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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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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

    梨旺的嘴巴发干,声音颤抖。

    克劳斯无声的点点头,将镜头拉远。

    “……”

    虽然“大地是圆形的”是旧时代遗留下来的常识,但当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自己脚下大地的全貌时,无论是提亚科姆还是梨旺,还有一边的鲁纳斯等人,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现在,赫尔维西亚……不,这个世界有大麻烦了。”

    克劳斯的声音将众人从震撼和感动中拉了回来。

    现在不是震撼和感动的时候。

    镜头连续放大。最终,在因广阔的死亡沙海而呈现出斑驳淡金sè的地面背景之下,清晰的黑点浮现了出来。

    当黑点的真实面貌终于显示在图像上时,阿斯拜恩扬了扬眉毛。

    ——这是个智能无人机群落,只是,怎么才……六只?

    那些漂浮在星球表面淡金sè背景之下的物体,有着圆润的,一望即知是人造产物的曲线外观和绿宝石般的颜sè。因为没有参照物的关系,所以无法分辨那究竟有多大。

    然而,仅仅是漂浮在太空中这一点,就已经让这些已经将旧时代的技术和文明遗忘的差不多了的人们,感到由衷的震撼了。

    ——竟然,有能逃离这大地束缚的方法。

    当镜头再次接近时,屏住呼吸的人们终于有了不协调感。

    充满了美感的圆润曲面突然中断,从断口中探出了黑亮的,像鞭子一样的节肢和触角,并充满了生命感的四下扫动。

    如果被这有能力脱离大地束缚的东西盯上,那克劳斯说的一点都不错——这个世界有麻烦了。

    每个人的心头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在这群人里,唯有阿斯拜恩和克劳斯,脸sè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

    区区六只无人机战舰罢了——若是纽伦堡号状态正常,再多上一倍,也只是掉落各种合金与复合物的猎物罢了。

    只是现如今,纽伦堡号的状态实在麻烦。

    这许多年来,克劳斯从不曾暴露过这艘战略巡洋舰的存在。电容空空的宇宙战舰,和漂浮棺材也没太多区别。之前那个电容余量甚至不足以激发一次磁轨炮齐shè的陆战无人机,就是纽伦堡号境遇的缩影。

    只是如今,克劳斯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很壮观……”

    提亚科姆用力摇了摇脑袋,用他那双不对称的眼睛看向克劳斯。

    浅褐sè的右眼里shè出锐利的光芒。那个冷酷,无情,高效的情报军官的灵魂,在这一刻回到了他的身上。

    怀疑,是情报军官最基本的素质。

    “但这确实是事实嘛?”

    克劳斯没回答他,只是指了指夜空。

    提亚科姆抬头看去,立即就发觉了异常。

    星座辨认方向是特务兵的基本技巧。尤其是在任务需要穿过死亡沙海时,那几乎是唯一有效的方法。

    一串明亮异常的星星,即便是被探照灯光笼罩的这里,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看了看天幕,又看了看克劳斯手环上投影出来的影像,他几乎可以确认面前的这个男人所说的就是事实。

    提亚科姆强迫自己吸了口气,直视克劳斯那双近乎黑sè的褐sè眼睛。

    “你想要我做什么?”

    “!”

    忽然间,一阵喧哗爆发了出来。许多士兵指着夜幕笼罩下的城市,激动的喊着什么。

    阿斯拜恩眯起眼睛,调高了感知芯片的功率,向下面的城市看去。

    这座处于赫尔维西亚首都泽罗郊外的古堡,占据了一个视野相当好的高地。虽然并不能纵览整个城市,却也能看清很大一片地区。

    有着蜈蚣,或者蚰蜒般长长外形的“东西”正在街道上前进。

    但不可能有任何一种昆虫能成长到这种足以与公共汽车相媲美的体型。

    虫类全凭遍布全身的气孔来与外界进行氧与二氧化碳的交换,这种效率低下的呼吸方式根本无法在当前的氧气浓度下支持这么大的身躯。

    当然,如果那是一只智能无人机的陆战单位,那自然另当别论。

    “那是什么?”

    梨旺惊愕的睁大了眼睛。

    尽管外壳与梨旺他们在地下曾经遭遇的个体一样,正闪耀着玻璃的光泽,但外观相差的太远。如果说之前的那一只是被硬套上昆虫外壳的人类,那么这一只就是长到公共汽车那么大的昆虫。大概没有人会想到其实它们是一种生物。

    但阿斯拜恩知道,这种差别很正常。无人机是宇宙中的漂流者,收集来什么就用什么。大到战舰,空间站甚至小行星殖民地,小到家用机器人甚至人类的尸骸——因此它们根本不存在标准化一说,每只无人机在外表上都不相同。但无论它是一艘战舰,一只陆战单位,甚至一个体积能与月球相媲美的母巢,它们都是同一种生物。

    空荡荡的市街上看不到什么人,因此还没有出现受害者。所以士兵们还只是喧哗而已。

    然而当西斯武士稍稍探出原力感知的触角时,那些因黑暗和距离而无法看清的地方,恐惧,愤怒,绝望,重重强烈的感情出现,在极短的时间里达到巅峰,然后猝然消失,在原力海洋上荡开细碎的波纹。

    密集的就如同雨点在水面上溅开水纹一样。

    佐天泪子打了个寒战,惊讶的抬起头。

    那个被她称为老师的男人,总是挂在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职业xìng笑容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似乎是无意识般的咬着牙齿,生物芯片流出的光子像是有鲜血光芒般的火焰一样在他的双眼里跳动。

    埃德蒙-提亚科姆霍然站起。

    刚刚的颓丧简直就像是骗人,现在的他,锐利的和他的军刀一样。

    ——这是我的责任。

    为了政变的方便,首都的驻军被削弱到了最低限度。政变也清洗了倾向于和平立场的保守派军官。可以说在这一刻,赫尔维西亚的首都正处于最虚弱的状态。

    为此,他必须率领这有限的,甚至可以说是可怜的力量,来对抗这些怪物,并尽力疏散和掩护市民,直至不知何处的援军到来为止。

    “将军。”

    当提亚科姆召唤鲁纳斯时,克劳斯叫住了他。

    “它们刚刚从冬眠中醒来,电容余量……类似于燃料和弹药,都已见底。应该比较容易对付。”

    提亚科姆没说话,只是对克劳斯点点头,表示感谢,随即带着特务兵们消失在黑暗中。

    看着他们的背影,克劳斯轻轻地叹了口气。

    即便电容余量几乎为零,陆战无人机仍然是冷酷的杀人机器。不知道在这些家伙被耗光生命之前,到底会有多少士兵和市民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他轻轻摇头,将思绪甩落,看向阿斯拜恩。

    “做得很好,上校。这样一来,赫尔维西亚首都的事情就可以交给赫尔维西亚人去做。你有另外的事情。”

    克劳斯吐出的音节让周围的人一愣。

    这是艾玛语。新伊甸使用最广泛的语言,在这里却无人能识。

    “你有什么计划?”

    阿斯拜恩同样以艾玛语回应。

    克劳斯微微一愣。

    这个赛维勒人的艾玛语流利而熟练,比起纽伦堡号上强行植入语言记忆,又没有多少机会进行后天练习的克隆兵,他的重音和连读显得流畅的多。如果闭着眼睛的话,他甚至以为对面站着的是一个帝国海军舰队的自然人同袍。

    这显然不是第五插槽的交流芯片的作用。

    克劳斯暂且压下想要寻根问底的想法——这个前加达里海军情报部的杀手,曾经和艾玛海军里的同行共事过很长时间也说不定。

    一个小小的信标在视野里闪动,那是来自其他生物芯片的通讯要求。阿斯拜恩无声的打开了克劳斯发送来的数据包。

    那是纽伦堡号拍摄的近地画面。

    画面相当模糊。习惯了专业的电子侦察船,或是以电子战能力闻名的加达里战舰提供的清晰情报的阿斯拜恩,却也并不费太多的劲就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是个人形的物体。她向外散发的电磁场绕成复杂的空间形状,抵消了重力束缚的同时,也让她能以接近音速的速度飞行。

    散逸的电磁场能量,瞬间将周围云层里的冰晶重新化作水蒸气。因此从同步轨道上看下去,笼罩在赫尔维西亚西北的雪云,被开出了一条细细的裂痕。

    如伤痕般的裂痕,直直的指向赛兹的方向。

    她的身体是在大气内培育的,并不能在第一时间适应太空的严酷环境。现在不是慢吞吞改造身体的时候,要想和她的群落尽快在太空中汇合,她还需要取回一个可用的躯壳才行。

    她能感受的到,那个躯壳的所在。

    “明白了。”

    阿斯拜恩点点头,目光转向一旁。

    那里排列着六个身影,是纽伦堡号上搭载的克隆兵。其中五个都穿着那种看上去如泰坦巨人般魁梧的动力护甲,只有一个人,身着勾勒出身体曲线的紧身防火服,腋下夹着气密头盔,露出健康肤sè的脸和梳成马尾的微卷头发来。

    那是纽伦堡号搭载突击艇的驾驶员。

    虽然突击艇的主要用途是在地面和战舰间运送人员和装备,但秉承艾玛海军的传统——她的一切装备都能在大气内作战,纽伦堡号的突击艇也能承担大气内短距离飞行。

    西斯武士点点头。

    “两位殿下——”

    克劳斯看向一边。梨旺猝然发现,那个罗马的第二皇子马克西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边。

    “你们也要来。”
少女的意志,金之翼 金色羽翼(之五)
    赛兹。

    火药味弥漫在街道上。即便是飘洒而下,密密麻麻的雪花也无法浇熄这快要爆炸一样的气氛。

    一边是市民,一边是士兵。

    无论哪一边,苍白的脸上露出的都是不安的表情。在相隔不到十米的距离上,士兵和市民用充满了血丝的眼睛互瞪。

    “上尉……”

    带队的军官转过目光,映入视野的是一张年轻的脸。

    那是他的中队里最年轻的士兵,还不满十六岁,才刚刚完成新兵训练便被分发到他的手下。

    ——禁卫如今也堕落了啊!

    每当看到这个,还有另外几个年龄差不多的新兵,军官就忍不住叹气:连号称公国第一jīng锐的禁卫旅补入的新兵都是这个样子的话,这个国家的力量差不多已经被压榨干净了吧?

    “镇定!”

    军官绷着脸训斥,当他看清那孩子的武器状态时,不由的变了脸sè:

    “蠢货!”

    士兵眼前一黑,随即脸上和手上同时传来**辣的痛感。枪口一下子就低了下去。

    他们所面对的,不是母亲拿来吓唬小孩子的罗马人,也不是两面三刀反复无常的比恩兰人。那些对着自己怒目相视的,不折不扣是自己国家的民众,他们成为军人的第一天就发誓保护的对象。

    军官再次转回目光。刚刚发生的事情在对面的人群里引起了一丝丝的波动,然而情况并没有太多的改善,赛兹的市民们仍然以和落下的雪花一样寒冷的目光看着他们。

    “事情……怎么会到这个地步啊!”

    他哀叹着。

    事情,要从四小时前说起。

    军官隶属禁卫第九大队。和他的上司,霍普金斯上校一样,他是个亲眼见证过伊利亚-阿尔卡蒂亚辉煌的老兵,也参加过那场残酷无情的镇压战,是上校绝对信任的心腹和嫡系。

    收到在赛兹北方的不毛之地发现罗马军的情报之后,从来没有战争经历的西部军区的军官们乱成一团。这丑态让以霍普金斯为首的禁卫军官和从比恩兰调防过来的北方军官们鄙夷十分。

    在调动部队前往迎敌之后,一份报告引起了霍普金斯的兴趣:驻扎在赛兹报时要塞的1121小队,上报俘获了一名疑似罗马军侦察兵的人员,现正在审问中。

    上校决定亲自提审犯人,遂带上一个中队的士兵前往报时要塞。

    然而,1121小队的菲利希亚-海德曼准尉非但拒绝交出俘虏,还绑架了上校,迫使他们退出要塞。

    当霍普金斯上校逃出要塞,正准备强行突入时,要塞内响起了清亮的军号声。

    ——1121小队,前进!

    在士兵和闻讯聚拢来的市民们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要塞那座已经满是锈迹,破破烂烂近乎报废的车库干脆利落的倒塌了。一辆外形类似昆虫,有六只节肢状步足的战车从掀起的灰尘中露出身形。它以宛若骗人一样的轻松动作快速爬上了要塞背后的悬崖,转瞬间便翻过棱线,踪影不见。

    “追!”

    铁青着脸的霍普金斯上校发出怒吼,随后就带着四辆战车追着那只名为建御雷神的坦克而去,丢下上尉和他的步兵面对赛兹的民众。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上尉再次叹息。

    他认识菲利希亚-海德曼。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根本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庇护一个罗马俘虏。

    上尉的目光,掠过一个又一个市民的脸。

    农民,工人,店主,厨师,服务生……老人,孩子,女人,男人……面对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虽然脸sè苍白,却神sè坚定。愤怒和鄙夷的目光,刺的他简直想要挖个洞跳下去。

    同时,一丝迥然不同的安心感,在军官的心中弥散开来。

    ——看来,这些年她过的不错啊。

    上尉仍然记得,在那个噩梦一样的夜晚结束之后,他和战友们在伊利亚殿下招呼下,从旧文明留存下来的地下空间里拉上来的那个少女。

    菲利希亚-海德曼。这个戴着眼镜的少女看上去像是被吓坏了的小动物,无论是头发还是身上的军服都洒满了灰尘和硝烟的痕迹,已经干涸的血迹,从她左侧的额角一直延伸到左边的袖口,失血过多的肌肤一片惨白。

    她是1121小队唯一的幸存者。在当时还是个军士长的军官给她包扎时,她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即便按着她的肩膀,给她灌下好几口烈酒也没用——那可是能直接给坦克当燃料的好东西啊。

    不过他也能理解菲利希亚的感受。即便他那时候已经是个老兵,在看到蜷缩在被烧的乌黑的铁块里,几乎与木炭无异的坦克兵的遗骸时,仍然感到难以忍受的恐怖与恶心。

    虽说这就是坦克兵的宿命,但那些树根样的残骸在昨天的这个时候,还都是花样年华的女xìng,他这样的大兵望尘莫及的高岭之花。而现在……

    想必,和她们朝夕相处的菲利希亚,感受会更加深刻吧。

    看着抱着自己双膝,将面容隐藏起来的少女,他不禁微微叹息:今后的rì子,大概会更加难过吧。

    像菲利希亚这样的幸存者,在军队里并不受欢迎。每rì都过着刀口舔血rì子的军人其实相当迷信。她会被认为是吸取了同伴的运气,乃至xìng命才得以生存的灾星。而那些失去了亲人的军属们,往往也会失去理智般的,将责任一股脑的压在她的身上。

    ——不知道她是否承担的了啊……

    当吊着一边的胳膊,费力的从他手里接过行李,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声“谢谢”就转过身的菲利希亚消失在列车里时,他不禁这样想。

    菲利希亚大概早忘了他。不过要那个时候一个失魂落魄的少女记得他,那实在是强人所难。

    话说回来,自己不也是看到她之后才想起来的吗?有什么资格责怪她呢?

    军官再次将目光从一个又一个的赛兹市民身上扫过,感受着他们发自内心的愤怒。

    如果不是将报时要塞的少女们当成自己的亲人一样的话,是不会有这样的感情的。

    “坏家伙!”

    呐喊声响起。军官稍稍一侧头,一块石子就在他的钢盔上擦出了尖锐的声音。

    士兵们和市民们顿时又是一片sāo动。然而,军官却不为所动,只是向着石子飞来的方向瞥了一眼。

    那是个男孩。他刚刚像走钢丝一样从街道靠近河流一面的护墙上挤过了那些大人密不透风的人墙。脏兮兮小脸上的一双眼睛,几乎喷出了实质xìng的怒火。他手里正拿着第二块石子,却被身侧的女孩用力拉扯着,没法投出。

    “枪口一律朝下!朝下!”

    军令如山,士兵们也只得照做。

    眼见军人们如此做派,赛兹市民的怒气也慢慢让位给理智。双方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开始慢慢低落下去。就连那个最早投出石子的男孩,也慢慢的把举起的手放下了。

    拉扯着他的女孩,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呼——”

    军官暗暗松了一口气。他转过头,正要对副官说什么。

    异变突生。

    由远而近,如同重型列车的呜呜声。那声音压迫在耳膜上,唤醒了人类最本能的恐惧。

    无论是士兵,还是市民,都向着那个方向看去。

    他们看到了一生都难以忘怀的奇景。

    云层被分开了。

    铅灰sè的云,由远而近如同被利刃割开的衣料一样向着两侧分开,露出了后面明净的深蓝sè天空。阳光洒下,给云层的裂缝镀上了一层金红sè的边缘。

    “那是……”

    时间只容军官吐出一个音节(C’est……),云层的裂缝就延伸到了赛兹的上空。

    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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