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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自己都不够安全感的人,却敢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幸福?
以前的我会说他不自量力,如今的我会被他的愚勇感动。
人的理智总是败给朝夕相对产生的感情。
我闭着眼睛告诉他答案:“叶容凯,你赢了!”
叶容凯的眼眸一热,立刻翻身将我压在地上,我的“好”字刚出口,就被他封住了嘴巴,他大概以为我再夸他,其实我是想说:“好脏。”草地真扎人,泥土地要多脏有多脏!亏他平时还是个自诩洁癖的人!
他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不分场合地压倒我,让我觉得压力很大。
当我们吻得激|情正酣的时候,季白清高声吆喝的声音在我们的头顶响起:“Aaron,快过来!你不是老嚷嚷着想看中国功夫片吗?今天有现场版的!”
当Aaron已飞速赶到现场的时候,我和叶容凯早就分开了,他那么爱干净的人,没顾上整理自己的衬衫,就给我拍着身上的泥土。想到这里,我突然心里美滋滋的。
Aaron一脸失望地说:“清,你开玩笑我!”
季白清不厌其烦地纠正:“语法错了,是你开我玩笑。”
Aaron过去抱住季白清,那脸蹭她:“你听得懂不就好了,我讲得中文就为让你一个人听懂。”
叶容凯一脸便秘地看着他们,打扰了他,居然还来秀甜蜜,真是罪该万死。
“哎呦,Kim的脸要杀人了,谁叫你们这么糟蹋我的葡萄,不然谁管你们演不演野外动作片啊!”季白清盯着我的脚,我赶紧抬起脚,一颗惨死的葡萄,然后她又瞪我另外一只脚,我赶紧有所悟地抬起另一只脚,然后两只脚换不过来,差点就摔了!
幸好叶容凯及时扶住了我,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万分感激,他对我是有如扶梯一样的存在啊。
“多少钱,我赔给你!”叶容凯眼睛也不眨地说地说道。
“Kim大少爷,别忘了,我的钱不比你少,而且我视金钱如粪土啊,”季白清笑得饶有深意:“对我来说,葡萄就是仅次于Aaron一样的存在。所以一点都不能浪费。”
季白清指了指身后一个比浴缸还大的木桶:“这么晚了,工人们都下班了,这葡萄放明天也就坏了!这样,你们俩来踩,算是你们糟蹋我可爱葡萄的惩罚了。”
叶容凯皱着眉头推我到季白清旁边,特别爷们儿地说:“这事儿是我一个人干的,我来踩就行,宁宝,你和他们吃晚饭去!”
“好有气概!那你就一个人踩吧,记得用点力!”季白清满眼含笑地搭着我的肩:“走,宁宁我们吃饭去,甭管他!”
“可是……”我有些犹豫地看着叶容凯,他平素爱干净,这葡萄汁踩烂在他脚底时,他的神情我难以想象啊。
“今天按照Kim的嘱咐,特地做了胡萝卜牛腩和罗宋汤,还有蜜汁肘子,再不去,凉掉可就不好吃了!”
我一听都是我爱吃的,就急了:“马上去!”
感觉自己像叛徒一样,为了待会儿吃饭的时候不因为良心上过意不去而少吃一碗饭,我就对着正在卷裤管儿的叶容凯说道:“叶容凯,你等我,我吃饭完就来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 Aaron这个蓝眼大帅哥好可爱有木有!
哈哈哈!可是我不太会神态描写啥的!只控对话啊!哈哈哈!我才不会告诉你们我是个话唠~
宝贝们~看得出这章女主心里的变迁咩?我要从细节中让容少把她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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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顺V【8。23】 。。。
现在在我眼前的;是一桌精心烹调的菜,光是看看;都已经让我食指大动。
“我开动咯。”在别人家做客,我还是很有礼貌的。我拾掇起筷子开始扫菜。可是菜到嘴边;我才发现旁边少了些什么。平时叶容凯做我身边的时候,都会给我夹菜,我老是嫌弃他多事。他还是乐此不疲地拿着两双筷子,一双给我夹菜;一双自己吃;也不嫌麻烦。他总喜欢在我碗里堆小山丘,有时候我气急了,也会把咬过一口的菜放他碗里;看着他皱着眉头却不敢不吃的表情;我会在一旁笑。
正在喂狗狗吃饭的季白清,见我若有所思便问道:“怎么啦?刚才还一副要大快朵颐的样子,这么快没胃口了啊?不是在担心Kim吧?”
我没回答,看着季白清怀里的狗狗发呆,她居然先喂狗狗再自己吃饭:“这只比熊犬,和叶容凯家那只小白是一对吧?”
季白清点了点头,不过语气有些义愤填膺:“本来是多么好的一对,让张眠雨那个神经病给糟蹋了,她买的那条土狗居然把小白给睡了。”
Aaron一双澄澈的蓝眼睛凝视着季白清,牵起她的手,吻了一下:“sweetie,calm down,不生气。”
季白清怀里的比熊犬好似会读懂人心一样,双眼含泪地缩成一团,看得人心揪在一起。季白清安抚般地摸摸小黄的头,不住地给它顺毛:“Aaron,你带他出去散会儿心吧。”
Aaron吻了季白清额头一下,然后一手小心地接过小黄,一手端着宠物陶瓷碗。一个一米九几的大男人,抱着一只小狗,姿势就像抱自己孩子一样非常仔细。这是个有爱心的男人。
“有没有想过给小黄配对啊,他孤孤单单地也挺可怜。”刚才它满眼泛着泪光的样子,眼睛眨巴眨巴的,确实虐到我了。
“小黄很专情,除了小白,他谁都不搭理,我试着给他找对象已经试了好多次了。”季白清无耐地叹了口气。
“要不小白生完宝宝以后,我让叶容凯把小白还给你吧。”我提议。
季白清看着我,大笑了起来:“这个叶容凯肯定不肯,不信你去问问。”
我满腹疑问,难道这对比熊犬真是这两人难以分割的回忆里的一部分吗?
季白清端起醒酒器,对着高脚杯倒了些许,抿了几口,看她的神情有些飘渺:“其实我今天能见到Kim真的特别特别高兴。Kim是我从小等到大的男人,他的很多个格,孤独,忧郁,你都能在我身上找到。很多人都说我们相像,他们不知道其实我是他的影子。只敢悄悄地跟着他走过的路,去感受他的感受。能和他在一起,即便是被利用我都无所谓,真的。可是他跟我分手的那天,你知道他对我说什么了吗?‘我爱你’,他用这三字求我分手。”
我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我的心弦也跟着波动,糟糕,我被她和叶容凯的故事感动了。
她抱着我哭,不是我哭起来的那种撒泼劲儿,而是像一只温顺的猫伤心了独自舔伤口时发出来的喑呜,泪水湿了我的衣襟。
“他一点儿也没爱过我,所以才敢用那三个字来伤害我。Kim真的不是个好男人,他害我对Aaron好差,因为我没被别人爱过,根本不知道怎样被爱,我连被爱都学不会。”季白清的眼泪无声无息地流到她的唇边。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开始来了情绪,眼泪也毫无征兆地落下来:“我也是,我不知道被爱的感觉是怎样。因为曾经以为深爱的感情,一夕之间变成欺骗,我开始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了。”也是赵西翰的叛变,让我对爱失去了信心。
“我本来应该怂恿你去狠狠伤害Kim一顿,让我心理平衡一点,让他也尝尝不被爱的滋味。可是我发现我见不得你对他不好。”季白清拿起红酒瓶给我看:“lucky,lucky,lucky,本来是like Kim读得快的时候的发音,所以每次Aaron说这个LOGO好听,我都觉得好难受。”
我被季白清说的也有些感伤:“叶容凯真幸福,被你爱着。”
她纠正我:“是被我爱过,注意时态,过去完成时。说这么多,不为别的,就为了给你点儿危机感。”
我拿餐布给季白清擦眼泪,差点被她逗笑:“确实一下子感觉挺有压力的,有这么优秀的姑娘喜欢他。”
季白清厌恶我拿餐布给她擦,止住了眼泪,凶神恶煞地对我说:“如果没有Aaron,我绝对会把Kim抢回来。”
我刚想说“知道了”,没想到门外传来一阵玻璃碎地的脆响,哗啦一声,挺刺耳的。
“谁?”季白清出口问。
我还以为是叶容凯来了,兴冲冲地跑到门外,看到一个宠物陶瓷碗,惨烈地碎了一门口,还有一些饭菜,全乱碎在一起。
我转身抱歉地看着季白清:“恐怕刚才的谈话Aaron也听到了。”
她惨白的脸,还是对我满不在乎地笑笑:“我们语速那么快,他能听懂些什么?”
我思索了半天,回答道:“通常这个时候,对听到的内容一知半解更加让人头痛。”
季白清拉我回座:“没事儿,他离不开我。所以我们还是吃饭吧!”
没想到,季白清这么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人,居然饭量是我可以一较高下的,顿时激发了我对她的好感。
我抱着撑得圆滚滚的肚子,不禁感慨:“你说你吃这么多,为什么力气那么小呢?”
季白清靠在椅子上,嘴巴里还在嚼菜,声音含糊:“我的力气都用在打蚊子上了,哈哈哈。”
我看着她突然专注而来的目光,我赶紧赶走了叮在我手臂上的蚊子,我再也不想被她的铁砂掌亲吻了。
“喂,乔韵宁,你这是纵虎归山啊!”季白清一脸气愤。
“我才不喜欢两败俱伤,打它,我也疼。”我对她做了个鬼脸,赶紧撤退。吃的好饱,是时候去外面活动活动,帮帮苦逼做苦力的叶容凯了。
月光如水,加州的夏日夜晚比国内更显清凉,我想起叶容凯那晚特意为我穿了外套,所以我又折回屋子,拿了他的外套。
深灰色的天幕下,一个男人落寞地一个人踩着葡萄,他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看着脚底下的葡萄,这表情,非常引我发笑。
真怀疑叶容凯在我身上装了类似感应器的东西,不然为什么我离他还那么远,他就抬起头看到我。
刚才还闷闷不乐的他,现在一脸兴奋地冲我招手。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看到他这个动作,我会不自觉地加快脚步,觉得好像踩在云朵上,特别轻盈。
他满头的汗,连睫毛都是。我把外套披在他身上,然后从他的外套里掏出他那一尘不染的手帕,替他擦汗。
看见叶容凯一脸享受地把脸往我手上蹭的样子,真是哭笑不得,把手帕扔给在他手里:“喏,自己擦。我吃完饭了,换你去吃,我来踩。”
却不想,叶容凯突然扣住我的手腕,往他身上一带,把我扯了过去,一时间与他呼吸相闻,他猖狂的呼吸一下一下撞进我的耳朵,他暧昧地说:“既然你吃饱了,也该轮到我了。”
话音还没有落下,他的唇已经在我的嘴上尘埃落定,一边咬着我,一边轻轻地哼:“我猜猜你吃了几碗饭?”
叶容凯的手就像镣铐一样锁着我的腰,染了他的体温,仿佛要将我熔化。他扯着嘴角,牙齿重重在我的舌尖啮噬:“小没良心的,没我在你身边,你反而吃得更香。”
我“啊”了一声,既是因为舌尖突然而来的钝痛,也是一种被猜中事实的心虚:“你怎么知道?”
他心情很好地抱我更紧:“傻瓜,诈你的!”
“……”心里的千万头草泥马来回奔跑,我果然太蠢了:“这些葡萄,你自己踩到天亮吧!”
他一把抱起我,见他就要把我扔进木桶了,我赶紧把鞋子下意识地把鞋子踹掉,他一脸得意地说:“刚才就看见你鬼鬼祟祟地在那洗好脚了。”
我都这么低调地背对着他洗了,他还能看到,我还能说什么?
我气急了,就狠狠地踩他的脚出气,他很配合地“哎呦,哎呦”叫个不停。
见我还不解气,他就双手抱拳我求饶:“宁宝,饶了我吧。”
看着叶容凯眼底折射着真诚的光芒,我竟然被蛊惑,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他的手贴着我的手,然后五指插|进我手指的指缝,就仿佛我们天生该是如此契合。
叶容凯牵起我的另一只手,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月光染得他的眸色更深,却意外地觉得离我并不远。我读得懂他此刻的情绪,就这样和他踩着彼此脚下的葡萄渣子翩翩起舞,没有歌曲的节奏,就跟着彼此心跳的节奏。
曾一鸣常常说,华尔兹这么陈旧老式且温吞缓慢的舞蹈,已经激起不了现代人跳它的欲|望了。可是和叶容凯一起起舞,粉碎了这个说法,华尔兹比热情的探戈更贴近彼此。和他一起配合的动作,就像此起彼伏的波浪,可以在顷刻间将对方淹没……
在旋转一瞬,我真的觉得心脏快跟着转出来了,他俯|身,我倾斜,他深邃的眼眸完完全全望进我的心底,明明已经停止舞步,我的心跳却跳动更快更快,快到我无法调试呼吸,只能任自己傻傻地保持着微张着嘴巴呼吸的动作。
叶容凯透着暖意的瞳孔里,我看到了意乱情迷的自己。
“爱情就是两个灵魂的曼舞,感谢有你这个舞伴!”
叶容凯收起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做派,非常认真凝视着我的眼睛说道,眼里的欢喜像是开出了一朵花,灿烂无比。
我下意识捂住发烫的脸颊,一定是刚才跳舞跳得太激烈了,一定是。
42、顺V【8。24】 。。。
在我的坚持下;我和叶容凯被分到不同的房间。
叶容凯虽面上有些不甘心,不过还是尊重了我的决定。虽然是兽医;我好歹也是一个医生,医学观念很正规。我知道纵欲对双方都不好;特别是我略显脆弱的腰,禁不起连日来秋风扫落叶般的摧残。
“咚咚咚——”这已经是叶容凯第三次敲我的门了。
从送来浴戏的牙刷毛巾,到室内拖鞋,再到换洗的内衣内裤;他能给我准备的几乎都准备了。
还有什么借口;来提高出镜率,我不耐地问:“叶容凯,你还有什么事儿啊?”
叶容凯看着我正拿着内衣内裤准备走向浴室;眼神就是一根小火柴;“噌”的一下,燃烧出炙热的火苗。
不过他很识趣地自我调试压下了心中的活火山,变为休眠火山。
他背后拿出一管洁面乳,对我说:“你平时爱用的牌子,我照着买的。”
我的手迟迟没有结果那管洁面乳,有些怔忡,叶容凯此时满头大汗似奔波后的样子,和赵西翰是如此的相像。
有一次,我和赵西翰一起到一个小镇旅游。那个时候我们都还是学生,说是旅游奢侈了,算是穷游吧,背起一个装着旅行帐篷的行囊,我们就出发了。那个时候是冬天,我皮肤本来就干燥,吹了一天的风,有些干得发裂。我因为粗心没有将面油放进行李箱,我脸上剌剌的疼,但因为这里是穷乡僻壤,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又这么晚了,上哪去买面油,也没多说。倒是赵西翰是想给我暖脸的,可手一碰到我的脸就心疼的不行,挨家挨户地找人要面油。总算有一户人家的老太太有一盒最原始的国产老牌——百灵面油,他蹭了些许面油的手轻轻地在我的脸颊揉开,舒服极了。可是我印象最深刻的却是赵西翰被寒风冻得通红的鼻子,和那带着鼻音的哄:“媳妇儿,不疼了……”
我陷入了一片回忆的泥沼,总是以为快要脱离了,又一次陷下去。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钟情普普通通的百灵,连洗面奶都是。我接过叶容凯手中的洗面奶,知道这个老牌子,在美国并不好买,我可以想象叶容凯开着车四处寻找的场景。
“谢谢你。”其实我对叶容凯已经不仅仅是感激了,当一点一点将原本属于赵西翰的我的回忆,一点点替换掉,变成他的。我很谢谢他,让我走出来。
叶容凯欢喜的双眼弯了起来,开玩笑似的说:“谢谢要有诚意,不如亲我一下?”
他略带湿润的声音像一阵风吹进我的耳畔,换做平时,他这样公然调戏我,肯定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不过我望见他汗涔涔的额头,心里有一块我不知道的地方浮了起来,酸酸的,软软的。
我拿浴巾擦了擦叶容凯饱满的额头,笑意盈盈地望着他瞳孔里的自己,蜻蜓点水般地在他的额头上一吻:“晚安。”
任叶容凯在我面前耍了无数次流氓,但当他真正得偿所愿的时候,却是呆住了。他愣愣地一只手抬起摸索着我刚才吻他的地方,笑得像个傻子,连我把他推出门外,都没见他醒过来。
我洗好澡,换好睡衣,坐在镜子前,抹着面油,在思考是不是该换个牌子,尝试一下别的护肤品。这么多年了,是该用用更好更适合自己的面油了。
正想着,突然想起的铃声吓了我一跳,还是没习惯叶容凯的手机铃声,类似某国国歌的前奏,每每响起都会受惊不已。
我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情报一号”,我本来不想乱接他的电话,那些神马字母名字或者普通中文名字打来,我都没接过。毕竟,我只是在美国的这段时间暂借他的手机,没有权利窥探他的隐私。可是今天这个“情报一号”让我觉得很好奇,好奇到心痒。
我鬼斧神差地接起电话,听见电话那头传来曾一鸣的大嗓门:“喂,叶公子,给你提供了这么大一个线报,你不感恩也就算了,怎么还恩将仇报?”
原来叶容凯所谓额“情报一号”就是曾一鸣啊,让那个二货当情报员,他也迟早变成个二货。我有些好笑地问:“他怎么恩将仇报了?”
“乔兽,”一听到我的声音,曾一鸣声音有如鬼魅般心虚不已。
“你的共犯叶容凯已经招供了,你也别让我严刑拷打了,自己痛快点儿说了得了。”我开始抓紧曾一鸣心理防线的脆弱的缝隙进攻,开始诈她。
“识人不清啊,与虎谋皮,反剥骨。我就用你的手机号儿给叶容凯发了一条短信,说你在旧金山机场被抢了。就是想让他为你着急着急。给你们点戏剧性的进展。没想他会这么回报我,抄袭我,还没半点儿创意。用软件进入我的号码给苏景成发了条短信说,我在做流产手术病危让他来签字。姐这都还没怀呢,就把我给黑了。结果,我被苏景成修理得要多惨有多惨。”曾一鸣说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各种心酸各种苦痛啊。
“哈哈哈,”我都笑倒在了床上:“叶容凯这招儿治你有点儿狠了。”
“所以,我做了一件错事儿,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叶容凯做太绝好了,”曾一鸣在电话那头磨牙霍霍:“你走以后,赵西翰每天下班就来医院门口蹲点儿,我好几次被他揪住,我都是打死不说你去哪的。可是今天被叶容凯气疯了,我就把他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