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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书记的坚守与妥协:红腰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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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片子里一对男女学员开始示范,也是意外相遇,深情注目、抛媚眼、拥抱、接吻,*。青春饱满的*,潮汐翻涌的激情,苏眉看不下去了,身上着火一样,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洪春来侧过身,两眼发光,几乎贴近苏眉的脸,粗重的气息逼过来,柔声问,怎么了?苏眉心里喊着不、不、不,身体却在瘫软。洪春来楼着的那只手一使力,张嘴便吻住了苏眉。苏眉弱弱的抗拒着、躲避着,但洪春来太强势了,火热的舌头舔着苏眉的嘴唇,执着地要伸入苏眉的嘴里。苏眉抵挡不住,迟疑着张开了滚热的嘴唇。洪春来的舌头疯狂地揽动着,另一只温热的手强横地伸入苏眉的衣服,激情有力地搓揉着苏眉的鼓胀丰满的乳房。苏眉晕乎乎的彻底失去了抵抗,喃喃呻吟着,骨头酥软,人也在洪春来强键的臂膀里水一样融化了……

  ……

  屋子里一丝声响都没有。

  尤福好象酒醒了,恨恨地说,就为了调动,你真是啥都不顾了。

  苏眉还是不说话。

  尤福说,我真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是没看清你。

  苏眉说,看清我什么,我是你老婆吗?

  尤福说,不就缺一张纸吗?

  苏眉心一硬,冷冷道,没那张纸,我们什么也不是。之前也好,现在也罢,我们都是因为寂寞互相依靠着。你也好,我也罢,算不上什么的。

  尤福愣了,我们就那么简单?

  就那么简单。再窝在茅山,我都要疯了,你知道吗?

  尤福一脸悲伤,所以你……?

  苏眉无奈地说,可我……也是没办法啊。我们分手吧,做好朋友。有机会我帮你调出来吧。

  拜托!尤福脸色铁青地站起身来,无边的怒火在胸中翻涌,真想伸手一耳光扇过去,想想,强忍着,一转身冲出门去。苏眉去拉,尤福一甩手挣开,狠狠的说,你好自为之,走好!

  退回房里,苏眉心里一酸,顿时眼眶里盈满了泪水。是啊,原本是想用笔墨开彊拓土,最后竟然是自己的身体派上了用场。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八章   调动
第八章    调动

  任和平拿着苏眉的调令,看了半天,然后平淡地说,办好了?苏眉说,办好了。任和平说,以后好好工作吧。苏眉说,放心吧任老师,我一定努力。

  任和平再也没说话,埋头做自己的事。苏眉退出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苏眉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想着任和平刚才的冷淡,想必一定知道了缘由,轻看自己了,心头不免有一缕酸楚。

  洪春来悄然走进来,又悄悄将门关了,无声无息的站在苏眉背后,缓缓的弯下身来,贴在苏眉的背上,一双手慢慢收紧抱住了苏眉。苏眉一惊,差点叫出声来,嘴却被洪春来吻住了。洪春来放肆地将一只手伸进苏眉衣服,摸捏着丰满弹性的乳房。苏眉红着脸,轻声叫,别啊,办公的地方啊。洪春来恋恋不舍的停止了动作,说,那晚上过来哈。苏眉点点头,推开洪春来,说,快走吧,你要害死我啊。洪春来暧昧一笑,悄无声息的溜走了。

  苏眉再坐回靠椅子上,顿时思绪万千。

  尤福再也没有回来,他住到培训班的招待所去了。

  苏眉有些内疚,想去找尤福说说,却又不知道怎样和尤福开口。这么些年了,就是猫狗相处,也还是有些情意吧,何况是人呢,哪能说断就断嘛。可话又说回来,就是尤福再英俊些,守着个茅山乡,她苏眉也肯定不会下嫁的,她不甘心。再一想,我苏眉和你不明不白的同居着,也算对得住你了,你尤福当初也不是那么光明磊落,也是杂念堆堆要下我的。你那点心想,稍稍一想,傻子也明白啊。

  下班的路上,苏眉走得犹犹豫豫,不知不觉就到了洪春来租房的楼下。看着那楼,一份份热热的记忆漫在脑际,身体也有些反应。虽然是偷鸡摸狗的味道,虽然是不清不白的纠缠,但那种偷欢悦愉却象春天的野草,逢逢勃勃在心里疯长,想压都压不住。洪春来和尤福的感觉格外的不同。尤福总是一种缓缓的、小心翼翼的、和平的进入,温温的、淡淡的、点到为止,生怕生猛火燎了弄伤了她。那种感觉有也好,无也罢,留不下多少怀想。洪春来呢,也有和风细雨,也有欲擒故纵,但更多的时候,是山火一样的猛烈、岩浆喷发一样的震撼,是排山倒海、冲天撞地、洪水决堤似的不顾。那种感觉象是生命在那一刻升天、世界在那一刻毁灭,过后是铭心刻骨的记忆和难以忘怀的念想,一个眼神、一声召唤,那种感觉就会漫上心头,浸润肉体,撩拨想象。洪春来于苏眉,就像是鸦片,一经尝试,就融入了血液,深入了骨髓。

  苏眉心里明白,洪春来本来就是在偷情,结果不可预知。我怎么就愿意了呢?我天生有犯贱基因吗?那晚洪春来一放碟子,心里就隐隐知道洪春来在铺路挖坑、诱敌深入了,自己完全可以一走了之的啊。就是后来,一咬牙也可以逃之夭夭的啊。怎么就……怎么就那样了呢?洪春来难怪写得出那样激情的作品,**也是高手啊。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蹂躏的,没有懂女人的男人才是女人的地狱,那样的女人才惨呢。洪春来的话也许真是的。苏眉回想着和洪春来的一次次,每一次都是那么欲仙欲死、乐进骨髓,她一会觉得无耻,一会又觉得是享受。

  苏眉自己审问自己,没有审出结果。突然脑子里冒出两个字,遗传?自己也吓了一跳。

  苏眉的母亲是个中专生,也是喜欢文学,读了不少文学名著,心里也总存有一丝浪漫。但环境限制,嫁给老实巴交、言语木呐的父亲。后来山上来了个右派,儒雅风趣,母亲一下找到了知音,三天两头的在一起聊,后来就偷偷摸摸缠绵上了,好得要死要活的。母亲要离婚,父亲坚决不同意,拳打脚踢,一口一个贱人的骂。不久,那人落实政策,离婚的前妻找来了,一去就再也没了消息。小时候苏眉不懂,只觉得母亲和父亲关系不好。日子一天天在过,母亲唉声叹气的,无缘无故的和父亲闹别扭。师范毕业了,母亲问苏眉有男朋友没有,苏眉说没有。母亲说,睁眼说瞎话,你那身子我扫一眼就知道。苏眉说,今天有,不一定明天还是。母亲叹口气说,你可要想好,女人也许是把琴,或许是匹马,碰不到会弹琴的人,或遇不上会骑马的骑手,一辈子都没盼头,苦定了。苏眉当时没听懂,只觉得母亲的话怪怪的。现在,她好象无师自通,悟懂了。

  一个女人迎面走近苏眉,问,妹妹,洪春来住这楼上是吧?

  苏眉吓了一跳,抬眼随口答道,是。停下问,大姐你是?

  女人淡淡一笑,说,我是洪春来爱人郝玲玲,还没来看过他呢。

  苏眉细看,郝玲玲三十出头,寡淡淡一张脸,小胸小臀小骨架,尽管打扮时尚,也没有多少女人的妩媚,压根谈不上性感。

  郝玲玲说声谢谢,转身进楼去了。

  苏眉朝楼上看了一会,一份自信陡然在心间升起,欣喜一笑,头一扬、秀发一甩,脚步轻快的朝自己的出租房的方向走去。

第九章(1)青春不寂寞
第九章(1)青春不寂寞

  自从那天在路上碰上尤福,刘雨不知怎么的就观察上了他。尤福给她的感觉,稳重、耐性、沉郁、坚定。一点也不像自己身边的那些公子哥儿,飘飘浮浮、油腔滑调、玩世不恭。

  两人的座位一左一右,上课的时候,刘雨不时瞟上一眼,感觉尤福的状态不对,一张脸总是阴着,听课也不是那么上心,也很少见他动笔做笔记,和刚来时判若两人。课间休息,同学们有的讨论、有的吹牛,尤福却独自躲得老远。刘雨是个细心的女孩,隐隐约约感觉尤福遇上什么难事了。

  那几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刘雨心里不知不觉搁上了一份心事,在家吃饭的时候也好像心不在焉、无滋无味的样子。她姑姑关切地问,你怎么了;雨雨?有什么心事吗?刘雨说,哪有啊,没。姑姑说,我从小就带你,我能看不出?刘雨说,真的没有。姑姑说,说出来吧,别憋在心里啊乖。刘雨只得说了,我们班上有个同学好像有事,那脸阴得怕人。姑姑说,要是关心,问问不就得了,猜来猜去的,你累不累啊?刘雨说,男生呢,又不熟,不太好意思。姑姑哈哈大笑,你这丫头,一定是看上人家了。人怎么样?刘雨红着脸说,什么看上人家啊,才不是呢。姑姑意味深长一眼,说,不是,不是。

  一天下午放学,尤福急匆匆在前面走,刘雨忍不住跟了上去,小心翼翼的问,尤福,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尤福忧郁一笑,哪有啊。刘雨说,不对,我感觉你真是遇上什么事了,你和前几天根本不同,上课也老走神,言语也少,笔记你都没做多少。尤福惊讶地看着刘雨,你……?

  说实话,尤福进培训班后,一直没注意刘雨。他也不是什么公子哥儿,也不知道玩浪漫潇洒,做逗猫惹狗的事。他只知道她是司法局的一干部,城里女孩。两个月学习结束后,各自回自己的岗位,也不会有太多的交往,也许今后大街上见了,也不一定能认出来。自己也不可能对这样的女孩有非分之想,想也白想。刘雨长像也不张扬,文文静静的,身材稍瘦,衣着也是普普通通。何况最近他一肚子心事,一脑子浆糊,哪有心思观察别人!

  刘雨说,同船过渡都三分因缘呢,何况我们是同学。有事说出来嘛,能帮则帮,不能帮也可以出出主意嘛,别一人闷着啊。尤福心里暧暧的,鼻子一酸,就差掉下泪来,强忍住,说,真的没事,谢谢你了。刘雨也不再多问,突然说,你请我吃饭,怎么样?尤福陌生地看着刘雨,好象没听清一样,说,请你吃饭?刘雨笑看着尤福说,不可以啊?我那么没面子?尤福说,我……不是那意思。刘雨又笑,那就是同意了?尤福说,好吧,城里我不太熟,你说个地方吧。刘雨歪着头,眼晴亮亮的看着尤福说,那行,我们去吃鱼,好不好?尤福说,行,你作主。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九章(2)青春不寂寞
第九章(2)青春不寂寞

  刘雨带着尤福来到河边一家鱼馆,刚进门,老板一脸堆笑的走过来,刘雨妹妹,最近忙啥子啊,好久没光顾我们这儿了。刘雨说,在家的嘛,馆子再好也不能天天来的嘛。老板说,你姑也很少来了,忙哈。刘雨说,一样,天天在家呢。老板说,有几笔帐还没去结呢。刘雨说,去结就是了,没人懒帐。老板说,说哪去了哦。瞟一眼尤福,问刘雨,这位先生是?刘雨调皮一笑,猜猜。老板说,不猜,一猜你鬼点子又出来了。刘雨说,小气,输了也就两斤鱼嘛。我们到哪包间?老板忙用手一指,大东海,就那间了。

  刘雨带着尤福进去,老板跟进来,问,妹妹,怎么安排啊?刘雨说,两个人,野生鱼两斤,清汤。老板说声好,退了出去。

  尤福一直没说话,坐下后,找话说,老板你挺熟哈。刘雨说,巴掌大个县城,咋会不熟嘛。尤福一笑,你那巴掌还真大啊,七八万人都遮得住。刘雨也笑,比喻呗,要真是那样,我就是如来佛喽。

  服务生端鱼进来,放下问,要酒吗?

  刘雨看着尤福,我们来瓶白的,怎么样?尤福说,你喜欢就行。刘雨就吩咐要了瓶五星习酒。

  第一次和苏眉以外的女孩单独吃饭,尤福显得拘束。喝酒吃饭都是刘雨在调节气氛,完了尤福抢着去柜台结帐,刘雨拉住,说,开玩笑呢,哪让你请嘛。柜台小姐算好,递过单子,老板走过来说,今天我请了,免单。刘雨说,怎么回事啊?老板说,我肯定是猜对了,成双成对了,是不是?刘雨说,你又错了,培训班的同学呢,刚认识。老板呵呵一笑,反正我就没说对过,欢迎常来啊。刘雨一笑,当然,不吃白不吃,吃也白吃。

  出了店门,尤福问,你和老板什么关系啊?他那么大方。

  刘雨说,我姑父的一远房亲戚。我姑关照着呗。

  尤福说,那样啊。

  刘雨说,我喝多了,找个地方坐会,散散酒气,不然我姑又哆嗦。

  尤福跟着刘雨下到河边,在一台阶上坐下。

  深秋的南江河,夜色茫茫,岸上灯光倒映水里,倒像一条流动光带,轻柔而妖艳。

  刘雨柔柔的说,你要真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吧,兴许我能帮你,别憋着啊。

  尤福心里一酸,泪水夺眶而出,也许是因为酒,哽咽着,一吐为快地把憋在心中的难受一咕脑说了出来。

  原来是那样。刘雨听得心酸酸的,一个劲的安慰。完了,自言自语的,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

  尤福恨恨的说,洪春来,什么东西,我不会放过他的。

  刘雨叹口气,别那么想啊,不是你的,永远也不是。没有洪春来,也许还有张春来、李春来呢。依我看啊,你和苏眉本就不是同路人。早分开比晚分开好些。

  尤福冷笑,那就算了?要是你能咽下那气?

  刘雨说,人生长着呢,气大伤身,斗气害人。何况现在你拿什么跟人家斗啊?

  尤福发狠道,我废了他。

  刘雨惊道,别别别,说什么啊?年纪轻轻的,把自己搭进去,值吗?

  尤福说,我有什么办法啊,只能那样,大不了鱼死网破。

  刘雨生气道,呆子,一根筋,什么人嘛,再那样想,不理你了。

  尤福沉着一张脸,闷着,不说话。

  夜色越来越重,也有丝丝的凉意如水的漫过来。

  刘雨轻叹一声,起身说,下凉了,走吧。

  尤福也起身,跟着刘雨。临分手的时候,刘雨突然转身,大姐姐似的拍了一下尤福的肩,说,那种女人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不就是调县城吗?我帮你。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尤福一脸惊讶,睁大一双眼,愣愣地看着刘雨走远,消失在大街深处,才回过神来。

  回到招待所,屋子里没人,尤福酒也醒了,靠在床上,忽然觉得不对,后悔得要死。刘雨和我什么关系啊,非亲非故,城里一女孩,就做了几天同学,我一个大男人,没羞没耻、抹眼流泪的,什么都给她说了。我是怎么了?如若她是好奇,当作一个故事去摆弄,视作一个笑话去传播,我…。。我还怎么做人啊?我他妈咋那么没头没脑、没心没肺啊?傻子,真是傻到家了。

  强烈的自卑,无端的猜测,尤福一夜碾转不眠,第二天看刘雨的时候,尤福心虚极了,特别下课休息,生怕刘雨说出什么话来。还好,一连两天,刘雨也没说什么,只感觉那两天刘雨下课也不再和同学们吹牛了,一个人静静的,偶尔迎着尤福的目光,报以鼓励的一笑。那笑象是春天的一束阳光,清清亮亮、一尘不染,温暖、温馨,穿心透肺,尤福心里也就踏实了,心头的积郁也慢慢开始云开雾散,烟缕一般化开、淡去。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章(1)曾经的温暧
第十章(1)曾经的温暧

  茅山公路计划批复下来,秋天已经到了尽头。不管怎么样,项目下来了,钱康还是有说不出的高兴,多年前的愿望,终将在自己的任上变成现实。

  钱康是*年西北大学毕业的,也就是因为那年一个特殊事件,大学生分配时出了一个政策:一律不准留大中城市,一律不准进党政机关,一律不准集中分配。钱康是学企业管理的,按说分在省市的大企业或行业管理部门也能符合政策的,可他家是娄山市城郊农民,一点关系都没有,落叶一样随风吹,一纸派遣令就把他安排在茅山乡企管站。

  钱康不知道茅山藏在那么深远的大山里,离南江县城有七十公里,进出就一条上车就让人惊魂不定的毛石公路。那路蛇形狗撵,一会漫山缠绕,一会崖岩穿行,坑坑洼洼,七弯八拐,爬坡的地方爬得汽车喘不过气来,轰隆隆的直吼,下坡的地方呢,下得坐车的人一颗心悬悬的,生怕刹车失灵,一头栽下深深的峡谷。到了茅山之后,钱康才知道,茅山于南江,无异于过去发配充军的地方。乡里书记、乡长都是本地招聘的干部,副职差不多都是出了点问题,从县上贬下来的。乡政府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有生气、有活力,上班下班,稀稀拉拉,有事就办,没事就吆三喝五的聚在一起喝酒打牌,全然找不出一点政府机关庄重肃穆的氛围。县里的领导很少光顾,书记县长一年也难得一见。书记老莫也好,乡长明理也罢,埋头做自己的事,只希望尽可能不出岔子,维持会长一样。也是啊,招聘干部,本乡本土,年纪也都不小了,折腾什么呢。

  钱康所在的企管站,基本上无事可做。机构是根据上面的要求设置的,要说企业,就是街道上的一家包谷酒小作坊和几户打米磨面房,谈得上什么企业管理嘛。每月要报报表,搬起指头一算,半支烟功夫就出来了。发展企业,这偏乡僻壤的,地上也没什么特产,地下也无矿藏,想也瞎想,说也白说。寒窗十多载,所学所能,一点也派不上用场,女朋友朱晓琳自毕业后音信全无,一封封书信寄出去,就像泥流入海,心灰灰、意冷冷,钱康郁闷得要死,常常一个人坐在茅山河边,一会看着清幽幽的河水,一会看着白崖崖的远山发愣。

  书记老莫看在眼里,心里有一丝丝痛惜。那些年高校招生少,能考上的、顺利供养毕业的,家庭和国家都不易。老莫对钱康分到茅山来,也不理解,但他能说什么呢,国家政策大于天。乡里正缺个文字上有功夫的秘书,老莫和几个领导一通气,都说行,就找钱康谈话,说借他在办公室用用。钱康正闲得慌,书记一说,爽爽朗朗的就答应了。毕竟是重点大学毕业,乡里那些材料、报告、总结完全是小儿科,脑子一转,信手写下,就有条有理、有根有据,清清楚楚了。老莫很高兴,觉得是棵好苗,就有意要培养,下村下组解决村民扯皮扯绊,总也叫上钱康,处理前也听听钱康的意见,没过多久,一些邻里纠纷、民事调解干脆就放手由钱康独自已去处理解决,事后也就听听汇报,也都觉得处理恰当,没出过差错,很是满意。

  老莫家就在乡街上,和村干部们关系也处得好,称兄道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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