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冲突的扩大,对中国政府并没有太大的实质好处。”库朋斯齐显然也被激怒了,提高声音说道:“俄国的军事力量并不是中国所能对抗的。”
“那就在战场上见吧!”陈文强轻篾地扔下一句话,起身要走,忽然又停住了,带着一丝嘲讽说道:“政府军在黑龙江省也开始了军事行动,首先要打击强占吉拉林金厂的匪徒,然后就是宣布独立的呼伦叛匪。现在,关于战况的电报大概快到了。”
库朋斯齐望着陈文强的背影,有些不太相信中国政府会如此凶悍,强占吉拉林金厂的是俄国护路队和呼伦蒙兵,而陈文强直接宣布他们为匪徒,那意思就是将不会向俄国领事通报,而直接开始攻击。
正如库朋斯齐所想,黑龙江驻军突然行动,张作相率所部直接包围了吉拉林金厂,大炮、机关直指厂区。
“轰!”炮弹落下,炸塌了一所小木屋。木屑土块横飞。
“近失弹,偏左。”炮兵观测员举着望远镜,报着数据。
片刻后,又一发炮弹离膛而出。在厂区轰然炸响。
强占吉拉林金厂的俄国护路队和蒙匪遭到突然打击,完全是晕头转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四周都是全副武装的中**队,森冷的炮口直接对着这里,数了一下。至少有十门。
俄国护路队队长罗曼诺夫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没有交涉,没有警告,中**队就这样开火了。
“轰!”,又是一发炮弹,爆炸声震得罗曼诺夫耳朵嗡嗡作响,也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停止炮击!”张作相抬手下令,对面几个俄国兵正挥舞着双手,向这边喊叫着走过来。
罗曼诺夫等人刚跑到跟前,十几把闪亮的刺刀唰地举起。直指他们的胸膛。
“不,不。”罗曼诺夫赶紧摆手,用生硬的汉语说道:“我们是俄国护国队,请问,你们为什么要攻击这里?”
“这里已经被匪徒占领,我们奉命剿灭。”张作相冷笑道:“俄国护路队?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定是冒充,给我全杀了。”
虚声恫吓,这可不是俄国人的专利。北京一行,得到了面授机宜。张作霖等人已经领悟了这个道理。正如陈文强所说:列强都是欺软怕硬的贱种,满清的退让给他们惯出了狂妄无理的臭毛病,只有比他们更不讲理,才能压制住他们的气焰。在东亚这片土地上。国与国之间较量的不只是智慧,更有胆量。
罗曼诺夫张大了嘴巴,这怎么刚说一句话,就要杀人了。俄国人,我可是俄国人哪!什么时候俄国人的性命,竟然被中国人看得象鸡狗一般了。
几个中国士兵如狼似虎地推掇着。几个俄兵试图反抗,立时招到了拳脚托的殴打,痛叫连声。
世界变了,变得太快了。罗曼诺夫也连挨了几下,象死狗般被几个壮实的中国士兵拖着在地上走,他顾不得疼痛,嘶声大叫:“不是冒充,不是匪徒,我们真是俄国护路队。”
张作相点了点头,几个作戏的士兵停止了殴打,将几个俄国兵再次拖回来。
“是不是俄国护路队,我们拿不准。”张作相严肃地说道:“只好先把你们看管起来,等战斗结束,由俄国方面来证实了。”
沙曼诺夫稍微出了一口气,又突然大叫道:“等一等,厂里还有我们的人,等我把人都叫出来,你们再进攻。”
张作相装出生气的样子,在地上来回走了两趟,马靴咔咔作响,最后停在沙曼诺夫的面前。
“给你五分钟时间,带着你的人高举支走出金厂。”张作相斩钉截铁地说道:“如有异动,我军的机关可不留情,时间过了,火炮也不客气。滚吧!”
沙曼诺夫立刻从地上爬起,快速地向金厂跑去……
“原来老毛子也是他*妈*的熊蛋。”张作相望着沙曼诺夫的背影,哈哈笑着对身边的手下说道:“我还想着杀几个老毛子过过瘾呢?”
“旅长,你是想给‘军人魂’开刃吧?”一个军官羡慕地看着张作相腰上那把短剑,镀金的刀鞘上闪着光。
“嘿,比不上师长那把。不过,咱这把也算是全国最早佩发的一批,南边估计连样子都还没见过呢!”张作相珍惜地摸了摸短剑,发出了感慨。
给军官佩发“军人魂”短剑,这是中国政府为了激励提高士气,凝聚军心的又一个举措。“军人魂”短剑共分三种,尉级镶银,校级镀金,将级雕龙,每把都是好钢打造,做工精美,既是杀人利器,又是身份的象征。每把剑上又都刻有“忠诚勇敢,国之柱石”八个大字。
“嘿,老毛子出来了,比兔子跑得还快。”一个士兵指着金厂大声说道。
“戒备,若有异动,杀无赦。”张作相大声下着命令,“炮兵,开始轰击厂区。”
轰,轰,轰……连续的爆炸在俄国人身向响起,这帮家伙愈发没命地向前逃跑,迎着中**队密麻麻的口。至于蒙匪,现在谁还顾得上他们?
………………
科布多又称和卜多。东接喀尔喀蒙古的扎萨克图汗部,有驿道直达乌里雅苏台,西通塔尔巴哈台(治今塔城)、伊犁,南通迪化、巴里坤,北邻唐努乌梁海,西北与俄国接壤。
黑山头,距科布多十余里,已经是最后的屏障,但前面的飞艇发来信息,黑山头并无敌人把守。
新疆步队营管带严保清率部随政府军的一个骑兵团作为先锋,在黑山头下行进而过。
严保清神色有些凄然地四下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
“严管带,有什么不妥吗?”骑兵团团长经权诧异地问道。
严保清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科布多被围攻时,阿尔泰广肇骑兵营奉命增援,就是在此地与叛军三千余人遭遇,寡不敌众,全军覆没。”
经权点了点头,拍了拍严保清的肩膀,说道:“青山处处埋忠骨,何必马革裹尸还。军人,就当如此。把这些忠勇将士都报上去,政府会有嘉奖的。在此立座纪念碑,让人们永远记得为国捐躯的将士。”
政府?严保清沉默了一下,经权口中的政府自然是指北京,而不是新疆。经过此次外**立事件,上万政府军迅速由甘入疆,后续部队还在涌入。新疆这个近乎独立的王国,终于还是要归中央所控制了。权力结构的变化,上层政治人物的变动,已经近在眼前。
杨增新屡次违逆中央指令,此次政府大军开进新疆,名正言顺,不可抗拒。由此,杨增新的失势已经难以避免,新疆一批有赖于他的人感到失望,而另一批人则喜忧参半,拼命努力,希望保住现在的地位,或者能在权力交替中博得一官半职。
阿尔泰办事长官土尔扈特亲王帕勒塔、伊犁镇守使广福等人便已经改弦更张,大力支持政府军的征讨外蒙行动。广福亲自率两营兵马赶来增援,帕勒塔则为军队筹集粮草、征集骆驼,以使军队在沙漠戈壁地区行军不致缺粮。
第二百六十七章 大军发动,借外安内()
关注「起点读书」,获得515红包第一手消息,过年之后没抢过红包的同学们,这回可以一展身手了。
积极一些总是有好处的,广福和帕勒塔得到了西北军区司令员尹昌衡的赞许和善待,保住目前地位应该很有希望。而杨增新,新疆省长兼卫戍司令的双头衔,已经被中央政府毫不客气地收回,令他赶到北京述职。
一朝天子一朝臣,虽然中央政府对新疆的政局并未做出太大的变动,但谁都知道,这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严保清虽然地位不高,但临行前老领导帕勒塔的谆谆教导还是使他明白了现在该何去何从。作为军人,他自当奋勇争先,为国尽忠;作为新疆的官员,也应该努力表现,使中央政府能够接纳他们;作为帕勒塔的属下,更应该为领导争光,为领导能够得到中央政府的认可而努力作战。
严保清想到这里,暂时抛开心中对已故战友的伤感,不无羡慕地说道:“经权兄,政府军的装备比我们好得太多,如果广肇骑兵营有你们的一半快和机关,兴许就不致全军覆没。”
经权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些武器有很多都是兄弟部队支援的,与骑兵作战,没有强大的火力,很可能无法抵挡叛匪的持续猛烈突击。”
“叛匪行动是很迅速。”严保清说道:“而且蒙古地广人稀,对我军来说,最大的障碍是补给而不是作战。”
“所以我们要先收复科布多,将之变成我们的物资基地。”经权对严保清的说法表示赞同,说道:“或者可以将叛匪吸引过来,依靠坚城予敌之重大杀伤。”
“原来我们也有一个计划,就是采取以攻为守的方针,进攻科布多城,牵制外蒙叛军,使其不敢直趋阿尔泰。”严保清说道:“可是兵力不足。战线过长,守有余而攻不足。”
“你们能数次击退叛军对察罕通古的攻袭,这对战局非常有利。”经权笑道:“不过,这个以攻代守的计划靠新疆原有的兵力。确实难以实施。”
严保清点了点头,有些奇怪地问道:“经权兄,恕我鲁莽,你的名字真的很少见。”
“我是蒙古人。”经权笑着解释道:“是内蒙古归化城土默特旗部的,曾在村中任过塾师。后来由云亨大哥引荐,加入的复兴党。”
“原来经权兄还是复兴党党员,前途远大呀!”严保清羡慕地说道。
“不能这么说。”经权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复兴党可不是升官发财的捷径,而是团结聚拢为国为民奋斗的人士。而且,既便你不加入复兴党,如果做出突出贡献,或有真才实学,同样会得到政府的重用。”
严保清张了张嘴,有些犹豫地问道:“那个。经权兄的骑兵团有很多蒙籍将士吗?”
经权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蒙古人打蒙古人,说起来是不太好听。可我们与他们不同,我们是蒙古人,也是中国人。分裂分子不过是些想投靠俄人,国求荣的少数王公和喇嘛,代表不了广大蒙古人的愿望。而我们的最终目的是解放所有被压迫的、奴隶般的广大穷苦蒙古人,打破套在蒙古人身上的封建枷锁。”
严保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前面突然响起了隆隆的爆炸声。几骑侦察兵正飞速而来,看来是遇到敌情了。
……………
“解释,解释什么?”库朋斯齐气恼万分,将中国政府发来的照会摔在桌上。
中国政府的行动确如朱尔典所说。是有准备,有预谋的。不仅军队行动坚决,还组织了中外记者团随军进行报导,军事观察团进行战场观摩。这大大出乎了俄国的预料,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
黑龙江驻军一部消灭了吉拉林金厂的蒙匪,将俄国护路队五十余人缴械拘押。发出照会质问俄国为何协助蒙匪。同时,中**队向叛匪占领的胪滨城(今内蒙满洲里)发起猛攻,经过激战,收复该城。并在攻城战中毙沙俄西伯利亚第十五联队军官劳喀普林斯基及俄兵十四名,伤敌上百名,缴获沙俄军用地图十幅。于是,又一份措辞强硬的照会飞了过来。
西线,中**队与外蒙四千余叛军在科布多城外展开激战。僧格林沁打八国联军的一幕又重演了,在政府军火炮、机、快组成的火网面前,以及飞艇的狂轰乱炸之下,叛军的骑兵冲锋损失惨重。随后,政府军骑兵团的凌厉反击,使叛军彻底崩溃,狼狈逃回科布多城。
中**队初胜后并不急于进攻,而是稳稳扎下营盘,挖壕修垒,以备不虞。而飞艇则在科布多城进行威慑轰炸,以不断打击叛军士气。后续部队和辎重队由察罕通古源源向前输送,看来是准备积蓄足够力量后再一战夺取科布多。
沙俄领事库斯敏斯基鉴于形势不利,库伦方面的援军还在路上,遂故伎重施,出面要求调停。但却被中**队严辞拒绝,并警告库斯敏斯基马上将俄**队与叛军分离,否则将受到严厉打击。
而这些都由前线的记者团抢先发回,由报纸媒体广为宣传,俄国插手外蒙,干涉中国内政的行为昭然若揭,使俄国陷入了进一步的被动。而外蒙和呼伦这些傀儡又不争气,面对中**队的打击,屡战屡败,只会一个劲地请求俄国出兵援助。
库朋斯齐叹了口气,依靠恫吓和讹诈获取利益的时代真的过去了吗?
俄国支持外**立,对于俄国来说,并没有带来什么实际利益,却因为违背了保全中国领土完整的原则,被其他列强所孤立。
对于中俄之间的武装冲突,俄国也并没有太大的心理准备,而且也不是俄国所愿。其次,既有第三次日俄密约的限制,自然不能涉及内蒙。********属于东三省,又是中东铁路经过地区,当然最好不要让外蒙插手。
俄国政府匆忙做出了几项决定,希望减缓一下现在的形势。最主要的就是软硬兼施。召开俄蒙会议,逼迫外蒙分裂集团取消独立,改为自治。俄政府指示驻库伦领事廓索维慈“对于圣彼得堡前此所拟之草案,不得多所变更。关于蒙古要求政治独立,以及要求划入内蒙两事,绝对加以拒绝”。
外蒙王公、喇嘛等民族上层分子中,对“独立”的态度本来就存在分歧,多数人表示反对。他们便被排斥在“独立”政府之外,赞成“独立”的只是少数。在这少数人中又有幻想自行“独立”与甘心投靠俄国的区别。车林齐密特代表前者,杭达多尔济代表后者。这种分歧很快反映到俄蒙会议中来。
第一次会议时,廓索维慈端出俄政府预先拟就的条约草案,而外蒙代表不理解俄国意向所在,另拟草案一份交廓索维慈考虑,要求俄国支持“独立”,并将内蒙包括在内。除去这两点要求外,又规定俄国人在外蒙不得土地,不得经营放债生意等等。企图对俄国的特权有所限制。
第二次会议时,廓索维慈采取强硬态度,表示完全不能接受外蒙代表所拟条约草案,并且声称,俄国承认外蒙自治,允许助蒙**,是以订立俄方所拟的俄蒙条约为先决条件。车林齐密特说:“现在所谓俄蒙条约,对于蒙人并无实利可言,只将蒙人置诸铁砧之上,铁锤之下。任意敲击而已”;又说:“此种条约用意,无非俄国欲将蒙古暗中置诸自己保护之下,以使蒙古成为布哈拉或高丽第二。”
车林齐密特主张外蒙还是应该直接向中国政府请求谈判,看北京方面的意图如何再定才好。车林齐密特的发言。击中俄国的痛处。廓索维慈恼羞成怒,将外蒙提出的条约草案摔在地上,借口车林齐密特“侮辱”了他,悻悻然退出会场,中断会议。
中国政府得到俄蒙可能签约的消息,一方面通过不同渠道。极力劝阻外蒙与俄订约;一方面发表严正声明,外蒙是中国领土,外蒙无权与外国订约,无论俄蒙订立何种条约,中国政府概不承认;另一方面,加紧向外蒙施加军事压力,飞艇再次轰炸外蒙叛军的集结地,并命令黑龙江、内蒙古驻军加紧准备,实施东、西、中三路向外蒙进攻的军事计划。
********,征蒙军总指挥部所在地。
陆军次长段祺瑞勒住马头,望着无际的草原,满眼的绿色,天空上无数美丽的发亮的云团,让人顿生豪情冲天之感。
冯国璋也停马观看,半晌突然放声长啸。
“呵呵,华甫,这心情是不是好了许多?”段祺瑞笑着扬了扬马鞭。
“辽阔无边,纵马驰骋,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冯国璋哈哈一笑。
段祺瑞点了点头,说道:“华甫,就该放开胸怀,迎接挑战,以前或有挫折,或有不如意,但不灰心,不丧气,凭你的才干,怎会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徐树铮苦笑着用马鞭抽打着靴子,缓缓说道:“芝泉兄,这些日子我已经看开了,却又被你勾起了伤心。”
“看开了?怎么老不回我们的信?”段祺瑞似笑非笑地说道。
“嘿嘿。”冯国璋咧嘴一笑,停顿了一下,解释道:“唉,咱是政府不放心,有待观察的人,就要低调一些,与芝泉兄等人多了,让人怀疑不是。”
“心里没鬼,就别害怕,把人都弄得谨小慎微,胆小如鼠。”段祺瑞说道:“好在,你的表现真的很不错。”
“练兵,咱不陌生。”冯国璋有些无奈地说道:“夹着尾巴做人,咱也会。要是没有芝泉兄在上面帮衬着,我是没有出头之日,只能在下面混吃等死了。”
“你说错了。”段祺瑞摇了摇头,说道:“军官考核是很严格的,别说我这个陆军次长,就是吴总长也改变不了什么结果。”
冯国璋沉思了一会儿,笑道:“军队现在与以往不同了,咱们那时候是唯上,唯忠。现在是唯国家,唯政府,唯民众。你就是军区司令,想领兵造反,也几乎没有可能。何况军法处是直接隶属国防部的,军事长官只管打仗,只管指挥,人事任命权和处罚权是大大减小了,更别提对士兵军官的影响力了。”
“这不正是军人的本分吗?”段祺瑞说道:“保家卫国,流血出力,干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
冯国璋点了点头,说道:“也对,军政分开,历朝历代都要这样做。与历史上血腥清洗相比,政府算是比较客气了。”
“这样不好吗?”段祺瑞说道:“这就叫法治和民主,不兴无名之罪,不杀无罪之人。老帅看得比咱们明白,这叫分权制衡,各司其职。”
冯国璋两眼望天,停了半晌,点头说道:“好啊,这样很好。只要你别有歪心思,政府也不会赶尽杀绝。兵呢,你可以带,仗呢,你可以打。可军心呢,由政府把着。呵呵,想通了,也就没什么了。起码政府还给了吾辈升迁的希望,报国杀敌的机会。”
“军人,还是纯粹一些的好。”段祺瑞若有所思地说道:“这是常挂在宋大总统嘴边的话。听是听熟了,可要理解透,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芝泉兄,别的就不必说了。”冯国璋摆了摆手,眼望茫茫草原,幽幽地说道:“我国久无班超傅介子其人,华甫不才,倒想扬扬这个名。”
“有志气。”段祺瑞拍了拍手,笑道:“此次对蒙作战,西线黎元洪,东线黑龙江,中线内蒙古,可是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