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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趋。无论是西越还是北汉,都不会在容忍对方的存在了。
五天后,于阗国大营内。迦纳王子坐在主位上,她的旁边坐着美丽动人的褐发女子,玉阗公主辛娅。大帐之中还坐着几个发色模样各异的精悍男子,俨然便是于阗国的将领以及奉命来支援他们的将领。大帐里,气氛有些凝重,一个身形壮硕的金发将领朗声道:“迦纳王子,西越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咱们来了这么多天了,都只是小打小闹几场。难道你们信誓旦旦的说来势汹汹的西越人就是这些胆小鬼么?”
这几天众人都打得有些憋屈。西越人总是不断地来叫阵,但是却又不会真的跟他们拼命的打。总是打到一半就跑了,气得这些人直骂西越人胆小怕死。
迦纳王子眼眸中带着几分沉思,他见过西越帝,也跟西越人交过手。自然知道西越兵马绝对不可能只有这一点实力,但是既然如此,那么容瑾这样做的用意又何在呢?辛娅公主道:“王兄,你不觉得…西越的兵马,有些少么?”
迦纳王子心中一动,侧首看向辛娅。辛娅道:“这几天对阵,西越的兵马从来没有超出过十万人。那么…传说中的三十万大军到哪里去了?”
底下一个将领道:“咱们的兵马并没有三十万,西越人或许觉得并没有必要将所有的兵马都拉出来?”
辛娅公主冷笑道:“若是如此,他们又跑什么?战场上谁还讲究什么公平?难道是他们觉得咱们兵马少,所以自己也要少用一些兵马,明知道打不赢也不能增兵么?”迦纳脸色微变,盯着眼前的铺在桌上的地图出神。良久方才抬起头来道:“盘门关里现在根本就只有十万兵马!”
什么?众人一怔,“那…剩下的二十万兵马到哪儿去了?”
迦纳唇角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说什么,而是起身道:“既然如此…传令下去,全军出击攻击盘门关!竭尽所能,在三天之内拿下盘关门。”
“是!殿下!”
“启禀殿下,陆恒国快马急报!”帐外,有人飞快地本来高声道。迦纳脸色一沉,座下陆恒国的将军却已经站起身来,沉声道:“进来!”
帐外的士兵进来,沉声禀告道:“启禀王子,将军,西越国靖远侯东方飞三天前率领五万大军奇袭陆恒国,已经攻破了边境的城池,一路向王城杀去!陆恒国陛下请大将军立刻班师回援!”
“什么?!”陆恒国的将军心中一惊。陆恒与玉阗截然,但是却并不于西越接壤。国内兵马总数也不过才八万多。这一次应了玉阗王的请求出兵,他带走了三万人,国内的情形可想而知。这还是三天前的…。
“混蛋!三天前的战报怎么会现在才送到?!”将军怒骂道。玉阗和陆恒之间,快马疾驰的话,最多也不过两天就可以走完,更何况是紧急军情。禀告的士兵茫然地摇了摇头道:“送信的人…刚进了大营就倒下了…似乎是力竭而死。”所以,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恒将领压下了心中的怒火,看向迦纳道:“迦纳王子,本将军要立刻率兵回国!”
不仅是陆恒的将领,其他几个国家的将领也都有些坐不住了。现在他们也猜到西越的兵马到哪儿去了。但是刚刚的信中说明东方飞只带了五万人,那么…剩下的兵马又去了那个国家?
“迦纳王子…”又一个将领站起身来。虽然说唇亡齿寒,于阗国很重要,但是再重要也没有自己的国家重要吧?说不定他们在这里帮着于阗国打仗的时候,西越人就已经带兵袭击了他们的国家。迦纳神色沉稳,沉声道:“各位稍安勿躁。如果真的出了事,现在就算赶回去…只怕也是无济于事。如今盘门关内空虚,咱们只要竭尽全力攻下盘门关,那些散出去的兵马…自然会撤兵回来救援。各国的危机自然迎刃而解。”
其中一个红发将领冷笑了一声道:“攻下盘门关?于阗国年年跟西越打,也没见你们什么时候攻下了盘门关!咱们这些人马,要打到什么时候?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到时候只怕咱们国内早就已经完了吧?”
迦纳脸色微沉,有些不悦地道:“路将军,难道你觉得现在赶回去就有用了么?”
“无论如何,本将军一定要带兵回去!”陆恒国的将军斩钉截铁地道,“若是我国亡了,那么…玉阗破不破管我们什么事?迦纳王子,告退!”说完,也不再理会迦纳想要说什么,陆恒将军起身拂袖而去。剩下的人种,也有人道:“玉阗国说北汉一定会出兵相助,咱们才一起出兵的。但是现在,仗大了这么多天,咱们连北汉人的衣角都没有看到。迦纳王子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众人脸色都有些不好看,北汉一直按兵不动,让他们有些怀疑北汉出兵的事情是不是根本就是玉阗国捏造的。现在好了,玉阗没事,他们自己家里失火了。
看了看脸色铁青的迦纳王子,剩下的几位将领也跟着摇摇头,转身出了大帐。若不是时间来不及,此事只怕还没有如此轻易的了解。
大帐里一片沉默,辛娅看着迦纳王子犹豫了一下,低声道:“王兄……”
“容瑾!”迦纳怒吼一声,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摔了下去,啪的一声摔得四分五裂。
“王兄息怒,咱们现在该如何是好?”辛娅连忙问道。如今一下子少了一半的兵马,他们刚刚与西越对阵占到的一丝上方很快就会逆转。玉阗只有那么大,就算是所有的男人都拉上战场,做多也只能筹齐三四十万兵马,何况一时之间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完全没有训练过的平民上了战场只能添乱。但是西越却不一样,西越幅员辽阔,人口更是玉阗的几十倍,他们永远不用担心缺少兵马。
迦纳很快变冷静了下来,望着空荡荡的大帐门口冷笑一声道:“他们以为先走就能走么?”
辛娅蹙眉,“王兄,现在不适宜跟这些人翻脸。”
迦纳道:“你以为是本王子要拦他们?这些日子容瑾的做派你也想明白的吧?既然容瑾将他们放了过来,又岂会让他们那么容易就回去的?”
辛娅苦笑,“想明白了,却已经晚了。”如果他们一开始就明白了容瑾的算计或许还有破解之法。如今…他们却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希望,北汉的援军快一点到来。或许…永远也不会来?
远处传来震天的战鼓声,迦纳道:“西越人出兵了!”
两人神色一整,站起了身来道:“走吧,咱们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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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6。玉阗求和()
盘门关上,容瑾站在城楼上与沐清漪并肩而立,悠然地望着远处的西域联军大营。盘门关以外,就是西域,一个和中原和华国,西越甚至是北汉都截然不同的世界。几百年来出于各种原因和思量,西越都没有真正踏足过这片对他们来说称之为番邦的土地。但是,从前没有,并不代表现在不会!
俊美容颜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容瑾依然带着一丝暗红的眼眸里闪烁着愉悦的光芒。番邦又如何?他只要知道这里跟中原一眼有着数不尽的金银珠宝,有着无数的良田沃土就足够了。最重要的是,这里有着能够让他征服北汉的踏脚石。北汉和西越的边境太难打了么?那么…他就改道西域进入北汉!
“他们要走了。”沐清漪指了指远处已经开始缓慢移动的西域联军大营,轻声道。
容瑾一手牵着她的手,一边冷笑道:“想走?哪有那么容易?通知左路军,拦住他们!右路军,动手!”
震天的战鼓声在城头响起,只见刚刚离开的西域联军才刚刚走出玉阗国军营不远,就被斜刺里杀出的西越大军给围住了。西越大军显然并没有跟他们磨蹭的意思,一出现就立刻挥刀扑了上来。西域联军立刻阵脚大乱,有人反击,有人想要退回玉阗国大营。但是他们的后路却也被随手赶上来的另一支西越大军给截断了。
迦纳和辛娅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混乱的阵势,虽然玉阗大军反应也是极快,但是却无奈西越大军早有准备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无奈之下,玉阗大军仓促应战,才发现西越兵马的数量远不止他们以为的那么多。最后迦纳不得不下令全军撤退二十里在做计较。至于那些在混乱中已经被西越打得七零八落的西域联军,迦纳却是没有心情理会他们了。
眼看着玉阗大军败退而去,容瑾毫不犹豫的下令追击。至于那些西域的联军,却没有再理会他们任由他们离去了。被容瑾搂着坐在马背上,沐清漪平静地望着远处的战场,西域联军一分为二,而容瑾却暗中增兵了十万大军。此时,西域和玉阗的兵马思量已经完全翻转。这样的情况下,玉阗国如果没有别的外援,几乎不可能撑得住西越的攻击。打入玉阗国王城几乎已经是注定的结局了。
“后面,你打算怎么办?”沐清漪问道。
容瑾靠着她的肩头,朗声笑道:“先到玉阗王城,等靖远侯他们回来会师之后,兵分两路。一路横扫西域各国,一路往东北,打通向北汉的道路。”
靠在他的怀中,沐清漪淡淡笑道:“横扫西域。九公子好威风。”
“清清不喜欢看着本公子威风么?”容瑾挑眉,笑吟吟地望着怀中的人儿。
沐清漪浅笑道:“我等着看九公子一统西域的威风。”
“不会让清清失望的。”容瑾笑道,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从盘门关到玉阗王城总共也不过两百多里的距离。如果是西越北汉华国这样的大国,是绝对不会在距离边关如此近的地方建都的。但是玉阗却不一样,并非他愿意在这样的地方建都,而是整个玉阗从东到西也不过才五百多里,王城所在已经是最好的地方了。但是当一个大国来袭的时候,这样的地方,前后也五六天的时间,西越大军就已经逼近到王城三十里外的地方了。
迦纳和辛娅已经回到了王宫,到了这个地步在留在军中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虽然西越大军还没有围城,但是玉阗王却已经放弃了王城以外的所有地方,将所有的将士都拉入了王城里准备守城。事实上如果不是实在是无处可去,玉阗王更加想要做的事迁都。
王宫里,玉阗王正在大发脾气。整个大殿中的侍女们噤若寒蝉地跪倒在地上,地上满是摔碎了的酒杯瓷器。往日里靡靡的乐曲和妙曼的舞姿也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迦纳和辛娅跪倒在地上恭敬地听着玉阗王的怒斥。
迦纳双眸微垂,放在身边的双手在袖中紧紧地握起。他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容瑾就被容瑾击败,但是他不甘心!这一次西越和玉阗之战,并没有什么令人惊艳的战术,西越大军的实力也没有比玉阗更高多少。他之所以失败纯粹只是因为…玉阗跟西越相比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当双方都是十万人的时候他可以打得旗鼓相当,但是当容瑾从西越再调来十万甚至更多的人时,他就算是天生转世也无济于事。他不甘心!也不能心服口服。
如果此时容九公子在场,知道了迦纳的心声,一定会嘲弄地告诉他,惊采绝艳的战术战法是用来对付与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的。至于那些眼前乱飞的小苍蝇,只需要狠狠地碾下去就可以了!
“你不是说一定能挡住西越大军么?!现在是怎么回事?!”玉阗王怒气冲冲地瞪着迦纳,浑然忘记了这是他曾经寄予厚望的儿子。
迦纳沉默,辛娅连忙道:“父王息怒,都是西越人狡诈无比,设计让来帮助咱们的联军都走掉了,容瑾又调了不少人马过来,咱们的兵马根本就无法跟西越相提并论。这也不是王兄的错啊。”玉阗王冷笑道:“难道这是本王的错?”
辛娅哑口无言,她当然不敢说是玉阗王的错。但是…入宫不是父王暗中跟北汉皇结盟,这两年一直骚扰西越边境,西越也不可能悍然出兵攻打玉阗。如今北汉人却不顾盟约根本不理会他们的死活了。不怪父王要怪谁?
玉阗王显然也知道自己的决策失误,轻哼了一声扫了两人一眼道:“起来吧。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说说看该怎么办?”
迦纳和辛娅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事到如今,除了死战还能有什么办法?沉默了片刻,迦纳问道:“父王,北汉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玉阗王阴沉着脸道:“北汉皇派了二十万兵马,但是…只驻守在北汉的边境上。除非西越打到了边境附近,否则他们是不会动的。”而玉阗国,其实并不与北汉接壤。
迦纳心中也是一沉,很明显北汉是抛弃了他们了。虽然从来没有对北汉皇抱有过希望,但是乍然听到这个消息迦纳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
看着他的神情,辛娅也有些担忧,“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好一会儿,玉阗王才叹了口气道:“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咱们…就归降西越吧。”虽然不甘心,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如今眼看着整个西域都要不保了,他们就是想要流亡到别的国家去都不可得了。如果主动归降的话,说不定结局还能够好一些,“西越大军一直没有围城,是否也是希望咱们主动归降?”
“父王,不可!”迦纳道。
玉阗王不悦地扫了他一眼道:“你还有什么办法?”难道他喜欢归降西越跟容瑾做臣子么?迦纳垂眸,漠然道:“父皇可还记得西越皇室和华国归降西越的皇室的下场?”容瑾连对自己的兄弟都手下无情,华国皇室更是归降之后华皇,慕容恪父子接连身死,慕容协自杀,九皇子暴毙,如今整个华国皇室也只剩下几个被吓破了胆子的皇子公主了。别说是权利,就是自由只怕也是没有的。
玉阗王脸上也是一白,显然响起了容九公子残酷无情的名声。
“那要怎么办?!”玉阗王有些绝望的怒叫道。他现在真的后悔了,如果说玉阗王此时最恨的是谁,绝对不是眼看着要灭他玉阗的容瑾,而是蛊惑他做出了错误的决定的哥舒竣。如果不是哥舒竣的蛊惑,他怎么会觉得西越这么多年都没有跟西域各国真正计较过,就以为又便宜可以捡呢?他显然望了,容瑾不同于任何一代的西越帝。
迦纳道:“除了死战,别无良策。”其实,就连死战都有些困难。玉阗的皇城远不如西越和华国的高大坚固。容瑾现在既不围城也不攻城的原因迦纳也能够猜到。他是想要等到另外几路兵马回来会师之后再一起进攻玉阗王城。到时候,围攻整个玉阗王城的兵马就会超过三十多万。到时候即使西越人什么都不做,他们这区区几万人又能守到什么时候?
“启禀王上!刚刚传来消息东弥国破了!”
玉阗王身子一软瘫倒在了王座上,“完了……”东弥是距离玉阗最近的一个国家,东弥完了,下一个就轮到……
玉阗王城外三十里,西越大军营帐中,容瑾懒洋洋地看着站在跟前的玉阗使者,半晌才幽幽道:“玉阗王说。。。愿意像西越称臣?”使者战战兢兢地看着眼前的黑衣青年,虽然这位西越帝看上去仿佛才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但是那一身气势,只是淡淡的一个扫视就让人忍不住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回。。。回陛下,正是。这次的事情完全是王上受了北汉皇的挑拨,还求陛下原谅。”使者连忙道。
“挑拨?”容九公子不写的嗤笑一声道:“不必说的那么委屈,哥舒竣还没那个功夫来挑拨区区一个玉阗。不过是一颗被弃的棋子罢?”虽然容瑾说的是事实,但是作为玉阗的使者听到这样的话,使者的脸色也还是有些难看起来。只是如今玉阗已经到了国破家亡之际了,就算是再傲气的人也只能低下了头,何况是本身就对容瑾感到惧怕的玉阗人。所以,使者并没有动怒,反倒是陪着笑道:“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容瑾摸摸下巴,侧首看向一边的沐清漪问道:“清清,你觉得如何?”
沐清漪淡淡道:“何为称臣?”
使者飞快地望了一眼坐在容瑾身边的白衣女子,虽然早就听过西越沐相的大名,但是见到容瑾连这样的大事都要询问她,使者心中也不敢也半分轻视,只是更加恭敬地道:“我王有言,只要陛下能够退兵,以后玉阗愿意成为西越的属国。每年像陛下上贡,愿送王子到西越皇城为质子。另外。。。每年送上岁币。”使者越往后说得越慢,但是看着坐上的两人脸色平淡的看不出丝毫的想法,他的心也跟着往下沉了。这些已经是玉阗能拿得出来的所有底线了,如果还不行。。。那也跟亡国没什么差别了。
沐清漪微微凝眉,摇头道:“不行。”
使者一怔,“不知。。。沐相还有什么地方不满意?”
沐清漪淡然道:“陛下可册封玉阗王为玉阗郡王,世袭罔替。但是,玉阗王室必须全部移居西越皇城。改玉阗为西越阗州。至于岁币,自然是免了。我西越不缺钱。”沐清漪说的轻描淡写,财大气粗,但是使者的脸色却越加苍白。改于阗国为阗州,也就等于是宣布玉阗国灭亡了。一个郡王之位,即便是世袭罔替又如何?于阗国始终是异族,进了西越皇城,还能有什么半点自由么?
沐清漪靠着容瑾,淡然笑道:“不只是玉阗。西越所有的国家都是一样,只要愿意归顺西越,都是如此待遇。本相和陛下会尽力做到对待西域百姓和对待西越百姓一视同仁的。”
谁关心你是不是会对西越百姓一视同仁?!使者心中暗暗道。王室关心的只会是他们自己的身份地位,谁会关心亡国之后的普通百姓会怎么样?
有些为难地看着沐清漪,使者陪笑道:“沐相见谅,您这样的要求。。。未免有些强人所难。”
“强人所难?”容瑾笑眯眯地望着地下的异族男子,淡淡扫了一眼在场的众武将悠悠道:“你们说,沐相强人所难了么?”
众人齐声称颂,“沐相英明!”
容九公子似笑非笑地看着玉阗使者,耸肩道:“你听到,他们都说沐相英明。朕虽然是皇帝;但是偶尔还是要听听臣下的意见的。回去告诉玉阗王,敢在朕头上动土,他就该知道后果!识趣的话,明天一早自己白衣出城投降。若是等朕动手,可就没有什么玉阗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