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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九零二-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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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大国,特别是一个人口大国,三十八镇陆军实在算不上多。而且,扩充军备,这也适应了国际上的形势,各个国家都在整军经武,尤其以欧洲国家的势头最是迅猛。

    当然,三十八镇陆军还远不是最终的目标。但作为一个刚刚开始转型的农耕国家,在两三年内恐怕都是支撑的极限了。

    和谈重开,但形势已大不相同,之前是以南就北,至少表面上如此;现在则是以北就南,谈判地点改在锦州,陈文强是以地主的身份进行主持。

    袁世凯声名大跌,已经不再是人们心目中总统的合适人选。自然没有什么“虚位以待”了,也就没有各部部长人选的激烈争夺了。令人惊讶的是,陈文强在占据上风的时候,并没有咄咄逼人,而是态度和蔼,对袁氏一方的要求都是认真考虑,尽量予以比较满意的答复。

    国防部长袁世凯,陆军次长段祺瑞,外交部长陆征祥,公安部长赵秉钧,冯国璋、曹琨等各镇统制也都尽数留用……。显然,这样的让步使和谈变得轻松容易了很多,连远在北京的袁世凯都感到了意外。

    显然,袁世凯知道这可能只是权宜之计,临时政府日后恐怕会有招数来分化瓦解北洋集团,但他已经拖不起了。如果和谈再被拖延下去,他对北洋军将有失控的危险。而且,北洋军现在就有军心不稳的迹象,军官对和谈屈服不满,士兵则存有疑虑,担心被解散,或者因为与革命军血战多时而遭到打击报复。

    本来在和谈前便应该由陈文强代表临时政府公布一个协议,说明“南北汉军将士各享其应得之优待,并不负战时害敌之责任”。

    但陈文强却有自己的说法和先决条件,那就是北洋第一军的官兵应让开京汉铁路,分别转至河南洛阳和江苏阜阳驻扎,成为河南、江苏的卫戍部队;北洋第二军的两镇则分别划归北京军区和山东军区,也指定了驻地;北京的曹琨一个镇,则要分兵两半,一半入东北,一半进山西。

    很简单而明显的分而治之,北洋军将被分别安置,难以再抱成团,中原和京畿地区则将进入大批革命军,控制局势。

    对这样的调动,北洋将领们是不满且失望的。他们纷纷向袁世凯发电,要袁世凯态度强硬一些,否则不惜与革命军战斗到底。

    落差比较大啊!北洋军曾经势倾一时,狂妄而自大;现在呢,则被东调西调,似乎完全不被人家看在眼里。

    但陈文强对此却不作出任何让步,并在媒体上发声,严厉指出不服从临时政府号令的军队不是国家军队,战力再强也不会被接纳,并用民脂民膏供养,等待他们的除了剿灭便是解散。如果听从号令,则他可代表临时政府作出承诺,绝无解散之计划,北洋军将划归国防军,待遇与全国各军一致。

    这样一来,北洋军中的军官和士兵便产生了对立,军官想借兵要挟,士兵则并不希望走到最后一步,而北洋军官向士兵的解释又得不到信服,群情汹汹,竟有兵变之势。

    本来兵变可以作为要挟上级的手段,且袁世凯也用过,但他却知道此时绝对不行。

    袁世凯知道临时政府之所以委他国防部长的要职,就是因为他对北洋军的掌控。如果发生兵变,不仅使他的威望在国人心中大打折扣,也意味着他对北洋军失去控制,那他还有什么价值?

    因此,袁世凯一面频发电报,软硬兼施地要北洋军将领服从大局,不可轻举妄动;一面调回段祺瑞,命令他前往各部督促服从。

    但袁世凯万万没有想到,兵变竟然是在北京爆发,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而这沉重的打击,竟然是他的儿子袁克定策划指使,实在是坑爹之至。

    据《时报》所载:晚八时,齐化门外所驻第三镇之九标炮辎各营兵变,攻入齐化门,因传说将下剪发令,又因军饷未发,遂尔哗溃。又闻枪声甚急,火光再起,变兵大肆抢掠,以东四牌楼一带为……至三时后,各处火势渐衰,枪声渐少……

    北洋陆军第三镇以索饷为名发动兵变,结果是商民遭抢劫者千余家,京奉、京汉铁路局,大清、交通、直隶三银行亦遭劫掠,损失惨重。

    到了第二天早上,蒙在鼓里的袁世凯见到儿子袁克定,连连叹息:“予练兵三十年,威信一旦丧矣!”却没想到,袁克定正是坑爹的罪魁祸首,而袁克定心里还暗自得意,觉得此举必可抬高乃父身价,并能要挟临时政府,争得更好的条件。

    但事实无情地给了袁克定接连的打击,北京兵变不仅没有达到他预期的目的,反倒给袁世凯惹来了更大、更多的麻烦。

    各家报纸陆续刊登有关消息,国内的《大陆报》称“袁世凯之威望因此顿失”;《时报》指出“兵变蔓延,袁世凯之咎无可辞矣”;莫理循在报纸上发表文章,写道:“袁世凯最亲信的士兵和卫队也参加了这次兵变,使我感到痛心已极。我一直认为第三师是可以完全信赖的……人们在过去几个月里一直把袁世凯说成是大局的希望,但这整个事件对于袁世凯来说是丢尽了脸。”

    在如此严峻的形势下,京城气氛也非常紧张。《顺天时报》曾描述道:“今日寄寓京师之官绅商民,虽饮食起居间,无不抱有恐慌不安之念,是身在京邸中,而心在惶惧中也。试与商贾谈市面情况,皆以金融滞塞,商业萧条,大有联袂歇业之势。试与官吏论官场近状,群谓大局危急,眷属先徙,大有朝堂一空之势。”

    清帝逊位前后,因担心禁卫军反对,致起暴动,袁世凯特调第三镇军到京维持秩序,“然自该镇军到京,一次与禁卫军冲突,二次与毅军私斗,三次打毁戏园,以致京师人心,一慑于炸弹之倏发,二恐满军之反对,其胆小者又相率而逃”。

    兵变同样使列强深感失望。兵变发生的第二天,驻京外交团团长英国公使朱尔典便立刻给袁世凯发去英文密函一件,诘问袁“能否保护各国人等之生命财产,请即日答覆”;美国政府驻京代表则倡议,“以中国既经共和,而北方各处尚有扰乱,袁世凯之力实不足以维持,拟请各国政府派兵至中国,分别保护;或是请临时政府来稳定局面”。

    在列强的发难诘问中,袁世凯不得不向外交团致送英文道歉信,表示“保护京师治安,实有重责,今变起不测,各外交团忽受虚惊,不胜歉仄。”

    与此同时,袁世凯把曹琨叫去,询问事情原委。曹琨当然不敢把袁克定招认出来,因此被骂得狗血淋头,才狼狈而出。

    至此一变,临时政府严斥北洋军纪律松驰、劫掠扰民,形同匪类;又向袁世凯发难,威胁要停止和谈,以武力解决问题。

    在内外的压力下,袁世凯一边严令北洋各部将领约束部队,听从号令;一边命令北洋第二军按期调动,并让开道路。同时,他将曹琨的第三镇调出京城,与禁卫军同驻郊外,治安交由巡警维持。

    正如袁世凯所分析,大势已不可逆转,连美德都被拉拢过去,英国人也不得不向临时政府表达善意。既然已经投诚,就不要搞那些没用的小动作,意气之争,对大家都没好处。

    袁世凯深知,无论什么时候,兵变都是历代统治者最大的忌讳,是对统治的最大威胁,在某种程度上,比造反更令统治者焦心。而搞兵变的,除了赵匡胤玩了杯酒释兵权,其他人都没有好下场。

    而且,袁世凯练兵起家,深知兵如火,易放难收,北京兵变如果处置不及时,很可能波及到保定、天津等周边地区。到了那个时候,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临时政府恐怕也只有武力平叛这一条路了。缺饷少弹的北洋军成了乱兵,还有什么战斗力?

    至于什么国防部长,什么接纳北洋军,都将成了泡影。借着民意、舆论,他和北洋将领都会受到严惩,失去中外支持的北洋集团的下场将极为凄惨。

    ……………

    妈的,惹出麻烦,还得老子给你们擦屁股。已经归顺了,就老实地听安排,连老帅都要顺应大势,你们算个屁呀!

    段祺瑞恨恨地甩了下马鞭,对于内定的陆军次长一职,他还是很满意的,虽然他也希望尽可能保存北洋军这个小团体,但他也知道,革命军绝不会允许一个单独的军事集团的存在。

    与革命军在山东战了一场,段祺瑞已经收起了很多狂傲。论武器装备,革命军并不逊于北洋军;论战术技能,北洋军在实战经验上还有欠缺,更不适应堑壕攻防战。革命军呢,不仅有神枪手,使北洋军中下级军官死伤惨重;还在堑壕战中使用了******,使北洋军官兵十分恐惧。

    到了后期,飞艇加入战团,北洋军的火炮优势也化为乌有,不断被摧毁,不断转移阵地,无法正常使用。弹药也日渐窘迫,再打下去,非败不可。

    大势如此,再有不甘,喊得再凶,也无济于事。段祺瑞痛恨那些看不清形势,或者是看清形势却存着痴心妄想的家伙。一旦兵变,置老帅于何地?兵变后的部队如同土匪武装,兵将离心,又有何战斗力可言?如今面上不说,其实各人心中都有打算。什么叫树倒猢狲散,什么叫大难临头各自飞,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攀高枝的心思谁没有呢?

    “大人,锦州就在前面。”军事参议徐树铮策马凑上前提醒道。

    哦,段祺瑞抬头望了望远处,停顿了半晌,一挥马鞭,策马向前飞奔而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五章 敲打;入京() 
readx;    这话就说得有些严重了,北洋军官本来只是闹闹情绪,却行将被扣上叛乱的帽子,那就只有被彻底清洗的份了。

    段祺瑞脸上青红交加,但此时却不能不替冯国璋等人说句话了,“陈专员请息怒,华甫等人只是有些小牢骚,绝无反叛之意。属下马上就给他发电报,定能平定人心。”

    陈文强脸色缓和了一些,说道:“芝泉,你告诉他们,新政府即将成立,北洋军已经成为历史,一定要转换思想,认清形势。国家贫弱,非有强军不能御外侮、振国威,作为军人,以后将大有用武之地。前程似锦,切不可自误。”

    “属下明白。”段祺瑞点头答道:“方震兄透露了一点情况,一至两年之后要实行义务兵役法,五年之后国家最少要有正规陆军五十万。士兵将官们担心的是裁撤回乡,既然无此计划,军心也就稳定了。”

    “裁撤还是有的,对没有战斗力,或者不听号令,或者军纪败坏的部队,空耗国家粮饷,留之无用。中国缺乏兵源吗?很显然不是。”陈文强淡淡地笑着,但话语却震动人心。

    蒋百里端起酒杯,示意酒宴继续,笑着缓和下气氛,说道:“军人当以服从命令为第一天职,军队当以国家利益为重,这本没什么可说的。只要能做到这两点,新政府对诸位还是很倚重的。”

    “是啊,非常简单的两个要求,我想这并不算过分是吧?”陈文强示意大家继续喝酒吃菜,笑着询问道。

    众人除了点头称是,确实也没有别的话可说。谁让人家占着名份大义呢,听话还能继续维持,以后就看各人的造化;不听话,一个反叛的罪名扣下来,扣发粮饷弹药,军心自乱。还有的是各方军队来立功平叛。

    “现在东北的形势最为严峻,日人猖狂,处处阻挠,非有重兵驻扎。不能打消其野心。”陈文强沉吟着说道:“袁项城,虽有才略,但年岁已高,锐气不足;芝泉攻业颇勤敏,以力学不倦见称;留过洋。对民主共和思想有些接触,但却不深;我看重的是芝泉在军事上的造就,以及洁身自好的品行。不嫖、不赌、不贪、不抽大烟、不徇私、不喝酒,可称为‘六不’。”

    陈文强笑了,众人也陪着,段祺瑞没想到陈文强对自己了解得如此深,一语中的。

    陈文强又转向徐树铮,说道:“又铮才华横溢,文武兼资,且又勇于负责。是第一等幕僚长人才。但目空一切,得罪人甚多。如果能够放宽心胸,日后必有大成。嗯,你是留学日本的,应该不会有亲日倾向吧?”

    徐树铮想了想,说道:“日本是中国最邻近的强国,而中国是一个积弱的国家,在最近一二十年内,中国想有任何作为,只要得不到日本的谅解。就很难做得成,在表面上采取亲日态度,也不是不行。但日本绝非中国的朋友,它不会要中国富强;将来真正能够做中国朋友的。只有在美洲的美国和在欧洲的德国。因此,属下万分钦佩陈专员的眼光和外交策略。如今已经拉拢到了美德两国,可谓是大成功。”

    “表面上亲日?”陈文强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如何做呢,任由日人侵夺国家利益?你说的或许是个办法,但却不了解日本人的性格。狼和屠夫的故事你们知道吗?日人就是那贪得无厌。步步紧逼的狼;而中国呢,如果不奋起抵抗,只是求一时平安而投肉相喂,只能使日人的胃口越来越大。”

    “当然,强硬也要有限度、讲策略。”陈文强淡淡一笑,举起酒杯,说道:“打铁还须自身硬,国强才能挺直腰杆。所以,以后便全要看你们军人的了。文官不贪财,武将不怕死。古已有训,听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难啊!”

    “军人还是纯粹的好。”蒋百里与陈文强早有沟通,顺着话说道:“最重要的是要记住军不干政这个原则。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今天你靠军队上位,明天就有人仿而效之。骄兵悍将不加制约,任其侵犯行政权力,唐朝中后期的藩镇和五代军阀的混战便将会重演。”

    “还有兵变。”陈文强的脸色严正起来,说道:“民脂民膏供养,反过来却烧杀抢掠,稍有人心者,也不会做出如此行径。芝泉,你告诉曹琨,此番兵变他有罪,谁人指使也藏掖不住,念他初犯,可小惩大诫。但不杀一批乱兵,不足以警诫其他。如何处置,我想不用教你们吧?”

    这是网开一面的说辞,段祺瑞和徐树铮当然听得明白。曹琨不可被重惩,但一批替罪羊的人头却要落地。而由北洋集团自己处理,利弊各半,但他们还有选择吗?

    夜深了,简单的酒宴也散了,商议的事情也基本敲定,似乎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段祺瑞和徐树铮则告辞而出,回到了安排的住处。等到屋内只剩下段祺瑞和徐树铮时,段祺瑞长长地叹了口气,向床上合衣一躺,两手枕在脑后,眼睛似闭非闭。

    徐树铮苦笑,低声劝道:“真该让华甫等人来,让他们知道人家的手段,别自以为是地胡闹。”

    段祺瑞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半晌,才幽幽地说道:“也不算白来,总算摸到些未来政府行事的规律和思路,这以后不致犯大错。”

    徐树铮点头赞同,说道:“我也琢磨出点门道,不知对不对?”

    “说来听听。”段祺瑞抿了抿嘴角,似笑非笑地斜眼睛看着徐树铮。

    “嘿嘿,说来也简单,那就是拢兵不拢将,颇有些釜底抽薪的意味。”徐树铮思索着说道:“只要把对士兵的待遇好一些,将官们再跳上蹦下,便乏人响应。没有了士兵的支持,你想闹也闹不成了。”

    “北洋军算是四分五裂,再也捏合不到一起了。”段祺瑞发出长长的叹息,“真的成为历史了。”

    徐树铮也很无奈,软的要是不听,临时政府无须来硬的,只要拖延下去,缺饷少弹的北洋军自然大乱。内外交困。人心散了,还能不屈从形势?

    ……………

    段祺瑞和徐树铮走了,不管他们的想法如何,只要把政府如何对待北洋军的政策措施一公布。北洋军的大部士兵将放下心来,军官的蛊惑和煽动将基本没有了市场。只要北洋军各部依令分赴各地,这个大患也就暂时消除了。

    陈文强当然不奢望通过一次谈话便使段、徐二人的思想发生根本的转变,但只要能以最小的代价实再南北统一,日后再慢慢对付北洋军也不迟。

    当年以湘军起家的曾国藩。在后期可是惮心竭虑地在解散、削弱湘军。为什么,就因为湘军已经成了炸弹,朝廷忌之,将领逼之,随时可将曾国藩推入深渊。

    现在的情形也比较类似,北洋军正在成为袁世凯的拖累。打吧,粮饷难以筹措,弹药也供给困难,早晚是个败局;讲和,北洋军中的一些人还要讲条件、添乱子。如果北洋军失控。这黑锅只有袁世凯来背,也失去了最后的资本。

    首先是段祺瑞的第二军按期调动,让开了京师的通路;其次是镇守山海关的北洋军接受改编,并入东北军区;而冯国璋在袁世凯和段瑞祺的软硬兼施下,也磨磨蹭蹭地开始行动了。

    这样一来,山东军区的一个混成旅,东北的一个混成旅,湖北的两个混成旅,便分三路,南北对进。向北京而去。

    和平接收北京几乎已成定局,这终于让陈文强放松了紧绷的心弦。国家元气、民众财产能少损失一点,复兴的力量便会增加一分。

    ……………

    铁甲列车象头怪兽一般吐着粗重的喘息,带着凛然杀气。缓缓驶进北京大前门车站,慢慢停了下来。

    车站内外已经由先期到达的东北混成旅接管了防卫,站台上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警卫森严。

    袁世凯看着铁甲列车,有些微微的失神。这玩艺按说并不是什么新鲜东西。美国南北战争时就出现了,现在各国也都有所装备,可为什么就没想到给北洋军弄上几辆呢?

    大意了,太大意了,目光也太短浅,以为在国内,凭着机关枪、大炮便足以应付敌人。而革命军却不断装备新武器,使用新战法,最终击败了北洋军。虽然不是彻底击败,但已经足以打破北洋军的威名,给其他军队增加无数的信心,在和谈中占据上风。

    再看看这些新兵,有的脸上还带着农民的朴实,有的则还透出书卷气,但那种精神面貌,眼睛中流露出的自信和坚定,却让人不可小觑。虽然不象首先入京的部队那样,身上沾染了战场和血腥的杀气,但做为复兴会新组建的部队,他们的忠诚是无庸置疑的。

    再看他们的军装,真是别具一格。从质地、构图、造型、装饰到色彩,再从钢盔、帽徽、领章以至襟扣,上下对称,左右呼应,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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