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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红颜女色江湖-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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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霞一边让她接过她的大包袱一边往门里钻着说:“阿澜,我逃出来了。”
“逃出来?”
金霞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眉头一皱颤抖着牙齿说:“没法再呆下去了,只能脚底抹油逃。一句话,就是老东西不把我当人看,不让我当老婆。我在那里有什么意思?鸟的!到最后,竟然派人守住房门,我连房间都不得出来。哼!他以为我真是才出校门的嫩丫头呢?我还不是卷了他的一切逃出来啦!哼!”
花澜赶紧找干衣服给她换,然后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你是不是跟花先生搞上了,不然怎么会这样对你呢?”她是了解金霞的。
“别提那短命的没良心的花先生!一提一肚子气!没有他也没这种事。他或许跑路被汽车撞死了。”
“我就知道你们之间要有事……”
“这都是那老东西有意安排试探我的。天天夜里一人睡,冷清得要死。我哪受得了。我不后悔,那种太太我不想当。”
正文 第五十四章
54。
花澜想:金霞这种嫁人,也不像嫁人。一个贪色,一个爱财,最后只能如此。她劝说金霞道:“你这次带回来一笔财产,就不要做那种生意了,这是违法的,迟早要出事。嫁个没钱人,用这笔钱好好过日子吧。”
金霞恨恨地说:“鸟的!我已嫁了两次,都没有好下场。今后,我死也不嫁人了。我要用这笔钱,开一个歌舞厅。搞一个大的生意场。”
“你只要不干违法事。开歌舞厅也不是不好。你让你从前的客人都去跳跳舞唱唱歌算了。”
金霞问:“最近还有人来找我啦?”
“有几个。那个姓况的来的次数最多,现在不说你骗他1万元了,几次来都说是要请你到星级酒店吃饭。”
金霞恢复了情绪,“格格格”笑了半天:“鸟的!知道硬的不行来软的。姓况的,我都叫他姓谎的。当我面说了不下百次请我到星级酒店,还说到时专挑果子狸、仙鹤、蓝孔雀、猫肉、东北虎肉、猴脑、老鼠肉等特色菜给我吃,说得我直流哈拉子。可至今连个小饭店都没请过我。”
“你可不要贪恋这些特色菜,人类如此恶待动物,迟早要被动物整治。香港曾因人们吃飞禽引发飞禽传染病。明代中国曾大肆流行鼠疫,当时有首歌谣唱:东死鼠西死鼠,人见死鼠如见虎。三人未行十多步,忽死两人横截路。没有人搞得清动物身上究竟有什么病,也说不定什么时候这些家伙把病传给人类。”
“你放心啦!他是个爱钱如命的人,不会真舍得请我吃的。”
外面的风、雨、雷声渐息。
金霞到她自己房问去开窗打扫擦抹,到快天亮才睡去。
中午时分,花澜过去看时已焕然一新。各类物曲摆放得整齐有序。可是人躺在床上却伤感得一塌糊涂,眼泡肿大,脸色焦黄,嘴皮上长了两个大血泡。后来金霞有一星期都没出门。
金霞回来的第二天就是中秋节。
那天,花澜和金霞两人去市场买了月饼、水果、瓜子等吃食,花澜看门前的桂花还没开花,又花10元钱买了一捧开满桂花的枝。
晚上金霞早早地搬出了桌子。将所买物品放在了台上,在桂花的清香中和花澜一起一边吃一边等待月亮升起。    金霞说:“想到月亮。我就想起小时候常哼的一首儿歌。”
亮粑粑跟我跑,
我吃猪头你吃毛。
金霞头晃东晃西有滋有味地哼着,似乎回到了童年。
花澜说:“我们那里哼的儿歌跟你不一样。”
亮粑粑亮堂堂,
照到哪里哪里亮,
跟前跟后跟着我上学堂。
花澜哼到这里,眼睛忽然湿了。她想起那些亮堂堂的夜晚,老祖母用暖热的手拉着她在放学的路上看月亮,哼儿歌。那种情景温馨而又美丽。
金霞伤感地说:“尽管我的老家有恶丈夫,有冷漠的哥嫂。但出来时间长了,还是觉得老家有很多东西都让我思念。小时候,我曾看着连绵不断的山问父亲:山那边是什么?父亲说:是山。我又问:山那边的那边是什么?父亲还是说:山。我不敢再问了,只悲哀我这一辈子都走不出山了。现在我终于走出山了,却发现那些山竟是那般亲切。”
花澜深深地叹着气:“谁能忘掉自己的根啊!”
金霞盯着花澜的眼睛:“花澜,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到这个城市来?为什么至今没有工作?为什么至今都没结婚?你跟我毕竟不一样,你是一个大学生啊,怎么会混得这么惨?”
花澜嗫嚅:“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说,她是为了爱情。可是她的爱情却是那样伤心。现在,高宇正在和家里人坐在一起等待月亮升起吧?她似乎在空气中听到了高宇那快乐的笑声。
这时,又大又圆的月亮挂上了天空,月光让大地上的一切迷迷蒙蒙,缥缥缈缈,空空幻幻。花澜灵魂深处潜伏着一种梦思,一经被月光点燃,便“里应外合”地着了迷,身不由己地出现了一种飘飘忽忽的醉态。与此同时,旁边一幢小偻顶上传来了如泣如诉的笛声。
花澜顺着那笛声看去,看到吹笛者是一位飘着长发,全身素白的女人。她站在月色中迷蒙缥缈像一缕精魂。
金霞幽幽地说:“我听人说。那个女人也是外地人。她男人比她先来这个城市,一年中男人都定期与她通电话。一年后,这男人突然没有了音信。她就来这个城市寻找了,她到电视台打过广告,也到处贴过寻人启事,就是找不到他。现在她每到月圆的夜晚就全身素白地登上楼顶用笛声呼唤她的男人,也用笛声表达她对家乡的思念。”
花澜突然泪流满面,她觉得那女人就是她的一缕精魂,在这月明的夜里飘荡于亲情和爱情之间。
送米艳进医院挂水的那天下午,苏玲玲一直忙到黄昏,等和国子约齐,带着女儿去吃饭时,苏玲玲突然犹豫着该不该打个电话去问一问米艳的身体情况。
小心翼翼地将意图告诉国子时,他脸阴了下来,大概那次米艳诅咒父亲的阴影还在心里。他反问道:
“你这样热心,什么意思?”
苏玲玲一急:“什么什么意思?”
国子理智地分析给她听:
“你当初看她生病,家里没有人,送她去医院已尽完了责任。现在,你再去打电话就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图。”
围子看着她又说:“你不会想着跟远君复婚吧?”
“国子!”苏玲玲又急又怒,冲他说:
“你往哪儿想?我要有此想法,当初何苦离什么婚?”
国子耸了耸肩,说:
“那可说不准,没看到报纸上宣称:‘现在离婚男女流行复婚’吗?”
苏玲玲无奈又无力地说:
“你好无聊呵!你别谈这个问题破坏我的情绪。”
“我不是认为离婚后复婚不好,但这需要以双方都改正了原先致命的错误为前题……不过,这个家庭特殊,你还是不回去的好。而且,他居然能在别的女人那里住一星期……”
“你今天吃错药啦,在这里胡言乱语。”苏玲玲听到他提别的女人非常不快。
“我不放心,我要走了。老实说,我怕你的公司出错,更怕你的感情出错,你输不起啊!”
苏玲玲想开口时。手机响了起来。
苏玲玲看了看说:
“我这个不是工作手机。很少有人知道号码。谁在休息天还来电话。”
国子有预感地说:
“百分之八十是方全。”
苏玲玲狐疑地看了看显示号码,否定了:
“我就是为躲避他才另配了一个手机,这上面显示的号码不是公司的,也不是他的手机。”
苏玲玲一接,果然是方全。一肚子老气冲上来:
“你什么事,连休息天也不放过别人?”
“你现在在哪里?我有要事跟你商谈。”
“有什么事就在电话中讲好啦。我洗耳恭听。”
“我还是见到你再谈比较好。”
“那就不要谈啦!”苏玲玲怒气冲冲地按断了手机。
“真受不了他那粘乎劲。要是让他代理我的全部产品,那会更没我的日子过啦。”
“要是嫁了他,说不准会被他粘成神经病。”
“除非我瞎了眼!”
“斯宾诺莎说过:‘我们对于情感的理解愈多,则我们愈能控制情感,而心灵感受情感的痛苦愈少。’你心要放坚强一点,眼光要放远一点。天涯何处无芳草啊!”
这时,小孩不玩玩具了,伏在她身上说:
“妈妈,我困。要回家。”
苏玲玲抱过她,说:
“你再等一会儿功夫,妈妈肯定带你回去。”
苏玲玲拧掉烟头,烟雾里问国子:
“妈什么时候回来?”
“就这两天吧!”
苏玲玲沉默了一会儿说:
“国子,我马上带女儿回家,你现在也回去嘛?”
“我去找莲子呢,晚上约好去挑结婚礼服。”
苏玲玲抱着女儿站起来。姐弟俩一前一后离开了大饭店。
隔天是星期日,苏玲玲带女儿玩了动物园,回来后又帮她洗澡。早早地吃好晚饭就送她回父亲家。
那正是每个星期她送孩子过去的时间。米艳破例地站在楼梯口等孩子,她看起来精神很好。
孩子一见她就扑过去,迫不及待地诉说:
“米婶,我们去动物园啦。还看到小猴子帮老猴子抓痒痒。我抓给你看,是这样的,这样的。”孩子蜷着手指在米艳手上抓着。
米艳笑着抱起孩子对苏玲玲说:
“昨天,谢谢你啦,我今天身体已经好多了。”
苏玲玲也微笑着叮嘱说:
“还要再吃点药巩固巩固,以免复发。”
米艳点头说:
“是啊,是啊。”
苏玲玲说:“那再见啦!”便跟她们二人摆摆手,转身走了。
她听到了孩子欢快地叫“爸爸——”声,也听到了元家铁门关上的声音。
没有了她,人家照样好好的一家人。
而她,仍是孤独一人,像一片无助的落叶飘泊在茫茫的人海中。那些曾经爱她、她爱的人有的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有的已经走远,有的正在走……
那天,高宇约花澜晚上吃马来西亚料理。他还以为她住在市区呢,吃饭时间放在通电话后的一小时内。关上手机,花澜细细地清洁身体。她泡在浴缸里,把头仰起来,再掬一捧水,让水滴从指隙中自由地滑落。她闭上眼,每滴晶莹的水轻滑流动越过额际在脸颊四周蔓延,冲洗污垢油腻,直至镜中出现一个出浴美人,她才洒了具有东方花香调的依恋香水,穿上精心选择的休闲服装。
坐下想一想后又用怡彩染发霜将短发染成了时尚的浅褐色。花澜打的从她住的城郊处出发,路途远加之堵车,到达饭店时已迟到了半小时。饭店门口没他的人影,生气走了吗?突然有其它事走了吗?花澜有点悔自己整理身体时间太长。
花澜打他手机:“你在哪儿啊?”
“我在你家附近等你啊!”
他竟然在她以往的租住地接她。花澜说:“你快来餐厅,我已到这儿了。”
在人来人往的马来西亚餐厅门口,花澜等待高宇。她已好久没见他了,不知他变了没有。她苦恋他已经五年了,之所以没有越雷池一步是因为她认为他是一个婚姻幸福而又恪守传统的人。她尊重他的一切。
看到高宇夹着黑色公文包从崭新的银灰色轿车中出来时花澜心里一热,他没变,还是那样笑容温和干净,身体语言稳健成熟。她甚至感到他更有魅力了。她一下子冲到他面前,高宇摸了摸她的头说:“你还是那样活泼可爱。”
花澜说:“你胖了些。”
高宇说:“下海办公司了,没约束,胖多了。”
“怪不得开上了车呢!也不早告诉我,让我恭贺恭贺你。”
“抱歉!以后到哪去说一声,我给你做司机。”
“这是新款奔驰吧,这么优雅漂亮,价格一定不会低。”
“还行,近90万。现在世界上最贵的车是法国独立车厂生产的‘布加堤’。这部车仅成本就100万美元,折*民币要多少?卖出价更是了得。”
“你也想买?”远林看他一脸羡慕,笑问。
“当然啦,可惜我没这份资本。这辆车现在被一位美国人所拥有。”
高宇把她带到餐厅里面。
这里的工作人员跟他都很熟,纷纷跟他打招呼。
他笑着,带她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这也是花澜那次在街上做游鱼的时候所想的。她透过窗外看看行人,看着他们瞥来的羡慕眼光,她想她终于也来做一道温馨美丽的风景了,她希望也有人在窗外羡慕地看着他们。
高宇说:“别看外面了,转过脸来,让我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她转过脸来,不好意思地朝他翻了下眼睛。
高宇看看她什么也不说就点菜。
他与她简单地聊了几句。
“对不起,我出去打个电话。”他的手机响了。
花澜微笑着点点头。干吗要出去打电话呢?餐厅又没噪音。难道……花澜以彬彬有礼的态度喝着茶,生怕把一种安静平和破坏了。她尽量用沉默来掩饰自己心中的一点猜测。她安慰自己:不会是其它,可能是工作中的秘密吧。
花澜看桌边上。高宇的公文包是AIGNER牌的,打火机是都彭……
小姐来问是否可以用餐,花澜让再等一等。她又想起他的无框镜架看样式质地应是Cartier。她还想起,他刚才拿手机时手腕上露出的是尊皇品牌表,她知道这种表价格约要lO万元左右。她有点为自己困窘的生活状况而悲凉。
好长时间高宇才回来,他说对不起,花澜说没关系。
高宇喊上菜。小姐上了沙嗲、柠檬鱼、麦片虾、巴东牛肉、叶子包炸鸡、肉骨汤等十多个品种。
高宇不断为她捡菜,然后就看她吃。
“你也吃啊!”她也送了一块鸡肉进他嘴里。
高宇吃着吃着又问:“你过得好吗?”
她说:“挺好的。”
高宇说:“可你好像瘦了很多,脸型都小了一号。”
她差点说“都是想你想的啊”想了想还是没有说。
高宇说:“你有什么心里话也不跟我这个红尘知己讲讲,你为什么不要个孩子呢?”
都是因为你啊?
“现代人都不愿要孩子,再等两年才考虑。”她想用这句话搪塞过去,可眼前却又出现了那从自己身体里汩汩流出的血。
“其实,有一个孩子花费会很大的。小时候要买奶粉,大了要交学费,结婚还要给孩子买房子或办嫁装。”花澜知道这些话似乎在说给高宇听,实际上是在安慰自己一颗伤痛的心。
“对自己的后代哪能这样算呢!”高宇叹了口气。
花澜不想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转而问高宇的工作,高宇说很忙,忙得很少回家吃饭。男人很少回家会惹桃色的。花澜想。
高宇又说:“但我尽量回家,回家都是我买菜做饭。我的手艺也不错。做的菜色、香、味俱全,一家人都爱吃。”
她心里感到很宽慰。
“人啊,真是不能样样如自己所愿。有闲空就没有钱,有钱就没有闲空。”高宇叹息道。
“我理解你。我们认识五年了。”她安慰说。
“是的。”他说:“我非常珍惜这一缘份。真希望我们的这份情缘能保持到年老。”
“我们的情缘地久天长。”
花澜只顾顺着他的话答,却丝毫不问他的心情。直到他说:“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讲。”她才知道他今天约她是有事跟她讲的。
她异样地看着他。
“我准备离婚。”
高宇是个出色的人,据说她老婆也很优秀。现在他们要离婚,尽管她经常有要他离婚的念头,甚至做梦都盼着他们离婚,却还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半晌,她问。她第一个念头是不是因为她。
他认真地看着她,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这更加深了她心中“是因为我而离婚”的想法。
“我只担心八斤。”
她激动得脑袋发晕了,竞把“八斤”听成了“阿澜”。
五年了,高宇你终于也知道我对你的思念之苦而提出离婚了。但花澜立刻发现自己听错了,因为他补充说:“离婚对我们夫妻双方都是解脱。我只是担心八斤。”
她试探说:“你是爱上了别人?”
高宇又深深地看着她说:“是的。”
她仿佛被他眼中的电流所电,幸福得想晕倒,这个“别人”她绝对深信不是别人,是她!是爱了他五年的她!
这时高宇的手机又响起来了。这次,他没有回避花澜拿了手机就接。接完后,立刻说:“八斤发烧住院了,我得赶紧去医院。对不起了,本来我想送你回家,现在只能让你自己乘车回家了,”
这事花澜当然理解,她满腔温柔地给他递上外套,递上包,像妻子叮嘱出门的丈夫一样说:“路上当心!”
高宇拥了拥她说:“只有你最理解我。我们下次再见!外面很晚了,你一路上也小心!”
想到多年的思恋就要有结果了,花澜心中如灌了蜜。开往城郊的车走走停停,一会儿修车,一会儿堵车,一会儿带客,她一点都不觉得烦人。只是走进宿舍,心紧了起来,她忽然想到他老婆是否会拖着不离?是否会像洗头客的老婆那样带人来揍她一顿?
姓况的六次光顾,总算见到了金霞,心中十分喜欢,拍手顿足地叫道:“阿霞!阿霞!你现在像个重要人物似的,我求见你不下十次都是碰壁。到老家这么长时间啊,你是不是不想做生意啦……”
金霞听到他那公鸭样的叫声,头脑发胀,这个久嫖成精的人,每次都搞得她筋疲力尽。但这些混混又不能得罪,就眼一瞟说:“况先生,你以为我想把生意做到老嘛?我现在人老珠黄要改行了。我马上要开个歌舞厅……”
姓况的不等她说完便拍起手来:“现在的阿霞到底不同以往啦,有钱开歌舞厅,了得!了得!”
金霞笑着叹口气说:“有什么了得,我要真了得就去开个银行了。”
姓况的又盯着金霞手上的钻石戒子赞叹道:“你这手上的钻戒真漂亮!设计好,加工也好。多少克拉?你知道不?平均250吨矿块,只能产生出一颗一克拉重的宝石级钻石。一颗钻石从开采、分割、加工、分级到销售,往往要经过20多万人的手。一颗名钻通常仅设计就要花费几个月甚至一、两年时间。”
金霞被夸得一边笑着一边得意洋洋地晃着玉腿。
姓况的继续说:“钻石每个角度都折射着不同的光辉,一如独具魅力、个性丰富、光彩照人的男人风采;钻石坚硬耐磨,象征着男士历经磨练、坚忍不拔、厚积薄发的精神;钻石罕有而昂贵,只有集智慧、力量、勇气于一身的男人,才配戴。”
金霞听他罗嗦了一圈,只听懂了“男人才配戴”五个字,便勾了眼睛问:“况先生,你还配戴?”
姓况的立刻接话说:“我当然配戴了。可惜我戴不起。”
正文 第五十五章
55。
金霞便一眼不眨地盯着他问:“你在这里红嘴白牙,是不是想打我钻戒的主意?”
姓况的躲避着她的眼睛,打着哈哈说:“不会的,不会的,你不要以为狐狸对乌鸦说赞美话就是想它嘴里那块肉。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也不可能掉给我的!”见接不下去话,他转了话题问,“你吃过晚饭了嘛?”
“没吃,你准备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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