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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在门外等您。”朱桓对风赫说着,转身向叶言鼎礼貌的点了点头,识趣的走了出去。
“风先生,体检报告一切正常,”叶言鼎说完,顿了顿,“只是……”
“没关系,院长,有什么就请直说,我是在跟阎王爷抢时间,输了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叶言鼎额头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医生总是喜欢坚强的病人:“你的心衰程度,好像有了恶化的趋势,我建议你换一种药,而且一定要按时服用。”
风赫点点头,年轻英俊的脸庞上绽放出一个像阳光一样灿烂的笑容:“院长,体检报告我就不看了,还是你帮我收着吧!一会,我让朱桓去拿药。”
如果你有了弱点,我会杀了你(4)
风赫点点头,年轻英俊的脸庞上绽放出一个像阳光一样灿烂的笑容:“院长,体检报告我就不看了,还是你帮我收着吧!一会,我让朱桓去拿药。”
“好,记住,要按时服药,”叶言鼎看了看手里的体检报告,“要是病人都像你,我们医生的工作就轻松了。”
……(寂静的分割线)……
下午,许清悠坐在窗子边的书桌旁,看书做练习题。
她知道这几天也不能上课了,不如多做点老师留下的试卷。
沈辰逸既然给她请了老师上课,就应该不会反对她参加大考,要是考上了大学,她的生活会不会有所改变呢?
她有些惆怅的托着腮,又做了几道题。
冬天的太阳落得早,还不到六点,天色就已经暗淡下来。
绮莲帮她打开了台灯,许清悠蹙着眉,被一道数学题给难住了。
沈辰逸轻轻的推开门进来,绮莲扭头刚想出声,就被他的眼神制止了。他做了个手势,绮莲悄悄的走了出去,轻轻的掩上了房门。
许清悠感觉到身后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猛地一回头,唇瓣就碰上了沈辰逸的薄唇。
“吓到了?”沈辰逸感觉到她凌乱的呼吸,微微抬头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发顶。
“你走路都没有声音吗?”许清悠显然是被他的突然出现给吓到了,捂住胸口不满的埋怨。
“想什么这么专心?我看看,”沈辰逸毫不介意的笑了笑,一脸的宠溺。
他长腿一伸,挤进了椅子和她的身体之间,亲昵的坐在了她的身后,“是数学题?不会做?”
许清悠向前面让了让,又被他拉了回来。
“是,很难,以前没有做过。”她刚说完,沈辰逸已经看完她的试卷。
伸手拿起了她的草稿本,他在上面写下了解题算式:“是很难,不过也不是很难。做不出来,是你太笨。”
他的声音低沉慵懒,非常好听。
许清悠因为背对着他,对他的轻蔑态度不悦的瘪瘪小嘴,看着他一步步的写下了算式,没好气的抢了过来。
新年的礼物(1)
许清悠因为背对着他,对他的轻蔑态度不满的瘪瘪小嘴,看着他一步步的写下了算式,没好气的抢了过来。
看了一会,她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下来,可恶,怎么她都做不出来,他却做了出来,
看他的年纪也有二十七八,踏出校园也该有好多年了吧,很难得还没有全部都还给老师。
她噘着嘴,在试卷上照着他的步骤写了出来。
“在学校里,是个绩优生吧?”她一边写一边问。
一般像他这样的男人,都很聪明,读书时成绩肯定很好,而且一定是什么校草之类的男生。
“写完了吗?”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脸凑上去贴在她的后颈处。
他的确学习很好,但都是和严酷的训练穿插在一起的。
那种生活,不是简简单单,轻轻松松的纯粹校园生活。
不过那些日子,造就了他的残酷、隐忍和刚毅……
“就好了,”她低着头,躲避着颈后灼热的呼吸,“不要,好痒……”
他低笑着,恶意的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吹着热气,引来她一阵咯咯的娇笑声。
她的笑声很轻盈,很悦耳,很让他沉迷。
他想起风赫说的话,禁不住莫名的烦躁起来。
什么未婚妻?这是他沈辰逸的女人,一辈子都是。
“你说过,这辈子……只和我上…床?”他咬着她的耳垂暧昧的低声问。
“嗯……”许清悠握着笔的手微微的一颤。
粗糙温暖的大手钻进了她的衣服里,轻易的就找到了她细滑绵软的美好,柔嫩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力道慢慢的加大。
“别……别这样,还没写好……”她轻轻的挣扎,低低的喊着。
“一会再写,”随着他暗哑的嗓音,许清悠一下就被他抱了起来。
“四爷……”她刚喊出声,背已经贴到了床单。他整个的重量一下就压了上来。
“叫我逸,四爷是他们叫的。”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她的衣服纽扣。
“可是……可是……要吃饭了……”她揪住他的衣襟,感到有些害怕,甚至觉得昨夜的那种疼痛会让她铭记一生。
新年的礼物(2、3)
……
入夜,沈辰逸俯下头,他亲吻着她低垂的眼帘,忽然间,很庆幸自己比风赫早一步找到了怀里的这个女孩。
不,应该是女人,他的女人。
这一刻,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哪怕是仇恨。
她就像是一阵春风,不经意间吹拂进了他的心田。他冰冷的心被这个女人渐渐的温暖了,融化了……
翻过身,他怜惜的拥她入怀。
既然她答应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别的男人,那他也肯定不会再有别的女人。
他舍不得她再伤心,再流泪,因为他会痛,很痛……
他会好好的疼她,就这么跟她纠缠一辈子。
如果非要说到恨,那就把她困在身边一辈子,当成是对她的惩罚吧!
许清悠,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
……(寂静的分割线)……
很累,一身像是被火车碾过般的酸痛,许清悠试着在迷离中翻了下身。
下一秒,便被拖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醒了?”沈辰逸暗哑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
“几点了?”听见他的声音,她依稀想起了下午一直持续到午夜的疯狂缠…绵。
沈辰逸倾身拧亮了台灯,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下:“三点了,饿了吗?”
她看了看他温柔的俊颜,满含着浓情的双眸,很自然的就记起他说饿了以后,拉着她一直折…腾到她昏睡过去。
白皙的脸庞一红,不好意思的扭过了头,一言不发。
“怎么了?”他俯下头,把脸凑过去,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了一起。
“我想吃东西。”她糯糯的声音软绵绵的,饿了这两个字她可不敢说。
“好,我让他们把吃的送上来。”他宠溺的在她的腰上轻轻掐了一把,“其实,我也饿了,很饿……”
她趴在枕上,脸庞越来越红,温度烫得吓人。
以前,对这个男人除了恨就是厌恶,可是现在他所展示出的那种充满了疼惜的温柔,悄悄的拍打着她的心门。
…
新年的礼物(4)
以前,对这个男人除了恨就是厌恶,可是现在他所展示出的那种充满了疼惜的温柔,悄悄的拍打着她的心门。
难道她对他的好感,要不知羞耻的从身体开始吗?
开始了,又能改变什么呢?
总有一天,他还是会厌恶她的,还是会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她,还是会让她痛,让她流泪。
许清悠,别傻了,给了他身体也改变不了什么,因为这只是一个交易。
就像是一个妓…女对着一个恩客。
他们之间一开始就不正常,先是恨,然后是身体,这些都与感情无关,与爱更无关。
实质意义的晚餐摆在了床中央临时支起的小圆桌上。
沈辰逸坐在她身边给她夹了些菜,笑着说:“多吃点,体力太差了。”
许清悠瞪了他一眼,应该是他的精力太好了吧!
“别这么瞪着我,我会让你下不了床的。”他的眼眸里隐隐闪烁着某种渴望。
那种眼神吓得她赶紧低头乖乖的吃饭,她可不想再做什么运动了,折腾了那么久,现在腿窝处还酸酸涨涨的。
“明天我让他们把你的东西搬过去,以后那也是你的房间了。”
“哦!”
“要过年了,你想买什么东西吗?想的话,出去逛逛,让肖七陪你去。年底,我很忙的……”
“我可以出去?我真的可以出去逛街吗?”她一下就兴奋了,来了几个月了,除非有他陪着,她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出去过。
沈辰逸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了,看她的兴奋劲,怎么沈园就好像是一个牢笼的样子。
“高兴什么?脱离苦海啦?想逃跑?别作梦了。”他冷冷的看着她,语气恶劣。
“哪有?我干嘛要跑?你答应我的事情都还没有做?”她心虚的解释着,跑?跑得掉吗?跑了,那哥哥也就白死了。
她是宁愿搭上自己的一生,也要给哥哥一个说法。
至于这个公道说法怎么给,她不想去管,就交给沈辰逸好了。
沈辰逸轻轻的在鼻子里哼了一声:“是啊!我都忘了,这仅仅就是一个交易吧?许清悠,这只是一个交易,是吗?”
新年的礼物(5)
沈辰逸轻轻的在鼻子里哼了一声:“是啊!我都忘了,这仅仅就是一个交易吧?许清悠,这只是一个交易,是吗?”
“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没有你那么多的心思,如果不是交易?那你说,是什么?不然,你是反悔了吗?”
“反悔?在你的眼里,我大概也就是一个让你恶心的男人吧?”他啪的一声摔了碗筷,大声的问。
因为愤怒,他的脸色阴沉,五官狰狞,脖子上曝露出几根青筋。
他的无名火,让她感到了委屈,眼眶里充盈着晶莹的泪滴:“你凶什么?我都不知道说错了什么?我错在哪里了?你告诉我啊!你别对着我发火,我长这么大,除了你,没人吼过我。”
“不准哭,”他看着她碗里才吃了一半的饭菜,心微微的泛着疼。
“吃不下,”她憋屈的把碗搁在了桌子上,扭过头用手背抹着眼泪,“我知道你讨厌我,不喜欢我。可是要对我凶,至少要让我知道错在哪里了,不然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
说完,她就抑制不住的伤心哭泣起来,肩膀不停的抖动着。
要说这个男人还真的就是那么可恶,所有不好的记忆几乎都是他给的。
她甚至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她的哭泣和眼泪死死的纠缠着他坚硬的心,他伸手就把她紧紧的揽进了怀里,哑声说:“你没错,宝贝,别哭了,你没错,是……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
大概是在第一次看见她春风般温暖的笑靥时,他就错了,错得离谱,错得让他再也不想放手。
“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办到。”他安抚的轻拍着她颤栗的背脊,不停的亲吻着她泪湿的脸庞。
最后,温柔的堵住了让他心碎的哭泣声。
其实,青虎堂早就被他灭了,金虎还被他关着。
留着金虎,就是为了给许清悠一个说法,只是他很自私的没有告诉她,而是用这个说法得到了她的身体。
卑鄙也好,可耻也好,他就是想要她,就是想让她主动的给……
他不是一个好人,从来都不是。
新年的礼物(6)
他不是一个好人,从来都不是。
我错了,三个字也是第一次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许清悠在他温和的安抚下,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这个男人在她的记忆里就是强势的代表词。
她不是一个没感觉的人,越是强势骄傲的人,道歉越是能触动人的心。
他的那一句:你没错,是我错了。就像是一汪清泉浸润、打动了她的心……
……(寂静的分割线)……
接下来的日子,许清悠才明白为什么沈辰逸没让她上课。
她根本就没有时间,白天除了吃饭,她一般都疲倦的在床上补瞌睡,因为每晚沈辰逸都会折腾她好久,直到她精疲力尽,昏昏睡去。
这个男人有着超强的精力,强到让她偷偷地嫉妒、愤恨……
除夕的前一晚,沈辰逸很晚才回来,正在梦乡里酣睡的许清悠,被那双紧紧的缠绕上她纤腰的大手给弄醒了。
“唔……不要……”她半睁着迷蒙惺忪的睡眼,喃喃的低语。
“还没睡够吗?绮莲说你今天一天都在床上,连吃饭都没有下去。”
“还说了,也不知道谁害的?”
“那是疼你。”沈辰逸低头看着她,脸上写满了征服的快…感和无尽的欲…望。
许清悠嘟着嘴,垂下了眼帘,卷翘的睫毛像蝴蝶一样轻轻的扇了扇。
有没有搞错?看他一副得意的样子,就像是她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怎么了?不喜欢我疼你?不舒服?”他低沉暧昧的咬着她粉嫩的耳垂说着,大手轻易的就找到他熟知的敏感地带温柔的爱抚。
“那个……不做,不行吗?”她躲闪着小心地问。
“不行。”
就知道是这样,她望着他一脸的坚持,僵直的身体软了下来,弓起身子依附上他温暖的胸膛。
粗糙的大手上继续着撩…拨心神的动作,很快就娴熟的褪去了彼此身上的束缚。
她白皙幼滑、馨香绵软的身体,直逼着他身体内叫嚣的情…欲。
他想狠狠的要她,用各种姿势要她,一直要到她哭着低声求饶,一直要到她精疲力尽……
新年的礼物(8)
“宝贝,很快,再忍忍,马上就好……”男人抱着她,心疼的亲吻着她汗湿的额头,温柔的低声轻哄。
马上,他的马上究竟是多久?许清悠张开嘴,一口咬在了他结实的肩膀上,她恨这个马上。
……(寂静的分割线)……
一夜毫无节制的放纵,换来的是整整一个白天的昏睡。
“起床了,宝贝,”随着一声低沉带着宠溺的声音,一个让许清悠感到窒息的深吻,把她从沉睡中唤醒。
“新年快乐!”沈辰逸俯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深深的印了一个吻。
许清悠迷迷糊糊的扭头看着坐在床沿上的沈辰逸,浅色条纹衬衣,深灰色的鸡心领羊绒衫,深色的长裤,一副休闲味道很浓的打扮。
比起以往西装领带,一丝不苟的严谨,温和了不少。
“新年快乐!”许清悠慵懒的对着他笑了笑,“几点了,大年三十让我睡过去了吗?”
“没有,起来我们一起吃年夜饭。”他的脸上带着纵容,大手穿过她的后背,把她抱了起来柔声问,“要不要我帮你?”
他温柔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粉嘟嘟的脸庞,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摩挲着。
“不用了,我自己来。”她羞涩的说完,撩开被子,抓起睡衣遮在身上,跑进了浴室。
要他帮忙,她不被累死也会被饿死。
“慢点,跑什么?”沈辰逸低低的笑着,身子一斜,仰躺在大床上。
扭过头,鼻尖四周弥散着从她的枕头上散发出的让他迷醉的幽香。
一会,许清悠从浴室里出来,偷偷瞄了他一眼,钻进了衣帽间。
宽敞的衣帽间专门给她腾出了一半,挂满了她的衣服。
每一件都是新款名牌,平时她都是随意抓到哪件穿哪件。
“好没有啊?我进来了。”
“不要进来,快好了,很快。”许清悠生怕他闯进来,慌乱的抓了件白色羊绒衫,一条深灰色呢子裙,套在了身上。
新年,这是一个特别的新年,她怔怔的望着镜子里,那个头发长长,皮肤白皙,神色复杂的女孩,失了神。
新年的礼物(9)
新年,这是一个特别的新年,她怔怔的望着镜子里,那个长头发,皮肤白皙,神色复杂的女孩,失了神。
她不应该是女孩了,那些布在肌肤上深深浅浅的莓红,都在提醒她,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彻彻底底的女人了。
她用手指抚摸着那个男人给她留下的印记,忽然间一阵迷茫。
这些印记让她迷失了方向,看不到未来。
她,还有未来吗?
“穿好了吗?又在想什么想得出了神?”沈辰逸走过去,从身后拥着她,亲昵的用脸蹭着她的颈窝。
“没有,只是想着新年了,我又大了一岁……”
转过她的身体,细细的吻落在了她微张的红唇上。
她的腰被他紧紧的搂着,温热缠绵的深吻搅乱了她本来就失了章法的心绪……
良久,他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你才多大?怎么有这样的感触?今年十八了?”
“嗯……”
“我比你大了十岁,岂不是要扔进坟墓里去了?”他笑着说完,牵着她的手走出了衣帽间。
下了楼,大厅里灯光璀璨,玻璃窗上张贴着漂亮的大红色剪纸窗花,收拢的窗帘用年年有鱼栓在了一起。
中国结和小灯笼也挂了好多。
宽大的三人沙发旁还有一盆一人多高的桃花树,枝头上开满了娇艳欲滴,春意盎然的粉色桃花。
无数个洋溢着喜气的小福袋,挂满了枝头。
偌大的客厅一扫往日的冷清,一派喜气洋洋。
“好漂亮,那些桃花是真的吗?”许清悠欣喜的问,她挣脱开沈辰逸的手掌,朝着那盆桃花树跑了过去。
以前在商场里也见过这样的桃花树,很漂亮,很喜气,不过是假的,绢做的。
“是真的吗?”她站在桃花树前,回过头看着满脸笑意的沈辰逸娇声问。
“摸摸不就知道了吗?”许清悠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