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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娶-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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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那天下着大雨都要出去,是为了给你充话费啊。”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显得有些落寞。
  “叶容心?”我不确定地问。
  电话那头迟疑了很久,终于开口问道:“他肺炎住院了,你过来看他吗?”
  电话噪音很大,我耳朵嗡嗡地响,我不得不大声地说:“不了,我把话费充还给他卡里,等他好了,就让他把以前忘还我临时身份证还我。”
  “他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院,虽然肺炎不是什么大毛病,但也至少住个半个多月的院。我得照顾他,要不这样,我让保姆在家找找,过几天我送来给你。”叶容心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咄咄逼人,就显得有些乏力,估计赵西翰病倒对她的压力很大。
  我淡淡地回了一句:“没事儿,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还我吧,快递也行。”见面反而尴尬。
  “好。”
  
  生活还是上班下班的两点一线地过着,叶容凯经常来我家蹭吃蹭喝,但忌惮于我的鄙夷目光,他最近有所收敛。但野心不死的叶容凯才消停了几天,又开始使出新招儿。
  他新聘请了个川菜名厨师来教他做菜,然后企图用我对泡椒牛蛙的向往之情,来引诱我去他家品尝。
  “你发誓,要是碰我,你就一辈子木有高|潮!”
  “我发誓!”
  我在他再三保证不对我的身体有任何邪恶的企图之后,终于从了自己对美食的渴望。
  等我徒手消灭完一盆子牛蛙,辣得爽歪歪,他的魔爪开始伸过来。
  “叶容凯,你不要高|潮了吗?”我提醒道。
  叶容凯扫落了餐桌上的所有碗筷,把我抱上餐桌:“我牺牲一点,把一辈子的高|潮都输给你!”
  幸好我穿了长裤,他不能掀我。我娇笑一声并拢双腿,折起手臂:“我不用你输给我,我靠G|V也可以高|潮。”
  “嘶啦”一声,我的耳边传来裂帛的刺耳声音,我有点不太相信地看着叶容凯:“我昨天才买的长裤,你个混蛋!”
  “等下赔给你,”他埋进我的两腿间:“既然我一辈子的高|潮都没有了,那只好在低潮中寻找快乐了。”
  我尖叫了一声:“叶容凯,你的人品呢?”
  “在爱上你的那一刻,弄丢了。”他的舌尖抵住我的柔软,我再一次被他的禽兽行径感到从肉体到灵魂的深深颤抖!
  “卧槽,带套啊!”这是我最后的挣扎。
  “最近天气这么热,家里的套套早就融化了!”
  “……”
  
  “乔兽,新病号来了,你怎么还在打盹儿啊!”曾一鸣突然而来的声音将我惊醒。
  “啊,宠物呢?”我迷迷糊糊地问道。
  “你家小白啦,有点烧。”曾一鸣抱着小白过来。
  “终于肯还给我啦。”话说自从我出国那几天给曾一鸣养了几天,这家伙就对可爱的小白爱不释手,多次催促她还我,都没肯。
  “没有,你帮她看好了,我继续养。”曾一鸣抱怨说:“苏景成因为我每天抱着小白睡觉都不理我了,他不想想他因为工作出差的时候,谁在陪我,都是忠心耿耿的小白啊。”
  “我看我还是把小白要回来好了,不然苏队长吃干醋得吃死,你这不开窍的二货。”
  看样子是有点烧,小白怀孕了,还不能打退烧针,我用冷水给她一遍遍地擦拭。她难受地朝我吐吐舌头,样子可怜极了。
  “我觉得小白跟你有点儿像,她最近也超爱睡。我起床上班了,她还在床上趴着。”曾一鸣在一旁咂嘴。
  “夏天容易困是正常的。”我替自己也替小白辩解。
  “你最近可不是困那么简单吧,常常前一秒还跟我闲嗑,下一秒就眯起眼睛休眠了。”曾一鸣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好久没见你痛经了!你不是有了吧?”
  “去你的!”我扔了一罐装酒精棉花的不锈钢杯子过去。
  
  不过月经这个问题,确实挺让人头疼,被曾一鸣一说,一语惊醒了我。
  我的经期很少延迟,一延迟就要人半条命,我趁着第二天周六去了趟妇科,未雨绸缪,配点调理的药也好,希望能减轻点疼痛。
  结果我那在妇产科多年的师姐抱住我,激动地对我说:“乔乔,恭喜你,中了!”
  我颤抖地拿着B超的片子,差点没摔倒:“学姐,你别吓我。”
  “你不是一直很想怀孕吗?远离经痛不是你多年的愿望吗?”
  “这话是没错!可是……”可这十个月我要怎么过呢?我妈不会放过我,叶容凯不会放过我。
  “秦医生,我们约了十点做流产手术!”一阵叩门以后,一个不耐的女声传来。
  “啊,对不起,我师妹怀孕了,我高兴地忘了。你先进来吧!”师姐说。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怀孕的震惊中,突然门打开,出现了叶容心苍白的面容。
  趁着师姐去洗手的空档,我拉着叶容心出去:“我们谈谈!”
  在医院的走廊上,叶容心原本总是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显得有些散乱,她指骨突出的手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给我:“你的临时身份证,本来前几天就可以给你,出了点儿事儿,就耽搁了,现在既然撞上了,就物归原主吧。”
  我接过信封,问道:“你来堕胎,赵西翰知道吗?”
  “他忙着和我离婚,出院以后,就没见过他。我忙着找他,实在没心情留孩子。”叶容心表情麻木地说。
  “赵西翰家三代单传,这个孩子,对他意义重大,你真的要和他商量一下。”我迟疑了很久,还是说了出来。
  叶容心吃惊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没有想到劝她留下孩子的人会是我。
  她像是犹豫了很久才说:“你呢?会为我哥留下孩子吗?其实他欠你的并不多,你爸爸在救我哥的时候,他刚被查出来是肝癌晚期。你爸求我爸瞒下,你爸才得到了保险公司一笔可观的赔偿。”
  “你是说我爸是因为知道自己活不久,才救叶容凯的?”简直无法相信。
  “不信?你可以问你妈。”
  我握着手机,迟迟在“妈妈”两个字上徘徊,终是没有按下去。
  意识开始模糊,耳边响起妈妈曾经说过的话:
  “妈也曾经亏欠过叶容凯,你就当替我去还债吧。”
  原来妈妈早就知道我们也有亏欠叶容凯的地方,我的心一下陷下去,胸口就快炸开了,一张一合地疼得要命。
  我听到自己倒地的声音,有汩汩的血液从我的两腿间流出来,我日盼月盼的月经终于来了,但为什么不痛了呢?
  大概是我失去知觉了吧! 




44、顺V【8。27】 。。。 
 
 
  迷迷糊糊的;我睁开眼睛,看见有个男人小心地把自己的手垫在我因为输液而有些冰凉的手;就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让我百感交集。从我和叶容凯认识至今,我都没为叶容凯做过些什么;他却为我做过很多。
  叶容凯布满血丝的眼,有些呆滞,却也马上发觉了我的清醒,有些平淡地说:“你醒了。”
  我看着他疲惫的眼睛;点点头。
  他沉默着端过一碗粥来;有些劳累过后的沙哑,让我有种错觉病的人是他,不是我。
  他的脸上没有了平日里生动的表情;连最让他引以为傲的微笑都没有;只对我说:“张嘴。”
  “叶容凯,我只是痛经才住得院,你别紧张,笑一个嘛,”他完全低温的脸,纹丝不动地僵在那里,我只好自己先笑:“那我给你笑一个!”
  叶容凯瞪着我,眼里浮起的血红不仅仅是血丝那么简单,他几次有了开口的口型,都没有发出声音。
  最后他的眼里有了潮湿的痕迹,眼神里有短暂的失望,最后化为深深的悲哀,他的眼泪猛烈地掉了下来。
  “乔韵宁,你想要流掉这个孩子的时候,是想看到我这幅样子吧!你看到了!你满意吗?”他哭得整张脸都模糊了,曾经这么英俊的一张脸,被眼泪割裂得破碎不堪。
  或许我的目光中有刺,刺得他只好用手捂着脸,眼里就这样一滴一滴地从指缝中漏出来。
  我的脑海里,开始寻找前因后果,我还以为是梦,原来是真的,在病床边传来叶容心的声音:“对不起,乔韵宁,我不能让我哥知道我来做人流,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那你答应我不要拿掉这个孩子。”我含糊地说。
  “嗯。”叶容心最终算是答应我了。
  他见我不出声,不否认,没回应,就板着我的肩膀,逼迫我看着他。此时的他就像笼中的鸟儿一样,绝望地在苦海里挣扎着,他不想出去,就想有只鸟进来陪陪他。
  “宁宁……”他哭红了双眼:“告诉我是叶容心骗我的。”
  他是那样的难过,那个自信地和我说:“谁说报恩的不能讨点情债”的男人竟会落魄至此。
  我不是你要报恩的对象,我不是!所以我再也不能对你予取予求!我的爸爸让你在这十几年里都背负着欠着一条命的压力。你根本就不明白,你是无辜的,你不应该被仇恨!
  叶容凯,我现在看见你都不敢抬头,我觉得对不起你,亏欠你!
  与其让你知道一切,鄙夷我,看不起我,讨厌我,不如在你对我还有一点点情分的时候离开你。
  我松开狠狠咬着的牙关,对叶容凯笑了笑,这本该充满泪水的笑,被我稀释了,勉强算个笑容吧。
  “叶容凯,我们分手吧!”为了念出这几个字,我花光了全身三分之二的力气,还有三分之一用来抵抗心头那如利器不断在剐的钝痛。
  如果说赵西翰离开我,是心疼欲裂的感觉,那么我离开叶容凯时,是五脏六腑俱裂的感觉。
  叶容凯,快看看我,分手时,我忍住了奔腾的眼泪,笑得多么漂亮。
  叶容凯在我说了这句话以后,瞬间止住了眼泪,他恶狠狠地抬起手,手心朝着我脸,威胁我说:“再说一遍!”
  “我说……分、手!”我仰着脸,像极了自虐狂,就让他给我一掌,击断我心弦上的渴望,贪念,和藕断丝连,从此淡忘、淡忘、淡忘。
  我的耳边扫过一阵逼迫的风,他的手擦着我的脸颊,扫落了病床边柜子上所有的补品,碗盘碎了一地。
  他没有打我,却比打我让我更疼更疼。
  他对我的保护和纵容,已成为他伤害自己的利器。
  地上破碎的玻璃,折射出叶容凯颤抖的身体。
  叶容凯的手像秋天里的落叶那样簌簌地发着抖,以至于掏手机的动作都不怎么利索了,他翻动着手机,然后将屏幕映在我眼前,我的眼前赫然出现了“最近通话”——然后就是赵西翰的号码。
  我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我曾用过叶容凯的电话接过赵西翰的电话,我和他清清白白,就是那通电话让我和过去彻底一清二白。
  他的目光又是一片找不到光明的漆黑,把自己隐匿在密封的孤独空间里。除了失落,还有绝望。
  “因为这通电话吗?”那歇斯底里的口气,仿佛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知道是令自己难过的答案。
  “你就这么没有尊严吗?赵西翰背叛了你,那个让哭到心碎的男人,你怎么可以……”他嘶吼到声音都彻底哑掉了,那曾经性感迷人的声音无法抑制地破碎在了这一刻。
  “你就这么低三下四吗?他赵西翰只要一通电话,就可以让你回心转意,”他狠狠地敲击着他的胸膛,每一下我都觉得是同样敲在了我的胸膛,太痛太痛:“我呢,日积月累的爱瞬间被可以他击垮!?”
  “分手!”我只剩下这两个字,我不想再看到叶容凯这么难过的表情,我怕自己心软。
  “听清楚,我不会和你分手,叶容凯不会和乔韵宁分手,我们的孩子也没有那么容易拿掉。既然你那么恨我害了你爸,我欠了你一条命,那我必须还你一条,那么用孩子还。到时候,我和赵西翰就可以公平竞争了。”他涩得发苦的声音穿透我的耳膜,让我的心也跟着发苦。
  他压着我躺下,目光有埋怨,动作却还是那样的温柔:“先兆性流产,你好好休息,不要想要拿掉孩子,否则你的痛经会越来越严重,一辈子也没人救你!”
  嗳?孩子没有失去?看叶容凯刚才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还以为孩子没了,就觉得愧对他,现在孩子还在。可我也不敢太高兴,因为我还是不敢理直气壮地和他在一起。因为我怕,我爸的自杀不是叶容凯的错,我妈又推叶容凯下山,算起来,欠他的人,反而是我。
  我根本不可能装作不知道,然后心安理得地待在他身边。
  “你愿意和我分手,我就生下这个孩子。”然后把孩子给你,算还你们家人情。
  叶容凯眼里的血丝跳动着,像残血的夕阳突显的那一抹令人心碎的光影,他勾起唇角冷笑着对我说:“乔韵宁,你听着,我不但不会和你分手,还要和你结婚,让我们的孩子堂堂正正进家门,堂堂正正地姓叶!”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有看到过叶容凯,这是我想要的结果。
  可是,在梦里,我会发疯似得想着他,想着他黑漆漆的眼睛和那迷人的笑,莫名的欢喜,莫名的难过。
  然后每个梦醒时分,我都会头疼欲裂。
  师姐说我是血液缺氧了,是啊,怎么能不缺呢?我下面的血已经流了好几天了,再这样下去,孩子肯定会消失的。
  我也没有办法,下腹总有一种坠落的疼痛感,比痛经要好些。但比痛经更容易让人恶心,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正常地吃下一餐饭,总是胃口大开地吃了一堆,然后吐了一堆。
  我终于不再挣扎,不想再吐得七荤八素,只好靠着输液来维持。
  人总是乏力,没到深夜就已经开始意识不清地进入休眠状态,我听见那个人专属的脚步声,我开始糊涂了,为什么今天我还没有进入深度睡眠,叶容凯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来到我的梦中了呢?这多少让我觉得有些负罪感。
  那温柔的触感,全是那个人的温度,他滚烫的手按摩着我发凉的腹部,我觉得下腹的坠落感开始不那么难受了。
  黑暗中,我没有掀开眼皮去戳破这个梦境,有几滴滚烫的好似眼泪的水滴落在我的脸上,在我心里激起了一层又一层水花……久久无法平静。
  半晌,他完全哑到不能讲话的声音低低地盘旋在我的耳旁,他无可奈何的口气如一根粗糙的藤蔓缠绕着我的脖子,让我呼吸困难:“宁宝,我已经听你的话,你不想见我,我就不来看你。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自己?因为孩子是我的,就这么让你恨吗?”
  他的眼泪像花儿一样盛开在我的身体,整个病房里都是泪水的味道。
  我想我也是该哭的,可眼睛干干的,模糊的水汽都被堵死在了心口。
  “分手,那么就分手好了!只要你和孩子都能好起来!”他说:“哪怕以后你牵着孩子从我身边走过,连‘叔叔’都不让他叫我,我也会对自己说那是我的孩子。那是我最爱的女人为我生的孩子。”
  水滴不断地向我涌来,好像每一滴水都包裹着一团心有不甘的火焰,在我身上滑落的一瞬,燃烧着我,让我有一种直戳心窝子的疼痛。
  过了很久很久,我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不要,我不要和你分开了!”
  师姐抱住激动的我说:“你怎么这么激动,是不是叶先生和你求婚了?”
  我惊魂未定地抹了抹眼泪,急急地问道:“叶容凯他来过是吗?”
  师姐点点头说:“是啊,他刚走,”师姐拿起放在我床头的红色丝绒盒子,打开,那璀璨的光芒瞬间绽放,映在师姐惊喜的脸上:“好大克拉,你小样儿嫁得还挺风光。”
  如果这钻戒是叶容凯放的,那么梦里那一堆伤人伤己的话也一定是出自他的口无疑。
  我像一支火箭一样冲出去追他。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觉得伤心欲绝到打算自我了断的容少,乔乔追得到咩?
 
另外,小忆要隆重推荐好基友菜刀写的一本好书!构架好!情节好!文笔好!这都不是重点啊,重点是我在里面有演出哟!我是导火索!没有我,男女主都不会相遇!(剧透了,我不是女主,导演又没让我演女主啊,含泪望天!女配的命!盒饭还是有的!亏得我这个角色有挑战性,我是冲着戛纳拿奖去的,最佳女配也好的!)想知道我本色出演谁吗?请戳————




45

45、顺V【8。28】 。。。 
 
 
  病房外的走廊里没有了叶容凯的身影;电梯却迟迟不来,我走楼梯。
  当我在一楼住院部大厅;这人山人海的一片里,我怎么找也找不着叶容凯。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只要找着他,我就告诉他,我要和他在一起,不论他是谁;他是谁的儿子;都不重要。
  因为他即将有一个新的称号,那就是我孩子的爸爸。
  不在这里,我甚至找到了地下车库;没有。
  我回到医院的门口;风很大,小树被吹得左右摇晃,满地都是干枯的树叶。叶容凯真像一场急劲的风,席卷了我心中枯死的落叶,好的坏的都被清理干净了,独独把我留在了荒芜的原地。
  我伤透了他,他走了,我被困在他被伤透的那一刻永远得不到安宁。
  
  那天,我终是没有追到叶容凯。
  师姐从医院的门口把我捡了回来。
  医生给我用了药,让我很容易入睡。我总是在半梦半醒之间徘徊,带着很多疑问。
  师姐总会在我清醒的时候,来问我一句:“师妹,今天觉得怎么样?”
  我总是答非所问地问一句:“师姐,今天有人来看过我吗?”
  师姐摇摇头,有些为难地说:“要不要通知你妈来看看你?”
  我摇头摇得跟筛子似的,不能让我妈知道,让她知道的话,她不是打断我的腿就是打断叶容凯的腿,还是不要冒险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病房里忽然冒出来几个高级看护,关心我这关心我那。
  我有些欣喜地问师姐:“师姐,我睡着的时候真的没有人来看过我吗?”
  师姐的脖子像是坏了一样,只会摇头。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了,直接问:“叶容凯来看过我吗?”
  师姐的脖子终于摇坏了,失灵了,语言区功能有些丧失,有些结巴地说:“叶先生的母亲在病房外,架势挺大,我怕她影响你的情绪,没敢让她进来。”
  我又失望地垂下了眼睛,叶容凯不来看我。叶容凯他妈反倒是来了,每次我和叶容凯一吵架,她总会出现得恰当好处添油加醋地让我们之间的火越烧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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