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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不会赖在这里。”絮儿没好气地嘟嚷着,“可是你看我这个样子,连起身都有困难,我能跑去哪里?”
阿尔洛没再看她,忽然转身,扔下了**的话,“你最好说话算话,能走了就马上离开。”
才不稀罕留在这里呢!絮儿朝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心底淌过一股奇怪的暖流,又想起了抚过她头的大手,还有额头上的吻,这是……爸爸给她的吻,原来父爱是这样的,高大而充满了宠爱。
爸爸,她终于见到他了,与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竟然是个外国人,并且这个家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富有。
等等……有什么光亮从脑海里一闪而过,她急忙抓住,对了,刚才他提到了自己的名字,戴维森……安布罗斯……
戴维森?是那个魔鬼一直提到的戴维森吗?不,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巧,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得人,可能是重名吧。
她望着天花板,心里隐隐滑过一丝不安。
仔细想想,刚才阿尔洛为什么要说这些,他是在警告她吗?可他要警告她什么?害怕她的到来,损害了他在爸爸心目中中的地位吗?
但是她明明听爸爸说他不止她这一个女儿,原先说她是第四个女儿,后来又说年龄排她是第三个,这样一来,上面就有两个比她大的女儿,下面还有一个比她小的。她有什么资格和能力抢了他的地位,这简直说不通啊。
她用手抱着头呻吟着,怎么这么乱,好多东西没有理清楚,像一团乱麻一样。
“小姐,您该用餐了。”几名低着头的女佣推着餐车进来了。
女佣也是外国女孩,但这次讲的是中文,絮儿这才注意到,刚刚一段对话,那对父子讲的全是字正腔圆的中文。
“好奇怪,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絮儿在两个女佣的帮助下稍稍靠坐起来,背后垫上了柔软的靠垫。
女佣低头回答,“小姐,这里是拉斯维加斯,巴克……”
女佣说了一半,絮儿便忍不住惊叫着,“拉斯维加斯?这里是美国?怎么可能?我怎么跑到美国来了?怎么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女佣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为首的一名女佣弯了下腰,“小姐,请您用餐。”
算了,问这些人肯定问不到什么,填饱肚皮要紧,她咽着口水,决定先向食物投降,吃饱喝足了,她才好打探具体情况。
第四章 陌生一切
午餐是牛排,不是说身体虚弱的人要吃清淡的食物吗?絮儿瞪着盘子里油腻的牛排看了半天,虽说女佣已经切好了一小块,她还是有点发愣,外国人的饮食完全不跟国内一样,没办法,不吃的话只能饿肚子,她三两下把盘子里的牛排扫到了肚子里。
意犹未尽地舔了下舌头,女佣收走了盘子,过了一会儿,又把一碟甜品放到床上的临时小餐桌上。
“这是什么?”絮儿拿着小勺子垂涎地盯着面前的甜品,差点没流出口水来,做得也太好看吧。
“这是草莓巧克力棋格慕斯。”女佣轻声回答。
名字好长,不过不管啦,只要好吃就行,絮儿先叉了一颗草莓放在嘴里,新鲜多汁,带着牛奶和黑巧克力的清香混合在口腔里,简直太美味啦。
不消几分钟,一份甜品就全部装进了肚子里,打了个饱嗝,这下她总算知道为什么外国人的体格和中国人完全不一样了,这些东西好吃,热量也高,极容易堆积脂肪。
吃完了午餐,身体逐渐积起了一些力气,几名女佣也相继出去了,她看着手上的点滴还剩一点没打完,决定等打完再下床。
眼睛盯着点滴慢慢流进手臂,快到最后几滴时,之前的那名护士适时进来了,替絮儿拔掉了针头,“Your weak!Hurry up and lie down。”
絮儿看了看窗外的阳光,语速缓慢地说着,“I would like to go out a breath of fresh air。”(我想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I went to ask。”护士犹豫了一下,跑出了房间。
絮儿转着头,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件眼熟的东西,那不是她撞车后死死攥在手心里的手机吗?她惊喜地拿过来仔细端详,太意外了,这部手机竟然只有后盖有几处划痕,其余完好无损。
敲门声响起,絮儿扬起声说,“进来!”(为了省去多余的字,以下对话全部使用中文)
护士和两名推着轮椅的女佣走了进来,絮儿瞪着轮椅,这个该不会是给她坐的吧。
“我的腿没事,不用坐这个。”絮儿连连摆手,可两个女佣外加一个护士哪管她愿不愿意,不由分说把她从床上搀到了轮椅上。
好吧,坐就坐,还给她省点力气呢。她看着身上穿的已经不是自己的T恤和牛仔裤,是一套质料非常好的睡衣,两名女佣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了一件连衣裙替絮儿换上,然后才推着她走了房间。
深幽的走廊显得很安静,和炽闇古堡里的走廊差不多,铺着厚厚的地毯,脚步踩在上面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走廊的尽头是道拱门,两名女佣身强体壮,一左一右将轮椅从台阶上几步端到了外面的空地上,絮儿原本想说自己走,可这里人生地不熟,再看这两个女佣一副跟定了的模样,索性闭口不提,任由她们推着轮椅走在草坪中间的路上。
看看外面的光照显然是下午了。转了半天,絮儿除了乍舌还是乍舌,这也太大了,大得简直不像话,从出来到现在她看到的景物没有一个是重复的,而且每走一段路就能看到一幢风格迥异的欧式别墅,并且从外表上都是起码存在了上百年的老建筑。
这么多别墅都是这家人住的吗?絮儿正在想这个问题,轮椅经过绿荫扶苏的低矮树木,一个声音从某个角落里飘来。
“……比德尔少爷真打算退婚?”
“我经过书房,亲耳听到比德尔少爷跟老爷这样说……”
“他太英俊了,他的笑容迷倒了上流社会多少贵妇小姐,才不会喜欢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当自己的未婚妻……”
“我猜比德尔少爷已经有了心上人了……”
“反正不会是你……”
“也不会是你……”
两个声音笑闹着,好象是从树木后发出的,然后突然又传来一个凶恶的声音,“你们在说什么,小心传到老爷那里,你们全得吃鞭子,快点把这里的草拔掉。”
“是。”两个声音显得战战兢兢,再也不敢出声了。
这个比德尔少爷是谁?听这两个女佣的意思好象是要跟一个十五岁的女孩解除婚约。絮儿耸耸肩,她刚来,这里的一切人和事都不熟悉,索性不去想。
絮儿侧头跟推轮椅的女佣说着,“我累了,想回去了。”
轮椅转了个方向开始往回走,脚步声和单调的轮椅摩擦声在空旷的路面上响起,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一切,一时间倒有点想念起国内的生活。可是现在她不能回国,出了那样一个大车祸,媒体肯定疯了一样争相报导。
她得先避一避,等事情慢慢淡化了,再悄悄潜回国,找处那个魔鬼找不到的地方重新修完学业,开始新的生活。
最令她担心的是她得救了,不知道小唐怎么样了,还有那辆越野车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她?而她又是怎么会突然到了拉斯维加斯。
絮儿想得头痛,舔着唇,“我有点渴了。”
两名女佣互看了一眼,一名女佣转身走开了,留下一名女佣推着絮儿停在一处风景优美的草坪旁。
“今天几号了?”她想确认自己昏迷了多久。
没有听到女佣的回答,反倒传来一注温泉般优雅的嗓音,“今天十五号,星期三。”
第五章 无形的线
这个声音怎么有点耳熟,絮儿身子僵了一下,刚抬头便被耀眼的光芒闪得眼花缭乱,金粟色的头发映衬着一双透亮的淡蓝色眼眸,俊脸上含着迷人的笑容,举手投手间渗透了与生俱来的优雅贵族气息。
“你看起来不大好。”他稍稍抬起头,仔细将她从头到脚巡视了一遍,高挑的身形慢慢踱步过来,嗓音里含着担忧的神色。
絮儿当然知道自己有多狼狈,头上缠着严实的纱布,并且坐在轮椅上像是双腿失去活动能力,估计现在她去照镜子怎么也无法把这个糟糕的形象与平常活蹦乱跳的柳絮儿联系到一块去。
再仔细看这张脸,好熟悉,他不就是送她手机的那个外国杀手吗?他怎么会在这儿?
“你是谁?”她仰头警惕地看着他,完美的俊脸上透出淡淡的笑容,仿佛慢慢铺进心里暖意融融,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是杀手的身价,否则她还真会被他给骗过去。
“不记得我了吗?”又是一阵浅笑,阳光从侧面微微洒在俊脸上,勾出完美的脸部轮廓,他优雅地用圆润的手指拨开眼前的金色碎发,轻轻吐着淡淡的嗓音,“Beadel。”
外国杀手都长得这样俊美吗?絮儿悄悄赞叹着,但她可没忘他的身份,随手把手机塞给他,“那,你的手机,我帮你保管着,现在还给你,我们两清了。”
他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手机,眼里闪过促狭的神色,“可是我给你的是完好无损的新款,现在我看好象磨损得厉害,不会是坏了吧?”
絮儿原本想理直气壮地反驳,可一想经历了那场车祸,难不保手机已经打不开了。她为了怕开机后被那个魔鬼找到,拿到手机后就一直没敢开机,想到这些,她顿时结结巴巴起来,“嗯……这……这……”
“既然被你弄坏了,你就要负责修好再还给我。”他收起了脸上的笑,正色地塞回絮儿的手里。
她望着重新回到手里的手机,转而一想他的话也对,手机是自己弄坏的,她当然得负责修好,于是叹了口气,“好吧,那我修好了给你。
端着水杯女佣走了过来,看到了他,恭恭敬敬地低下头,“比德尔少爷……”
他笑着抬了下手臂,女佣立刻噤声,将水杯递给絮儿后,低着头退到另一个女佣的身旁。
她一脸震惊地看着他,比德尔少爷?这个家伙就是刚才两个女佣谈论八卦的男主角。他刚才好象是说过他叫Beadel。
“明天上午我会来拿修好的手机。”他眼中的笑意加深,倏然潇洒地转身走向另一条路。
“什么?明天上午?”絮儿惊觉时他已经消失在视线里,这家伙明显是成心的,她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拿着手机出去找人修嘛。
夕阳染红了碧空游荡的白云,大地万物烫金似的染上了一抹炫目的橙黄,一个清丽的女孩坐在轮椅里,娇脸泛着气呼呼的粉红,小拳里紧握着手机瞪着消失的挺拔身影。
宽敞的拱形窗前一个笼罩着谲暗阴影的身影,鹰一样的利眼注视着这一幕已经许久,比德尔好象对他刚认的女儿辛西亚有兴趣,事情真是巧极了。
奥尔顿家族的退婚已经无力挽回,眼看与强大的黑手党家族联姻失败,万万想不到命运又一次向他投来了一束希望的光辉,他得抓牢才行。
手机在发出震动声,倚着沙发的阿尔洛开始往外走,边接电话,边看了父亲一眼,他立刻猜出父亲此刻眼神里散发出来的是什么样势在必行的计划。
还没到房间,絮儿就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用手揉了揉鼻子,怎么感觉好象有人在算计自己似的。
走廊的墙上挂着几幅油画,与炽闇古堡里的风格完全不同,想到炽闇眼前就自然而然浮现出那张冷漠的俊容,低头瞄了眼手机上黑黑的屏幕,手指碰到了开机键,然后又移开了,她可不想被那个魔鬼找到。从现在起她已经不是过去任他摆布的柳絮儿,她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房间里有时钟,显示着是五点多,女佣们把她扶到床上躺好,便推着轮椅出去了。她一骨碌爬起来,从醒来到现在她还没来得及检查自己的伤呢。
如自己所料手臂上和大腿小腿上有多处擦伤,数头部最严重,现在用手一碰有明显的疼痛感。
之前贝德尔好象告诉她今天是十五号,她记得出车祸那天是十三号,这么说,她整整昏迷了两天。
想到两天没洗澡,浑身一阵不自在,决定洗个澡。
她打算找件换洗的衣服,打开衣橱,整整齐齐各式的衣服充斥着眼球,突然有些闪神,那天在古堡的房间里她打开衣橱看到满柜里全是名牌衣服的一幕又跳了出来,他给她挑的衣服现在想起来古怪极了,上衣和晚礼服全是带有袖口的保守类型,睡衣却意外地透明,直让人看了脸红心跳。
不,不行,怎么又想起那个魔鬼来了,现在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了,她已经彻底摆脱他了,摇了摇头,把这些不该有的思绪统统摇出去,她随手拿了件连衣裙迈步进了浴室。
头上有伤不能淋浴,她在豪华的按摩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泡个了热水澡,洗完出来一看时间已经快七点了。
第六章 对立位置
医生和护士又进来了一次,检查完之后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又过了不到十分钟就有女佣过来领她去餐厅。
宽敞的餐厅正中央摆着长桌,女佣一律低头站成了整排。
主位上坐着戴维森,阿尔洛在他左手边的位置,看到絮儿坐到对面,他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几秒,然后又低下去。
絮儿记得第一眼看她的时候阿尔洛不是这种冷淡的感觉,可是后来爸爸对她说了那些话之后,他的态度明显就变了。
“辛西亚,今天过得愉快吗?”
絮儿低头盯着面前光彩夺目的餐具,直到戴维森再说了一遍,她才恍然醒悟,好象在这里辛西亚是她的名字。
“呃,抱歉,您刚才问我什么?”絮儿用手掩唇,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戴维森毫不在意,脸上露出了和煦的笑容,“你没习惯辛西亚这个名字,因为你还没有真正融入巴克斯克家族,下星期我会为你举行家族宴会,当着所有家族成员的面宣布你是我戴维森/安布罗斯的第三个女儿。”
明亮的灯光下戴维森充满了慈爱的笑容像阳光一样照在心里,絮儿的内心不禁有些触动,一种对父爱的渴望以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冲击着心田,她感觉到了亲情的温暖,这是她渴望了已久,在史露雪身上一丁点都没有得到的东西。
她的脸上不由流露出了开心的笑意,愉快地答应着,“好啊。”
其实她并不在乎这个家庭富不富有或是拥有怎样的身份和地位,她唯一希望的是爸爸能认她,她可以和他在一起,享受到父爱,就已经很满足了。
“父亲,可以用餐了吗?”阿尔洛突然冒出来一句话,冰硬的眼神却投向絮儿。
戴维森的眼底掠过难以捉摸的神色,笑着说,“当然可以了,阿尔洛,下个月举行宴会的事由你全权负责。”
阿尔洛微微点头,低头默不作声地嚼着食物。
絮儿不敢抬头看他,双手抱着杯子,闷头喝着果汁,阿尔洛一定是在气她说话不算数,赖在这里不走吧。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眼里看来微不足道的东西,在她心里却有如千斤重,她只不过是单纯地想要享受一份父爱而已。
她留意到所有的餐具全是银质的,上面雕着精致的图案,应该是族徽。
对啦,刚才爸爸说家族名字叫什么的?……巴克斯克?巴克斯克家族,对,是这个名字。怎么有点怪怪的,好象听过。
灵光从脑海里闪过,巴克斯克家族,这不是她好几次在那个魔鬼嘴里听到的家族名字吗?还有,好象爸爸也曾多次派人去暗杀那个魔鬼,那次的绑架事件不就是那个安德鲁带的人……
她不敢再想下去,她属于巴克斯克家族,而那个魔鬼是艾尔索普家族的?”
“问题好象挺多。”戴维森指了指书房,“进来再谈。”
“好。”絮儿走进了一间大得不象话的书房,正中央摆着一大圈真皮沙发,毫不夸张地说这里举行个几十人的会议简直绰绰有余。
“阿尔洛,你来回答你妹妹的问题。”一进去,戴维森长叹了口气靠进沙发里,合上了眼睛,背对着灯光,看不大清脸上的表情。
絮儿不禁挑了个沙发的角落坐下,目光望着对面的阿尔洛。
他适闲地双手抱着胸,以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絮儿,开始了他的解说,“父亲的手下安德鲁被人打成重伤送回来,昏迷中他手里抓着一缕头发吸引了手下人的注意,发根部是紫罗兰色,这是全世界只有我们巴克斯克家族只有的特征。头发很快交到了父亲手里,经过DNA鉴定,确认了头发的主人与父亲的血缘关系,等安德鲁醒后,你的国籍和身份相继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絮儿像听故事一样听到这一段讲述,下面她能猜出一些内容,他们把目光锁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派人到中国去找她,这么说那辆越野车是巴克斯克家族的人。
“你出车祸后,我们的人赶紧下车,赶在车子爆炸前把你救了出来。”阿尔洛说到这里停顿了。
絮儿着急地问,“然后呢,车子怎么样了?司机小唐呢?你们也救一起救出来了吗?”
第七章 完美先生
巴克斯克家族别墅里的一切装饰风格华丽无比,但这也难以掩饰古老的别墅透出的厚重气息,尤其在夜晚更加显得沉寂幽静。
走廊迂回蜿蜒,阿尔洛走得挺快,絮儿差点跟不上他的步伐,几乎是用跑地跟在他后面,快到房间门口时,她突然停下脚步,其实她记忆力不错,就算阿尔洛不送她回来,她也能摸索着回房间。
这样想着,她放慢了脚步,谁知阿尔洛倏然回过身来,她的鼻子差点就要撞到他的背,气鼓鼓地瞪他,“喂,你干嘛,想死我了。”
阿尔洛冷冷的目光斜睨着她,“你不是说你会离开的吗?现在你已经行动自如了。”
这家伙又在下逐客令了,不过他说的没错,是自己违背了约定,絮儿低下头,底气不足地说,“你从小享受到了父爱,你是不会明白我这种心情。我想待在这里,和爸爸待在一起。我可以发誓我对巴克期克家族里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待两个月,时间到了我自然会走。”
阿尔洛看着语气里流露出乞求的絮儿,眼里划过一丝柔软的神色,但很快的又被更多难以读懂的情绪掩盖了,警告地轻哼着,“你最好立刻就走,不然你会后悔的。
絮儿抬起头,只看到他飞快地离开的背影,这个阿尔洛怎么古里古怪的,他该不会是想要暗中使坏吧。
唉,她现在就是厚着脸皮想在爸爸身边待两个月,然后悄悄离开。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她可以肯定,她不会后悔。
回到房间,她换好了睡衣刚爬上床,护士进来了,递给了她要吃的药,她乖乖吃下去了,护士转身拉上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