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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年淡淡地抬眼,俊美无俦的容颜上依然笑容可掬。只是挑眉道:“什么人?报上名来让爷听听?”
“放肆!你这小子伤了咱们大人的小舅子,还敢如此嚣张。”
“哦,你说那个痨病鬼啊。”白衣少年不以为然,“一点儿也不好玩,你们那个什么大人怎么不来?”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我们大人亲自前来?”衙役冷笑,这小子看着也知道家世不错,但是自古贫不与富敌,富不与官争。就算家里有几个小钱,又如何敌得过县令大人?这些人全然就没有考虑过眼前的少年会是什么权贵之后。有权有势的人谁身后不是跟着一堆的丫头侍卫,更何况,有权有势的人怎么会来这样穷乡僻壤的地方?
白衣少年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起来,“呐呐,最后给你们一个机会。从本公子面前消失,饶你们一命。”
“给我拿下这个小子!”真是太猖狂了!
沧溟公子胯下了脸来,他都已经再三警告这些人了,这些人怎么就听不明白呢?本公子果然是太善良了,沧溟公子在心中暗暗赞美着自己。
那张俊美的不似凡人的容颜,笑起来的时候宛如神仙身边的金童,但是当他的脸沉下来的时候,却又让人觉得不寒而栗。这些人并没有多想,举起手里的棍棒就朝着他冲了过去。沧溟公子轻哼一声,身影一闪,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原本还懒懒的坐在椅子里的少年已经不知去向。
为首的衙役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心口一凉,有些僵硬地回头正好对上一对冷厉的眼眸。沧溟公子冷哼一声,飞快地后退了两步,一滴血也没有染上他如雪的白衣。
“杀人啦!杀人啦!”不知是谁反应过来,惊叫了一声,所有人惊恐地望着地方的衙役,拼命的将身子往后缩。站在后面楼梯口的人已经连滚带爬地跑了下去。白衣少年低头,手中把玩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小刀。不过三四寸长平平无奇的小飞刀,刀刃上却染着一丝猩红的血液,正被他用一张白色的方巾仔细的抹去。俊美的眼眸低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眼眸里掠过一丝厌恶和冷意。
此时的齐府里,齐家众人正围着躺在床上哀哀直叫的儿子乱成一团。大夫趁着脸上药包扎,隐晦处看这个齐公子的眼神倒像是在看死人了。即使只是一个小镇上名不见经传的大夫,却也看得出来这人受伤的上绝非一般人能够做到的。甚至,就连伤他的利器也不是凡物。惹上这样一个来历非凡,武功绝顶,而且下手狠辣的人,当真是…不知死活。
“夫君,你一定要替小弟报仇,狠狠地惩治那个狂徒啊!”县令夫人抹着眼泪拉着丈夫哭泣道。齐家只有这么一根独苗苗,若是小弟有什么事,爹娘可怎么活啊。
这县令看上去三十出头的模样,二十多岁考上科举之后一直就在这个地方做县令再也没有升迁。曾经的意气奋发也早就被磨成了得过且过,倒是将治下的地方当成了自己的后花园,自己家,岳家各种亲戚在这里混得如鱼得水,仿佛他在这地界就是说一不二一般。如此见到小舅子被人伤成这样,怎么能不怒?
“夫人放心,为夫一定替小弟报仇!”
“燕儿说的是,女婿,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账小子,以报我儿受的这番苦楚!”齐夫人抹着泪,咬牙切齿地道。
“大人!大人,不好了!”门外,一个衙役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县令眼一沉,怒斥道:“什么不好了?!”
衙役道:“禀大人,派去的人…回来了。李捕头…让人给杀了。”
“什么?!”县令大惊,“出去看看!”
齐家大厅里,某人慵懒地靠着椅子坐着,漫不经心地打量大厅里的陈设。平心而论,从一个有些偏僻的小镇来说,这齐府的陈设和规模确实是有些惊人。甚至是有些大城的富户人家也未必有这样的规模。离他不远的地上,李捕头的尸体趴在地上无人理会,大厅里所有人都以一种惊恐的眼神望着眼前这个仿佛从豪门锦绣中走出来的翩翩少年。
“什么人这么大胆……”县令匆匆赶来,看到眼前的少年是却不由得愣了愣。原本以为胆敢惹上衙门的人必定是什么江湖浪子,没想到看到的却是一个优雅,矜贵,白衣翩翩的少年。倒地是比普通人多了几分见识,县令并没有轻举妄动,沉声问道:“不知这位公子什么来历?”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县令眼底闪过一丝郁色,李捕头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没想到就这么被人给杀了。
白衣少年偏着头,笑眯眯地道:“来历?啊,本公子从潞州来,路过这儿碰巧遇到个不长眼的东西。谁知道一不小心就戳死他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潞州?原本华国东北的偏僻之处,看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公子是江湖中人?”
“算是吧?”义父是江湖中人,夏叔叔是他半个师傅也算是江湖中人,糟老头也是江湖中人,还有老头子,当年不是号称什么云隐公子么?所以…本公子也是江湖中人。
县令脸色微沉,“公子年纪虽小却也不能随意伤人,更何况是杀人。”
白衣少年眨眼,“杀都杀了,你说怎么办吧?”
县令大人险些被噎死,冷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既然犯了王法,就有劳公子往衙门打牢里走一趟。”
白衣少年傲然,“本公子若是不去呢?”
“那就莫怪本官不客气了!”门外,已经被衙役和齐家的家丁团团围住,县令后退了好几步躲到了衙役的后面,隔着人群沉声道:“小公子未免太过嚣张了!给本官拿下!”
白衣少年有趣地看着眼前虎视眈眈地众人,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本公子真的不喜欢杀人。”他可是个好人呢,“不过,你们这种不像人的玩意儿,多杀几个也没什么关系吧?”慢吞吞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白衣少年悠悠念道:“兴帝十一年,夺取云桥镇王秀才家传家古画,致使王秀才一家六口身亡。倾云元年,齐家强取镇上民女绣儿为妾,绣儿悬梁自尽。这几年,齐家强行侵吞县内数家富商家业,导致三人自杀,五人被杀,十九人入狱。还有齐夫人…作为县令夫人十年间,打死后宅丫头六人……”少年懒洋洋地念着手中的纸上的字迹,最后感叹道:“本公子突然想起来一句话啊。俗话说得好…天高皇帝远。像皇城里那些官员在皇帝的眼皮子地下,哪儿敢如此潇洒,高大人,你说是吧?”
县令吓得脸色发白,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少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这少年竟然将他这些年来的事情查的清清楚楚,甚至有很多事情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或者是已经忘记了。
沧溟公子傲然道:“请叫本公子行侠仗义,抱打不平,天下第一名侠。”
“……”
“本官管你是什么东西!既然你自己找死就别怪本官心狠!杀了他!”县令满脸阴鸷,厉声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人活着离开这里!
“杀了我?”沧溟公子悠悠笑道,“你确定么?要不…你先出门看看再做决定?”
“你还想耍什么花招?本官不管你是身份身份,既然落到了本官手里,是虎你得给我卧着,是龙你得给我盘着!”县令冷笑道,完全不为所动。
“是么?”沧溟公子摸摸下巴,“既然如此…赵大人,你再不出来本公子就要死了?!”沧溟公子突然放声大叫。
“什么赵大人?还想要做垂死挣扎……”县令不屑。
“放肆!”一身冷怒地怒斥从门外传来,随着一阵急促而整齐的脚步身,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沉着脸快步走了进来。看到来人,县令脸色顿时大变,那人…分明是他曾经见过一次的州刺史赵大人。冷汗不由得从额头上簌簌滑下,“赵…赵大人…”
赵大人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眼中竟是杀意。轻哼一声,回过头走到沧溟公子跟前俯身一跪,恭敬地道:“臣下督管无方,致使属下肆意妄为,凌虐百姓,请太子殿下责罚。”
太…子…殿下?!
县令险些晕了过去,虽然这是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太子殿下的威名他还是听说过的。自从太子殿下渐渐长大,皇帝陛下的性子越发的(和蔼?)了之后,太子殿下的名头甚至隐隐有盖过皇帝陛下的趋势,说是可止小儿夜哭也不为过。但是…这个小魔王怎么会来这里?!
县令觉得郁闷,赵大人更加觉得苦逼。他才上任不过半年,正想要收拾这些人呢这小魔王就先来了。虽然这个姓高的混蛋是前任留下来的倒霉事儿,但是如今却让他摊上了。想到此处,赵大人恨不得当初一上任就掐死这个混账!还找什么证据?这种害人害己的玩意儿宁可错杀不可错放!
沧溟公子眨眨眼,笑眯眯地道:“赵大人起来吧,半年不见赵大人别来无恙?”
赵大人连忙谢恩起身,恭敬地道:“多谢太子殿下惦记,下官一切都好。”好不容易逃离了小魔王,怎么能不好?沧溟公子欣慰地点点头,将手中的纸笺拍到他身上,道:“那就好,这事儿……”
“下官一定办妥。”赵大人道,目光不善地从已经傻掉了的县令脸上扫过。
沧溟公子满意地点点头,道:“你的能力本公子还是相信的。既然如此…这儿就交给你了。本公子也还有事儿。”
“殿下不回京?陛下和沐相……”
“不回,上折子不许说见过本公子。”沧溟公子警告道。
“是,殿下。”犹豫了一下,赵大人决定还是顺从小魔王的话。做臣子难啊,特别是夹在现在的主子和未来的主子之间的臣子,更难!虽然说县官不如现管,但是,如果他现在就被小魔王整死了,以后还怎么为陛下尽忠?
沧溟公子满意地点头道:“本公子知道,你一直都是聪明人。本公子先走了,这一家子……”
“按律当诛,从犯发配边疆。”得罪了沧溟公子,没有看到结局这小魔王怎么会肯走?若是有人想要敷衍他,皇城内外众人多年惨痛的经历会告诉你,太天真了。
“很好。”起身伸了个懒腰,沧溟公子心满意足地准备走人了。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饶命啊,微臣知道错了!”高县令终于回过神来,鬼哭狼嚎地叫道。太子殿下回头,笑容可掬地看着某人道:“高大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做错了事情就要受罚,这不是你教本公子的么?”
“微臣错了,太子殿下饶命啊……”高大人想要扑上前来抓着太子求情,但是赵大人带来的侍卫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他按在地上,毫不理会他的痛哭流涕。居然想要谋害太子殿下,若是真让太子殿下出了什么事儿,他们所有人都死了也不够赔的。
沧溟公子侧着头扫了一眼地上的人,和闻讯赶来也被压跪在地上的齐府众人,笑眯眯道:“看在你哭得这么惨的份上,本公子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倒霉?”
“……”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倒霉。
“这个么…本公子原本是不会来这儿的。不过,在路上本公子遇到一个叫珠儿乞丐姑娘,那乞丐姑娘花了一个铜板求本公子帮她做主。看在她都拿出自己全部身家的份上,本公子又是一个正直善良的好公子,就决定帮她这个忙了。”
所以,这是一个铜板引发的血案。
齐家众人瘫倒在地。
打击完众人,沧溟公子转身挥挥手准备走了。身后,赵大人挑了挑眉,突然开口道:“启禀殿下,下官赶过来的时候碰巧遇到了以为姓莫的公子。莫公子让下官给殿下带个话,他在临县有个病人,请殿下等等过两天就来和殿下会合。”
已经走到门口,风度翩翩地沧溟公子身子一歪,险些打了个趔趄。站稳了方才回头,幽怨地瞪了好大人一眼,如一阵风一般的消失在门口。
总觉得…太子殿下好像落荒而逃啊。赵大人在心中默默想着。
齐家众人
皇太子游荡记(3)()
跑跑跑!
景色幽美的山道间,一匹白色的骏马以一种平地狂奔都比不上的速度跋山涉水,飞速往南方而去。马背上,俊美无俦的沧溟公子脸色阴郁,喃喃自语:“宝贝儿,你可要跑快点。被莫解心那个变态追上了就不好玩了。本公子还要去逍遥天下呢。”
令沧溟公子闻风而逃的莫公子自然不是真正的变态。事实上莫公子的名声比起有着小魔王之称的某人来人简直不要太好了。此时,莫公子一身黑色衣衫,神色淡定地站在山道边抬头望着不远处狂奔而来的骏马。莫解心,是药王谷自谷主莫问情之后又一位医术绝世的天才。比起莫问情的冷漠淡然不问世事,身为徒儿的莫解心年方十四就名扬天下,解救了一场险些酿成灾难的瘟疫,如今也不过才十七岁,却已经有了“银针医仙”之称。
之所以称为“银针医仙”是因为解心公子平日里以一枚银针悬壶济世,据说针法炉火纯青就是药王谷主也要称一声青出于蓝。而且,解心公子貌如天人,俊美绝伦。第一次见到解心公子的人十之*都要看得呆住了,因此便有不少人称赞解心公子分明是从天上来的医仙。比起不食人间烟火的药王谷主莫问情,解心公子慈悲为怀,当真是悬壶济世普度众生啊。
至于沧溟公子何以对解心公子会有如此不客观的评价,就要从他十二岁的时候说起了。十二岁的沧溟公子已经自诩为天下第一的绝世佳公子,某日如往常一般前往药王谷探望自家亲亲义父。不想药王谷主云游在外,只在药王谷深处的花海中看到一个长发如云,清丽绝俗的黑衣美人儿。以沧溟公子的见识和阅历,能够让他评价为绝色美人并惊为天人的可想而知这位美人的容貌是如何惊人。于是,见色心喜的沧溟公子好不犹豫地上前跟美人儿搭讪。这后果…可想而知。
沧溟公子虽然同样师从药王谷主学习毒术,但是琐事缠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和一心一意的人还是有些差距的。于是,当药王谷主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义子满脸红疹憔悴七处的可怜模样。更加让沧溟公子气绝的是,莫解心长得比他好看,莫解心名声比他好。所以即便是两个人一起做的坏事,最后肯定也是他倒霉,甚至明明是莫解心自己干得,别人也不会相信反倒是算到他的身上。于是沧溟公子时不时的因为各种原因被义父,被老头子,被娘亲敲打。甚至在江湖上被人追杀。最最重要的是,他亲亲的娘亲居然对莫解心比对自己好!每次想到此处,沧溟公子就恨得咬牙切齿。但是…他武功虽然比莫解心高,却还远不到压倒性的地步,但是他的毒术却远远不如莫解心。用义父的话说,他算是天才,而莫解心的在医毒上的天分却称得上是妖孽了。经过两年的明争暗斗之后,沧溟公子决定对此人退避三舍并记恨一辈子。
所以,策马狂奔的容沧溟在看到前方的黑衣身影的时候险些当场从马背上栽下去。真是阴魂不散,有这个混蛋跟着本公子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容容?”解心公子俊眉微蹙,不解地望着眼前的一脸幽怨的白衣少年。
容容你妹啊?!沧溟公子脸色扭曲地抽了抽嘴角,咬牙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莫解心俊眉无俦的脸上写满了不解,“我不是让人给你带信了么?我在这里有点事儿啊。已经提前完成了就在这里等着你了。”
本公子真是头猪,居然忘了问这个混蛋倒地在哪个地方。
沧溟公子郁闷,其实解心公子也很郁闷。他和容容除了第一次见面不太愉快以外,之后一直都相处的很好啊。难道他们不是好朋友么?为什么容容总是表现得恨不得他消失的模样?他研究出来最好的药都先给他玩儿了啊。
所以!每次试药最后被娘亲责罚的人也是本公子!如果知道莫解心在想些什么,沧溟公子肯定会如是回答。这世上,总是有一种人,不自觉的坑身边的一切人。遇到莫解心以前容沧溟是坑人的那个,遇到莫解心之后,容沧溟是被坑的那个。坑人成性的沧溟公子怎么能忍受如此巨大的反差,怎么能不时时刻刻地想着捏死这个家伙。但是…我特么弄不死他啊混蛋!
看了一眼路边上美若天人,一脸平静无辜的某人,沧溟公子咬牙切齿半天终于还是叹了口气,认命地问道:“你要去哪儿?”
莫解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容叔叔写信给师傅,说你要出远门,让我跟着你一起免得出什么事让清姨担心。师傅让我保护你,我自然是跟着你一起走啊。”
“……”老头子真是多事,义父你这么坑儿子你造吗?
“上马。”没好气地轻哼一声,沧溟公子道。
莫解心也不在意,足下轻轻一点翩然掠起,落到了容沧溟的马背上。沧溟公子一提缰绳,马儿嘶鸣一声高兴地朝着前方奔去。
果然,连他的马都比较喜欢这个混蛋!
“容容,咱们去哪儿?!”
“先去剿个匪吧!”自从认识莫解心之后,沧溟公子就觉得自己要加倍的坑人才够弥补他被莫解心坑了的痛苦。所以,只要有某人同行,一路之上无论是土匪山贼还是贪官污吏,都是哀鸿遍野。
一处建在隐秘的山峰上的土匪寨子里,到处弥漫着弄弄地血腥味。土匪头子胡六觉得自己简直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好端端地他居然招惹到两个杀神。说来也算是罪有应得,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但是总有那么一些不知安分的人,不愿意安分守己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土匪山贼这个职业更是从古至今无论是盛世还是乱世都没有消停过得。只不过乱世无人理会,而太平盛世之下土匪们就要格外低调一些罢了。因此这座土匪寨建在相当偏僻的地方,而且山路崎岖,虽然官府出兵缴过几次却都是无功而返。当地官员也曾经上报给上峰,派更多人前来剿灭,但是当兵马到来的时候山寨里人去楼空。一旦大军撤退,过不了一个月土匪又回来了。这一任的地方官已经将这伙土匪当成了心头大患,正准备着请求正规的兵马和将领出马,而不是往常一样的普通驻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