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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九零二-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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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零七年年初,清廷又加派张之洞会同办理津镇铁路。张袁几经协商,认为废约自办困难很大,借款自办虽切实可行,但合同必须不甚苛刻,方可为国人所接受。

    而陈文强在粤汉铁路修筑中的筹资募款显然是可以借鉴学习的,工程进度也令人惊讶赞叹。但陈文强却知道,袁世凯邀其见面,并不是修铁路这件事情,至少不是主要的。北洋机器制造局呢,专为北洋军制造枪炮子弹,与湖北枪炮厂似乎也不是什么竞争关系。

    张一鏖想了想,委婉地说道:“当然还有别的要事,只是制造局和铁路,哪敢劳动陈先生大驾呢!”

    “言不由衷。”陈文强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叹息道:“政争我是不管的,京官我也不会干,至于英国人,我对他们印象不好,能不用就不用。”

    张一鏖略有些惊讶,但城府也深,瞬间便恢复正常,岔开了话题,象是闲聊般地询问道:“最近乱党在滇桂两省闹得很凶,湖北新军虽然赴援,却上奏朝廷言说装备不强力有未逮,请调北洋新军南下剿乱……”

    陈文强噗卟笑出声来,打断了张一鏖的讲述,看着张一鏖投过来的疑惑目光,他赶忙表示抱歉,然后解释道:“北兵南战,实是可笑。气候水土环境地形皆不适应,连我这军事外行也知道这不是好办法。”

    “袁大人也是此意。”张一鏖赞同道:“南方潮湿多雨,又有瘴疠难防,北兵赴南,水土不服,未战而先病弱,史上是有记载的。”

    “我却不知这史上记载。”陈文强装傻充愣地摇了摇头,转而说道:“只是迁民至琼州垦殖,亲眼所见水土不服及瘴疠之疫病。这还是淮北上海等地的灾民穷人,若再往北的地方,估计更难适应了。”

    “原来是陈先生亲眼目睹。”张一鏖信以为真,想了想,说道:“那可有防治之法?”

    “倒是有一些,但要适应却颇耗时间,不可能立竿见影。”陈文强沉吟着说道:“比如在山林中行走,如何防范蚊蝇毒虫,如何辨识瘴树毒气……”

    其实,陈文强所说的并不是危言耸听,在东南地区,除了最主要的疫病——疟疾外,还有很多致命的因素,具备山地丛林的生存常识是很必要的。比如在南方湿热的丛林地区,树林内常有甲烷等可燃性气体聚集;地面落叶腐烂,湿度大并且孽生大量的病毒细菌以及山蚂蝗和蚊虫。不知如何预防,如何规避,确实很危险。

    “瘴江西去火为山,炎徼南穷鬼作关。从此更投人境外,生涯应在有无间。”张一鏖倒吸着冷气连连发出慨叹,“古人诚不欺我。”

    显然,对于张一鏖来说,陈文强约略的描述便足以使他悚然心惊,视东南滇桂两省为畏途了。

    对于陈文强呢,不管能不能达到目的,他都要尽力阻止北洋军南下,为革命军的发展壮大争取时间,尽管他所说的这番话未必会成为清廷或袁世凯作出决策的依据。

    当然,陈文强的办法不只是靠他的一张嘴,复兴会所掌握的媒体也会加以反面的宣传和诱导。

    ………………

    。。。

第一百九十八章 天津会袁() 
妥协即有商量有退让,无论是在经济领域,还是政治文明中,都是个有趣而重要的话题。●⌒,

    而从自己的视角出发改善现状,在协议中牺牲一些东西,而这些牺牲至少部分地符合了其他人的意愿,由此达成共识应该是一个崇高的目标。

    陈文强最重要的特点之一便是懂得有原则的谨慎和互相尊重,这与当时大多数人所显露出的固执和不信任是大不相同的。也正是这种妥协的精神,使他能够与众多商人实业家,乃至德国的工商企业进行一系列的双赢性质的合作。

    而当把这种妥协精神转用于政治领域上时,表现出来的特点就是陈文强很少把某些人视为绝对的敌人,不管现在是哪个阵营,在他看来,都是有可能成为助力或盟友的对象。哪怕是满人的官吏,他也并不是非除之而后快,反倒有争取并利用的想法。

    由此及彼,袁世凯这个现在的清廷官僚,陈文强就更不会将其视为死敌。而从历史上来看,袁老四虽可称之为枭雄,但他对民国建立是有大功绩的。

    封建体制的和平演变,即在尽量避免流血的情况下,建立了中国第一个共和国,这是北洋革命党与清政府三方博弈的最优结果。否则,大规模内战可能导致国家的分崩离析,后果实难想象。

    况且,陈文强对袁老四是有些鄙视的。别看袁世凯现在权势喧赫,却只是封建王朝的一条狗,朝廷要杀他,不过是一纸圣旨的事情。而陈文强呢,似在体制内,却又在体制之外,想用“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来迫他就范,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琼州海外,甚至是西南战区。陈文强被逼急了,哪里都去得,不过是损失些产业罢了。而袁老四呢,拖家带口的。他倒是可能跑掉,可家人眷属却是难逃。

    况且,北洋军虽然是袁老四掌握得很严密,但到底还不是他的私军,他要举兵造反也是不可能成功的。这就是枭雄的特点。应势而起,势消而亡。显然,现在的势还不是袁老四呼风唤雨的时候。

    天津,北方最大的港口城市,与上海相仿,其中也有很多外国租界。而北方的满人也特别多,神情作派也与南方不尽相同。

    “满人”阿萱轻轻皱了皱眉,隔着窗户望着外面。

    陈文强也看到了这个满族的老贵妇,没有缠过的脚上穿着平底鞋,脸上擦满了脂粉。还抹了胭脂,唇上抹了口红,脖子下面挂了个小镜子。她的头发从中间分开,梳到后面,挽成一个象是硬缎子做成的扇子。

    吸引人注意的是这个老夫人走路时的那股傲气。她的手分得开开的,好象被一个绕着臀部的看不见的东西隔开了似的。

    陈文强看着,似乎在看另一个世界,各种有关皇族生活的传说也在脑海中翻腾起来。一百道菜的宴席,画有禽兽的朝服,饰有孔雀翎的帽子。被用鞭子抽打的仆佣,可笑可鄙的尖声说话的太监……

    不管立宪是真是假,这个朝廷是必须被推翻的。满人亲贵已经丧失了锐意进取的精神,更是一群不了解世界大势。不明白现代文明政治精要的蠢货。

    “我们去逛一逛吧!”阿萱觉得陈文强的情绪有些低沉,便笑着说道:“见识一下北方的风土人情。”

    “好啊!”陈文强有些勉强地点了点头,笑了一下。

    女人喜欢逛市场,这恐怕不是时代所赋予的本能和特质。即便是不买什么东西,但阿萱还是精力旺盛,兴高采烈。慢慢的。陈文强似乎也被她所感染,开始留意起这不一样的景色,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买卖……

    他们在人流中穿行,看见竿子上吊着的红色的喜烛,还有玩具和手杖;剃头的咔嚓咔嚓地耍着剪子;磨刀的哇啦哇啦地吹着喇叭;旧衣商用小木棍敲着木鱼;代写书信的老头儿缩成一团,蹲在一顶大布伞下;拔牙的把一些牙齿串起来挂着;还有挂着各式各样皮衣和豹皮狐皮的皮货店。

    尽管陈文强愿意为阿萱花钱,可阿萱更愿意充当一个游客的角色,而不是去买些并不是真正需要的东西。但陈文强给她买的东西,她都珍爱着,不管贵贱,她把它们看成是一个丈夫送给妻子的信物。

    当来到一家鸟店时,陈文强和阿萱都畅快地笑了起来。屋里一片鸟叫声,到处都是鸟笼子,日本夜莺金丝鸟画眉。店老板殷勤地笑着,向他们介绍着他那些宝贝鸟。

    “丽莉会喜欢吗?”阿萱看中了一只八哥,并不是因为它美丽,而是它会学话。

    “恐怕气候和温度并不合适吧?”陈文强不太确定地摇了摇头,说道:“带着它也会很麻烦。”

    “不麻烦,这鸟儿养起来很省事儿。”店老板在旁打消着陈文强的顾虑,而阿萱的神情告诉陈文强,她真的很喜欢这只鸟儿,也认为丽莉一定更喜欢。

    走出鸟店,阿萱看见一群孩子在巷子里玩耍,他们在满是灰尘的场地上滚着木环。她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想起了曾经看过一幅古画,好象叫小儿嬉戏图,画上的孩子们也把头发理得象倒扣在脑袋上的碗。

    陈文强并不用时刻探悉别人的心思,更何况是自己的爱人,所以有些误解了阿萱的微笑,轻声说道:“喜欢孩子?还是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

    “什么呀,我想到了一幅古画。”阿萱笑着摇头,说道:“画得虽好,却没有眼见得生动。”

    陈文强被阿萱孩子气的动作和语言逗乐了,阿萱也显得很快活,大胆地挽着陈文强的胳膊一路走回,那对买来的小鸟儿叫得挺欢实。

    ……………

    似乎是知道陈文强很忙,或许也是不想失礼而让陈文强生出不好的印象,到达天津的第二天,陈文强便在利德顺大饭店见到了袁世凯。

    五短身材,颈粗腿短,走正八字步,颇似传说中的鳌龙。但就是这个几乎矮陈文强一头的袁老四。与他站在一起,竟然也不显得低下。而胡须是模仿德皇威廉二世的八字牛角须,看上去倒也挺威风。

    一个高,一个矮;一个有辫子。一个是洋头;一个老,一个年轻;一个是封疆大吏,一个是闲散官员。相同的是两个人都很有自信,都身着便服,都透着那么热情和气。

    宴席很丰盛。尽管没有一百道菜。双方的随员不多,大家不停着“请,请”,气氛很热烈,但每个人都老于此道,都在观察着欢饮的假象下面每个人扮演的角色。

    斟词酌句的碰杯劝酒,言不由衷地应酬笑谈。陈文强虽然有些厌烦,但更感兴趣,因为他并不能完全探悉到袁老四的心理活动,只是丝丝缕缕。有时候还是猜测。

    “或论洋务之娴熟,学识之渊博,陈大人可谓是国内第一人,比于洋人亦不遑多让。”袁世凯的饭量很大,在陈文强面前似乎也没有作假,似乎要给人一种坦诚相待的印象。

    “袁大人谬赞了。”陈文强不再将精神集中在袁世凯身上,既是枭雄,自然是城府极深,若被一眼看穿,袁老四也爬不到今天这个地位。“修筑铁路兴办学堂建卷烟工厂创办实业,袁大人行新政办洋务的成就才是国内瞩目,中外皆知。”

    “比不得,比不得。”袁世凯轻轻摇头。不掩赞赏地说道:“袁某拿着朝廷钱财,又有地方管辖之权,方才有些许成就。陈大人算是白手起家吧,短短数年之内已经名扬中外,实力雄厚,才是真正干才。袁某自愧不如啊!”

    “你捧我,我捧你,这样客套下去可就假了。”陈文强举杯遥祝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强强联合,兄弟此番前来,便是本着此心,希望能与袁大人携手合作,再创佳绩。”

    “强强联合,这个词用得好。”袁世凯颌首赞叹,“陈大人在南方人脉广资本雄厚,袁某在北方也有些影响。诚邀陈大人至津一唔,袁某与陈大人算是不谋而合啊!”

    其实,陈文强此番前来,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合作的愿望,他相信袁老四也是如此的想法。广泛的探讨,彼此的试探,将是双方最主要的目的。

    而陈文强和袁老四在某些方面还有着共同点,那就是比较务实,酒宴之后的谈话自然也是偏向于实际问题。

    “津镇铁路的修筑应该比较容易,因其所经地势大多较为平坦,不象粤汉铁路的地势复杂。”陈文强对此是有些准备的,张之洞之前曾与他说过川汉津镇两条铁路的大致情况,希望在粤汉铁路修筑完成后还是由他来接手。

    “资金是最大的问题。”袁世凯苦笑着说道:“自陈大人于粤汉铁路借外债之后,若是诸项条款条件稍苛,便难免引来物议,官员绅商百姓都会反对。之前屡议不成,便是出于此原因。”

    标杆作用吗?陈文强不敢确定,但对此却有些欣慰。看以后谁还敢乱签协议,丧失国家权益?

    “众列强都想承办铁路,或提供贷款,这便是竞争关系。”陈文强冷笑着说道:“择其最优,拉此抑彼,使他们的竞争更激烈,自然也就有降低条件的可能。粤汉铁路独借德资,便是因德国急于进入英法势力范围,主动提供诸项优惠。津镇铁路的修建嘛,似也可借鉴。”

    “说到列强,陈大人似乎对英法印象不佳,特别是英国。”袁世凯颇有深意地微笑道:“听说英国新任驻华特命全权公使朱尔典邀陈大人面唔,却为陈大人所拒。”

    “他若来拜见,我倒有可能见上一见。”陈文强面带不屑地揶揄道:“英国佬,不是鸦x片贩子,就是吸血鬼,我确实极厌恶。”

    “这个,也不尽然啊!”袁世凯并没有继续深入,讪笑着岔开话题,问起了有关银行的事情。

    随着民族工商业的发展,对新式银行的问世发出了急切而又微弱的呼唤。尽管此前已有中国通商银行和户部银行的设立,但它们的产生基本出于政治需要或财政目的,而非金融目的。所以,根本不能满足实业发展对巨额资金的需求。当时的中国,迫切需要一个真正发展实业的银行。

    更为直接的原因是,赎回京汉铁路路权已经迫在眉睫。按照借款合同,如果在一九零七年九月一日以前清政府不能将借款全数还清,那从一九零九年起,则由比京总银行分二十年期拨还。这样的话,便使贷款方比利时能够长期霸持路权。

    因该京汉铁路纵贯中原,意义十分重大,加上因粤汉铁路掀起的收回利权运动愈演愈烈,清政府决定筹款予以赎回,具体由主管轮路电邮四政的邮传部承办。

    于是,一个新银行便呼之欲出。在当时社会舆论提倡兴办新式工商企业挽回利权和人民反对铁路借款,要求自办铁路的运动推动下,成立交通银行便进入了议时日程。

    显然,袁世凯是想在交通银行上插一手,使北洋得到更有力的财政支持。不管他保荐的人选能不能得到朝廷任命,他想听听陈文强的意见。甚至他还有这样的想法:如果陈文强能被拉拢,他可以保荐陈文强来掌管交通银行。凭陈文强的声名,以及合资银行日益雄厚的实力,倒也是个很有竞争力的人选。

    而陈文强对此是不感兴趣的。他可不想被束缚在京城,那本来就是他极力回避的地方。但他还是很中肯地向袁世凯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其中不少都是合资银行在运作中的经验,以及所吸取的教训。

    “滇桂乱党猖獗,东南震动,陈大人半数产业在广东(琼州当时属于广东省),不知有何影响?”

    袁世凯突然问起了革命军的事情,这让陈文强不得不认真思索,小心应付。

    ………………

    。。。

第一百九十九章 陈袁会() 
其实,袁世凯只是随口一问,他当然不会想到陈文强竟是革命党,竟是复兴会的核心领导。

    “乱党嘛,虽是折腾得厉害,但僻处一隅。兄弟的产业在琼州,倒是没有什么影响。”陈文强探悉着袁老四心理的丝丝缕缕,比较谨慎地说道:“况且,乱党的策略和宣传很到位,不劫掠不滥杀,保护工商,广东的富商地主也不是很恐惧。原来我还担心粤汉铁路的集资募款会有些麻烦,可实际上呢,比预期的要好很多。”

    “广东富庶,铁路募资已过半数,这个我是知道的。”袁世凯很自然地点着头,沉吟了一下,说道:“这复兴会很厉害呀,在海外必有强大援助,方有此实力。也是朝廷立宪推进缓慢,倒给了乱党以革命之理由。如果速行立宪,情形怕是不一样了。”

    见识啊,也不过如此。立宪与革命并不象大多数人想象的那样此进彼退,改革难道不是革命吗?

    在陈文强眼中,立宪派不过是温和的革命党,他们同样要满族亲贵让出权力,使他们能够参与到国家管理中。而从人心苦不足的角度来看,即便是清廷加速立宪,立宪派也不会是一步到位的满足,必然将是“得寸进尺”的不断倒逼施压,以攫取更大的权力和施展空间。

    这一点,相信包括慈禧在内的满清亲贵都看得清楚。所以,才在发布的新官制上谕中,使满族亲贵**化的趋向不仅没有改变,反有愈演愈烈之势。就这样的立宪,就这样九年预备,岂能不让急吼吼的立宪派感到灰心丧气,革命派更是一分钟都不能等!

    而中国的事情,说起来也的确是古怪而复杂,很多事情看起来在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当中;有时候一个好人,但未必对社会进步有帮助。而一个声名狼藉的人,无意中却促成了制度的变革,虽然他当时的想法未必是出于公心。

    譬如说奕劻,他是贪官而且中庸无能。但他在袁世凯鼓动下——当然也包含了他的利益,却也做了中国政治结构转型的努力。而荣庆瞿鸿禨等人,你不能说他们不清廉刚正,不是个好官,但好官却未必能促进社会的进步。

    即使是袁世凯。你也无法说他当时推动立宪,真的是出于私心。而且,在当时的环境下,袁世凯想要办成点事情的话,又不得不玩弄些手段,或者必须用钱铺路或者笼络私人,因为不这样,很多事情在当时根本就做不成。

    而说到立宪,陈文强作为立宪派新秀,自然是要发表一番言论的。

    当时很多人嘴里虽说“立宪立宪”。但宪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其实还是不甚了然。就连袁世凯,也知之不多,否则也不会在历史上的辛亥革命之后被革命党忽而总统制,忽而内阁制给忽悠了。

    “用最简单的话来说,实行宪政,政府的权力将由宪法授予并受到限制,皇帝也将不能为所欲为。这对于国民来说,自然是好事。因为生命财产将由法律保障,而不是什么封建社会的生杀予夺。”陈文强停顿了一下。看着袁世凯淡淡一笑,继续说道:“就算是袁大人这样位高权重,恐怕也心怀忐忑,担心朝廷的随意处置吧?换句话说。只要不是皇帝,其实宪政对人人都有好处。”

    对此,袁世凯是明白的。如果皇权要受制于宪法或内阁,万一慈禧太后去世而光绪有了出头之日,届时也不能把出卖过皇帝和维新派的袁世凯怎么样。他或许应该有这样的想法,毕竟这关系到他的身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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