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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头第二部-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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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啥?”他问,“谁让你来的?她?” 

  鱼头还是笑,说葛副那水平你当老公的不知道?她哪会讲这些事。但是有时候旁观者也会看不过去的。整个县都在说叶公子是左撇子,左撇子打老婆右脸肿。 

  “想打也得隔长些时间对不对?”他说,“初一来了十五还要,你以为这是脱裤子上床啊?刚才又打了是不是?跟你说,今天上午葛副他们开常委会的。” 

  叶秉南恼了,也不多话,指着大门喝道:“你小子什么东西?滚!”

  “行了我滚,不打搅。”鱼头笑笑,“别忘记我,我叫鲁亚江,人称鱼头。” 

  鱼头拉开胳膊,突然往叶秉南肩膀上猛击一拳。叶秉南毫无提防,身子一晃,没倒,却懵了。鱼头拉开门走出去,直到楼梯拐角处,叶秉南才追到门边朝鱼头大叫:“站住!回来!”

  鱼头头也不回道:“咱们以后算账。” 

  鱼头回到车上,葛珊沉着脸想自己的事,下意识地捂着右颊,什么都没问。鱼头也一声不吭,发动车子上路,一路无话。

  一星期后,鱼头在乡里接到县委办电话,通知他立刻到县城,葛副书记有事找。鱼头让驾驶员开车,坐那辆破吉普,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县城,去了葛珊的办公室。那时葛珊办公室里有人,一见鱼头,她一摆手让屋里人全部出去,厉声道:“关上门!”然后也不说话,只是紧绷脸看着鱼头。 

  鱼头知道葛珊是生气了。葛珊大约是昨天回家,才从老公那里听到了上星期的事情。人们毕竟是夫妻,夫妻吵得再凶,隔几天,小别赛新婚,一上床万事皆休。鱼头算什么?第三者?哪有那个资格!如叶公子所骂:“你小子什么东西!”所谓风马牛不相及,这种事哪里轮得上鱼头如此插足。 

  但是鱼头就是鱼头,他没有慌。

  “我知道葛副什么事找我。”他说,“我检讨。” 

  葛珊问鱼头检讨什么? 鱼头说他不该打人。鱼头说自己打人是有前科的,不接受教训,重蹈覆辙太不应该。为此他愿意接受领导的一切批评,承担责任,听任处理。葛珊忽然情绪低落,摆摆手说:“你走。” 

  这事后来广为流传。谁说出去的?叶公子,这人爽快,有一次与朋友饮酒,在酒桌上提及他跟鱼头有一笔老账没算清楚,人们这才明白其间瓜葛。我们就此表扬了鱼头,我们说最能体现该同志水平的是做检讨。如今我们比较擅长表扬与自我表扬,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水平略有欠缺,哪像鱼头能够检讨得这么深刻。我们当然还是以表扬为名行讥讽之实。以我们看来鱼头这次毁了,这人毛病过头了,他还在买“无知少女”股吗?天底下哪种股票是这么买的?

  我们知道葛珊的个人情况比较特别。该领导出自普通家庭,父母都是中学教员,她丈夫叶秉南却出自名门,双亲都是本市的老领导,离休干部。据说葛珊被选中启用,除本人条件好外,跟她公公婆婆两位老领导的人缘和影响不无关系,至少有所促成。葛珊的丈夫叶秉南在本市有“叶公子”之称,性情豪爽,喜欢交朋友,参过军,在部队里当过炮兵连长,上尉军衔,转业后去了市交通局。葛珊大学毕业后在市计划委员会工作,当时小夫妻地位相当,夫唱妇随,没太多麻烦。后来情况忽然变化,葛珊被派到县里任职,当上领导,夫妻间有了落差,叶秉南渐渐有些不平衡了。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葛珊工作越是投入,对小家庭的照料就越发力不从心,当丈夫的自然就更不平衡。他们的家中开始充满各种声响。叶公子个性挺强,颇有大男子精神,他有一句名言,叫男上女下天经地义,女人无论如何总被压在下边。不服压怎么办?左撇子干嘛?于是便有了鱼头耳闻目睹的那些事。女领导当然比我们这些男领导难当,这不错,但是再怎么难,这类事也不归鱼头来打抱不平,鱼头显然有些发晕。 

  隔年是换届年。葛珊被提任县委书记。眼下县委书记的空缺多由县长递补,副书记直接提任书记的情况不多见,但是葛珊任职却也不让人太意外。她是什么人?“无知少女”,

  这种说法挺错误,重视培养女干部却是需要的,平心而论这个人的能力至少不在我们之下,所以她上也挺正常。葛珊当上书记之后,鱼头忽然冒出头来,在政府换届时脱颖而出,由乡长而成副县长的一个人选,这无疑具有破格任用意味,没有该县主要领导也就是葛珊的力荐是不可能的。这位女领导真是大度,不计前嫌,不受鱼头和她丈夫叶秉南间一拳恩怨的影响,或许不光如此,反是鱼头这一拳让她印象格外深刻。鱼头的任用在当时曾引发争议,有人挖他的老底,重提该同志大青江环境污染,殴打史猴子的旧事,说这种素质这么毛病哪还能用!葛珊力排众议,就用这个鱼头。她说,鱼头有他的毛病,但是也有长处,这人有头脑,有拼劲,敢冲锋陷阵,一个县班子里需要有几个这种类型的干部。 

  我们表扬鱼头不同凡响。事实证明他的确有两下子。我们说,股市上的股民拿钱投资,鱼头有创意有气魄,他用拳头投资,他那两下子全都打在关键部位上。。 最好的txt下载网


有好几年没听说鱼头的消息了,这个鱼头呀,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天,我们省报里接到一位报料人的电话,说某县新造的大桥发生爆炸,造成一死三伤,出事的正是鱼头所在县。那时鱼头已是那个县的县长,这事儿肯定与他脱不了关系。报社里派我下去采访核查一下,第二天我便赶到鱼头的那个县。

  采访后,我目睹了那惨不忍睹的现象。只见大桥边上的两座座平房炸得屋顶通天,红砖、水泥块等断壁残垣随处可见,还有那未清理干净得血迹。原来 这个南江大桥位于南江乡,曾经在上一任县长期间发生村民械斗并有三人丧生的地方,那位县长也因此引咎辞职。南江械斗双方除海界纠纷、历史积怨外,还有一个现实问题经常成为矛盾激化的导火索,就是交通问题。上村下村一南一北坐落于面海背江的一个小半岛上,下村在半岛南端,交通困难,靠一条简易公路与外界相通,出入必经上村,上村扼下村交通之咽喉,双方百姓因这条通道争吵不断。有时一个简单的车祸,一次堵塞或者下村小孩骑自行车到乡中学上学时在上村摔的一跤都会酿成生事的理由。余头上台的第一件事是建一座一座南江大桥大桥,以解决燃眉之急。  

  鱼头认为在流经小半岛背部的南江上修一座桥,让下村有另一个出人通道,既有效减少原有公路的通行压力,减少双方因交通不畅产生的争执,又促成半岛的开发。但是这件事不容易,一来建桥选址牵扯到两村的矛盾,二来耗资巨大,不是一个村子一个乡镇能够承受,县财政捉襟见肘,也难以支撑。这件事要是容易的话,不必等鱼头县长来发表重要讲话,早几任领导已经剪彩掉了。 

  鱼头说:“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去种田薯。这就看咱们的本事了。”

  是啊,这事也许在别人手上难办,可是他鲁亚江是谁?他是鱼头,一头卷毛,没事能难住他,想当初,他能应付自如地对待省绿化现场会,就可见他地能力非同小可。这人果然能干,他带一群人上市里,跑省城,到处递报告,使尽浑身解数做工作,用他那一头卷毛迷惑各级领导,弄得小小一座南江大桥颇具知名度,不比南京长江大桥逊色多少。经过多方努力,南江大桥得以投建,成为该县一大重点工程,投资过千万,主要资金来自省、市两级。项目投建后进展顺利,施工近一年,主体接近完成。大桥在建期间,余头三天两头往工地跑,盯得很紧,因为这项目是他亲自抓的,不能出问题。却不料大桥看住了,通道没留神,一出就是大事。 

  根据当地地形情况,南江大桥选址在一座小山包后边,连接村史和大桥的通道穿过小山包。这座小山包看起来不大,却很难对付,上下浑然一体,全是石头,火成岩,岩质紧硬只能用炸药炸。负责修建通道的施工单位严重违规,将部分施工炸药偷偷囤积于工地附近租用的民房里。出事那天出太阳,施工人员在搬运炸药时不慎引爆炸药,民房被炸得粉碎,施工队死伤各两人,附近无辜村民二死三伤,另有一辆卡车被炸毁。事件发生后,施工告停,工程队大小包工头跑得不知去向。

  我看到鱼头到正忙着到医院看望伤员,到死者家中慰问遗属,马不停蹄。时南江下村村民情绪激愤,鱼头表态一定严办肇事者和责任人,村民生命财产损失一定能得到补偿。鱼头看到我,哭丧着脸说,李总编,你可是我的老领导,我不求你帮我,只求你笔下留情,将事实写清楚,将我们的苦劳述说出来。当然,能看出鱼头在这件事上确实废寝忘食,鞠躬尽瘁,只是没能有好结果,毕竟初衷是善的,过程是艰难的,只是结果不令人满意。回报社后,我亲自执笔,当然是从好的方面来陈述事实。但是这时外界已经沸沸扬扬。省电视台播发了事件消息,同时配发短评,称其为重大安全事故。同日,省内几家报纸刊发报道,密切关注此案。省里几位领导批示严查,全县内外到处议论纷纷。工地炸药爆炸是施工问题,还是管理问题?施工单位怎么搞的?监理部门上哪去了?各自有何责任?谁决定这家施工单位?工程是否招标?招标程序是否完整?有否暗箱作业?是否存在*?人们需要一个说法。

  鱼头焦头烂额,两鬓卷毛尽湿。南江大桥是鱼头亲自跑下来的项目,建设经费也是他从上边争取来了,大桥工地出现的问题,首先当然问责县长。尽管不是大桥给炸毁,发生这种死伤多人的恶性事件,影响之大之恶劣,与大桥倒塌之爆炸性影响不相上下。这种事摊上谁都是吃不了兜着走。我们为鱼头捏了把汗。

  半个月后,逃跑在外的施工队包工头被警察缉捕归案。省安全部门派来的调查组也拿出一个初步意见。南江大桥工地炸药爆炸案被归为安全责任事故,施工人员违规操作,监理部门失管,都跑不掉。更具爆炸性的还有一条:南江大桥通道工程经转手承包,实际施工队根本不具备规定资质,没有实施爆破施工的应有人员,包括合格的技术和管理人员。这是一支胡乱拼凑起来的杂牌施工队,拿来给农民修猪圈尚可充数,拿到县城居民小区充当装修游击队尚且可疑,用来为鲁县长炸石开路搞工程,说轻点是无视质量,说重点简直就是草菅人命了。 

  于是问题来了。为什么这样的队伍和人员会出现在工地上?

  人民群众认起真来了。有关部门也认起真来了。与该工程有牵连的县交通局人员相继落马,先是部门一级小干部被县纪委和监察局执行“双规”,继而两位局长“进去”。小小县城因此到处声音,都说南江大桥工地炸药爆炸案牵连了一批官员,有望成为本县近年破获的最大一起*案。 

  鱼头无疑处在焦点中。人们盯住了他的一头卷毛。

  有一天傍晚,鱼头把县监察局一位副局长请到自己的办公室。这位副局长姓陈,是调查南江大桥案的负责官员之一。鱼头对他说,该案的有关进展,按规定在班子小范围内里进行过通报,通报过的情况他都知道。他也知道办案中另有一些情况暂时还不宜通报,有的是尚未核实,有的是比较敏感,有些线索直到搞清楚了才能拿出来说。他找陈副局长来,就是想私下里了解这方面的情况。 

  “你觉得可以说的就说,不便说的就不说,不勉强。”鱼头说,“我理解。” 

  鱼头如此申明,依然事涉犯规。以他的身份,哪里能如此打听这种情况。但是我们对他表示理解,他与发生问题的在建工程关系莫大,该工程及有关人员、下属责任官员受到调查,不管有鬼无鬼,他心里难免忐忑不安,不知会在多深程度上牵连、卷入,这是人之常情。这种事我们也有人经历过,那的确不是太容易保持平静。鱼头虽长有与众不同的毛发,事到临头,看来亦不能免俗。 

  但是让人奇怪的是,那天他找陈副局长并未打听个人事项,他舍己为人,只问一件事,就是目前涉案几位嫌犯交代的问题里,是否牵连到本县之外的人员。 

  陈副局长支支吾吾。这位副局长是鱼头的老部下,当年鱼头在县文明办任职时,他是鱼头手下的干事,彼此关系很好,后来他的提拔任用也跟鲁县长力荐有关,因此鲁县长才会找他问事。但是问的事情比较敏感,让他颇觉为难。他只能对鲁县长含糊其辞,说事情还没查清楚,还不好说。鱼头心中明白了,强调说,你们要尽自己的职权调查本县的人员,不要涉及以外的人员。


尽管鱼头心中不安,但是他仍沉着镇定,我想可能是他认为自己问心无愧。他亲自督战,坐镇南江大桥工地现场。因为意外爆炸事故和相关人员的涉案,施工受到影响,曾一度陷入停顿。鱼头说炸药炸了,桥不能炸。死的死了,逮的逮了,没死没逮的还得干活。他下死命令,要求大桥如期完工,不能因为爆炸和案件而拖延,拖延将进一步提高工程成本,弄不好还可能导致意外下马,中途流产,造出一个半拉子工程,一座烂尾桥。但是鱼头也没急着赶工程人员施工,他先搞停工整顿,组织数个组,检查工程质量和安全隐患,从大桥到通道,工地上每一寸地面都被巡查数遍。废铁钉破模板概莫能免,无不被翻个底朝天。鱼头自己亲自参与,务必确保无误。毕竟已经当了县长,事情很多,鱼头不再能像当年贬在山旮旯里率领民工修路时那般死钉于工地,那些日子里他的别克车气喘吁吁在县城、南江工地间不断穿梭往来,有时上半夜还见他在县城宾馆里陪客,下半夜却现身在南江大桥边。晒得黑不溜秋如肯尼亚跑出来的黑人,倒是格外浪费汽油。为什么欧佩克即石油输出国组织屡次提高产量,国际原油价格依然吓人飞涨?看看鱼头你就明白了。

  有一天下午,鱼头在县里参加完纪检部门召开的一个会议,匆匆离开,声称赶赴工地有事。其实那时南江工地一切正常,隐患检查和整改已经告一段落,施工单位已调兵遣将,恢复施工。造成炸药爆炸事件的道路施工队早被逐出工地,一支新队伍进驻小山包通道施工现场,南江一带轰隆轰隆又是一片炸石之声。有关事项亦处于有效监管之下。鱼头是虚晃一枪。他没上工地,半道上折转进入国道,直奔省城。 

  他在车上打电话找到葛珊。

  “葛副什么时候有空?”他问,“我有事汇报。” 

  葛珊问鱼头急不急?另外安排个时间怎么样?她说,她下午刚从北京回到省城,手头事情比较多。鱼头说他明白,不会占用她太多时间。 

  “我在路上,最迟下午五点赶到省里。”他说。 

  “这么急?什么事呢?”她问,“又是那个炸药爆炸案?”

  “是的。”他说,“还有些情况。”

  葛珊不问了。停了会儿,可能是在看她的日程安排备忘录。

  “这样吧,我排一排。”她交代,“别关手机。” 

  此刻葛珊在省政府当副秘书长。一如当初,不显眼,却备受关注。

  葛珊在县里当书记的时间不长,满打满算两年半就调到市里,先当助理,半年后成为副市长。她在那位置上也没干多久,两年不到就上了省城。当时本省来了一位常务副省长,姓华,是女性,按照通常作法,省长们都对应一位政府副秘书长协助工作,华副省长想找一位女助手,看中了葛珊,把她调去。这位女省长工作作风泼辣硬朗,普遍看好,被认为是日后省长、书记的热门人选。葛珊有基层经历,工作经验丰富,特别敬业,能力又强,备受该领导器重,确所谓来日方长,前程不可限量,早已不是什么“无知少女”概念。这一点,别说通晓股市名词,知道什么蓝筹绩优的鱼头,我们这些头毛粗短不带卷的平常之辈也都目光如炬。所以你不能不表扬鱼头。

  当天黄昏鱼头赶到省城,五点十分,葛珊打来电话。

  “到了吧?”她说,“你现在来。”

  葛副秘书长请她的老部下共进晚餐,在她的办公室。吃什么?快餐盒饭,由省政府食堂外卖部提供,营养合适,卫生合格,收费合理。类似招待不新鲜,当年葛珊在县里当书记时,鱼头等一干人吃过她无数盒饭。当年她也是这样,想找她就到办公室去,要不是下乡开会出差,她就在那。找她还有决窍,就是在法定工作时间之外,通常的休息时段比较容易找到人,例如双休日、晚间和许多的用餐时间。

  “边吃边谈。”她说,“不浪费你的时间。”

  鱼头说他的时间不要紧,主要是不能浪费领导的时间。

  葛珊笑,说 鱼头有什么事你就讲吧。 

  鱼头三下五除二吃掉那份盒饭,向葛珊汇报了工作。葛珊问,怎么又是那个炸药爆炸案。 鱼头十分正式地找葛珊汇报此案事出有因:工地炸药爆炸致民工和村民死伤后,几位省领导在专报件上做过批示,要求严查,其中就有华副省长。当时葛珊在第一时间给 鱼头打过电话,把省长的批示告诉他,跟他说这事领导非常关注,无论如何要特别重视,要处理好。

  鱼头给了葛珊一份材料,题目直白:《南江大桥工地尚有质量安全隐患》。

  葛珊很吃惊,抬眼看鱼头:“你这什么意思?” 

  鱼头说,炸药爆炸之后,他痛感当初只强调工程进度,对质量和安全隐患没有足够重视,事件一出追悔莫及。他知道这个工程经不起再出问题,因此亡羊补牢,亲自带相关部门人员下工地,组织技术力量做了一次彻底检查。检查中果然发现不少隐患,他们已经想方设法地做了整改。 

  “基本处理清楚了。” 鱼头说,“但是材料里没写这个,只反映问题。” 

  “为什么?”

  鱼头说他知道省领导非常重视此案,他想请葛珊副秘书长带有关部门人员到现场亲自看一看,可以给省长提供第一手情况,也确定地方上处置是否合适。 

  葛珊摇了摇头,说就这件事而言,目前好像还不必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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