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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边的夏辞被撞了下,退后几步的他回头看了眼床上的黑色血迹,脑袋里蓦地纠结在一起,像被撕裂般的疼痛。
“啊――”他抱着头,痛苦的蹲在了地上,暴吼。
***
设备齐全的高级病房里,奈奈脸色如纸般透明,毫无血色,令人怜惜。
夏珏站在房外,隔着玻璃看着被戴上了氧气罩的他,心里直直抽疼。
“孩子……还好吗?”
商惟晟也看了看奈奈,“嗯,不过母体身子太弱,有再次流产的可能,夏家,真的对不起她。”若不是抢救及时,怕是连大人,都保不住了……
夏珏附和,点头赞同他的说法。
“惟晟啊,奈奈就拜托你照顾了,至于夏辞那混蛋……别让他再接近奈奈了,免得她再受刺激。”
说到夏辞,夏珏又是无奈的点头。
差一点,那混蛋就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商惟晟点点头,看了眼在远处转角不敢走近的人影,忽然提出建议。
“夏爷爷,不如让奈奈搬到夏翔的别墅吧,那里要安全。”如果夏辞要伤害奈奈,起码会有夏翔挡着。
夏珏想了想,点头应允。“好吧,东北角那儿也清净,让奈奈好好养胎。”
三天后,苏醒的奈奈搬进了夏翔的别墅,拜夏辞的‘重创’所赐,奈奈的眼睛康复了,可谓因祸得福吧。
得知夏辞失忆事实后的奈奈一直郁郁寡欢,虽然没有哭着闹着,但无论夏翔怎么逗奈奈,她就是不肯笑一笑,就连扯动唇角,都无比困难。
“诶,奈奈不是很喜欢那狗的,把它找来啊。”夏翔没辙了,想到用动物讨好一招。
商惟晟立马驳回。“你忘记奈奈现在有身孕了?宠物那些最好不要接近,何况她身子那么弱,容易出事的。”
夏翔刚亮起来的眼神又暗了下去,两个男人看着花园里坐着发呆的名为麦奈奈的石像,默契的拱手,无可奈何。
东北角别墅的平静没有维持几天,因为某位不速之客的到来。
藏绝面容冰冷,不悦的看着挡在自己面前说什么也不然他进去的两个男人。
“藏绝,你回去告诉大哥,现在奈奈受不得刺激,让他不要再打扰她了。”
“三少爷,这主人的命令,我们属下哪敢违背?况且您又不是不知道,主人现在,性子比以前还要冷,若是藏绝不能完成任务,三少爷要想想属下的下场啊。”
“可是你把奈奈带回去,你就该想到奈奈的下场。”商惟晟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让藏绝左右为难。
其实主人那么对奈奈,他们也不想看到。
不过,忠诚,决定了他们的不顾一切。
“对不起,如果三少爷和商少爷坚持的话,也不要怪藏绝得罪了。”
说完,他一扬手,十几名卫队队员从各处站出,手上是新型的自动手枪。
夏翔气的咬牙切齿,“藏绝,你***要造反?!”
“这是主人的吩咐,必要手段。”
“你……”夏翔揪住藏绝的衣领,刚抡起拳头,就听见身后一声欣喜。
“藏绝,你来了!”
“奈奈,你怎么出来了,诶你别跑啊……”
奈奈跑到藏绝面前,高兴激动地看着他,“是不是大人叫你过来的?”
藏绝眼一闪,答道,“是,小姐请。”
奈奈终于露出了几日未见的笑容,“好!”
夏翔的目光定在跟着藏绝上了车的奈奈,失望心伤一圈圈在眼中扩大。
她选择的,终究不是他……
莫非你肚子里的种是夏翔的,才不敢回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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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你肚子里的种是夏翔的,才不敢回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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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奈坐在车上,神情中有着少见的不安。
她瞟了瞟身边的藏绝,踌躇许久小心开口问道,
“大人他……有没有想起什么?”
“主人一直忙于组织公务,除了偶尔头痛发作,一直无异。”藏绝摇头,据实说道。
其实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夏辞有没有恢复记忆会想起只言片段,不过看藏绝知道这对麦奈奈的打击会有多大,何况她现在怀有身孕,他实在是不忍心直白打击。
不过奈奈的眼神里还是一闪而过的失落。
不过,没关系。她在心里暗暗给自己鼓励,大人一定会想起她的。
“那你知道大人这次为什么叫我回去吗?”
藏绝依旧是摇头,“小姐去了便知道,不过小姐放心,我们会尽力保全您的。”
夏辞忽然就给他下了命令要把麦奈奈带过去,即使他不能保证主人会不会做出有害于麦奈奈的事情,但是他和卫队们都会以他们的生命守护她,不仅因为她已经是他们的女主人,更为了麦奈奈肚子里未成形的小主人!
奈奈对着他感激一笑,一手下意识的抚摸着小腹,一边扭头看向了车外……
刚进大厅,奈奈就看见了几日不见思念极深的夏辞。
“大人……”她眼眶有些湿润,忍住自己冲过去的冲动,哑着嗓子蠕动着唇瓣,轻轻喊道。
夏辞看着她,眉头不着痕迹的皱起。
那次奈奈叫他大人,回来问过下属才找到她一直称呼自己‘大人,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不喜欢这个称呼,甚至是抵触。
“过来。”阴鸷的褐眸盯着她小小的身板,冷冷说道。
奈奈看了眼身后对她点头的藏绝,一步步慢慢走了过去,在他面前站定。
“听说夏珏安排你在夏翔那里安胎?”
奈奈直直看着夏辞的目光,发觉里面的寒光冷的伤人。
“嗯……”细若蚊蝇般回答。
夏辞勾起唇角,可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笑意,“莫非你肚子里的种是夏翔的,才不敢回来这里?”
奈奈身子一抖,险些跌倒。
大人……她的大人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她的大人怎么能这么侮辱她!
“怎么?被我说中了无话可说了?”夏辞站起身,冷冷睇着已经呆怔的奈奈,眼底是深沉的黑色。
奈奈退后一步,唇瓣微微颤抖着,染上苍白的雪色。
“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回信不是么?”她看着他,将他的冷漠犀利当做苦涩硬生生的吞进腹中,喉咙了滚着酸味,难受的她好像大哭一场。
但是奈奈知道,现在的大人不会像以往那般联系的抱起她给她安慰,哄她开心。
可是即便如此,也比不过他给她的淡漠疏离,甚至是将她的心伤的体无完肤的羞辱!
夏辞点点头,浓眉上扬,似乎对麦奈奈的回答出乎意料。
不仅是夏辞,就连藏绝都替奈奈捏了把汗,生怕夏辞一个不悦,就把奈奈给丢出去,弄得一尸两命。
“很好,会顶撞我了。”夏辞转身,走出几步,又回过头看着她,踱步回去,眼神像看着猎物般,戏谑玩弄。
“他们都说我以前疼你入骨,可是我却看不到你身上有半分令我着迷的地方,难道你还有其他招数?例如上、床……”
奈奈紧紧咬着唇,刻意隐忍的镇定神情在夏辞说道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彻底撕裂。
泪珠顺着脸的弧度滚了下来,她扬起手,刚要落下,手腕就已经先人一步被紧紧掐住,刺骨的疼痛紧随而来。
“别以为你肚子里有肉我都不敢碰你!”夏辞狠狠的钳住她的小手,俯近身子对她阴冷说道。
藏绝看着奈奈死咬着唇不说话,脸色苍白的可怕,立即上前着急说道,“主人,请手下留情,小姐不是有心的。”
“哼!”夏辞狠狠摔开她,藏绝眼明手快的接住她快要倒地的身子。
周围岿然不动的佣人见此,都松了口气。
差点,他们的女主人和小主子就……
夏辞转身上了楼,一边抬步往上一边命令,“给她一套女佣服,以后就伺候我。”
“主人,她可是小姐啊!”藏绝不怕死喊道。
夏辞顿下脚步,回过头盯着藏绝怀里不住颤抖的奈奈,眼底没有半分波澜。
“在我眼里,只有泄欲的女人和伺候的女佣,你是让我选前者?”
藏绝吸了口气,没等他再说什么,怀里的人就已经拉住了他,哀求他不要在说下去。
她好怕,她真的很怕大人再说出更狠更无情的话,她真的伤不起了,心的那块,抽痛的难以加重负荷了。
“是,主人。”
夏辞冷哼一声,潇洒离开……
***
夜晚,害喜症状严重的奈奈从洗手间里出来,打算去厨房倒杯开水清肠胃。
慢摇的步子踏在木板上,时不时发出咿呀的声响。
转过走廊,奈奈欲要下楼的步子因为几声细碎的声响而顿住。
好奇的她大着胆子走近那间房间,透过没有关好的门缝中,她看到了里面的场景――
一个上身**的男人压在一个女人身上,腰下的动作凶猛霸道,女佣服饰和内衣散了一地,如同奈奈摔落在地上的心,四分五裂……
***
“你搬进来做什么,我这里没有多余的地方。”夏辞好整以暇的盯着对面的儒雅男人,冷笑着开口。
商惟晟淡淡扫过在旁边擦着桌子的奈奈,轻轻的在心里为她叹了口气。
“听说你的头痛会不间断发作,我只是以防忧患而已。”
“不用麻烦。”夏辞抿紧着嘴,虽然他最近头痛频发的严重,可他知道商惟晟要求搬进来的目的是什么。
笑话,他怎么可能会让一个男人和自己以前的女人接触太多,况且他还不知道她现在肚子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没关系,我本来就是你请回来的家庭医师,这点事亲是我应该做的。”
夏辞眼神冷下几分,不耐他的坚持不懈。
瞥了眼旁边撑着腰休息的奈奈,他眼波一动,“这里脏了,擦一擦。”他用脚尖,比了比脚下毛毯上的一点小黑渍。
奈奈嗯了一声,拿着毛刷走了过来。
由于高度问题,怀孕的奈奈腰又容易发酸,她只能跪下来擦拭,这样一来她的姿势就像是跪在夏辞面前,恭敬低微的女仆。
商惟晟怜惜奈奈的愚笨之余也恼怒夏辞的做法,可是他知道,这是夏辞给他的警告。
如果他执意要留下,吃亏受苦的只有奈奈。
他轻轻勾起唇角,心疼的目光不着痕迹在奈奈身上移开,“那好,我也不勉强,告辞。”
夏辞含着笑点头,目送着商惟晟离开,直到门被关上的那刻,笑意瞬间冻结在脸上。
“站起来。”
奈奈立马站起,紧张的看着他,不知他又要干什么。
“不错嘛,不仅藏绝都对你照顾有加,就连夏翔和商惟晟都这样担心念着你,你还敢说你没有背叛过我?”
奈奈搅着手指,低着头她委屈的泪水早就盈满了双眼。
为什么他总会这样想她?她真的有那么不堪?!
就算他昨天做过那种事,她,她都不曾恨过他!
“我没有……”她细细回答。
夏辞一时没反应过来,听得不真切,“你说什么?”
“我说……”奈奈抬起头,沾满泪痕的秀脸上尽是倔强,“我没有!就算你背叛我,我都不曾欺瞒过你!”
她哭着喊完,竟发起脾气夺门而去。
奈奈低着脑袋无厘头的横冲直撞,忽的脚下不知道绊住什么,眼看着直直要往前倒去。
她闭紧了双眼,认命的接受命运的玩笑。
“该死,想死别脏了我的地方!”腰间缠上一只大手,奈奈猛地睁开眼,心头的乌云被熟悉的嗓音驱散。
大人,是在关心她?
啪――
“带她回房,不准给饭吃!”
下一秒,脸颊的火热疼痛和男人的喝斥,将她仅剩的希望打得溃不成军。
夏辞冷冷瞪着她,把她推给了赶来的女佣,转身就走。
“大少爷,小姐身子很虚弱,干了一天的活儿,不给东西吃会很辛苦的。”
听闻奈奈被罚,夏珏又气又恨,赶忙把身边的管家白妈妈派了过来。
夏辞没有理会,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晚餐。
白妈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蚱,打小她就看着夏辞三兄弟长大,就没见过夏辞这么不近人情的时候。
现在小姐怀着孕,商少爷又说过这时间容易流产,现在还不给饭吃,不是存心要害死她们母子吗?
心急如焚的白妈妈顾不上许多,咬牙跺脚看了漠不关心的夏辞,退了下去。
“藏绝,跟上,不准她帮麦奈奈。”
藏绝心里暗骂一声,无奈领命而去。
“小姐,奈奈小姐。”白妈妈推开房门,心疼的看着蜷缩在被窝里的奈奈。
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喊她,她睁开了眼,认出来人,虚弱的喊了一声。
“白妈妈,你怎么来了。”
“哎哟,我的小祖宗哦,你怎么成这样了,啊?”白妈妈一脸疼惜,过去将她抱进怀里,摸到她身上过于滚烫的温度,惊得朝门外大叫。
“来人啊!小姐发烧了!快来人啊!!!”
【吼吼,三更半夜滴偶还在码字真杯具,也木个人留言,抹泪。】
夏辞都快把你害死了,还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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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辞都快把你害死了,还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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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二点,别墅里依旧热闹非凡。
大厅中,夏家人几乎都聚集于此,夏珏坐在主位上,偶尔抬头看一眼二楼,时常会又恨又无奈的瞪一眼旁边坦然自若的夏辞,焦急万分。
终于,白妈妈带着几名女佣走了下来,夏珏看见女佣手里的银盘没有任何血迹,微微放心。
“怎么样了现在,孩子还好吗?”
“老爷,小姐高烧还没退,表少爷说,说……”白妈妈看了眼夏辞,有些吞吐。
夏珏急得要命,猛地站起,“惟晟说什么?”
“说是小姐烧还没退,就必须打针下药,孩子……要不得了。”白妈妈掩着脸,悲痛的回答着。
这是他们夏家的小主人啊,还没出生看一眼这世界,就……
夏珏闻言,年迈的身子摇摇欲坠。
幸好旁边的夏翔急忙扶住,安慰着,“爷爷,奈奈她会没事的,你别担心了。”
夏珏老眼里裹着一层类似眼泪的薄雾,老人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心痛欲绝。
“你这混账东西……要是奈奈和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你就给我滚出去!”夏珏又气又恨,指着还无动于衷的夏辞狠狠骂道。
夏辞褐眸睨了眼捂着胸口大骂的老人,冰冷的面具完美不动半分。
他缓缓起身,优雅的松了松手腕上的扣子,“或许,我现在就该请你们出去。”
“你……”
“诶,爷爷,别激动,别激动!”夏翔急忙拉着要过去的夏珏,一下子客厅里炸开了锅。
“好了!”忽的楼上想起一声怒吼,吵嚷的众人同时静下来。
商惟晟面容严肃,“病人需要安静的休息,请你们不要打扰奈奈了。”
“晟啊,那个奈奈,怎么样了啊?”商炎仰着脖子问道。
“还在烧着,我不敢轻易用药,看看能不能人工退烧……飞机必须随时待命,如果有变我会第一时间送她去医院。”商惟晟扫了眼冷眼看他的夏辞,沉着嗓子嘱咐。“爷爷,你们就先回去吧,这里有我。”
“好吧,你要好好看着她啊。”商炎知道孙子的意思,他明白夏珏他们继续留在这里还是会和夏辞发生冲突,这样不仅会打扰到楼上的奈奈,更复杂了事情。
夏珏动了动嘴还想说话,可明白伙伴的眼神后,他只好放弃。
走之前狠狠瞪了眼还笑得出来的夏辞,竟一时气不过下诅咒,“等你以后恢复记忆,看你还能笑得出来!?”
夏辞眼看着一大群人簇拥着老爷子回去,脸上的讥笑瞬间消失不见。
抬起头时,对上商惟晟别有深意的目光。
“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你的孩子?”
商惟晟下了楼,缓缓走近他,冷不慎防说道。
夏辞一愣,脸色一瞬间复杂千变万化,而后又变回了淡然。
“孩子,可不一定是我的。”他似笑非笑。
商惟晟一怔,想到夏辞曾经在奈奈面前说过这种话,不仅为她心疼怜惜。
“你真幸运,能有奈奈在你身边。”他出自内心,真诚感慨。
说实话,他和夏翔一直都很羡慕夏辞。
不是因为他也喜欢上麦奈奈,而是像他们这种身份处境的人,能找到一个真正爱自己不顾一切的女人,真的少之又少,他也从佣人口中听说了许多关于麦奈奈的事情,有这样一个活宝贝在身边,还愁找不到快乐?
夏辞面一冷,面色黑的可怕。
“怎么,你在觊觎?”他勾着笑,走近他身边,随口一般问道。
商惟晟也跟着笑了笑,刚想回答是刺激一下夏辞,就听见楼上女佣大喊着他。
“表少爷,小姐,小姐她……”
商惟晟脸上一惊,转身飞快冲了上去,身后的夏辞看见他着急的神色,深深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他冲进因为将暖气打开到最高度的房间里,着急的心一下子也被暖的滚烫加速。
他拨开女佣来到床边,看见奈奈一边提着被子一边咬着唇,依依呀呀。
“她说什么?”商惟晟盯着她,发觉她是在说些什么,扭头问了声女佣。
女佣会意,走过去附耳在奈奈嘴边,屏息细心地听着,“小姐好像在说‘我不是……大人,不要走……’”
商惟晟拿起旁边的棉签,沾着酒精在奈奈开始干裂的嘴上涂抹,一边摇着头叹息,“傻丫头,夏辞都快把你害死了,还想着他?”
“出去。”
“主人……”女佣们听见自门边传来的声音,纷纷惊愕低下头低喊。
商惟晟动作一僵,继而继续。
“听见没有,我叫你们出去。”夏辞已经来到床边,就站在商惟晟身后,眼神死死的瞪着充耳不闻的商惟晟,阴冷的重复。
女佣们相视一眼,不敢得罪主人的她们都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