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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剑飞花虎山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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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地倾将下来,‘咔嚓’又是一个霹雷,电光石火!白狐在邵煊的怀里吓得颤抖了一下,邵煊回头看了看,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好悬!更不再多想,把白狐在怀中揣好,施展轻功提纵之术飘身下峰。

    回到住所也不过片刻之功,神龙教总坛呈方形四合院状。邵煊的住所是一个**的小房间,空间不大,却很幽静,很适于清修,位于总坛的东北角落,有长廊和其他厅堂连接,这个位置还担任着总坛东北角的警戒任务。

    他来不及换去身上的湿衣服,将白狐放到床上,打开一个小巧精致的白色瓷瓶,拿出一粒神龙教灵药‘九转还魂丹’,掰开白狐的嘴巴喂了下去,又很快地处理烧焦的皮毛和清洗伤口,一阵忙碌之后,一层一层细心的敷上金创药,再用布包扎好,包着包着,邵煊的眼前浮现出自己儿时的情景。

    那一次家里遭了狼,他和母亲与那饿狼拼死搏杀,最后伤痕累累,幸亏常东常大叔及时赶到,杀死了饿狼,也是这样给自己包扎伤口,小心而又细致,常大叔的音容笑貌在邵煊的心中久而弥笃,挥之不去。想着想着不由得有些心酸,泪眼迷蒙,外面的雨还在下着。

    ‘笃!’‘笃笃!’。舒缓的敲门声打断了邵煊的思绪,让他一下子回到了眼前,他赶紧用衣袖揉了一把俊朗的脸庞,问道:“谁呀?”

    “煊哥,是我。”

    “晴柔啊,进来吧,门没关。”

    ‘吱拗’一声门开了,晴柔提了一个食盒袅娜地走了进来,回身关好房门说道:“煊哥,晚上我给师姑熬了一些冰糖莲子羹,这几天天气干燥,火气大,我给你也盛了一碗,你趁热喝了吧。”说着她伸出纤纤素手打开食盒,把碗端了出来放到桌子上,屋内立时有一股荷花的清香飘散开来,她粉面含笑,如水的杏眸脉脉地望着邵煊。

    邵煊看着温柔甜美的晴柔,心头暖意融融,他也报以晴柔如花的笑容道:“这么晚,有劳柔妹了,我正好有些饿了。”说着端起碗来呼噜呼噜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慢一点,还有呢,我再去给你盛一碗来。”晴柔宛若贤惠的小媳妇一般说道。

    “不用了,我吃饱了,你歇息一会吧。”邵煊一把拉住晴柔的手臂,晴柔才止住了脚步。

    “你刚才出去淋雨了,衣服怎么湿漉漉的?”她这才注意到邵煊的衣服还是湿的,“快脱下来,我帮你洗洗,要着凉了。”晴柔倍感关切的说道。

    邵煊这才换上了一套干爽的衣服,拉着晴柔往床榻旁边走去,说道:“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千万不要对别人说,也不要告诉师傅。”

    晴柔一见邵煊拉住她走向床榻,又说不能告诉别人,顿时娇羞无限,因为羞涩而泛着醉红的白皙精致的脸庞,清新的眉眼突然显得那样灵动诱人,婀娜的腰肢,想拒绝又有些胆怯,脚下拌蒜地还是跟了过去,她心里虽然早已认定了自己是邵煊的女人,但要突然洞房心头还是小鹿乱撞,慌乱不堪,结结巴巴地小声说道:“煊……哥,什么事情,,?还要上床说呀?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呢,不好吧……”

    邵煊听到此处,不由地心头一荡,回头看到晴柔楚楚动人的可人模样,心中不由有些哭笑不得,明知晴柔误会了,当然不能当面拆穿或者笑出声来,古人讲:难得糊涂。不妨就将错就错吧,这样的话小妹也不至于尴尬难堪,女孩子最好面子嘛。还是我把事情接下来吧,想到此处微笑着说道:“我们武林中人哪有那么多禁忌,床上的事情当然要到床上去说了。”

    邵煊一把揽过晴柔入怀,口鼻之间满是少女的馥郁香兰之气,沁人心脾。邵煊与晴柔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亲情居多,也没有过十分亲密的肌肤之亲,这样的举动算是破天荒,更多的时间二人连同罗峰在一起商量最多的是报仇雪恨。所以邵煊此时也不由有些意乱情迷。

    但是在邵煊内心的深处非常清晰的告诉自己:面对清纯如水的小妹决不能超越理性,干出出格的事情来。晴柔的父亲常大叔,可是比自己的亲大叔还亲啊!

    再说晴柔听到邵煊‘床上事情床上去说’的想法,本来还有三分抵御的决心霎时间消逝的无影无踪,柔弱无骨的娇躯靠在邵煊宽阔又安全的胸膛前面,轻柔向后倾倒。水雾氤氲的杏眸半睁半开,只见轻灵的睫毛长长的像是长了手在俏皮的撩拨,烈焰般的红唇吹气如兰,伴随着娇喘之声细弱蚊吟。双臂不由自主地搂住邵煊挺拔的腰身,美丽的臻首害羞地低垂下来,心头小鹿乱撞,绯红的俏脸娇艳欲滴,生怕被他看见,整个的身心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彻底地沦陷了。

    小姑娘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羞人的事情,但似乎又带着几分憧憬,心乱如麻,不知所措,这时,邵煊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晴柔玲珑有致的曼妙身躯,虽然隔着衣服,也激荡起阵阵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她无邪的身体的各个角落,让她就像是饮了醇酒一般,飘飘欲仙。便是做梦也想象不到,和爱人融合的感觉,竟会这般让人着了神魔般的痴迷陶醉,但愿时光不再向前,我与煊郎共赴巫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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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尾如雪
    美妙的时光在揉进浓情蜜意以后,晶莹剔透而又五色斑斓,总是让人无限的遐想,纵情神游的乐趣与欢爱亦是令红尘中的痴男怨女驰思神往。邵煊轻轻地拂动着晴柔如丝般顺滑、浓密乌黑的秀发,淡淡的、清甜的兰花香气幽幽扑面,诱惑人的贪婪,情不自禁地去吻她的暖玉般的耳朵与秀颀的脖颈,引得佳人风摆花枝般娇笑和震颤。

    这时邵煊动情地用双手捧起晴柔羞红的面庞,晴柔睁开杏眸,眼神迷离,他又拨开水眸上面的刘海儿,深情地吻了一下女孩的额头,接着伸出一只手来宠溺地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悠声说道:“柔儿………”

    “嗯/……”

    “你怪我吗?”

    “怪你什么?”

    “这样对你。”

    “……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怪喽。”

    “你做都做了。”

    “谁让你生的这般好看。”

    “你是坏人。”

    听到晴柔的温存情话,邵煊心想,差不多了,不能让暧昧再继续下去了,毕竟大仇未报,儿女私情先往后放放吧,我的床上还有一只‘小可怜’等着照顾呢,随即柔声缓缓说道:“柔儿,我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

    “朋友?在哪呢?”晴柔诧异地地问。

    “我床上呢。”邵煊抬手一指。

    “啊?床上?”晴柔往床上扫了一眼,道:“骗人,哪有?”

    邵煊这才放开抱着晴柔的双手说道:“真有,你自己去看。”

    晴柔半信半疑地走到床前,惊奇地张大了樱桃小口,可不是真有,一只受伤的小白狐正睁着圆圆的小眼睛朝着这边看呢。这‘九转还魂丹’果然是灵药,此刻这灵物已然醒了,看来性命已无忧矣。

    晴柔怜惜的坐在床边看着这灵物道:“哪里来的这白狐?怎么会伤的如此之重。”她一边说一边抱起白狐查验伤口,好像把刚才脸红心跳的事情都忘记了一般。

    “一条,俩条,三条,……九条。煊哥,这不是一般的白狐,这是一只灵狐啊!她长了九条尾巴,我从来没有见过,多稀罕啊!我们一定要医好她。”晴柔激动地说道。

    “是啊,这是一只九尾灵狐,你刚才听到雷声了吗?就是那时的天雷把她击成这样的,我恰好看到,你说我们神龙教弟子哪有袖手旁观、见死不救的道理,就把她抱了回来,师傅他老人家不是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你说是吧,还好性命是保住了,就是这烧伤要治好的话还是需要些时日的。”

    听到此处,晴柔不由地‘咯咯、咯咯’地笑出声来说道:“哪里是救人一命,分明是‘救狐一命’嘛,煊哥,你搞错了。”

    “对,哈哈,是救狐一命,救狐,救狐,哈哈。”邵煊也跟着傻笑起来。

    “这烧伤嘛,我那里还有些‘九花玉露丸’,清凉解表可以内服,又能滋养元气,我这就去取。”晴柔放下白狐,马上要起身出门。

    邵煊赶紧叮嘱道:“不要与旁人提起此事。我二人知晓足矣了。”

    晴柔停住脚步顿了一下,俏脸羞红,她马上意识道刚才邵煊说的‘不要告诉别人’和‘床上的事情’指的是这受伤的白狐说的。心说煊哥怎么会这么仓促地要和自己洞房花烛呢,这下倒是自己误会了,多难为情,羞死人了;可转念又一想:管他呢,反正刚才是他主动的,我什么也没做,随即小声答了一句:“知道了。”转身便走,可刚到门口时又回头气恼地补了一句:“你是坏人。”方才出门而去。

    之后的日子邵煊、晴柔二人悉心照料这灵物,她恢复的也要算神速了,几天光景,便能活动行走。十日之内,已能跑跳自如,快如闪电!伤口痊愈,痂皮褪去,皮毛洁白如雪,通体无一根杂色,九尾摇摇而动,看来已经恢复如初了。

    这灵物也不惧怕他们二人,特别是邵煊,想是狐狸也通人性,知道是邵煊挽救她于雷劫之难,平时出门这白狐能够‘倏……’的一下钻入他的怀中,甚是乖巧伶俐,并且把头也隐没其中,只露出一双明亮的圆眼。晴柔对这灵狐也是喜爱有加,看灵狐毛皮洁白无瑕,遂取名‘如雪’。还与邵煊相约明日游山取露,来炼制灵药‘九花玉露丸’以备不时之需。

    翌日清晨朝阳未升,二人便携长剑前往深山花草盛开之地,赶早寻花取露。只因这灵药‘九花玉露丸’需用九种野花上在清晨凝结的清露调制,故而采集上要在红日东升之前,更需多走些地方方可凑齐。

    终南山东西纵横四百余里,沟壑幽美,溪泉淙淙,时值七月下旬,草木茂盛,鲜花盛开,原料取之不尽,正是制作‘九花玉露丸’的上好时节。这种活计邵煊是干不来的,主要是晴柔在花瓣上收集,忙的不亦乐乎,香汗淋漓。他负责寻找花源,还有就是在这深山幽谷之中毒虫猛兽往来出没,不得不防范一二。

    二人翻山越岭不辞辛劳,转眼已近午时,花露收获颇丰,但一上午都没有进食,顿觉腹中有些饥渴。邵煊随即先找到一块可以歇息的大青石,召唤过如雪(这灵狐虽说与邵煊形影不离,不过在深山中早已跑到丛林离二人不远处玩耍。)道:“抓些野兔、山鸡回来。”邵煊则寻些木柴,又在溪泉边取来清水,只消片刻之功,如雪便抓得一只山鸡和一只野兔回来,邵煊开膛洗剥完毕后,取出火镰架火烧烤,不多时鸡肉和兔肉的香气便向四方弥漫开来,引得人馋涎欲滴。

    晴柔闻到烤肉的香气也从花海中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擦拭这额头上的汗水,被汗水打湿的刘海儿显得小姑娘俏皮活泼,别有一番风韵。邵煊见她走来说道:“累了吧,你权且在青石上歇息片刻,我撕个鸡腿给你吃。”说着便递了过去。晴柔接过鸡腿吃了两口笑道:“真香,煊哥你这烧烤手艺又有长进了,你也吃啊。”

    邵煊掰个鸡腿喂给如雪,自己撕了块兔肉嚼的津津有味,对着灵狐称赞道:“如雪真不含糊,只消不多时候,便捕得这两只猎物,真是我得力的帮手。”

    晴柔也笑道:“是啊,咱家如雪就是厉害!”

    二人正说着话,‘呼………’地一阵山风吹过,树枝摇摆,地上的树叶和篝火四处飘飞,邵煊赶紧拿起水壶浇灭了火星,晴柔也上来用树枝将火星抽打灭净。以免火烧丛林,生灵涂炭。如雪则是站了起来竖起耳朵,警惕地张望着四周。

    灭完火之后邵煊和晴柔坐在青石上休息,邵煊拧开水壶递给晴柔,晴柔喝了一口又递了回来,邵煊也有些口渴,刚要拿起水壶喝水,又一阵狂风吹过,呼呼作响,还夹杂着腥臭的气味,二人都有些诧异,猛然间就听到‘嗷——’的一声虎吼,震彻山谷,惊天动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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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王中王
    吼声到处,在不远处树丛中豁然窜出一只五色斑斓猛虎,这猛虎大的出奇,只见它头似麦斗,眼似钢铃,身长足有一丈五尺左右,虎口一开吼声如雷,大如血盆无二,腥气熏天,就单那虎爪也有人头大小,皮毛似绸缎般闪亮,腾跃过处,野草分开,树木避闪。真乃是威风凛凛,煞气腾腾,五彩斑斓吊睛好大虫!

    饶是邵煊血气方刚,武功盖世,一见这兽中之王,纵然不甚惧怕,也是头皮发麻,冷汗兀自出了一身。寒光一闪,宝剑出匣,他一进身,将晴柔与如雪护在身后,在袍衫上擦了擦手中的冷汗,随后仗剑傲视,只等那猛兽来攻。

    晴柔站在邵煊身后已是战战兢兢,本来娇艳的俏脸此刻吓得煞白如纸,可也难怪,这女孩自打来到这红尘,强盗土匪,打家劫舍,哪怕是修罗场也是见过,只是像这般庞然大物且凶残丑陋的猛兽闻所未闻啊!更不用说见过了。可见人的一生如海上孤舟,虽有顺风顺水,也有风雨飘摇,甚至不知何时巨浪滔天就会樯倾楫催、船覆人失。

    这猛虎见到邵煊、晴柔二人,吊红的双睛阴云密布,一声大吼又起风雷,草木为之悚然拂动,那一堵墙似得身躯马上就要扑将过来!

    料想这山野之中,烤肉香气远播,这大虫嗅觉灵敏闻到有饕餮盛宴之香气才引得前来。人道是:这世间知晓哪一步棋走错,便引来无妄之灾。修道之人实在应该高居静坐、避祸慎行。可如今事已至此,不如我先下手为强了!想到此处,邵煊就要纵身挺剑而刺,可就在这关口,灵狐‘如雪’突然站在邵煊的前面,并没有看到如雪是如何移动的身形,可见速度之快,无与伦比!

    如雪细小的身躯竟然抢在邵煊的前面,与这斑斓猛虎对峙起来,只见这灵物体毛乍起,九尾高扬,四只藏在脚中的利爪探露于外,寒光闪闪!并且对着猛虎‘吱吱————’的叫了两声。

    奇迹发生了!

    刚才还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斑斓猛虎顿时再无杀气,它在如雪面前仿佛老鼠见了猫一样,倒是没有马上开溜,而是软软地伏在原地,再不敢轻举妄动了。双睛也不再吊着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满了恐惧,‘呼呼~~’地小声低吟着,肯定是在乞求饶命。

    这时哪里是虎,倒像是大型的宠物猫了。邵煊和晴柔见到如此情景,也是惊奇无比,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怪事。其实他俩哪里知道这九尾灵狐的真正本领,这点小事根本就是毛毛雨。

    只见如雪收了利爪,并没有走上前去,而是对着猛虎又‘吱吱……’叫了两声,这虎听到叫声后慢慢站起身形向后倒退几步,一面退还一面看着如雪,而后一转身,‘蹭——’地一下跳入树林,如遇大赦一般,飞也似的逃命去了,只留下身后的一阵腥风。眨眼之间已无影无踪了。

    邵煊抱起如雪,满脸的兴奋和赞赏。晴柔则是‘窟通’一下坐在了大青石上,抬胳膊擦了一把冷汗,这场面,太吓人了,好在有惊无险。这如雪竟然可以把猛虎震慑,足见是天下灵宝!百兽之中的王中王啊!

    即使如此,倘若那猛虎回去再招呼同伴来斗,麻烦可就大了,还是趁早下山回神龙教比较稳妥,想到此处,晴柔再也不想在此地耽搁片刻,起身拉起邵煊就往回赶路。邵煊虽不惧猛兽也已无心玩赏山中景致,何况花露已足,遂一起离开此是非之地。

    回到教中刚过未时,晴柔禀过师姑便去调制丹药,邵煊却是一心想去天柱峰练习轻身的绝技,以前登峰大多是在晚上夜深人静之时,便于凝神怡养浩然之气,况且上峰之前,他都会演算《邵子神数》推出吉时吉位,这家传宝卷经他研习数年,早已烂熟于胸,虽火候尚欠,但已得小成。《邵子神数》是邵煊祖上传下的旷世奇书,大有功用,可推演阴阳九宫八卦,占卜人生命运吉凶,看相识人、寻龙点穴,趋利避害、趋吉避凶,奇门遁甲、星相五行。历来备受世人推崇,只是与此宝卷有缘者寥寥无几。

    适才邵煊推演一卦:得乾卦,方向西北,正合天柱峰方位,时辰也对,应是‘开’门(奇门中的门应是八门,分别为:休、生、伤、杜、景、死、惊、开。)乃大吉的卦象,正好适合登峰练气,吐纳导引,轻身提纵。

    邵煊得神龙教轻功绝学‘飞龙挂’精髓,驾绳驭气得心应手,游刃有余,登这天柱山四、五十丈的绝顶,此时已不是难事,几个提纵悠然上峰。上得峰来又是几个纵越,本想前去拜月石极目骋怀,宣泄一下,忽然看到一人在拜月石的周围四下寻找,古怪的很,什么人会把东西掉在这高峰之上但凡能够上得此峰,必定不是寻常人士,哪里会掉下东西而不知呢?

    但见此人瘦高身形,着一身绛色大袖长袍,束一条彩绣丝绦,灰白头发,金簪别顶,一见便知是精明强干之人。走近一看原来是神龙教中五长老之一的‘断魂手’江寒,江长老。此时江寒也已发现有人上峰,随即不在找寻,装作巡山一般。邵煊心中纳罕,江长老在教中一向慈眉善目,言谈有节,举止有度,记得上次促成与唐门的结交也是颇有功劳。质疑之时只听江寒喝道:“什么人?擅闯本教禁地。”

    邵煊听到赶紧抢步上前躬身施礼道:“江长老在上,弟子邵煊给您施礼了。”

    江寒见是邵煊脸色缓和道:“原来是煊儿,你怎么上峰来了,不知这里是我神龙教禁地吗?”

    邵煊心想:师傅他老人家也没说这里是本教禁地,只是说上得峰来,这‘飞龙挂’算是小成了。权且不提师傅,再看这江长老如何说法:“弟子实在不知这里是本教禁地,只是贪恋这高峰俯瞰时的美景,才费力攀爬上来,可既是禁地,江长老怎么也在此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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