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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知全能者-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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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次,其肠胃系统很脆弱。

    再次,其整个脏腑都会很虚弱。

    最后,很多糟糕中惟一的亮点是,其生命力会很“顽强”,就像一棵生长在地面但被大石头压在顶上的小草,长期地缺乏阳光和雨露,长得较为瘦小,也比较苍白,但如果你以为它生命力不强,那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它会比周围其它正常生长的小草,更有韧性。

    周蓝兰小姑娘的身体状况,大体就是这样。

    缺乏阳光,许广陵可以给予阳光,缺乏露水,许广陵可以给予露水。

    肠胃系统很脆弱,许广陵可以调集其体内其它脏腑的“气”或者说生机,来倾斜于肠胃系统方面,给予其特殊照顾,也就是所谓的“南水北调”。

    这些,以许广陵现在的能力,都可以做到。

    毫不费力。

    让许广陵感到棘手的地方到底在哪里呢?

    就是小姑娘的心脏。

    身体内,一切能量的运转,归根结底,都要靠心脏来推动。

    小姑娘的心脏本来就处于一种超负荷的勉力维持的状态,而许广陵现在要做的任何动作,都必然会加重而且是非一般地加重心脏的负担。当平衡被打破,好处还没有等到,坏处就已经降临。

    而小姑娘的身体,本来就禁不起多大折腾的。

    那么,可不可以倾斜其它脏腑的生机,来调济心脏呢?

    答案是,不能。

    因为小姑娘的心脏不是长期的能量缺乏而导致的虚损,而完全是先天性的发育不完全!如果想治疗,惟一的办法就是让小姑娘的心脏再重新发育一次!

    这么逆天的本事,许广陵有?

    没有!

    想都不敢想!

    所以这几天他做的,也就是以针灸的手段略微调适小姑娘的肠胃系统,使之可以正常进食。

    这是小手段,但其实对小姑娘而言,也算是相当了不起的改善。从不能吃到能吃,至少身体不会因为缺乏能量,而导致免疫系统大规模地溃败了。

    民间有谓“病怕三碗饭”。

    这话很武断,也很局限,但其内里,却确实是有深刻道理和因由的。

    一个人,只要还能正常吃饭,其身体内的情况就不会太糟糕,糟糕到不可收拾。

    哪怕是癌症!

    能吃饭,就意味着有能量供应,有能量供应,就意味着身体这个王国,用以战斗的军队可以源源不绝。所以,就算打不过,也可以处于僵持,而绝不至于崩盘。

    所以几天过来,周青竹小姑娘的情况看起来是有明显改善的,不论是身体方面还是精神方面。

    但许广陵自己有数。

    这种程度的改善,从“医治”的角度来讲,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因为既没有“医”,也没有“治”,而只是“援”。换言之,只要他一天不为小姑娘针灸,那小姑娘身体的情况,就会直接掉落到刚来之时。

    或许略好一点点。

    这能算医治?

    这能让许广陵满意?

    必然不能的!

    但是让许广陵感到意外的是,章老对此事,从未发声过。

    其中棘手程度,老人家不知道?

    这是不可能的!

    但又为何会完全地放手让他来处理呢?其中关节,是许广陵所未想通的。要说老人家冷情冷血,完全不在意小姑娘死活,这一点,许广陵是不同意的。

    所以他也只能将此事压于心底,置之不理,然后竭尽心力“上穷碧落下黄泉”式地设想及推演着,对于小姑娘的病情,到底该如何做。

    但在此之外,许广陵的日常生活,仍然在一如既往地继续着。

    早上,在公园中打拳,以及间或地和陈老先生切磋。

    现在的许广陵,再非昔日的吴下阿蒙,对打斗一窍不通。相反,他以一种“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速度进步着。

    一日,陈致和略有手痒,也有点不太彻底服气,想稍微称量一下这个小师弟的手底功夫到底如何。结果才一照面,就被许广陵给放倒了。许广陵实在是没想到,他的这个师兄是如此的弱鸡!

    陈老先生只是淡淡笑着,然后对陈致和道:“现在知道螳臂当车、大山压顶这两个成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吧?”

    陈致和无语泪流。

    许广陵想安慰也无从安慰起。

    因为怎么安慰都显得太假。两人间的差距,真的是太大太大了,大到许广陵也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的这位陈师兄追上来。

    或许,第一步,先打通五心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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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第七个梦() 
早上从公园回去后,做饭吃饭,饭后,是雷打不动的一顿酣睡。

    梦中,五色花展。

    丝丝缕缕滴滴的如雾如露如雨,从彻底绽放风华绝代的红色花上,倾泻到已然渐渐变得纯净的黄色花上。虽然说是已然渐渐变得纯净,但其澄澈程度,和红色花比起来,相距仍然甚远。

    许广陵也不知道,究竟何时何日,二者才能相当。

    似乎,没有那“雾气”的推动,仅靠自身之力的运化,其速度,是近乎于停滞的慢。

    更何况,这还只是第二朵花。

    在这第二朵之后,还有第三朵、第四朵、第五朵!

    找到新的雾气来源,或者另外一种和雾气相当的推动力,似乎是应该且必须的一件事,不然的话,大概许广陵就有机会好好地体会一下何谓“阳关易破,阴锁难开”了。

    或许要十年八年的时间才能让五色花全数绽放?

    这还是太乐观的估计。

    总之,正常地习练而不靠“外力”,其进展速度,实在不太乐观。

    不过暂时而言,许广陵确实没有在这一方面有所行动。

    现在这样,进展的速度确实很慢,但与此同时,习练过程中的体验,也分外微妙。那种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倾泻和流变,让许广陵在凝滞中,仿若看到了一种永恒。

    是的,每次的酣睡中伏羲诀的习练,单纯从五色花的进展方面来说,确实不大,或者说迹近于无。

    但每次从酣睡中醒来,心境总是异常的宁静且悠远。

    醒来,站到窗边,看阳光宛转,看和风轻拂,看云朵在天外或卷或舒,许广陵总有一种站在时空之畔,看光阴之水从脚边缓缓流过的感觉。似乎蹲下身去,伸出手来,就能触摸那光阴,就能捞起那光阴。

    短暂与亘古,流动与永恒,就这般地于此交汇。

    正因为有着这样的一种体验,是以,虽然每天睡梦之中,伏羲诀习练的效果都不甚大,但许广陵仍无半点急切之心,他的心及整个意识以至于精神,都沉浸在那如雾如露如雨中,沉浸在那五色花中,沉浸在那凝滞中,沉浸在那流动与永恒中。

    而如果说这种感觉是很幽微很神妙的话,那每天下午的“特殊训练”,对许广陵来说,就是一种从极静到极动的过程。

    随着训练日程的推进,随着许广陵自身格斗体系的迅速建立,对方安排的训练力度也在逐日加大,大有一种不论你怎么进步我都必须把你给压死的感觉。

    这让许广陵在每天的训练之后,虽不至于精疲力尽,但确实也有一种九死还生的感觉。

    九死还生是心理上的感觉。

    至于身体上,以他现在的回复力,真的很难精疲力尽。总是旧力未尽,而新力又来,绵绵不绝,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哪怕刚训练完,他累到连一个小手指头都懒得动,但当坐在车上,经过约半小时左右的车程来到章老家时,便又精力满满如同酣睡过三天三夜一般了。

    然后为周青竹小姑娘针灸,针灸的同时和小姑娘交流着关于诗词的空当接龙小游戏。

    然后做饭吃饭。

    然后上课闲谈。

    然后返回。

    睡觉以及吃饭后,然后再次前往公园。

    这便是许广陵的一天。

    隔了几日之后,许广陵现在又是每天夜里都去公园。

    当然,他都再没有吸纳那雾气。冬花诚可怜,薄瘦不堪摘。

    许广陵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长椅上,面对那片虽黄犹绿的草毯,放空心神,在一种实难用言语形容的状态下,其识其神其身,与雾气交融在一起,与公园里的草木交融在一起,与这片土地交融在一起,与这片空间交融在一起。

    或许,这也算是某种程度的“天人合一”吧。

    而就在这种合一的状态下,许广陵恍若成了此间的主人,水气之变、虫鸟之动、草木之摇,如此等等,这片小天地中的一切动静,俱皆清晰如缕地呈现在许广陵的感应之中。

    许广陵清晰地感知感受着,露水是如何的从无到有,凝聚于叶底。

    许广陵清晰地感知感受着,虫鸟是如何的由动到静,栖息蛰伏于黑暗之中。

    许广陵清晰地感知感受着,公园包括后山,所有的草木之属,大叶片小叶片,包括小小的草尖,是如何的在夜风中摇动,又及,偶尔的,因季节原因而被树木剥离了的枯叶,是如何的在空中打着转儿,又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姿态翩然落地。

    这些,皆是如诗如画,也如乐。

    值此之际,无数的旋律于许广陵的意识之中泛起,一如露水之凝,一如虫鸟的动静,一如草木之摇,一如落叶之飘,但在许广陵的心神处于空灵的情况下,这些泛起的旋律因无后续,旋起而又旋落,不成曲,不成调。

    若有任何意愿,许广陵完全可以藉此成曲一首两首,三首五首,十首八首,以至于千百首甚至更多。

    但自始至终,许广陵只是淡然或者说无任何思绪地,看着这些“天籁之音”,在他的意识天地中,来了又去,去了又来,不绝如缕,扬扬纷纷。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六七八九十片。

    千片万片无数片,飞入梅花总不见。

    不知过了几天,不知什么时候,当许广陵于长椅上坐着,身心连接着这片天地一如既往时,某一刻,于意识中泛起的那些片断,突然地,全数消失。

    水气的凝聚消失了。

    虫鸟的蛰息消失了。

    草木的招摇消失了。

    一切的动与静,一切的感与知,全都消失了。

    许广陵其实还是有意识的,并未进入彻底的沉眠状态,但他此时的意识,仿佛被丢进了被静止或者说被冻结了的时空中,从而呈现出一种类似于“虽存在却空白”的状态。

    冥冥沓沓。

    恍恍惚惚。

    失去了一切感知,也失去了任何对于时间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这种无以名之的状态下,许广陵的意识之中,一本散发着蒙蒙青光的古书攸然出现,书页缓慢打开。

    一页开,若一世界。

    三圣法,过去。

    九成法,过去。

    二十四便宜法,伏羲诀,过去,神农诀,过去,当来到第三页的时候,书页静止。

    而呈现在书页上的,是同样散发着蒙蒙青光的字迹

    轩辕望气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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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轩辕望气诀() 
没有功法的介绍,也没有口诀什么的,许广陵的意识直接进入了“轩辕望气诀”的世界。

    下一刻,许广陵发现他又恢复了对外界的感应。

    公园还是那个公园。

    后山还是那个后山。

    草木还是那些草木。

    大地也还是这片大地。

    但是这一切,在意识的感知视野里,都变了,变得光怪陆离……

    许广陵“看”着这个只有两三分熟悉而却有七八分变得异常陌生的地域,懵圈了好一会儿才定下神来,而后,意识从远处拉回,不自觉地注意起了身边,脚下的那个草坪。

    此刻,就如同出现了幻觉,小草还是那些小草,丝毫未变,但是在小草的形体之外,有一层约有寸把的光环笼罩着,而这光环,在不停地小幅度地膨胀又收缩着。

    这是……小草在呼吸的表现?

    许广陵的意识中闪过这样的判断,紧接着,他便发现,这光环除了在膨胀和收缩之外,同时还在流转着,就如一个地球仪一般,在不停地转动,但和地球仪不同的是,这个转动,毫无规律,左右、上下……它是立体地全方位地转动着……

    许广陵发现,想要描绘出它的流转形式,很难。

    而后,一个词跃入了他的意识之中。

    活泼泼。

    “活泼泼”,这大概就是对于这种流转最好的形容吧。

    感受着这种流转或者说韵律,许广陵不知不觉地就入了神,好久之后才如从梦中惊醒一般,把意识稍稍拉回,而这时,他又发现,在这光环的流转过程中,一些淡薄的气体被抛了出来,同时,又有一些淡薄的气体被那流转的光环吸收了进去。

    而这淡薄的气体,许广陵异常熟悉,就是弥散在这片公园里的那些“雾气”!

    意识的视野从一株小草扩大到几株小草,又扩大到整个草坪。

    这是一片绿色的草毯,夹杂着少许的枯黄。这是“正常的”对于这片草坪的形容。

    但现在,在许广陵的意识视野下,无数水样的光环在流转,在时时刻刻地和外界作着交换,而这一切,便给许广陵呈现了一派生机勃勃或者说生机盎然的动态图景。

    就如仙境一样。

    美轮美奂,美不胜收。

    不知多少次坐在这个长椅上,不知多少次面对着这片草坪,不知多少次打量过这片草坪上的某些小草,可以说,许广陵对于身前的这光景,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但这时,当用一种全新的视角再看着这片草坪。

    许广陵发现,他还是沉迷了。

    一株的小草,是风景,一片的小草,是风景,整个的草坪,更是风景。

    没有风,但许广陵似乎感觉到了风,轻轻地吹拂过这片草地,也吹拂过整个世界。没有水,但许广陵仿佛正置身于小溪之畔,看着清清浅浅的溪流,以一种活泼泼的姿态,在无数鹅卵石交错的溪谷,潺潺流淌着。

    许广陵仿佛真切地听到了那声音。

    那是亘古以来就一直存在着的天地之音。

    作为一个非专业的音乐创作者,许广陵此时惟有倾听,惟有沉醉,那是听多久都不会厌烦的曲调。

    这些。

    都是此时的这片草坪,所带给许广陵的感受。

    山光忽西落,池月渐东上。

    散发乘夕凉,开轩卧闲敞。

    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

    许广陵的意识和感受,渐渐地沉浸到了一个静谧、安宁而又轻盈的世界中,在这个世界中,生机流转,薄雾如纱,在这个世界中,于一片蓬勃盎然中,许广陵感受着健壮,也感受着孱弱,感受着滞碍与老去,也感受着生涩与新生。

    不知多久之后,这整个草坪,具体到每一株小草,具体到每一株小草上的每一个叶片,俱都无比清晰地呈现在许广陵的意识之中。

    而进一步展示着的,是这些小草的大小、强弱、老嫩。

    有些正在衰老,有些刚刚新生。一派的生机流转中,新生和老去,于无声无息中交替。

    这是全新的视角。

    这也是全新的世界。

    这小小一方草地,便足已牵引许广陵的所有专注和入神,其中,有太多的新鲜和新奇,等着他来发现,等着他来感受,而再分不出一丝一毫,来旁及其它。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许广陵是被渐明的晨曦所惊醒的。

    往常,当晨曦到来之时,也是许广陵的“天眼”开始莫名其妙地失去作用之时。

    但今天,不一样。

    那弥漫于整个公园的雾气,此刻,仍然极为清晰地呈现于许广陵的视野中。

    许广陵甚至有点不适应地眨了眨眼。

    那些雾气仍然在。

    而事实上,他本来就不是用外面的这两只眼来“看”那些雾气的。

    此时,不自觉地,许广陵把视野投向了草坪之外,隔着一条过道的另一端,这个公园中他最熟悉的一棵树。

    那棵老松树。

    老松树的周围,一样有光环在流转,但这光环毫无疑问地比那些小草的光环大得多,甚至都称得上庞大。嗯,是光环而不是光圈仅仅外面的一圈。

    从枝叶外延,一直都是那无色水样的光华。

    一大片的光华,交织成一个立体的光环。

    在这棵属于老松树的光环上,许广陵除了发现它比属于小草的那些光环庞大很多之外,还在光环的表面发现了很多大小不一的漩涡,而那些漩涡,正是雾气的内外出入之处。

    看到这一幕,突然地,许广陵就想到了前段时间的一件事情。

    那也是在这个公园中,夜晚,章老陈老两位老人俱在,当他把雾气向两位老人牵引去的时候,都是无功。其缘由,或许也就在这里?

    人的体外,也有光环?

    而这光环的表面,也有“漩涡”?

    意识中闪过此念,许广陵本能地想看下自己,但是没有,透过视野,属于他的位置,一片透明,或者说,视线没有任何阻碍地以他为中心向四周发散了出来。

    对的,向四周。

    不,是向四周以及上下,或者用古代的词来说,“六合”。

    前一刻,包括以前,许广陵之所以有一小段时间根本不清楚他是不是用外面的眼睛看到那雾气,是因为其视野和眼睛看毫无区别,而这时,随着心念一动,一个小小的尝试之下。

    一个全新的视野,摆在许广陵的面前。

    此时,此刻。

    许广陵看到了前方的老松树周围,光环流转,看到了后方的一个小亭,于晨光中俏立,看到了左侧的一片冬青,横七竖八,看到了右侧的几条过道,弯弯曲曲。

    看到了天上的白云,连绵成片。

    也看到了脚下,深约一米的地面之下,远远近近的大小树根,如老藤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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