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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动的乡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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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又是新鲜事
日头一步一步地堕落,最终不可救药地坠入云层,月亮静悄悄地钻出来,一张惨淡凄冷的脸。

  袁野不是高洁的蝉,不能餐风饮露,从小山头下来,倒像只觅食的野狗,在山花街上游荡,他看见好再来门头闪烁的电珠,拿定了主意,书揣进裤兜里。

  楚经理听见有人进来,从柜台抬起头,见是袁野,形单影只,大嘴一龇,说:“你来迟了,金所长他们喝起来了。”

  袁野一听此话,料定金云准在里面,楚经理以为他是他们叫来的,还未等他打听金云准和谁在一起,这家伙从东边包厢探出红扑扑的肉脸,“老楚啊,肚片汤还没炖好,你不是猪现杀的吧?”

  “干活就想起我,喝酒把我撂到一边。”袁野一旁挖苦道。

  “哦!你从县局开会回来啦?” 金云准瞥见袁野,新奇地问。

  “你以为我是柳树啊,往哪儿一插就生出根来。”袁野知道他找过他,不然他也说不出县局开会那当档事,联防队员们在所里对他的话执行得倒是坚决彻底。

  “不愧公安老蚂蚱,想找你时,打着灯笼找不到,想躲你时,藏着捂着都躲不掉。”金云准话带讥讽。

  “这就对了,学雷锋,恁是没人看见;干坏事,身边尽是公安;横批:不服不行。谁让你就是这个命。”袁野和他说笑着进了包间,嗬!一桌都是故人,南陵村书记、村长、营长、会计四大员,外加工商所朱世仁。

  朱世仁自那次挨揍,许久没和袁野同桌,今日猛然一见,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一闪而逝,他笑着嚷:“袁所,我们喝了一杯,你来迟要补上。”

  “喝不鬆,又不晓得等我,我还没找你麻烦。”袁野笑着回击,又掉脸向陈永柱书记问;“书记今儿怎抽出时间?”

  “山里你们不去,想见你们难啊!” 陈永柱书记已完全谢顶,变成光头,他撇着油沫沫的嘴说,一副委屈模样。

  袁野端起刚被营长斟满酒的玻璃杯,和书记手中的杯碰了一下,戏说:“书记果然是书记,党性强,不讲假话,头发真想掉了。”

  “袁所讲不对,我们书记一到秋天就落毛,春天重发。”营长陈永福和光头书记是家门兄弟,开着老大哥的玩笑。

  “就你会讲,我听着也舒坦,到冬天我还换皮啰。”光头书记一口吸了一大截,似乎杯里不是烈性的酒,而是冷饮类汁水。

  桌上人开怀一笑,过后各找对象,碰杯饮酒。

  “金所长,我们手续搞快点,廖和尚把工程队都找来了。”陈永福一边夹菜,一边催促。

  “你动工就是的,我今天打电话到土地局,局里已批了,明天我把批文讨回来。”金云准说过,端杯和袁野小酌一口。

  “书记有什么大动作?”袁野瞄着光头书记问。

  金云准抢过话头说:“南陵村来个冯大和尚,要在千山投资盖个大庙。”

  “千山不是有个白云寺吗?” 袁野对千山也不陌生。

  “那个小庙准备扒掉,要在旧址重盖。”光头书记手指掴着,豪情万丈。

  “这大和尚什么来头?”袁野有些好奇。

  “在九华山剃度的,是我们县里佛教协会副会长。”陈永福歆慕地说,“他五几年还当过副乡长,后来被划成右派,他出家了,他原来有老婆,出家老婆也不认了,现在还带个女居士,和他都住在庙里。”

  朱世仁笑眯眯地猜度:“你们以为和尚都不吃腥,他们两个孤男寡女住在庙里,憋也憋不住。”

  光头书记倒是胸怀宽广,大度地说:“管他干什么,他只要把庙盖起来,我管他和谁睡。”

  村长黄荣贵向来胆小谨慎,提醒道:“书记,冯和尚让我们帮他赊材料,我们不能答应。”

  “他还能把庙搬跑掉啊?”书记酒意正酣,不以为然地说,“讲好过,功德箱两把锁,我们村不到场,不准他开。”

  “投资多少钱?”袁野问身边的陈永福。

  “他说要投资两百万,让工程队先垫资,我们村帮他在四周赊材料。”陈永福说。

  “你们要注意,不能让他套进去,你们这个庙比乡里农贸市场还复杂,农贸市场不管怎样,乡里没出钱,群众现在操,也操不出大明堂,你们出面赊材料,到时候和尚没钱,你们跑不掉,人家找你们要钱,你们拿啥还?”袁野怕书记一时抹不开脸面,开玩笑地说,“跑掉和尚跑不掉庙,庙搬不走,书记就当大和尚,连头都别剃。”

  陈永福开心地说:“冯和尚走了,来个陈和尚,我们把女居士扣着,陪我们陈和尚。”

  “你讲不到三句正经话,老大是这样的人吗?” 光头书记瞪着眼问。

  “靠不住,男人这方面要靠得住,母猪能上树,人家女居士四十岁,不干活,生得又年轻,老大现在没事就喜欢往庙里跑,以后庙就是你的,你也不要跑了。”陈永福继续逗他。

  “别扯没用的,就是我有想法,你家嫂子也饶不过我。”光头书记脸微微泛红,不知是酒意上来,还是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他提杯邀请道,“袁所,你哪天陪金所过去,见识见识这冯和尚,看他是哪路神仙。”

  袁野见自己的话入了他头脑,举杯说:“一面之交,谁也说不准,既然村里出了地皮,他有本事他盖,经济不要涉入,盖成了,庙在你们地盘,利益共享,盖不成,你们也没损失。”

  “袁所考虑事情周到,你们要慎重,不能把好事变成坏事。”金所长收敛了笑容,郑重其事地说。

  “你们领导关心,我们哑巴吃黄豆,心里有数,来!一起喝一杯。”光头书记并不糊涂。

  “你俩心心不知他心,书记当不成大和尚,耽误了人家女施主,是罪过。”朱世仁乜了光头书记一眼说,包厢里又是笑声涌动,书记罚朱世仁端起了杯,大家共同喝了一下。

  撇开和尚的话题,金所问朱世仁:“春晖讲小丫头啦?”

  “本乡的,在街上学裁缝,丫头得人喜欢,我和春辉他妈到她家上过门,我家地方大,给了她一间房,省得她两头跑,开过年,我把他俩事办了。”朱世仁脸乐得像一朵花,得意之情溢于眼梢。

  “我没听春晖讲嘛!”袁野有些纳闷,看不出春晖还有几分深奥,晚上值班还规规矩矩在所里呆着,不像是热恋中的人。

  “说明你这领导不关心他。”金所长臭他道。

  “他怕他,不敢讲。”朱世仁替袁野打着掩护腔,又笑着夸口,“丫头懂事很,看我酒喝多着去家,把茶送到手上,我以后退下来,让她顶,媳妇胜过儿。”

  南陵村干部都忙着恭维他,劝他的酒,他嘴上说不能喝,还是来者不拒,袁野隐隐有些担心,这担心是说不出口的。

  金云准附耳向袁野说:“我听说乡里为农贸市场还要组织行动。”

  哦!袁野惊叹地望着他,金云准又说:“梅子老百姓请人写告状信,估计这两天要到上面去。”

  “这事只有闹大了,才能解决。”袁野也说出自己的看法。

  “你们两个领导商量什么?也不喝酒。”光头书记责怪道。

  “喝!”两人答应着,接连围攻书记,书记叫道:“讲话得罪人啊!”

  酒饭后,南陵村干部结过账,叫了一辆三轮车,要顺便捎袁野和金云准一段路,两人都推辞道:“喝过酒晃晃,人舒服些。”

  他们也不再客气,随车西里哐当走了,朱世仁步履踉跄,斜着眼和袁野、金云准告辞,金云准笑着感叹:“他回去又要磨人了。”

第六十二章  最丑陋的一幕
小街夜色如水,袁野在乡政府门口和金云准分手,一个人踱到拱桥处,坐在桥栏小憩一刻。

  天湛蓝湛蓝,像一望无际的大海,月亮不带一丝铅华,停泊在大海间,那月亮旁的一抹白云,在光的透射下,像是海滩上如银的细沙,或是美人沐浴散落的纱裙;月下的江淮丘陵高低分明,像是一幅立体感很浓的画,一片一片的稻田起伏着穗浪,蜿蜒的潜南河停止了流淌,玉带般地横陈在稻田间,派出所一河相隔的毛狗墩茂林修竹,在风的摇曳下,舞姿弄影,乡村的夜美丽而充满诱惑,虫儿不甘寂寞,在草丛处、土堆边、荒埂下独自弹奏,惹得的村庄看门狗骚动不安,时不时地吼出几声。

  朱世仁常年的喝酒让他对酒产生依赖,这水一般的液体注入身躯,他血脉贲张,内心的魔鬼像逃出囚笼,蠢蠢欲动,他想寻觅一去处,发泄原始的欲望,山里的风气淳朴而自然,没有货币的温柔乡,偶尔的偷鸡摸狗,要有合适的氛围、愿意被偷的主,他找不到梦想的氛围、梦想的主,歪歪倒倒地摸到自家门口,他拍打着门,口齿不清地喊::“开门!我——回来了。”

  他话音不大,左右隔壁邻居依然可以听出是他在叫门,有人会在屋里说:这家伙又喝多了。谁也不以为怪。

  门开了,他喃喃地骂:“老不死的!这么磨!”

  他嗅到一缕淡淡的香味,乍遇灯光,他感到刺眼,他眼儿眯着,迎面是未过门的儿媳的那张水葱般的脸,他醉了,醉得不省人事,醉得丢下礼义廉耻,一头栽进她的怀里,脸儿偎依那翘生生、温柔柔的胸部,殷桃是未见过世面的农家女儿,山花乡便是她的天,那见过这阵势,心儿怦怦跳,脸儿羞得通红,她闻到刺鼻的酒味,婆婆不在家,看女儿去了,春晖在派出所值班,就她一个人,公公喝到这份上,怨也没用,少不得尽点孝道,她扭身搀着他,用脚跟带上门,一步一移,连拖带拽着,将他死重的身体弄到他的床上。

  朱世仁死猪般躺在床上,嘴里哼哼唧唧,她抽身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才发觉自己的胸部湿乎乎的,一摸,黏黏的,肯定是公公的口水,她脸盘发烧,想他酒多了,也不知做了什么,何况他平时待她不错,家里有好吃的,尽往她碗里捡,新衣服也隔三差五地买,他还向她许过愿,他退下来时让她到工商所上班,她以后用不着像师傅一样,一年没个歇时,裁缝辛苦而又没有工商所上班体面。

  “殷桃啊! 殷桃!”公公在隔壁喊她,他一定口渴了,在家时父亲酒喝多了,也是这样喊她,只是父亲一年难逢一回,庄稼人哪会天天有人请,不像公公,自个儿不掏钱泡在酒里,婆婆在家时,伺候他也过勤,她不在时,轮到她了。

  她连忙到堂屋,端来公公常用的茶缸,又从厨房拎了一瓶水,茶缸里有半缸冷茶,她兑上开水,将茶缸放在他的床头柜上,他眼瞅着她,眼里有一团火,让她有些惶恐,他挣扎着翘起头,刚抬到一半,又咚地一下砸在墙上,像谁扔了块石头。

  他哼了一声,吐着浓浓的酒气说:“殷桃啊!我看你就像我丫头一样。”

  他似乎并不糊涂,话儿也不差。

  她屁股挪到床帮,胳膊穿过他的脖子,单起他的头,他的脖子像被谁拧断骨头,只连着一层皮,头在墙上放不住,软绵绵地搭在她的肩胛,她无奈只得任其靠着,将茶杯端到他嘴边,他咕嘟咕嘟地喝着,像是牛饮水,一缸水不经喝,顿时只剩茶末,她把茶缸放到柜头,准备放他躺下,谁知他攥住她的手,攥得死死的,说:“殷桃啊!我对你可好?”

  她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应对,疑心他是否真醉,支吾道:“我去倒水。”

  “你以后想要什么,大给你买。”

  他胳膊像铁箍勒在她的腰上,她想脱身,挣不开,他酒喝多了,力气足;想叫人,叫谁呢?这家中只有她俩,喊外面人,哪算怎么回事,她以后在山花街还能露脸吗?她等待着,期盼他酒劲过去。

  “你这么懂事,大喜欢你。”

  “你身上这么香!”

  他说着疯话,她没搭理他,他的手已不安分了,从她的大腿摸到胸部,他的掌心很热,摸得她浑身像脸儿一样的滚烫。

  他得寸进尺,一只手掀开她的衣服,像蛇儿扎进草丛,在她的细腻的皮肤上滑行,她阵阵颤栗,起鸡皮疙瘩,虽然她和春晖也偷过一回,他是那么亟不可待,那么的粗鲁莽撞,留给的她心中只有撕心裂肺的痛。

  他的手滑到她的*,难道……,她的大脑像缺了氧,一片空白,她改口哆嗦地叫他大了,“不能!”

  “丫头,别怕!大会疼你的,你看你身上这么热,穿那些衣服干什么?”

  他的手不断地*,她觉得自己像个面团,在他的手里渐渐地被揉熟了,她有了反应,这种反应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尽管羞耻像一只虫儿啮食着她,她身体产生一种罪恶的受用。

  她像一堆晶莹的雪,终于在烈日的照射下,化成一滩水,她记不清自己怎么躺在床上,她只看见自己像个粽子,被他一层层地剥开,露出洁白饱满的肉体,有一双泛着血丝的眼睛,贪婪地盯着她,那里面放射着邪恶的火,炙烤着她全身的每一处。

  什么人伦?他早将它丢在一边,她是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她是他垂涎已久的猎物,他的计谋成功了,这个猎物变成一只顺从的羔羊,等待他的享用,她是那么新鲜、娇嫩,捏一捏,似乎能捏出水,在享用前他要好好地戏弄她,像猫食用老鼠一样,不慌不忙、不疾不缓,他饱含激情地施展他的经验,他要变成她的鸦片,明知他是邪恶,而又不能割舍,他要占有她,长久的占有。

  她在他百般诱惑下,脸儿潮红像喝了酒,她的双腿搅动,蹅着被子,嘴里发出痛苦难忍的呻吟,他得意地笑了,扑上去……

  朱春晖兴致勃勃地回到家里,袁野让他回去的,说晚上没事,让他多陪陪对象,传呼开着,有事再叫他。

  他怕惊动他父母,蹑手蹑脚地进了屋,穿过堂屋,他走到廊沿,见殷桃和父母屋里都亮着灯,殷桃房门开着,他探头一望,没人,这么晚了,她到哪儿去了?他有些纳闷,隔壁父母屋里传出一种奇怪的声音,他平时见到父亲像见到阎王,不敢作声,走到门口,还好,门没带紧,裂着一条缝,他透过门缝往里窥视,世间最丑陋的一幕浮现在他眼前,父亲精赤着身体扒在殷桃身上,屁股一陷一耸,哼哧哼哧喘着粗气,殷桃并不反抗,两腿成八字形,吱吱歪歪地叫着,快活地浪着。

  他热血灌顶,气乎乎地奔到厨房,抄起一把菜刀,赶到门口,他想冲进去,残存的理智和对父亲一贯的畏惧让他驻足,砍谁呢?那是他的父亲,他踏进去一步,他和他父亲关系彻底完了,他父亲还会认他这个儿子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从此终结,他在山花乡还能呆下去吗?他气愤、悲怆、绝望,甚至有点歇斯底里,父亲的形象在他心头轰然倒塌,他要报复,这个沉默寡语的青年恶狠狠地打定主意,脸上浮出狰狞的笑容。

  这个畜生倒是得意,嗷的一声释放了他身上多余的能量,鳖般地爬在她身上,喘着粗气,他从那具自己曾无限留恋的肉体上翻下来,恬不知耻地靠在墙上,*着,吊儿郎当着,殷桃呢?像死过去,这女人真是个贱货,那晚和自己做时,还推三阻四,他霸王上弓后,她泪水盈盈,害得自己心慌意乱,原来都是装的,他瞧着她那副白花花的身躯,恶心得要吐,他把刀送回厨房,悄悄地出了门,房里的两个人谁也没察觉。

  朱春晖一阵风地回到派出所,他在大铁门跟擦净泪渍,泪水什么时候流下,他没觉得,泪水冰着脸时,他才晓得。

  大铁门发出哐啷声,惊动了袁野,他从楼上房间出来,见是朱春晖站在院里,奇怪地问:“你不是回去了吗?”

  “我没带钥匙。”朱春晖哽着嗓子说。

  “你家不有人吗?” 袁野有些不解。

  “他们睡倒了。”朱春晖一边答话,一边钻进值班室。

  袁野有些狐疑,见朱春晖不想说,也不好穷追不舍,这毕竟不是工作上的事,也许各人家庭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他返回房间。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六十三章 民意不可欺
辗转反侧一夜,朱春晖从值班室出来,眼睛落了窝,眼圈像夜总会小姐,抹了层锅烟灰,他向袁野请假,理由冠冕堂皇,看望师傅马小二,袁野瞅他神情黯然,便满口答应,朱春晖未从家过,在派出所门口蹬上了班车。

  这一天,袁野接了乡政府办公室两个电话,内容截然相反,上午的电话是:乡里为农贸市场的事,明天再次组织统一行动,请派出所参加。

  袁野听此通知,心领神会,入木三分,他私下认为是马劲飞的饭局起了作用;政府的很多行为是在会议上研究的,研究的内容往往是饭局中定的,饭局和会议是鸡生蛋、蛋生鸡的关系,谁先谁后,就连圣贤的哲学家也说不清、道不明。

  他在电话中问办公室邢主任:“不开战前动员会啦?”

  “再开有啥意思?寡妇嫁人上轿子,又不是头一回。”他在那头笑得意味深长,袁野看不到他的表情,有些遗憾。

  傍晚邢主任又打来电话,说统一行动取消,袁野很是诧异,问:“寡妇不想嫁人啦,现在是新社会,不提倡立贞洁牌坊。”

  “计划不如变化,我还要通知其他人,不和你聊了。”邢主任挂断了电话。

  袁野带着疑问彳亍到刘晓强家中,刘晓强一家三口在厨房里吃饭,马梅客气地问他:“可吃过了?”

  袁野说:“食堂三顿早,吃过了。”

  刘晓强舀了点汤,滋滋地喝完,鼻尖冒出汗,他搁下碗筷和袁野到了客厅,泡茶拿烟。

  袁野径直问:“乡里统一行动怎搞取消了?”

  刘晓强没回答他,反问:“昨晚劲飞叫你喝酒,咋不去?”

  “我开会嘛!”袁野笑着说。

  “你是在开会,和金所长在好再来开会。”他用餐巾纸擦着脸上的汗。

  “金所长这家伙就是放不掉手,大小事都和你汇报。”袁野抱怨后,又问,“你去啦?”

  “我们是八竿子能打得着的亲戚,当然要回避。”刘晓强说,“劲飞喊过我,我说和他有那层关系,去不好,他没带蛮。”

  袁野理直气壮起来,说:“我也是怕影响不好。”

  “你是滑头,怕政府施压,逼你冲上去。”他一针见血地说。

  “就这点工作艺术,还被你看透。”袁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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