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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哀怨地看向旁边的壮丁,希望有个人行行好,可是刚才还在围观的众人纷纷谈笑风生,喝酒吃肉,完全没有看我一眼的意思。
“还不快上医院,发烧要烧坏脑子的,他要是成脑瘫,你下半辈子都得赔给他,你乐意吗?”
当然不乐意,我立马背着叶容凯站了起来,真不知道叶容凯是什么做的,钢筋水泥都比他轻,我的腰,要折了。
幸亏出租车来得及时,不然我的脊椎也被压得内出血了。
出租车司机赶紧下车和我一起扶叶容凯上车,关了车门。
“司机师傅麻烦你,去最近的医院。”我满头大汗地说。
“好嘞,”司机师傅一踩油门:“二十四孝女朋友啊,男友昏倒了居然背着去医院。这么多年我都不相信爱情,现在却是让我看到了。”
我继续抹汗,已经到了没力气解释的地步。
很快地,最近的医院到了,我刚想开口说司机师傅,帮我把人背到急诊室吧。
结果医院等着打的的人奇多,还没等我付完钱,就有一个姑娘跳上来了,报了个地址,一副很急的样子。
我喷了一口血,只得只身把叶容凯背到了急诊。
一个小孩稚嫩的声音也从背后传来:“妈妈,快看猪八戒背媳妇儿,爸爸和妈妈最爱玩的游戏嗳。”
大概是我瞬间回头那怨毒的目光吓到了那个年轻的妈妈,她避开我的目光,咳嗽了一声教育孩子说:“乖,不要乱说,是媳妇儿背猪八戒。”说完她还抱歉地看着昏迷的叶容凯,一脸的歉意。
我差点晕过去,媳妇儿和猪八戒都不是我乐意当的,我是得罪谁了非得让我演西游记!我流血流汗地大热天背着这么一货上医院,还得赔上我的好名声!
我发誓我是生平第一次上医院挂号插队,我撒了一个小谎:“对不起,挂号员同志,我能插个队吗?我老公昨天和我吵架,结果他跑出去淋了一晚的雨,现在昏迷了。”
我承认我不择手段了,再拖下去,叶容凯要真是烧成了脑瘫,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我可不想把我的大好时光都赔给他。
后边排队的人们看叶容凯病的不轻,有叹息的,有摇头的,还有说:“作孽啊!”
只见挂号员抬起头来,隔着清晰的玻璃,我看见了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尽管他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梢,我还是看到了他此时眼中明显的惊讶。
赵西翰清冷的声音从扩音器里里面传出来:“宁宁,怎么是你?”
我苦着脸,我还想问怎么是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就不好奇赵西翰为什么从一个心外科年轻骨干,沦落到了挂号员了咩?
另外,三万字的蜜月期到了,单号双更,双号单更,也就木有了~
不过日更还是在继续咩哈哈~欢迎催更~
☆、11。谁的眼泪谁湿心
赵西翰把“暂停服务”的牌子挂了上去,底下的人议论纷纷。不一会儿,都悻悻地散开了,去排另外的窗口排队。
只有我愣在那里,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连挂号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对我拂袖而去的是赵西翰,怎么好像是我对他始乱终弃一样!
当我艰难地驮着叶容凯,走向另外一个窗口准备排队。一双锃亮的皮鞋,挡在我的双脚前。我茫然地抬起头,只见赵西翰已经脱了白色的袍子,换成了衬衫和西裤,什么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是那样的服帖,肩膀是肩膀,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身材真是完美的没话说了。
我情不自禁地赞叹道:“你的太太品味不错,给你买的衣服很适合你,变帅变精神了。”
我明明在夸他,为什么他的眉毛都串在了一起,低垂着一排整齐的睫毛,紧紧抿着唇。
最近赵西翰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只手把我背上的叶容凯接过来,换做他背。
他就这样沉默地背着叶容凯往急诊室走,长长的医院楼道,我却觉得看不到出口。
“小吴请了病假,我这几天正好休假,就帮忙挂号。”赵西翰的声音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兜兜转转着,落入我的耳朵,好像隔了好几个世纪。
我提起的心被落回原地,我长长地透了一口:“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把无名指给割了,我真傻,对于一个心外科的主刀医生来说,怎么可能……?”
“如果我真的断了那个手指,你能解恨吗?”赵西翰打断我的话,试探性地问道。
“当然不能,我五年的青春难道只值一根手指?”我望着他此时握紧的手指,冷笑道。
“宁宁……”赵西翰的眼睛隐隐透着一股无法言语的伤痛,看得我整颗心都纠结在了一起,没法儿一下抚平。
一滴泪毫无预兆地从我眼眶里滚落下来,我也被吓了一跳,我把脸朝向别处,用笑声掩饰:“赵西翰以后别再叫我宁宁了,我会难受。”
赵西翰把叶容凯放在病床上,用艰涩的语气开口:“我能问……他是谁吗?”叶容凯是他妻子的哥哥,关系明摆着,他想问不过是叶容凯和我什么关系罢了。
我摇摇头,只说:“你已经没有这个权利了。”
我不再看赵西翰,俯□子,擦擦叶容凯额头上的汗,庆幸还有这么一副“尸体”在,可以让我不用单独面对赵西翰,也不至于太尴尬。
“我给林师兄打过电话了,他说刚下手术台,正在赶来。”
我艰难地坐在叶容凯的身边,心跳有一阵没一阵,虚耗到了极点。
只听一阵凌乱的步子传过来,许久不见的林涛生师兄披着一身白袍来了:“我说是谁能让手术台上操刀稳重的赵师弟着急啊,乔学妹,好久不见啊。”
“林师兄,好久没见,你还是没变帅,真可惜。”我惋惜地摇摇头。
“来,躺下,我给你好好检查检查眼睛,有没有白内障。”林涛生一脸没正行地过来想要押我躺下,被赵西翰一个手挡住了。
“你俩真没劲,开玩笑都开不起来。”林涛生无趣地摸摸鼻子。
“病人在那里,过去折磨他去吧。”我微笑着指了指安安静静躺在病床的叶容凯。
“你这么紧张,这个倒下的家伙和你什么关系?”林涛生一面挂上听筒,一面质问我:“这关系着我等下怎么下手。”
林涛生是外科界扯了名的“修罗”,看谁不顺眼就让那人折磨得异常顺眼,人是我带来了我可不想拿回去的是半死不活的“尸体”。
我脱口而出:“你可千万别动他。”
“这么大反应,看来护士刚才说他是你新男朋友的谣言是真的咯?”这话虽是对我说的,可林涛生却一脸笑意地打量着赵西翰。只见赵西翰面无表情地把眼光移到别处,漆黑的眼显得心事重重。
“林师兄,你就快给他开药吧,您想看他并发脑膜炎吗?”
“行了,不就是发高烧吗?看急成什么样子了。”林涛生叫来一个护士,给我介绍:“这是护士科的,今天刚来报到,还没人练手,乔学妹是自己人,她带来的你就尽情地练吧。”
我只得尴尬地点点头,却在心里默默地替叶容凯捏了把冷汗。我心有余悸地用左手握住右手,当初小我一届的学妹为了考试求我去当人体靶子,怪我过分心软,非常爷们儿地上刑场去了,结果我被扎针的那个手臂足足青了一个月。当时赵西翰黑着脸大骂了我一顿,转身,却心疼地天天用毛巾给我捂伤口。
恍惚间,我抬起头,发现赵西翰也在看我。他的眼神里波涛汹涌,起起伏伏,有各种情绪参杂在里面,我却再也不愿耐心去探究。
我认真地看着那个新人扎针,第一针没成功,她擦了一把汗:“他血管太细了,我再找找。”
她狠狠地拍着叶容凯,力道之大,让昏迷中的叶容凯深深皱眉,连我隔得那么远,都可以看到他的手静脉突出。新人护士继续扎针,终于扎进去了,我松了一口气。结果血回了半天,也没有液体进去,血珠子从伤口渗出来。
针扎偏了!
大概突然的疼痛刺激了叶容凯,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看睁大了眼睛的护士,无奈地自己把针头拔掉了。
叶容凯闭着眼睛,大概是烧干了喉咙,说话的声音有些低哑:“乔韵宁,你过来。”
他大爷的!一醒来就把自己当大爷,净是使唤人!
“干嘛?”我没好气地问。
他呢喃地说:“帮我把手上的血迹擦掉。”
我一脸讥笑:“叶少爷,你别告诉我,你晕血。”
果然叶容凯急了:“快点!”
我憋住一脸的笑,去找酒精棉花给他擦。
只见赵西翰拿了酒精棉花擦干净了血迹,贴了一个创可贴。
赵西翰拆了新的针头,装上,水柱急急地喷射了出来,排出了空气。他动作轻柔地给叶容凯的皮肤上擦了碘酒,针头抵在叶容凯的静脉上,他说:“叶先生,不要轻易病倒,宁宁不会照顾人,更需要……人来照顾她。”
叶容凯迎视赵西翰,争锋相对的戾气:“让赵先生费心了,但我很享受被照顾的感觉。”我的下巴差点掉下,叶容凯果然是一贯的死皮赖脸。
赵西翰一针就扎了进去,很快输液管从红色变成白色,他把吊瓶挂在钩子上。
病房外,闹哄哄的,小护士围成了一团。
“听说有像玄彬一样的患者,我就来看一眼,就一眼。”
“你不是对赵医生痴心一片吗?”
“可是人家有老婆了啊。”
“这个‘玄彬’,也有女朋友,更劲爆的是,他的女朋友是赵医生的前女友。”
“骗人!”
“骗你干什么,我一毕业就进医院,看着赵医生和乔医生一路如胶似漆走过来。”
“那么相爱,怎么最后赵医生娶的不是她?”
我听到这些对话,过于好笑,我自嘲地说:“我在你们医院也是公众人物吧,赵医生的前女友?那么赵医生,你告诉她们啊,为什么娶的不是我?我也很想知道啊?”
面对我的咄咄逼人,赵西翰神色一黯,吐出了一句残忍的话:“我不爱你了,乔韵宁。或许……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怎么娶你?”
从来没有爱过我,原来是这样,我睁大了眼睛对自己说,乔韵宁撑住,这一刻你如果敢掉眼泪下来,你就彻底完了!
“原来赵医生从来没爱过她啊。”
“可怜呐,眼眶红成那样,都没哭啊。”
“是我就撞墙啦,男人直接说从来没有爱过她耶。”
就在我的眼泪快要脱窗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叶容凯起身,双手架住我的脑袋,把我的身体转过来。让我面向叶容凯一个人,背对所有人。
一定是他的动作太粗鲁,一定是他此时表情太凶悍,我的眼泪才被吓了出来,本来我绝对可以撑住!
叶容凯从病床突然跳起来的大动作,让门口的小护士们都围了进来,仿佛叶容凯马上就会和赵西翰决斗一样。
我开始挣扎,叶容凯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不想让所有人看到你被赵西翰抛弃的惨样,就老实点。”
他强有力的手,将我的脸按入他的胸口,我的眼泪沾湿他的衬衫,脸上的皮肤随着衬衫的打湿。他胸口滚烫的皮肤像一只烘干机,汩汩的热气蒸着我湿漉漉的脸。
“赵医生,我本来不想再这样的情况下,说这样的话。我尊重赵医生超越性别的爱,也感谢你对我的厚爱,但是你伤害我的老婆,就不行了。”
“我再申明一次,我很爱我老婆,我们就差登记这一步。”叶容凯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任何起伏,冷得像冰:“赵医生,别哭着求着阻碍我们登记结婚,堵公司堵家门口连男厕所你都不放过,你硬生生把我逼成这样,我都不追究了。可你弄哭我的女人,我不能容忍。”
叶容凯一段段爆炸性的话,像一个炸弹,丢在了这个病房里。护士们被炸得热血沸腾:
“原来赵医生追了人家女友,是因为深深地爱着‘玄彬’啊。”
“好有爱。”
“怎么办?‘玄彬’的性向好坚定,被这样的忠犬系爱上真是幸福。”
“想不到赵医生是同志啊,他老婆就这样炮灰了吗?”
“人渣啊,是同还找异性结婚,他妻子真可怜。又是一个被同性恋残害的女人。”
“原来这么有洁癖的赵医生,居然是个同性恋啊。”
议论变得越来越难入耳了,赵西翰镇定地说:“叶先生,你还在发烧,我可以原谅你的胡言乱语。请你好好养病。”他着重强调“病”这个字。
“她的眼泪就是特效药,她一哭,我就舍不得病下去。”叶容凯拔掉输液,双手的指腹仔仔细细地扫过我眼睛周围的皮肤,一把把我抱起:“刚才是你背我来医院的,如今我要抱你回家。”
“老婆,我们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觉得容少牺牲节操骂人的时候,有点小帅呢~咩哈哈~
就是不知道乔妹妹会不会领情了~
哈哈~
反正赵西翰被容少这么一闹,节操是彻底碎掉了。
☆、12。谁的挂号谁乱了
“乔兽,穿和昨天一样的衣服,说,是不是背着我偷汉子去了!”
我还没来得及换成白色袍子,曾一鸣就杀进了我的门诊室。
我勾了勾手指,曾一鸣很配合地看着我,我一脸正经地说:“看着我的眼白,你说我这么纯洁的人怎么可能做偷汉子这么不纯洁的事儿,再说了,我用得着偷吗?想要的话,多少美男子抢着为我躺平啊。”
“好你个乔兽罪证确凿了,还跟我打哈哈,”曾一鸣掏出了微博,戳着我的脸说:“你看网友播报,还@了N市网报,‘新好媳妇儿代表,背男友上医院’。看不出你这么小个儿,力气还挺大,叶少这么大个头,你也扛得动。”
我扶着额头,这惨痛回忆我真不想回忆,我突然灵光一闪,抬腕看了看时间:“哎呀,八点半了,工作了工作。”
曾一鸣粗鲁地抓过我的手,对我心爱的手表一阵蹂躏。曾一鸣来劲了:“我帮你调到了案发的时间了,老实交代吧。不希望我自行脑补的话。”
我穿上白色袍子,衣冠楚楚地靠在桌子上,视死如归地把昨天那事儿一五一十地跟曾一鸣说了。
曾一鸣立即大力赞扬了叶容凯的英雄救美精神:“以前一直觉得叶容凯挺不靠谱的,身份对你来说也挺尴尬的。但是这厮做事爷们儿啊,为了不让你受委屈真的做到绝了,连男人的节操都牺牲了。”
“怎么净是夸奖叶容凯的呢?”我特别不理解。
“那我该夸谁,夸赵西翰是个渣子,还是夸你孬啊?!”曾一鸣一脸“我看不起你”的表情。
“你没在现场你不知道,我哭得如泣如诉,如怨如慕,简直是杜鹃啼血青猿断肠,多像琼瑶剧的女主。是我用一行珍贵的少年泪烘托了当时的气氛,及时渲染了整个儿的环境。”
曾一鸣揶揄道:“还真别说,不管是春哥曾哥一开哭,都会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居然暗喻我是春哥曾哥。
“跟爷说实话,叶容凯说要抱你回家的时候,想不想跟他回家?”曾一鸣抱胸,眼眯成一条线,气势逼人。
我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地说:“你会刚出蛇洞,就乐颠颠地入虎穴吗?”所以我才选择了住motel。
曾一鸣暧昧地笑笑:“可这老虎生得那么可口,还主动脱了虎皮,给你取暖喂。”
我想了半响,开口:“叶容凯就像一个陷阱,越是诱人,越是深陷。与虎谋皮,你的人皮都会被撕走。”
“至于嘛,这么阴谋论。”曾一鸣摸摸下巴,悻悻走开。
吃过午饭以后,曾一鸣笑得一脸花枝乱颤地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个遍:“乔兽,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算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扫视,都还真没看出你有什么致命的魅力,值得男人宁愿冒着变禽兽的危险,也要挂你的号。”
我打了一个饱嗝,差点把刚才吃下去的饭直接反出来。“叶容凯不是真为自己挂了一个号吧?”
“嗯哼,”曾一鸣看着电脑屏认真地说:“现在前台是乱成一锅粥了,你再不趁乱下手,叶少这块唐僧肉可就被那帮娘们儿瓜分了啊。”
我埋头整理前一个病犬的数据,很认真地对曾一鸣说:“把他挂的号往后挪,直接叫后面的进来。”
“真没劲,人家都洗白了躺平了,你都不肯翻人家的牌。”曾小鸣小声地抱怨道。
今天的曾一鸣泡的茶真是奇怪,越喝越渴,我跑厕所都跑得腿软。每次我用余光总能看到叶容凯坐在楼道里,安安静静地翻着报纸。真沉得住气,居然死赖着不走了。
我跑厕所的次数多了,病犬的主人也就不淡定了:“看乔医生今天的状态不是太好,我还是找隔壁的郑医生看吧。”
“……”我没说话。
主人抱着病犬走了。
“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越喝越渴。”丫的,曾一鸣连我都要暗算。
“没什么,家里的劣质茶,我家那位说会越喝越渴,我不信,所以拿你试试。但看你的反应,这茶不错,至少很利尿。”只见曾一鸣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
“……”我简直平白无故地坐着,膝盖就中了一箭啊。
“乔医生,”曾一鸣难得叫我乔医生,每次这么一叫我的鸡皮疙瘩都会练体操,因为准没好事,“后面没号了,你是打算提前下班呢?还是翻叶少的牌呢?”
“让他进来吧!”我按了按眉心,男色,是怪力乱神的。出去上个厕所,余光瞟那么一眼,每次都要很久才能平静。
叶容凯在走廊的座位上伸张了一下,步履轻快地走了进来,正面迎视着我的目光。
他就这样笔直地站着,为了迎合我的视线,他的头微微向下侧着,低着称得上清俊的眉眼,窗口的微风拂进来,他的发丝起伏着……看得我心烦意乱。
我收回了眼神,对着电脑开始做记录:“这头巨型犬大人,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呢?”
叶容凯拉开椅子大大方方地坐在我旁边,说:“想起一个女人的时候,胸闷;不想那个女人的时候,食欲不振;超过八小时不见那个女人,就感到无比乏力。乔医生,你说我这些症状,是不是绝症的前期临床反应啊?”
旁边本来趁着空闲在淘宝的曾一鸣忽然笑得前俯后仰:“这病不难医,找我们乔医生就对了,她有解相思的灵丹妙药呢。”
我反手用眼神给了唯恐天下不乱的曾一鸣一支“小飞镖”,再过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