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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夙登时黑了脸:“连宫锦。”只是她这次开口,不管怎么听,都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滋味。
凤夙伸手就要将那东西夺回来。连宫锦猛然站起身子,将那匣子在手中抛了抛:“私拿宫中库房之物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凤****为了太子,还真是尽心尽力。”
屋子里立刻静了下来,凤夙站在那儿,皱着眉望他,突然璀璨一笑:“那么,王爷要告诉皇上吗?”
连宫锦愣了一下,随即冷笑出声:“本王自然是,要的。”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慢悠悠地吐出那两个字。
“那王爷快请去吧。”凤夙笑了笑,退开一步,道。
连宫锦手里捏着匣子,眯着眼望她良久,只见她脸上挂着符合她这个年纪的笑容,看起来十分甜美。只是落到连宫锦眼里,就觉得很是碍眼起来。于是他将那匣子塞回凤夙手中,凑到她耳旁,道:“凤****真是虚伪。”
凤夙握着匣子的手指一下子扣紧,突然偏过头,无所谓地笑:“王爷既然知道,那还不快离夙夙远点,若不然夙夙哪一天心血来潮反咬了王爷一口就不好了。”
连宫锦直起身子看着她,眼里有暗流涌动。他刚预备开口,外边突然响起丫鬟尖利的叫喊声。凤夙心中一沉,竟觉得很是不安起来。
三姨娘,被确诊患了时疫。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突然了,凤夙窝在屋子里并为去看她。上次的事情过后,凤清溪亲自来了她这里道歉,只是到底是背叛过,再怎么样也是心有芥蒂。凤夙不过是做了些表面的功夫就让她走了。那个时候,三姨娘还是好的,这怎么隔了几日,谈氏就突然染了那样重的病。
凤夙去看时,幽竹苑的丫鬟婆子脸色都很是难看。屋子里挂着厚厚的黑布帘幔,谈氏躺在黄梨木勾花的**榻上,身子藏在串珠薄纱的**幔里看不真切。
不时有咳嗽声从里面传出来,进进出出的丫鬟脸上都仿
佛蒙了一层灰似的,十分灰败。凤清溪守在**边,脸上也围着巾布,见到她来,眼睛里顿时露出喜意,随后又迅速黯淡下来。凤夙走了过去,两边站着的丫鬟立刻将**幔挂起来。凤夙远远地看了一眼。只见谈氏整个身子都瘦了下去,干枯的手指搭在**檐上,两颊的肌肉都陷了下去,呵高高凸起,样子可怖。谈氏闭着眼睛不住地喘着气,凤夙不忍地别过脸,这种病她时经历过的,谈氏这样,已经是没救了。只是,为什么会这样快。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看她,谈氏突然睁开眼睛,直勾勾地对着她望了过来,随后眼里爆出摄人的光。她挣扎着要起身,凤清溪连忙上前去扶她。只听到她喊:“三****”声音很是沙哑,然而却带着股让人不忍拒绝的颤抖。
凤夙不自觉地走上前去,一把握住谈氏的手指,暗暗心惊。谈氏已经病成这样了,凤夙试着按了下谈氏手上的皮肉,一按就是一个洞,这实在是太可怕了。谈氏笑了笑,竭力吐出一口气来:“清溪,去,将那匣子里的东西拿给三****。”
她的眼里有着一种急切的光,凤清溪忍不住落泪,连忙将东西拿了过来。凤夙低头看了一眼,顿时抬头望向凤夙,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道:“三****,姨娘做了一辈子错事,不求,不求三****原谅,唯独这件事做对了,还请三****看在夫人的面子上,帮我照顾一下五****。”
这个夫人自然是指凤夙的亲娘。谈氏似乎十分着急,手指上的劲极大,似乎要掐进她的肉里,目光灼灼地瞪着她。凤夙沉吟了一会,道:“我不一定能护她周全,只不过能保证五妹妹的婚事不受二夫人控制罢了。”
谈氏还想说些什么,然而凤夙的眼神极淡,一瞬间就冷了下来,几乎要刺穿她的喉咙。谈氏不自觉地就放开手,闭上眼流下一滴泪来,喃喃自语:“也好,也好”
凤清溪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垂下眼眸,贝齿咬着唇瓣,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的神色十分哀伤。然而凤夙不过是淡淡看了她一眼,随后拿着那东西转身离开。若是凤清溪听话,她自然不介意给她谋个好前程,可倘若她不听话,再做出前几日那样的蠢事来,她也并不介意顺手解决了她这个五妹妹。
青儿跟在凤夙身后,见她神色冷冽,也是面色戚戚。看三姨娘那个样子,怕是活不过多久了。只是****之前不是患过疫病吗?何况连王爷的时疫不也是****救好的吗?为何****方才不说呢?
只是一想到前几日谈氏做的那些个事,青儿又忍不邹得牙痒痒。若非三姨娘做了那样的事情,说不得****还会帮衬一把。如今以为拿出个无关紧要的东西来********就成了吗?这么一想,青儿心里那点小小的怜悯之心顿时烟消云散。
第153章 去世,血腥残忍 Vip()
三姨娘到底还是没捱过去,不过两日,幽竹苑里就传来噩耗。。 平板电子书一众丫鬟婆子哭了会儿,也就遣人来做了棺材,早早入殓了。
到底只是个姨娘,凤钦南不过是去看了一回也就走了,临了到是提议将凤清溪送到白氏那儿养着。只是想到白氏这些个日子也是心口不顺,凤钦南也就歇了这个心思。
转眼就到了深秋时节,天气一下子凉了下来。凤夙向来怕冷,一早屋子里就点着火盆,两个丫鬟到是还觉得热得慌,因而还穿着夏日的裙衫待在凤夙身边伺候着。
五秀自打三姨娘去了后,就一直缩在屋子里不出来,就是偶尔出来也是行色匆匆的。生怕被二夫人那边的人抓了把柄。白氏将养了大半个月,身子才好些。只是光这半个月,府里就变了天了。也不知凤钦南从哪儿带回来的女子,一回来就抬了妾,拨了西边的落荷苑给她住着,这大半个月来更是受尽**爱。府里的下人们打听了许久才知道这女子竟然是**里面的清倌儿,只是光凭着她这股子受**的劲儿,那些个下人倒也没人敢在她面前提这个,都是规规矩矩地唤一声六姨娘。
不过自然是有人见不得六姨娘这样春风得意的。这不这一大清早的,就听说六姨娘偷了老夫人的一对儿珐琅彩双耳花瓶,老夫人现在正发脾气呢。凤夙捧着茶杯,慢悠悠地喝着茶,笑道:“母亲这是气糊涂了,捏着老夫人的心思胡闹可不是好玩的。六姨娘也是个不知趣的,老夫人的东西,哪儿是那么好拿的。”
“秀,我们要不要去看看?”青儿眨着眼睛,小心翼翼地问。自打那日以后,秀不知道是怎么了,竟好似什么都没发生。日日去给老爷请安也到罢了。连带着老夫人和二夫人那儿也是一日不拉,实在是令人费解。
凤夙将茶盏搁在檀香木的桌面上,道:“总该去看看的,六姨娘那样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想必父亲也舍不得她受到过多责罚的。”
红袖同青儿对视了一眼,立刻上前去拿过一人高人形琉璃水晶架子上的披风系到凤夙身上。凤夙这才站起身,嘱咐青儿将中午烧的鱼翅莲子羹端着,往邢氏那儿走去。
刚推开门,就见红锦拿着扫帚在院子里扫着。这个时节,就是落叶多,不过一会儿就铺满了院子。自打老爷上次当众掌箍了三秀后,这流云苑的丫鬟们都有些松散起来。凤夙看着红锦一个人在那打扫着,偏了下头,就见两个丫鬟正坐在长廊下聊天,除却一个青衣小丫鬟正蹲在墙角那搬着杂七杂八的石头收拾着,院子里原本的小厮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青儿气得脸都青了,当即就要对着那两个自顾自偷懒儿的小丫鬟走去:“秀,这些人也太过分,这不是摆明了欺负秀嘛!”
凤夙一把拉回她,淡淡地望了一眼那两个丫鬟,生得到是眉清目秀,好看地狠。发间竟然还插着银簪,面上擦着粉,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这个样子,不像是丫鬟,到是像效人家的秀。这会子看到她出来,也不过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就转过头去。凤夙哑然失笑,神色冷了三分,走到那丫鬟跟前,笑道:“不知二位姑娘到我这儿来是做什么的?”
两个丫鬟一愣,时候了立刻反应过来,不禁想起几个月前凤夙处理下人的样子,忍不住对视一眼,都慌忙屈身道:“奴婢们是院子里的洒扫丫鬟。”只是声音里难免带了一丝不以为然。毕竟现在这个三秀可是大不如前了,得罪了老爷和夫人,就连老夫人都厌烦了这个嫡出的孙女,这三秀的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是吗?”凤夙笑了笑,似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两个丫鬟都是松了口气,凤夙猛然一耳光打了过去,将两个丫鬟都是打地摔倒在地上,“既然只带自个儿的身份,到摆起主子谱来,谁给的你们俩这样大的脸面?红袖,将她俩拖出去,这样不知好歹的丫鬟,干脆就在这流云苑外直接打死了算了。”
院子里的风骤然大了起来,连带着飘落的海棠树叶子都是旋转起来。两个丫鬟只觉得身上寒凉,等着红袖伸手来抓她们时,才反应过来,慌忙磕头求饶。红袖淡淡地看着她们两个,眼底划过一丝戾气,连着红锦和那小丫鬟一起将她俩绑在院外的大石头上,随后操起木板就对着她俩的脸蛋霹雳啪嗒地打了起来。
不过片刻,两个小丫鬟的脸就肿地老高,嘴角蹦出血来,鼻涕眼泪横流。红袖这才呸了一声,解气地扔下木板。凤夙瞧着她,见院子里的小厮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目光似是无意地落向屋子的拐角处,随后扬起唇瓣笑了。
青儿望见她的笑意,心中一惊,慌忙低下头,跟着她身后,走到那两个丫鬟面前。那两个丫鬟满是惊恐,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一个劲地呜咽,凤夙伸手捡起地上尖锐的大石头,
很是可惜地道:“你们生得这样好看,我倒是有些下不了手了。原本那打板子也不过是烂在屁股上,可这一下可是砸在脑袋上,这样好的容貌,到是破了相了。”
凤夙嘴上这样说着,语气淡淡的,面上甚至还挂着笑。然而下一秒,凤夙猛然抬起石头,对准那丫鬟的额头狠命地砸了过去。那丫鬟登时双眼睁大,不一会就气绝身亡了。
旁边的丫鬟顿时拼了命地扭动挣扎起来,头上的珠花都掉了下来,摔到地上砸了个稀碎。凤夙淡漠地看了一眼,手里的石头装模作样地在她脸上比划了一下,突然叹了口气,将那石头扔在地上:“这样残忍的事,到底还是少做些好,要不然我晚上怕是要做噩梦了。”
那丫鬟立刻松了口气,随后登时惊恐地睁大眼睛,就见凤夙微微一笑,伸手捏开她的下巴,自袖口里掏出一个白玉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来,肉疼地看了一眼,随后一把塞到那丫鬟手里:“唉,真是浪费了。”
凤夙转身离开,那丫鬟脸上挂着泪,拼命地咳,似乎想将喉咙里的东西给吐出来。躲在屋后的小厮看着凤夙的背影,这才松了口气,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声,登时将目光转向那丫鬟伸手,神色一下子惊恐起来。只见那丫鬟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尖锐的指甲不断地抓着石头,十个指头都抠烂了,一头乌发不住了掉落着,连带着脸上的皮肉都是裂开成一片片地,好似秋天的树叶不断地掉落下来,露出里面鲜活地肉片。那小厮一下子干呕起来,吐着肠子都疼了,后背泛起一阵阵的寒意,慌忙跑开去。
红锦站在院子里,看着这一幕,身子也有些颤抖起来。她身旁站着的小丫鬟更是捂起眼睛来尖叫一声,手掌一下子拽嘴锦的衣袖,浑身瑟瑟发抖。
不过一会儿,方才还活生生地人儿,就彻底没了声息,成了一堆烂肉碎块。然而她死前那股声音还在尖利地响着。红锦呆愣愣地看着只见那摊鲜血淋漓的肉块迅速地腐烂消融,仿佛是被什么脏东西给腐蚀了一般,飞快地变成一滩齑粉。风一吹,就伴随着枯黄的落叶消散而去,那石头上除了散落在地上的绳子和正在缓缓流淌的鲜血,似乎什么也不存在过。
而另一块大石头上,早已死透的女子鬓发散乱,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肿胀不堪,青白一片,额头上流露的鲜血顺着石头上的纹路蔓延下来,流到落在地上的叶子上,将整个地面都染红了。
这样恐怖的景色,将屋子里一众丫鬟的脸都给吓得白了,院子里尖叫声响成一片。
第154章 对峙,作壁上观 Vip()
邢氏的院子外面早就站满了人,六姨娘何月嫣跪在地上,也不知跪了多久了,单薄的身子不住地颤抖着。。。六姨娘面上很是凄惶,然而眼底却很倔强,还在不住地辩解。
凤夙快速地扫了一眼,低下头去,掀起屋门口的珠玉檀木帘幔,钻了进去。青儿跟着后面进去,红袖站在外面等着。邢氏正盘腿坐在紫檀木勾画雕漆的**榻上,旁边是个紫檀木的小茶几,三房温氏在一旁陪着老夫人说话。邢氏的脸色十分不好,咳嗽了几声,捧着茶几上的茶吃着,听到温氏的话,将茶盏重重地搁在茶几桌面上,就准备说什么。
陪坐在一旁的二房柳氏突然轻轻咳嗽了一声。邢氏立刻反应过来,敛了口中的话来,就看到凤夙俏生生地站在大厅中央,忍不住皱起眉头,淡淡地道:“怎么夙姐儿来了也不知道行礼,平白站在那儿,是想吓死我这老婆子吗?”
这一个月来,邢氏虽是逮不到机会找她麻烦,但每逢她来请安时,总少不得一番嘲讽。青儿端着个琉璃粉彩花盏低眉顺眼地站在凤夙身后,跟着行礼,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花盏上托着的青瓷白玉汤碗盖,心里不住地非议着。这老夫人,分明是刻意刁难。也不知道秀是怎么受得了的,这样日日来请安,就是她,都是要被气死了,偏偏秀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老夫人见谅,方才瞧着老夫人同三婶娘聊天,夙夙一时不好插话,没曾想冲撞了老夫人。”凤夙立刻深深地拜了下去,极尽谦恭地开口。
邢氏不耐烦地看她一眼,很是厌恶地挥了挥手:“既然来了,就去那边坐着吧。”
凤夙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不禁哑然失笑。这老夫人是当真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竟然就叫人搬了个小札子来放在靠近门边的位置叫她坐着。凤夙暗自摇了摇头,冲着忍不住要开口的青儿使了个眼色,领着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
屋子里的丫鬟婆子们目光一下子就连落到她身上来,柳氏看着她,眼里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来。三房温氏的目光也落了过来,皱了皱眉头,眼里竟然含了一丝关切。凤夙抬起头来,就见五姨娘正喘着气靠在椅子上,一旁的凤清溪垂着手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陪着。不知是老夫人故意为之,还是这些丫鬟婆子胆子大了起来,竟是一个个交头接耳,私自议论起来。
青儿的手指死死扣着花盏,面色在青色和白色间不断变换。然而这是老夫人的屋子,来之前秀就反复叮嘱过她警言慎行,何况秀如今的处境,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给她添乱。青儿深深地洗了一口气,随后面色恢复如初,沉默着站在凤夙身后。
邢氏似乎忘了她这个人,也忘了外面还跪着六姨娘,竟是同温氏聊起天来。白氏坐在一旁,脸色还有些苍白,真是病才刚好就出来害人。她坐在那儿,挺直着腰背,很是端庄温婉。发间只简单地插了一支双彩点珠凤簪,左手手指搭在右手腕带着的金裸子上,手里抓着帕子。她虽然掩饰的很好,眼里还是不可控制地露出一丝兴奋,一种要将敌手整死的兴奋。
凤夙快速转过头去,白氏似乎察觉到有什么在看着自己,她即刻抬起眼来望向凤夙的位置。却只见到那个少女垂着眼眸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纤细的手指绞在一起,脸涨得通红,似乎十分不甘心的样子。白氏这才放心,心里隐隐有一股得意,她当然是不甘心的,就算查出了事实的真相又如何,还不是要乖乖听她的话。
外边突然传来通报声,说是六姨娘晕了过去。邢氏豁然站起来:“真是晦气,王妈妈,你去将那喧人带进来,免得别人说我苛待了晚辈。”
然而她话音刚落,又一道通报声紧接着传了进来。邢氏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凤钦南踏着步子快步走了进来。清俊年轻的脸庞上第一次出现了恼怒到极的神情,他几乎等不及老夫人开口,就道:“母亲,不知嫣娘犯了什么错,您竟要这样惩罚她。”
凤夙忍不住垂下脑袋笑了起来,这个六姨娘,也是个聪明的。早不晕晚不晕,偏偏等着凤钦南来了,在他面前晕过去。果然,邢氏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做错了事,我还不能惩罚了。”
眼瞧着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僵了起来,白氏连忙站起身来打圆场:“老爷,此事也怪不得老夫人。六姨娘她拿了老夫人的一对儿珐琅彩花瓶,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六姨娘实在是不懂事了些,老夫人这才生气了。”白氏顿了下,“原本也不过是让她反省一番,谁知六姨娘的性子那样烈,这竟是不愿意起来了。”
白氏这话听着是好意,落到凤钦南耳朵哭却变了味。这分明是在说六姨娘手脚不干净也到罢了,还口出狂言顶撞了老夫人,才会落到这个下场,也算是咎由自取。凤钦南忍不住皱紧眉头,打断她的话:“这样的话,没确定之前还是不要乱说。嫣娘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最后一句话,凤钦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斩钉截铁的味道。白氏被噎了一下,吨数没了声音。柳氏眼里的笑意登时多了起来,幸灾乐祸地道:“就是,大嫂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温氏始终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不插一句话,仿佛置身事外一般。凤夙手掌叠在一起放在膝盖上,轻轻笑了笑。难怪白氏要忍不住了,听父亲这口气,对六姨娘简直就是**溺了。
看来上次的事情,明面上凤钦南的确没有惩治白氏,而实际上,心里也已经对她失望了。若不然凤钦南怎么也不会做出这等**妾灭妻的举动来连着大半个月都不进白氏的屋子,这已经是极大的不尊重了。
白氏陡然扭过头来,恶狠狠地瞪着柳氏。柳氏下意识地一愣,随后想到凤轻楚即将要嫁给晋王殿下,成为晋王妃,顿时冷哼一声,转过头去。白氏被她气得一愣,随后手指一下子握紧,面上快速地划过一丝憎恶的神色。
就在这个时候,邢氏开口了,她将手心的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