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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娶-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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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受他说想我的这个诅咒影响,反正我的食欲是下降了。这厮一定故意的!
  “乔小姐,我帮你擦身子吧。”陈妈把碗筷收拾到一边。
  我客气地说:“那就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陈妈看着我有些疑惑:“您是那天喝醉酒的那位吧?刚才看背影没认出来。”
  “叶容凯这样的,喝醉酒带回家的女人应该不少吧?”不至于我这么悲催,独独被记住了吧。
  陈妈摇摇头表示不赞同我的话:“少爷虽然外表看起来放浪形骸,实则非常洁身自好,他也是有相当的洁癖。当时你吐了他一床的秽物,他正冲你发火。你们俩还打起来了呢。”
  “于是他就是因为我吐了他的床,所以把我强了?”如果是这个原因,我死得好冤枉。
  “你是说少爷强|奸你吗?没有这回事啊,那晚我一直整理床单到很晚。”陈妈解释说。
  我一头雾水,列出铁证:“那我全身□怎么回事?”
  “因为你全身酒气,实在熏人,少爷让我帮你换的。”
  我囧,有点不相信,试探性质地问:“那……那一滩血也是乌龙么?”
  陈妈掩着嘴唇笑了起来:“我就知道少爷绝对宁愿让你误会也不会告诉你的。那晚我替你换了被单,我就要去睡了。结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你和少爷又打了起来,你挥了少爷一拳,少爷那会儿还流了一滩鼻血。大概觉得丢面子,少爷第一次那么凶地把我轰出去,让我睡去,别管闲事。我想着这是俩年轻人的事儿,我老年人就也不多管了。”
  苍天啊,这是什么真相!原来那晚那一滩火红红的血迹,是我破了叶容凯的结果。
  简直罪过!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面对jj的服务器已经无话可说。。。。。只求不霸王。。。。。。




☆、17。谁的洗漱谁伺候

  
  陈妈给我擦了身子以后,身体也干爽了许多。可我却觉得比刚才更不适了,我趴在床上,无法辗转反侧,更加难以入眠。
  我就这样闭着眼在床上挺尸,直到听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来人开门很小心。几乎是一点一点地推开的,有好几次我都想吼一句,丫你能不能别磨蹭,直接开门会死啊!
  我闭着眼睛,调整了一个姿势,头朝向窗户那头,正好在窗户上看到叶容开蹑手蹑脚地朝我的床走来。我突然很想笑,一个大男人居然有这样的动作,一步一个小心。最后干脆脱了鞋子,双手拎着两只像船一样的鞋子。昏暗的床头灯照在他的脸上,竟是那样的认真。
  他快要走到我的床边了,我赶紧闭起眼睛,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以免眼珠乱动被他看穿我在装睡。
  叶容凯走到床边,替我将薄毯盖得严实些,把室内温度调整了一下。空气中有一股浓浓的蓝山咖啡味道,这厮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咖啡才达到媲美香水的程度。难道他要处理的事物真如陈妈所说的那么多吗?是这样的话,怎么还不走呢,在我床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呼吸着是怎样?来吸取我的阴气的还是什么。
  感觉他的目光一直追着我看,我连大口吸气都不敢,事实上,我体内的氧气已经严重供应不足了。
  他颤人心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其实,我一点儿也不想报恩,我想欠你,就这么欠着你一辈子。”
  这句话,换做之前,我听到一定不会像此刻那么心虚。其实,我既不想他向我报恩,更不想他欠我一辈子。可是,我之前的误判,已经把叶容凯打入了我心里的十八层地狱,如今有种种证据证明他是清白的,我反而害怕了。我开始给他找种种罪行。那好,他害我爸早早离开人世,虽然年少不更事,但也是他犯下的罪过吧。就用这个理由,我要继续讨厌他,决不能接受他。
  可是,我的心怎么这么堵呢?到底是哪里还有不畅通的呢?
  叶容凯关掉我的床头灯,轻轻地说了一声:“晚安。”
  他的这一声“晚安”充满了无从判断的魔力,让我瞬间放松,感觉到了困意。
  一觉睡到了大天亮,本来可以睡到更晚的,梦里曾一鸣一路狂奔,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快迟到了,再不按指纹,一天工资就泡汤了。”我就莫名其妙傻×一样地跟着曾一鸣跑。结果,我跑着跑着就飞起来了,居然是赵西翰用线拉着我像放风筝一样飞翔在天空,画面里的赵西翰抽风程度堪比无极里的张东健大叔。最雷的是,叶容凯挑染了几撮白头发,一副杨过的造型。叶容凯销魂地飞升上天,把绑在我身上的线给剪了,还带我腾云驾雾。可是我哭了,我越飞越高,几乎再也看不见赵西翰了。
  我苦着脸睁开眼睛,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也正用探究的目光看着我。
  “叶容凯,大清早的,你想吓死我啊。”我把头埋回床单,丢死个人了。
  叶容凯声音里难掩揶揄:“你睡觉的样子真是……额……怎么形容来着……不雅观啊。”
  我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说:“你又不是第一回看到。”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问题是一次比一次惊艳,我心脏负荷不了啊。”
  经过昨晚一夜的好眠,体力也恢复了一些,感觉伤口不动的话基本没什么感觉。我心情大好,合眼预备再睡一会儿。
  叶容凯却用手指点了点我的脸颊,我气鼓鼓地拿眼白扫视他,他扁扁嘴巴,右手的牙刷向我致敬。
  我无语地朝他看:“你真把我当瘫痪的人啦?连洗漱都要你来。”
  他端起脸盆放在床边,然后拿起水杯,挑了挑眉梢,狡猾地说:“想必乔小姐也想早点离开这里吧,莫不是见在下生的俊俏,就萌生了崩开伤口想要留下来长住的邪念了吧?”
  “去你的春秋大美梦,你这款的,大爷我真的没胃口!”我冷哼一声。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你的胃口,洗洗更健康。”
  我一听“洗洗更健康”,脸更黑了。
  我瞪着他,几乎咬着牙蹦出来几个字:“你嘴臭,该洗你的是你!”
  叶容凯笑得没心没肺的:“你怎么知道我还没刷牙?所以你赶紧刷牙啊,帮你刷完,我再去洗脸刷牙。”
  他明明是笑着说完这句话的,却完全梗到我了。他是脸都没洗,就在我房间等我起床了吗?
  叶容凯趁着我思考的空隙,挤好了牙膏。我竟也鬼斧神差地张开了嘴巴。
  不知道是因为牙刷的毛很软的关系,还是他的动作的关系,反正我的牙齿觉得受到了从来没有的温柔对待。是的,我平时为了各种赶时间,刷牙像拉锯子一样,从来没有这么耐心地对待过我的牙齿。他是上下左右来回颤动,我可以感觉到细腻的药膏沫染过我的牙床。他轻轻地抚刷我的牙龈,动作轻柔地简直像在刷一个儿童刚长出来的小牙齿。
  他扶着我的肩膀,我把头伸出来,他说:“吐脸盆里吧。”
  我含糊不清地问:“叶容凯,你真有洁癖?”
  他点点头。
  我特别故意地吐得溅出来,满地都是。
  叶容开瞪圆了眼睛,表情十分的可爱,这时我会想起有人叫他“大哥”,再对比这幅风马牛不相及的画面,我差点没喷出来。
  “谁叫你害我以为那一晚你强|奸了我,害我经历失恋被抛弃,又被醉酒强|奸的双重打击,是人都会受不了想自杀。幸亏我没死成,不然你罪过可就大了。”
  他却一脸惊喜抬起手,抹去我嘴边的牙膏沫:“原来你自杀的原因,我也能占上一半啊。”
  “真能给你自己长脸。”我啐了他一口。
  
  养伤的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因为用的是可吸收的线,所以也没有拆线的痛苦,被人像伺候瘫痪病患一样伺候着,居然好得特别快。下床也没问题了。
  曾一鸣脖子套了个像马桶圈一样的东西,一瘸一拐地来看我。当时我还故作生气地骂她,当时我手术呢,怎么可以推我。曾爷居然哭着说:“我当时看他们亮出了刀子,我害怕你过于专注在手术上被砍死了。我没法儿给你送终。想叫你等等再做手术。”
  “我还得感谢你了?”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跟这么个二货搭档是幸运,还是不幸。
  “我这脖子就是为了喊你扭伤的好吗?”曾一鸣又来劲了,笑脸尽是委屈。
  “哟哟哟,曾爷还哭鼻子了啊。”我伸出手,向她展开怀抱。“既然佐犬没事,你保护我又有功,来我怀里吧,安慰安慰你。”
  曾一鸣以紫薇投向尔康的怀抱时的意乱情迷模样向我本来,却不想被在一旁看报纸的叶容开一手拎着离我一米远。
  “好了,今天探视时间已过。明日请早。”
  
                          
作者有话要说:我养成了日更的好习惯,大家也要养成日评的好习惯,不然真的没动力。。。。。




☆、18。谁的别扭谁来哄

  在叶容凯家养伤的日子过得十分的闲适,我每天几乎都是睡到自然醒。医院的领导倒是上门拜访了一次,只是来得过分突然,曾一鸣那家伙都不知会一声,就领了一帮子人来到了门口,我急急忙忙把叶容凯推到另外一个房间。叶容凯不知道发哪门子的神经,问我是不是觉得他很丢人。我当时急啊,什么也不想,就想把他处理掉。结果来人太快,我只好把叶容凯塞进巨大的衣柜里。我关衣柜的时候,他还睁着大大的眼睛,目光死死地浇铸在我的脸上,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领导说的什么,我都没听清楚,我的眼神总是不自觉地飘到衣柜的门上。他会不会闷在那里窒息了呢?我自己都被这个问题震惊到了。
  大概是因为愧疚吧,我竟然会假装伤口疼痛,借此疏散访客。
  只有曾一鸣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上次探视你的时候,叶容凯那碍眼的家伙从中阻挠。我知道你现在家教非常严,可是今天‘家长’都不在,就让我多待会儿嘛。”
  我斜了眼她一眼:“今天是你家那位放出来的日子,你的皮就绷紧点吧,我这可不是你的避难所。”
  曾一鸣一脸弥漫着众叛亲离的悲伤:“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老子今天就是拼死也要在床上插上属于我的国旗!”
  我摇摇头,但还是表示了肯定:“终会那么一天的,加油!”
  在确保每个人都出了家门以后,我才打开衣柜的门。
  叶容凯就瘫坐在衣柜里,见有光线进来,不由地眯起眼,挫败的表情暴露在室内的采光下,无处遁形。
  他一言不发地从衣柜里出来,径直向门口走去。
  我看这势头不对,连忙道歉:“叶容凯,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该把你关在里面。可是他们来得太急,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的存在。”
  他的嘴角微微的颤抖着,却仍是强忍着什么情绪,怒极反笑:“你有什么不对,不对的是我,这里是你的世界,而我还没有资格走进来。”
  我被他突然而来的气势吓到了,嘟囔着:“这明明是你的家,怎么会是我的世界呢?”
  可是他头也不回地走了,估计精神不是很好,出去的时候还撞到了门板。
  “咚”的一声,这声非常实,我就是听着都无比的疼。
  连门板都看不清了,说不出的古怪,我急急地问:“叶容凯,你是不是小时候不乖经常被关禁闭,所以有阴影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道歉啊。”
  叶容凯转身的时候,忽然笑了,笑得有些艰涩。他像是把所有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似的,吝啬地只吐出了几个单音节:“我没事。”
  
  他的一句“我没事”以后,我就好几天没有再看到过他。
  甚至我每夜憋着睡意保持着清醒,就想他来的时候,再和他道声歉。
  可是每天来照顾我的,都是陈妈,连半夜帮我盖被子的都是她。
  当陈妈和我闲聊聊起叶容凯的童年时,竟不意间说漏了嘴,让我得知了原来拥有那样阳光般笑容的叶容凯,竟然是私生子。而正室,也就是叶容凯名义上的母亲,用各种方法折磨他。动不动就关小黑屋,动不动就饿他几顿,动不动就又打又骂。我很难想象在这样一个环境下,他居然能够谈笑自如。
  或许我高估了他的心理素质,因为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踏进我的房间,询问我恢复的状况。往常都是他死皮赖脸地赖在我房间里不肯走,说在我房间里做工作,看我一眼就当充电,都不会累了。现在他的电量会不足吗?
  估计我这次真的触到他的暗礁了。
  
  好几天的束手无策,给他发短信道歉都不回。
  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打通。我终于开始了解当初叶容凯当初一直打我电话却不通的心情了。我才打这么几个,他不接,我的自信心就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更何况是在我这屡战屡败的叶容凯?
  我刚打算继续拨打,乔云静的电话就见缝插针地接了进来。
  “姐,这次你真的得帮我,遇到这样的面瘫先生,我算是彻底栽了。”很少听到混世魔王乔云静认栽啊,新鲜事儿。
  “哪家的小子这么不长眼,不肯向我们家的小魔王投降?”
  “姐,夏钟越是斜视眼么?连正眼看我都没有。”
  “夏钟越?”
  “就是姐夫手下那傲娇的斗犬男。我觉得他挺合我眼缘,那天吃饭就偷偷用手机拍了张照片,给我室友看。室友说,这一看就是顶级限量款的,只在货架上成列的样品,你肯定下不了订单,就算下了订单也付不了款。嘿,我就气不过了。就千方百计埋伏他,设计他,结果发现他就是一少林寺的俗家弟子,任我婀娜,他自不动。后来终于被我看出了破绽,他唯一爱好就是狗,于是,深谋远虑的我就买了一只间谍狗,安插在他身边。没想到我偷偷上他家的时候,狗狗咬着我不放,被他识破了。这次我是连人带狗被赶出来了。我好渴啊,姐,你说他是不是特别可恶,连口水都不让喝。”乔云静做了坏事,还说得自己惨痛无比。
  我笑着问:“那你要姐怎么办呢?”
  “要不……”乔云静在电话那头急中生智:“要不这样,你让姐夫把他叫出来,我们四个人一起吃饭。然后我们吃饱喝足,咱三个人先开溜,你俩先走,我负责断后,顺走他的钱包,让他刷盘子抵饭钱。”
  “乔云静,你对斗犬男是有多虐恋情深啊?”我简直被她恶毒的想法震惊到了。
  “那是死去活来,上房揭瓦,飞天遁地的恨那!”乔云静继续磨牙,最后小小声地说:“我恨他那么不喜欢我!可是……姐,说不定我一见着他就从活蹦乱跳的活虾变成死虾了,没出息地只想和他约个会。”
  “从他对佐犬的爱护程度来看,他应该是个好人。至于是不是个好男人,我还是要保留意见。既然你有这么强烈的欲望,我会帮你看看。”我正好也道歉道得瓶颈了,借乔云静的名义约叶容凯吃饭,倒也不错。
  乔云静大呼万岁:“韩大叔烤肉馆,周末下午六点。我订了四人位子。”
  我佯怒:“乔云静,你就笃定我一定会帮你好了!”
  “哎哟,咱俩是血亲啊,妹妹好,姐姐好,才是真的好嘛。”乔云静一看目的达到,就开始拼命灌我迷魂汤。
  我挂了乔云静的电话,开始组织语言给叶容凯发短信,我怕一直打电话,他的手机也被我打到没电。
  不知道叶容凯是不是真的不看短信。
  我突然心血来潮地发了一个:“看短信不回的人,尿频尿急尿不尽。”
  我以为短信又石沉大海了,就打算洗洗脸,去他的基地组织找他。就算挖坟,也要掘地三尺把他挖出来。
  结果我洗完脸,收到短信。
  “我没看!”
  这三个字加一个标点,这么小的信息量,竟然让我笑得直不起腰来。
  “我妹让你帮她约夏钟越,你帮帮她。我们四个人周末一起吃个饭。”我一边打着字,一边还忍不住笑意。
  似乎是受了刚才我的诅咒的影响,叶容凯回复得很快:“看不见!”
  还来劲了,我也学起了乔云静那招儿,“韩大叔烤肉馆,周末下午六点。谁不来谁内痔外痔混合痔。”                        
作者有话要说:借用乔韵宁的话,看文不回,尿频尿急尿不尽吧~我也不说内痔外痔混合痔了~我多善良~快夸夸我~




☆、19。谁的迷途谁找到

  六点没到,我就已经到了包厢里。
  没想到我的无心之举,竟然被乔云静嘲笑,说我这么个时间观念向来淡薄的人,居然早到了,还断言我肯定也对这个约会有所期待。
  我一眼血色地看乔云静,我理亏好吗?我是来道歉的好吗?我不能告诉你好吗?我很苦逼好吗?
  结果,到六点半了,两大男主角都没出场。我和乔云静喝服务员不断来续杯的大麦茶,喝得差点虚脱。前几天我诅咒叶容凯的尿频尿急尿不尽,完全报应在我自己身上。
  在我跑去厕所的时候,看见了熟悉的背影,我的内心是清醒的,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要犯贱,可是腿完全不听话。双腿简直是自发自动地跟着那个人的背影,就好像那个人身上有过去残留下的磁铁。我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个偷窥狂一样,可笑的场景就像疯狂的前妻在跟踪自己的前夫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大厅的水晶灯下,他还是那样的眉清目秀,坐在他对面的是他的妻子。他一脸的平静,双手拿着筷子,面对一桌精致的菜,却一筷未下。而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却吃得津津有味,丝毫没有被影响胃口。他眉间耸立的山峰泄露了他的情绪,他在胃疼,我多想冲过去,给他倒一杯热水。
  可是他是赵西翰,已是他人的赵西翰了,我连路过都是多余的,更别说递水。我实在想不通,离开我,他过得那么不好。为什么呢?离开我,他就该幸福给我看啊!让我坚定地恨他啊。我的眼睛盯着他的无名指,那以前修长的无名指,此时变得有些粗糙,用脚趾接的,粗得连戒指都戴不进。我明明该觉得畅快的,毕竟那是抛弃我的男人,他受到了他应有的报应。为什么我会莫名其妙地心疼,那么莫名其妙。
  我再也看不下去,一路狂奔到了洗手间。我翻出那张赵西翰发来的照片,血淋淋的照片,空落落的血窟窿,那天他们交换戒指的时候,是一副怎么的场景呢?我突然呕吐不止,那个场景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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