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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什么别不谈"钱"-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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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学姐,其实是高她两级的。在她大二的时候,被查出来生了乙肝。当时听说她被寝室的人关在外面不准进去睡觉,全班同学都联名上书要求必须让她回家休学,治好了才能来。
  老师无奈,只好请她回去休学了,所以,她才降到了比自己只高一届的班级里。
  由于是插班生,而且是因为乙肝才休学的,所以她同样遭到了排斥。这一届的同学照样排斥她,不允许她住进任何一个寝室,大半夜的,她拎着行礼,站在寝室走廊上发呆,眼睁睁的看着寝室的同学拿着热毛巾去拼命的擦干净她碰触过的门锁。对她们而言,她就是洪水猛兽。
  无奈之下,学校只好安排她进了不知情的外语学院的寝室。
  因为这个原因,她在两届班级里,都没有任何一个朋友。谁都不愿意和她一起进出。
  由于自己的寝室和外语学院的寝室是隔壁,所以她认识了这位可怜的学姐。
  她没有排斥她。对于生病的人,本来就应该给予更多的关心。这些排斥只会让病人心情压抑。而且,从科学的角度来说,乙肝不在爆发期,普通接触都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带着怜悯,她和她走的越来越近。而缺少朋友的学姐,看似也把她当成了她唯一的朋友。
  三年.她们是三年的“好”朋友。
  期间,不知道有多少人,包括上届的,上上届的,同班同学,都偷偷的劝告她,不要理那个流动毒瘤,她都是笑笑,说,“只要注意卫生,就不会传染。大家多点同学爱嘛!”
  有一次,她躺在床上看小说,那位学姐过来找她玩。其他人一看到她进来,便悄悄的用毛巾遮住了自己的杯子,人也找个借口出去了。
  学姐感受到排斥之后,坐到她的床边,两眼含泪,说,“曼妮,你知道我以前生过病吧?”
  她笑笑,“知道啊。”
  “知道我是乙肝吗?”
  她又笑笑,还扯过了她的手,说,“知道啊。”
  学姐哭得更凶了,“既然你早知道,为什么不和别人一样排斥我?”
  钱曼妮抱住了她,安慰道,“为什么要排斥?你生病又不是你的错,我们更应该关心你才对。”
  那次,学姐哭的好惨。
  从那之后,她们的关系更加亲密,反而让自己因此而被同班同学有点疏远了。
  就是这样的关系。她死都想不到,她们这样的关系,这位学姐竟然有一天会像对待个陌生人一样的检查自己的就业协议,确认自己能够稳定的付得起一个月区区四百块的房租!大有如果没有这个就业协议,她就要被随时因不符合“有稳定工作”这样一个条件而被扫地出门一样!
  当时,她真的被生活的大大“恩赐”给彻底打蒙了。
  这个世界,她更加看不清楚了。
  当时,她把就业协议放进了柜子,然后,一个人,走出去,哭了。
  所谓的友谊,都是假象。有些人,你对她的好,其实就是东郭先生和狼,就是农夫与蛇。
  还好,她趁早看的清楚。经过了“就业协议”事件之后,她再也没办法和她回到从前了。
  于是,从那时起,她就打定了一定要自己买房的决心。
  她们住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那位学姐对她的种种态度大转弯让她渐渐的难以接受。后来,找了个借口,她搬了出去,选择和一个陌生人合租了。
  后来,听说她那个男朋友也和她分手了,好像是因为不小心知道了她的身体问题。也难怪,那个人之前就问过她,说,你知道她为什么休学一年吗?当时她帮她糊弄了过去。却不知道那个人最后怎么知道的真相。
  再后来,公司体检的时候,她的体检报告不小心被人事透露了出去,好像她又回到了大学时期,被人四处排挤。
  只可惜,她想,应该不会存在第二个傻乎乎的钱曼妮了。
  她后来过的如何,自己不得而知。因为,她的手机号码也早已在自己的手机通讯簿上,在搬出来的那一刻,被删除了。
  而这一次呢,她都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一动不能动,而她同寝室的一起走过四年的最要好的姐妹,竟然给了她这样的一个爽快的回答。
  她只感觉到手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她只说了几个字,“好,我知道了。打扰了。”
  她当时抱着被子哭了好久。然而,她真的需要一个人,帮她办理住院的其他事宜,而且她身上的现金居然还不够。
  思来想去,她居然发现,大千世界,她居然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找不到。什么朋友,全是TMD酒肉朋友!真心在哪里?这个世界难道不是每个人都为了肚子和胃在劳碌奔波,而忘了近在咫尺的心吗?!
  她终于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
  谈什么别谈感情,太伤人。
  谈什么别不谈“钱,”这是这个世界上人和人之间最合适的距离。
  这也是她以后再也不怎么参加同学聚会的原因,也是每次以前频繁租房换房的时候,她宁愿花钱请搬家公司,也不请朋友过来帮忙的原因。
  既然感情如此淡漠,那么,所谓的互帮互助,也就变成了欠人情债。
  世上最难还的债就是人情债。她还不起。她只相信钱的力量。
  有钱能使鬼推磨,众星捧月。
  没钱只能做乞丐,饱尝冷暖。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变态。
  当时的她已经没办法再去承受拒绝了。于是,她最终选择拨通了和她一起合租的那个女孩儿的电话。她想的是,这层关系,就算被拒绝,也不会太伤心,对吧?
  虽然觉得很唐突,很抱歉,但她还是怯怯的提出了请她来一趟医院的请求。没想到,那个女孩儿很爽快的答应了。不仅二话不说来到医院,帮她处理了所有事务,还在病房里陪着她,直到林妈妈的到来。
  在往后住院的日子里,那个女孩儿每天下班后都会到医院里来看望她。那时候,她才明白,也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看透了很多。所谓真诚,无关认识时间的长短,关系的深浅。冷漠的人,就算是自己的亲人,也会无情的抛弃。
  从那之后,她和那个女孩儿都相处的很好。
  在她几次发烧,那个女孩儿每次都会放下手头的工作,帮她买药,帮她熬粥,照顾着她。
  只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那个女孩儿找到了她的真命天子,嫁了,然后,离开了这个城市。
  她们同时退的房。
  在那个女孩儿决定要走的时候,她就开始四处看房子了。
  她离开这个城市的时候,她也搬进了属于自己的小窝。
  她走后的那年夏天,她不小心生了急性肠胃炎,上吐下泻,动不了身子。那时候,她又一次求助无门。
  连续两天,她只能窝在家里吃储备的不太对症的消炎药和退烧药,然后,就是昏睡在床上,大热的天,紧紧的裹着被子,不住的出虚汗。
  两天,她就挣扎着起来烧了点绿豆粥。然后,再也没有吃过别的东西。
  那两天,简直堪比地狱。那时候,她冒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这个世界上,能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放下手头的事情为你忙碌的人,只能是自己的亲人。
  亲人不在身边的她,想要这样的待遇,只能有第二个选择——找个丈夫。
  那才是顺理成章的相携终生的人。
  在身体稍微好转之后,她真的做了一件疯狂到极点的事情——相亲。
  她注册了一家相亲网,成了会员,被安排了相亲。
  然而,只一次,她就被打败了。
  那相亲对象直到现在都让她有心理阴影。一想到那个矮胖的男人会成为自己的丈夫,她就连饭都吃不下了。
  而且,此一时彼一时。身体好了之后,加上受了严重的刺激,她这个疯狂的念头就此便打住了。
  所幸,从那之后,她身体一直都没有造反,让她没有再次成为寒号鸟。
  **************
  现在,当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她忍不住又被恐惧和绝望吞噬了。
  她会有一天像张爱玲那样死在家里N天后才被发现么?她也会同样那么凄凉吗?
  她害怕啊。就是因为害怕,她才需要一个室友。不管关系是好是差,至少是个伴儿,不是吗?
  正因为缺乏关心,渴望关心,所以,她才会对孔方的关心和温柔难以招架。
  他是第一个主动对她这么好的人。他在她的生命里是独一无二,是里程碑式的人物。
  如果,有一天,他也离开了,那么,她又将如何?
  她觉得泪水苦涩极了。而随着体温的升高,她更加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和眼角的泪水。
  那么强烈,那么汹涌。
  随着开启的门缝而流泻进来的温暖灯光,打扰了她的自怜。她睁开眼睛,却只能以手遮挡。
  灯光让含泪的眼有点刺痛。
  他走了进来,放轻了脚步,缓缓走向她。
  在他的手要碰到她的额头时,她却躲开了。
  “醒了?”他问。
  “嗯。”她把自己埋在被子下,抓紧时间擦干自己的眼泪和脆弱。她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表现自己的不堪一击。她会觉得很没有面子。
  他还是敏感的从她的声音感受到了一丝水气。“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在被子下为自己的脆弱而唾弃自己。明明是为了擦干眼泪,为什么今晚的泪腺会如此的发达,乃至越擦越凶呢?
  “你怎么了?”他好像有点紧张了。
  她能感到一股暖流在胸口聚集。这就是她梦中渴望的那种呵护和温情吗?
  这种梦寐以求的感觉那么真实,她反而有点不敢相信了。
  但是,它却来的那么来之不易。一生中第一次,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她很想抓住这个感觉。她想抓住他。她不想一个人死去,孤苦伶仃的。
  于是,她猛地扯下了被子,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死死的抱住了他,逼迫他随着她的动作而倒在了她的身上,她的怀里,紧紧,不放。
  他从她急切的吻上他的唇上,能明显的感受到她的泪水,还有可怕的温度。
  他不知道她一个人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却清楚的知道,她,很不幸,又发烧了。
  她的吻,很急切,甚至有点混乱,这都让他不安。
  他用力的制止了她,“你又发烧了。”
  她紧紧的抱住他,“你别走!”
  “我不走。”他微笑着安抚她,“我只是想帮你拿药去。一定是这一路奔波,又不稳定了。我就知道会这样……”
  “那也不行!你不准离开我!”她带着水气的声音非常的孩子气。
  他只好继续耐心安抚她的情绪,“你乖啊,先吃药,吃好药我陪你,好不好?”
  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了她的手,放他自由。
  他开了灯,而她,再一次拿被子蒙住了头。
  直到他拿了药,端来了水,她才扯下来被子,坐起来。靠在床头,她接过他手里的药,吃下。
  “你哭了?”他伸出手指,抚摸着她泪痕依然清晰的脸,无尽心疼。
  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没回答,双眸里却盛满了说不清看不懂的内容。
  “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他问。
  她叹了口气,靠过来,抱住了他的腰,将头窝在他的胸口,低低的恳求,“今晚……你还和我一起睡吧,好不好?”

  所谓勾引

  这是他们一起睡的第二晚。
  然而,和第一晚是如此的不同。
  她不再是紧张兮兮的像个木头,而是像个柔弱的小鸟一样,将头窝在他的颈间,她烫人的皮肤紧贴他的,她的双手隔着他的睡衣,死死的攀附着他的胸膛。
  他不知道是什么让她突然又发生了这样的变化,他却能感受到她的依赖。
  或许男人天生就喜欢被依赖的感觉,所以,他也同样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
  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话。在这个静默的夜里,他和她相拥而无言,各自徜徉在自己的情绪里。
  他渐渐的感觉到她开始发汗了,皮肤上的温度也不再那么骇人了,这才轻轻的开口道,“好多了吗?”
  “嗯。”她闷闷的点点头。
  “明天去医院看看吧。现在换季,头疼发烧都不能忽视。还有,你的脚,顺便也让医生看看。”
  “不要。我讨厌去医院。”她还是执拗的回答,“我讨厌医院里那腐朽的味道。那件事是火葬场的代名词,每天都有人在那里死去。我讨厌死亡的味道。”
  她的回答让他意外,乃至无言以对了。
  “我会好的。”她的小脸蹭着他的胸膛,再次强调,“我会好起来的。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怕。一点都不怕。”
  他再次被她的惊人之语给震惊了。这个昨天晚上还口口声声拒绝自己的女人,此刻却说出这么让男人心神荡漾的话,她不怕他会误会吗?
  “孔方……”她扬起头,嘴唇几乎要碰上他的唇。她悄声问,“你真的喜欢我吗?”
  “当然。”他这两天已经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了。
  “那么,就算我要把这病毒过给你,你也不在乎,然后还是同样喜欢我?”
  他笑,“这个考验好像太小了点儿哦。还难不倒我……”
  她更紧的贴在了他的胸膛,声音更低,几乎像是耳语了,“那……你别后悔哦……”
  “怎么了?你真要打算把感冒过给我啊?”他的笑容更大。
  “是啊。所以,别反悔……”她说着,嘴唇堵上了他的唇。
  她上他下。这个姿势还真是让人觉得脸红。
  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双唇大胆而挑逗的勾引着他的唇,在他的唇上缠绵,并用热辣的舌诱引着他接受她的一切。
  其实,于他而言,她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已经是最极致的诱引,所以,他很配合的启齿,欢迎她的侵入。
  他刚一开口,她软香的舌便肯不浪费一分一秒的急速缠住了他的舌。舌尖一碰触,酥麻的感觉立即化成了电流,开始强力的霸占着他所有的感官。
  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些许的理智的话,那么此刻,一切都随着她的主动的热吻而烟消云散。
  她主动吻他。这是他不敢想象的好事。
  他从被她吻着,到慢慢的夺回了主动权,手牢牢的箍住了她的身子,深深的吻上了她。
  而她,却任由着主动权的丧失,反而更加热切的配合着他有些失控的吻,让这个吻,加深,再加深。
  她吻的彻底,毫无保留。正如她这一刻的心情。
  她不要孤单的过下去。
  这是喜欢自己的男人。所以,她要留住他,哪怕是片刻的温暖也好,都值得。
  他不满于自己受制的方位,双手微微用力,她便被压在了他的身下。
  她被他仿佛要立刻吞下她的那种热情逼得几乎喘不过气,却不肯求饶,反而追着,纠缠着他的舌,让两人之间的温度更加飙升。
  她口中的声声轻吟,如同世上最强力的催情剂,让他无法自持。
  他的舌找到了她敏感的耳垂,然后,含住,挑弄。
  那湿热包裹了她,连同神经末梢都无法自控的开始癫狂。
  她大声的呻吟着,带着一些昨晚所没有的邀请的味道。
  而他却在这时嘎然而止。他的呼吸同样粗重,还带着痛苦的隐忍,然而他还是停了下来,停在她的上方,借着窗外的月光,深深的凝视着她有些迷蒙的眸子。
  她伸出手柔柔的抚上了他的脸,有些不解,“为什么停下了?”
  他苦笑,“对不起。我不能再继续。我是个男人。”
  她笑,有点蛊惑的味道,“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而且,是我的男人。”她扬起头,用双唇轻轻的碰触他的唇,“你既然强调你是男人,就证明给我看啊……”
  他脑袋“轰”的一声,略微吃惊的看着她,仿佛自己听错了,又怕自己误解了她的意思。他什么都不敢做。他怕唐突了她。
  她叹口气,双手用力,让他更加贴紧自己的身体,“你是不是嫌弃我的身材了,所以不愿意碰我了?”
  冤枉。天大的冤枉。孔方百口莫辩。他只是觉得她的反应太让人意外,让他无措罢了。怎么会扯上他嫌弃她这样的话来?他对她是渴望的,难道她感觉不到?
  “你烧退了吗?”他嘎声问出这样一个题外话。
  “你能感觉到的。我现在清醒的很。而我,现在很需要你。”她的声音轻柔的如同梦呓般,并用右手的食指轻轻的描绘过他的唇。
  那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和邀请。如果他还不明白,那他就是呆子了。
  只是——
  “你的脚……”
  她瞪了他一眼,“我们要做的事和脚有关系吗?”
  没关系。的确是没关系。他只是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说,所以胡乱找个话题罢了。
  其实他想说的是,难道真到了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时候了吗?她真的是确定的吗?她此刻是清醒的吗?对她而言,是不是太突兀了?
  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合常理。
  然而,仔细想想,她做的事情什么时候合过常理?说她抽风也罢,说她个性强烈也罢,她很少按章出牌的。而他,每次都放弃原则的跟着她的步伐在走。……那么,这次,也一样吗?
  他早已动摇。
  不仅是因为他是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男人自持力几乎不存在。更因为,他也希望能和她的关系有所突破。
  她说她还没有到真心喜欢他的程度,他是相信的,也感激她的坦白。他何尝不希望她能早一点把自己的心交付给自己?现在,不管是心,还是她自己,她已经要求更进一步了。
  爱情本来就是和欲望紧密相连的。我们的祖辈们大多数何尝不是因性而爱的?
  爱,相濡以沫便可得。
  而性,正是关系迅速转化的突破口。
  不管是他内心的小算盘,还是不能抗拒她的邀请,他都知道,若是这时候说“不”,摆什么“进展过快”的大道理,反而显得有些矫情,有些做作,有些呆傻了。
  她不是的随便的女人。她既然如此明显的邀请,他应该欢喜才对的。
  况且,她已经二十七岁,而他也已经二十四岁。早已经过了那个单纯的年纪,成年人不仅对恋爱所包含的内容有更多的囊括,更能对自己所做的行为负起责任。
  若是两个成人睡在同一张床上连续几天都相安无事,那么恐怕,不是她冷感,便是他无能了。
  而事实是,他们是正常的男人和女人,而且是确定恋爱关系的男女朋友。
  “你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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