这女人,似乎又激起了他不曾品尝过的兴趣。
安艺躺着夜然怀里,表面不说话。
眼神却偷偷飘向透明玻璃窗外那被带着的白衣女孩,心中诧然不已,各种猜测开始在脑中汇集——
白倾城,为什么会在这里?
370白猫的祈祷
“咱们联盟都没有婚假的是不是?”
白猫把情报资料递给猎豹,气道,“为什么明天就要结婚的我还要工作,啊?”
孕妇情绪波动大,猎豹善解人意的呵呵直笑,“灰猫在筹备婚礼的事,你不是挺闲的么!”
“哪里看到我闲了!”白了猎豹一眼,白猫下意识扶住小腹,坐了下去,“早知道就不要受了灰猫的拐骗进了情报部,工作量那么大,忙的找不着东南西北,不像你们,杀个人打个劫,轻轻松松赚任务费。”
杀个人打个劫……
猎豹无语了,“情报部门出了名的省力省时最轻松赚任务费,多少人争抢着进这里,灰猫就只挑了你,还不满足?”
“可见那个时候这只没长毛的猫儿就已经觊觎我了”,白猫不平低语,对昨晚两人还在争论谁先看上谁而不满。
猎豹笑:“两只猫在一起当然完全perfect。”
“这么看来,你和苍鹰的跨物种BL不伦之恋就不完美了?”联盟里的女人都不吃口头亏,“那就别缠着人家小可爱这么久!”
猎豹默……
他就喜欢小可爱怎么着了!
再妖娆的美女再诱人的小受,都比不上苍鹰顿脚娇嗔一怒骂!
白猫见他一副默认的模样,暧昧笑了笑,起身伸懒腰道:“安德烈近百年的历史都在这里了,希望对你有所帮助,我回房睡了。”
刚起二十分钟,不过做了一个小小的情报工作,又要回去睡?
猎豹忍住吐槽的冲动,点头道:“谢谢资料了。”
白猫一脸倦态上楼去了,扭头看向别墅旁守着的一干南宫手下,转脸看窗外乍眼的阳光,又想起昨晚和灰猫的争吵,双眸便望向了那灰猫选的教堂方向——
她真的要嫁给灰猫吗?
她真的就谈过一次恋爱就要嫁人了吗?
好无聊,不想嫁,但却又答应了灰猫不能逃婚……
所以,白猫向着那教堂的方向双手合拢,虔诚祷告——
万能的主,明天的婚礼,祈祷你弄出点什么事来破坏婚礼吧,当然,不能伤到我的孩子,还有那只猫……
猎豹在楼下查资料时,接到了灰猫每隔二十分钟就打来一次的担忧急电。
“豹子,白猫还在吧?”
“在。”猎豹无耐,“你答应婚礼后帮我寻人,我答应帮你看着白猫不逃婚,一定做到。”
灰猫松一口气,“安德烈的隐形资料我已经让白猫整理了给你,我大致看了下,注意到安德烈家族有一个被族谱除名的女人,安德烈温蒂,她的资料也在其中,你可以看看有没有什么帮助。”
“除名?”
古老的家族一向以入族谱为尊,被家族除名,对于荣誉感强的人,是终生的耻辱。
猎豹蹙起眉,从那些繁杂的人名中找到了安德烈温蒂的资料,从里抽了出来,看到只有文字叙述——
向国际反毒特工队泄露家族情报,造成重大损失而除名赶出安德烈。
“为什么偏偏没有照片?”猎豹挫败,“也许我要找的人和这位小姐有关,她的容貌能让我有蛛丝马迹可寻。”
“抱歉,这是个没什么特征十分低调又不得宠爱的小女儿,我尝试了去查,年代久远,果真是一张照片都寻不到”,灰猫啧叹,“我一直坚信存在就一定会留痕,不过是会不会被发现的区别。但我托了情报部门的人亲自到东南亚去查,不知是因为时代的关系,还是这位小姐太过深居简出,竟然在英国和东南亚各处都没留下过任何资料,查遍所有学校,医院,以及ID卡,什么都没有。”
猎豹长叹,“难道她这个人根本没有存在过?”
“安德烈没必要去制造一个不存在的人,况且多年前反毒特工组队长S死于安德烈手上也是事实“,灰猫逻辑能力总是强的厉害,“安德烈温蒂与那位S一定有关系。”
这些资料和灰猫一席话语,对毫无头绪的猎豹来说全是火中救急,至少有人可寻了。
“我马上托特工组熟人去打听此事。”
猎豹说完,灰猫马上叹息,“你知道多年前为什么你怎么申请入情报组我都不答应么?”
“别提这事,一提我就怒!你宁愿要白猫这个新手也不要我!灰猫,我们这么久交情,你把好处全给女人了是不是!”
“还要托人去找特工组找熟人?”电话那头边指挥婚礼摆设,停不下手头动作,头脑仍然清晰的灰猫终于被猎豹给整黑线了,“咱们老大以前出身哪里,从哪里被训练出来的,这点你都想不起来?”
猎豹啊一声,想起老大是特工组训练出来的一身功夫,熟人自然不少,但惊喜在脸上却只是一闪而过,声音只剩挫败:“这任务有关安德烈,完全不能让老大知道啊哥。”
灰猫再度抚额,“你不知道酒是做什么用的,不知道套话两个字什么意思?”
猎豹马上醒悟,挑眉一笑,“怪不得你任务费排名年年前三,原来全赢在脑子上了。”
知道就好!
灰猫默……
果然整个联盟里和自己能天高地阔谈论起来的,只有石头一个。
“白猫在做什么?”灰猫先生适当关心新娘,“告诉她别碰电脑,有辐射,对孩子不好。”
“没事,她站在窗前看风景祈祷呢。”
“祈祷什么?”
“废话!当然是你们婚礼顺利了。”
灰猫会心一笑,挂了电话,干劲儿十足继续开始筹备婚礼……
371一场空
猎豹从沙发上跳起来,走到站在窗前的白猫面前,一脸慎重道:“猫儿,一定要好好把握灰猫,能嫁给灰猫的女人都铁定幸福!”
白猫皱眉瞪他,“我靠,你看上我男人了?”
猎豹呆了一下,气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灰猫可是我兄弟,白猫,我这是祝福,真心的祝福你懂不懂!”
说完生气的去买伏特加烈酒准备孝敬老大去了!
白猫哼了一声,继续看窗外,无声祈祷。
万能的主啊,保佑我的婚礼出事吧出事吧出事吧……
伦敦对知知与石头来说并不算太陌生,毕竟从前母子俩一起做好几起任务都是在这里,该浏览的旅游景点也差不多看了好几个来回了,这回答应由南宫墨陪同一起,一是因知知心中对怀疑他时所起的愧疚,二是不想要南宫墨独自面对狄德洛。不管怎么说,他曾是自己比较亲近的人,也救过自己的命。
心里,还是希望他能过的好。
“知知”,他没有望她,一直转首望着窗外,“我说过不必勉强自己,你又何必呢。”
宋小知顿了下,不解道:“你这是在嫌弃我驾驶技术太差了?”
“没有”,他转头温柔笑了,连眼睛都笑笑的弯弯的,“带你看的这些地方似你都来过了吧,看你好好像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怕你觉得太过无聊。”
这善解人意的语气,这为人着想的眼神,确实是她熟识的南宫墨没错了。
知知摇头笑,“如果你用了你那读心预言之类的能力,那还真是完全错了,我脑子里想的和你嘴里所说的没有任何关系。”
南宫墨靠在椅垫旁,盯看了她许久,声音无力,“我一直在用自己的心待你,并不想靠多余的力量。”
知知怔了下,开口想说什么,身后倏的响起小石头的不满声,“妈咪,到午饭时间了。”
气氛只要有一点不对,小石头马上跳出来保驾护航。
南宫墨明了,指了指前方路标道:“往前走,向右拐有一家中式餐馆。”
知知踩上油门朝前方路标出开去,从车镜向后看,望见自己儿子还是好神在在的仍是打游戏……
开到餐厅,南宫墨下车去点餐。
知知载着石头去找停车位,熄了火,知知朝后叹,“儿子,才短短一个小时,你已经打断我与二少爷二十六次谈话了,就算你不喜欢二少爷,晚上我们还要靠他寻狄德洛,你稍微发挥下你那高超的演技行么?”
石头傲慢一哼,“我这是为了防止妈咪迷失自己。”
“还迷失嘞!”知知没好气,“狗血连续剧看多了吧你。”
“那妈咪你告诉我,二少爷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
“你妈我是懒了点儿,但还没能老年失忆症”,知知怒目,“红的跟太阳似的,我能不知道么?”
小石头薄唇一抿,神情严峻,“妈咪果然没看到。”
知知完全不明白儿子在说什么……
“下车吧”,石头离开座位,开车门跳下车。
知知锁车跟上去,抓住石头道:“小石头知道妈咪不喜欢别人吊我胃口的吧?”
“知道啊妈咪”,睁着无辜的大眼,石头狡黠一笑,“可我又不是别人,我是妈咪你儿子。”
狡辩算计,样样在行,南宫绝你的好儿子啊啊啊啊!
随石头一起进了餐馆,发现里面用餐的人了了无几,闲散在四处散落而坐,稍显冷清。
知知与石头随招待进了角落里的包厢,掀帘进屋,看到南宫墨坐在桌前,垂眸望着白色瓷杯,一副若有所思神情,眸光深沉。
脚步声响起,他抬起眼睑,微微一笑,“坐罢。”
知知坐到了南宫墨对面,石头坐到了两人侧旁,抬头左顾右盼打量这屋子,肯定的语气相问:“这是二少爷的餐厅?”
“我的餐厅?”南宫墨笑语挑眉,“怎么说?”
石头耸肩,“摆设装潢,与蔷薇园品味大致相同,不难猜。”
南宫墨笑而点头,“你果然是很聪明。”
石头的古灵精怪他不是没见识过,那时在蔷薇园里,还有在百货商场里的相处,相信已足以让这个习惯深藏不露的男人看出端倪,明白石头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
知知下意识在脑中思考,挑他的语病,果然这两个字,听起来似乎怪异了。
上菜,上茶。
一桌琳琅珍馐,全是知知和石头喜欢的。
因为对面这个男人有着不同寻常的能力,所以能抓住他们的喜好知知与石头一点都不意外。
南宫墨并未多言,首先拿起了筷,默默将所有菜式全部吃了一遍,包括茶水,酱料,小菜,无一不免。
知知看着他,顿了下,低道:“你不必做到这份儿上。”
“我没什么值得信任的条件”,他声色沉暗,“这样,对你对我,对石头,都好。”
知知微叹,不再言语,靠在椅背上等他象征性的尝遍所有东西后,才眼神示意石头可以动筷了——
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向他们证明这餐无毒又无药而已。
尽管他面无表情,吃相优雅,动作也有条有序,但知知却明显看到他眼眸中浮上一层哀色……
不知是在为他,还是在为她……
或许她不该这么冒失的前来找他,在他承受着自己过去时,告诉他自己与南宫绝订婚了,告诉他石头并非他的儿子,又清楚的向他阐述了自己对他的怀疑——
告诉他,从前的所有,不过是一场空。
372那时的预言
知知思考着,默默吃菜,心中对自己开始自责了——
那么现在,自己想通过他找到狄德洛,算不算利用?
突然,宋小姐有些讨厌自己了,为了南宫墨。
“知知,我没事”,拂柳春风般的笑声响在耳边,南宫墨看穿了她似的,“每个人注定有自己的归宿,有些事,不必计较结果,发生过就好。”
知知右手一紧,转头望他,他脸上又是那生怕她伤心难过的浅笑。
长长一叹,她道:“早知道没有结果,为什么还要发生,如果当时你早早预言你我的结局,也不会到今天这种地步。”
“早知道……”他沉吟片刻,低声喃喃,“是啊,早知道……”
他强装坚强,却仍是落寞到极致的神情,让她一时间一丝胃口也没有了,也让她不由蹙起眉起了疑心:“南宫墨,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么?”
拥有那样的能力,那么多次相处,习惯了有预见性的话,他怎么可能会放任自己一无所知?
见她追问,南宫墨没有避开她的问题与眸光。
他琉璃般火红璀璨的眸落到她的脸上,静静盯了许久,才终是启开薄唇问道:“知知,知不知道那时在道格研究所里,为什么我会连告别都没有,一声不吭离开了?”
青涩记忆刹那涌现——知知想起自己围着那棵树寞寞踩下一行行孤单脚印时,忍不住问:“为什么?”
“那时候,我的眼睛能力尚不成熟,只能做简单短暂的文字预言,在我第一次触碰到你时”,他稍稍一顿,眸色明暗皆有,“脑海中第一次出现了预言画面。”
知知从未听过他提过这样的事,“那时画面里出现的预言,是什么?”
“有一双眼睛看着我,很美的眸,虽然看不到容貌,但我知道那是你”,他眸色成灰,“而我,应该是会在你的面前,死在一片海里。”
知知心口一缩,筷子不由从指尖滑落……
啪的一声,砸落到地上,弹跳落地之后,室内一片静谧。
谁也没说话,两人对视一眼。
他的意思是,她会冷眼旁观,看着他死,或者是亲自动手……
可知知不明白,在秘鲁揭穿了自己是道格里与他相遇相知的女孩后,他为什么还要一直坚持要留在她身边?
他的预言一向很准,不说零误差,也是百分九十的准确率。
心头突跳,她望着南宫墨,眉头越皱越紧,心中明白了一些东西,“你其实今天是知道我要来伦敦蔷薇园找你,所以才故意把MZ兵力都给撤了,是不是?”
“明白你的身份后,不管在威尼斯,还是后来回了蔷薇园,我一直在思考,不解,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结局?后来自从我找找回了自己从前记忆时,谜团慢慢就开始想通了”,南宫墨低头,声音低弱的仿佛要听不到了,“我把今天当做是我的……死期。”
“我不是来杀你的!”知知骤然起怒,愤道,“南宫墨,你到底要自责到什么时候!”
他勾头,颓废,默然不语。
啪!
知知把手摆在他面前,“结局,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出现各种变数!不如你现在就来来看,你今天到底会不会死在我手上!”
南宫墨怔愕,望着她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摇头,“预言,我已不想再信了。”
知知怒视他,“那就别说什么今天是死期这种不吉利的话!”
“死在你手上,为什么是不吉利?”他并未哀恸,几分认真,“这个世上,唯有死在你手里,我不会后悔。”
知知张大眸与他对视,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他深浓如血莲的眸光沉望着她,寸寸吞噬,似要将她剥离似的浓郁情意,几乎要将她笼的喘不过气来……
心中犹然升起的翻腾愧疚感,如浩瀚起波的海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