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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儿玉到库伦活动,与杭达多尔济等密商。哲布尊丹巴又写信给日本天皇,派人送到彼得堡命那木囊苏伦转交。谁想,那木囊苏伦竟然懵懵懂懂地把此信交给俄国。
俄国外交部长沙查诺夫得到这封绝密的重要信件,如获至宝,特命俄驻日本大使将此信送交牧野外相,作为揭发日本违反日俄密约的铁证,使得日本政府狼狈不堪。
沙查诺夫这一绝招,既使日本发窘,又使外蒙叛国集团出丑,使他们认识到除死心塌地充当俄国傀儡外,别无出路。沙查诺夫在给沙皇的报告中洋洋得意地说:“我竭力使那木囊苏伦认识到,这是对幼稚的蒙古政府政治活动的一个教训。”
库朋斯齐不得不承认,正如英法两国公使所说,俄罗斯与德意志的国家综合实力确实不在一个等级上。
俄国虽然于彼得大帝时期就开始进行社会制度的改革,但这一连串的改革措施只是应付当时社会严重的社会危机而不得不采取的,带有浓厚的封建残余,存在严重的不彻底性。直至现在,相比于众列强,俄国仍然是一个贫穷的农业国,工业发展严重不足,而沙皇的残暴统治,使得俄国人民生活极其困苦,社会存在着严重的危机。
而德国中的普鲁士王国统一德国后,营造了一个政权稳定的政治环境。此后德国紧紧抓住第二次科技革命的机遇,经济,军事得到迅猛发展,逐渐发展成为欧洲大陆最强大的国家。
但正如中国的一句俗话:死要面子活受罪。俄国也属于这种,欧洲不敌德国,在远东,再被中国削了面子,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见库朋斯齐沉默不语,英国公使朱尔典继续说道:“我与法国公使先生可以去与中国政府商谈一下外蒙问题,试探他们的底线。同时劝说他们退让一些,以使中俄双方走向和平。这是对双方都有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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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收手;谈判()
readx; “我国政府也是这个态度,远东的和平可以使我们将精力集中于欧洲,共同对德国施压。”法国公使说道:“法国对俄国的经济援助将一如既往,我们非常希望看到一个强大的俄国在欧洲,特别是在巴尔干问题上具有更强有力的话语权。”
库朋斯齐苦笑一声,说道:“我一个小小的驻外公使,岂能左右我国的政策,我想,这些条件应该由上层来考虑。当然,作为联络中国政府最为方便的机构,我可以向我国政府提出建议。”
“这是自然,我们都是只具有建议权。”朱尔典笑道:“上层的联络沟通已经开始,我们只要尽好自己的职责就行了。”
…………………
中南海,丰泽园。
丰泽园在瀛台之北,康熙年间建造,曾为养蚕之处。雍正年间皇帝在举行亲耕礼之前在此演礼。丰泽园内主体建筑为惇叙殿,光绪年间改名为颐年殿,共和国建立后,改名颐年堂,作为会议场所。
颐年堂东为菊香书屋,为大总统居住地。丰泽园西有荷风蕙露亭、崇雅殿、静憩轩、怀远斋和纯一斋,荷风蕙露亭北为静谷,为一座幽静的小园林。静谷再北为春耦斋,为会议及娱乐场所。
国际上喊打喊杀,战争呼声甚嚣其上,这里却正在商议如何收手,体面地结束外蒙问题。敢于开战,不容易;如何见好就收,蓄力再发,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现在摩洛哥危机爆发,列强目光再次转向欧洲,我看是可以收手的时候了。”大总统宋教仁转向陈文强笑着说道:“把你昨晚讲的那些道理说说,让大家都长长见识。”
陈文强笑道:“那我就说说自己的愚见啊,大家多提意见。”
“装什么谦虚呀,哪回提意见不被你驳个体无完肤。”吴禄贞撇了撇嘴说道。
“那还是理由不充分,分析不透彻。”陈文强呵呵一笑,言归正传。翻开文件开始讲叙:“摩洛哥危机是国际上两大军事集团之间的角力,这两次危机,现在都表现出德国统治者的大胆敢为,但也暴露出谋划不足的特点。德国每次都是旨在威胁和打击法国。而得到英国和俄国支持的法国已不再是以前的羔羊了。应该不出所料,危机中尽管德国一再兵戎相向、杀机毕露,但会被法国顶回去。当然,德国国内正暴发经济危机,此时英国如果强硬支持法国。德国也不得不暂时退让。”
“也就是说,雷声大,雨点小了。”袁世凯若有所思地说道:“摩洛哥危机,协约国定然会联合施压,而且必须要有一定的实际行动来威慑德意志。俄国,应该会将注意力转到欧洲,那岂不是对我国很有利。”
“既然有利,何不趁胜扩大战果,彻底解决问题?”吴禄贞疑惑地问道。
“趁胜扩大战果,不一定要用军事手段。”宋教仁说道:“而且将俄国逼急了。使他们怀恨在心,一旦摩洛哥危机解除,岂不是要卷土重来。我们要的是一个相对和平的发展环境,可不能天天忙于战争。”
“总统说得对。”陈文强补充道:“从国力来讲,我国不如俄国,只不过此次以有备击无备,倾力以战才取得了些许战果,切不可得意忘形,狂妄自大。俄国现在要将重心移向欧洲,这是俄国本身的要求。也是英法两国希望看到的结果。趁此机会,我们应该尽可能通过谈判取得有利的条件,暂时结束战事,倾力发展国力。”
“俄使提出的调停意见。过于苛刻,不能接受。”外交部长陆征祥说道:“我们应该有自己的底线,最大限度地争取利益。暂时争取不到的,也不能急于签约,可以留待日后形势发展再作计较。”
“对,我们应该有自己的谈判条件。英法两国公使今天下午约见,想来必是为了此事,我们应该提前做出应对。”陈文强点头赞同道。
宋教仁翻看着俄国公使发来的调停条件,逐条分析道:“政府可以承担暂不改变外蒙古原有的地方自治制度,但对一些分裂分子必须加以惩诫,而且必须派遣监督专员。允许外蒙有权组织军备、警察,非蒙族人不准向外蒙殖民。这条前半句不能答应,后半句可以考虑。不在外蒙派兵、设官、举办殖民,这也不能答应。看来,我们还是重新讨论制定一套完整的条件更为省事。”
“确实如此,俄国人的调停条件,看起来就窝火。”吴禄贞点头赞同宋教仁的意见。
“倒也不无参考作用。”陈文强笑道:“俄国人不答应的,我们偏要做,俄国人同意的,我们偏不答应,这不就行了。”
“你倒会偷懒。”宋教仁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还是多做些外交努力,既不能丧权辱国,对全国民众有个交代;又不能逼得俄国太紧,使战场变得旷日持久,这分寸不好把握啊!”
尽管双方都决定了收手,但国与国之间的政治较量注定了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对于新政府来说,激发起来的民气必须有一个渲泄的渠道,因为进展顺利而高昂的士气也必须以一个决定性的胜利作为标志而完美收场。
对于俄国来说,暂时的退让是肯定的,但也要给中国政府制造一点麻烦,或者中国政府也应该做出些让步,使他能够保住些颜面。
所以,外交官在某种程度上应该具有演员的天赋,演说家的雄辩,能屈能伸的品质。
陈文强满脸笑容地会见了英法两国公使,似乎正在为中**队的节节胜利而感到由衷的高兴。为了证明这点,他还将中路军发来的电报进行了展示。这番做作让英法两国公使多少产生了些心理上的错觉,表情上有些犹豫。
朱尔典型思虑再三,决定先旁敲侧击,进行下迂回试探。他先向陈文强表示了祝贺,然后将话题转向了铁路。
“中国的铁路建设很有计划,从目前看来,也很有成效。”朱尔典笑着说道:“特别是南方,由于气候原因,筑路的时间更长一些。津浦铁路的速度就很惊人。粤桂铁路也开始动工了,相对于北方——”
“是啊,北方冬季时间长,还真是影响工程进度。”陈文强点头表示同意。有些无奈地说道:“如果冬季也能施工,哪怕效率不高,也是好的。”
朱尔典摸着下巴装模作样想了想,说道:“要说在寒冷环境下施工筑路,俄国应该很有经验。西伯利亚铁路很多都是建在永久冻土上的。”
“不行,不行。”陈文强的脑袋摇得飞快,皱着眉头说道:“在外蒙问题上,俄国表现得太恶劣,全国民众异常反感,要不是政府压制,在中国境内的俄国人恐怕——,让俄国人指导修铁路,政府可不敢冒这个风险。”
“这点我表示理解。”朱尔典脸不变色地说道:“但国务卿先生肯定听过这样一句话: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仇敌。只有永远的利益。”
陈文强有些疑惑地望着朱尔典,半晌没有说话,然后他试探着问道:“朱尔典先生,我不明白你所指的是什么?”
朱尔典笑道:“俄国确实做了伤害中国政府、中国人民感情的事情,但这很大程度上是出于意识上的差异和误会。现在,中国政府已经在战争中得到了很大的利益,而俄国政府也认识到了错误。我们觉得战争还是不要扩大的好,毕竟,远东的和平是我们共同渴望的。”
“是啊,远东的和平对贵国政府也是有利的。”法国公使附和道:“战争。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无数人死亡,无数财产化为乌有。”
陈文强沉吟了一下,说道:“中国人民对于和平的热爱是勿庸置疑的。中国政府也不是穷兵黩武的政府。现在发展到这个地步,完全是俄国人步步紧逼,干涉我国内政,篾视我国的领土和主权完整所造成的。当然,调停,不是不行。可条件必须对我国有利,或者说,必须能让中国民众接受才行。”
“当然,这个我们是理解的。”朱尔典说道:“作为调停人,公正是必要的。”
法国公使试探着问道:“我们提议举行中俄蒙三方会谈,由英法两国居间协调各方意见,用和平方式解决问题。国务卿先生,你认为如何?”
“蒙古是中国的领土,作为一个地方政府,没有资格对等地与国家政府谈判。”陈文强摇头道:“中俄会谈倒是可以考虑,不过,如果还是上次所提的条件,我看就不用说出来了。”
朱尔典点了点头,说道:“胜利者总要有适当的收获,但俄国的实力远强于中国,双方都做出些妥协,结束这场动乱吧!我想先听听中国政府的条件,如果狮子大开口,会让调停人很难处理,那就只有动用更高的关系了。”
陈文强暂时没有说话,半晌笑道:“谈判总要有个过程,就由两位公使组织双方会谈好了。”
“既然已经决定和平解决,中国政府就应该命令军队先停止行动。”法国公使说道:“这是对渴望和平的一种友好姿态。”
陈文强摇了摇头,说道:“这是中国政府不能答应的,进军库伦是我们的底线,不这样无法安抚军心,无法平息国内汹涌的民众浪潮。这点,希望两位公使能够理解。”
“进入库伦军队的人数呢?”朱尔典追问道。
“那就要看谈判的结果了。”陈文强似笑非笑地说道:“我想,俄国应该懂得珍惜时间。”
时间,陈文强提到的这个词语使得两国公使明白了中国政府的用意。谈判中如果因为俄国的强硬而久拖不决,中**队的行动很可能造成某种既成事实。也就是说,现在中**队在外蒙是占据优势的,谈判拖一天,中国取得的战果就多一些。
朱尔典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俄国的条件文本,递给陈文强,说道:“为了节省正式谈判的时间,我觉得还是先行沟通一下比较合适。”
陈文强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来,仔细翻看着,不紧不慢地进行着点评和驳斥。
……………
中国政府的不慌不忙迷惑了英法两国,也使俄国产生了错误的判断。面对着不断增多的入蒙军队,俄国作出了很大的妥协,英法两国也向中国政府施加压力。
摩洛哥危机的爆发给了中国政府一个和平解决外蒙问题的契机,毕竟战争是很消耗国力的,共和国也并不想与俄国形成旷日持久的武装对峙。
何况,中国政府在这次武装冲突中获利不少,既锻炼了军队,又凝聚了军心、民心。并将新疆收入掌中,在西北地区借调动军队之际,重新进行了权力结构的梳理,中央的控制力大大加强。而外蒙,也从独立改为了自治,而且是中央政府具有一定话语权的自治。
当然,中国政府也做出了适当的让步。外蒙驻军最后定为一个混编旅,共五千余人。但科布多这个属于新疆,又是入蒙咽喉的重地,还是驻有三千多后援之兵。
“俄承认外蒙为中国领土不可分割之一部分,保持中国历来所有各种权利;中国承担暂不改变外蒙古现有的地方自治制度,不追究主张独立的外蒙王公的责任;外蒙擅自编成的军队即刻缴械解散,建立中俄法美四国教官联合组成的警察学校,允许外蒙自治区政府组织限制规模的巡警;中央政府承诺不向外蒙移民垦荒,非蒙族人不准向外蒙‘殖民’;外蒙民族自治享有宪法、民族区域自治法和其他法律规定的民族自治权,中央政府具有监督和指导权;鉴于俄国与外蒙的地缘关系,俄国商人在外蒙可以享受一定的优惠税收……”
随着谈判的进行,似乎一切都很顺利,但还是遇到了障碍,那就是唐努乌梁海的问题。
俄国拒绝将唐努乌梁海问题放进谈判协定之中,并声明,俄国在唐努乌梁海有特殊地位,唐努乌梁海地区居民已经处于俄国的事实保护之下。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九章 暂时的结束;出访()
唐努乌梁海被俄国非法占领,可原来由于唐努乌梁海在北,有外蒙隔在中间,对此中国政府虽然屡次抗议,但却暂时无力阻止。现在中国政府在外蒙的控制力大大加强,唐努乌梁海便成了一个绕不过去的问题。
中国政府针对俄国的无理要求,针锋相对,指出外蒙自治区域包括前清乌里雅苏台将军的辖境。唐努乌梁海原属乌里雅苏台将军管辖,当然在外蒙自治区域之内,是中国领土的一部分。俄国不经协商,公然加以占领,是非法的。
双方在此问题上唇枪舌剑,争论不休,谈判陷入了僵局。此时,美德两国公开表示支持中国政府的正当要求,德国政府叫嚣得更是厉害,颇有些要将摩洛哥危机与中俄冲突联系起来,将国际形势导向更复杂的境地。
而美国,则是为了自己的商业利益,随着中国政府对地方控制力的增强,美国商人得到了更广阔的投资空间。青海、新疆,现在是蒙古,放在以前,这是不可想象的。为此,中国政府向美国提出要求支持,自然得到了美国政府的响应。
而英法两国也因为中国政府逼退俄国得到了好处,终于可以向俄国的势力范围渗透了,谁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又生怕中德两国得到更进一步的勾结,摩洛哥危机还没解决,国际局势复杂化,于谁都不利。所以竭力弥合双方的裂缝,以使谈判能够进行下去。
特别行政区,这个名词应运而生了。唐努乌梁海为直属中华共和国中央政府的特区;地方军事由蒙古巡警担任;中央政府暂不派驻军队,俄**队也将撤出,由英法德美奥意日七国组织一支维持和平部队,驻扎于此,监督双方的擅自行动。
两个人坐了一只小舟,缓缓从桥下穿过,已到了湖面。四顾廓然,湖光满眼。水面平静无波。清澈见底,甚至浅的地方能看清下面的鹅卵石。
“就这么结束了?”监察部部长黄兴略有些不甘地自语道。
陈文强将目光转向远处的亭台,幽幽地说道:“说结束还为时过早,说到底还是国家不够强大。只好暂时维持这样的局面,已经可以勉强向国人交待了。”
“话虽如此,可这心里还是憋得慌。”黄兴摇头道。
陈文强放开了桨,任小船慢慢飘着,劝慰道:“什么事情都有个过程。你不要总是火气太盛,对你的肝没有好处。我和钝初总担心你的病,可现在又没有合适的人来替你。”
“一个财权,一个军权,一个监督权,总要成为钝初的支柱。”黄兴笑道:“我的身体是没问题的,你们不必担心。”
“陆征祥和王宠惠很能干,外交上的事务我会慢慢放手。”陈文强说道:“财政制度建立起来后,我的担子也能减轻不少。两年,不。三年吧,你好好保重身体,到时派别人来挑这副担子。你不是很喜欢骑马嘛,草原上空气好,景色壮阔,去那里疗养应该很不错。”
“呵呵,到时我听你的安排。”黄兴侧身伸手划拉着水面,望着涟漪慢慢散开,缓缓说道:“军权交给段祺瑞这样的外人,到底是不放心哪!而现在。论威望,资历,也只有你和吴禄贞两人能够胜任。另外,蔡锷、蒋百里、蒋作宾等人也要多多培养。我听说政府本来是想让他们其中一人带兵进库伦。增加些声望的。可现在,总不好太驳了段祺瑞的面子。”
“这件事情也只能如此。”陈文强淡淡一笑,说道:“不过是个虚名,克强兄,你不必耿耿于怀。据报告,冯国璋最近表现得还不错。我们也不能老戴着有色眼镜看人不是。”
“对于北洋系,我一直放不下心。”黄兴皱了皱眉,说道:“钝初心胸宽广,你呢,老奸巨滑;别人嘛,怕上当受骗。不过呢,说你老奸巨滑,我是只有佩服的份,没有贬低的意思。袁世凯何等人,不照样被摆弄得服服帖帖,何况其他人。”
“错了。”陈文强连连摇头,掏出根烟卷点上,轻轻吐出个烟圈,缓缓说道:“没有****防贼的道理,袁世凯等人不是被某个人摆平的,而是被我们设置的制度和众多的耳目约束和监督住了。你以为他们当初没有想钻漏洞吗,可是他们发现这很困难,而且国安部的力量让他们摸不清虚实,所以只好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