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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不演义-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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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折﨡这个小县城,薛仁果的粮草已经所剩无几。

要是有电话,薛仁果真想打过去问一下李世民。

李家二少爷,你到底什么时候跟我开打?

要是李世民接到这个电话,估计他不会告诉薛仁果,不告诉不是因为李世民要保密,事实上,李世民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

他只是在等待一些东西。在他的计划里有一个进度条,每一件事情来临时,进度条就会往前走一格。

这一天,突厥的援兵来了,李世民的进度条往前进了一大格,又一天,前来叫阵的秦将口气显得有些暴躁,李世民的进度条又往前进了一步,再过一天,李世民发现营前的秦兵面色有些发黄,他笑了笑,把进度条又往前拨了一点。

六十天过去后,薛仁果的内史令翟长孙领着手下来投降,普通来说,文官的骨头要软一点,率先投降并不奇怪。李世民又将进度条拨前了一点。又过数日。薛仁果的妹夫钟俱仇也写来了降书,连亲戚都靠不住了。数天后,李世民判定出兵的时机已经成熟,因为薛仁果的大将梁胡郎率领部下前来投降。粮食首先供应大军,连大将都降了,说明薛仁果那边确实揭不开锅了。

李世民终于将薛仁果拖入了绝境,到了此时发动一次猛攻,有很大的把握将对方击溃,可李世民叫来了自己的行军总管,下令他率一部兵马出城,并特别指示:选择险要之地扎营,不要出击,守住军营就是胜利。

在最后的关头,李世民依然不肯确定进度条已经走到了终点,他将亲自完成最后一步。

浅水原上,一队唐军开拔到此,扎下营房。

依旧是浅水原,李世民将战场选择在了残留断矢的这片高地,这大概是失败的人都希望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而薛仁果也会欢迎这个选择,因为胜利的人也喜欢重复过去的模式,以期复制胜利。

听到唐军到浅水原扎营的消息,宗罗黄大喜。宗罗黄是薛仁果的大将,这位宗仁兄原本是陇西的反叛军领袖,手下兵强马壮,在薛举起事之后前来投靠,是秦军中实力最强的大将。

万人敌薛仁果没有亲到前线,这六十多天,薛仁果一直坐镇折﨡城,指挥宗罗黄前来挑战。其原因一是当了皇帝,九五之尊不能轻动,二来,他相信宗罗黄完全有实力战胜对方。看到唐军出动后,宗罗黄无异于饿了三天的猫看到屋檐下挂出了鱼干,立刻率兵马扑了上来。可鱼挂在屋檐下并不会下来,唐军守在浅水原,并不出战。

要在平时,宗罗黄叫阵不出,也就返回折﨡城了,可眼下唐军都已经出来了,再空手回去实在没有面子。于是,宗罗黄发动了强攻。

李世民一直望着那片黄土高地,数天过去后,他集结兵马,终于说出了那四个字:“可以战矣!”

浅水原上,宗罗黄有些上火,上火的原因一是苦攻数天,唐军总是守住要害,让他苦攻不下,原因之二是好久没有喝水了。

茫茫高原,闻不到一些水的湿气。

也许该撤退了,生出这个念头时,唐军的主力出现在浅水原上,宗罗黄马上明白过来,自己数日猛攻的唐营不过是一个诱饵,其目的就是要耗尽自己的锐气。

兵马俱渴,兵马俱疲。眼前已是困境。

别无退路,就做最后一击吧。

宗罗黄排列兵阵,冲向了新赶到的唐军主力。这支被引入包围的秦军在绝境之下爆发出了惊人的战斗力,唐军几被冲散,数月前八总管俱败的情景又将上演。

李世民不会让失败重演,浅水原的北面,宗罗黄的后面,一支唐军的骑兵霍然出现。前面是一匹乌黑的战马。

很多年以后,这匹战马被刻成石雕,供奉在唐朝的皇陵昭陵,跟它一起还有五匹马,它们一起被称为昭陵六骏,这匹的名字叫白蹄乌。

乌是黑色的意思,白蹄却不是指白色的马蹄,白蹄是突厥词,意指少汗,综合起来,白蹄乌指这是一匹少汗所骑的大黑马。

白蹄乌之上,是身负大弓的李世民。

数月前,他在这里第一次尝到大败的苦涩,现在,他要亲自找回自己的尊严与荣耀。

复仇者一般都是热血满腔,恨不得冲上去猛砍两刀解恨,可李世民压抑住了自己复仇的欲望,深沟坚壁对峙了六十多天,又用饵拖住了宗罗黄,就在最后这一刻,他依然执着远离战场,转而率领骑兵悄悄从原下绕路到了原北。

无比的坚忍,等来了最佳的一击。眼前,宗罗黄依然呼啸纵横,声震高原,但李世民知道,现在的对方是一把拉到极致的弓,只需要再给它施加一点压力,就可以将它折断。

李世民纵马而出。

白蹄乌,去战胜宗罗黄吧,因为只有战胜了他,才能攻到薛仁果的面前。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何况还是领袖亲自示范,白蹄乌马踏沙场之时,唐军士气大振,声震高原。

宗罗黄大败。在丢下数千部属后,宗罗黄逃离了战场。据我本人猜测,宗罗黄还是比较聪明的,他没有逃向大本营折﨡城。

李世民召集就近的两千骑兵,也没有选择追击宗罗黄,而是下令向折﨡城进击。

薛仁果,待在折﨡城不要走,我现在就来找你。

刚要进兵,一个人冲了上来,一脸急色拉住了白蹄乌,告诉李世民不要冲动,虽然宗罗黄被打败了,但薛仁果还守着城池,应该见好就收,先观望一两天再说。

这位劝阻的人是唐将窦轨。虽然跟李世民老娘窦氏并没有什么亲戚关系,但李世民见了这位窦将军也要叫一声舅舅。

窦轨说得并非没有道理,行军当以稳重为上。但战场的魅力在于,它从来不是一成不变的,在所有错综复杂的现象背后,只隐藏着一个正确的应对。

是忍耐还是急进?

李世民俯身告诉窦轨:“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现在是势如破竹的时候,舅舅不用再说了。”

这一天,在李世民的脑海里已经排练无数次,他可以等待六十多天,却不愿意再多等一天。那是因为六十多天的苦待,正为了这一天的急兵猛进。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雄狮可以一动不动地潜伏于草丛之中,但只要跃起,便不会停下追逐猎物的脚步。

风疾掠过高原,马蹄将黄土高原的沙尘送上了高空,连绵的骑兵像一条黄色的巨龙袭向折﨡城。

李世民的两千骑兵很快来到了折﨡城的外围,显然,熟门熟路的宗罗黄还没回来。

薛仁果倒比较实在,没有死守城池,还拉出队伍在城下列阵,跟李世民隔着泾水较劲,但没多久,薛仁果就老老实实将队伍拉了回去。因为对阵期间,自己这一边太不争气,竟然有将领临阵脱逃到对方阵营,要是再不回城,只怕逃亡潮起来,薛仁果就要成光杆司令了。

这一天黄昏,唐军的主力陆续来到,将折﨡城围了起来,而事实证明,真心向往外面世界的,一道墙是拦不住的,半夜,守城的士兵纷纷借助绳索等工具翻墙投降,这说明,夜半时分是翻墙的高发时段。

大势已去了,在聪明人发现自己的头可做投名状之前,薛仁果自己打开了城门投降。

受降之后,唐军军将纷纷前来祝贺,对李世民的突击十分佩服,并提出了一个疑问:

“大王一战而胜,后面又舍步兵,也没有攻城的器具,只是率领轻骑直趋城下,大家都认为拿不下来,却没想到一天就取下城池,这是为什么。”

现在李世民终于有时间也有心情来解释当日激进的行为了:“宗罗黄的兵马都是陇外之人,将骁卒悍。我出其不意击破对方,但斩获不多,如果迟了,他们就会逃入城内,薛仁果招抚他们就不容易攻克,我紧急进军,他们进不了城,只有逃归陇外,如此一来,折﨡城虚弱,薛仁果也一定胆破,无法组织防御,所以我才能攻克。”

精准的判断力,果敢的决断力,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之上,李世民抓住了转瞬即逝的机会,刺出了封喉的一剑。

与西秦一战到此结束了,此次的交锋可谓一起三伏,李世民先胜后败,最后再胜。李世民得到的又不仅仅是一场胜利而已。在这场战役中,他磨炼了心志,锻炼了部下,增强了声望,扩大了实力,从而朝自己的目标大进了一步。与时同时,他的父亲李渊也发现了一些苗头。

在攻下折﨡后没多久,李世民收到一个消息,李渊准备让他将薛仁果的部下全部斩首,其理由是薛家父子杀了太多的唐兵,不杀他两个回本,对不起死去的唐兵。

李渊的命令颇为奇怪,这不太符合他的行为模式,当初从太原南下长安时,一路上,只要投降的就封官,不愿干的还发路费,为什么要杀尽同为关陇一脉的薛系呢?

原因大概在李世民身上。

李渊要发这个命令间接说明了另一个事情,李世民没有动手杀人。

李世民不但没有杀对方的骨干为唐兵报仇,还把对方组织起来,薛仁果、翟长孙以及后来也投降的宗罗黄依然率领旧部,李世民没事跟他们一起射猎,不知道内情的人绝对猜不到他们在不久前还是你死我活的对手。

除了军将之外,李世民还找到了一个给薛仁果的伪秦政府当过黄门侍郎的人,此人叫褚亮,属名流雅士,因为太有才,被杨广羡慕嫉妒恨,贬到西北这地方。碰巧赶上薛举要组建政府,就把他拉了去充门面。

找到褚亮后,李世民相当客气,亲切接见了褚先生,慰问了一下对方的生活,并拍板解决对方的工作,将褚亮安排到自己的文学院当学士。数年后,李世民的文学院里一共凑齐了十八位饱学之士,他们合称十八学士。褚亮不算秦王府一期的学士,此时李世民的文学院早已经进了杜如晦、房玄龄等人。

以上行为表面上看,是李世民善于招抚人心,但同时也说明李世民正在组建他的小团队。

通过征战树立威信,通过纳降收服人心,这些将成为他最后可以依靠的力量。

李世民的这些小动作自然是瞒不过李渊的,李渊耍心眼时,李世民还在他爹身体里。

于是,李渊下了这一道命令,准备将李世民拉帮组派的念头消灭在萌芽阶段。当然,这个命令有点不近人情,太过残酷。因此,李密打了一个报告,表示这样做不利于安抚百姓,要杀杀首恶就可以了。那会儿,李密刚投靠过来,还说得上话,终于让李渊改变主意,只将薛仁果抓到长安斩首示了众。

由此可见,李密积了大德了,但真要认为李密是忠君爱民的优秀封建官员那就被史书骗了,要知道,我们现在编写史书的人在当时都是儒学大家兼高级官员,儒学大家就意味着他们有足够的技巧在史书中拐弯抹角地写一些东西,高级官员意味着他们有足够的情商知道一些东西需要拐弯抹角来写。

李密劝谏的原因可能并不单纯,以他的智慧,当然马上就猜出来李世民在拉帮结派,而他做出的选择是暗中支持李世民。支持李世民也不是因为像刘文静那样崇拜对方。这个举动可能有点唯恐唐室不乱的意思。

长安城的第一次内斗

不久后,李世民得胜归来,李密被特意安排前去迎接。在郊外见到李世民后,李密对着殷开山,也就是上次大败跟刘文静一起背黑锅的那位说了一句话:“真英主也,不如是,何以定祸乱乎!”

翻译过来,就是秦王真是英明的领袖,不是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平定天下的祸乱。为了对得住千年以前挖空心思写史书的先儒们,我们不能一眼扫过去就认定这是在夸耀李世民的英明神武,连前豪杰头子李密都为之折服。

我们已经说过,李密正是见了得胜归来的李世民才突然想起自己的理想,回去没多久,就逃出长安准备东山再起。这是这段记录的第二层意思,但最关键的是第三层。

回过头再看这段经典的称赞,我们就会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李密称李世民为英主!

这个称法,在太原时可以说,那时李渊李世民李建成没有分家,现在到了长安,李渊当了皇帝,李建成当了太子,李世民封了王,君臣已定,李渊是君,李建成是接班人,李世民虽然是王子,但跟大臣一样,属高级打工仔。是打工仔怎么可以冠上英主这个称号?

李世民要是英主,那李建成算什么?李渊又算什么?要是没有李世民,李唐皇朝就玩不转,那李渊李建成情何以堪?

显然,李密的良心大大的坏了,他的这一句话很快就会传遍长安的官场,然后在李家父子兄弟之间埋下相互猜忌的种子。

没过多久,李密中了李渊的计,从长安出走,惨死在熊耳山,但聪明绝顶的他已经为自己点燃了复仇的火焰,唯一可惜的是他无法亲眼看到玄武门的血了。

李渊听到了李密的那句话,当然,他很快就理解到了李密的话中话。明明知道李密此话不怀好意,但他依然上了当,因为李密说的是真的,也是他无法避免的难题。

当年化家为国,把家庭企业做大了,现在分了工,要是二儿子李世民不满意分工怎么办?当初分工时,李渊就为这个问题所折磨。他已经发现父子兄弟之间一道细微的裂痕正在生成。一个人的上书更提醒了他这道裂痕的存在。

大唐成立没多久,纳言刘文静上了一道奇怪的奏折,原文就不贴了,大意是皇帝陛下你是万民之主,要注意形象啊,别对大臣称自己的名字,另外,您老人家坐的榻也不是普通的榻,那是帝座龙榻,地位十分崇高,您老人家就是高兴起来,最好也不要叫人上去跟你同床而坐。总而言之,您老人家应该像太阳一样,高高在上,这样大家才能被照得心里暖洋洋。

表面看上去,这是一封洋溢着奴才气息的奏章,主要内容是劝伟大的皇帝陛下不要太把臣子当人看。但实际上,这是一把锋利的剑,它准确击向了一个名字并未在奏章里出现的人。

中剑的人是裴寂。

事实上,唐朝的皇帝普遍比较和蔼,自称名字并不是什么怪现象,比如史书记载,李世民就经常对臣子说:世民对某某事搞不清状态,还请某某某教我。但要注意的是,不是每个大臣都能享受这种待遇,李世民请教的某某某多半是魏征,而李渊自称名字时,谈话对象多半是裴寂。

李渊不但在裴寂面前自称名,称呼裴寂都不带名字,还是用以前的老称呼——“裴宫监”。这个就太亲切了,跟叫人乳名是一个意思,大概咱们老交情了,虽然我现在当了皇帝,你也升了大官,但你永远是我的裴宫监。

上班时,裴寂跟李渊坐在一张床上,下班时,李渊还把裴寂叫到自己的卧室内,我就不知道了,下了班不跟老婆待在一起,却把裴寂叫到卧室内去干什么。

每天,李渊特别交代御厨房,饭菜给裴宫监留一份,特别的赏赐也总是给特别的裴寂。

刘文静大概一次也没坐过李渊的龙床,也没有到李渊的卧室参观过,要不然,他也不会跑去跟李渊讲什么太阳系运行规律了。

算起来,李渊登基后,大封当年的起事老班底,刘文静官居纳言,门下省的最高长官,正二品,裴寂为右仆射,从二品。都是二品大员,差别咋这么大呢。论起来,刘文静确实比裴寂有才,功劳也大,当年太原起事,刘文静出力不少,出使突厥,又出色完成了任务。另外补充一下,在李渊进攻长安时,刘文静负责断后,并成功迫降河中的屈突通,现在屈突通正在唐朝当兵部尚书。

史书告诉我们,存在就是合理。刘文静有一万个理由站在裴寂前面,但裴寂只有一个理由就站在了刘文静的上面。

这个原因是裴寂是李渊的老朋友,这个原因也不仅仅是李渊的老朋友,还因为刘文静只是李世民的老朋友。通俗点说,裴寂是李渊的人,而刘文静是李世民的人,裴寂跟大唐皇帝李渊是单线联系,而刘文静跟李渊是间接联系。刘文静出谋划策,东征西战,而裴寂也没白拿工资,陪李渊喝酒之余,还经常办一些李渊不好出面办的事情,比如气气李密之类的,刘文静的事情堂堂正正,史册有记,裴寂干的那些事情,不太好往史书里写,但却容易写到领导的心里去。正所谓,陪领导干一百件好事,不如陪领导干一件坏事。

综上所述,与其说这封奏章奴味十足,不如说醋味十足。

看完这封酸掉大牙的奏章,李渊有些莫名其妙,咱们老朋友交情好,关你什么事了,用你拐着弯来说我们。

李渊马上写出了批复,由于刘文静在奏章里引用了东晋名臣王导的名言——“若太阳俯同万物,使群生何以仰照!”李渊就专门找了东汉刘秀的典故:

昔汉光武与严子陵共寝,子陵加足于帝腹。今诸公皆名德旧齿,平生亲友,宿昔之欢,何可忘也。公勿以为嫌!

翻译过来就是,当年严子陵还跟光武帝刘秀一起睡过觉,严子陵把大腿压到刘秀的腹部上,刘秀都没说什么。所以,咱跟裴寂的事,你就别操心。

刘文静的奏章被兜头打了回来,但要让老刘接受现实那是不现实的,含沙射影的批评没起到效果,刘文静干脆扯开闹了。

从此以后,只要裴寂发表意见,刘文静总能找到纰漏,然后大搞批判,找不到纰漏,那就制造纰漏,进行批判。这就是所谓的为反对而反对。

公开唱反调往往意味着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党争。当然,牵扯到王族,那就不是党争,而是宫斗了。

平心而论,刘文静干的这些事,很难说是李世民在背后指使,因为就算李世民不指使,刘文静跟裴寂唱反调也合于逻辑,所有的症结都可以归为羡慕发酵成妒忌,妒忌霉变成恨。

当年大家在太原,你长吁短叹惶惶不可终日,是我鼓励你。当日你搞不清状况,是我让李世民输钱给你,让你上了起事的大船,我为李家四处招兵买马时,你在跟李渊喝花酒,我出使契丹时,你还在喝花酒,我大战屈突通时,你仍然在喝花酒。现在你竟然爬到我的头上去了。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

从此,刘文静下定决心,决定一天必找裴寂一处碴,不然睡不着觉。但很快,刘文静连碴也找不上了,因为他下岗了。

因为浅水原一战为李世民背了黑锅,刘文静被削职为民,连班都上不了,自然无法跟裴寂抬杠,当然,刘文静并不着急,毕竟他是为领导背的黑锅,为领导背黑锅,总有平反的一天。果然,第三次大战,唐军反败为胜,刘文静欢天喜地回到长安,拿出箱子里的官服,认真洗了一下,准备明天好去上班。

官复原职是必须的,搞不好,还能混点别的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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