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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我何关?
“男人都是畜生!”话虽如此,但她却让闻萧压在了自己身上。她看着闻萧,抚摸着他的脸,慢慢地,她闭上了眼睛……
走之前,她递给闻萧一张名片。名片上印着她的名字:兰依。在她名字下面印着“董事长助理”这几个字。看到这几个字,闻萧第一感觉是,你的职位和你的相貌不相称。
“你这么信我?”
“你和我朋友上过床,她向我推荐了你。”
太阳早已升起,阳光照在闻萧脸上,他笑着张开双手向她敞开了怀抱……
“下次你要让我更快乐!”
有性无爱,这快乐现实得下一刻就会结束。
恋无可恋(一)
三十五是个数字。
三十五岁却绝不止是个数字。
三十五岁的女人是个名词。
三十五岁的老处女是个凄凉。
而,三十五岁没结婚的女人却只能说是宿命。
成功还是失败,一个*人怨的比较。活到现在,她死不服输地掩盖内心深处那份失败的阴影。一天二十四小时,白天虽易忘却可黑夜却令人铭记,那漫长的夜总不饶过那些内心脆弱的人们。
这一晚,她又没睡着。
这样冰冷的夜晚能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该多好!
可惜,没有。
事业?爱情?
到了这个年纪,她感觉这些快成了过眼云烟,她憧憬只因为还看得见的那种飘渺,可她又实实感受到了转眼成空的事实。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尴尬,没有退路,可是又前无可盼,于是满眼尽是荒凉,。
作为时装杂志社的老板,素轻无疑是失败的。因为她开始到现在一直都不知道怎样去运营一本杂志,她甚至很少去公司上班。仔细想想,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这家公司怎么会稀里糊涂地运营了这么久……不过这都不要紧,她再也不用为这些事操心劳力,因为前不久她的这个杂志社倒闭了。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这个曾经让她认为可有可无的事业突然一下变得如此重要,但她再如何拼命挽救已经来不及了。她之所以会这样想,只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突然变得一无所有,无论是事业还是男人。不知道从何里起,她变成了只图享受的女人。她爱漂亮爱享受,喜欢男人围着自己转,喜欢把男人们玩弄于鼓掌之间……她曾不止一次地认为,这才是作为女人存在的价值,活着的必要,这才是她所要的人生。
可岁月变迁之后,结局往往惨不忍睹。
事业无依,感情也无所靠。在感情路上她屡屡受挫。“菲菲红素轻,肃肃花絮晚。”素轻是她的名字。名如其人,她的感情就如飘絮总是找不到方向。有得必有失,这是人生公平的必然法则。她本不信命运,可如今她开始认命了。回想以往的种种,素轻无数次地后悔过,那些以前在她看来恶心又低等的男人现在在她心里慢慢变得可爱。如果,是啊如果。人年纪一旦大了些就容易为从前编造可能,这就是与年青时的区别,而年青时只为将来幻想。想归想,可是她知道,就算再回到从前,她依然还会那样作,因为这就是她素轻。如果现在遇到同样的事,她却可能不会像以前那样。因为她已经三十五岁,虽然穿着名牌,用着高级化妆品,可这些再无法掩盖她心中的寂寞与无助,她心中的“名牌”已经被自己贬值,即便她想骗自己,可那些理由在现实面前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曾经的素轻和现在的这个她判若两人。她毕竟年青过,自以为是过。由于太过优秀,在她气质、相貌、年纪如日中天的时候,她对男人的嗤之以鼻如同擦过屁股的厕纸。男尊女卑那是两千年前坟墓里化石,她是坚定的女权主义的贯彻者和执行者。“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她只觉得像这种话无疑是侮辱了她的智商与才貌。靠男人还不如靠会爬树的公猪。她无数次的告诫自己和身边的女性朋友们,如水似风的女人们绝不比那些脑子比下半身要愚蠢的男人们差。
可也就是那时的她,在她还只有二十五岁的时候,她就曾经写过一篇专栏,用极文字讽刺、挖苦之能事调侃这群老而不嫁的“妖女”。她形容这些人是男人嚼剩的口香糖,她们还残留着淡淡青春的气息却在男人看来早已经索然无味。那时候,她还年青还有资本炫耀,去肆意挖苦别人。可她也不想想这个观点与自己的人生信条截然相反。那时的她万没想到,十年之后自己却也成了“男人嚼剩的口香糖”。 三十五岁还没有嫁人,她知道自己这类人已经被社会妖魔化。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恋无可恋(二)
人都会变。
最可悲的是坚贞的信念遇到了强大到足以击毁这信念的诱惑。这可悲,真可与日月同辉。
她遇到了他,于是故事开始,信念扭曲。
而改变她的恰是那份远在天边却又令她无比享受的幸福与浪漫。
这个男人曾经是素轻这家杂志社最大的股东天源。
天源是个*男人,他的魅力与实力能轻易摧毁女人们所有的道德底线。他有四家公司,其中一家还是上市公司。不仅如此,他长得又高又帅,学历又高,能说会道……只要是男人该有的优点,他都基本上有了。
她爱上这样的男人随便可以找出一万个理由。
可她却忘了,只要是男人身上该有的缺点,这天源也不会少。
从好到坏,这一万个相爱的理由随时瞬间会成为一万个伤心的理由。
她对他一见钟情,虽然她明知道他已经结婚,可是她还是被他不可阻挡的魅力所吸引而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阴差阳错的第一次见面后,他们开始了浪漫而惬意地时光。为了他,素轻甩了他的男朋友古昆。她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就是天源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和他在一起并不是为了钱,她想要一份干净的爱情。可她却始终没清醒地意识到,她和他之间从来就没干净过。
人生快意的时光永远短暂。当她发现天源又有了别的女人的时候,一切的美好化春水。在这方面,女人的直觉比天文台预测天气还要准。曾有的浪漫只化为间歇性床会。他找她只为了上床。她试着否认过这个事实,她傻傻地认为只要对他好,一切都将会改变。
每天的天空一样,但空中的云彩去了永不再来。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素轻能容忍与天源的老婆共侍一夫,可是却不能容忍其他女人加入他们的三人世界。
表面上素轻从来不要求天源和他的老婆离婚再和她在一起,可是她却会利用各种暗示天源,挑拨天源和他妻子的关系。素轻知道天源与他的老婆早已经关系破裂,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她在天源身边守了这样五年等的就是她认为必会到来的那一天。以她的个性怎么可能甘心情愿地当天源外面的小女人?
而且,天源在床上给她过承诺。那承诺现实得比*还令人享受。
可是她却忘了自己以前常说的那句话:靠男人还不如靠会爬树的公猪。
忍无可忍,她选择了一哭二闹不上吊。面对天源,她用了曾经她认为女人最没出息的招数来对付天源。可真的哭闹起来,她却不觉得有半分的没出息。他是她的男人,她哭她闹都是权力。天源果然认输,他百般讨好,她只得原谅了他。可是她却忘了,男人永远都会是男人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不久,天源依旧,那份裂变的浪漫随即不见……
如此几次,她累了,她也恨了。
于是,她想到唯一报复天源的方式就是给他戴绿帽子。
她找了另一个男人。
可惜她却忘了自己的身份。自以为了解男人的专业人士的她其实根本对男人一窍不通。
用来对付天源的那个可怜男人便是她的下属寒尘。这个寒尘打她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素轻早已知道。虽然寒尘长得不错,很爱女人欢迎,可是她却觉得寒尘只不过是个废物、小白脸,特别是和天源这种男人比起来。因为是他的上级,寒尘的工作能力她最清楚,他的本事无非就是对付女人,可她根本不吃他那一套。这种人对于她来说和路边上的野狗屎没任何区别。她想把他当安全套用了后就扔。
只一个暗示,这寒尘就比孙猴子还兴奋。他别的本事没有,领悟这些却有神通,自从娘胎里出来,他就开始修练。可是他没想到第一次去素轻家,*才进行到一半正要进入高潮的时候,这时却来了个看客。更该死的是来的人是天源。
素轻本以为以天源的个性,他非气疯不可,她要的就是这个。可是她错了。如此情景,天源却真成了个看客。就算是看四级片也应有个生理反应,可是他却没任何反应。
“很好!你们继续。”
只一句话,他就走了。更重要的是天源的眼神,那眼神告诉她什么是结束。
她给了天源一个很好甩她的理由,天源不失时机地抓住了它。
期望与事实相差是如此之远。天源没出离愤怒,她却出离悲愤了。
她哭,她喊,她砸,……她甚至想杀了天源更想杀了旁边那面如死灰、满脸虚汗的野狗屎。
夜非好夜,人无好人,这一夜刺痛得刻骨铭心。
分手费一百万,这就是天源处理问题的方式。
这一百万就是她陪天源六年的辛苦费。
她收了,而且是高傲地收下。这钱很脏,可她不能因为天源失去一切。在天源给她开支票的那一刹那,她才明白自己只不过是个高级*。
恋无可恋(三)
天源还把这个杂志社送给了素轻。从某种意义上说,天源的确是个好男人,他没亏待素轻,他也没对付寒尘。像寒尘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他出手。
这个杂志社本就不死不活,就如同三十五岁的女人一般。它就像曹操汤碗里那块鸡肋。
和天源在一起六年,素轻从来没有担心过钱的问题,她只在杂志社挂了个虚职,一年难得去上几天班。天源很少管素轻的事,他对她有一百五十个放心。这样的日子即轻松又浪漫,可是这样的日子一样毁人。当一切都没有的时候,素轻却早已经习惯了以前的生活。
原来享受惯了,不劳而获惯了,就很难作回一个平常的劳苦大众。她已经不再想努力,只要享受,而且她也有钱继续维持这样的生活。这杂志社虽差却每年也能给素轻带来几十万的收益。
在无意之中,素轻作了个一举三得的决定。这一次,天源如愿,寒尘如愿,素轻也如了愿,因为她又得到了个新男人。
人对人的看法总会改变,特别是女人。寒尘对付女人的本事可是了得,以他的资本作星期五舞男绝对胜任。小白脸有小白脸的好处,那就是这种人虽然没本事,可是他会哄女人,死不要脸、坚持不懈地哄女人。烈女怕缠夫,更怕不要脸没本事的小白脸,再说素轻也绝不是什么烈女。她极需要一个男人的怀抱,哪怕这个男人曾经是野狗屎。潜移默化之中,寒尘打开了素轻受伤的心。
虽说是开了门,可也只不过是一条细缝,一条通往*之门的细缝。虽然性能力不怎么样,他身上还残留着野狗屎的气味,但寒尘的确知道讨女人欢心,特别是素轻这种*。可素轻对寒尘绝不会像对天源那样,她又找了另外二个男人。寒尘明知道,可是他却一如既往地对她好。这种好男人简直世无仅有,比熊猫还珍贵。
她知道他们和她在一起,只不过是为了和她上床。而她也一样。可她不在乎,在她心里这些男人连猪狗也不如,即便他们也是这样看她。不要紧,一切都不要紧。只要当面是人管它背后是鬼。
男人是畜生,可是女人却离不开这种动物。
寂寞可怕,可是堕落呢?
坚持就是胜利,几经反复,最终素轻身边只剩下了一个男人,他就是那个绝种好男人寒尘。女人愚蠢的感动容易欺骗自己的心,没有女人能真正理智,自以为理智的素轻也一样。可当她已然准备向寒尘投降的时候,*人人怨的事骤然发生了。这自然是寒尘有了别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恰恰正是她的得力助手俞庭。百想千想万想不到,自己会输给自己的手下。知道这件事后,素轻炒掉了俞庭,还要寒尘跪在她面前认错。男人膝下有黄金,寒尘膝下无寸铁。他跪着哭述认错。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她竟然原谅了他,就连她都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她有成千上万个理由说服自己知道寒尘是个十足的混蛋加王八蛋,可是那百转千回的男女之情抹去了一切的真实。
谎言是女人最爱喝的毒药。
要是给得适量可以天旋地转地出奇效。
这寒尘简直就是江湖上绝无仅有的喂毒大师。
如电影、电视剧里的千古不变的情节一样,小白脸遇到自以为是的女人发生的故事就不过是骗财外加骗色。作为小白脸的代表,寒尘使用完素轻的肉体与精神后,他绝对不会放过她的钱财。但事实上这不能怪罪寒尘,因为有些小白脸并不把自己的无耻当无耻反而当成是理所当然。寒尘自认为自己“本事非凡”,他现在之所以没成功只因为时运不济,他拿素轻的钱去创业完全不存在“骗”或“偷”甚至连借也说不上,因为他根本没想过要还。“伺候”素轻这种女人容易吗?那是绝对不容易!这是等价交换,各取所需。反正素轻的钱也来得不干不净。
可惜世上真理在,寒尘在现实面前证明了他的无能与弱智。术业有专功,寒尘失败只是因为他没有清晰地分析自己最大的卖点。
爱啊,恨啊,钱啊,情啊,真啊,假啊……这道理复杂到比“1+1=2”的原理还要奇幻,非是常人所想领悟,但素轻不是常人,她领会了于是原谅了寒尘。
女人真奇怪,可是怪着怪着也就不奇怪了。
事有轮回,来去蓦然。
寒尘又有了女人。
可这一次,寒尘却不再向素轻下跪求饶。小人反面,恶断人肠。他指着素轻破口大骂。引经据曲、前后响应,事实与谎言交织在一起,他骂得千古一绝。如果当时录下来,他凭这次精彩表演完全可以进军好莱坞获得千年金王八奖。平常温文尔雅,听话如家养狗一般的漂亮小男人变成了咬主人的藏獒。
狗急了咬人,疯狗急了毁人。
还好寒尘很有君子风度,他被素轻狠狠抽了两个耳光后,他只数量打折一半力量加强一倍地还给了她。
眩晕之后是清醒,清醒之后又是眩晕,而这样的眩晕却是痛彻心扉的撕裂。
她拼命的冲洗自己,想洗去那些男人在自己身上的留下的污垢,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心脏了却又用什么去洗?
恋无可恋(四)
还好人是生存力最强的动物,无论发生何事,想死并不是那么容易。被狗咬了不是人人都得狂犬病,因为人有自然免疫力。痛过之后,素轻又回归到了原来那个高傲的自己。“女人站起来,把男人踩在粪坑里。”她在自己的博客里写了这样一篇文章。才女就是才女,她泄愤的方式也这样文风洒脱,以传送千里之气魄,动惊雷万里之雄势铸就了篇奇文。此文尽各种之能事鼓动女人用最恶毒的方式去唾弃男人。好女自当拥万夫,好文自当永流传。此文一出立刻引来关注,各个论坛纷纷转载。在素轻这篇博文后的回复数以千条,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对骂此起彼伏,精彩无比宛如第三次世界大战。可这些可爱的男女们说不定刚写了恶骂的评语,下一分钟就搂着他或她看起了韩国无聊肥皂剧或是到床上开始了伟大的造人工程。事实本就如此,男女的战争精彩无比、耐人寻味,表面是男权与女权之争,实际不过是生活必须的小插曲。有了它,男女之间才微妙,日子才会那样丰富多彩。否则,男人活着不和女人斗斗,那还叫男人么?女人活着不和男人斗斗,那还能活么?
女有才女,男有文豪。
在众多的回复中有一篇经典,标题是:孤房祼影衣除尽 唯见幽然春水流。
男人真是卑鄙、无耻加下流,还要洒上点贱格胡椒粉。素轻的文笔是幽雅之中尽是讽刺、恶毒却绝不粗俗,而这个回帖之人的文笔却是无比粗俗之中尽显风雅、幽默却绝不拖泥带水留半分情面。
自以为是的素轻对自己博文里的各个道理极为自信,可是看了这篇回复,她的左脑和右脑竟然开始了斗争。
让她气愤的是他用一首打油诗来对她评价:此女半老即成妖,自是玩世共逍遥,奈何春尽花落去,万夫用尽引恶嘲。
最让她气愤的是,她的博名是“素丝一抹”,而他的博名竟然是“发钗来了”。本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词,这时候放到一起,素轻看了气得要抓狂。就连没读完小学的人看了都会明白此人的用心何其歹毒!网友们更是神通,把此人的博名理会得身临其境,恶心无比。
她专门去看了此人的博客,可是他的博客是空如沙漠。他用这个名字就是为了惹事。千忍万忍忍不得畜生之辈。虽有恨有气,可是素轻却对这个人很好奇。他虽然够恶心可是却真的有才,她很想认识这个混蛋。可是作为女人应有女人的矜持,再说在这事上她怎么能低头?她不能给他留言,就只能在博客公然向他宣战。可这战书虽出却石沉大海而杳无音信。最大的耻辱就是漠视!他越不理会,她就越恨。可这恶心的“发钗”再没出现。
此事一过,无非闹剧。
素轻也渐渐遗忘了这件事。 。。
恋无可恋(五)
自此,那些男人也无非就是素轻生活上的调味品。可是这时候的素轻与男人的关系更加微妙。肉体之余,她更想寻找能与她共渡下半生的那个男人。虽然这机会与希望比二十五岁的她要显得飘渺得多,但她的梦想总给了自己动力。因为她总觉得自己不差,还有机会。
女人就像鲜花,盛开之时,苍蝇、蚊虫不断,一旦开始凋零,就突然成了过期的狗不理包子。
欲嫁不能,这不知与得了阳痿的男人比起来谁更痛苦。素轻有时候会想,如果自己四十岁就好了,这样的话她会死心踏地安身立命。可她又怕自己真到了四十岁又是如此。她觉得那将会是一场恶梦,永无止境的恶梦!
作为女权虚假的坚决拥护者,虽然在外她趾高气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