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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服？！”布鲁斯丶韦恩颤抖着说了一声，看着季末坏笑的表情，继续说道：“你试……试！”。
听到布鲁斯丶韦恩的话，亨利丶杜卡冷喝道：“他可比你坚强的多！”。
“嗯？”布鲁斯丶韦恩怔了一下，看向正握着一根柴火挑着火堆的季末。
但是还不等他从季末那里得到答案，亨利丶杜卡就接着说道：“当初在他训练的时候，在末第一次掉进湖里时，他可是拒绝了我的帮助，专门在里面泡了近半个小时，才自己爬了上来！”。
“专门待半个小时！自己爬上来！？”布鲁斯丶韦恩身子一抖，在那冰水中，在那寒风的呼啸下，他只是掉进去了一下，再被捞起时，就感觉自己快要冻僵了，而季末在里面呆半个小时，那是要经受什么样的寒冷，意志又要有多么坚韧才可以办到！一想到这里，他的身子不由得一抖，看着季末的眼神也多了一些佩服之意。
见状，季末用手里的柴火一边挑着火堆，一边开口道：“呃，你别听老师瞎说，我是在里面待了半个小时，不过爬上来时，我已经要冻僵昏过去了，还是他将我背回去的！”。
只有他知道，要不是有钢铁意志和强化后的身体，他可撑不下来。
第十四章 最后一幕与起点
布鲁斯丶韦恩冷的抱成一团，不解的开口问道：“既，既然这样，那……那你为什么要专门待半个小时？”。
“因为适应啊，反正已经掉下来了，适应一下那种环境不是很好吗？如果某一天遇到相同的情况时，又没有人帮助，也不至于手足无措，不是吗？”。
看着季末脸上淡淡的表情，布鲁斯丶韦恩怔了一下，却是对季末生出了一些欣赏与佩服之色。
听着两人的话，亨利丶杜卡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如果说布鲁斯丶韦恩是因为他想要毁灭高谭市，达成毁灭高谭市这个人生目标，才将对方拉进影武者联盟的话，季末就是出于他纯粹的惜才之心，才被他带进了影武者联盟。
而正是因为亨利丶杜卡这种对季末不报任何目的传授教导，才让现在的两人关系如此密切。
“因为你父母的事情，你会很容易被激怒，虽然愤怒虽然会使你力量倍增，但是如果你被愤怒吞噬的话，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闲聊完后，亨利丶杜卡就刚刚布鲁斯丶韦恩的训练进行了评价。
布鲁斯丶韦恩低头默然，显然他也明白了自己的这个弱点。
看着布鲁斯丶韦恩脸上的思索之色，亨利丶杜卡幽幽的开口道：“你的痛苦，我理解！”。
闻言，布鲁斯丶韦恩抬了抬头，而季末也是竖起了耳朵。
“我一开始并不是住在山上的，我有一个妻子，我一身的挚爱，她惨遭杀害……”
说道这里，亨利丶杜卡眼里闪过痛苦之色，声音随着这满地的冰雪显得异常凄凉。
布鲁斯丶韦恩搓了搓手，开口问道：“那你怎么解决那痛苦？”。
亨利丶杜卡掷地有声的说道：“报仇！恶有恶报！我用报仇来解决我的痛苦！”。
“这对我没用！这不适合我！”想起自己当初报仇的心思，以及现在仇人已经死掉的事情，布鲁斯丶韦恩摇了摇头。
听到这里，季末在心里叹了口气，是的，亨利丶杜卡和布鲁斯丶韦恩都经历过这些令他们痛不欲生的事情，所以才有了现在的忍者大师以及之后的蝙蝠侠。
只不过不一样的是，虽然两人经历的事情都很痛苦，但是两人之后选择解决罪恶的方向却不一样，忍者大师是选择毁灭，而蝙蝠侠选择的是拯救。
就在季末陷入思绪中时，布鲁斯丶韦恩却注意到季末的表情，随即开口问道：“你呢？末！”。
“什么？”季末回过神来，疑惑的看向布鲁斯丶韦恩。
“你怎么处理那些类似情绪？比如愤怒或者痛苦什么的！”布鲁斯丶韦恩补充道。
闻言，季末眼神飘了下，随即淡淡的道：“战斗时，我不会有这些情绪！”。
这话，季末倒是没有撒谎，因为钢铁意志会极大的压制这些影响战斗的负面情绪，但是，即使没有钢铁意志……
布鲁斯丶韦恩惊讶的问道：“为什么？如果你遇到我们的事情的话，难道你都不会因为你家人而影响你的情绪吗？”。
“家人！”季末怔了一下，手掌不自觉的微微用力，将握着的柴火捏断之后，用一种比这寒风都冷的语气，淡淡的说道：“这种假设根本不存在，因为我的父母在我三岁时就抛弃了我，我并没有家人！”。
闻言，布鲁斯丶韦恩一怔，脸上出现一抹抱歉之色，而同样第一次听到季末说起自己身世的亨利丶杜卡却是一怔，伸手拍了拍季末的肩，待季末扭过头后，对着季末无声的张了张嘴，似乎是说了什么。
见状，季末身子一震，被寒风冻得冰冷的心，却是突然暖了起来，他没想到亨利丶杜卡会对他说这样的话。
不过，不可否认，季末听到这并没有声音的话，心里很暖，很暖……
……
时间一天天过去，布鲁斯丶韦恩在不断的成长，而季末也时不时的去做一些亨利丶杜卡给他安排的任务。
终于，在一次任务后，亨利丶杜卡让季末留了下来，没有给他安排新的任务，原因是，布鲁斯丶韦恩今天将会进行最后的考验。
“终于还是来了吗？”季末脸色复杂的暗语一声。
虽然现在他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但是他并有插手阻止的意思，对于他来说，即将发生的事情除了会烧掉这训练基地之外，对他并不会有什么损失，甚至即将发生的事情还会影响到布鲁斯丶韦恩成为蝙蝠侠，出于这样的考虑，他就更不会插手了，毕竟他还需要完成任务。
他只要不让亨利丶杜卡出意外就好了。
虽然在电影中，是布鲁斯丶韦恩救下了昏迷中滑下山崖的亨利丶杜卡，但是他可不敢赌，毕竟所谓的蝴蝶效应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最后的考验，克服自身心灵深处的恐惧，然后杀掉一个犯罪之人来证明自己绝不与罪恶妥协的决心。
克服自身心灵深处的恐惧。
这件事情，季末也经历过，但是对他来说却在简单不过，因为他有钢铁意志的能力存在，由噩梦之花燃烧形成的恐惧烟雾，对他的作用简直可以说是弱到了极点，甚至可以说对他根本没有什么作用，根本没有引发他的恐惧，所以这一关，对于他来说，简直不要太容易。
不过这也只是季末而已，相对于季末，布鲁斯丶韦恩就艰难了许多，在他吸了不少恐惧烟雾后，一个个幻像向他袭来，不断撩拨着他心灵深处的恐惧。
而他需要在压制着心里的恐惧时，还努力的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抓到藏在影武者堆里的亨利丶杜卡才算过关。
当然这一点，季末并没有紧张，毕竟他可是布鲁斯丶韦恩。
而当这个考验完成后，真正让季末紧张的一幕来了。
即最后的一步，让布鲁斯丶韦恩杀掉一个为了夺人土地而杀了人的农夫，以此来证明自己绝不与罪恶妥协的决心。
而这就是布鲁斯丶韦恩反出影武者联盟的起点！亦是他成为蝙蝠侠的起点！
第十五章 反目
看着亨利丶杜卡递来的长刀，布鲁斯丶韦恩将目光移向被人按着，跪在地上，脸如死灰，瑟瑟发抖中不断开口求饶的农夫，皱了下眉然后正色开口道：“不！我不会做，我不是刽子手！”。
“敌人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亨利丶杜卡低声说着，事情已经到了最后一步，只要布鲁斯丶韦恩杀了这个人，那么他就会成为影武者联盟的一员，继而就能带领影武者联盟摧毁他们长久追逐的目标摧毁高谭市，所以他会尽力的说服布鲁斯丶韦恩。
可是……
“不，我不会这么做，他应该接受审判！”
布鲁斯丶韦恩声音低沉但却坚定的声音缓缓响起，让亨利丶杜卡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但是他还想试图说服对方，于是开口道：“审判？接受贪婪**，践踏法律的法官的审判吗？对于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他们根本就没有将法律放在眼里，法律在他们面前只是可笑的一张纸，要想追求正义，只有我们自己动手！”。
听到这里，布鲁斯丶韦恩心中默然，他知道亨利丶杜卡说的没错，但是这可不是他追求的正义，他追求的，不是以暴制暴，不是以怨报怨，而是拯救。
就在这时，作为亨利丶杜卡替身的，正在主持布鲁斯丶韦恩加入影武者仪式的假货，开口道：“除非你能不择手段的打击犯罪，否则你不能率领影武者联盟！”。
“他真的和你没仇吗？杜卡老师！”站在远处，静静看着这一幕的季末在心里吐槽一句，无语至极，在电影中，正是这家伙将影武者联盟要摧毁高谭市的事情完整的说给了布鲁斯丶韦恩，才最终让布鲁斯丶韦恩反出了影武者联盟。
但是……
亨利丶杜卡会犯这种错，让自己的替身口无遮拦的说出他们的目标吗？
季末转念一想，却是明白过来，这假货说的话大概正是亨利丶杜卡的授意，因为根本瞒不住布鲁斯丶韦恩，既然瞒不住，现在借着他人的嘴，来试探一下布鲁斯丶韦恩的反应也好。
这才是亨利丶杜卡的目的吧。
想到这里，季末抱着双臂，背靠墙壁，静静的看了下去。
“带领他们去那？”布鲁斯丶韦恩开口问了一句。
亨利丶杜卡的替身小心的用眼角看了眼亨利丶杜卡，将对方对他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后，开口道：“带领他们去高谭市！你是高谭市的天之骄子，只有你才能轻松的摧毁高谭市的罪恶！”。
闻言，布鲁斯丶韦恩平静的说道：“那我要怎么做？”。
“高谭市已经彻底腐朽，已经完全被罪恶渗透，已经无可救药，我们必须将它摧毁，这正是影武者联盟的目标！”说道这里，替身顿了顿，用赤诚的神情，坚定的道：“高谭市，必须摧毁！”。
听到这儿，布鲁斯丶韦恩转头看向亨利丶杜卡，开口道：“这样的鬼话，你该不会信吧，这可是一个城市！”。
“忍者大师的目标即是影武者联盟的目标，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回报忍者大师将我们从心灵的迷茫中拯救出来的恩情！”
话音落下，亨利丶杜卡将手中的长刀往布鲁斯丶韦恩身前递了下，意味深长的道：“你已经不能回头了！”。
是的，他已经不能回头了，因为他知道了影武者联盟的秘密，影武者不可能让他带着秘密离开这里。
想到这里，布鲁斯丶韦恩伸手接过了刀，将刀放在了绝望的农夫的脖颈上，而季末看到这一幕后，暗道一声‘来了’后，斜靠在墙上的身子瞬间站直，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之色。
而亨利丶杜卡看到布鲁斯丶韦恩的动作后，却是心中的警惕之意大减，眼里闪过一丝喜色。
但是下一秒，布鲁斯丶韦恩却将长刀快速的伸进了面前用来取暖的火盆中，将里面的一根柴火用刀跳飞，让其落在了二楼，要知道这里可大部分都是木质的建筑！而且最重要的是，那柴火落下的地方，是用来储存火药的地方！
在亨利丶杜卡惊怒之时，布鲁斯丶韦恩出其不意的一个肘击落在对方的脸上，将其击晕了过去。
燃烧，在这又干又充满爆炸物的环境里，带着高温的火焰没有给人任何的反应时间，瞬间就在二楼上肆虐起来。
木头烧焦的味道，甚至一些淡淡的火药味道，瞬间就弥漫在整个空间中，让影武者联盟的人，瞬间慌乱起来。
这可是炸药，大量的炸药！引发的爆炸足以将这基地炸飞！
逃！在这要命的时刻，大部分影武者联盟的人纷纷向外逃去，而只有少部分的人以及亨利丶杜卡的替身向布鲁斯丶韦恩围了上去，打算将这个反叛者的命拿下！
而一直站在最后方的季末却像一只潜伏了许久的豹子般，朝昏过去躺在地上的亨利丶杜卡冲了过去，在这时刻都能被彻底引爆的环境里，一阵阵危险感袭来，不禁让季末全身的汗毛直竖。
“叮，叮！铛，铛！”布鲁斯丶韦恩与‘忍者大师’战在一起，两人手中的长刀交击，传来一声声的金铁交击声，配合着迅速串烧起来的火焰发出的噼里啪啦声，映照这熊熊燃烧的火焰，在这随时都能爆炸的环境中，充满了一种异样的紧张美感。
但是季末可没有时间欣赏这危机下的美感，他现在只想赶快带着亨利丶杜卡逃离这里！
身子蹲下，将亨利丶杜卡抗在自己的肩上，看着依旧和布鲁斯丶韦恩战斗在一起的数名影武者成员以及‘忍者大师’，季末不禁为这些人对影武者联盟的忠心暗赞一声。
“‘大师’！快走！这里要爆炸了！”对着‘忍者大师’大喊几声，季末提醒着被怒火吞噬了的‘忍者大师’。
闻言，双方停了手，‘忍者大师’用决绝的目光和布鲁斯丶韦恩复杂、愧疚却又坚决的目光一起看向季末，而后，就在季末以为对方会和他一起离开时，却大吼一声，握着手中的刀朝布鲁斯丶韦恩冲了上去。
他要和布鲁斯丶韦恩这个叛徒同归于尽！
看懂这一点后，季末暗叹一声，没再迟疑，急速离去。
第十六章 不打？说不过去
“轰！轰！”
一声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夹杂着燃烧的火焰，将影武者的训练基地炸得一片狼藉，燃烧的木板被爆炸炸到天空，如落下的火雨般，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扛着亨利丶杜卡，已经跑出基地的季末，站在远处，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心中触动不已，毕竟这是他生活了快两年的地方。
训练基地燃烧起的滔天火焰驱赶走了由这冰天雪地的带来的寒意，竟然让季末生出一丝闷热的感觉，通红的火焰印在季末黑色的双眸中，像是眸子燃烧起了一样。
季末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看到突然从火焰中冲出的一个人影后，心中松了口气。
虽然未来的蝙蝠侠肯定不会就这么扑街，但是直到季末看到对方安全的逃出，才放下心来，不过比较遗憾的是那个‘忍者大师’没有逃出来。
虽然对方只是一个替身，但是对方的忠心却令季末感叹不已。
看着被爆炸的冲击波，炸的在地上翻滚着的布鲁斯丶韦恩，季末扛着昏迷的亨利丶杜卡向对方走去。
“咳咳！”布鲁斯丶韦恩被浓烟呛的胸口发闷，不由自主的咳嗽出声，双手撑在地上，缓缓爬起，就在这时，他看到一双黑色的鞋子，认出这是影武者才能穿的长靴后，眼眸一缩，身子在地上一滚，远离对方后，站起身来。
“末！”看着扛着亨利丶杜卡静静看着自己的季末，布鲁斯丶韦恩心中警铃大作，随即开口道：“你也和他们一样的想法吗？要毁灭了高谭！？”。
“不！我没有那种无聊的想法！”季末摇了摇头，肯定的说了一句，引得布鲁斯丶韦恩暗中松了口气后，随即眼神复杂的看向了布鲁斯丶韦恩。
这是一个超级英雄的传奇的开始！他是第一个见证人。
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身后，季末将亨利丶杜卡放在地上，站起身来，对布鲁斯丶韦恩开口道：“打一场吧！不然就这么让你离开，可说不过去！”。
话音落下，不等布鲁斯丶韦恩反对，脚步一错，就冲向了对方。
“呵！”冷喝一声，借着冲击的速度，季末身子一转，犹如如鞭般甩向对方。
“砰！”一声轻响，用双臂挡下季末攻击的布鲁斯丶韦恩咧了咧嘴，身子不由的退了一步，但是下一秒，他的眼眸就微微一缩。
“砰！”再次一声轻响，面对季末再次落向自己的胸口的鞭腿，布鲁斯丶韦恩却伸出了双手握住了季末的腿，而后双手紧握中，身子猛的向后一跃，将季末的腿拉成了一个笔直的一字。
对此，季末另一条腿却猛然用力，身子轻轻跃起，右腿弯曲，用自己的膝盖击向了布鲁斯丶韦恩的脑袋。
见状，握着季末左腿的布鲁斯丶韦恩却轻吼一声，身子转了半圈，将季末用力的扔了出去。
“啪！”一声轻响，被甩飞的季末右手撑在地面上，稳住自己的身子后，没有一点犹豫，脑袋微侧，将另一只手臂，竖在了自己耳边。
“砰！”一声重击，布鲁斯丶韦恩还以颜色的一腿，落在季末的手臂上，让季末的手臂微微一麻，不过就在他反手抓向布鲁斯丶韦恩的腿时，布鲁斯丶韦恩却收回了自己的腿，向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向了季末。
“啪啪啪！”拍了拍手上的冰雪，季末站起身来，深深的看了眼布鲁斯丶韦恩，脚步一错，在对方不解的眼神中，季末没再攻击，反而侧了侧身子，开口道：“走吧！”。
布鲁斯丶韦恩一愣，不可思议的开口道：“你不拦着我？”。
听到这话，季末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暗道：“我拦住你，蝙蝠侠不出现了怎么办！”。
季末心里如此想着，嘴上却胡乱的说道：“啊，用华国的话说，不论怎样，我们也是同一个老师，我也可以说是你的师兄！你说呢，师弟！？”。
话音落下，心中暗爽之时，季末走向亨利丶杜卡，就在走过对方身边时，却停了下脚步，对着一脸疑惑站在原地的布鲁斯丶韦恩开口道：“还不走，老师醒了，你就真的走不了！”。
“谢了！”布鲁斯丶韦恩脸色古怪的道了声谢，迅疾离去。
“对不起了，老师！”看着依旧昏迷的亨利丶杜卡，季末在心里道了声歉。
……
一个小时后，躺在木板上的亨利丶杜卡睁开了眼，猛然坐了了起来。
正在往火堆里添柴的季末开口道：“你醒了，老师！”。
没有回应季末，亨利丶杜卡却是脸色阴寒的低语道：“布鲁斯丶韦恩！”。
“逃了！”季末抬了抬眼皮，丝毫没有顾忌亨利丶杜卡现在快要爆炸的心情。
闻言，亨利丶杜卡脸色一黑，对着季末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依旧在燃烧的基地，长出口气：“基地……”。
“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