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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感情就是如此的执拗,如此的疯狂,让人不能承受。12179903
话音落,他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看着她清丽脱俗的脸颊,心中虽然有些罪恶感,但是那阵极度强烈的**将所有一切都覆没了,什么都不剩。
其实,他的衣袖中还有穆世林找来的蛊,却一直还在犹豫,犹豫着要不要用到她身上?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他的手臂受伤,可终归是个男人,她费劲力气在他的身下挣扎了半晌,也没能动弹丝毫。
“耶律月!我会恨你!我真的会恨你!”
心中溢出了慌乱,墨暖心倔强的咬着牙,一手狠狠的掐在了他的手臂上。
闷哼一声,耶律月也不管手臂上的伤口,干净的手指扯住了她衣裙上丝带,带着一丝小心和激动,轻轻一拉,衣裙便滑落在了地上。
望着她白皙性感的锁骨,还有若隐若现的柔软,从未有过的**在他的身体中疯狂的涌动,一手终是隔着亵衣落在了柔软上,轻轻的揉捏着。
墨暖心像是一头被惹恼了的小兽,一口尖细的牙狠狠的咬在了他伸过来的手臂上,直到尝到淡淡的血腥味,也没有移开。
耶律月也像是感觉不到痛,全身的血液都在身体中倒流,眼睛中饱含**。
他对任何一个女人,都从没有过如此的冲动,冲动的像是要将他逼疯!
隔着亵衣已经不能再满足他,就如同杯水车薪,他现在需要疏解,需要发泄,需要真实的感觉到她的存在。
沉沉的喘息了几口气,他的手落在了她的亵衣上,解着她的亵衣。
墨暖心红了眼睛,可双腿被夹着,就连手臂都被钳制着,她又怎么可能挣脱的开!
这一刻,她发誓,心中真的恨耶律月,真的恨!
他的手落在衣裙上,只来得及解开了两个纽扣,却只听响亮的一声,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两道脚步声响起
“出去!”头连回都没有回,更没有看来人是谁,耶律月只是沉着声音道。
第二百四十六章 到底要怎么做?
侍卫和春梅守在宫殿外,能进房间的也就只有春梅,耶律月心中如此想着。
然而下一秒,还未等他回过神,只觉得一阵冷风从脸庞上掠过,身子已然被一股力道撞向了一旁。
站定脚步,稳住身形之后,耶律月阴沉着脸色看了过去,心中有阵怒火,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从他的手下抢人!
但是这一望,他却有些微怔,不期然的看到耶律璟将她抱在了怀中,而风景则是一脸的轻佻,目光斜斜的落在了耶律月身上。
墨暖心还有些没有从惊慌中回过神,身子像是秋风中的落叶,有些微微轻颤。
将她抱在怀中,大手向上一勾,便将亵衣拉好,耶律璟俊美的脸庞平静无波,可垂落在身侧收紧的大手却泄露了他此时真实的情绪,青筋暴起,就连身子都异常的紧绷,眸光有些猩红。
风景发誓,如果对面那人不是十哥,要是别人的话,这会早都没命了。
只是,他终究没有言语,也没有再看耶律月一眼,更没有再唤一声十哥,欣长的身子一弯,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慈云宫。
耸了耸肩膀,风景的身子一动,也跟着走了出去。
当时,他们正在天牢中,却听见一名侍卫有些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皇上和太后娘娘遇刺,指不定刺客的目的是什么,你们看好那些犯人!别让那刺客浑水摸鱼给钻进来!”
一听皇上和太后娘娘遇刺,那男人自然是坐不住了,出了天牢,他也跟着出来了,却没想到,会看到刚才的那一幕,那一幕的确是有些刺激,有些震惊
“乖,没事了”压抑着嗓音,耶律璟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柔一些,大手落在了她的背上,轻抚着。
一阵冰凉的寒风迎面而来,让墨暖心有些清醒了,也从慌乱中回过了神,紧紧揪住他胸前的衣袍,她挤出了一句,“他变了”
从前的耶律月绝对不会对她这样,只是听她夸赞他一句美丽,便会有些害羞的红了脸庞和耳朵。
以前的耶律月总是温润无比,善解人意,可是现在却变的让人有些害怕,有些微微的恐惧。
“恩,睡觉”他的眼眸微动,轻应了一声,变了,她说的的确没有错,是变了
“我不想睡,你是怎么出来的?”
闻言,一直跟在身后的风景探出了头,“当然是走出来的,不然你以为是飞出来的。”
没有理会凑热闹的风景,墨暖心依旧望着耶律璟,“你还会回天牢去吗?”
耶律璟扯动薄唇,“不会,睡一觉”
“可是我真的不想睡”墨暖心执拗的摇头。
她害怕,万一要是睡着,一觉醒来,他又没有了踪影。
她心中在想些什么,全部都写在了脸上,只看一眼便知晓,耶律璟的大手一抬,落在了她的眼睛上,“不会,睡吧”
墨暖心的眼睛下早都有了黑眼圈,这几天虽然都在睡,可是却没有怎么睡熟过,总是半睡半醒,这会儿也确实困了,没有伸手去推他的手,就这样,她闭上了眼睛。
一路上,耶律璟没有言语一句,唇微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有些冰冷。
风景知道,他的心绪肯定是有些变了,在亲眼看到那一幕后。
慈云宫。
这时,耶律月才感觉到伤口撕裂的痛,眉皱了起来,他拿过一旁的酒精和金创药上起了药,心中的思绪却是在不停的翻滚。
这一次,他和耶律璟之间真的决裂了。
方才,耶律璟离开时,没有再像往常那样唤他一声十哥,也没有再看他一眼,这是第一次,但代表什么,即使不说,两人的心中也如明镜一般。
可是,他不后悔,一点的后悔都未曾有,从他那日做了决定开始,便没有想过会回头,也没有想过后悔。
已经决定要做的事,便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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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皇上,你手臂上的伤,上药了吗?”穆世林身后跟着御医走了进来。
从眼前的折子中抬起了头,耶律月道,“伤口无碍,已经上过药了,穆世林你留下,朕有些话问你。”
“微臣先行告退。”恭敬的行礼,御医的身子一动,退了出去。
“朕问你,蛊可有解药?”
“启禀皇上,属下的师父曾说解药四个人有,但是却不知在谁的手中。”
耶律月的眼睛动了一下,又道,“蛊对人的身子可有害?”
“没有,皇上你难道是想给太后娘娘下蛊?”
“下去吧。”耶律月的手挥了挥,示意穆世林下去。
知道主子这个时候什么也听不下去,穆世林也没有再言语,转身,只好走了出去。
而御书房中的耶律月却是一脸的沉思,给她下蛊吗?
原本,他是没想着给她下药,因为下药说出来的感情,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一点一点的打动她,让她感觉到他的好,然后一点一点的将心交给自己。
可是,经过那日她去了大牢,将两人的甜蜜硬生生的看在心中的那一刻,他的心中便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一般,有些等不下去了。
再到,他的手臂受伤后,她竟然那样威胁他,从那时他便知。
耶律璟在她的心中太过于深,不是他想象的那般简单,以为时间就可以让她淡忘一切。
他错了,真的是错了,所以不能再错下去了!
只要她能留在他身边,就算不是真心又怎么样,起码他时时可以看到她,她可以属于他!从她到眼。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耶律璟!
方才让耶律璟看到了那一幕,他势必是不会再回天牢了,不回天牢,便说不定什么时候暗中就将她带走了。
所以,他一定要在耶律璟行动之前动手,让她深深的爱上他,这才是阻拦他们离开的最好法子,不是吗?
想到这里,耶律月的眼睛动了动,闪烁着一抹异样的神采,身形一个晃动,便出了御书房。
深沉飘雪的月色下,只见一道身影从空中闪过,转眼即瞬。
出了一口气,春梅伸手,才推开房间的门,便见一道身形从眼前闪过,她的喉间一紧,声音不由自主的变了调,“谁?”
“朕!”一道略微有些沉的声音传了出来。
朕?朕不就是皇上吗?春梅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他又怎么会来这下人房里?
“带上门,朕有几句话要和你说!”看着她呆站在门口,耶律月的嗓音中夹杂了些许的不耐烦。
可是,声音是骗不了人的,那的确是他的声音,春梅咽了咽口水,怀着一直跳个不停的心走进了房间,莫名的,有些紧张。
颤抖着手,她将蜡烛点亮,一袭锦色衣袍,俊逸的脸庞,不是他,又能是谁?
“奴婢参见皇上。”身子一动,春梅行礼。
“免了,朕今日来,有一件事情交代给你,等明日母后喝药时,你便将这东西放到药中便可,记住不能让任何人有丝毫的察觉。”
言语间,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了春梅的手中。
一阵蠕动,春梅的手心一阵发痒,按捺住想要将那东西丢出去的冲动,她小心翼翼的问道,“皇上,这是什么?”
“你不用问那么多,只管照着朕的话去做,明白吗?”12184210
很明显,耶律月并不想多说什么,春梅不敢再问,点头,“奴婢明白了。”
满意的点头,他越过春梅,便向着房间外走去。
就在他的脚步快要踏出房门的那刻,春梅叫出了声,“皇上,这东西对太后娘娘会不会有害?”
太后娘娘对她很好,她并不想做出伤害太后娘娘的事。
“没有,朕自然不会害她!”话音落,耶律月便像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便没有了身影。
春梅也知道,皇上那么喜欢太后娘娘,又怎么会害她呢?
手中的东西很是奇怪,软软的,绵绵的,可她并没有去看是什么东西,梳洗过后,便上了床榻。
凌云殿。
看了一眼睡熟的女人,风景的身子懒洋洋的在软塌上靠了下来;“你真的不回天牢了?”
没有言语,耶律璟的眸光一瞬不瞬的落在墨暖心的脸颊,修长的手指滑动着,一下一下,很是缓慢。
干嘛那么肉麻兮兮的,风景的身子忍不住颤了颤,随后将整张脸颊凑在了耶律璟的面前,“看本公子吧,本公子比她漂亮!”
眼眸一眯,一道寒光射了过去,风景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又滚回到了软塌上
第二百四十七章 浮现出不好的预感!
唉!这脾气的男人可真坏!好一点是能死吗?
起码,起码他还帮了他一次呢,他竟然就是这态度,会不会太拽了一点?
夜色渐渐深沉,墨暖心躺在床榻上熟睡,再也没有想过,而风景则是乱七八糟的躺在了软塌上,睡的也是半死不活。
而耶律璟却没有睡,欣长的身躯站在了窗外,深邃的眸光砸落在了白白的雪地上,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只是却有些孤寂,冷漠。
许久后,他的手落在了窗户上,将飘落的雪花放在了手中,感受着那一阵一阵传来的冰凉,就如他此时冰凉的心
时间在渐渐的流逝,可房间中的蜡烛却始终没有吹灭,映在窗户上,轻轻的摇曳着。
翌日清晨。
墨暖心睁开眼睛,第一眼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风景那张脸,差点,她便尖叫出声。
“你乱叫什么乱叫,本公子对你不感兴趣,可是话说回来,本公子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睡觉时竟然打鼾,喂,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啊!”
风景一脸惋惜的摇头,虽然她的打鼾声很小,模样看起来也很可爱,但是,还是将女人的美好毁了一些。
“关你屁事!”没好气的,墨暖心一句就回了过去,从床榻上坐起身子,环顾着四周。
不用想,风景也知道她是在找谁,没好气的冷哼一声道,“你放心,他可没回地牢,去看琉璃了。”
去看琉璃了?难道琉璃的病又发作了?
墨暖心没有再问,决定一会儿也去一躺,随即她翻身下了床榻,“我先去一趟慈云宫。”
从昨夜的那一刻开始,她对耶律月已经非常排斥,和他之间,她一定会提高警惕。
风景没有言语,只是耸了耸肩膀。
出了凌云殿,墨暖心便向着慈云宫走了去,下了一夜的雪还没有停下来,纷纷扬扬的从天空中砸落下来,落到脸颊上,一阵的冰凉。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接近凌云殿,她的心便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一般,就连眼皮都跟着胡乱的跳动,总像是要发生什么事。
才一回到慈云宫,墨暖心就忍不住一直打喷嚏,脑袋一阵的发热。
走进房间,春梅担忧的看了一眼她红着的脸颊,“娘娘,您是不是得了风寒?”
“好像是阿嚏”话音还没有落,一个喷嚏便又从她的口中飞了出来,墨暖心的手一动,揉了揉鼻子。
“去给娘娘将药端来。”
片刻后,一名宫女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娘娘。”
墨暖心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又不停的打起了呵欠,春梅见状,上前接过了宫女手中的药,“你下去吧。”
手轻碰了一下碗的边沿,春梅轻声道,“娘娘,药还有些热,要不要等会儿再喝。”
这会儿,喷嚏就一直打个不停,还喝药?
墨暖心点头,身子倒在软塌上,平稳着呼吸,而此时,她的鼻子已经揉的有些发红了。
直到,那阵想打喷嚏的**全部消失后,她才抬了一下目光,“春梅,将药端过来吧。”
她一向不喜欢不舒服的感觉,所以只要得病,无论药多么难喝,她都是闭着眼睛,直接一口喝干净。时暖下要。
“好。”应了一声,春梅走到了桌子旁,背对着墨暖心。
墨暖心不喜房间中到处站的都是宫女,那样会让她觉得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而且十分不自在,所以便下了旨,只留下几个宫女在大殿中侯着,而房间中也就只有春梅。
水袖轻轻一动,春梅将耶律月昨夜给她的东西拿了出来,余光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墨暖心,发现她并没有留意之后,轻轻的将那东西拆开。
手中的东西刚一映入眼帘,春梅脸色一变,忍不住尖叫一声。
她以为他给她的是什么东西,却从没有预料到竟然会是一条虫。
听到尖叫,墨暖心望了过来,“怎么了?”
“药汁不小心溅到了手背上。”稳住还在跳个不停的心,春梅胡乱的寻了一个借口道。
“小心些,用不用上药?”
说着,墨暖心从软塌上站起来,就要向着春梅走去,有些慌乱,但却迅速端起了药碗,春梅的嘴角挤出了一抹笑,“娘娘不用担心,奴婢只是一时没吓到了。”
还有些不相信,墨暖心再次问道,“真的没事?”
'文'“没事。”春梅笑着摇头,看了一眼药碗,手微微轻颤着,放还是不放?
'人'太后娘娘真的对她很好,她要这么做吗?
'书'可是,她若是不这么做的话,不就等于背叛了他吗?
'屋'一时之间,她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但脑海中再一想到他温润的脸庞,还有温柔的轻笑,她的心便有些微微动摇了,再说,他那么爱太后娘娘,自然是舍不得害她的,不是吗?
犹豫,犹豫,再犹豫,她的手伸出来,又伸回来,反反复复。
“春梅,药还很烫吗?”看她半天没有动,墨暖心疑惑的出声。
“不烫了,不烫了”言语间,春梅将药端了起来,最终心中的私欲战胜了理智,牙一咬,将手中的那东西放到了碗中。
让她惊奇的是,那东西却像是溶进了药碗中一般,什么都看不到。
掩饰了心中的思绪,她走到软塌旁,将药碗递了过去,“娘娘。”12184210
接过了药碗,看了一眼那黑漆漆的中药,她一脸嫌恶的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放到了嘴边。
立时,春梅的心便提了起来,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她,手有些紧张的揪着衣角;一颗心七上八下。
反正再苦的药还是要喝,叹了一口气,墨暖心眼睛一闭,牙一咬,一口喝尽。
放下药碗的那一刻,墨暖心只觉得脑袋更加晕乎乎的,直想倒在床榻上睡一觉。
见状,春梅有些慌了神,不是说娘娘不会有大碍吗?怎么看着她有些不对劲?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身影闪过,耶律月已经站在了房间中,连看都没看春梅一眼,他只是冷声道,“出去。”
“可是——”
“出去!”
不等春梅话音落,他再一次打断了她。
春梅不敢再言语,看了一眼墨暖心,咬着唇瓣走出房间。
身子向前一动,耶律月靠近了墨暖心,轻呢喃着声音,“墨暖心爱的人是耶律月”
他的声音很轻,就像是在催眠一般。
穆世林说,这蛊要再加幻觉,才能有作用。
脑袋还是一片模糊,墨暖心晕的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只听见那道生意犹如是魔咒一般在她的耳旁不断回响,“耶律月才是墨暖心最爱的人”
墨暖心爱的人是耶律月,耶律月才是墨暖心最爱的人
虽然她的意识有些模糊,可这两句话却深深的印进了她的心中,像是烙印一般,深深的,狠狠的
那阵眩晕终于消失,墨暖心摇了摇脑袋,睁开了眼睛,房间中就只有她一人。
起身,她揉了揉鼻子,走到一旁拿起了暖裘,就向着房间外走去。
守在房间外的春梅看到她安好无事,提起的心这才落在了地上,有些疑惑的道,“娘娘这要是去哪里?”
“去看琉璃。”
“娘娘,皇上在大殿外等候许久了,您要见吗?”
耶律月来了自然要见啊,为什么不见?墨暖心皱眉,“当然见啊。”
言语间,耶律月走了进来,身上一袭明黄色的衣袍,脸庞上是温润的笑意,仔细看去,却能发现一抹小心翼翼,“醒了?”
“是啊,我想要去看琉璃,你要不要一起去?”
墨暖心咧着嘴,扬起了一抹笑,眨着眼睛看着耶律月,看到落在他发丝上的雪花,向前走了几步,将雪花拍落下来。
耶律月的身子一颤,随即涌现出来了一抹狂喜,虽然一直在压抑,可是他眼眸中的笑意却怎么也遮掩不住,就连声音都有些轻颤,“我是谁?”
“当然是耶律月!你是不是病了,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她系着身上的暖裘。
带着心中蔓延的那阵狂喜,耶律月走近了墨暖心,干净的手指替她将暖裘系上。
没有动,也没有躲避,墨暖心任由着他,反而还扬起笑脸看着他,耶律月,咋就这么温柔呢?
之后,两人便相携着走出了慈云宫,看着她的脚故意一深一浅的踩在雪中,耶律月的唇角扬起了一抹笑,“母后走这边,一会儿若是跌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