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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妻名媛-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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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礼墨非但没有冷静,怒意反而更盛。他望着顾子墨,耐心顿失,“你到底肯不肯把安美盾还我?!”

    顾子墨见他态度如此恶劣,已经懒得与他解释,冷声道,“安美盾要是真在我手里,我就算送给张小曼,也不会给你。”

    顾礼墨怒火中烧,拿起桌上的手机就朝着顾子墨扔去。苏棠与林世均眼见着兄弟俩动起手来,连忙起身去劝。

    苏棠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手机,一张薄薄的电话卡从他的指缝间不小心跌落在地。

    林世均正拉着顾子墨往后退,想要叫门外的警察。

    顾礼墨却在这时捡起了地上的那张电话卡,指着顾子墨,“你到底还不还?”

    苏棠见状,连忙上前拉他。顾礼墨侧身想要躲开他的手,脚下却不小心被桌角绊了一下,他索性就势拿着电话卡朝顾子墨的脸上划去。

    林世均急急拉着顾子墨躲……

    探视房中很快响起一阵极刺耳的惨叫声。

    那张薄薄的电话卡,被顾子墨无比精准地插进了顾礼墨的右眼中。

    林世均惊得面色煞白,苏棠的脸上也隐隐有些意外。

    他没想到顾子墨下手竟这样的狠。

    顾礼墨的右眼不停地流着血,痛得捂着眼睛哀嚎出声。

    事发突然,警察先派车将顾礼墨送医院。

    录口供的时候,顾子墨道,“礼墨想要过来与我说话,没想到脚下一滑,手撞到桌角又反弹到脸上,那张电话卡就这样重重地插进了他的眼里……”

    “林律师和苏棠都可以替我作证。”

她是一种魂不守舍() 
顾眉生有些迷信。

    她不喜黄色,因为顾希颜喜欢,而她上一世可以算是死在顾希颜手中的。

    顾眉生偏爱白色,因为神父说,白色能令所有的尘世污垢无处躲藏。

    所以但凡有令她觉得郑重而重要的场合,她都会选择白色的衣服来穿。

    顾眉生才15岁。15岁的花季少女是不需要化妆品来修饰自己的容颜的。青春洋溢,是她最自然无价的妆容。

    但她的衣着却向来考究。哪怕只是一件简单不过的纯白色衬衣,张小曼也会精挑细选之后才愿意给最疼爱的女儿穿上身。

    今天来参加荣城大学的入学面试,张小曼给顾眉生准备的是一件心形领的m牌白色手工绣花衬衫。衬衫上的绣花布料,由张小曼重金请人从法国运来。

    对于顾鸿华来说,顾眉生只是四分之一;可对于张小曼而言,顾眉生却是她的全部。

    她愿意将这世上所有美好的事物都给顾眉生。

    张小曼的心思,顾眉生都懂,所以她总是努力地不令母亲失望。

    今天的入学面试,她是一定要通过的。她的出色与否并不是顾眉生一个人的事,同时也影响着张小曼在顾家的地位。

    下午2:00才开始的面试,她12:30已经抵达荣城大学。她坐在金融学院后的人工湖旁安静地看着手中的资料。

    唐胥习惯在下午上课前来湖边散个步。通常这个时候,金融学院后的人工湖旁人最少,环境最清静。

    会在这里看到顾眉生,则实在出乎唐胥的意料之外。

    微风吹在她脚边的幽幽青草上,油绿色细草拂过她脚上的浅色平跟鞋上。

    似是察觉到有人在看她,顾眉生抬起头,见是唐胥,她脸上扬起了一抹浅笑。

    唐胥在心里轻轻泛起了涟漪。他朝着顾眉生走过去,“真巧。”

    “嗯。”

    两人并排坐在长椅的两端,都不是多话之人,一个备考,一个温书。

    风日晴暖,丰润了眼前的层层春意。女孩气质清冷,坐于这满目水色间,仿似一缕冷香悠远了整个春。

    唐胥眉目平静地望着手中的金融书籍,心中却感慨万分:她是否知道,她对于旁人而言,是多么不容忽视的一种魂不守舍?

    唐胥穿着一件湖水蓝的开衫。

    女孩的白,男子的蓝,满目的春。

    那画面很和谐,可看在不远处的某个男人眼里,却觉得有些眸眶干涩。

    栾亦然站在极远处的一棵大槐树下,双手下意识地摸向裤袋。今天来荣城大学太过匆忙,竟忘了带烟。

    殷实站在他身后,望着老板的动作,轻声道,“我给您买烟去吧?”

    栾亦然目不转睛地望着湖边背对着自己的女孩,“不用。”没过多久,他转身,往金融学院的阶梯教室走去。

    荣城大学的金融专业是荣大的金牌学科。这里的教授和讲师大多都是金融行业的精英。

    得知栾亦然回国,金融学院的院长成森勇曾经多次致电邀请他来金融学院授课,但每次都被栾亦然以自己资质不够为由拒绝了。

    可担任今天的全市免考入学面试的考官,却是栾亦然自己主动要求的。

    栾亦然是金融行业的怪才,他在业内很出名,但向来喜好自由,从不愿意加入任何公司和机构。

    这次突然接到他的电话,成森勇意外之余又觉得惊喜,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顾眉生是第23个进入阶梯教室的考生。候考的时候,她不时看到有考生哭丧着一张脸从里头出来。

    陪同一起来考试的父母见状,问,“怎么了?考官问的问题答不出来?”

    “有个考官太刁钻了,问得根本不是大纲上的问题。”

    考试气氛显得越来越紧张。

    “顾眉生。”栾亦然坐在阶梯教室里,早已经看到她。其他考生都看起来很紧张,惟有她,神色和肢体动作始终平淡如常。

    点名叫人这样的事原本不需要他来做,可他还是叫了。

    他本就不是个喜欢遵守规矩的人。遇上顾眉生,他越发百无禁忌。心都不由自己了,行为再如何约束,都显得太假。

    在考试现场见到栾亦然,顾眉生除了诧异之外,实在摸不透他突然出现在这里究竟是想干嘛?

    在场一共有五位考官,四男一女。如此看来,金融行业仿佛天生就是属于男人的天下。

    栾亦然偏坐在右边,目光极大方地落在对面的女孩身上。

    那位女考官看了眼顾眉生,“不打算与我们打个招呼吗?”

    顾眉生站在中间,言简意赅道,“我是23号考生,我叫顾眉生。”

    考官a:“介绍一下自己吧。”

    顾眉生:“我的履历表上已经写得很清楚,无谓再浪费各位的宝贵时间。”

    考官a:“……”

    考官b接着道,“你的成绩很出色,为什么来报考我们学校?”

    顾眉生答:“因为荣大离我家最近。”

    考官b:“……”

    女考官的问题则相对犀利一些。

    她问顾眉生:“金融行业里成就出类拔萃的女性几乎凤毛麟角。你对自己的未来有过具体的规划吗?还是打算以后直接轻松地承袭父荫?”

    顾眉生浅笑望着女考官,答,“老师,我不否认我的起点比普通金融系的学生高出许多,我的家族是荣城的首富。这是事实。”

    “可您是否想过,您在金融行业从业这么多年,为什么还依旧选择坐在这里教书育人,而无法成为能够令您的子女承袭财富的富豪?”

    沉默良久后,女考官轻扬了唇,深凝着顾眉生,“愿闻其详。”

    顾眉生微笑,“因为金融,原本就是有钱有实力的财阀用来更有效积累资本而逐渐兴起的行业。”

    顾眉生此话一抛出,阶梯教室内外都瞬间一片寂静。

    除了栾亦然的脸上表情依旧,其他四个考官都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衣着精致,五官极美,可话语却格外犀利而直接的女孩。

    她太狂了。

    栾亦然凝着她。这样的顾眉生实在充满诱惑力,令人会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胶着在她身上不舍移开。

    顾眉生极轻年轻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极具野心的灵魂,她不会是安于一方的池中之物。

    “那么,”栾亦然垂眸把玩着手中的一支黑色水笔,漫不经心地开口,“你的情感呢?你对自己未来的伴侣有过期许吗?”

词穷,因为条件太局促() 
顾眉生眸眼水润地望着他,一时沉默无言,竟不知该怎么回答栾亦然的问题。

    若换了是别人在这样的场合问她关于情感和伴侣的问题,顾眉生一定会直接地问上一句,“老师,这个问题与今天的主题相关吗?”

    可栾亦然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她要是问,他一定会有至少数十个理由来回答她。

    感觉到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自己身上,顾眉生开始觉得有些心跳失常了,交握在身前的手心中渗起了薄薄的一层汗。

    阶梯教室了陷入沉默良久,栾亦然开口,“这个问题很难答?”

    其他几位考官面面相觑,对于一个年仅15岁的女孩来说,在这样重要的面试现场探讨关于情感和伴侣,真的是不简单。

    顾眉生抬起头,对上栾亦然深邃中又带着些许期待的目光,“对于将来那些虚无缥缈的情感,我并不期许,但亦不抗拒。”

    栾亦然看着她,“金融数字间的虚虚实实,并不会比男女情爱来得更真实。你又为什么要来考?”

    顾眉生目不转睛地瞪着栾亦然。

    对,就是瞪。

    她实在是叹为观止。这人怎么能够将金融这样理性的东西与情感混为一谈?

    其他四位考官都已经看出来。这位向来被媒体和荣城民众宠惯了的豪门第一名媛,大概从来没有遇到过像栾亦然这样在关键场合中将她问得冷场的人。

    几个考官看着顾眉生,想:这丫头太狂了,是该有人出来挫挫她的锐气。

    门外似乎有人在窃窃私语。

    “我就说那考官问的问题特刁钻吧。”

    “人长得这么帅,怎么心这么坏呢。”

    顾眉生都想替外面的人鼓掌了。真的,这人实在太坏了。

    她默默地叹口气,心中虽然觉得有些委屈,但这样重要的场合,她是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去随便置气的。

    顾眉生凝着栾亦然,轻声开口道,“我认为,情感需要遇到对的人才会变得具体而形象。若那个人暂时还未出现或者时间尚未成熟,情感就是触不到又摸不着,当然是虚无缥缈的。可金融不一样,那些数字虽然未必准确,但是真实存在的。”

    顾眉生声音轻缓婉转,这段话从她口中娓娓道出口,虽然可能还有欠专业,但很具说服力。

    她的一番见解和临场的镇定令四位考官对顾眉生这个女孩的印象又深了几分。

    惟有栾亦然听出了她这番话语背后的小小反击。

    什么叫那个人暂时还未出现?什么叫时机还未成熟?什么叫触不到又摸不着?

    栾亦然又习惯性地摸向了自己的裤袋。那里面空空荡荡。

    他见顾眉生向他们五个人道别然后离开,忽觉心中很烦躁,开口道,“不如休息一刻钟。”

    阶梯教室外的蜿蜒鹅卵石小径上,顾眉生正一边往远处走,一边接着母亲张小曼打来的电话。

    “妈妈,这次面试大概考不过了。”

    “题目不大难,只是……”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突然拽进了小径旁爬满了紫藤的长廊里。

    顾眉生下意识就想要给来人一个过肩摔,却被他用力地圈进怀里,吻不分轻重地砸落在她的唇齿之间。

    不温柔,不缱绻,不缠绵。

    牙齿撞着牙齿,偶尔还不小心被他咬到肉,顾眉生隐隐有种一颗心好像也被重重撞击了的疼痛。

    顾眉生觉得这人坏透了。他怎么能在刚刚刁难了自己之后又跑过来强吻她?!

    她想要张嘴咬他,却被栾亦然死死地缠着她的舌头,吻得她头晕目眩,只能傻傻地配合着。

    女孩身上的白衬衫,质地柔滑地就好像是另外一层娇嫩的肌肤。

    栾亦然觉得掌心下的触感越来越滚烫,他不由自主地贴得女孩更近,身上灰色开衫上的精致衣扣不经意间磕痛了顾眉生的心房。

    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栾亦然盯着她俏红的双颊,身体简直像是着了火一般地滚烫难受。

    他终于放过她的双唇,一张俊脸伏在她的脖颈之间,呼吸浑浊而急促。

    四周仿佛有三两个学生走过,顾眉生把头埋在他怀里,根本不敢抬头。

    光线透过一串串的紫藤花瓣落在她墨色的发丝上,缠绵地与他的脸亲密纠葛着。

    短促的呼吸与悠长的风声交织混行。

    顾眉生垂着头,想着他这一下午的恶劣行径,心中到底还是觉得委屈,右手用力地拧上了他的腰。

    栾亦然闷哼一声,有些挫败地在她耳边低吼道,“顾眉生,你再挠我一下试试。”想他将她直接就地正法?!

    挠?!……顾眉生不敢置信地抬头,瞪着他。她刚才那一下已经是出了吃奶的力气了要嘛!

    栾亦然轻眯着眸,看着她,“触不到?摸不着?嗯?”

    “……”顾眉生有种背后突然阴风阵阵的感觉。

    “老子被你抱也抱过,亲也亲过,看也看光,这还叫虚无缥缈?!”

    “怎……怎么就看光了呢?”顾眉生不服,低头小声道,“你不是还穿了bra吗?”

    栾亦然顿觉又一口浊气上涌,盯着她那张让人爱恨两难的小嘴,“你想不想通过今天的面试?”

    顾眉生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你徇私舞弊!”

    栾亦然轻挑了眉,嗯了一声道,“我还假公济私,公私不分,唯利是图。怎么样,还有吗?接着说。”

    “我……”顾眉生再次为了他的厚脸皮语塞。她轻咬着下唇,眼神忽然一软,可怜巴巴看着他,“我想通过面试。”

    “那就重答我一次刚才那个问题。”栾亦然好整以暇看着她,“未来伴侣的喜好。”

    顾眉生想了想,然后极其直白地答:“帅,有钱,体力好。”

    栾亦然看着她,道,“顾眉生,你的中文究竟是哪只狗教的?教成这德行?不会修辞美化一下?”

    顾眉生眨眨眼,“我是按照你的条件总结的啊。主要是你自身条件太局促,我真的词穷了。”

她痛恨牢狱() 
殷实替栾亦然买完烟回到阶梯教室,就看到栾亦然正从对面的小径走过来。

    他迎上去,“老板,烟买来了。”

    栾亦然脸上泛着一丝极浅的笑,“先放着吧。”他唇齿间此刻还残留着女孩独特的味道,栾亦然以为那阵馨香比尼古丁更容易上瘾。

    他走到位子上坐下,顾眉生的资料就在手边,他拿起来,看了又看,许久不曾挪开眼。

    这丫头……栾亦然又想到他掌心下柔滑如丝的触感,想起她唇齿间的缱绻滋味。

    那个穿蓝衣的男子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吧,他看起来亦对女孩着了迷。

    一个白锦恒还不止,现在又来一个。

    阶梯教室外有一群学生走过,栾亦然听到其中有个人说,“真闹心。”

    栾亦然抿了抿唇。的确挺闹心。

    而此时觉得闹心的人,绝不止栾亦然,还有苏棠。

    他感觉自己被顾家的两个兄弟圈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之中。

    “苏先生,能不能请你把当时案发的经过详细地叙述一遍?”

    苏棠沉默半晌后,对两个警察道,“抱歉,我需要有律师在场。可否让我打个电话?”

    苏棠这个电话是打给张小曼的。

    自从进入鸿云集团,苏棠与郑温娟和张小曼便再没有直接联系过。但这一次,他不可能靠自己独善其身。

    顾子墨分明是想要借着这个时机,让苏棠和林世均统统为他所用。

    给张小曼打过电话之后,苏棠给顾鸿华也去了电话。

    果然不出他所料,顾鸿华早已经知悉这件事。

    他问顾鸿华:“顾先生,我该怎么做?”

    那一头,顾鸿华说,“苏棠,不必有顾虑。说出你看到的事实。”

    苏棠挂了电话,静静坐着。

    审讯室里没有窗户,惟有头顶的一盏白炽灯光放出令人觉得刺眼又压抑的光。

    什么是事实?

    事实是顾礼墨受伤的时候探访室里那么巧连一个监狱警都不在场。

    事实是探访室里的监视器刚巧没有拍到顾礼墨受伤时的那个角落。

    事实是在场的除了顾子墨之外,只有他与林世均目睹了一切事情的经过。

    如果他说出了事实,林世均却说出了与顾子墨一样的口供,那么事实的真假就需要依靠人为去判别。

    以顾家的能力,他完全可以将谎言变成事实。

    苏棠想到的,张小曼也想到了。她即刻打电话给了肖嘉泽,请他亲自出面替苏棠解围。

    鸿云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肖嘉泽挂断电话,抬头望向对面神色平静的顾鸿华。

    “是我太太。”顾鸿华用的不是疑问句,肖嘉泽并不需要回答。

    顾鸿华英俊的脸上仿佛有一抹极浅的倦色。他抬头看到肖嘉泽眼中的询问眼神,笑了笑,“这件事上,只有劳你替我拿主意。”

    他说完,起身送客,“赶紧走吧,我忙着呢。”

    肖嘉泽被他赶着往外走,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

    这件事经肖嘉泽出面,苏棠和林世均不出一个小时就顺利离开了警局。

    至于顾礼墨右眼受伤的事也被掩藏得严严实实,仿佛全然不曾发生过一样。

    回鸿云集团的路上,林世均对苏棠说,“这样看来,顾子墨被释放也就是早晚的事。”

    苏棠静静望着车窗外,忽然轻声道,“这雾霾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林世均以为他不愿意多谈论老板的家事,于是聪明地配合道,“可不是,路都快看不清了。”

    苏棠收回视线,低下头,把玩着手机。

    顾眉生收到苏棠发来的邮件时,已经是黄昏时分。

    附件是顾子墨如何将顾礼墨的眼睛弄伤的视频。邮件正文里,苏棠只简单得写了四个字:不能再等。

    顾眉生在卧室里静坐了许久,事态的发展与她预计的结果出现了偏差。在她最初的计划里,受伤的人应该是顾子墨。

    顾子墨的手段这么阴狠,她决不能令他就这样轻易地从看守所出来。

    两日之后,荣铁中学组织春游。顾眉生没有兴趣,索性告了假,让帕塔陪着自己去了一趟看守所。

    顾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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