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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你放开我,好不好?”许清悠急了,可是又不敢大声的叫喊,怕惊动了廊下的佣人。
也怕那种莫名的心痛,这个男人的悲伤好像对她有着一种致命的魔力,他强势又显得无助的拥抱,让她忍不住鼻子一酸,想流泪。
她爱过这个男人,她一定是爱过这个男人,可是她怎么会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记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她放弃了挣扎,使劲的回想……
撕裂般的疼痛瞬间就袭上了她已经混沌的大脑。
“不要……”她的手用力的掐进了他的胳膊,头如同被重锤击打,发出了让她难以忍受的剧痛。
“小悠,你怎么了?”沈辰逸松了松手臂,低头看着怀里脸色苍白,额前冷汗淋漓的许清悠。
许清悠恍惚的摇了摇头,晶莹的眸子雾沉沉的,她抓着他吃力的低声恳求:“求你,放了我,求你了……”
她好怕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原来只要想这个男人,她就会头痛。
惩罚,这绝对是一种惩罚。
沈辰逸木然的看着她,血液正一点一点的冷却,灵魂也一丝一丝的抽离。原以为可以和她纠缠一辈子,原以为她的承诺就是一生。
求他?她一般只求他放过别人,现在,是求他放了自己。
许清悠,原来你的心一直比我狠。因为你只在乎别人,而我,只在乎你。
沈辰逸不知道该怎么来压制内心的痛苦,他烦躁的揪着她的衣领狠狠的一扯,一根银链子从她的颈间露了出来。
她就是他的劫(14)
沈辰逸不知道该怎么来压制内心的痛苦,他烦躁的揪着她的衣领狠狠的一扯,一根银链子从她的颈间露了出来。
那根链子以及链子的来由和代表着的意义,他都太熟悉了。
许清悠戴上了这根链子,她的真实心意是一目了然。
“我不想痛,知道吗?想你,我会痛,如果你真的对我好,就放了我……”许清悠带着哭腔说,她抬手抓着他的手腕,使劲的想挪开那只扯着她衣领的手。
沈辰逸沉默了,衣领下,是她白皙粉嫩的肌肤和漂亮的锁骨,曾今,那些美好都是他的专属。
他收回视线,盯着她的水眸心痛的问:“你不想痛,就让我痛吗?”
说完,他所有的坚持都溃不成军,本以为掌控了一切,到头来他尽然像是个白痴,被一个小女人给耍弄了。
猛地一下,他放了手,许清悠没有撑住,摔在了地板上。
沈辰逸强忍着想要扶起她的冲动,站起了身,阴冷的眸子里带着不屑:“许清悠,别再让我碰见你,不然,痛的那个是你。”
走出来,回廊下站着已经换好了衣服的风赫,他的眼神里带着胜利者才具有的那种喜悦和骄傲。
沈辰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一个佣人赶紧赶在他的前面,给他带路。
清风裹夹着缤纷的樱花花瓣,飘飘洒洒,轻盈决断的落在了院子里,飞了些在沈辰逸的身上。
他们的时光就如同这美丽灿烂的樱花,绚丽却短暂……
他的脸色冰冷、阴沉、黯然,一颗心已经被许清悠的绝情彻底冰封,没了温度。
他不能给她婚姻和孩子,可是他可以给她一生的时光。
难道,他说得还不够清楚吗?她还没有听懂,什么是纠缠一辈子吗?
她怎么可以轻易的忘记自己许下的承诺?怎么可以轻易的忘记他?
不是说只有爱你的人才会陪着你一生一世吗?
我愿意拿出我的一生,难道那还不是爱吗?
出了大门,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那种失去了整个世界的绝望感呼啸着席卷而来。
“四爷。”大门外的车道上,原野迎上来,走在前面替沈辰逸打开了车门。
她就是他的劫(15)
“四爷,”大门外的车道上,原野迎上来,走在前面替沈辰逸打开了车门。
沈辰逸刚要上车,忽然,他的胃部传来一阵剧烈的酸涩,并且不停的抽搐着。
他捂住胃,另一只手撑住了车门。
一抬头,望向了深深庭院,他,把这一生最看重的女人给弄丢了。
“四爷,不舒服吗?”原野关切的问,许清悠离开后,四爷就生病住院了,一出院几乎是把自己完全的扔在了公司里。
今天更是早饭都没吃,就坐着私人飞机赶了过来。
原野很担心,看这状况,铁打的四爷快是招架不住了。
跟了四爷那么多年,四爷从来没有为哪件事情如此的伤神焦虑。其实,前些日子,明眼人一看,就都会明白四爷遇到了自己的命中注定。
四爷把小姐爱到命里去了,可是小姐不也是喜欢四爷的吗?为什么会拒绝跟四爷回沈园呢?
想着,原野伸手想去扶沈辰逸,却被他推开了。
身体的不适让沈辰逸的面色有些发青,他上了车,手掌使劲的按压在了抽搐着的胃部上。
原野把着车门面带担忧的又问了一句:“四爷,要不,去医院吧!”
“啰嗦!开车,去机场!”沈辰逸皱紧了眉头不耐烦的说了声。
他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呆哪怕是一秒,呆下去,他怕自己会失控,会冲进去杀人。
原野关上了车门,向手下挥挥手,跑向了自己的汽车。
车队缓缓的离开了风宅,驶向了机场。
……(寂静的分割线)……
风赫看着沈辰逸高大苍凉的背影消失在绿树花影中,这才进了屋。
许清悠见他进来,赶紧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泪。
风赫蹲下身,把她扶了起来,细细的替她整理着被扯开的衣领,俊美的脸上表情很温和,带着几分心疼。
“你换好衣服啦?”许清悠佯装出没事的样子,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
“嗯!换好了。”风赫一边回答,一边又把手伸到她的背后,整理有些松垮的腰带和配饰。
她就是他的劫(16)
“嗯!换好了。”风赫一边回答,一边又把手伸到她的背后,整理有些松垮的腰带和配饰。
“那,我们走吧!”
“清悠,真的没事吗?如果你不想,我们可以不去。”
“没关系,说好了要过去,老人家会等的,”许清悠指指自己的脸,“妆花了吧?”
风赫温情的眼眸里装满了怜惜,他用指腹轻轻的刮了下她的鼻尖,笑着说:“很美,在我的眼里,不管哪个时候你都是最美的。”
许清悠好像没听见他说什么,有些失神的望着他,那个男人走了,怎么就像是带走了她的魂?
她只要一静下来,就会看见那张憔悴、悲伤、寂寞的俊颜;就会听见他痛心的问:“你不想痛,就让我痛吗?”
困惑茫然间,她就很想去回忆,可是那种无法承受的头痛让她畏惧了,退缩了,心,也就跟着黯然失落了。
这时,门外响起了百合恭敬的声音:“大人、夫人,车子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知道了,”风赫沉沉的应了一声,把许清悠扶了起来,顺势揽住了她的肩膀,在她的耳边低语,“谢谢你!清悠。”
许清悠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心里就像被压了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一路上,许清悠都没再说过一句话,风赫不时担心的看看她,想抱她,又忍住了,怕被拒绝。
她刚才刻意装出的笑颜,是那么的勉强,那么的惹人生怜。
半个多小时候,车子停了下来。
司机下车打开了车门。
风赫迈出长腿下来了车,然后走到另一边,让许清悠搭着他的手臂,慢慢的下了车。
许清悠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新的带着淡淡花香的空气,这里是地处郊外的一所庭院,看起来应该有些年代了。
大门开着,里面的佣人早已经侯在了门外:“大人,夫人,老夫人已经在茶室里等候两位了。”
佣人说的是日语,许清悠完全听不懂。
风赫温柔的牵起了她的手,一起走进了大门。
院子不大,也不算小,栽种的花树以樱花为主,春光明媚下,美景四溢,幽深宁静。
我想知道他是谁(1)
院子不大,也不算小,栽种的花树以樱花为主,春光明媚下,美景四溢,幽深宁静。
许清悠的心情也跟随着如诗如画的精美园艺,变得轻松了许多。
她跟着风赫脱掉了木屐,在佣人的引领下,穿过一条幽静的回廊来到了装点雅致的茶室。
一个身着素色和服的中年女人端坐在里面,她的皮肤光洁细腻,五官清丽。
那天鹅般的长颈,再配上甜蜜温和的微笑、明澈妩媚的黑眼睛,让许清悠忍不住在心里连连赞叹,真是太漂亮、太优雅了!
风赫非常恭敬地行了个大礼:“妈妈!”
许清悠赶紧学着他的样子,也行了个礼,生涩的喊了声:“妈妈!”
“你们来啦!赫,这位就是清悠吗?真的是很美丽,看起来很像她的母亲。”藤原香看着许清悠,微笑着点下头,一脸的亲切。
因为她说的是日语,许清悠完全搞不清状况,只知道一定是在说自己。
风赫拉起她的手,轻轻握在了手里:“妈妈请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
“赫,看见你喜欢她,我真的是很安慰,太好了,要是你爸爸也能看到今天,该有多好,这个女孩,是他为你选的。”说起英年早逝的丈夫,藤原香禁不住语气里充满了感慨。
许清悠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有静静的跪坐在风赫的身旁,不动声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觉得藤原香不仅优雅美丽,还和蔼可亲,很自然的就对她多了分亲近感。
脑海里依稀感觉,应该是见过面的,那么风赫所说的都是真的,只是不知道他的妈妈是否清楚她和风赫之间曾今出过的问题。
那样的背叛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寻思间,藤原香开始为他们泡茶。她的手指白皙纤细,动作准确到位,有舞蹈般的节奏感和飘逸感。
点炭火、煮开水、冲茶……
繁琐的过程让许清悠看得有些呆呆的,藤原香把沏好的茶先递给了风赫,而后才是许清悠。
许清悠双手捧着茶碗,学着风赫的样子致谢,三转茶碗,随后轻轻的品了一口。
我想知道他是谁(2)
许清悠双手捧着茶碗,学着风赫的样子致谢,三转茶碗,随后轻轻的品了一口。
真是香甜甘冽,她扭头望向院子里,樱花烂漫,春色怡然……
品完茶,又吃了些茶点。
有时候,风赫会和藤原香用日语说话,间或也会照顾到许清悠,问她闷不闷。
她只是乖巧温婉的摇头,笑而不语。
心绪随着莫名的惆怅飞走了好远、好远……
吃过晚饭,要离开的时候,藤原香握住了许清悠的手,用生硬的汉语说:“悠,赫就拜托你了,请你多多费心!”
说完,就弯腰行礼。
“我知道了,请放心!”长辈如此多礼,许清悠吓得赶紧还了个大礼。
她慌乱的样子,让风赫忍不住别过脸笑了下,然后又是一脸的平静。
上了车,许清悠就忍不住埋怨他:“真是的,就知道笑我,怎么我以前都没学过日语吗?我完全听不懂你们说话。”
风赫愣了下,随后淡淡的一笑,柔声说:“你没在日本上学,哪里会说日语。”
许清悠皱皱眉头,失忆让她感觉到失去了好大的一段人生。
闷闷的发了一会呆,她说:“你不是说我爸爸帮你爸爸的吗?他都会说,我怎么不会?还有啊!今天那个……那个人,喊我许清悠,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姓许的,怎么回事啊?”
“你爸爸很早就过世了,你妈妈就带着你离开了日本,所以……清悠,我那天不是跟你说过这些了吗?”风赫的脸色阴沉了一些,语气有些重,“他叫你许清悠,那是他喜欢,我不知道是为什么!”
明明是骗了她,风赫心里却强烈的需要得她的信任,因为有了信任,他们之间才会真正的开始。
“忘忧”有着一定的时效,现在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保不准哪天一夜醒来,她就会慢慢的记起所有的事情。
难道,在没有得到她的心之前,还要继续给她用“忘忧”吗?
风赫沉默着,双手抱在胸前,把头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许清悠还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生气、冷淡的风赫,一时间不知所措的哑了口。
我想知道他是谁(3)
许清悠还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生气、冷淡的风赫,一时间不知所措的哑了口。
她缩向自己的那一边,身子紧紧的贴住了车门,车窗外,京都的夜色美不胜收,她看着却没了一点兴致。
……(寂静的分割线)……
月凉如水。
室内的榻榻米上,一个日式矮屏风隔开了两个用棉被铺成的床。
许清悠和风赫每天晚上就是这样睡的,一人一边。
刚开始,许清悠根本不同意,因为不习惯。
可是风赫直接把分房睡从面子一直讲到了会影响到整个家族的荣誉,让许清悠都觉得自己的背叛简直该果断切腹算了。
百般无奈之下,好歹是同意了睡一个房间,只是叫人拿来了屏风,每晚都这样隔出各自的空间。
其实,并不是风赫不好,反正也答应了会重新和他开始,只是她的潜意识里总是会对他有所抗拒。
就算是不再理会那个小三,她也没有做好和他亲密无间的准备。
哎……
她躺在榻榻米上,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还没睡吗?”黑暗中,风赫低沉的问了句。
“是我吵醒你了吗?”许清悠捏紧了被角,不好意思的问。
“没有,你一直都没理我,我睡不着。”
许清悠咬着唇,翻了个身,不是他先生气的吗?倒是很会推卸责任。
“我没有不理你,我以为你生气了。”
“清悠,不管我们以后会怎样,相信我好吗?我只是想给你最好的,我想让你幸福,明白吗?”风赫说着起了身,拉开门出去了。
他走出屋子,双手抱在胸前,倚着回廊下的木柱,月色下,樱花已是最后的灿烂,给人的感觉带着点凄美。
他喜欢樱花,喜欢它的美丽,喜欢它的绚烂……
那天,许清悠就是坐在这里,说出了他的心语……
冲田总司、俳句,樱花一样灿烂短暂的生命。
………
亲们!安安了,谢谢支持哈!鞠躬,撒花花……
我想知道他是谁(4)
冲田总司、俳句,樱花一样灿烂短暂的生命。
他的心微微的一颤,风赫,你是不是太自私了,难道你给她的幸福,也要像那些樱花一样吗?难道,也要她像母亲一样孤独的活在回忆里?
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他回过头,许清悠站在门边,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朦胧的月色下,她就像是一个受惊的精灵,柔弱、不安,显得楚楚可怜。
那双清澈灵动的眼眸里,有些东西他看不懂,但是狠狠的揪扯着他的心,这么美丽温婉的女人,他哪里舍得放手?
就算是短暂的美好,他也想要,发疯的想要。
“你有话要问?”他看着她淡淡的问了一句。
“你会生气吗?”
“不会,我不会生你的气,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生气。”
“那……”许清悠走过去,仰起头盯着他没有笑容的俊颜,“我想知道他是谁?”
风赫从她的脸上把视线挪开,波澜不惊的问:“知道了想怎样?”
“我不知道,可是,疯子,今天我看到他痛苦的样子,心好痛。我不知道我跟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如果是错的……”说到这里,她顿住了,这样的话说出来对风赫好似残忍了些。
可是不说出来,她又非常的纠结。
“清悠,既然舍不得,干嘛不跟他走呢?”风赫一把将她拉进了怀中,低下头,邪肆的一笑。
许清悠怔了怔,跟那个男人走?
她看着有些受伤的风赫,脑海里忽然又浮现出那个男人带着绝望感的痛楚脸庞,顿时,心底泛滥着无言的悲伤。
抬手温柔的用手指触碰着她白皙的小脸,风赫试探着俯下头,在唇瓣离她一线之际,他看到了她眼里的瑟缩,感觉到了她在怀里轻轻的挣扎。
如果他想强要,许清悠根本就拒绝不了,只是对她,他没办法那么做,原来自己还是蛮善良的。
怅然低叹一声,风赫放了手:“清悠,你没叫我的名字之前,我保证不会碰你。但是,不要在我的面前再提起那个男人,这是我的底线。很晚了,睡觉吧!”
别让他看见明天的太阳(1)
怅然低叹一声,风赫放了手:“清悠,你没叫我的名字之前,我保证不会碰你。但是,不要在我的面前再提起那个男人,这是我的底线。很晚了,睡觉吧!”
说完,他不顾她的意愿,强势的拖着她的手进了屋子。
……(寂静的分割线)……
京都,柔软、平和、古旧斑斓,时间的利刃在它的面前变得钝挫、有些停滞不前了。
幻盟就隐藏在古老巷陌中的土墙后面,一座园艺精致的古旧庭院里。
“大人,看在我是第一次失手,就给一个机会吧!”一个黑衣人全身冷汗的匍匐在大厅的地板上,低声哀求。
大厅的两边坐满了清一色的身着剑道服的男子。
端端跪坐在正位的风赫慢慢的站了起来,琥珀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暴戾、残忍的凶光。
“对于一个连初级任务都失手的人来说,没有机会。”他冷冷的说,一股强烈的杀意笼罩着他的全身,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