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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说的?”岳悦想否认,但似乎已经没有了作用,谁让之前说话不经大脑呢。
“就当你没说,我自己理解的,行了吧?”搂住她的腰,很有诚意的说:“夫妻俩哪有不拌拌嘴的,好了,别生气了。接上斐儿一起回家了。”
手再次被她甩开,她没有忘记她昨天离开的原因,那是她权衡了很久的决定,好不容易才逮着机会实施,又岂能因为一时的意/『乱』/情/『迷』或说错话而回到原点。如果这次回去了,再想离开怕是很难很难。
岳悦很严肃的跟他说:“李泽扬,不要以为今天发生的事是我向你低头,是乞求你让我重回你家,或是请求你高台贵手让我能像以前一样工作。不是的,第一,我们不存在谁向谁低头的问题,我们是相互利用。如果你能偶尔以演戏时的身份来看看斐儿,我会感激;第二,我不会再去你家,昨天我离开的理由让你在你父母面前是保存了足够的面子的,他们不会责怪你;三,你是断了我的工作,这已成不能改变的事实,不过,我想,老天不会绝我,我总能找到生存的办法,只希望你别再捣『乱』。”
她的话让李泽扬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他耐着『性』子听完她的三点,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沉着脸再次问她:“你是不是确定了不跟我回去?”
“是。”她回答得很坚决。
他竟然不强迫,退一步说:“继续到公司来上班,职位照旧,薪酬照旧。”
那份月薪可是自己辛苦算几个月的数字才能换来的,确实有点儿诱『惑』力度,她差点儿就点头答应了。但看着床上那一摊凌『乱』,她又担心了,来这里上班,天天跟他相处,不就是给他制造了随时都能像今天一样的机会了。那样的班会严重变味,如同是把自己给卖了一样,那与情/人、小三、甚至是出来做的小姐又有什么区别?
绝对不能为斗米折腰,必须坚决的拒绝。
男人的耐心总是有限,见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还是在他低声下气如同讨好一样的态度下拒绝,气得丢下狠话:“从明天起,你天天来齐恒报到上班,否则,我不会去看斐儿。”
说完,他就要独自离去。
第五章 谁都不是省油灯 一百九十一、闺蜜关心
李泽扬不知这个威胁已失去了效用,岳悦在他即将打开门时轻笑着说:“你不去看也好。反正他认为我们已经分开了,我只要一个很小的理由就可以应付过去。”
这确是他没想到的,冷哼一声,说出另一个威胁:“我告诉他真相。”
不想,她仍是回答得很无所谓:“可以。你说吧,他看他是信我还是信你。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对他那样说,他只会认为你很可恶,是遗弃他的人,他会恨你。”顿了顿,语气转变得像平实的总结:“李泽扬,这个游戏我们玩了这么久,你该得到的都得到了,我对于你来说,已没有了价值,你别再抓着我不放。你不过就是不甘心我不像别的女人一样把你当成宝。”
又是这个问题,他不想再纠缠于此,开门离去。离去前,再次提醒她明早来上班。
“你就等着吧!我要是向你妥协,我把岳字倒过来写。”
对着关上的门瞪了瞪眼,进到休息室里,看那一片狼籍,叹了口气,开始收拾起来。她怕打扫卫生的大婶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更怕由她嘴里传得整栋大楼的人都知道。
这里收拾起来是容易,但心里,是不是也能跟这房间一样,收拾收拾就回复原状呢?
岳悦在收拾整齐的床上坐下了,斟酌是听他的安排来到齐恒上班,还是跟紫萝另谋生计。
看看窗外,已是黑的夜空,看看时间,已快九点,再看看房间里的一切,整洁得不像有人来过。岳悦惨然的笑了。
自己是上门来找他算帐的,结果呢?让人饱餐了一顿,而那人吃完后连嘴都没有擦的离去,被吃完了肉的人挺着一副骨架为他销毁了吃人的罪证,然后坐这里吊唁自己。
越想越觉得自己就一悲剧,几滴泪水之后,也离开了齐恒。
楼下,她的小甲壳虫不知所踪,她已无心找寻,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三个小时才回到家。
紫萝和斐儿已等得很着急,看到她除了疲惫倒也算是完好的回来,在松了口气之余开始了数落。“自己说说多大年纪了,还不如儿子,他上个厕所也会告知一声,你大清早的出去就消失一整天,你的电话呢,给叫花子了?”
是啊,电话整天没响,不应该的。从包里找出来一看,关机了。往她面前一凑,告诉她这个事实。
“你两块备用电池的习惯死了?”
紫萝一问完,斐儿立即翻她的包,找出电池不说,还把电话打开,指指满满的电量显示让两人看,同时揭穿:“老妈说谎。”
岳悦不相信的拿过一看,果然是满电,怎么会关机了呢?想想,肯定是李泽扬。为了向儿子证实自己是诚实的,岳悦将李泽扬的名字说了出来。
儿子斜眼看了她几眼,半点儿情面不留的说:“老妈,你不是说不要老爸了吗?你说话不算话。”
紫萝也用与斐儿差不多的眼神盯了她半晌。突然高喊:“儿子,回房睡觉,我有大人的悄悄话跟你妈说。”
斐儿见把他排斥到一边,不满的噘嘴:“我也要听。”
“小儿不宜,男人不宜。”话有点儿生硬了,斐儿不会卖帐,紫萝换上笑脸娇/媚的哄他:“乖了,我的小男人,回房睡觉去。等紫萝妈妈生个最漂亮最可爱最聪明的女儿了,一定给你当老婆。”
“紫萝妈妈,你不能像我老妈一样说话不算数哦!”说完,故意看了他妈一眼。
哼,我当我听见。岳悦将头一甩,就被紫萝拽进了卧室,反锁上门。好奇心驱使着斐儿将耳朵贴在门上,却什么都没有听到,咕哝着回到自己卧室爬上床睡觉。
岳悦也想爬上床睡觉,紫萝伸长双臂拦住,极尽八卦之能事,向她打听失踪一天的行踪。
“去哪儿了?”
“接工作了。”
“接齐恒的工作?”
“不是。”
“那是接的哪儿的?”
“别单位的。”
“工作呢?”
“没接到。”
“见到李泽扬了?”
“见到了。”
“被他吃了没?”
“吃了。”
“悦儿!”
紫萝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吼,震得岳悦一惊,责怪她:“一惊一诈的想吓死人啊?”
“我先被你吓死。”紫萝不客气的吼回去,几乎挨上她的脸质问:“我说岳悦,昨天是谁要死要活、不惜搭上我的小命也要搬出李家,然后跟我斩钉截铁的说就是他来看斐儿,也不会让他碰一下指头?”
微微语结后心虚的小声辩解:“我不是没和他回去嘛!”
“你还想跟他回去?”紫萝蹦了起来,扒开她的半高领『毛』衣,再捋高她的衣袖,指着那一处处印痕问:“很喜欢让他咬你一身伤?”
岳悦脸红的否定:“他没咬。”
“没咬?没咬怎么会能这么深的印?”
岳悦一怔,投其所好的回答:“狗咬的。”
这个回答,紫萝比较满意,但似乎还不够,再给附上衣冠禽兽之名。
岳悦觉得这词太贴切了,赞同道:“确实是衣冠禽兽,那可是办公室,他也能发/情,就是我说他老爹进来了,他都没有羞耻之心。你说,这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嗯,确实没区别。还有,你跟我说他竟然要你看他和别的女人干那事。那是人做得出来的吗?”
“就是,想起来就恶心。不知他有过多少变态的事呢!说他衣冠禽兽都是抬举了他,他连禽兽都不如。”
“对对对,你说得对极了。”趁她说得义愤填膺防备心不足时赶紧问:“和禽兽上/床够激/情吗?”
“激/情得我晕晕乎乎的,原来,那事也不是只有痛。”一说完,才发现上了紫萝的当,涨红了脸把眼瞪得比牛眼还大,伸手就要揪她鼻子,被躲过了,只好轻骂:“死紫萝,你就欺负我吧,当心我不养你了。”
“嘿嘿,我这不是关心你嘛!谁让你是我的好妹妹呢?”说罢,一副正经的神情问她:“你真的不回去了?经过这事,他肯定你喜欢的不是女人了。”
岳悦也收起了玩笑,点点头后才说:“肯定了我也不会回去了。”
紫萝摇摇头,“悦儿,你这话说得底气不足。你舍不得他的,你是在强迫自己。”
第五章 谁都不是省油灯 一百九十二、矛盾内心
岳悦叹了口气,自己内心的数次挣扎又怎能不知,但她不敢对他动情。她不相信世上有对女人从一而终的好男人,就算有,也不相信自己有那命遇上。而他的言行正对此作了最肯定的证实,如此的他又怎会是个好老公,她不想在全身心投入后却换来伤害。
故做轻松的笑笑,“对自己有好处的强迫我为什么不做呢?”
“是吗?是有好处吗?悦儿,听你给我说的他的事,我觉得他的兽行是你bi出来的。你说说你吧,对他一个正常男人引/诱得兴起,却不让他有进一步行动,他没当场强/『奸』你就是难得中的难得了。他在尊重你、纵容你。我敢保证,只要你喂饱了他,他才不会犯贱的去当禽兽。”
要不是从小一起长大,深知她的『性』格和根底,岳悦会怀疑她是受了他的好处来劝说她。但作为姐妹、闺蜜说这种话,她还是有点儿生气的,叉腰自问自答:“喂饱?学佛祖舍身割肉喂鹰?我没那么伟大!我还没有活够,不想早死。他可以连续不断发/情的,那不是人能承受的。”
“你试过?”
真想掐死这个没常识的家伙,岳悦没好气的说:“试了你就该给我早晚一柱香了。我怀斐儿时你忘记了?我都快给折磨死了,床上躺了三大天啊!要不是你伺候着,饿死都没人知道。”
她那次的惨状她是见了的,至今想起也心有余悸,一直在自责不该下重『药』。但她不相信正常情况下也有那么强壮的人。她见过李泽扬,强称得上,壮嘛,还差了点儿,仍不相信的问:“你确定他没吃春/『药』?”
阴阳怪气的来一句:“没有你给他提供,他没得吃呀!”
紫萝被暗讽,无所谓的一笑,肯定的说:“那就不可能,别把他说成处于**期的种/马,现在是冬天,没冬眠的禽兽也把那功能给冬眠了。要不,你能完好回来?”
这也是完好?岳悦把她已见到的印痕又现了出来,指着问她:“你知道这些是怎么回事吗?我坦白告诉你,他今天很温柔的,但却有这些东西。”
“炫耀是吧?”紫萝白了她一眼,不屑的冷哼:“不就是爱的痕迹嘛!欺负我没有过?是老娘我不屑,不然,比你这更狠。”
“狗/屁爱的痕迹,我这是被他传染上的暗/病。”
奇怪的打量了她几眼,结论式的说:“我看是你脑子有暗/病。我没吃过公猪肉,还没有见过母猪吗?何况我学的是护士专业,病和印怎么分多多少少也从老师那儿偷学了点儿。少刺激我了,那些过几天就会消的。除非你自己又送上门去添新的。”
接过她的话,岳悦气愤的添了一句:“除非?除非我想死。”
“别死。那种马不错啦!”紫萝开始发挥她媒婆的三寸不烂之舌功:“你一个带拖油瓶的女人,能有男人要真的不错了,何况那是豪门呢,他那么喜欢斐儿,又愿意娶你,他的家人也早视你为儿媳『妇』,你只要点头一回去,就是守着一座十辈子都挥霍不完的金山的少『奶』『奶』了,别人求都求不来,你有这样好的狗屎运,就别诸多要求了。男人嘛,有几个不是花心萝卜?你就当他是个空了心的萝卜,不想吃就别吃,那些蛇虫鼠蚁要啃就让它们啃去,只要让它们知道那萝卜是你的就行了。”
玩味的听着紫萝的长篇劝说,岳悦突然贼笑着建议:“你好像很喜欢那个萝卜,拿去吧,他以后就是你的了,要煮要炖要煎要炸随便你。”
“我会喜欢他?”紫萝连续几声哼哼哼,以表示她强烈的鄙视之意。鄙视完了,怕她不相信,把隐瞒了岳悦的那个人说了出来:“改天让你看个精品男人,绝对的正宗洋货,那个优秀啊,比你的种/马可是要好太多。我连他都看不上,不惜只揣一张机票跨洲过洋的滚回来,能去精华取糟粕?”
直觉的,岳悦认定这人与她突然回国,立即又跑去充当小姐是有密切关系的,扑倒她开始了bi 问。
紫萝在她挠痒痒下求饶,却仍是不告诉她那人的详情。“呵呵,如果有机会见到他,我再跟你说。不过,不一定有机会的。”
“难怪从来在家待不住的你从昨天回来后到现在都没出门,也不提找工作的事,只说让我养你。”岳悦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告诉她一个事实,她已经失业,如果不另谋出路,两人都等着饿死。
紫萝会相信吗?当然不信,她知道,斐儿是她最放心不下的宝,直接发问:“那斐儿呢?”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我一定会在我俩饿死前托孤。”
“托给李泽扬?”
“是啊!”
“看吧,看吧,我都说了你不会舍得他的。还嘴硬。”
既然背上了嘴硬的名,不如就一背到底,“本来你是第一人选的,但你要跟我同生共死啊,没办法,只好拿他替补。”
“女人,总是口是心非。”
“你好像不是女人一样。”岳悦不再压制被她扑倒在地的紫萝,正要起来,看到了床底有个东西,捡起来一看,是斐儿用过的安抚『奶』嘴,灵光一现,有了主意:“紫萝,做好抛头『露』面的准备,我打算在附近开一家婴幼儿用品店,外加婴儿护理,正好发挥你的余热。明天,跟我看铺面去。你要胆敢说个不字,哼哼,李泽扬有个兄弟肯定会对你感兴趣,我也不妨八婆一把。”
李泽扬那个兄弟是方是圆她此时无暇打听,她担心的是天天在外,会遇上她想躲的人。那可不行,躲人一定得躲她家里,抗议的威胁:“岳悦,你个黑心黑肺的女人,要是让那洋货缠上我,我一定把你推出去嫁给他。”
“我又不是收废品的,你看不上的休想丢给我。你要拒绝他还不容易啊,你就说我俩是爱人,这总比你去充当小姐来骗他要干净不吃亏得多吧?”
“你太聪明了,好,这样说定。我俩的身份就此敲定,骗走一个是一个。为了我们的关系更有说服力,睡觉。亲爱的悦儿,来,让老公搂搂。”玩笑的就向岳悦伸出爪子。
第五章 谁都不是省油灯 一百九十三、拒之门外
反正暂时失业,看铺面的事也不是早起的鸟儿就有虫吃,两人嘻闹到半夜才把斐儿抱过来同睡。
遮光布挡住了阳光,三人也不知睡到了几点。咚咚咚的敲门声非常震撼的传进卧室,三人不得不醒来,对声音源进行咒骂。
谁都决定不去理会,认定敲门的人无趣了自会离开。
可是,那声音告诉他们,如果不开门,那门怕是会被敲碎。为了不花钱换门,为了不让物管的人来干涉,紫萝被一致推选为开门人。
“哪个混蛋来扰人清梦?”紫萝骂骂咧咧从猫眼向外看,顿时止声了。是李泽扬啊,他是上门来道歉的?不像,就凭那敲门的阵势,杀人来的吧?
没有取下防盗链,只留一条缝看去。带着那天留下的胆怯,装作不认识的问:“请问,先生,你找谁呀?是不是走错门了?”
李泽扬阴沉着脸,压抑着怒气命令道:“袁紫萝,开门。”
没有岳悦的表态,她不好擅自作主开这个门,决定装傻到底。扯起假得不能再假的笑问:“哇,你认识我呀!幸会幸会,那现在认识完了,你请回。”
“我找岳悦。”
硬着头皮不怕死的惊呼:“你连我的悦儿也认识?”
“我再说一遍,开门。否则我会拆了这门。”怒气已浓得从门缝钻了进来,紫萝吓得后退一步,礼貌的对他说声再见,一脚踹上了门。
除了岳悦,她是第二个让他吃闭门羹的女人。可想而知,他的脸有多黑。
紫萝则抚着惊魂未定的心,冲到岳悦床上问她的打算。
在儿子面前,不好说得太绝,误导『性』的问斐儿了:“儿子,你老爸来了,你也听到他敲门了,好像很凶,而你老妈我的气还没有生完,我们要不要见他?”
那天从李家离开时他对紫萝的凶狠,斐儿记忆忧新,加上前一天紫萝在家跟斐儿玩得无聊了假装伤心的痛诉了他的罪行,把她和岳悦都说成被他欺负的弱者,激起了斐儿小小男子汉对女『性』的保护意识,自然很坚定的说:“当然不见了,我最喜欢的只有老妈。”
感动的抱住儿子亲了一口,把难题丢给了紫萝,“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他打发走吧!”
紫萝一指自己的鼻子,不满意的问:“我?”
“当然了,紫萝妈妈,你刚才踹门的动作好帅呀!”斐儿给予了肯定的表扬后,指指外面的门,“你再给我表演一下,我也学学。”
“没问题。”紫萝立即向外面走去,刚出卧室,门就在身后关上,再扭,发现已经给反锁上了。“小家伙,给我开门。”
“紫萝妈妈,你就把我老爸搞定了再进来吧!”斐儿趴在地上,对着门缝说,便于把声音清楚传出。然后靠在门背后邀功般望着他妈吃吃的笑。
这和bi良为chang有什么区别啊?紫萝恨恨的唾了那卧室门一口,认命的走到大门口通过猫眼看外面。
刚刚停了的敲门声在此刻突然响起,吓得她猛的后退一大步。
唉,如此凶残的一家人,我还是不要淌这趟浑水的好,谁知他两夫妻哪天合好了,我又成罪人了。挠挠头,作出决定后,讨好的打开门,手一伸,做了个请的姿势,狗腿的说:“李总、李大少爷、李大爷,您老请进。”
不愧是与岳悦生活了十几年的人,都是一样的调调。李泽扬微微冷笑着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啥话没说,比在自己家还随意,车钥匙往茶几上一搁,外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