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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韩晴把甘路堵在电梯里面,情不自禁地要和他接吻,甘路喊着说他“牙痛死了”!他可以和公司写字楼里的任何一位女职员*,用社会上最为露骨的“段子”来寻开心,只要是韩晴一出现,局面立即发生了变化,情节就会转为很严肃的话题,甘路立即换上一副“领导”亲切的面孔,耐心聆听你的说话,对你的请示显得彬彬有礼。
韩晴就像受到侮辱,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甘路对她的痴心视而不见,尤其是那么轻视她身体的样子。她对甘路疯狂的爱还有个因素,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知道甘路恋着苏玲玲,她看得出来苏玲玲对甘路的感情隐瞒得很好,而且苏玲玲并不想承认或者接受甘路对她的感情。她窥伺到甘路的感情受到单相思的熬煎,想惹火上身的韩晴又被他冷冰冰的拒绝搞得心寒。
韩晴把一切都怪在苏玲玲身上,她暗地里骂甘路骨头*,热脸对着人家的冷屁股痴得不值得,又可怜甘路的痴情,被自己的怜悯感动得涸流满面……韩晴想甘路把肠子都扭成了十八转,疼得死去活来的,谁知道她这样熬过多少夜。韩晴时常觉得上帝对自己太不公平,凭什么有情的反被无情误,无情的倒被有情痴!
她对苏玲玲的报复就是留在她的身边,掌握苏玲玲的一切,窥视她的内心秘密,走进她的生活。
她对苏玲玲的吩咐毕恭毕敬有求必应,为苏玲玲安排每天的应酬,甚至每个细节都设计好。她可以做到在任何场合都以卑谦的态度去*苏玲玲,满足女总经理的权利欲,甚至有时候还会有意识地纵容苏玲玲的虚荣心。在苏玲玲眼里她是一个极其称职的下属。只有得到苏玲玲的赏识,留在苏玲玲身边,才有和甘路接触的机会,才有每天为甘路倒上一杯茶,让甘路能够看她一眼的机会。看着甘路在办公室里忙碌着,这也是她最不满足的时候,因为她又离甘路那么远,甘路对她似乎永远可望不可及。
她最难过的就是眼睁睁地看着苏玲玲和甘路双双出差。她整夜地想象着他们怎样暧昧,怎样激情,怎样被保安人员抓住。然后她被自己吓醒,又为自己为甘路嚎哭一场。在韩晴看来,男人不会对女人手中的权力产生爱,使男人感兴趣并能产生爱意的只能是女人的个性和一切为个性而生成的姿色及气质,单凭这一点儿,她说什么都不能输给苏玲玲。
“苏总,松本先生今天早上八点钟来电话,问你为什么没有来上班?”
“这个老家伙像只公鸡赶早打鸣呀!”苏玲玲说完“扑哧”笑出声,韩晴憋不住的也笑起来。
苏玲玲:“甘经理来了吗,请他来一下。”
韩晴应了一声就出了门。苏玲玲习惯地翻着她桌子上的记事本。
甘路,已经到了而立之年,还是形单影只的在走“爱情钢丝”。他既有年轻人漫不经心的潇洒,又颇接近中年人的成熟。
甘路身材颀长,留着修剪得很有型的长发,使他有着十足的艺术家气质,一双单眼皮细长眼,浓浓的睫毛压在眼睑,除去儒雅斯文令女人着迷外,那像孩童似的娇憨的眼神,能赢得多少女性的爱怜和感情。
他对自己的本科油画专业不满意,他自嘲:我画女人的裸体时总想着她们身上的衣服,我设计女人衣服又总想着女人的裸体,我一定和真正女人无缘吧!他有过一次真正的爱,他被爱着的那个女孩子抛弃了,那个女孩子拿了他的全部积蓄跟着一个老外跑了……
他从不提结婚的事,和漂亮优雅的女孩子约会,和女模特在画室的地上疯狂相爱。但他真正恋着的是苏玲玲。韩晴的感觉是对的,他总是在期待苏玲玲什么,他在等她什么。她有家庭,有着宠爱她的丈夫,苏玲玲甚至根本不缺少爱,那么他对苏玲玲意味着什么呢?或许他也不能给予苏玲玲现在已经拥有的更多的爱,因为,他不愿意被世俗人们眼中的爱羁绊住,或许苏玲玲根本就不是他所爱的那种女人,或许韩晴比苏玲玲更能适合他的感情世界,他还期待着苏玲玲什么呢?
甘路走进苏玲玲办公室。晨曦中的苏玲玲,就像置身于油画中,白皙的脖颈,轮廓分明的脸部……他喜欢悄悄地观察苏玲玲,痴痴地看着她做事,也许是因为苏玲玲经常是他眼中心中理想的模特,他可以随时幻想出苏玲玲无可挑剔的骨架,完美绝伦的女性曲线,脸上有点儿冷冷的美艳。他在作画的时候会处于这种痴迷中,开会的时候也会这样,今天,他眼里的苏玲玲漂亮、迷人甚至有点性感……
正文 第七十三章
73.
甘路双臂交叉靠在门框静静地看着苏玲玲。苏玲玲头也不回地说:“甘路,我现在不是你的模特,是总经理,我这儿都急得火上墙了,你哪儿还有心*创作境界?松本先生考察日期定了没有?”
“哦!”甘路从幻想中回到苏玲玲身边,“他的香港雇员钟建华先生今天会给我们FAX确认最后的行程,不能排除松本先生提前对我们进行突然性的来访,因为他们已经对考察中国的企业名不副实的结果早有心理上的准备,他可能会不按行程的时间来。”
“小日本嘛,不好蒙事儿啊,好,下午通知各车间线长以上的管理人员开会,我们也会有‘不变应万变’的策略!”
甘路坐在沙发上,点着一支烟,半眯起眼睛,有点心不在焉地说:“别紧张.好像松本先生在决定我们的生死命运似的!”
苏玲玲看了一下甘路,他很自然地让自己身体舒坦地靠在沙发上,烟夹在他颀长的中指中,烟雾在他的周遭慢慢散开,眼里散发着那股漫不经心的神情,慵懒散漫中带着倜傥不羁的气质。苏玲玲很喜欢甘路这种神情,尤其是她在急躁火头上的时候,甘路这种行若无事的神态,就像给了她杯冰水,瞬间能让她从繁杂、*中解脱出来,变得清澈,简单,冷静起来。
“是啊,假若能成功的话。”苏玲玲从转椅上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盯着甘路:“你知道吗,松本是亚洲服装市场的大亨,你不怕吗,我怕!”
“是吗,我感觉他可是在求我们!”
苏玲玲有些愠怒地说:“你那么自信吗?”
甘路把烟头掐灭:“你虚惊过多少次了?”
“什么?”甘路笑起来,“好了,松本很欣赏我们的设计,又不是没有给他看过我们的实力!”
苏玲玲看着甘路,甘路站起来,走到窗户旁边:“好了,你已经看得我都发毛了,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看上我了?”
窗外的杜鹃开得正火红,像远处的一片火烧云,灿烂而惹眼。
“这是你最喜欢的花吗!开得真好看,就是画不出来,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苏玲玲喜爱勒杜鹃花,不娇不柔,不卑不亢,不贵不浪的气质使苏玲玲来特区就对它情有独钟。公司围墙边的勒杜鹃花是甘路带领公司全体职工种下的,如今也枝繁叶茂了。不言而喻,苏玲玲常常看着那片火红的勒杜鹃花,心里十分清楚该怎么感谢甘路对她的情感。
“她太美了,很少人能够找准对她的感觉!”
“甘路,你哪根筋搭错了,我实在做不到在决定公司命运的关键时刻,还能有心和一个男人谈情说爱!”
“哦,对不起,走神了!”
“你的‘四季畅想’怎么样?那可是咱手中的一张王牌。”
“设计图纸已经出来。”
“是吗,拜托了,要抓紧时间,松本就是盯着我们手中的这张牌,公司的命运也在这张牌上,真是的,我怎么轻易地把公司的生死大权交给了你呢!”
“你不相信我吗?”甘路的眼睛眯起来,像是很认真的样子。苏玲玲禁不住笑起来:“好了,你终于肯正经起来了,我是问你‘四季畅想’,你有把握吗?”
“松本看过草图,我心里有数!”
“哦,你既然已经掌管着公司生死大权了,我看你还是有点紧迫感,拜托,好吗?”苏玲玲从甘路的眼睛里看到他已经向自己做了承诺,此时,苏玲玲知道自己再也不需要向甘路交代什么了。
苏玲玲盯住甘路看了一会儿:“甘路,假如我们两个的角色换一换,我当你的助手,公司可能会发展得更顺!”
甘路:“我可没有这个野心啊,我和领导无方也无缘,你就此收口!”
甘路走过韩晴的桌子前时,发现韩晴正用一面镜子反射着苏玲玲办公室的大玻璃窗,甘路对镜子里边的韩晴说:“你直接看我不更清楚吗?”
韩晴的脸突然一下子红了。
甘路为要展示自己的作品而激动起来,他给了苏玲玲一个神秘的微笑,这个微笑苏玲玲太熟悉不过了!苏玲玲像往常一样用手在他的胳膊上拍了两下。
墙角有四位模特儿被白单子盖起来,甘路掀开第一位。
苏玲玲面前的模特一身银灰和银黑相间的丝绸长裙……她是宇宙间的精灵,她用雷声呼唤沉睡的万物,她用雷电编织成春雨洒下干涸的大地……
她雀跃,欢呼,吟唱,把春的信息传给人们!这个时候的春已不再是鸟语花香和绿的启示,而是一个强大的信息传递,就像现代的信息网络,高科技电子,广袤的宇宙。是春的信息给了人们生命的再生!
“春雷!”苏玲玲脱口而出。
“对,春天的写意是要写出春的含义,春天不再是一幅山水画,而是一场孕育着的启示!”甘路的声音不大,苏玲玲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压抑着的*。
“太有创意了!”
“你能喜欢太好了!”甘路揭开另外一个模特身上的白单子。
模特身着一袭苏其纱面料有青灰色和土褐色相间的晚礼服。苏玲玲没有立刻说活,半闭着双眼沉思着。
……骄阳,池塘,月光,小荷,蝉在酷暑中日夜不知疲倦地歌唱,它是夏天的骄子。参天大树垂下一张吊床,模特儿身上像蝉翼的纱随风飘荡,模特儿悠闲的荡着。
甘路小心地看着苏玲玲:“你说话嘛!”苏玲玲只笑不说,拿起桌子上一支笔写下了“夏蝉”两个字。
“知我者苏玲玲也!”甘路潇洒地甩着一头长发。
甘路揭开了又一个模特儿。
“秋叶?”
“是秋的写意。”
“是秋天的落叶?”
秋风萧瑟,片片树叶落下来,模特儿在落叶上跑……
苏玲玲得意地喊道:“太妙了!”
甘路小心揭开第四个模特。
甘路:“对服装界来讲,什么是服装艺术的极品?”
“皮草!”
“对,在皮草中又属白狐最为至尊,冬天写意就是雪中的白狐,冬雪中的白狐皮毛才显得华丽昂贵,冬雪中的白狐才具有诱人的魅力。”
……白雪皑皑的大地上,两位模特儿身着白色狐皮时装在嬉闹,正像两只白狐……
苏玲玲一把抓住子甘路的袖子,忘情地看着甘路:“这简直是太奇妙了,甘路,你简直是位天才!”
此刻,甘路体会到了苏玲玲的热情和对他的爱,爱在这个时候,大概是最危险的时候,可望不可及的灼热的感情,一旦释放,不是烧伤对方就是烧死自己!哪怕只是一小瞬间,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融为一体,她的美丽和他的天才,她的感情和他的痴迷,他们应该是最佳组合,他们应该是情侣……
“甘路!”
“别说话,我正在享受之中呢!”
苏玲玲太清楚甘路对她的依恋。苏玲玲在这里构思的不仅仅是幻想,而是实实在在的现实;是能够体现她价值的存在,当然包括甘路对她的爱!他不经意地把他的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放在苏玲玲的肩头上,贴近苏玲玲鬓发时发出男人气味的呼吸,漫不经心的眼睛认真地听着苏玲玲对他的作品提出意见;
他喜欢苏玲玲向众多的同行们介绍甘路,甘路在他们的眼睛里看到嫉妒和挑战;甘路的作品得奖后,他会甩着长长的秀发像个大孩子似的扑向苏玲玲,拥抱着喜悦和欢乐……苏玲玲渴望得到他的自然真诚,*他的秀发,偶尔也希望纵容他的爱,甘路就从苏玲玲的纵容中得到了爱的默许。
苏玲玲之所以不挑明他们之间的感情,她不想失去甘路对自己的那份真诚和爱的潜在的意思,是怕失去在他面前的优越感。她会计较自己的得失,而这种得失会伤害到她所爱的那两位男人——一个可以公开写在脸上的,一个却是在心底滋长的。
苏玲玲小心翼翼地,努力不让这两种爱在自己的思维中一起出现,她把它们藏得很好,就像日升和月落,星移斗转,不可能发生撞击和毁灭一样。她爱客峰,那是她的生活和命运的保障,至少,她是带着这样的安全感嫁给了他的。没有客峰,也就是说像她这样的女人如果没有丈夫,她根本就不可能拥有“美之”和她的今天。有了丈夫的女人——给了她信心和勇气,让她有资格成为W市 女人。
在苏玲玲的眼里,甘路是她的事业的保护神。当她意识到,甘路迷恋她就如同她迷恋“美之”,她不能够没有事业,也就是说,她不能没有甘路。甘路对她的爱,多少带点儿母爱的依恋,这使苏玲玲想起来就会被自己所感动,她觉得对甘路有了一份责任和关爱,这也是有时会为自己的自私开脱的一个理由。
她喜欢做甘路老板的感觉,一种能够主宰他让他听从自己,靠近自己依恋自己的感觉。苏玲玲把他藏得很深,从不表露,却让丈夫占据自己的全部,遏制着自己的感情,只是在偶尔,甘路是属于她的。
有时候,苏玲玲会被自己的这种绝对自私的不道德占有欲吓住了,但是,每次她总能为自己找到解脱的理由:是他们选择了我!
苏玲玲突然看见了今天的日历牌上写着:客峰的生日。
哦,差点又忘记了!她想起了去年的今天,她在车间赶制一批出口欧洲的返工活儿,把已经和客峰约好一起过生日的事忘得干干净净。她和甘路在设计室里熬了个通宵,拖着个身子回家时,客峰已经离家。
客峰的姐夫施子航把醉得不成样子的客峰送了回来。苏玲玲像输了理似的,任凭他在家里把她折腾得活像个*……
她没告诉甘路,甘路处世太简单,告诉他他也不会懂得夫妻之间那点儿事。干吗,自己找的,自己活该了!苏玲玲已经很厌倦了在事业和家庭之间找平衡,她在新的日历上记下了客峰生日的日期,希望有机会将这份内疚补上吧!她给客峰打了电话,客峰好像很高兴,说要辞了今天晚上的应酬,回家等她。
客峰在部队读过军事院校通讯专业,转业到了W市 ,现任市电信局副局长。他这个局长其实是一场双方利益争议中的获利者,他常常因被夹在中间而受气,几次都想摔了摊子不干了。
姐姐客鸾斜着眼睛看着他,“你占着这个位置一年能拿十几万,又不会烫着你的手,你不干了,让苏玲玲养活着你!”
“我不会那样,整天为了个副处,你看你还像个女人吗,家还有个家样?你看看姐夫那样,都快成……你们都是W市 的产品啊,我可不是!”
客鸾摔了门走了。她有了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丈夫就已经够她受了,她真的懒得再管个没出息的弟弟。客峰和客鸾是孪生。客鸾早出来,被扔在了一边,客峰后出来,被爸妈一直抱在怀里。
客鸾说,她是被放在地上吃土长大的,客峰是捧在天上喝露水长大的,所以他们姐弟的思维,行为不像其他孪生一样有感应,他们除了血缘关系外,不仅相貌不一样,比一般人家的姐弟的关系还迟钝。客峰被说急了,就对客鸾喊:你瞎矫情什么,你想我跟你一样,每月也来那事吗!
苏玲玲已经很少想起她是怎么遇见客峰,爱上客峰,后来嫁给了他……
仿佛是上世纪的事了,那是她心底深处的一处痛。
那个时候的苏玲玲美得让人发怵,美得让男人发疯,痴掉……就是在女孩子最美的时候,苏玲玲就像块破抹布被一个男人扔在雨水里……
她记得醒来后,躺在干净的舒适的床上,客鸾一张很严肃的脸。一连五天,她没有见着救命恩人客峰。客鸾说了很多他们姐弟俩的事,从他们出生一刻到昨天发生的事,还有他抱着苏玲玲放到床上的时候,他眼中涌动的泪。
客峰第六天回来了,吃饭的时候,他眼也不看苏玲玲,头都没抬地说,凶手已经被他打死了,是正当防卫。客鸾根本就不信,说他当过兵,什么都能干得出来,不过她倒是有心成全弟弟多关照这个可怜的小“美人”。
苏玲玲悄悄地走了。就像她突然出现在客峰视线里那天晚*感到自己很脏,心里身外渗透着污秽……
还是一个雨夜,苏玲玲打开房间门,看见浑身湿透的客峰站在门外,他不容苏玲玲惊叫出声,把苏玲玲紧紧地抱在怀里,嘴里就像打摆子,“你别动……别动……别拒绝我,我会走的,我会死掉……求你别让我走……”
苏玲玲拼命推开客峰,她说自己很脏……
客峰抱着浑身颤抖的苏玲玲,紧箍得苏玲玲哭都哭不出来。
客峰安静下来,他很温柔地拍着瘫在他怀里的苏玲玲,哄着,摇着,像怕惊醒她的梦,生怕她会飞掉。
他说,他会为她洗得干干净净的……他们躺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喘着,互相摸着。他小心地一件件剥去她身上的衣服……
她嘤嘤地哭着,温顺极了,像个乖巧的女囡,两眼始终没有离开过客峰。
苏玲玲在浴盆里显得那么的弱小,弱得让客峰心疼。他的心颤栗着,他说他今生今世都要给她洗澡,他请求她答应他。
那天以后,以前所发生的任何一个细节和事,客峰再也没有向苏玲玲提起过。
苏玲玲想赶到“沃尔玛”超市,想买几样客峰爱吃的菜。平时夫妇两个都经常在外面应酬,酒楼里的饭菜早就吃得腻腻的,苏玲玲还是愿意在家里做几个好莱,换换口味儿。
来W市 十几年了,他们基本上还是保持了北方人的饮食习惯,尤其是对下酒的菜还是要北方风味对口。即便是用W市 本地的蔬菜,也是按照北方人的做法做。
这是个“移民”城市,东西南北中的人和他们的家乡菜都会跟着来W市 寻找出路,所以,W市 有了“一年吃倒一个菜系”的说法。
用客峰的话说,这里的菜生长期短,长的不够节气。葱炸不出香味儿,韭菜没有韭菜味儿,茄子炒不出油香,西红柿又小肉发脆。哪儿像北方的葱炸的香啊,能飘出一条街去,韭菜的味儿很窜,窜的过瘾,西红柿的肉又厚又绵,吃起来满嘴是沙……几乎从北方来的主妇都认可并学会了,广东的“煲靓汤”。这里的人要是再不用汤补补,真不知道会干成什么样儿!
正文 第七十四章
74。
苏玲玲特别喜欢广东的汤,她外头吃宴会一定要点一盅广东汤。既补又润还美容。客峰的下酒菜一定要的“老三样”不能少:凉拌粉皮、五香花生米、拍苏瓜。“新三样”:烧鹅、卤鸭掌、白云凤爪。客峰管随广东人吃“鸡脚鸭掌”叫“入乡随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