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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韩老将军也算是当年青国公的部下,随青国公征战沙场以来也立过不少功劳,其子韩灏仪表不凡,武功高强,将来必能接任韩老将军之位。”白鹤先生一脸思索,兀自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看来,皇后之位已成定局。”众人发出一阵唏嘘,这皇后前有父亲撑腰,后有兄长护驾,皇后之位还不是稳如磐石。
“将军府有人透露说,韩公子会参加今年的武举,这武状元之位定是囊中之物,大家有兴趣可以去生财赌坊下注。”白鹤先生说完便朝众人拱了拱手退下。
“哈哈,一会便去生财赌坊生财去。”众人看着离去的白鹤先生哈哈笑道。
“韩灏?”墨玉峦看着高台的空位一脸深思,韩将军韩世荣她倒是见过几面,至于他的儿子与女儿,她倒是没有任何印象,只是……她本计划参加武举拿到武状元,现在来看,如果韩灏也要参加,她只得退而求其次,毕竟她可不想成为那被打的出头鸟。
“柳桓,走吧”见身旁众人已经三三四四离开茶楼,墨玉峦轻喊了柳桓一声道。
“可茶还没喝完?”见墨玉峦作势离开,柳桓忙指着桌上的茶问道。
“不喝了”缓缓应了声,墨玉峦头也不回离去,柳桓忙紧紧跟着离开。
回客栈的路上,墨玉峦一直很沉默,柳桓偶尔同她说几句话,她也只是‘嗯、啊’单字应付,见墨玉峦不想说话,柳桓无奈只得也跟着保持沉默。
“玉峦,到了。”已经来到居然客栈门前,柳桓见墨玉峦还在低头继续走着,忙开口提醒了声。
“哦”抬头看了眼近在眼前的客栈,墨玉峦失魂一般转身走了进去。
客栈内,轻风一袭灰衣坐在大堂最僻静处喝着茶,可那双眼睛却是四处打量着,半天没见到早上打量自己的男子,轻风努力装作一点不着急的样子。
‘终于出现了’突然瞥见门口的影子时,轻风心中警铃大作,双眼更是直直盯在墨玉峦身上。
墨玉峦走的很慢,身子穿过大堂大半才感觉出些许的异常,有人一直在打量自己,墨玉峦这才从万千思绪中回过神,缓缓将脑袋转向轻风的方向,墨玉峦不满挑了挑眉头,早上那个羽国的家伙,他怀中的赤青剑她认得。
“哼……”鼻尖冷哼一声,轻风满是挑衅看着墨玉峦,警惕这般低的人,今早该不会是恰巧不小心多看了他一眼?若是这般,啧啧……这人死在自己手中还真是死的冤啊。
“柳桓,你先回房。”轻声交代柳桓道,墨玉峦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轻风的方向,她已经感觉的到,这家伙是来找茬的。
“那你呢?”见墨玉峦从香冠茶楼回来便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柳桓忙担心问道。
“我去茅房行吧”心情本不好,墨玉峦随便编了个理由打发柳桓道。
“哦,我那先回房。”柳桓低着头一脸羞意,玉峦总是这般没有顾忌。
缓缓抬脚朝轻风的位子走去,墨玉峦旋身坐在轻风的对面,“小子,你想做什么?”声音中满含威胁,墨玉峦抬手阻止轻风倒茶的动作。
“哼,我家公子想见你。”微微瞥了眼墨玉峦,轻风左手端着茶壶,那拿着赤青宝剑的右手抬手便朝墨玉峦的方向挥了过去。
“啪……”墨玉峦一手抓住那赤青宝剑冷笑道,“这里可是殇国的京都,你倒是胆子不小,难道不怕给你家公子惹上麻烦?”
“你都知道些什么?”轻风瞬时有些慌了,早上的‘如意锦绣’这人是真的认识。
“也许,我知道,恰是那些你不想我知道的。”墨玉峦冷冷说了声,一把用力推开轻风的赤青宝剑。
“这里不方便,你跟我来。”轻风打量了四周满是警惕,这人他一个人搞不定,必须要有帮手才行,将这人引去西南鸿街小院,他和白凤可以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杀死他。
“我为什么要跟你去?”抬手为自己倒了杯茶,墨玉峦一脸淡然,不过,她还真有点想看看这笨蛋小子背后的人是谁。
“你怕了?”挑衅看了眼墨玉峦,轻风嘴角噙着算计的笑。
“你说呢”墨玉峦说着将手中的杯子重重朝桌上一放,而后双眼寒光直视轻风。
轻风心中一震,却是抬脚快速奔出门外,墨玉峦紧跟着追了出去,出了客栈,轻风在朝轻风看时,前那人已经借着轻功奔至很远,脚下用力,墨玉峦一个加速追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49 识破
轻风与墨玉峦脚下的速度都很快,转眼间两人便到达西南鸿街小院,“啪啪啪……”抬手在小院破旧的门上猛敲三下,轻风一把推开眼前的院门跑了进去。
“怎么?不跑了?”墨玉峦随后跟进,见轻风大口喘着气,一脸笑意问道。
“我不跑当然是因为……这里便是我为你寻的墓地。”轻风平静下来,一脸冷意。
“呜……”嘴巴发出一阵哨子声,轻风一个抬手快步朝墨玉峦攻去,同时不忘急着朝屋内方向喊了声,“白凤,快过来帮忙!”
墨玉峦看着眼前攻来的人见招拆招,同轻风打斗间还顺便朝屋内的方向看了眼,只见屋内一男子一袭白衣缓缓走出,而此刻,那白衣男子正抱胸看着院中恶斗的两人笑的欢快。
“轻风,方才是谁说我武功不咋地呀,既然这样,我站在这里观摩便好。”白凤笑一边嘻嘻说着,一边学着轻风的招式比划了下。
“恩恩,这招上元开雪不错。”看着院中招式加快的两人,白凤继续评头论足道。
“鼎铭齐渊”墨玉峦说着双手立掌一个旋身翻转至轻风背后。
“小心”白凤看着眼前的一幕倏地大喊了声提醒轻风,见轻风越来越占下风,白凤脸色略带着急加入战局。
“小白,以多欺少可不是大丈夫所为。”快速抬手应对面前两人的攻击,墨玉峦笑着瞥了眼白凤的脸道,这张脸她记的不甚清晰,可这个人的癖好她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七年前,白凤作为羽国使者,代表羽阡陌与她签订盟约,没想到多年不见,他倒是一点没有改变。
“矮子你喊谁小白?”白凤不满嘟囔了声,手上的动过加快,他喜爱穿白衣不错,可是他讨厌被人叫做小白,想到这个外号起源自一个他胸口处都不到的臭丫头口中,白凤脸上写满恼怒。
他还记得那臭丫头当时说了些什么,她说他身上的衣服和她家听雪一般白,她还说,他远远看去,像是她家听雪的亲戚,哼……他和那匹臭白马哪里像?
“喊你咯”墨玉峦一脸轻松,丝毫没有被两人围攻的急迫感。
“小白,别怪我没提醒你,再不出局,我手下可不留情。”坏坏一笑,墨玉峦满脸算计,白凤的弱点羽国所有人都知晓,一个患有强迫症的洁癖。
每次出门必定双数随从加上一袭白衣,哪怕多了个奴才或者衣服上多了点没人看得见的灰尘,他也绝对要遣走一人,重新换身新衣,继而再出门。
“矮子,你闭嘴。”听墨玉峦又喊了自己一声‘小白’,白凤不满嘟囔了声,脚下的步子加快,却也变得紊乱起来。
见目的已达到,墨玉峦也再不多说,转身避开轻风砍过来的一掌,抬脚揣在白凤的腹部,只见那一袭白衣上,瞬时多了个清晰的脚印。
“我的衣服”痛喊一声,白凤急忙退开,低头仔细查看起自己的衣衫。
“白凤,先别管衣服,过来帮忙。”轻风略感有些吃力,忙提醒一旁还沉积在悲伤中的白凤道。
“我可怜的衣服”白凤还拽着自己的衣服苦着脸,对于轻风的喊声完全没有听见般。
“这家伙”轻风说着不满吼了声,“主子不是让你穿灰衣,你怎么可以换白衣?”
轻风满心苦水,他若是早知道主子选了白凤出门,他一定会提前想办法打断他的腿不让他出门,猪一样的队友,只会拖后腿。
“主子?”墨玉峦轻轻呢喃了声,白凤的主子除了羽阡陌还能是谁?想到这里,墨玉峦嘴角的笑意更大,她正好有事情需要羽阡陌这家伙的帮忙,现在人便在京都的话,也省得她寻人传信与他。
“羽阡陌也来了殇国?”看着轻风焦急的脸庞,墨玉峦轻开口呢喃了句。
正是这一句很小声的话,让方才还在痛惜衣衫白凤倏地停止动作,而正在同墨玉峦打斗的轻风也同样动作一滞。
墨玉峦瞅准时机,一把将轻风的手腕握住,连带着手臂一个旋转背在身后。
“放开我,你到底是谁?”轻风努力转头看向身后之人,他竟然能猜出陛下来了殇国,可是……他从哪里猜出来的?
“来者是客,轻风方才行径鲁莽是他有错在先,还望这位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房内传来男子清冷的声音,墨玉峦倏地抬头望去。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说话之人定是羽阡陌无疑,只是多年未见,那很久前模糊的声音与身影,她记不太清。
房门处,只见羽阡陌一袭紫色锦衣款款而来,那随意披在头上的黑发刚刚过腰,这身姿本是可以带给人疏狂的感觉,奈何,他手上拿着的那只鸡腿,将眼前所有的美感毁灭。
“呼……”深呼吸一口气,墨玉峦一把将一旁的轻风推开。
“烧鸡好吃吗?”缓缓问了句,墨玉峦脸上的笑意更深,如果忽略她嘴角的那抹嘲讽,这个画面还是很和谐的。
“嗯”羽阡陌诚恳点了点头,“不错,是我们羽国做不出来的味道。”
“那是自然,你们羽国除了甜食,其他的根本比不上殇国。”墨玉峦点点头一脸傲然。
轻风与白凤两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傻了眼,这怎么像是两个人在叙旧,可是眼前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家伙,明明是威胁他们安全的敌人啊。
“主子,主子”轻风奔至羽阡陌身旁轻开口提醒了声。
“还不给客人道歉”羽阡陌缓缓开口吩咐一旁的轻风,眼前的人给他感觉很熟悉,可是他又想不起何时见过这张普通的脸。
目光紧紧投在墨玉峦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上,羽阡陌抬手摸了摸眉头,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张脸是假的。
“主子”轻风还在一旁纠结着,主子怎么可以让他同一个他们计划要杀死的人道歉。
“算了,小孩子不懂事,我这做长辈的应该见谅。”抬手随意一挥,墨玉峦一脸坦然。
轻风看起来很小,大概也就十八岁的样子,墨玉峦看着眼前的‘小屁孩’自是不准备为难他。
“你……”轻风指着墨玉峦说不出话,羽阡陌却是抬手示意轻风淡定。
“公子果然是大人有大量”羽阡陌轻声开口,面带微笑朝墨玉峦的方向迈开脚步。
墨玉峦看着拿手鸡腿的某人一脸警惕,这家伙一般笑的越无害越是在算计着什么。
“请你吃鸡腿”距离墨玉峦只有一丈远时,羽阡陌一把将手中的鸡腿朝墨玉峦丢去,墨玉峦的目光刚随着鸡腿飘去,那原本站在自己一丈远的人,却是突地飞身来到她面前。
“你使诈”不满喊了声,墨玉峦看着朝自己脸挥来的手臂忙抬手去阻止,她知道羽阡陌靠近她有问题,可是,她没料到他身为一国之君竟是这般无耻。
“兵不厌诈,以前有个人教过我。”羽阡陌嬉皮笑着,双手更加快速在墨玉峦身前挥舞起来,可以很清楚的看出,他的招式全是奔着墨玉峦的脸而去。
“哗……”下巴处掀起一小角,墨玉峦倏地退后一大步,她知道下巴这里粘的不结实,只是还没等她修好,便遇见眼前这帮难缠的人。
“果然是易容”羽阡陌倏地停手,看着眼前慌乱之人嘴角噙着笑意,“按照这身高来看,估计应该还是个姑娘。”
双手抱腰,羽阡陌继续煞有其事的分析着,“对于我们羽国之事了解的很清楚,能很快认出我,而且还女扮男装‘故意’来接近我。”
摸着下巴,羽阡陌很坚定的作了个总结道,“该不是暗恋我,一路从羽国跟过来的吧”
“呃……”墨玉峦摸着下巴翘起来的皮一脸无奈,这人能不能不要这般自恋,若不是被那灰衣小/弟/弟一路引来,她根本不知道他在京都好嘛。
“羽阡陌,做人最重要的是,不要自以为是,当年你被俘虏来京都的原因还记得不?”缓缓朝羽阡陌的方向迈进一步,墨玉峦兀自笑了起来。
当年,她一个人混入敌营,恰误闯羽阡陌的帐篷,那时候他也是这般,明明脖子上架着她的剑,明明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却是还是自欺欺人笑着对她说,“你就是那个敌营的小美人啊,没想到竟是爱慕我,爱慕到闯进我帐篷的程度。”
“你……你”羽阡陌指着眼前的矮男子说不出话,半天才微弱问了句,“你不是死了吗?”
“哼……你觉得我应该死了?”墨玉峦说着缓缓朝房内走去,路过羽阡陌时,还不忘示意他跟上来。
“其实也不是……你不死的话,我还有机会把你挖到我们羽国效力不是?”羽阡陌说着一脸洋洋自得,只可惜他每次提起,墨玉峦这家伙都是油盐不进的主。
“做梦”墨玉峦冷冷回了声,大踏步进了屋子。
“喂……这里是我的宅子。”看着消失在的身影,羽阡陌不满嘟囔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
☆、50 做梦
“其实也不是……你不死的话,我还有机会把你挖到我们羽国效力不是?”羽阡陌说着一脸洋洋自得,只可惜他每次提起,墨玉峦这家伙都是油盐不进的主。
“做梦”墨玉峦冷冷回了声,大踏步进了屋子。
“喂……这里是我的宅子。”看着消失在的身影,羽阡陌不满嘟囔了声。
“这里可是殇国”墨玉峦转身瞥了眼身后之人,复又在房内仔细打量起来。
“暗道在哪?”侧头看了眼已来至身旁的羽阡陌,墨玉峦语气有些不耐烦起来。
“你怎么知道有暗道”羽阡陌皱了皱眉头一脸不解。
“呵……”墨玉峦冷笑了声开口,“羽国的陛下即便是跑到殇国,也绝对不会住这般破旧的地方。”弱智般看了羽阡陌一眼,墨玉峦嘴角的笑意更浓。
羽阡陌从这房间出来,可那已经落了几层厚灰尘的木桌,很明确的说明这房间没有人住,暗道之事也便显而易见。
“切……”羽阡陌不满嘟囔了声,抬手推开一旁木柜的门,只见这木柜掩盖的墙壁竟是一道门,可以通向真正宅院的门。
“啧啧……倒是挺会享受”墨玉峦粗略看了眼院中的美景开口赞叹道。
“那当然,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随意一个犄角旮旯都能活下去。”羽阡陌本是开玩笑说了句,可看到墨玉峦变得凝重的表情,有些不解,他哪里说错话,当年她将他掳走的时候,可是在树枝上都睡过
“这些年,你究竟藏到哪去了?”见墨玉峦走进房内坐定,羽阡陌忙一脸疑惑问道。
“不提也罢”缓缓摇头,墨玉峦拒绝回答,三年的痛苦记忆,她不愿再回想。
“估计日子过的挺差”见墨玉峦表情沉重,羽阡陌猜测着试问道。
“不说这些”抬手挥了挥,墨玉峦一脸不愿提及的意思。
“可是我很好奇”羽阡陌开口继续追问,见墨玉峦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忙又开口补充道,“若是早知道你没死,我定会找人将你救出,毕竟你当初定的罪名可是通敌之罪。”羽阡陌说完一脸戏谑看着墨玉峦。
“我方才说过,想让我效忠羽国,你做梦。”墨玉峦瞥了羽阡陌一眼,一脸坚定,表情因他方才提起的罪名变得有些冷。
“好了,好了,不提这些不愉快的往事。”羽阡陌尴尬摆摆手笑了声道。
“你来殇国意欲何为?”短暂的静默后,墨玉峦一脸好奇看向羽阡陌问道。
“来吃烧鸡啊”笑着开口,羽阡陌露出一脸无害的表情。
“哼……莫不是为了躲避那突厥长公主吧。”满是戏谑看了羽阡陌一眼,墨玉峦缓缓开口,只那心中却满是疑惑,羽阡陌的来意绝对不简单。
“你听哪个嚼舌根说的?”一把拍到桌上,羽阡陌咬牙切齿不满道,这些个殇国人就喜欢吃饱了撑的去造谣。
“这般激动,看起来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这般咯!”看着羽阡陌点点脑袋,墨玉峦忍住笑意,能让羽阡陌露出这般一副抓狂的模样,那突厥长公主她倒想见识一下。
“哼……若不是那疯女人耍诈,我会输?”羽阡陌捶胸顿足一脸不满。
“哦?说来听听。”墨玉峦挑了挑眉一脸好奇,原来这长公主不是单纯的‘悍妇’,而是一个有计谋的……‘悍妇’,她喜欢!
“不想说”羽阡陌一把将头转过去,脸上一副悲戚的表情。
“啧啧,没想到几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墨玉峦看着羽阡陌那幽怨的表情,忍住鸡皮疙瘩道,“阴柔”
“你说什么?”羽阡陌倏地站起身,一双眼睛大睁瞪着墨玉峦,“我哪里阴柔,我可是男子汉大丈夫!”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羽阡陌吼完还特意重重在自己胸口拍了几下,奈何他刚拍完就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莫要激动,男生女相有什么,你们羽国这样的男子不是多的是。”墨玉峦说着挥挥手示意羽阡陌坐下,也许是地势气候的原因,羽国的男子大多看起来比殇国的女子还要‘美丽动人’,皮肤细嫩不说,肤色比殇国之人要白一些。
“臭耗子,说话留点口德。”气呼呼坐在桌前,羽阡陌一脸通红,他想起他那凶悍皇后说过的话,‘一个男子长成这般妖媚的模样,让我怎么活?你给我滚出去晒太阳。’
“我已经留了很多口德,若不然方才说的还要重些。”掩住嘴角的笑意,墨玉峦凉凉说了句。
“哼……说我阴柔,也不看看你自己,一个姑娘家,跟男人有什么区别。”羽阡陌说着还故意在墨玉峦身上多看了几眼,前后都区分不出来的人根本算不上姑娘吧?!
墨玉峦的脸瞬间冷下来,因不想与羽阡陌争执这个,便保持沉默没有应声,只是那双眼睛偷偷瞄了自己一眼。
墨玉峦越是沉默,羽阡陌反而越是气焰嚣张起来,只见他复又从木凳上站起身,而后左脚朝木凳上一踏,甩开衣角的裤摆笑道,“怎么?无言以对?”
“哎……”重重叹息一声,羽阡陌摇着头露出一脸可惜的表情,“当年的小美人,如今怎么长成这幅糙汉子的模样,也算苍天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