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一九零二-第9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如果黄金荣不能控制局势,他的流氓势力成了法租界的祸乱之源,法国人改弦更张,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在法国人眼中,黄金荣不过是他们养的一条狗。

    “师父,吃讲茶吧!”骆振忠眼中含泪,说道:“这个两败俱伤的局面谁也不想维持,各退一步讲和应该是最好的办法。这样的话,大家都能少些损失,法国人那边也就交代过去了。”

    事实上,昨晚林桂生已经与黄金荣说通了,要结束这场有些看不清的争斗。但作为老头子,岂能亲自开口服软,那也太跌面子了。骆振忠的提议可以说正合黄金荣之意,但他还要故作思量,直到其他门人也纷纷附和劝说,他才显得有些勉强地点头答应。

    …………

    树欲静而风不止,龙兴堂苦心挑起的黑*帮争斗岂会让你轻易放手。虽然争斗双方都有罢手言和的意思,也约定了“吃讲茶”的时间地点,但龙兴堂的计划也随之进行了更改。

    说起来,陈文强很忙碌,可却不再是亲历亲为,多数的情况下是每天听听各方面的情况汇报,审核修改一下行动计划或工作方针,抽空再训练下杀手队。也就是说,该放手的就放手,陈文强只抓总。而随着各部门人员素质的提高,职责、工作的理顺,他可以庆幸自己不会象诸葛亮那样累死了。

    “想打就打,想停就停,那拿咱们当什么呢?”陈文强看着最新情报,很是不满。

    李亚溥对此深表赞同,兴义堂在这场争斗中混水摸鱼,实际获利虽然还未显现出来,但就等着合适的时机接手罢了。这个时候黄金荣与青帮讲和,对兴义堂是不利的。

    “是破坏‘吃讲茶’,还是把他们都——”李亚溥作了个下切的动作。

    把“吃讲茶”的双方首脑一网打尽,并不是不可以。煽风点火的时候是有克制的,用的是匕首、利斧、绳索,如果全部用枪的话,七八个人就足以完成这个任务。但这样做未免动静太大,而且对以后的接收很不利。最重要的是要找出一个不属兴义堂,但能被控制的,弥补干掉黄金荣后在法租界留下的空白。

    “咱们在法租界巡捕房里,有没有混得不错的?”陈文强谨慎地问道:“如果实在没有,黄金荣的门人中有没有可以收服的,可以有一定的野心,地位不高也不低。”

    李亚溥沉吟了一下,有些为难的说道:“咱们的渗透刚开始,不过是一些三光码子(包打听),倒是有两三个普通巡捕,地位低,时日短,恐怕难担大任。黄金荣的门人吗,也不好找。巡捕房的资料都在那里,虽然粗略了些,可也能供参考。不如坐堂大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陈文强随手翻开,象李亚溥说的,确实也只能供参考。不过,情报部单独划出的时间不长,搜集整理情报也不是那么专业,他也不能要求太高。

    “高级华捕十三人,这黄金荣排在最后,资格最浅,却能爬到如今的地位,倒也算个人物。”陈文强随口说着,翻阅的动作却慢了下来,若有所思地说道:“那资历比他老的会甘心吗?嗯,就象这编为一号的,现在是个什么情形?”

    法租界巡捕房只设十三名高级华捕,每名高级华捕手下又有十名普通巡捕,普通巡捕下面则是三光码子,又叫包打听。而当了高级华捕后,巡捕房会给每人发一张卡,编号从一到十三,以一号卡资格最老,威势最大。华捕中一号叫徐安宝,绰号“大块头”。而黄金荣成为高级华捕时,确确实实只领到了十三号卡,也就是资历最浅的。

    。。。

第十八章 候选,华人的称呼() 
“坐堂大哥的意思是从这前十二名当中寻找可用之人?”李亚溥听出了些门道,思索着问道:“那第一步该如何着手呢?”

    “先查他们现在的地位权势,爱好禀性,何门何派,以及是否入了黄门。”陈文强将资料合上,推回给李亚溥,“心不甘者,必有怨言,多半也不会自贬身份,拜黄金荣为老头子。把资料弄全些,我再看看是否有可用之人。三天后便要吃讲茶,咱们要抓紧了。”

    “明白了。”李亚溥停顿了一下,脸色有些怪异地说道:“听下面的弟兄们说,很有些妓*女因为被新药治好了病,对坐堂大哥感恩戴德,要表示一下谢意呢!”

    陈文强赶忙摇头,说道:“注意点,莫要让她们胡乱张扬,坏了我的名声。”

    临床试验,新药是不用花钱或花很少的钱,也确实因此而治好了很多饱受苦难的妓*女。但这样一群人大张旗鼓地感谢什么的,陈文强觉得还是免了吧!

    …………

    专业对业余,暗中对明处,有组织并且处心积虑对松散且不知究竟,这场争锋的结果从一开始就几乎注定。只不过,陈文强希望能更加巧妙、更加轻松地取得胜利。而胜利的标准也不将是简单地除掉某人,而是打垮一个恶势力,控制一块地盘。

    在陈文强看来,黄金荣一伙固然作恶多端,青帮也是社会上的毒瘤,两败俱伤也好,一起打击也罢,总是不会错的。但青帮分布极广,可不只是在上海滩这一城一地。所以,最好不要张明旗帜,而被青帮视为敌人,以免日后在工商业的经营上遭到阻碍。

    而就当时的青红帮状况而言,历史渊源的宿仇几乎被淡忘,争斗不过是帮派利益的冲突。因此,身跨青红两帮的人物已有不少,且并未遭到什么帮规家法的处置。帮派越来越被实用主义所左右,其宗旨则越来越被利益所左右,越来越以势力的大小来采取对待的方式和态度。其实,这从某种角度上来看,已经是青红帮合流的基础和先兆。

    而青红帮的合流要始于十九世纪末的长江下游,关键人物是两淮及长江下游的盐枭头目徐宝山。徐宝山先入青帮,拥有一定势力后又结交红帮首领任春山,两人结为异姓兄弟。同时,两人互相介绍加入对方帮会,然后合开山头,从两人名字中各取一字,名为“春宝山”,这意味着青红帮在某些地区已经完成了组织上的合流。

    因为经济利益的推动,两者之间最终走向融合似乎是大势所趋。陈文强对此并不否认,但到底是谁融合谁,谁影响谁,谁的宗旨会被承认并遵守,却是一个要解决的问题。

    也就是说,合流可以,但不是同流合污,不是“义气互助”变为“唯利是图”,不是“团结抗暴”变成“欺压良善”。组织的模式可以学,可以搬,但理念却将是陈文强的。

    ……………

    晚上,罗登在自己位于外滩的新居招待了陈文强、诺依曼等人。陈文强答应让他混得象个样子,便给他买下了这幢房子,二层小楼,花园洋房,算是兑现了自己的诺言。

    从花园里可以看到外面的公家花园和黄浦江,陈文强正眺望着上和对岸浦东的灯光,那些灯光突然间消失,眼中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遏止人的*是错误的。要是我的妻子肚子不饿,那就是我挨饿的理由吗?”诺依曼又在教坏罗登,“德国伟大的哲学家尼采说过,我们必须满足自己的一切*。所以,我的妻子怀孕六个月后,我就上莫利爱路那幢房子里去。顺便再说一句,那幢房子可安全呢,保证你不会染上什么。”

    “别听他的。”陈文强转过脸,对罗登说道:“你很快要回国与琳娜订婚,并要带她来上海结婚,这个时候不要乱搞。嗯,在美国你还要帮我办些事情,走之前我会仔细告诉你的。”

    “你还不是有情x妇?”诺依曼显然不满陈文强的打断,对着罗登继续说道:“你知道,我很可惜因结婚而失去的自由,那种能独来独往、生活丰富多彩的自由。如果不妨害谁,又何苦太克制自己呢?”

    罗登摇着头,“不,不,我爱琳娜,我不能背着她做那种事。”

    “娶太太是一回事,找相好是另一回事嘛!”诺依曼不以为然地笑着,又同情地说道:“我知道,你与我不同。我知道,你认为太太和相好,两者不可兼得。你认为男女交往应该公正平等,是不是?”

    陈文强撇了撇嘴,目光越过对面的公家花园,看见一艘远洋货船正趁着*,沿江而下。舰首的灯光时而被遮住,时而又透出来。它是驶往何方的,会到自己重生前生活的地方吗,即便自己乘船到了那里,也不过是重新开始,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怅然的感觉突然涌上了心头,陈文强轻轻叹了口气。

    “发,你对工厂的工人太好了,这让我岳父的工厂很难做。”诺依曼叫着已经很少有人叫的名字,语气中很有些责备的味道。

    陈文强慢慢转过身,盯着诺依曼的眼睛,不以为然地说道:“不过是少赚点罢了,别忘了,我也是华人,当然要力所能及地让他们能生活得好一些。”

    “很奇怪。”诺依曼的褐色眼睛中露出疑惑和探询的神情,“华人,你一直在用这个字眼。难道你不应该说‘我也是中国人’?据我所知,这两个字眼的差别是很大的。”

    陈文强愣怔了一下,确实感到有些迷惑,不由得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

    华人,国人,这两个称呼涵盖的概念不同,不能用习惯了来解释,只能是来自心底的潜意识。原来如此,陈文有些明白了。自己虽然生活在这个时代,看似与过去已经完全割裂,但在心底的最深处还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华人,而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

    。。。

第十九章 失落,恬静的向往() 
这样就能解释他为何对那些充满了对国家、民族最深的痛,裂喉呐喊、殒身不恤的革命者的态度了。对于国家的命运,如果说陈文强就象很多海外华人的旁观,这确实有些过分。但他也确实缺乏那种激情,是理智、冷静的客观,还是下意识中不自觉的疏离,或者两者都有。

    赚钱,生活。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手段,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自己到底也没脱出这两个最根本的范畴。打击罪恶,杀奸锄霸,是对神圣存在的认同,是看不惯,是救赎,是更期待自己身体和头脑的变化。

    原来自己并没有融入这个时代,这个社会,陈文强有些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了。融入的是身体,是生活习惯,是行为方式,而绝不是思维和思想。这虽然是不可避免的,但陈文强也很少从别人的视角来看问题,与当时的人们思想的割裂,使陈文强显得卓而不群,却也使他并不能完全跟上时代的步伐。

    邹容以弱冠之年,为什么能写出大气磅礴、掷地有声的《革命军》?为什么在自己看来北辰那有些空谈的革命演讲,能让那么多人热血沸腾,甘心追随呢?为什么很多人本有着优越的家庭条件,可以过上优渥的生活,却毅然毁家纾难,甚至不惜流血牺牲呢?

    “发,你是华人这没错,想让同胞过得好一点,也无可厚非。”诺依曼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但人的*是永远不会满足的,他们会不断提高心中的标准,不断地提高要求。一旦你满足不了,他们会不满,会怨恨。而之前的恩惠,你觉得他们会记得吗?这个,我是有切身体会的。”

    陈文强眼睛一轮,似乎从思索中清醒过来,盯着诺依曼好半晌,才微微一笑,说道:“或许会有你说的那样的情形,但这未必就是坏事。嗯,你不懂,你不明白。麻木不仁,在苦难中不知道抗争,那才是最可怕的。所以,我倒希望他们有点野心,或者期望。”说着,他站起身,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一摆手:“好了,今天就到这了,我要先告辞了。

    ……………

    走过寂静的大街小巷,陈文强有些漫无目的,路上是如此空荡,只有地上、村下、店门口、河岸边躺着一些蜷着身子露宿的穷人。他的马车已经离开了,只有保镖赵大义没有听他的吩咐,执拗而忠诚地跟在他身后二十多米外。

    那条马路——周围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变得更老、更陈旧。那扇门还开着,里面诱人的阴暗灯光依然如旧。墙上还是一片绿漆,只是褪色不少,百叶窗上也有些剥落。一个男人坐在藤椅上,看见陈文强走过来,便用殷勤中夹着倦意的眼神打量。

    那扇敞开的大门和它所藏匿的诱惑,以及诺依曼的描述,似乎在勾着陈文强,他的脚步有些放缓。

    “您要一个年轻的姑娘吗?”伴着藤椅的咯吱声,那个男人动了动,用法语呆板地说着。

    一个姑娘?陈文强审视着这个男人,一时竟没有说话。在厌恶后面,他又隐隐感到一种令人兴奋的刺激。他有些渴望,渴望着上楼去,神气傲然地点点头,找一个女人,然后……

    “中国的,葡萄牙,菲律宾,还是日本人?”男人手里多了根牙签,剔着下排门齿,换成了上海话,“欧洲人价钱要高一些。你要三寸金莲脚吗?你要什么样的?来,进来看一下吧!”

    蓦然间,陈文强的欲念全没了,转身快步离去。身后那个男人在叫着什么,他却全听不见,只为刚才的思想和行为感到惭愧。

    …………

    在江边找了一把长椅坐下,陈文强望着江面上闪着灯火的船只,还有那在平静水面上反射的光。天气干燥凉爽,再过一个月,秋天的寒气就要来了,他来到这个世界也满一年了。

    重生前的梦想又悄悄浮现,海滨、别墅、听潮、看日出……静劾而闲适。难道换了身体,换了时代,便不再铭记于心了吗?不,不是这样的。虽然还时时想起,但因为知道这半个世纪的战乱,知道现在的环境和条件使梦想成真将困难重重,所以便退缩了,刻意回避了。

    是啊,天下之大,何处是自己梦想中的归宿呢?现在的世界远没有前世那般和谐和安定,即便躲在一个能幸免战乱的地方,种族歧视、国籍歧视,能够安心吗,恐怕也不是自己能忍受的。

    自己现在的奋斗,如果再有几年的时间,几乎在中国就已经能够达成自己的梦想,除了几十年后战乱的因素。得过且过地混上几十年?陈文强不由得苦笑起来,将脸深深地埋在手掌间。

    有一句话大概是这样说的:如果爆发战乱(战争)请在我壮年时,不要等我衰老无力、不能反抗。

    渐渐的,天空泛出了一片灰白,在这灰白后面透出一道淡淡的红光。陈文强抬起头,看见对岸江面上升起一片薄雾,起重机的挺杆和工厂的烟囱在雾中似凌空而起。

    就在这江边道上,出现了三个外国人,男人在前,后面是一位夫人和一个金发小姑娘。夫人一手拎着灰色打褶裙的一角,一手领着小姑娘,举止优雅地走着。她一边说着话,一边侧脸凝视刚刚露出红晕的朝阳,小姑娘蹦蹦跳跳,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她们身上有一种恬静安逸的东西,打动了陈文强的心,使他不由得起身跟了几步。

    然而,陈文强停下了脚步,就让那象征的宁静安适慢慢消失吧,这不会是持久的东西。也许,突然而来又转而消失,会让自己感到能够体验得到的自我安慰,会给自己留下解脱的希望。

    一个印度巡捕走过来,盯着正注目于渐行渐远的两个女人的陈文强,眼中闪过怀疑的神色,握紧手中的警棍,瞪着眼睛走了过来。

    。。。

第二十章 红头阿三,阿猫跟踪() 
“你在看什么?”印度巡捕用警棍轻轻敲打着左手,面色不善。

    陈文强慢慢转过脸,看着这个“红头阿三”,停顿了一下,淡淡地说道:“我在看日出。”

    红头阿三很不爽,这个人穿得很体面,但却不是能用不以为然的神情与他对视的资本。他要看到的是谦卑的点头哈腰的态度,嗯,只要再强硬一些,只要说“跟我到巡捕房走一趟”,肯定吓得这个家伙屁滚尿流,兴许还能得笔外快。

    “我怀疑你要对那位夫人有不轨举动,跟我到巡捕房走一趟,接受盘问。”红头阿三上前迈了一下,蛮横地说道。

    陈文强皱起了眉头,审视着这个不知死活的王八蛋。巡捕房滥杀无辜的传闻听说过,从这个红头阿三的蛮横举动,可见所说非虚。

    红头阿三对陈文强审视轻篾的目光更加愤怒,二话不说,抡起警棍便打了过去。

    陈文强轻轻一躲,挥起右拳,便猛地捣在人高马大的红头阿三的下巴上。这一拳便将红头阿三打得晕头转向,退了两步。左,右,陈文强象打沙包一样接连两下钩拳狠击在阿三的腹部,打得阿三弯曲了身体。潇洒地退了一步,陈文强发出畅快的一声“吼”,大脚由下而上,结结实实地踢在阿三的脸部。

    阿三满脸是血地倒了下去,昏迷了,也就看不到陈文强冲着他撇嘴比出的一根中指。当然也不会知道跑过来的赵大义,恶狠狠地一脚踩向他的喉咙。

    …………

    晨风在耳旁刮过,空气凉爽而新鲜,陈文强和赵大义脚步轻快地跑过清静的街道。拐过两条小巷,才缓下了脚步。旁边是还打着烊的店铺,以及排成一列的、或是围着吃食摊的空板车。

    即便是逃跑,陈文强的脸上也是笑的,现在更是笑得出声。把着赵大义的肩膀,陈文强边笑边说,断断续续,“阿三,印度阿三哪,他娘x的,整个国家都,都是英国佬的殖民地,还跑到,跑到这里来人模狗样。嗯?你说,你说可笑不?”

    赵大义不是很明白,但也陪着笑骂道:“这些红头阿三很凶暴,黄包车夫和推小车的尤其恨他们。刚才那家伙敢跟大哥动粗,活该送他见阎王。”

    陈文强稍微收敛了些笑容,赞赏道:“你不错,既然干了,就干彻底,那几脚补得不错。”

    “大哥现在是名人,少不得在报纸上有个照片啥的。”赵大义咧了咧嘴,解释道:“要是留他一命,万一他指认大哥,总归是个麻烦事。”

    嗯,嗯,陈文强连连点头,对赵大义有些刮目相看。别看赵大义外表粗豪,倒有这样的考虑,很好,可堪大用啊!

    太阳升了起来,天空发亮,陈文强脚步顿了一下,赵大义上前看了一眼,向他摇了摇头。街沟旁边躺着个老太婆,一只手臂皮包骨头,无力地搭在眼睛上,另一只手瘫在地上。

    每天都有死亡,躺在各个地方过夜的人,有多少会再也爬不起来?陈文强控制不住地回头望去,看到那老人稀疏的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