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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玲玲继续劝道:“女人的美丽是转瞬即逝的,尽管每个人都拚命想挽留它,但它仍然像一阵清风一样,在女人身上一掠而过。你若想结婚,抓紧时间找一个爱你的人,不要陷在这个泥潭里。”
心露叹了口气说:“不成功的婚姻对人的伤害很深很深。我现在已很难爱了,还结什么婚。婚姻的短暂性也导致了我整体情绪的短暂性,包括对工作。我现在只想做情感中的闪客事业中的闪客,生活中的闪客。像黑夜中的流星或焰火,闪一下就灭了。”愣了一会儿,她又说:“我们现在就去性商店吧。说真话,我一个人还真拉不开脸去呢。”
苏玲玲笑答:“好吧,我今天舍脸陪君子。我也是昨晚在一家报纸上看到西安汉墓发现七件性?器报道后,受启发给你出这主意。”
“那可能是属一种*崇拜。”
“说不清。性?器仿制逼真,有的尾部还有铜制拉环。专家推测这为实用性器。估计这些性器可能是一些老太监或老宫女偷偷给年轻宫女们提供性?服务的器具。”
“享受*,是一切正常人的权利。没有性对象,*可能还真是一种办法。”
虽是晚11点钟,但性商店依然灯火通明。店门上用了一个作家的作品名字作广告:
“有了*你就喊!”后面的惊叹号画成了男性*器状。
心露和苏玲玲看了对笑一眼跨进门去。
这里的女性自?慰器质料以搪胶、硅胶为多,而以硅胶制造为最高档。当然,也有如水晶等普通材料制成。这些器具造型逼真,产地有进口的,也有国产的。进口的性具甚至以性感男星的“原件”倒模造成,在价格方面,从十几元到几千元都有。
看起来还是小姑娘的女营业员见她们在店中流连,老道地拿出三款样式介绍。
心露终于被营业员说动了心,买下了那个伸缩款式的*器。
女营业员给货后,提醒她注意清洁卫生,与*套一起使用。又诡秘地笑着说:“你可不要忘乎所以,要见好收兵呵!记住:有了*你就喊!”
苏玲玲想:这姑娘竞像用过似地。
心露却突然满心愤激:喊什么喊!我若有了*就大哭!
出门时,心露对苏玲玲说:“干脆你也买一个回家调节一下*。”
苏玲玲自言自语:“我现在难得有性?欲。”
心露不语。空气中浸透着那种只有她们才理解的彻骨的悲哀。两辆出租车开过来。两人各自说了声:“再见!”就一前二后上了车。
花澜在民离开后,把原来房中的东西收拾好。就天天去找中介公司,终于在离闹市很远的地方另找到了一问房子。
这房很令她满意。虽然前面是热闹的大马路,汽车川流不息。旁边歌舞厅、酒楼,一到晚上就霓虹灯闪烁。但穿过一条长巷*她的住地倒是十分幽静,门前还有些花草树木让人养眼怡心。她的房间是所属二层楼底楼的一间,房主是一对中年夫妇,住楼上的两间。
这里原先是城郊,所以,地皮不贵,家家都建有简易的二层或三层楼房,并留有一块地皮栽花种草。待到迁入城市后,房主就把这些简易房子以不高的租金租出养家。
底楼的另一间租住了一位漂亮的单身女郎,一头长发似瀑布,一双大眼水汪汪,*高耸,一张小瓜子脸像牛奶凝成的,年约二十二三岁,穿着时髦的白风衣,身上香气横冲直撞。
时髦女郎穿着高跟皮靴“的笃、的笃”出门、进门,偶而也朝花澜不含任何信息地看一眼,但当花澜与她对视时,她就迅速把眼光收了嘲去,以至花澜无法主动跟她打招呼,一直过了半个月,她们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花澜对房满意,但对男女房主都没有好感。
男房主金根高个、白皮、暴牙、戴眼镜,看似劳心的高级知识分子,实际上是迁入城市后找不到工作的农民。整天在家淹咸菜。阳台上串满淹制的板鸭、鸭肫、腊肠、大白菜。
花澜每次出门脖子里都会滴进几滴粘粘乎乎的咸水,若抬头看,那些水就会滴滴嗒嗒掉进她眼睛里。
女房主银花,约摸四十多岁的人,整天涂着口红,吆三喝四地打麻将。几乎每天。她总要翻开那厚厚一本联络簿,拿起电话,“喂,请寻呼……留言或回电,三缺一……”如此反复多次,指挥调度着各路穿“档”人马。真正“围城”战斗通常是从晚六点开始,总是持续到深夜,有时通宵达旦。
到她家穿“档”的人,有无业、下岗人员,有在职职工,有个体老板……而且穿“档”人马不断地推陈出新。不隔几天,就会见到一些陌生的面孔,这些人都“真金不怕烈火炼”。
一场“战斗”下来,输赢少则几百,多则上万。为留住客,银花还常常主动借钱给一些常败将军连续作战,结果使其越陷越深。
夫妻俩好像是咸菜吃多了,浑身的肉腌得精瘦精瘦,女的脸上涂满粉看不出什么,那男的脸一笑眼镜下就是一朵大菊花。
苏玲玲跟着父亲下车,站在门面宽敞的大楼下张望。
“这个地点不错吧?这是这个城市最繁荣的地方。当然也是租金最高的地方,附近都是富裕阶层。”父亲环顾周围街面,缓缓转身,面对大楼继续说,“这幢大楼的好处是门面宽,前面有一个小广场,面向十字街口。如果我们决定租在这里,我们还要在这里做好标牌广告。”
苏玲玲默默地听着,她插不上嘴。生意上的事。她现在一窍不通。往后的日子,她要好好跟父亲学习。
他们走进门里,一间一间转完后。父亲问:“你猜猜这里总共有多少平方米?”
苏玲玲不好意思地答:“这实在没法算,又不是一大间。”
“这怎么不好算呢?”父亲严肃地说:“要做生意就要学会计算,这牵涉到钱的问题。你们原来一直用着爸爸的钱不觉得,每一分钱都是爸爸计算得来的。从心里来说,你这个公司,我并不看好,我只是想把你从婚姻中救出来,让你有事可做。不是自己的亲骨肉,我也不会用200万来投资这没把握的事。我是作好你全亏准备的。只要你心里充实就行。”
“爸爸!”苏玲玲伤感地叫了一声,不知不觉就热泪盈眶。
父亲装作没看见,环顾左右说:“这是很好计算的,一间房面积约25平方米,现在总共有12间,那么就是300平方米。你猜猜这房一年租金多少?”
苏玲玲想了想说:“15万吧?”
父亲瞥了她一眼说:“15万?再愣几愣。这是寸土寸金的地方,告诉你,100万!还卖了一些交情。”
父亲看了一下张大嘴巴落不下来的苏玲玲,用手敲敲墙壁,抬头看看房顶,然后走近窗边,默默注视着窗外。
苏玲玲跟在父亲后面,心里因接触现实而惶惶不安,更因自己什么也不懂而焦急。
父亲把视线收回转身问苏玲玲:”这个地方能不能定下来?”
苏玲玲看房租这么贵,心里有压力,嗫嚅着说:“我也不知道。”
父亲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我这一生注定孤军奋战。你妈妈只做享福的太太,你又是只谈爱情的孩子。你弟弟又要跟着女方出国去发展。出国也是一条路,我不想阻挡他。元辰呢?又不是有什么目光的人。当初,我不是因为他不懂生意而反对你们的婚姻。我只是觉得这个人一点豪气都没有。是一个懦弱得没法出人地的人。商场就是战场,充满风险,弄不好就会全军覆没。做到大生意时,我心中充满压力,多么希望有个至亲的人在身边出出主意,缓解一下压力。”
正文 第三十七章
37。
父亲突然面颊抽蓄了一下,仿佛强忍着什么疼痛似的,但这种表情只一瞬间就过去了。他抽出一支烟,倚墙吸着,面带忧色。苏玲玲第一次看出了父亲身体中累积的疲倦和孤独。
父亲是一个白手起家的人。八十年代初还只是一个差效益工厂里的办公室文员。后来辞职单干。刚开始只租了一个不足10平方米的房子搞旧家俱,有了资金后搞国产家俱,再后来就专做进口家俱,生意很红火,家中也有了一幢漂亮的别墅和宝马、奔驰私家车。
苏玲玲佩服父亲的胆识和毅力。她还记得小时候,全家四口人挤在父亲单位分的一小套房子里。她和弟弟分别住上下铺。有一次两人为争谁住上铺、谁住下铺闹起来,苏玲玲眼泪汪汪的。
后来父亲来让她住上铺,说:“玲玲,你让一下弟弟,将来爸爸一定让你们住上别墅。”父亲目光坚毅,脸上闪着奇异的光彩。玲玲不哭了,他相信父亲一定能做到。
父亲是一个勇敢而负责任的人。现在,父亲让一家住上了别墅,然而,她忘了父亲在实现诺言的过程中有过多少挫折,有过多少伤痛。父亲从一个穷人走入富人行列,从一个行政管理员蜕化为一个成功的私营企业老总,其艰难可想而知。这个血肉之躯也需要人为之分忧,也需要打气啊。
苏玲玲现在不安极了,她为自己不能为父亲分忧而难过。也为自己一塌糊涂的婚姻让父亲蒙受损失而痛心。她想要好好干,尽量不让这200万打水漂。她还想将来要历练成一个叱咤商场女强人,来承担父亲奋斗中的艰难。
父亲吸完烟后,说:“这里一间一间都要打掉,重新按我们的需要装潢。这是一个大的工程,也需要一笔资金。我们回去再考虑一下。”
苏玲玲进了父亲的车。一路上,父亲都沉默,行驶到马路宽阔,车辆稀少的地段时,父亲突然说:“我准备把这300平方米以你的名义买下来。但你的婚姻又不稳定,如果离婚还得对半分。”
“爸爸,我不想拿你的钱。这200万算我借你的,我要好好经营争取尽快还给你。”
“这是送给你的钱你肯定不需要还。不过,好好经营还是应该的。这是自己对自己的锻炼。房子买下来主要是给你预防一下,万一经营或者婚姻出现风险,你就靠出租房也能活得很好。爸爸想现在安排好你的后半生。爸爸干了这么多年,想歇歇了。”
“那你的家俱城怎么办?”苏玲玲有点不可思议。
“卖掉。钱给你弟弟出国去发展。同时,我跟你妈也准备出门旅游几年,享受享受。”
“这很好。但这和爸爸平时的性格不合拍,我担心爸爸有什么事不愿让我们知道。”苏玲玲紧锁眉头。
父亲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傻丫头,我会有什么事,爸爸什么坎不能过。我真的想歇歇。”
苏玲玲怀疑自己确实多虑,就笑说:“这样也行。今后,爸爸就看我们姐弟俩的本事了。”
车又行了一段,苏玲玲说:“在前边的站口,我可搭车回家去。”
父亲说:“我送你回家。”
“不了,爸爸你今天太累了,早点回家歇歇。”
苏玲玲下了车。
父亲的车缓缓地往前开,从反光镜中看着女儿瘦弱的身影,他爱怜地皱了皱眉头。
花澜在窗户上挂了一块印有翠竹的绿帘,房间里放了一个廉价的竹制书架。书架上插了一些常看的书。旁边放了一张二手市场买来的办公桌和藤椅。民的离开和失业,让她踏入了贫穷的生活。可是,为了心中的爱情,她不后悔。
她坐在藤椅上,看着在风中吹得一波一波的绿帘想:若是找不到工作就写作赚钱养活自己。花澜正在出神时,银花手中提着新买的麻将盒子忽然闯了进来,眼睛看着她充满鄙视,浑身溢满了大地方农民的优越感:“听说你也没有工作,我就不懂,你们这些小地方人都涌进我们这些大城市来干什么?搞得我们都没事干。”
花澜盯着她涂得如黑蚕横卧的眉毛笑了笑没说话,想她的话倒也真有一些道理。她甚至认为她们有着同样的漂泊之苦。这些农民失去了土地,又融不进城市,亏得有点房子,不然的话活得会比很多外地人更差。
银花却仿佛在等她回话,花澜便转移了话题说:“你每天都能赢吧?”
银花双眼怒瞪,猛地举起了麻将盒子,里面的麻将子“哗啦啦”一阵响,花澜吓得连忙站起来往门边上躲,生怕她将麻将盒子砸在自己头上。那知,银花收了麻将盒子,转身一边跑一边愤愤地说:“就害你们!就害你们!”
花澜当时心里就发紧,想:万万不能拖欠这个人家的房租,不然就会立即被赶滚蛋。
金根在银花离开一刻钟后突然悄无声息地闪到正在换衣服的她面前。
花澜吓得心乱跳,手脚慌乱得扣不起衣服扣子。
“唉、唉、你好!咳!有事嘛!”
金根盯着她眼睛看了半天,然后笑了。
“你长得真好看,许多外地来的女人长得都挺好看的。你是不是和隔壁那个女的一样都是干那个的?”
“干什么?”
“你问我?外地年轻漂亮的女人到这里来能干什么,还不就是卖身子!”
“你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些,我是专门写字的人。”
“专门写字能养活自己?我们这里有个人就是因为写字变成了神经病。”
花澜见他那么无礼冲着说:
“现在还有多少人不会写字?难不成满世界的人都是神经病?”
金根连忙陪笑说:“说着玩的!你别当真。”他推了推眼镜又说,“我也会写字,从前这个村里水电费都归我管,我天天写人家名字,还有1、2、3、4……”
花澜看“写字”这个概念被有意无意地偷换来偷换去也笑了起来。
隔了一刻,金根问:“水费、电费都是独立核算的,你还没有买水表和电表吧?”
“还没买。”
“我家有不用的水表和电表,你拿来装上吧!”
花澜态度平和了下来,认为男房东比女房东好。
“你会装吗?现在就去拿过来装!”
金根便乐颠颠地上楼取表了。
花澜看了表才知道这是两只锈得一塌糊涂的旧表。后自己劝自己该知足了,又不要掏一分钱。
金根一边装表一边说:“隔壁那女的在一家洗头房工作,实际上就是卖肉。”
花澜脸涨得通红,说:“我不知道,我还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呢!”
“她还勾我呢!我可看不起这个没文化的外来鸡……”金根还要说什么时,突然,水管里一股水往脸上一喷,浇得他一头一脸,仿佛落汤鸡。
花澜暗笑,谁让你满嘴喷粪的,清洗清洗嘴巴吧。她实在看不出漂亮的女邻居会主动勾搭这个瘦猴。图钱,他又没有。
金根顺手拿了旁边的抹桌布往脸上擦了擦说:“行了,你试试吧!”
花澜开了一下水笼头,水照样哗哗流出,又看了看头上正在转着的水表,就说:“谢谢你了。”
金根脸又笑得像菊花似地说:“进门就是一家人了。不要你安装费,这两只表也不多收钱,给100元吧。”
花澜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还是要收钱啊,那当初还不如去买新表,也差不多就这个价格。
见花澜犹豫,金根拍着花澜的书架,在书架晃荡吱嘎声中说:“我看你有文化,才给你表帮你装。你那女隔壁主动要了几次,我都不高兴给她装。”
花澜想,表已装了,总不至于再拆吧,只能给了他100元钱。
金根接过钱,面露喜色。
“这个表有时走得快一点,不过,你放心。我们收费时心里有数,会适当扣掉一点钱的。”
这句话让花澜有点哭笑不得。装表的目的,就是不想跟别人牵缠不清,可现在每月还得有这些麻烦事。
银花的尖嗓门在楼上响起:“太阳没啦。快回来收鸭子、鸭肫、咸腊肉!”
金根立即屁股一撅,拿了扳手、榔头上楼去了。
心露在跟高宇欲断未断的过程中,却被他狠狠地利用了一次。
高宇在省厅没什么混头时,辞职下海办了一个保健品公司。商场上的高宇又是另一副面孔。他凭借着自己曾在省厅工作的有利条件不断地向各个单位推销一些保健器具。他的每一个朋友都是他的商业眼线。
正文 第三十八章
38。
最近,高宇得到老朋友老居信息:某大集团公司欲大批量购买保健产品分发给工人作福利。他以批发商的身份打电话到浙江一家乡村保健品生产厂家问了一下价格,发现这是一块大肥肉,搞下来,至少可以赚50万。
于是,他不辞辛苦地出差到当地了解了产品的详细功能和生产程序,讲明了想销售的意图,厂家正愁产品销不掉,对他摆酒设宴招待。他摸准他们急于求销的心理,又狠狠地压了压价。
最后,经他们允许,他临时搞了一个东方办事处经理的假名片和40件产品回到了驻地。然后不动声色地去拜访了该公司管后勤的老总,
专挑他爱听的话讲:从一些企业不重视职工福利,到他们的产品上不去。从中央电视台点名批评的那些不合格的保健品,到现在市场假冒伪劣产品盛行。
他的一番言论引起了这位老总的同感。接着他又夸这位老总所在的集团如何重视职工福利,如何懂得调动职工积极性,如何能成为这个城市的龙头集团。并预计将来会成为全国的龙头老大。中间叹息了一家企业好心没办成好事,不小心买了一批劣质保健品发给工人,引起工人很大不满。
最后又不失时机地推出自己的保健产品,并承诺赠40盒让他们集团领导试用。千好万好马屁最好。老总在高宇的屁话中,手软了、脚软了、身体软了,整个一个软体动物。
当然脸更慈软,只见他乐哈哈地说:“你啊,你,擅长说话,又懂人心。干脆到我们集团来,我给你谋一个副总职位。”
高宇就笑说:“你现在说得好,我真来你就会找种种理由不要我了。”
老总确实是随便地开个玩笑,所以他打着哈哈说“不会、不会的”就转入了正题:“好,你把你们的产品说明书给我留下来,我要找其他几个老总研究研究再作决定。”
老总的一番话,让高宇很不踏实。多年的官场经验让他知道“研究”这两个字后面最能做文章。在同意不同意的结论得出之前就看被研究者的活动情况了。
他在家里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活动让他同意。酒色财他准备一起上,想到色时,他突然想到以往在机关里搞的拔河比赛:红队与黄队人数相等。
红队一色精壮男人,黄队中却多了三个女的。大家普遍预测红队一定获胜,最后的结果却出人意料地黄队获了胜。黄队的人总结经验认为:异性的存在,使他们表现出了的体能状态。他又想起了昭君出塞和亲,远嫁*的文成公主。她们不动一刀一枪,但远胜于百万大军的奔袭搏杀……
结论是:女人的力量是无穷的。当脑中的一个计划完成后,他终于温和地笑着叹了一口气。
隔天早上,他在珠光酒楼设宴招待这位老总。他亲自租车去接他,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他把那次带回来的40件产品全部送到了该集团。
在干好这一切后,他又给了这位个子矮胖长得丑陋的老总一份意想不到的惊喜:在宴会厅里六个美女迎候着他,其中有一个穿着金色晚礼服的人美得发着异彩。老总眼镜后面的小眼睛立刻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