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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果西米露。”她暗暗咀嚼着这几个字,带着些涩涩的苦闷。
琥珀色的液体在透明的高脚杯里摇曳,长长睫毛遮蔽下的眸色透出几抹凌厉的目光,她刚刚使用了手机,而且那个号码的主人还是他最痛恨的人。
她敏感地感觉到空气中带着些无形的压迫,不禁口干舌燥,端起高脚杯轻抿了一小口红酒,心想着怎么还不上菜。
好不容易,侍者端来了食物,他放下了手里高脚杯,轻吐着低醇的嗓音,“这是泰式酱汁熟蔬菜海鲜沙律,泰式酱汁是秘制的,有点酸酸辣辣的,味道不错,很开胃。”
“噢。”她轻轻应着,总感觉他在说话的时候喉咙里似乎压抑着什么东西,大概是她听错了。看到美食就忍不住十指大动,她开始低头品尝起来。
半晌后,他们走出了餐厅,她低头走在他身后,搞不清楚他是怎么了,与吃饭前完全是两个人,一副冷淡疏远的模样。
该不会嫌她吃得太多,乱花他的钱了吧,她自我解嘲地想着。
对于他情绪的无常变化,她完全摸不清头绪,看来还是不能太相信这个魔鬼,他阴晴不定的性格永远也改不了。
两个人没有说话,一前一后走在街道上,过了一会,她实在忍不住了,快步走到他身侧,“我们这里要去哪里?”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脚步没有停,目光注视着前方,低低地吐出几个字,“格瑞斯。”
她眨了下眼,是格瑞斯财团吧。太好了,她正想要知道关于格瑞斯的谣言究竟是什么,这下应该可以听出一点内幕了。
对于他的到来,铺着红地毯的大厅里立着一些高级领导模样的人,几乎是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他进了专属电梯。在电梯合上的一刹那,当着所有人惊讶的目光,抓住被挤到外围的她进了电梯。
她没有防备,被拉进电梯后,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这家伙好象真的又变回了那个野蛮粗鲁的魔鬼。
偌大的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偷眼打量着他,俊脸上密布着阴冷的寒霜,难怪刚刚那些人看到他后全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
今天会五更哦,这是第三更,下面还有二更,嘻嘻,有花花的亲撒花鼓励琼依吧!!!
第四十七章 求救电话
另一个电梯内,那些在楼下迎接的高层领导人全部安静地站在里面,与专属电梯一同升上三十九层。
关于那个中国女人与老出一声脆铃的响声,他拖着她目不斜视地迈步出去,迎面而来的弗雷德里克几个大步跨了过来迎接自己的老板兼老同学,“奥西里斯,你终于来了。”
看着明显松了口气的老同学,他不置可否地抿起唇,“我想我来得还不算太晚。”
弗雷德里克摊着双手,耸了耸肩,“当然,所有的高层成员都会去会议室,我们会把详细的情况对你做个汇报和分析。”
尽管对这些冗长的会议不感兴趣,可一想到可以具实听听关于谣言的内容,絮儿不禁雀跃起来,手上紧了一下,他缓缓放开了她的手。
“你去隔壁的办公室等我。”他眼中滑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俊脸上的线条依旧紧绷着。
啊?絮儿雀跃的心瞬间停止了跳动,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有一名金发碧眼的秘书跑过来,做了个请她跟过去的手势。
她讪讪地跟着对方跑向十米开外的一处走廊,在走进去时,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望他深沉的目光也在看她。
有什么了不起,不让我听我还不想听呢,她气呼呼地别开脸,闷头走了进去。
秘书给她端来了饮料,然后就走开了。
不用猜都知道这里肯定是他的办公室,她没心思打量着室内装修得有多气派,心里憋着一股火在腾腾直冒。
为什么不让她听?难道真的与爸爸有关吗?如果爸爸的计划光是对付格瑞斯就好了,可看来事情远远不止这样简单。
她真想找个人问一问,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蓦然间,她起了那张恶作剧的小纸条,上面的数字怎么有点像手机号码,对,没有错,就是美国手机号码的九位数。
自己的记忆力一直不错或许可以想起来呢,她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一面握着手机,一面仔细回想具体是哪几位数,最后按出来的数字一数刚好是九位。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个声音提醒她不要用这个手机拨,于是她奔到办公桌上的电话,快速拨了这串数字,不到几秒钟就有人接通。
“请问……”她刚试着说了两个字,电话那头就传来醇厚的男性嗓音,“辛西亚,我是你哥哥……”
“你……你是阿尔洛?”她瞬间分辨出这个声音的主人,不禁惊喜地低叫着。
“嗯,辛西亚,你听好,马上到”阿尔洛说了一个地址,她仔细记下了,然后又听他在说,“如果可以的话,你立刻过来,我有重要的话跟你说。”
“可是,我刚到纽约,不认识路……”她才说了几句,那头的电话就被匆匆忙忙挂了。
这一切太诡异了,她怔怔地盯着电话,为什么阿尔洛要派个小女孩假装摔倒,然后塞手机号码给她?他是防备什么吗?防备郑卓还是另有其人?
或者是他的人身自由受到了限制,正在等着她去救?
突然想到这一点,她吓了一跳,怎么办?就算她现在乘人不注意偷偷下楼,可是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简直寸步难行。
要向他求救吗?小女孩那么神秘地塞东西给她,明显是不想让他知道,这么说,她还不能告诉他。
究竟怎么办?她急得团团转,办公室的门突然响了,她连忙奔回到沙发上坐好。
秘书又出现在办公室里,“请跟我去会议室。”
她又吃了一惊,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一会叫她在这里待着,一会又叫她过去。
不行,现在当务之急是去见阿尔洛,她镇定住心神,摇了摇头,“我不想过去了,就在这里等他们开完会。”
第四十八章 一瓶毒药
秘书没有说话,只拿一双蓝幽幽的眼珠看她,一副坚持传达命令的架式。
絮儿被盯得全身直起鸡疙瘩,妥协地叹着气,“我去就是了。”
跟着秘书出了办公室,她轻轻叫住了对方,“我想去一下洗手间,你先过去,一会我自己进会议室。”
秘书想了想,踩着高跟鞋转身走向会议室。
絮儿急急忙忙跑向电梯,没过一会,便出了格瑞斯大楼。她想好了,不认识路或是身无分文不要紧,她可以沿途问路,摸索着去找那个地址。
一出了大楼,她就赶紧用纯熟的英文向路人打听,得到了地址的确切方位,然后她生怕自己走偏了,走一会就打听一下,最后来到了一处古旧的建筑——教堂。
这里好久不太有人来,地上到处是树叶和杂草,她往四周张望,这里确实是阿尔洛所说的地址,没错啊。
“阿尔洛……阿尔洛……你在吗?”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心里直犯嘀咕,阿尔洛怎么神神秘秘的,约她到这个怪异的地方做什么。
“阿尔洛,我是辛西亚,我来了,你在吗?”她刚轻轻说了一句,不知何时眼前闪现出了一个人影,她吓了一跳,定下心神一看,是他。
“辛西亚,你终于来了。”戴维森看着絮儿,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阴森森的笑容,“比我预想的时间早多了,不过,这也说明阿尔洛在你心里的地位。”
“你……怎么会是你?阿尔洛呢?”絮儿不由后退了一步,牢牢盯着他,这张给过她慈爱笑意的父亲,此刻已经完全露出了他最真实的一面。
“他吗?”戴维森稍稍一笑,拍了一下手,下一刻,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辛西亚,我是你哥哥……”
她欣喜着转过头去,看到的却是一个矮个子的猥琐面孔,快速越过她走向戴维森,然后像个谦卑的仆人一样站在他身后。
“这不是阿尔洛……”絮儿错愕地低喃着,她太过于惊讶了,可是这个人却能发出阿尔洛的声音,霍然间,她想起了在电影里曾看到的情节,有些人可以模拟出各种各样的声音,那么这个人……
再有阿尔洛从没有跟她说过“我是你哥哥之类”的话,猛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她恍然想明白了一切,冷冷地望着戴维森,语带嘲讽地说着,“费这样大的周章骗我过来,您该不会只是想找我来聊天,或是您有什么吩咐要我去做。
她故意说得讽刺意味十足,心底对爸爸抱着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消失了。
如果她想得没错的话,他用这样的手段骗她过来,说不定又想像逼那两个姐姐一样逼她做些卑鄙的事来。
“我想你已经明白了一切。”戴维森冷酷一笑,“阿尔洛现在在我的手里,你只能照着我的话去做……”
说到这里,他没有说下去,摆了摆手,那个矮小个子的人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摊在掌心,递送到她面前。
她极冷静地伸手接过,再傻的人都知道这里会是什么。爸爸让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失望,权势和私欲已经熏染了他的身心,他已经彻底疯狂了,没救了。
“把它放在奥西里斯的酒里,它会送他去见上帝。”戴维森诡蓝的眼眸里闪过残忍的笑意,“亲爱的辛西亚,只要你做完这件事,我会接你回巴克斯克家族,让你嫁进豪门,过上人人羡慕的豪门生活。”
这些话教她打从骨子里发毛,她当然清楚他所说的“嫁进豪门,过上人人羡慕的豪门生活”是什么意思,可以想见她会像那两个姐姐一样做个傀儡,任他摆布。
“如果我说不呢?”她握紧了手里的毒药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管你怎样对我或是两个姐姐,阿尔洛是你唯一的儿子,如果你加害了阿尔洛,你所争到的权势、地位和财富,这些东西在你死后,又给谁继承?”
戴维森冷酷地哼着,“你担心的太多了,辛西亚,对我来说一个阿尔洛又算得了什么,在我的生命里争夺一切我所感兴趣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你忘了吗?过去奥西里斯是怎么样对付你的,难道你愿意像你母亲那样做一辈子的情妇,然后再等着年老色衰的时候被抛弃吗?不要相信奥西里斯的甜言蜜语,他是上流社会小姐们公认的毒药情人。”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像被一把重锤击中了一般,虽然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可他说的都是事实,她无法反驳出声。
“你最好考虑清楚。”戴维森阴冷地笑着,“明天中午之前如果我还没有得到他身亡的消息,你将会接到巴克斯克家族发出的丧帖,准备参加阿尔洛的葬礼。”
阿尔洛的葬礼?她的心倏然一沉,整个人被震得说不出话来,他真的会加害阿尔洛。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也不知道自己又怎么会来到了公园,一个人傻愣愣地在石椅上坐了半天,努力分析着个中的利害关系。
她恨那个魔鬼,恨他总是用失去初/夜的事羞辱她,恨他带给她的那些伤害,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在不知不觉中沦陷了,她现在的头脑好乱,好乱。
她是不想待在他身边,但她也不想加害他,那阿尔洛怎么办?
阿尔洛是她世上唯一有血缘的哥哥,并且之前他一直极力想把她从爸爸身边赶走,为的是不想她落到和两个姐姐一样的下场,可惜她一直没有理解他的良苦用心,等到明白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第四十九章 歇斯底里
几个小时后,她慢慢走回格瑞斯大楼,这个过程中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来解释自己的失踪。
到了三十九层后,发现会议室的门敞开着,显示着会议不知何时已经结束了。
走到办公室门前,轻轻吸了口气,转动门把进去,他坐在那张高大的转椅上,脸色看上去与之前不同,阴沉得吓人。
他沉稳的嗓音带着丝丝的寒意,“你去哪儿了?”
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头走了过去,呐呐地说,“我不想听那些公事化的会议,跑到楼下去散心了。”
“是么?”他微眯着狭长的眼眸,修长的指尖轻叩着桌面,“过来!”
她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转念一想,自己不过去反而会引起他的疑心,迈动脚步慢慢走近。接下来的一秒,她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拽了过去。
等她明白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他的腿上,冷冷的气息喷洒在她娇嫩的脸上,“告诉我,你去见谁了?嗯?”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即以平静的口吻说,“我就随便走了走,这里是纽约,哪有什么我认识的人。
他直直地盯着她,眼神中含着逼人的寒光,“没有吗?那你眼睛怎么红红的?嗯?告诉我是谁?只要你告诉我,我可以不追究。”
她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一会阴一会晴,完全不懂他在想什么,上午还温柔体贴,午饭过后便像个阴森恐怖的魔鬼。
说了才会掀起轩然大波,想到这里,她咬了咬牙,矢口否认,“真的没有。”
他瞬间沉默下来,俊脸上划过难以捉摸的神情,修长的手指抚着她低垂的下颚,慢慢上移,滑过她细嫩的脸颊,小巧的鼻子,弯弯的柳眉,最后突然停在她樱红的粉唇上。
他指尖冰冷的温度令她不自觉地轻轻抿起唇,想不明白他怎么知道她是去见某个人,到底是他的猜测,还是他派人跟踪她?
不,应该不是后者,爸爸做事一向精明狡猾,如果她身后跟了尾巴,他是不会现身的。
她正在冥思苦想,下巴上突然一紧,被迫对上一双冷眸,“他有没有吻你这里?说!”
“哪有!你在乱讲什么!你又开始以为我行为不检点吗?够了,我受够你了。
你一会说不在乎,一会又这样污蔑我,你太过分了。放开我!”
她气愤地低吼着,拨开他的手,挣扎了几下,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压坐在腿上。
“没有吗?嗯?”他冷冷地笑着,大手扼住她的下颚转向他,“你没有跟比德尔去偷偷见面吗?”
“比德尔?”她愣住了,事情怎么扯到了比德尔身上了,这个魔鬼到底在想什么。
她这样呆滞的反应看在他眼里等同于承认了事实,嫉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心脏,他瞬间大吼出声,“这么久没见,饱受思念之苦的你们难道就没有抱在一起亲密地接吻吗?”
“你……什么意思?”她到现在都不明白他怎么会提到比德尔,“把话说清楚。”
他斜睨着她,阴冷地笑着,“你的演技真不是普通的好。”
她根本不知道他怒从何来,恼火极了,“我真不知道,郑卓,你这个混蛋,把话说清楚。我没有跟比德尔见面,我可以发誓。”
虽然她很想这么做,见到比德尔,让他帮帮她,可这次她是被冤枉的,她一定要搞清楚事情的状况。
“发誓?”他嗤之以鼻,那双冷冽的如同千年寒冰一样的眼眸里蕴满了嘲弄的笑意,“你一面跟我在一起,一面又打电话给比德尔……”
“你……”她一下明白了,一定是中午她偷偷打电话的事被他发现了,难怪她从洗手间出来后,整个午餐时间他的脸色不对劲,再到后来从餐厅里出来,他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一切的诡异原来都是因为他知道她偷偷打了电话给比德尔,他能在第一时间知道她打电话给谁,这么说……
“可恶!你在手机里做了手脚,你太卑鄙了。”她紧握起拳头,感觉自己像个被他时刻掌控的小老鼠,完全没有一点**和自由。
“这又怎么样?你已经跟比德尔解除了婚约,你是我的!这辈子你休息摆脱我。”他暴躁地低吼着,嗓音歇斯底里,额头上的青筋隐隐暴动。
他贴着她手臂的胸膛紧绷着,钢条般的手臂似乎是在显示着他的占有欲勒得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明白了,他知道了她偷打电话给比德尔,随后又发现偷溜出了格瑞斯大楼,他便以为她是去见比德尔了。
“相不相信随你,我真的没有去见比德尔。”她撇开脸,不想再多作解释了。再往下深挖下去,她怕自己去见爸爸的事被他知道。
她的口气瞬间使他冰寒的眸中积聚起噬血的风暴,表情变得危险而狂乱,抓住她的双肩发了疯地摇晃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你真的一点感觉不到我的心吗?我做的所有努力难道你一丝一毫也感觉不到吗?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究竟要我怎么做?你告诉我,告诉我……”
她被他狂乱的力道摇得头晕脑胀,再也忍不住了,把自己积压在心里的想法全部释放出来,“你不知道吗?那我告诉你,我受够了你,我要自由。请你放我走……”
他的动作在瞬间停了下来,下巴紧缩着,俊容上的表情莫测难辨,紧绷的唇间挤出几个冷酷的字,“不可能!你休想离开我!”
第五十章 难以读懂
她只感觉到身体一阵失重,整个人随即往地上重重一摔,她吃痛地倒吸着气,眼前的人影旋风般一闪,办公室的门骤然发出巨大的响声。
他走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坐在地上没有起身,抱着被他摇痛的头,蜷缩起自己,脑袋里轰隆隆回响着他的咆哮声。他所说的每个字每句话仿佛都在发出痛苦的信息,再加上爸爸逼迫她下毒的一字一语也在大脑里无限膨胀。
她在想自己快要被逼疯了,是啊,如果世上有一种药让她疯了该多好,什么痛苦也没有了,没有了爸爸的争权夺利,没有了这个魔鬼的掠夺和禁锢,她的世界从此清净了。
然而,世事往往不在自己的预料之中,她望着一直被自己握在掌心的小瓶子,一种冰冷的寒气顿时从脚底发出。
难道……真的要在她与他之间做个了断吗?
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前安静地伫立着伟岸的身影,傍晚略带昏暗的光线洒在盛怒中的俊脸上冷谲得骇人。
垂在身侧的大手死死攥成拳,指关节发出阵阵脆响,怒火在胸口翻江倒海,他必须花极大的力气才能制止自己再次伤害她。
过了好久一段时间,他逐渐调整好心态,拇指熟练地拨通了“9”号键,低声讲了几句什么。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他的手机再次响起。
听到开门声,她吓了一跳,急忙把六公分大小的小瓶再次攥在右手心,揉了揉被摔痛的肩膀,支起身子站起来。
他一言不发,阴沉着俊脸,大步跑过来拖起她往外走,她快步跟在他后面,不知道他要把她带到哪里。
搭着专属电梯直达格瑞斯大厅,他的步伐越来越大,她几乎是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跑车已经停在大楼前,他毫不留情地把她推进了车内。
她吸着气,不禁用没有握药瓶的左手揉着发痛的右肩,伟岸的身影夹着一阵冰寒的冷意骤然进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