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变故发生在柳桓七岁那年,猴山村村长张耀民在猴山打猎时被老虎攻击,当时柳桓他娘恰好在不远处看到,柳桓他娘虽有些本领却也难以在救人后保全,最后老虎死了,柳桓他娘也因此被咬成重伤,张耀民将她从山上背下来没几日便去了。
救命之恩大如天,从那之后张耀民负责照看柳桓,让柳桓喊他大伯,最亲的那种。
“大伯,你好些没,我来看你了。”柳桓站在张耀民家门口轻敲门喊道。
“柳大哥来了?”女子翠嘤嘤的声音满是惊喜传来,随后便听“嘭”一声,院门打开,一张女子娇嫩写满惊喜的脸露了出来。
“春华”柳桓看着眼前的女子轻喊了声。
张春华是张耀民的女儿,比柳桓小三岁,今年已是十九岁的大姑娘,同柳桓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对柳桓更是有一股暗慕的情愫在里面。在张春华心里,柳桓长的俊美,没有猴山村其他庄稼汉那么糙,更是这猴山村读过书最有见识的人,只是……有点呆,她的多少次暗示,他居然都没有看出来。
此时,张春华一身蓝花碎布,头上梳着女儿家中最流行的发髻,满眼笑意看着门外的人。
“柳大哥快进来,父亲等你好久了。”张春华说着便伸手将柳桓拉了进来。
感觉到手腕上多出来的手,柳桓有些不适应稍稍避开来,春华已成年,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他名草有主,更要同别的女子保持距离才好。
对于柳桓的这些小动作张春华没有丝毫在意,只是复又抓住他的手腕朝房内带去。
“春华”房内走出一妇人,身着农妇最常见的灰白色麻布裙。
张氏看着眼前的一幕忙略带责备开口提醒张春华,只那眼角的笑意写满宠溺。
“婶娘好”柳桓看着眼前的张氏忙开口喊道,同时不忘偷偷将手腕从张春华手中扯出来。
“好好”张氏满脸笑意点头应声,“快进来吧,老头子可是等你好久了,昨晚听说你来了,总算是睡了个安稳觉。”
“让婶娘挂心了”柳桓低着头谦逊道。
“说什么傻话”张氏略带责备说道。
“老头子,快看看谁来了?”张氏走进房间便朝床铺的方向喊了句。
“可是柳桓来了?”张耀民躺在床上满是激动喊着,奈何身子虚弱起不来身。
“你别乱动,柳桓这孩子不是来了吗?”张氏看着张耀民的动作忙快步走至床边阻止道。
“父亲,你要好好养病才好,不要辜负柳大哥千辛万苦寻到的草药。”张春华站在柳桓身后劝说道,“柳大哥,你还没告诉我这药草要怎么用。”张春华说完摇了摇手中的布袋。
那布袋是柳桓方才进房的时候交给张春华的,奈何她只顾着看人没听清柳桓的吩咐。
“连续服七日,每日饭后服药一次,每次用一棵,三碗水煎成一碗便可。”柳桓开□□代道。
“好,那我现在就去煎药,你和父亲好好聊聊吧,他这几日天天念着你呢。”张春华摇了摇手中的布袋娇嗔道。
“哈哈……春华还吃柳桓的醋啊”张耀民看着女儿的娇态大笑一声道。
“娘,父亲好讨厌,我不理他了。”张春华不满嘟着嘴巴跑开,满是女儿家的娇态。
“这孩子”张氏站在一旁无奈摇了摇头,“老头子,你和柳桓好好聊聊,我陪春华一起煎药去了。”
张氏说完便朝床上的张耀民挤了挤眼睛,当然这一切柳桓完全没有看到。
“哎”房内只剩两人,张耀民躺在床上无奈叹息口气,那张本就长满皱纹的脸,此刻写满愁绪。他的女儿配不上柳桓,他从来都知道,只是他那女儿和婆娘不知而已。
“大伯可是有什么忧心事?”柳桓一脸关心问道。
“张家欠你的永远都还不清啊”张耀民看着床顶叹息道,当年柳桓他娘舍命救了自己,现今柳桓他冒着生命危险前往黑山为他寻找治病的良药,这份情谊他们张家永远都还不清啊。
“大伯不要乱想,你们从来不欠我什么,当年若不是大伯愿意收留我和娘亲,说不定柳桓今日早已不在人世。”柳桓站在床边安慰道。
娘亲死的时候他也曾怨过一阵,可转而一想,娘亲总教他要做一个善心之人,娘亲本身就是个极善良的女子,她这么做没有错,换做是他,也会毫不犹豫选择和娘亲一样。
“柳桓我……”张耀民突然开口喊道,语气有些沉重。
“大伯,我们是一家人,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说的!”柳桓看着欲言又止的人劝道。
“我知道不该问,可如果能听到你亲口说出的话,也好让春华她死心。”张耀民看着一旁的人缓缓道,那花白的头发一瞬间仿佛苍白的更多。
“大伯这是何意?”柳桓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可愿娶春华为妻?”张耀民直截了当,没有丝毫拐弯抹角。
“这怎么可以?我当春华是妹妹而已。”柳桓一脸震惊道。
大伯怎么会想到要把春华嫁给他呢?他从小只把春华当做妹妹,而且,他已答应另一个女子会娶她,想起在家中“狼吞虎咽”的女子,柳桓觉得心暖暖的,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归属感。
“我早就知道”张耀民无奈苦涩笑了下,“柳桓”轻喊了声,张耀民直直看着柳桓。
柳桓没有说话,只是等待张耀民说出接下来的话。
“柳桓,你今年去京都参加科举吧,以你的才华不应该被困在猴山村。”张耀民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是啊,年轻人就应该多去外面闯闯,更何况柳桓还是不一般的年轻人,从小聪慧懂事,惹人喜爱。
“大伯,我不想去,如果你因为我不愿娶春华要撵我走的话,我可以离开猴山村。”柳桓低着头声音有些沙哑。
“我不是这个意思”张耀民有些急了,“咳咳”因激动不断大咳出声,很快嘴边溢出一丝鲜血。
“大伯你不要激动”柳桓忙在张耀明胸口处轻抚着为他顺气。
“柳桓,我是怕你在这猴山村受委屈啊”张耀民泪眼迷蒙看着眼前的男子道,那谪神般的男子绝不会是池中之物,可潜龙困在浅滩如何能活下啊。
“柳桓觉得这里很好,所以哪也不想去。”柳桓笑着解释道,京都那里不适合他,三年前他便已知道。
“罢了,随你吧”张耀民无奈低声道。
这孩子还是太倔强,三年前那次落榜对他的打击真的那么大吗?张耀民满心疑问却没有问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15 斧子
柳桓从村长家回来后发现,小院内和房内都不见墨玉峦的影子,唯有桌上的白粥和几张饼子还在。
“玉峦”柳桓瞬间慌神起来,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能跑到哪里去?难道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可是猴山村一直很平和没有恶人啊,心中千回百转,柳桓的心杂乱起来。
“玉峦”跑出房间,柳桓作势便要去找众位老乡帮忙找人。
“干嘛?”耳边传来某人凉凉的声音,柳桓听到这声音忙停下脚步。
大呼吸一口气,柳桓放下心来,她还在就好。
“你去厨房做什么?”转身看向发声处,柳桓看着厨房内隐约的红色影子满是担心问道。
墨玉峦心里烦躁哪里有时间理会柳桓,只听柳桓一声落下,她仍然呆站在厨房的橱柜边傻愣着。
柳桓这才发现某人的异常,忙连走带跑来到厨房。
“你怎么了?”缓缓靠近不说话的人,柳桓小心翼翼问道。
“你这院子还真是简陋”墨玉峦突地转头看向柳桓感慨道,她吃完饭本想找个打开头上面具的工具,奈何整个院子加上每个房间找了遍,也没有找到能用的工具。
“啊”柳桓一脸诧异,不明白墨玉峦为什么这么说。
他这院子在猴山村算是好的,当初他成年时,大家盖了这个院子让他一边读书一边教些村里的孩子,这院子也落成才二年多些,怎么会简陋呢?
“呆子”见某人一脸不解加茫然的模样,墨玉峦不满嘟囔了声抬脚走开。
“喂……你去哪里?”见墨玉峦踏步走出厨房,柳桓忙急匆匆跟在她身后问道。
“老娘要参观参观你的院子,你有意见不成?”墨玉峦本就心中烦躁,听身后人这般急急喊着,忙开口不耐烦吼道。
“好吧,那你随便参观”柳桓低下声音有气无力道。
玉峦吃完早饭后嗓门更大了,柳桓心中这般想着,这才想起自己还未吃早饭。
看着不远处的人,柳桓开口叮嘱道,“我先去吃饭,你自己随便看看,但是不要出去,记住了吗?”
“知道了”墨玉峦随口应了声转身来到小院。
厨房旁靠近小院门口的地方种了些小青菜,因为还是春天,所以看起来还很小。实在无聊,墨玉峦便蹲在小菜园边看着那小小的青菜嘴巴嘟囔着什么。
柳桓见墨玉峦这般模样放下心来,转身进屋来到桌前开始吃饭。
且说另一边,小菜园边的墨玉峦摸着那小青菜满是可惜摇着头感慨道,“拼命长大做什么?长大了还不是要被人吃!”
太阳刚从东方升起,阳光照在身上没有丝毫的热度,墨玉峦举头看着东方不满嘟囔了声“哎,什么破地方。”
“噼啪……”耳边传来木桩破开的声音,墨玉峦听到这声音一脸喜色,隔壁这是在劈柴?
劈柴就会用到斧子,有斧子就能想办法把头上的面具劈开,这般想着,墨玉峦立马行动起来。
脚尖轻点,墨玉峦双手扒在墙头看向隔壁,便见墙那边一中年男子光着上身举着斧头正在劈柴,那一斧头落下,地上大腿粗壮的木桩便被迅速劈成两半。
“呼……够锋利”墨玉峦赞叹一声打起那斧子的注意。
抬手将身上常带着的碎骨弹出一粒到隔壁院的房上,瞬时便发出一阵“嘭”的轻微撞击声。
“谁?”正在劈柴的张有成停下动作喊道。
没听到有人回应,张有成不解嘟囔了声,“这大清早谁啊”边说边朝房门的方向靠近。
墨玉峦趁着这当口一个飞身跳到隔壁,“拿”走了隔壁的斧子后又回到原处趴着,这一系列动作几乎只在眨眼间完成。
“诶?我斧子呢?”没发现有人,张有成回来后看着满地柴火一脸疑惑,“我方才不是在劈柴吗?难道是刚才拿在手中不知道丢在了哪里?”张有成看着院门的方向疑惑更甚。
“哈哈”墨玉峦看着那人傻乎乎的模样不厚道笑了声,而后迅速从墙壁上跳下。
右手拿着斧子,左手在那斧刃上摸了下,墨玉峦满是赞叹的点点头,果然经常用的斧子更锋利。
“柳桓,我找到法子了。”墨玉峦握着斧子欢欢喜喜跑进房内喊道。
柳桓本在喝粥,听到这欢喜的声音一惊,原本口中的粥突然咽进喉咙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这人还真是一会欢喜一会忧,抚着自己的胸口,柳桓满是感慨。
“什么法子?”柳桓看着一旁的人满脸疑惑。
“斧子”墨玉峦说完便将手中的斧子“啪”的一声拍在木桌上,那原本破旧的木桌因为她的“粗鲁”动作,抖了抖差点散架。
“你拿斧子做什么?”柳桓茫然站起身问道,问完后又倏地再开口道,“我家没斧子,这斧子你从哪里来的?”
他院子里的柴都是村民轮流送给他用的,所以这里根本就没有斧子。
“这你不用管”墨玉峦咳嗽了声尴尬道,想她堂堂战神竟沦落到偷斧子的地步。
“你劈过柴没?”看了眼桌上的斧子,墨玉峦不放心道。
“没有”在墨玉峦的“殷切”目光下,柳桓很诚实的摇了摇头。
听柳桓这般回答,墨玉峦开始犹豫起来,连劈柴都没劈过,她能把自己的脑袋交给这人来劈吗?这风险会不会太大了?
“你到底打算做什么?”脑子里一片混乱,柳桓看着一旁突然沉默的人满是不解。
“你跟我过来”没有回答柳桓的问题,墨玉峦拉着他,而是要以实际行动证明给他看,她到底要看什么。
手腕上传来女子凉凉的肤意,柳桓的脸色突然变得绯红起来,这感觉跟春华抓他手腕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春华抓他的手腕时,他会觉得不舒服,会条件反射般抽回手,可是她给他的感觉却很舒服,那凉凉的感觉让人精神一震,更是让人心跳不自觉加快。
“你用斧子劈这木块”手中传来的坚硬让柳桓如梦初醒,再回神时,墨玉峦已将那把斧子塞进他的手中。
“这木块已经劈好了,直接烧就可以,不用再劈了。”柳桓看着墨玉峦急忙开口解释道。
“让你劈你就劈,哪里这么多废话。”墨玉峦不满嘟囔了声,双手交差在胸前好似看戏般看着柳桓拿着斧子眉头深皱。
“可是我…”柳桓刚开口说三个字,便感觉小腿肚上被人重重踢了下。
墨玉峦收回脚冷声道,“可是什么,快劈”
可是我没劈过柴啊,柳桓看着墨玉峦一脸委屈,见墨玉峦没有丝毫要放过他的意思,只得牙齿一咬,一闭眼朝前砍去。
“嘭”斧头落地的声音传来,柳桓缓缓睁开眼便见自己手中的斧头在地上砍出一道很浅的印子,而那方才被墨玉峦放好的木块距离斧子还有一掌之隔。
墨玉峦看着眼前的一幕满脸无奈,这真的是男人嘛?莫不是个女扮男装的家伙?幸好她想到先看看这家伙怎么样,若是方才劈的是她的脑袋,她想她的脖子已经断了。
“呵……”柳桓见墨玉峦一脸狐疑看着自己,忙尴尬一笑开口解释道,“我方才说了,我没劈过柴”
“没关系”墨玉峦面无表情声音淡淡道。
柳桓听她这般说一脸喜色,正要丢掉手中的斧子时,却听耳边传来墨玉峦不可抗拒下命令般的话语,“那就从今日开始学习劈柴”
“什么?”斧子从手中滑落砸到脚尖,柳桓捂着脚一脸震惊,他没有听错吗?她让他一个读书人学习劈柴?
“我说,从今日开始,我教你怎么劈柴。”墨玉峦双眼直直看着柳桓坚定说道。
“为什么?”柳桓心中满是疑问,为什么偏偏要他学习劈柴呢?
“技多不压身嘛,说不定哪天你傻了教不了书,靠这门手艺还能勉强活下来。”墨玉峦幽幽一笑劝说道。
柳桓听她这般说满脸黑线,有这么诅咒人的吗?而且他向来聪明绝顶怎么可能会变傻。
看着眼前脸色一会黑一会绿的人,墨玉峦忍了好辛苦才没有笑出声,没办法,她信不过别人,而眼前的人,算是她还能信任的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
☆、16 练习
接下来几日,墨玉峦逼迫柳桓以身体有碍为由,停了私塾的课,以休养身体为由,拒绝所有人的探访。
这日是柳桓练习劈柴的第三日,原本一袭青衣的儒雅男子,经过墨玉峦几日的摧残,脸色憔悴的不成样子。
此刻,柳桓一袭灰衣坐在地上,手中握着斧头,双眼看着地上手指粗细的木条暗自叹息。
“起来”耳畔传来墨玉峦森冷的声音,柳桓沉重转了转脑袋祈求道,“才刚休息一会,能不能让我再多休息会?”
“当然可以”墨玉峦看了眼地上的人冷冷说道,还未等柳桓露出喜色,忙又开口补充道,“把这些木条劈成筷子粗细,你可以想休息多久就多久。”
听墨玉峦这般说,柳桓哭丧着的脸更加哭丧,他很想起来甩一句,我不干了,奈何脑中想了许久却是不敢说出来,墨玉峦的强悍柳桓是见识过的,他可不想好不容易从黑山逃脱的小命就这么交代在墨玉峦手上。
“哎”叹息一声,柳桓心中百转千回终还是认命站起身。
“啪”对着木条缓缓劈下,柳桓看着与木条擦边而过的斧头一脸无奈,他根本就不是砍柴的料好嘛,更何况,真要穷困潦倒到砍柴的地步,他也不用将柴砍的这么细啊!
“没吃饭是不是?”身后的人一直紧紧盯着,柳桓听到这略带恼怒的声音立马打起精神。再次将手中的斧子抬起,柳桓双眼紧盯面前的木条,强迫自己静下心神。
“双眼盯着木条的最顶端,身体站直,双脚稳踏身体两边。”一旁站着的墨玉峦“好心”开口提醒。
柳桓听着墨玉峦的声音缓缓调整动作,双眼微微眯着,心中不断祈求,求老天能让他快点劈出让玉峦满意的木条,不然……真不知道这苦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
劈柴的第一天,他的手臂整个麻的抬不起来,劈柴的第二天,除了灰衣他在不敢穿平日的青衣,劈柴的第三日,他可以连束发都省了,每每拼命拍劈柴,束好的头发总会莫名其妙散掉。
“啪”努力止住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柳桓将手中的斧头用力挥下,那坚稳的身姿和三日前相比确实进步不少。
斧子落地声传来后,柳桓这才缓缓睁眼去看那地上的木条,只见原本手指粗细的木条,真的被他一分为二,那原本插在地上的木条从中间分开,正好像一双筷子般。
“我做到了”柳桓看着眼前的一幕呢喃自语,脸上满是喜色,此刻,他突然感觉自己心中涌出的一丝成就感。
不就是学会了劈柴吗?真不知道这成就感从何而来,心中这般念叨着,柳桓脸上的喜色却是不减。
“玉峦,我做到了”柳桓呢喃许久才转头看着墨玉峦激动道。
墨玉峦看着一脸高兴仿佛吃到糖的孩子满头黑线,这值得高兴吗?当年她用一天的时间都练的比他好,奈何眼前的人笑的太过灿烂,墨玉峦不忍心摧残他的心情,只得昧着良心点头道,“不错”
虽然墨玉峦只是说了两个字,柳桓听到后脸色的喜悦却是更甚。
“继续劈,你若是能连续三次成功,我便算你考核成功。”就在柳桓还处在兴奋中时,一旁的墨玉峦忙又发话道。
“三次啊……好吧”柳桓低低应了声妥协道,三次应该不算太难吧。
理想很丰满,现实总是很骨感,柳桓在之后的一百三十八次劈柴中没有一次是连续劈成功三次的,日头渐渐西斜,柳桓已经累的筋疲力尽,只见他不顾形象的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拉着一旁墨玉峦的裙摆,柳桓的语气满是祈求,在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墨玉峦站在一旁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嘴上不说,可不代表墨玉峦没有意见。
“劈个柴真有那么难吗?”轻轻提了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