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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出没在古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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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林介绍了他俩之后;埃鲁斯帕特老夫人用敏锐的目光打量着他们,端详着他俩的长相,然后似乎挺满意地点点头说:“你们两人的确继承了康白尔家的血统,是康白尔家族的人!”接着,她指指壁炉上安格斯老人的遗像说,“我过世的丈夫康白尔曾说,只要继承有康白尔家的血统,哪怕他混杂在万人的队伍里,他也能把他辨认出来。阿伦,请问你的教祖是谁呢?”

阿伦为这出乎意料的提问,不知所措地怔住了:“那……我想是英国国教吧!”

“我想?你呀,连自己的教祖也不知道呀!”

“不,我知道,是英国的国教派。”

“那么,凯瑟琳,你的教派跟他一样吗?”

“对,是的。”凯瑟琳说完,老夫人十分轻蔑地用鼻子哼了一声。

“算了吧!从今天起,你们就收起英国国教会派那套骗人的把戏,改信苏格兰教会派吧!因为这是康白尔家世世代代的教派,知道吗?”

埃鲁斯帕特老夫人用手按住摆在桌子上的《圣经》,用命令的口吻严厉地训斥着他俩。犹如一个暴君,态度十分蛮横。接着她话题一转,冲着斯旺记者说:“喂,你是干什么的?”

斯旺记者早已做好了准备,一直等待着她的询问。因此,老夫人的话音一落,他便满脸堆笑地向前迈了一步说:“康白尔夫人,我是您手里拿着的《蒂利报》报社的记者,我们报社的总编辑收到并拜读了您的来信,心情非常激动,在遥远的苏格兰地区能有我们报纸的爱好者,实为可贵,令人兴奋。此外,据来信称,您知道古城里发生的事件之真相,我们《蒂利报》打算对此事件作大篇幅报道,务必请披露事实真相。”

“什么?事实真相?”发出这一惊叹的是柯林大夫。他转过脸看着嫂子埃鲁斯帕特老夫人。而夫人却始终盯着斯旺记者说:“啊,你不是英国人吧?”

“对,我生在加拿大。”

“那你信仰那种教派?”

“我是无神论者。”记者斯旺不假思索地回答了老夫人之后,突然意识到不妥,但话已出口,改口已来不及了。只见埃鲁斯帕特老夫人的双眼燃起了愤怒的火焰。

“什么,你是无神论者?我丈夫尸骨未寒,你闯进居丧人家,竟然无动于衷地高谈什么不信鬼神,我岂能容你!纵然你是《蒂利报》的记者,也不能踏进我家的门槛,出去,快出去!”埃鲁斯帕特老太太勃然大怒,不仅斯旺记者,就连阿伦和凯瑟琳也校吓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不过,信不信鬼神,这是个人的自由……”

斯旺的分辨更加激起老太太的怒火,她暴跳起来,跺得地板啪啪响,同时把手中的《蒂利报》掷向斯旺,吼叫着说:“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快该出去!”她那嚣张的气掐,使斯旺恐慌万状,慌慌张张地走出房门。

“哼,这算个什么家庭?!”凯瑟琳厌恶地嘟囔道。

“噢,凯瑟琳,你竟敢发我的牢骚?”

“啊,夫人,你想听听我的真实想法吗?你简直成了个古里古怪的妖婆了!是你自己写信邀请人家来的,结果又把人家撵出去,这样做太过分了。你要做得出的话,就把我也撵走吧!”

不服输的凯瑟琳倔强的争辩,几乎把阿伦气炸了肺。这下埃鲁斯帕特的肝火堆得象炸药一样爆炸不可,谁知她却出乎人们意料地笑了起来:“凯瑟琳小姐,你是个倔强的女学者!我很喜欢你。你的这种性格,正是我们康白尔家族值得自豪的。阿伦,你也认为我是个妖怪吗?”

“不,我不那么认为,不过,我感到以那种方式赶走记者是不妥当的。这样做的后果,可能会导致他编造出令康白尔家族不痛快的所谓新闻事事来。”

柯林医生插话说:“对,那倒也是。那就赶快把他叫回来,今天晚上用夏伊拉城的名酒招待他一下吧!”

“我坚决反对。我拒绝把不信神的人带进我家。”埃鲁斯帕特老夫人斩钉裁铁地说。

“但是,当初不是你给那家报社发的信吗?你在信里写了些什么?他说,关于这个事件,他知道了些什么真相……”

“柯林,这里的主人是我,请你照我说的办。请把阿伦带上塔,让他知道我丈夫是怎么死的。凯瑟琳和我留在这里,给我介绍一下女子大学的情况,我们女的在一起聊聊天。”

对埃鲁斯帕特老夫人的命令,小叔柯林也不敢违抗。他带着阿伦走出会客厅的旁门,邓肯律师和查普曼调查员刚才也是从这个小门出去的。

这个小门直通一层塔房。这是一问圆形的、散发着霉味的房子,房内是泥土地,石砌的螺旋形楼梯通向塔顶,面向里院的墙壁上安有木制的窗户。

“木窗上虽然安着弹子锁,但从来也没锁过。因此,无论什么人都可以从外面潜入塔内,真是太粗心大意了。喂,阿伦,老太太好象知道一些这个事件的秘密。但是,在事关可否得到三万五干英镑的关键问题上,她却缄默不语,连我也不透露。”

“她连警察也不告诉吗?”

柯林耸耸肩膀,表示没有,并说:“这个顽固老太太,根本不把警察故在眼里!二、三年前因被盗了一头牛。和警察大闹了一场。从那以后,她坚信警察和小偷是串通一气的,因而此事件发生后,她根本不相信警察,而是直接给报社写信。”

柯林医生点燃烟斗,深深地吸了一口,接着说:“我也老了,而且还背着债,埃鲁斯帕特也一文不文,清贫如洗。倘若领不到安格斯的保险金,我们就束手无策了。到那时,老太太就只好把康白尔家族相传几百年的古城卖掉了。可有没有人愿意购买这小小的旧城就……”

“遗产是不是由你和埃鲁斯帕特平分呢?”

“是的。安格斯虽说贪财,但他很喜欢我,所以把遗产的一半留给了我。走,咱们到顶上看看。这个塔共六层,楼梯有104阶。”

阿伦随着柯林大夫开始攀登这螺旋形的楼梯。塔的背面,也就是与湖相反的一侧,每一层都有一个采光小窗。尽管如此,仅凭借近黄昏的余光,塔里仍显得很暗,尤其在高低不平的楼梯上行走,更是格外艰难。两人只好摸索着发了霉的墙壁往上攀登。

“安格斯老人每天晚上都在这么高的塔顶上睡觉吗?”

“是的。他喜欢在塔顶眺望湖水,因此就在这里下榻。要是让我上、下这么高的塔,我可受不了。哎呀,喘不上气来了,我们休息一下好吗?”

柯林在中途的舞厅里坐下,阿伦从这里的小窗户向外眺望,晚霞映红了半边天,景色非常壮观。从这个角度往下看,湖水已离开了视野,展现在眼下的是一条通往英伯拉勒村的大道。举目远望,远处的半山坡上有座很大的城堡,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阿加依尔城。如在雨天里眺望城中的四座塔,它们会呈现出各不相同的色彩,这是该城的一大奇观。在苏格兰地区,象这样富有传说而又有浓厚迷信色彩的古城堡并不鲜见。

“阿莱克·霍布斯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阿伦坐在楼梯上,点燃一支烟向柯林问道。

“他是几年前搬进村于里的酒鬼、吹牛大王。他和安格斯一起创办了个冰淇淋厂。两家联合经营就不可能办好。果然不出所料,后来赔了个精光。破产了。他说受了安格斯的骗,安格斯说上了他的当,两人闹得不欢而散。”

“听说出事的那天晚上,他还来这里吵架,是真的吗?当时你在场吗?”

“我在伦敦行医,当然不在场。那天晚上霍布斯喝得醉醺醺地来到塔顶,好象和安格斯吵了架。埃鲁斯帕特夫人和女佣闻声赶来,霍布斯已跑得无影无踪。我哥哥虽已上了年纪,但力气还不小,好象是他一个人把霍布斯赶走的。之后,两位妇女放心地回去了。我哥哥反锁上门,上了门栓,就上床休息了。这天夜里便发生了这个事件。据法医讲,死亡的时间在十至十一点之间。他肯定是在十点之后死的,因为老夫人和女佣人上楼见到他时是十点钟。”

“怎么知道他已经就寝了呢?”

“因为发现尸体时,他穿着睡衣,而且床上的被褥不整,有就寝的痕迹。再说灯已熄灭,防止灯光外漏的黑幕已经摘下。如果他还没有就寝,就不会摘下黑幕。”

阿伦听到这里,不禁一惊,这才意识到眼下正处在战争时期。

“不过,楼道里的小窗户可没安上黑幕呀?”

“这么小的窗户如果也安上黑幕,大白天塔里也会漆黑一片,上下十分不便。而塔顶那间房子,晚上打开灯,几公里外也可以看到,所以专为那间房子的窗子安装了黑幕。阿伦,我看你简直象侦探一样,什么都刨根问底,你想弄明白,就登上塔顶,亲眼看看那间房子吧。”

第六章 衣箱之谜

他俩登上塔顶,步入最上边的那间房子一看,邓肯律师和保险公司的查普曼调查员还在继续议论着。

“我说查普曼君,现在你该明白安格斯老人不是自杀而是他杀了吧!不管这只箱子是盛衣物的还是装狗的,总之是被杀了之后在床底下发现的。”

“可是,邓肯律师,箱子是空的,并没有装着狗,能成什么证据呢?”

他们说到这里,阿伦和柯林大夫走进来,两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他们,噤口不语了。

这间房子是圆形的,面积挺大,天花板却很低。在螺旋式的楼梯旁边有一个门,门的内侧上着锁,门栓还原样不动地插在金属环里。门已被撞破,这是发现尸体后人们撞坏的。

这间房子,在朝湖水的一方,有两扇向外开的玻璃窗。阿伦发现,窗户外边既无栏杆,窗台离地面又很低,看上去十分危险。靠墙的地方放着一张大床。在嵌着大理石桌面的桌子上,散放着古老家庭的照片、书籍、信札等。所谓的书籍,也只不过是本圣经。这确实是一个不修边幅的老人的卧室,穿得变了形的皮鞋和拖鞋都整整齐齐地摆在床底下,安格斯老人大概是赤着脚从窗户上坠落下去的。

“哎,给大家介绍一下。他是从伦敦来的阿伦·康白尔教授。”柯林大夫装腔作势地作了介绍之后,驼背的邓肯律师伸出骨瘦如柴的手和阿伦握了握手。

“啊,你是康白尔教授呀!作为大学的教授来说,您可真年轻呀!欢迎你的光临,我们一直等待着您。”

“邓肯先生,为什么写信叫我来呢?当然,我来这里是应该的,作为亲属,我们应当更早地有来往。但是,无论是我,还是康白尔小姐,对这次的案件都无所裨益,丝毫也作不出什么贡献。你给我的信中谈到了亲属会的问题,那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么……关于此事我们暂且不提,现在我正和这位调查员查普曼讨论老人是自杀还是他杀。他就是从这个窗户上坠落下去的。”说着,邓肯律师把阿伦带到窗前。

两扇玻璃窗都向外开着,透过这个窗户,看到夕阳的余辉映照着一望无际的湖面和黑漆漆的山峦。从窗口往下望,即便没有头晕的毛病,也会使人两眼发黑。

窗户旁边的床上,竖立着控制灯光外漏的黑幕。(所谓黑幕,就是在木框上裹了层黑布,使用时可以严严实实地挂在窗户上——棒槌学堂注)

“发现尸体的那天早晨,这个黑幕就已经从窗户上摘下来了吗?”阿伦问道。

“是的。”

“那么说,就是安格斯老人临睡之前,首先关了灯,然后摸黑走到窗前,在他想摘取这个黑幕时,由于窗户没有锁上,又没有栏杆,而且窗台离地板又很低,所以在他趔趄身子的一刹那间,便从窗口坠落下去了……”

阿伦正叙说着自己的感想,保险公司的查普曼调查员笑着打断了他的话:“不,他不是死于事故。请看看这墙壁有多厚。这是座古塔,所以墙壁足有一米厚,因此,纵然窗台没有扶手,倘若不是喝得酩酊大醉、脚下没有根的话,是不会坠落下去的。解剖的结果证明,安格斯老人死前连一滴酒也没喝过。”

“如此看来,确实不是死于事故。”

“我为什么断定他是自杀!原由就在于安格斯老人有关窗就寝的习惯。他之所以深夜要摘下黑幕,只能理解成他想知道天是否亮了。”

“那天晚上,他是关了窗、上了锁的,这已由埃鲁斯帕特夫人和女佣证实了。而且,事后警察检验时,窗户上也只有安格斯老人的指纹。由此可见,十点过后,他是换上睡衣、摘下黑幕,跟往常一样上床就寝了。尔后,到了午夜一点左右,他又起来,打开窗户跳塔自杀了。时至今日,我们只能这么推想。”查普曼调查员用自信的口气讲完这席话后,便挟起公文包迅速地离开了。

“喂,等一等,那个装狗的箱子如何解释?”听到柯林的呼喊,查普曼收住脚步,皱皱眉头说:“又是提那只装狗的箱子,它不是跟事件没有关系吗?”

柯林大夫一听,不由得火冒三丈,立即从床下拖出那只箱子。

这是一只与大号装衣箱差不多大小的茶色长方形箱子,箱盖上有两个金属纽扣。为了通气,不至于把动物闷死,箱子的一端是用金属网制成的。

阿伦看到这个箱子,联想到塔里可怕的气氛,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幅可怕的景象。

“安格斯老人会不会是出于恐惧的心理跳窗身亡的呢?”

阿伦的话音一落,邓肯律师追问道:“出于恐惧的心理,这是什么意思?”

“我对阿莱克·霍布斯此人一无所知,据大家介绍,此人是个心肠歹毒的人。说不定他把大毒蛇或毒蜘蛛装进箱子里,然后避开安格斯老人的耳目,偷偷把箱子放到床底下。到了深夜,毒蛇或毒蜘蛛爬出衣箱,使他惊恐万状……”

“哼……这虽然是个离奇的想法,可也说不定确实如此!那么,毒蛇和毒蜘蛛总还在这个屋里吧,这可真叫人心里难受。”柯林大夫一边说,一边惊慌地向床下看。

查普曼调查员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真是荒唐之极。也许有毒蛇或毒蜘蛛,可难道这小动物能从箱子里爬出来之后,再把锁箱子的金属纽扣扣上吗?因为案发的第二天发现这只箱子时,上面的两个金属纽扣全是扣着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若这么说,只能说是幽灵在作案了。”

第七章 被盗的日记

“喂,查普曼!再去看一次吧!人说我哥哥是死于幽灵或妖魔?”柯林突然怒气冲冲地吼道。

查普曼毫无惧色地微笑着回答说:“不,那不是我说的,而是村里的人都相信有幽灵出没于夏伊拉城。而且,请息怒——我还想告诉你,村里的人对康白尔家并不尊敬,他们谣传说这是个‘不幸的家族’。”

“我不爱听村里的谣言,村里的那些家伙全是些饭袋酒囊。不是连你也不相信阿莱克·霍布斯会把装着怪物的狗箱拿到塔里去吗?”

“我当然不相信,不过,我倒想见一见霍布斯。邓肯律师,能告诉我他在哪儿吗?”

邓肯律师为难地摇摇头:“真是不可思议,自从事情发生之后,他就销声匿迹了。”

“嘿,是不是连夜逃跑了?”

“那也说不定。也说不准躲在什么地方终日痛饮或四处流浪呢!总之,这人有点莫名其妙。”

查普曼失望地倒吸了一口气:“那么,诸位,时间不早了,我告辞了。明天我到警察局去了解一下情况,因为警察现在就可以把事件确定为自杀了。我将根据警察的结论向公司写报告。这恐怕是最为公正的作法吧!”

“哼,能指望警察吗?我已经请基甸·菲尔博士了。怎么样,这个办法不错吧!你对此举是不是感到吃惊呢?”柯林大夫挺着胸脯,捋着下巴上的胡子得意地说。

邓肯律师听后板着面孔说:“请那位有名的私人侦探,所需费用可是相当可观的,这笔经费从哪开支呢?”

“哎呀,邓肯律师,你张口闭口就是经费呀,钱呀,钱!这不必担心。菲尔博士是我的挚友,难道他还会向我索取侦探费不成!!”

“不过,如果保险公司断定为自杀,不给保险金的话,我们就得告状打官司,那时候就需要钱了。刚才阿伦·康白尔先生还不解地问,为什么叫他来、要召开什么样的家属会呢,其原由也是……”

说到这里,邓肯律师突然打住话头支吾起来。此时,柯林瞪大了眼睛,露出一副凶煞相,恶狠狠地说:“什么!邓肯,你把这些年轻人叫来,难道是为了叫他们出钱吗?你简直是给我丢脸!我还没有破落到向年轻人要钱的地步!好吧,我要告诉埃鲁斯帕特老太太,到今天为止,你被解雇了,和康白尔家一刀两断!”

自负心很强的柯林·康白尔受到了挫伤,颤抖着双肩,脸红脖子粗地发泄了一通。而邓肯律师的背驼得更厉害了,他目光低垂,一声不吭地忍受着。

“如果打官司需要钱,我乐意鼎力相助。因为我父亲给我留下了一笔数目可观的遗产……”

“啊,阿伦,你那么有钱!身价也不低嘛!不过,我还没有老糊涂到要你帮助的地步!”柯林医师的倔脾气上来了。他用脚踢开破门,气呼呼地沿着螺旋形的楼梯向下走去。

剩下的三个人尴尬地、一言不发地也跟着下了楼。塔外的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塔内更是漆黑一片。大家扶着墙,用脚尖探着路,磕磕碰碰地往下走着。

终于下完了一百零四个阶梯,来到了地面。邓肯律师没有向主人告辞,搭上查普曼调查员的汽车匆匆离去了。

阿伦随着心情极坏的柯林来到了餐室。埃鲁斯帕特老夫人和康白尔·凯瑟琳正坐在桌边和睦地共进晚餐。壁炉里的木柴烧得正旺、噼啪作响,墙上装饰着几只鹿头,持着交叉成X型的两把军刀。

柯林和阿伦进屋后也坐在桌边吃起来。柯林一边嚼着一大块香肠,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基甸·菲尔博士明天来。今天看到你们坐的小船,我还以为是菲尔博士来了呢?博士若是来了,这小小的事件立刻就迎刃而解了。

“基甸·菲尔博士是谁?”凯瑟琳问。

“嘿,你是个学者,怎么会不知道大名鼎鼎的菲尔博士呢?对你们来说,他可是位可望而不可及的大学者呀,尤其在搜查罪犯方面,在英国,不,在全世界也是首届一指的著名侦探。”柯林医师对菲尔博士大肆宣传起来。

埃鲁斯帕特老夫人对他的话似乎不感兴趣,只管盯着菜盘,津津有味地吃着。她虽已是个年迈的老人,但食欲相当旺盛。室外起风了。壁炉里炉火正旺,烤得屋里暖烘供的,使人感到浑身舒畅。

阿伦只吃了一点,便问起他一直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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