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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吗?”她站在桃花树前,回过头看着满脸笑意的沈辰逸娇声问。
“摸摸不就知道了吗?”许清悠像个孩子似的纯真样,让沈辰逸的俊颜上又溢着满满的宠爱。
这还是他第一次吩咐佣人在新年里布置大厅。
以前的新年,要么是在应酬,要么是在胡闹……
反正都是没有刻意的去留意,过不过年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好重要的。
新年的礼物(10)
反正都是没有刻意的去留意,过不过年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好重要的。
只是今年不一样了,他好像特别在意过年的感觉,因为那样的感觉让他闻到了家的味道。
许清悠伸出手摸了摸那些娇艳的花瓣,脸上一阵欣喜:“是真的,逸,你怎么做到的?现在是冬天,也开桃花吗?”
她的一声“逸”让穆青、绮莲和一旁站着的佣人全都傻了眼。
可是再看看四爷一脸很受用的样子,各种各样的表情便出现在了不同的脸上。
“喜欢吗?”沈辰逸上前去揽着她的肩膀,柔声问。这个季节的确是不开桃花,为了给她这个惊喜,他可是费了些心思的。
“嗯!很喜欢,多好看啊!过年的感觉,全都有了。”
“是给你的,那些福袋都是给你的。”
“是什么?钱啊?”她娇笑着伸手折了一个下来,“我看看,有多少,看看你是不是个吝啬鬼?”
“这只是个意思罢了,要不要那么认真。”
“要的,压岁钱,明年不会有了,我不是个小孩子了。”她低着头拆开了手里的福袋,拿出一张支票,看了看,惊异地问,“一万块?”
沈辰逸温柔的盯着她,点了点头。
一万块一个,不是吧!她抬头看着满满一枝头的福袋,瞪大了眼睛问:“这里有多少个?”
“一百个,”他淡淡的回答,随后他有意无意的在她的腰间掐了一把,“你男人吝啬吗?”
“太多了,”她的笑容僵在了嘴角,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宠物。在享受着他的恩宠时,竟然开始不知不觉的贪恋了……
这种贪恋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
可是作为一个交易,沈辰逸对她这个宠物,还是挺好的。
宠物?她苦涩的笑了下,莫名其妙的就有些感到失落了。
那种感觉好奇怪,一丝丝的纠缠着她的心,慢慢的她又把福袋挂回了树枝上。
“怎么了?不高兴了,觉得多了,明年拿不到了?你放心,我每年都会给你准备压岁钱,好不好?”
“好,每年……”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啊?每年,这个每年又代表着什么呢?
新年的礼物(11)
“好,每年……每年……”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啊?每年,这个每年又代表着什么呢?
沈辰逸拉起她的手,拖着发呆的她走进了餐厅。
餐桌上,丰盛美味的佳肴摆了满满的一桌子。
“太多了,怎么吃得下?”许清悠啧啧叹息着,夹了一块炒年糕放进了嘴里。
每次过年,妈妈也爱做炒年糕,香香糯糯的好好吃。
“这是年夜饭,多吃一点,你今天没怎么吃饭的。”沈辰逸替她盛了碗鸡汤,放到了她的面前。
许清悠的脸蓦地就红了一大片,最后连耳根子都是烫烫的红红的了。
她埋着头,大口大口的吃着菜,这些天被他折腾得根本就没有好好吃过饭,只想窝在床上美美的睡觉。
此时,她的肚子是真的真的空空如也,前心贴后背了。再加上透支了那么多的体力,看见满桌子的佳肴,胃口自然是好的不得了。
“慢点吃,来,喝一口汤,别呛着……”沈辰逸看见她吃得开心,心情也跟着愉悦了。
他端起汤碗吹了吹,然后小心的喂到了她的嘴边:“今天晚上,我们去医院,陪你妈妈一起守岁。”
她猛地喝了一口汤,抬起头激动的问:“你说什么?守岁?去医院和我妈妈一起?”
“嗯!”
应该没有听错吧?许清悠的眼角顿时热热的,忍不住开心的笑了。
“逸,谢谢你!妈妈住院的第一个新年夜,我和哥哥也是陪着她的……谢谢……”她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的用手背抹着泪。
“不准哭,哭了我就收回刚才说的话,”他故意板着脸,抽出纸巾把她脸上的泪痕擦干净,“丑死了。”
“我是高兴……高兴了……就忍不住……”
“高兴就笑,哭什么?”
“你不是说我笑起来难看吗?我怕吓着你。”她放下碗筷,忽然就恶作剧的抓着他的胳膊,把脸埋在他的衣袖上,使劲的蹭了蹭,“都是你害的。”
“傻瓜,你还来劲了。”沈辰逸爱怜的抚弄着她的长发,见她还有说笑的心情,板着的脸,线条瞬间就变得柔和了。
四爷想唱哪一出戏(1)
“傻瓜,你还来劲了。”沈辰逸爱怜的抚弄着她的长发,见她还有说笑的心情,板着的脸,线条瞬间就变得柔和了。
蹭了他一袖子的眼泪,许清悠抬起头端起碗又开始大口大口的吃饭。
吃完饭,他们来到大厅门口,沈辰逸让穆青上去把他们的大衣拿下来。
许清悠把他的手拉过来,低声问:“要不要换件衣服,有眼泪。”
“没关系,不用了,”他笑着亲昵的捏了捏她的脸,“下次再这样,你要帮我洗干净。”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他的眼眸里全是装着宠溺和纵容。
“不洗,”许清悠本来就有点孩子气,被他这么一惯,胆子也就变得大了些。
这时,穆青把他们的大衣拿了过来,沈辰逸伸手抓过许清悠的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以后我要是破产了,你就得乖乖的呆在家里给我洗衣做饭,等着我拿钱回家买米买菜。”
许清悠被他的话逗得咯咯的笑了起来,想起自己说过这辈子只做他的女人,蓦地脸上一红,不再吭声。
她不相信沈辰逸一辈子不恋爱,一辈子不结婚。
如果到了那一天,她真的希望能放她走,不要把她摆在尴尬的情…妇位置上。
说出口的承诺,是不会改变的,一辈子也就这样吧!一个人……
“又在发什么呆?你这个小脑袋瓜里,装了些什么啊?”沈辰逸穿上大衣,把围巾帽子手套一一给她武装上。
“现在就去医院吗?”她仰起头问。
“现在先带你去一个地方,去了之后再去医院,放心,赶得及。”
屋子外,漫天飞舞着片片晶莹的雪花,路灯下,一片白色,把新年夜装点得温馨纯净。
车道上依次停着几辆奔驰G55,引擎盖上铺上了一层白色的雪花。
“四爷,小姐。”原野和肖七带着一排黑压压的手下,恭恭敬敬的喊了声。
走到第三辆车前,司机过来打开了车门,沈辰逸把许清悠半抱着托了上去,然后回头问原野:“人呢?”
“正在往这边赶,一会我亲自押车。四爷,您放心吧!”
四爷想唱哪一出戏(2)
“正在往这边赶,一会我亲自押车。四爷,您放心吧!”
沈辰逸没有说话,径直上了车,原野上前帮他关上了车门。
雪还在一直的下,夜色中,此起彼伏的响起了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车队缓缓的驶出了沈园的大铁门。
“这是要去哪里?”许清悠看着他,有些不安地问。
这么多人和车,这么大的动静,总让她感觉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相信我,不会把你卖了的。”沈辰逸温柔的一笑,手臂一伸,就把她揽入了怀中,“如果觉得累,靠着我睡会。”
许清悠把头靠在他结实的肩膀上,没有吭声。
心却一直在怦怦的跳个不停。
“信我吗?”黑暗中,沈辰逸低低的问了一句。
“嗯!信……不信你,信谁呢?”
她的回答引来他的一阵轻笑,他爱怜的亲吻了下她的额头,这个小女人就是有本事让他笑,让他满足,让他不能自拔……
……(寂静的分割线)……
雪夜里,一辆三菱越野车,从另一条路上,拐了过来,追上了车队。
车里开着灯,被原野和一个黑衣男子夹在中间,坐在后座上的金虎一脸沮丧的抽着烟,眼神里带着惊恐。
原野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选一样吧,枪还是药?”
金虎拿着烟的手一抖,烟头掉在了座位下面。
原野一掌就拍向了他的后脑勺,一脸鄙夷的问:“就你这胆子,也敢跟四爷抢人?”
“原野,你们家四爷太不讲道理了吧?他是想唱哪一出戏啊?冲冠一怒为红颜?太老套了吧?”
金虎的话音刚落,原野的巴掌再次狠狠的拍了下来。
“四爷的道理不是对着你讲的,四爷想唱什么戏,你金虎就得乖乖的配合。”
“想当年,如果不是我爸爸……”金虎的话没有再继续下去,因为原野手里的枪已经指到了他的头上。
原野凶狠残忍的目光射向了惊慌失措的金虎:“金虎,这些年,你有多少次踩过界,你不会忘记吧?四爷都放过你,没有掀翻你的地盘,那是给金爷的面子,不然,你活得到今天?”
四爷想唱哪一出戏(3)
原野凶狠残忍的目光射向了惊慌失措的金虎:“金虎,这些年,你有多少次踩过界?你不会忘记吧?四爷都放过你,没有掀翻你的地盘,那是给金爷的面子,不然,你活得到今天?”
见金虎哑了口,他收回枪,冷冷的说:“选一个吧,不然就等着你的妻儿一起来地下陪你。”
金虎顿时冷汗淋漓,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他的手开始不自主的颤抖,紧接着浑身发抖,如同筛糠。
沈辰逸简直是太厉害了,就这么做了个局,借着冷枭的事情,轻易的就踏平了青虎堂,还要让他死得心甘情愿。
“原野,原野,”他犹如大难临头般的感到了绝望,不甘心的拽住原野大声的哀求:“去帮我求求四爷,求求四爷,念在我爸爸的份上,别杀我……别杀我……”
“一会你可千万千万别哀求,那只会让你死得更快,金虎,你像个男人好不好?事情做下了,那得有担待,明白吗?”原野在他惨白的脸上重重的拍了两下,沉声吩咐,“关灯。”
汽车里霎时陷入了沉寂,金虎的双手紧紧的绞在了一起,颤抖着沉默不语。
半个小时后,所有的汽车都停了下来。
沈辰逸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憨憨的睡相,忍不住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庞:“到了,睡得像头小猪。”
“谁是猪啊?”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不满的推了他一下。
“哟!劲儿还挺大的,”他把她拽进了怀里,在她的红唇上咬了一口,玩笑似的说,“看来你恢复得很好,可以……回家继续……”
“谁要跟你继续,下车啦!是不是要下车?”她脸上一热,费劲的用双手抵着他的胸口,推搡着他。
回家跟他继续?她又不是想累死,饿死……
对他旺盛的精力,她除了哀叹,就是无边无际的仰望。
沈辰逸放开她,低低的笑着敲了下车窗,早就站在外面恭候的肖七打开了车门:“四爷,到了。”
“嗯!”沈辰逸跳下车,回转身,手臂一伸,把许清悠抱下了车。
四爷想唱哪一出戏(4)
“嗯!”沈辰逸跳下车,回转身,手臂一伸,把许清悠抱下了车。
“哇!好厚的雪。”许清悠的脚一沾地,就兴奋的跺了几脚,雪地上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汽车的车灯都开着,把漆黑的夜色点亮了一角……
雪已经小了很多,从层层飞坠,变成了片片飞舞。
“傻瓜,开心成这样,不冷吗?”看着她的脸上挂满了孩子似的娇笑,沈辰逸把她脖子上的围巾拢了拢,又拂去她帽子上的雪花,然后牵着她的手柔声说,“跟着我。”
绕到车子围成的弧形里,沈辰逸忽然抱紧了许清悠,摸着她的发顶温柔的说:“答应我,一会,不许哭,也不要看。”
“什么事啊?”她不安地问,戴着手套的手害怕的抓住了他的大衣衣领。
“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好,嗯?”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只要一听到金虎的声音,许清悠肯定会哭,而且还会哭得很伤心,因为那个声音对她来说是一个残酷的记忆。
它会狠狠的撕开她心里最深最重的伤口,让她痛不欲生。
可是,不这样做,她就会一直难受,心里永远有个坎迈不过去。
他要让她把所有的伤心和绝望都扔在今天,一年的最后一天。
明天,新的一年,应该是个新的开始,对她,对他,都是如此……
“逸,什么事啊?我害怕……”许清悠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把脸埋进了他温暖的怀里,鼻子酸酸的,想哭。
“别怕,宝贝,一切有我。”他心疼的拍着她的背,抬起头冲着原野使了个眼色。
原野大手一挥,两个黑衣男子把几乎是全身瘫软的金虎架了出来。
“四爷……四爷……你大人有大量……”金虎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哀求,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原野一脚踹翻。
“金虎,说你该说的……”原野掏出了枪,对准了瘫倒在雪地上的金虎。
“不要……我不想看见他……我不想……”许清悠伏在沈辰逸的怀里,难以抑制的哭泣起来。她的肩膀剧烈的抖动着,声音有些变调。
你的身体就这么廉价吗(1)
“不要……我不想看见他……我不想……”许清悠伏在沈辰逸的怀里,难以抑制的哭泣起来。她的肩膀剧烈的抖动着,声音有些变调。
可以说这个金虎在那个凄冷血腥的雨夜里,扼杀了她所有的希望。
如今,他出现在她的面前,一点一点的逼迫着她去回忆。
回忆里全都是哥哥满身鲜血的在雨中凶猛凌厉,最后轰然倒下的身影。
“哥……哥……我要我哥……”她死死的揪着沈辰逸的衣领,伤心的哭喊着。
沈辰逸一言不发,心疼的紧紧的抱住了她。
枪直直的抵在了金虎的太阳穴上:“金虎,说你该说的,要是再让我把话说上第三遍,有些事情就挽回不了了。”原野的声音犹如被冰雪浸过,冷得让金虎浑身发抖,面若死灰。
他慢慢的从雪地里爬了起来,声音发颤的说:“冷枭,一命抵一命,金虎今天就还给你一条命。”
“不要……不要……”许清悠推开沈辰逸,转过身看着垂头丧气的金虎,哭着问原野,“为什么不把他交给警察?一命抵一命,他死了,谁来抵他的命?”
沈辰逸上前,把她拖回了身边,阴冷的视线投向了金虎:“警局和自杀,选一个?”
他知道金虎的答案会是什么,那也是金虎必须选择的答案。
在他们的世界里,死亡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最快的办法。
“我们走,”沈辰逸强行把哭泣着的许清悠抱上了车。
寂静的夜空上忽然传来金虎高声的悲鸣:“四爷,求你不要为难我的家里人。”
“你想把他怎么样?”许清悠抹着泪,娇柔的脸庞被眼泪刺激的生疼,道道泪痕就像是被刀子割过,火辣辣的。
尽管她也很想金虎死,可是她知道这么私自处决他是错的。
她好矛盾,在仇恨和理智间纠缠着,心里一片混乱。
“你想呢?”沈辰逸皱皱眉,不悦的问。
“我要的说法不是这样的,杀了他,我哥哥也回不来了,这是错的,逸,你不怕吗?”
沈辰逸压抑下心底翻涌着的愤怒,沉声回答:“我的字典里没有怕字,收起你的好心,如果你不想也被他杀死的话。”
你的身体就这么廉价吗(2)
沈辰逸压抑下心底翻涌着的愤怒,沉声说:“我的字典里没有怕字,收起你的好心,如果你不想也被他杀死的话。”
见她沉默不语,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深邃的眼底染上了一层阴霾,说实话,他很不喜欢她现在的表现。
今天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看起来他还真是一个白痴,还以为她会心怀感激。
结果,她说:逸,你怕吗?
沈辰逸做了个深呼吸,语气冰冷的问:“许清悠,你的脑袋上面没有光环,如果你真的看得开,为什么要用身体来交换?你的身体就这么廉价吗?你眼巴巴的求着我做的交易就这么不值钱吗?”
许清悠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她也觉得自己很讨厌,可是有些事情冲动的时候和冷静的时候,想法是不一样的。
那双盈满了泪水的双眸,击溃了沈辰逸所有的坚持,他猛地打开车门跳下了车。
如果依着许清悠的想法,沈门和他都会成为一个笑话,可是……他回头看了看跟着他跳下车来的小女人,转念一想,笑话就笑话吧!
生了她的气,先不说她会不会伤心,首先不是给自己找难受吗?
“原野,把他送到警察局去。”沈辰逸说完,有些无奈的看了看许清悠。
“不要,不要送我去,我不去。”金虎仓惶的向后一退,拿出原野交给他的毒药毫不犹豫的张开嘴吞了下去。
去了监狱,他的仇敌那么多,只会死得更惨,而且四爷也不会保护他的家人了,还不如现在来个了断,换来自己的爽快,和家人的平安。
只一会,痛苦难耐的表情就出现在他死灰色的脸上。
“原野,你收拾下。”沈辰逸皱皱眉,一把就拖开了许清悠,硬是把她塞进了车里。
“开车。”他紧紧的抱着她,吩咐司机。
汽车在雪夜里依次发动,引擎声音响彻山谷。
“他……他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