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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之随花向南-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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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悄无声息间,迦南剑已入鞘。然后,她动了。她踏出的步子坚定有力,眼睛依旧丝丝的锁在王怜花的脸上。王怜花顿觉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尽管他脸上戴着天衣无缝的面具,但他心里依旧浮起一股没由来的心虚。
  
  “嘭!”精钢的大门再次被狠狠的合上了。
  
  “……”她难道只是为了再次关上门?王怜花愣了,同时,心底也松了一口气。——他竟在害怕着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
  
  朱七七同样舒了口气。这样的情况被撞见还真是……她觉得自己的脸颊几乎烫的能煎熟鸡蛋。——此刻她好似已完全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危险状况,也想不起可以向迦南求救的事来。
  
  迦南立在门外,背着被自己关上的大门,闭上眼,默数十下,待再次睁开眼时,她全身的气势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眼如刀,身如剑。
  
  但她出口的话语依旧是那么的冷静而软和:“好了吗?”声音虽细,却恰恰好能传进室内两人的耳中——她说话已然蕴含了内力。
  
  朱七七一惊,这才察觉自己的衣衫已经十分凌乱,她慌慌忙忙的拉拢自己,脸几乎埋进了地里。王怜花却是一僵。
  
  迦南礼貌的敲了三下门:“进来了。”话音刚落,悲催的大门再次被一脚踹开,精钢材质击打在墙上发出刺耳的震响,但整个院子却依旧空旷,之前驻扎在这庭院的大汉长衫人似乎瞬间蒸发一般。就连金不换和连天云都不见了踪影。
  
  她的剑乖乖的别在腰间,但衣衫因为内力的充盈而“簌簌“作响,手指崩得笔直,指甲在白雪映照下奇迹般的闪着金属一样的光泽。
  
  王怜花眼角一抽,一连串不好的回忆瞬间从记忆深处翻起,难道她……
  
  “你欺负她。”一字一句如擂鼓般打在王怜花和朱七七身上。
  
  朱七七慌忙道:“不是,他……”一个眼神扫过来,她竟下意识的闭上了嘴。
  
  迦南又道:“我说过,调戏娘家妇女,该切!”话音刚落,她便以手为刃,瞬间便已击向王怜花的肩胛部位。
  
  果然!他还来不及感慨太多,便应对着闪避开。但她的招式太猛,速度太快,就算避开,皮肤还是被她的掌风刮得生疼。
  
  朱七七大喊道:“迦南,住手!他没有欺负我!我与他两情相悦,有这样的行为本就……本就是顺其自然的事!”她挣扎着便要起身,却因为药效再次跌坐在榻上。
  
  迦南的出招,快、狠、准,而且力道足。王怜花暗自苦笑——什么地方才能养出这样的丫头,性格诡异不说,连招式也这么诡异,她的移动速度其实并不快,但出招速度却极快,而且招式严密干脆,每一下都分量十足,感受到的打击度绝对比看上去高了两倍不止!
  
  王怜花虽惊奇于她招式的厚重,但以他的实力仍旧游刃有余,甚至,他的头脑还在分神思考——他现在披着沈浪的皮,自然不能以王怜花的身份让她住手,但他虽能抵挡她的攻击,却又无法止住她,究竟怎么脱身才好……
  
  慢着!
  
  “我说过,调戏娘家妇女,该切!”——她刚才似乎是这么说的……这下就连面具也几乎掩盖不住他变了的脸色。她应该只跟他说过这样的话……这么说来,她竟知道他是王怜花?!
  
  王怜花一个岔神,应对间竟有些微的迟疑,迦南瞧准这破绽,手掌变拳,怒哼一声,双拳直出,一拳对着眼睛——王怜花身后便是屋中木桌,竟后退不得,最便利便是身体后仰半弯,于是他便真的向后一仰,胯部便自然前倾,谁知就在此刻,迦南眸中血光一闪,另一拳却半途折回,背在身后,带着身子后撤,右腿自然抬起,狠狠踢向他的……小弟弟。
  
  他该说再不像女人也是女人吗?!声东击西,专挑最弱的地方下手的特点在她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他看上去已经闪避不得,他似乎就要面临男人最为艰巨苦难的那一刻!但他不知怎的,身体竟缩成一个难以想象的弧度,然后真如癞蛤蟆一般反跳在桌上,再翻到了距离迦南最远的角落里。
  
  迦南的腿因为他的躲避直接踢在了桌脚上,只听“呼啦啦”一声,那桌子瞬间坍塌在地!
  
  王怜花忍不住拭了拭额间的汗,一身激灵——还好避开了,避开了……
  
  这么久的相处,他完全了解,对于迦南,最简单的就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于是他抬起了手,道:“停!”
  
  迦南果然停了下来。
  
  王怜花余光划过朱七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心知此事已黄,他的行为方式、招式甚至语气与沈浪都有不小的差距,朱七七发现他不是沈浪不过早晚的事。索性不再顾忌,勾起了属于王怜花的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的?”他的声音完全恢复了属于他自己的轻佻。
  
  朱七七忽的一颤,脸色瞬间红黑青黄四色挨着变了一圈,思及这短日内的经历,脸色瞬间定位在透明般的苍白,他口中嘶呼道:“你不是沈浪……不是……你,你,你是王怜花!”
  
  王怜花用沈浪的脸勾起一个及其狰狞淫邪的笑:“好孩子,你现在知道还不算晚……”
  
  “不错,不错,我早该想到的,你的易容术虽精妙,但我和沈浪却太熟,你怕我看出什么来,才选了地牢那么个黑黝黝的地方……”
  
  王怜花托住自己的下巴:“是这样吗?”
  
  朱七七牙齿咬的作响:“你学不来沈浪那慵懒的微笑,便故意做出沉重之态,天啊!我怕早该想到的,我那沈浪就是在最危急的时候面上也总忘不了带上那分笑的!”
  
  “真的吗?”王怜花眯起了眼。
  
  朱七七又道:“你若能从地牢逃出来,早就用那方法逃出来了,为何偏偏要我来了之后才逃走……”
  
  王怜花笑道:“不错,不错,你好像忽然变聪明了!”
  
  朱七七咬牙道:“可恨我因见了沈浪太过兴奋,便什么都不顾了,才没察觉到这些漏洞……今日若不是迦南……”她双眼望着迦南,说不出的感激和庆幸。
  
  王怜花又道:“不错,不错,南儿,公子我实在是好奇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迦南道:“直觉。”
  
  王怜花眉毛一挑:“我不信。”她的直觉灵敏度之高,他并非不知,但……若是确定大概方向他信,但能找到这具体位置,甚至穿过这宅院内的防守,他说什么也不信。
  
  “嗯。”
  
  “嗯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骗你’的意思。”
  
  王怜花叹了口气:“是铃兰告诉你的?”他思及了解这地方的人,唯有铃兰与她交往最深,也只有铃兰唯恐天下不乱。只是……这小丫头的语气似乎很不善啊……
  
  迦南皱了皱眉,没有作答。
  
  王怜花笑道:“我不会惩罚她的。”
  
  迦南终于点了点头。
  
  “她难道没告诉你,我让你在洛阳等我回来?”
  
  迦南嘴瘪了起来:“跟着你,是我的职责。你不该不告而别丢下我。”她竖起三根手指头,接着道:“事不过三。”
  
  王怜花疑惑:“什么?”
  
  迦南认真道:“丢下我三次,契约作废。”
  
  王怜花操着手倚在墙边,冷笑道:“谁定的规矩?”
  
  “我。”迦南指指自己:“银子在我手上,主动权便在我手上。三次过后,走人,银子不还你。也绝不帮你收尸。”
  
  王怜花默然——果然很不善。莫名其妙的,衣衫寄卖事件就这么揭过去了。
  
  迦南又道:“话说完了?”
  
  王怜花笑道:“说完怎样,没说完又怎样?”
  
  迦南道:“说完,接着打,没说完,打完说。”
  
  王怜花汗道:“还要打?”男人最好永远别跟女人打架,因为打赢了,是你的错——丫的竟然欺负女人;打输了还是你的错——丫的竟然连女人也打不过。
  
  迦南瞧了瞧怔愣的朱七七,视线再次移到王怜花身上的时候,果断下移了几分,点头咬牙咧嘴道:“斩草除根!”
  
  或许是一回生二回熟,此次王怜花听见这对男人来说威胁性十足的话,竟只是微微一寒,正待反击两句,忽听朱七七一声惊呼!
  
  朱七七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一声呼喊,瞬间将已经完全歪楼的话题再次移到了她的身上。她一抬头正巧看见王怜花恶毒险恶的眼:“这双眼睛……是这双眼睛!”
  
  王怜花微微笑道:“什么眼睛?”
  
  朱七七颤声道:“是你,是你,方才害死熊猫儿的就是你!那江左司徒竟是你打扮的!”王怜花看着她的眼神与绑她来这里的“江左司徒”一模一样!“迦南,你看见了吗?他便是这么一个卑鄙无耻之徒,他不但骗了我得钱,还想骗我的人!而且,他还杀了熊猫儿,他杀了熊猫儿!”
  
  一想到那为她丧命的熊猫儿,朱七七埋头大哭起来。
  
  “猫猫死了?”迦南的声音细如蚊响。
  
  王怜花头皮发麻。——他本以为那笔帐能算在江左司徒的身上,却没想到竟被朱七七认了出来,还在迦南面前就这么指了出来!他似乎记得某人好像对那只猫很有好感,而且……她与那只猫好像还有名义上的兄妹关系……但王怜花绝不是个做了不敢认的人,就算心里不停的打鼓,就算汗毛已经全部直立,但戴着面具的王公子还是极其淡定的点头承认:“不错,熊猫儿死了,我亲手将他推下悬崖的。”
  
  迦南的脸瞬间也变得如白纸般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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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瓮中之鳖
    
  熊猫儿死了。
  
  这个声音沿着耳朵传到脑子里,回响在梦里那片迷雾之中。那相形渐远的背影越来越模糊,甚至弥漫着好似绽开的玻璃碎片裂痕。两旁好似有什么高大的建筑钢铁景象快速划过,但也和那背影一样变得支离破碎起来。
  
  玻璃?那是什么?不,我知道的,知道的……只是在这里为何从未见过?
  
  王怜花一直在笑——他和沈浪其实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例如,他们都喜欢在任何环境任何心情下带着一抹笑。所以,他现在就算忐忑得要命,但脸上依旧带着笑。只是这笑因为迦南的迷茫和颤抖变得越来越僵,越来越冷。
  
  朱七七还在哭泣,只是声音也越来越小;迦南还在愣神,只是感觉越来越轻;王怜花顾不得她之前威胁的那一脚,距离迦南越来越近。
  
  正在这时,突听一声暴喝,众人关注的中心,那本该死去的“熊猫儿”忽然从空中飞射而入——伸头,仰肩,大飞扑,手中葫芦灌注雄厚的真气,以雷霆万顷之势从上方直击下来:“好你个王怜花,先让猫大爷讨两分利息回来!”
  
  王怜花先与迦南游走一番,气力便已消耗,而熊猫儿又来的突然,来的惊悚——是人看见被自己害死的人突然出现都是会惊悚一下的,一时之间倒没有提防,手中也无任何能抵挡的利器,只好随手提起旁边的一张椅子,用四条腿圈住那暴击而来的暗器祖宗葫芦。顿时木椅震碎,木屑四溅!
  
  王怜花虽避免了直接暴击,但熊猫儿这样一流高手的愤怒出击岂是这么好应对的?他登时倒退几步,闷哼出声,显然已是受伤。
  
  熊猫儿一击得手,人也回转翻身立于地面,葫芦在手中一个旋转,又飞射而出,目标依旧是王怜花!但还不等王怜花回手,一把黝黑锃亮的长剑却拦在了他身前。只听“铛”的一声,葫芦被长剑挑回,反射回去。熊猫儿见迦南出手,伸手接住葫芦,收回别在了腰间。
  
  长剑还在晃动着,发出清脆的金属抖动声。而迦南握着剑柄的手竟渗出些微的血丝。
  
  “迦南,难道你还站在这个卑鄙小人身边?”熊猫儿见迦南出手,便收回了攻势。只见他依旧蓬头敞胸,足蹬麻鞋,只是头发上还缠了一些野草,双手双脚都血迹斑斑,双目睁裂,显然是吃了不少苦头。而他的身后赶来的便是沈浪和金无望。
  
  顿时,两张“沈浪”的脸,面面相觑。
  
  王怜花突然笑道:“真的沈浪来了,假的沈浪便只有束手就擒了。”他转过身,再转过来之际,手中便已多了一层面具,脸已变作了自己的脸。
  
  朱七七仿佛见了鬼一般:“我莫非是在做梦?熊猫儿没有死,金无望也没有被绑走,沈浪那个冤家……那个冤家也……”她的眼直直的盯着沈浪——不错,这是他的沈浪,嘴角那抹洒脱的笑,那目光,那神情,岂是其他人可以模仿的?
  
  熊猫儿道:“谁说你在做梦?我们自然都是货真价实的。”
  
  金无望道:“那日你走之后,我力不敌四人,沈兄突然从天而降,将我救走,那四人非但追赶不及,连沈兄的面都没见着。”
  
  金无望说的简单,但朱七七却好似能看见那激烈的战况。
  
  沈浪接着道:“我与金兄上山后,足迹突然中断,只剩你和熊兄的足迹,走到悬崖那,你的足迹还在,熊兄的足迹却不见了。我猜疑许久才终于决定下去探探。”说着他重重的舒了口气:“幸好下去了。”
  
  熊猫儿道:“我听你在上面呼喊,实在着急,却又无法上来救你,又险些被那块大石头打下去。若非那山崖上的尖石挡了一挡……沈兄,真是多亏了你!”他笑了笑,充满了感激。
  
  沈浪回笑道:“你我兄弟,何须言谢。”
  
  熊猫儿出神半响,淡淡一笑:“你说的对。”
  
  这边厢温情脉脉,那边厢却沉浸如冰。
  
  熊猫儿转头瞧着王怜花——他和沈浪同样勾着一抹笑,但一个充满了邪气和无所谓的自信,另一个却充满了智能和了解,以及无所谓的洒脱。同样的俊秀年少,但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昔日把酒对饮的朋友,今日却……
  
  “迦南,过来。”熊猫儿沉声道,“不管王怜花怎样,你还是我妹子,他不是好人,别再跟着他了。”
  
  王怜花无所谓的笑笑:“不错,我不是好人,这世间若论卑鄙狡猾,还很少有人能与我比肩的。”
  
  “无耻!”朱七七怒喝。
  
  王怜花恍若未闻:“所以,南儿你还是跟他们走比较好。”他的眼睛一瞬间也充满了智慧温润之光,让人琢磨不透。熊猫儿沈浪等人竟也愕然。
  
  迦南瞧了瞧王怜花又看了看熊猫儿,收回了剑,微微低下了头,道:“对不起。”她偷偷抬起眼睑,瞧着熊猫儿:“猫猫没事就好。”
  
  “迦南!”朱七七喝道:“你若是因为那劳什子的约定,不如将钱还给他,我想他会很愿意与你解除契约的!”她眼睛威胁性的扫过王怜花。
  
  王怜花微微一笑:“不错,我很愿意与你解除的。”
  
  迦南盯着王怜花,幽幽道:“第二次了。”
  
  王怜花愕然道:“什么第二次?”
  
  迦南道:“事不过三。”
  
  王怜花嘴角抽搐:“这样也算?”
  
  “算。你放弃,就算。”
  
  王怜花叹了口气——他现在好像是最弱势的一个,而他的护卫也不是完全站在他这边的。
  
  朱七七疑惑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迦南,连他都同意了,就不算你违约,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若是舍不得那些银子,那些银子你就算不还给他,他也不敢多说半句的。”她知道她必定不会要她的银子,但只要认识迦南的人都知道她对金钱的执着。
  
  王怜花又笑道:“不错,我绝对不会多说半句的。”
  
  迦南还是摇了摇头:“这是约定。人活一世就必须遵守、也不能让人冒犯自己的原则。没有了原则,就不是自己了。”
  
  朱七七皱眉道:“这样说来,像王怜花这样的人岂非不应活在世上?”
  
  迦南眨眨眼:“公子的原则,便是没有原则。”
  
  “噗嗤—”喷笑出声的不是别人,正是王怜花。他抖动着双肩,哈哈直笑道:“不错不错,不然我怎能化妆成千千万万的人呢?岂不正是可以将别人的原则瞬间挪到自己身上?南儿,你好像很了解我?”他已成瓮中之鳖,但这种情况下,他依旧泰然自若,想笑便笑,想说就说。只是,他张狂的笑竟有些有气无力,笑着笑着就咳嗽起来。
  
  迦南淡淡道:“因为你很好懂。”
  
  王怜花顿时就笑不出了。
  
  朱七七还待说些什么,沈浪突然截口道:“七七莫要再闹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讨厌的,迦南姑娘并不一定讨厌。”
  
  朱七七皱眉道:“我不放心她和王……”
  
  沈浪再次截口道:“莫要担心。谁抓住了谁还不一定呢,你说是吗,王兄?”
  
  “不错,不错。”王怜花沉声道:“谁抓住谁还不一定呢!”话音还未落,王怜花掩在袍袖下的右手一个弹指,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刹那间从指间弹出,直射门外而去!
  
  只听一声女子惊呼,门外一白衣女子便缓缓倒落在地,犹如一只折翼的蝴蝶。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因担心沈浪等人,又不敢靠近,悄悄倚在门边的白飞飞!
  
  “飞飞!”沈浪惊呼,赶紧奔到白飞飞身边——只见她脸色微青,双手有些抽搐,伏在地上不停的喘息,已然中毒。
  
  “飞飞?”朱七七脸色变换:“叫的还真亲热……你难道走哪里都要带着她不成?”
  
  沈浪皱眉道:“她只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可怜女子,我们总归要多照顾些。”他把住她的脉搏,脸越来越凝重。
  
  朱七七吃醋归吃醋,但念及白飞飞的孤苦喝现在的情景,也不禁充满了同情,对王怜花就更加憎恨了:“王怜花!把解药交出来!”
  
  王怜花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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