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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逃妃,法医倾人城-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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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伯陶笑着过来解释:“是这样,昨天,方言跟倾国结拜为兄弟,就索性喊我一声义父,我多喝了几杯,托了个大,就应了!”

“……”竟然会有这种事!

沈倾城和冷啸风打了个措手不及,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沈倾城笑着点了点头,向方言见了礼,冷啸风却臭着一张脸,正眼也不看他一下。

“哟,四姑爷他们来了!”三姨娘这一声,算是解了尴尬。

众人纷纷转移了注意力,看着另一辆马车驶近,在门口停下。

跟车的丫鬟从车里扶着沈如霜下来,新郎官陈韩站在她身侧,两人都十分喜气,沈如霜带着几分新妇的娇媚,袅袅娜娜地走到众人跟前。

“父亲,姨娘,王爷,王妃………”沈如霜一一见礼,陈韩也跟着她喊了人,两人之间流动着一股平和的温情,看来,沈如霜嫁过去的日子过得还不错。

沈倾城主动去扶着她:“四姐姐,四姐夫,咱们进去吧。”

冷啸风也走过来,跟陈韩说了几句话,两个人并排而行,一家子热热闹闹地往里走。

沈沉鱼姐妹也相继回来,范珉没有来,众人也不感到意外,看来沈家人已经习惯了。

沈伯陶陪着几个女婿说话,三姨娘则招待几位出嫁的姑娘,看着她们一个个都做妇人装束,三姨娘心里叹了口气,如今这几位都不比从前了,都是不能轻易得罪的。她无形中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

沈倾城跟沈如霜是今天的主角,坐得最近,两人便多了些话。

“六妹妹,昨日我才听说那件事,你一定吓坏了吧。”

她说的是婚礼当天发生的事,沈倾城点点头,“我没事,事情都已经过了。”

沈沉鱼却撇撇嘴:“哪那么容易?你也想得太天真了!”

“二姐姐!”沈落雁皱眉喊她。

沈沉鱼却并不听她的话,声音还更大了些:“六妹妹,你现在是泡在蜜罐子里,可不知道这样的好日子能维持多久,你就一天当做两天过吧,不然到时候后悔莫及!”

“你什么意思?”她分明话中有话。

沈沉鱼却故意卖起了关子,高傲地昂起了下巴。

沈落雁叹口气,“反正你迟早也会知道的。听说皇上被送回宫后,昏迷了两日,太医都吓坏了,听说皇上就算是醒了,也……”

沈倾城一震,这些事情她都不知道,仔细想想,冷啸风虽然多数时间在家陪她,可昨天午后她醒来,却不知他去了哪里,看来是为了这件事在忙着。

与此同时,男人们也在议论着这件事,沈伯陶叹口气,“皇上这样可怎么是好?”

冷啸风沉默地垂下头,良久才道:“这样的话,太子恐怕要提前登基了!”

众人皆大惊,沈伯陶凝神想着,沉重地点头:“这样也也在情理之中,而且泰王就要回京,如果皇上迟迟不醒,恐怕就麻烦了。”

据可靠消息,泰王回京还是太后一手促成,这次又不是整生辰,可她就是闹着要大办,整天拿这件事去烦皇上,最后拗不过她,皇帝只好应了。

太后趁机提出,要看看先皇的子嗣,不然她哪天若是去了,就没法跟先皇交代。

一向孝顺的皇帝也让步同意了。

于是,各地藩王纷纷入京,而这位泰王,当年可是皇帝夺嫡的劲敌,就算是皇帝登基后,也暗中打压了一番,可泰王狡诈歼猾,主动去了封地,一直到现在。

可近二十年未曾回京的泰王,这次突然回来,不能不让人深思啊!

冷啸风忽然起身,深深地向他行了一礼:“这件事,恐怕还要麻烦岳父了!”

沈伯陶了然:“你放心,如今朝中过半的官员是站在太子这边的,大家也有意愿拥立太子,我们商量一下,如果过了年关,皇上身体还没有好转,那就……”

大家都垂了头,没有人表示异议。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气氛凝滞起来。

“九郎,听说皇上伤得很重,要不,我们进宫一趟?”沈倾城想来想去,还是有些不放心。皇帝迟迟不醒,这可不是件好事。

“不用!”冷啸风想也没想,就反对道,发觉语气有点冲,又缓了缓道:“事情比你想的还要复杂,你就不要操心了。”

虽然作为儿子,他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可是,他不认为冷步云的病还有什么起色,就算是醒过来,也没有多少时日了。

沈倾城是有些本事,可也不能趟这趟浑水。冷步云醒来倒好,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又会受到牵连了。因为医术不精被赐死几个太医,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何况还不是太医的沈倾城。

话说到这份上,沈倾城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她只是担心,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后寿诞将至,听说这次召了许多藩王回京,而太后最偏爱的泰王,也正在回京的途中。

偏偏这个时候,皇帝病重,是不是隐隐预示着什么?

☆、338 王妃,前面有个疯妇

回到王府门前,有一名侍卫在外面禀报:“王爷,王妃,前面有一个疯妇,说认识王妃,在那里撒泼呢!”

“疯妇?”沈倾城诧异地看了眼冷啸风。

“胡闹,王妃怎么会认识疯子?”冷啸风沉着脸,吩咐道。“赶紧拖走,别冲撞了王妃!”

墨竹也上前来,禀报道:“王爷,那疯妇虽然语无伦次的,奴才看着,倒有几分眼熟。”

冷啸风蹙着眉,想了想道:“既然这样,那带过来吧!”

墨竹立即去了,沈倾城忽然想起一张脸孔,耶律娇杏那日看着失魂落魄的,明显有些不正常,会不会是她?

她转过头看着冷啸风:“对了,我还没来得及问,那个耶律娇杏,她怎么样了?”

那日大闹婚礼,没想到耶律娇杏回来,难道,耶律齐的人又回来了吗?

冷啸风睨她一眼,“这个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她好像如今很惨。”事实上,因为忙着宫里的事,还要担心沈倾城,他根本无暇去听旁的话。

“王爷,人带来了,您猜是谁?”墨竹在外面回话,故意卖了个关子。

“小子,敢为难本王了?嗯?”冷啸风挑眉。墨竹连忙回道:“不敢,王爷王妃,你们看,是乌孙国的耶律郡主!她也有今天!”

真是耶律娇杏?!沈倾城连忙拉开帘子,冷啸风一把按住她,先她一步下去,再回头来抱她,嗔道:“肚子这么大了,可得悠着点!”

沈倾城暗地里吐吐舌头,乖巧地点头,视线朝地上一个凌乱不堪的女子看去。

虽然她的头发跟鸡窝似的,甚至遮住了大半边脸,沈倾城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不折不扣,就是耶律娇杏。

“郡主,您慢点!”她身边跟着柳儿,急得要哭了。

“沈倾城,你是九王妃沈倾城,对不对?”耶律娇杏向沈倾城冲过来,几个侍卫连忙挡住她,不让她靠前。

耶律娇杏也不生气,看见沈倾城眼睛一亮, 伸手去扒开遮住眼睛的头发,因为这一发现闪着亮晶晶的光芒。

“我是沈倾城,耶律郡主,你这是怎么了?”沈倾城平静地看着她,脸上有几分同情。

柳儿却冲过来,“九王妃,你不要惺惺作态了,看见我家郡主这样,你满意了吧?”

她竖起一身的刺,戒备地盯着沈倾城,不时觑一眼旁边的冷啸风,生怕他们对耶律娇杏不利。

“柳儿姑娘,我没有恶意。”沈倾城本来不怎么喜欢耶律娇杏,但看她此刻,一定是遭了不少的罪,她一下子什么恨都没有了。

柳儿见她并无看轻之意,这才放下了戒备,向沈倾城福了福身。

耶律娇杏傻傻地眨着眼睛,如果不知内情的人来看,说不定会以为她们是多么好的朋友。

沈倾城皱眉看着她不谙世事的样子,心头一动,诧异地看着柳儿:“她不是才小产了吗?你怎么就让她跑出来?还失魂落魄的,到底怎么回事?”

柳儿眸色一黯,垂下头,嘤嘤地哭了:“九王妃,您行行好,我们郡主什么都没有了,您告诉我,八王爷去哪里了?那天郡主从您府上跑出来,就再也找不到八王爷了!”她将脸埋进手掌里,呜呜地哭泣着,“找不到八王爷,我家郡主就……”

“八王爷,他涉嫌弑。君篡。位,已经逃走了!”冷啸风冷冷地一句,柳儿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柳儿,快带你家郡主回乌孙国去吧。”沈倾城看不过眼,耶律娇杏此刻一点痛苦都没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纤尘不染,哪里还是那个机关算尽,巾帼不让须眉的耶律娇杏?

柳儿哭得更加厉害,柳儿忽然扑通一声跪下:“九王妃,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行行好,救救我家郡主吧!我们身无分文,如今哪里都去不了,郡主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求求您,求求您了!”

沈倾城愕然,她们,竟然落到这步田地了!

耶律娇杏皱眉看着哭哭啼啼的柳儿,不耐烦地斥道:“妹妹,你别哭了,我认识九王妃,我们不用露宿街头了!”

柳儿收拾好眼泪,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出来:

原来,榆通关一战,耶律齐大败,损兵折将不少,本希望身为同盟的辛时国助一臂之力,谁料辛时国见势不对,竟早早地撤走了。

耶律齐无奈之下,苦苦撑着,想要再从国内调派兵力,企图东山再起。

而在此时,突然接到乌孙国内的消息,老国王突然薨世,他意识到危机立马赶回去,乌孙国形势已然大变,朝中原本听命于他的官员,有一大半悄无声息地隐退了,朝政已经落入太子之手。

耶律齐双拳难敌四腿,手下纷纷倒戈相向,从此,叱咤几十年的右贤王,就被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太子收拾了。

而耶律娇杏,当日动了胎气,十分凶险,耶律齐预感到自己回国不会顺利,便命手下拼死护送她出了榆通关,在天元国找了一个地方让她修养身子。

耶律娇杏终于缓过来了,母子平安,可是却得到了她爹耶律齐死于乱箭之下的噩耗,她的天瞬间崩塌了,没有办法,只好千里返京,想凭着腹中的孩子,寻求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她去了八王府,可是等了好几日,都没见到冷啸临的踪影,后来偶然间碰到了来冲,得知冷啸风要成亲,冷啸临要去抢亲的事,耶律娇杏瞬间崩溃了。

她这才知道,原来,冷啸临跟她说的所有的话,都是骗她的!所以她赶到九王府,想要亲口哦问问他,冷啸临却承认了,耶律娇杏承受不住这个打击,伤心欲绝,当场小产。

“等等!”沈倾城忙忙地打断她,“柳儿,你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八王爷怎么会去抢亲?”

柳儿摇摇头:“我哪里知道,都是来冲告诉我们的!还让郡主跟他对质,那天我不舒服,并没有跟去,是来冲带着郡主去的,谁知,他说要帮郡主一把,结果害得我们好惨!”

沈倾城大吃一惊,听柳儿的话,这个问题好像有逻辑上的错误吧,她们怎么会相信来冲的话?当初在北疆,可是来冲从耶律娇杏的眼皮子底下将自己救走的!

“刚到京城的时候,遇到一伙匪徒,护卫全都死了,是来冲救了郡主一命!而且,在北疆,郡主跟来冲也见过几次面,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害我们郡主!”

沈倾城微微皱眉,来冲的伤已经全好了么?看来,他跟耶律娇杏之间还有别的渊源,这个就只有他 自己才知道了。

她知道该不该告诉她们,来冲是来敬之子,是天元国人,耶律齐攻破榆通关,说生死宿敌也不为过,不知道她们怎么会相信了来冲。或者,她们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沈倾城亲自替耶律娇杏把了脉,她的脉相紊乱,而且内力全无,也不知道那天之后她遭遇了什么。

柳儿跪在地上,重重地向沈倾城磕了几个响头:“王妃,您救救我家小姐吧,柳儿愿意为您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冷啸风见她起了怜悯之心,叹口气道:“既然你想收留她,就将她安置到庄子上去吧。”

这个主意不错,沈倾城立即应了:“柳儿,你陪着你家主子,好好照顾她吧。”

“可是,王妃!”柳儿欲言又止。

“怎么?不想去庄子上?”沈倾城柳眉一掀,声音沉了几分。

柳儿忙小声道:“柳儿不敢,柳儿想着,王妃收留我家郡主就是天大的恩德了,柳儿感念王妃的恩情,想跟在王妃身边伺候,就是在院子里做个粗使丫鬟也心安!”

沈倾城轻笑一声,定定地注视她,柳儿赶紧垂下头去,不安地搓着双手。

直到柳儿跪得膝盖都发麻了,沈倾城才开口道:“不用了,我正嫌王府的丫鬟婆子太多,想要打发些出去呢,到时候给你们拨两个来。你安心在庄子上住下,直到你们有了去处跟我说一声,在这之前我不会赶你们走的。”

柳儿眸中的光芒熄灭了,只好磕头应了,头垂得更低。耶律娇杏大概觉得好玩,嘻嘻地笑了几声,学着她的样子,也跪下来磕头。

“郡主!”柳儿用尽全力将她拖起来,眼睛里憋着泪,强忍着不让它滴出来。

“来人,天色不早,送她们去西郊的庄子上!”冷啸风吩咐道,立即有人带着耶律娇杏主仆俩离去。

沈倾城看着她们的背影,吩咐浣纱道:“明日派个可靠的婆子过去,仔细盯着些。”

“是!奴婢知道了。”浣纱应了。

冷啸风测过脸看了眼沈倾城,揶揄地笑道:“我还道是观世音菩萨转世,原来不是啊。”

沈倾城嗔怪地白他一眼:“你就当我是傻子?”她可没放过柳儿眸底一闪而过的恨意,怎么可能将一枚炸弹放到自己身边?

“孺子可教也!”冷啸风赞赏地握住她的手,“媳妇儿,快进去吧,小心别冻坏了孩子!”

两人相携往里走,沈倾城还是抑制不住好奇:“九郎,耶律娇杏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你说,是不是真是来冲骗了她?”

“这个我怎么知道?要不我替你问问?”

沈倾城点头,她真是很好奇,冷啸临抢亲?这样的谎话她也会相信?也不知来冲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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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 鬼祟

“王妃,元、元后娘娘来了!”梅丫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慌里慌张地来找沈倾城。

“元后?她怎么会来?”自从琴歌死后,冷啸风就不让她进宫请安,沈倾城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一定是萧婉对她有意见,所以才故意避开的。

可是,想不到她竟然屈尊降贵,来王府了。

她心中一跳,该来的躲不掉,索性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浣纱担忧地拉住她:“王妃,您就这样出去见元后吗?要不,奴婢服侍您换身衣裳?”

“不必!”沈倾城挑眉,“我就是打扮成天仙,她不待见我,也是徒劳!”

几个丫鬟连忙跟上,簇拥着她出了门,萧婉正在正厅里吃茶,雍容华贵,不怒而威。

沈倾城径直走到她跟前,跪了下去。

“臣媳见过母后,不知母后光临,还请母后见谅!”、

“起来吧,你们夫妻一个鼻孔出气,我若真怪罪了你,过一阵子老九又要跟我怄气了!”萧婉哼了一声,不咸不淡地应了,让人将她扶了起来。

沈倾城松了口气,萧婉虽然语气很冲,但是这份上,已经算好的了,毕竟,上回为了制造鲜明的泼妇形象,琴歌跟她在宫门口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怎么都损了萧婉的脸面。

“多谢母后!”沈倾城缓缓起身,走到她跟前, 亲手替她换了茶水,递给她道:“母后能体谅,倾城的心就放下了,琴歌的事,我真没有想到会这样,王爷没少埋怨我,都是倾城的错!”

她一番做低伏小,萧婉脸色缓和了许多,她看着沈倾城,幽幽道:“行了,我不是个糊涂之人,我想,你那样做定有你的理由。”

画语在一旁笑道:“王妃您误会娘娘了吧,娘娘说了,琴歌的死,必定不会是您做的。”

沈倾城没想到会是这样,睁大眼睛看着她,萧婉摆摆手,又道:“那件事就这样算了,可是,以后这样的事不可以再有。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你好自为之吧!”

“是!”沈倾城乖巧地应了。

萧婉没留多久就离开了,什么都没有说。梅丫奇怪地道:“王妃,元后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沈倾城沉默良久,没有说话。心里在思量,有什么事情能让萧婉这么放低姿态?

晚间,冷啸风回来的时候,沈倾城将此事说给他听,嗔怪道:“都是你,母后心里该怎么看我啊?”

冷啸风神色却十分严肃,定定地看着她,眸中似有感伤。

“九郎,你怎么了?”沈倾城担心地问。难道他生气了?

他揽她入怀,半晌才幽幽道:“我一直以为自己最受父皇和母后的疼爱,可是,似乎并非如此。”

沈倾城狐疑地抬起头,“你是说?”

他撇开头,极不情愿地承认:“母后是怕我跟太子生了离心!”他自嘲一笑,“我若有异心,还用等到今日?”

沈倾城心中忽然悲凉起来,原来,萧婉放下姿态,是为冷啸竹铺路,同样是她的儿子,不知道她有没有顾虑到冷啸风的想法。或许,这个时候,她已经顾不上了吧。

——————

转眼间就是腊月二十八了,皇帝病重,人心惶惶,以往张灯结彩奢华大气的皇宫,并无多少过年的热闹气氛,反而因为皇帝的病情,显得十分沉寂。

太后率众妃嫔为皇帝祈福,太后拨弄着手里的佛珠,眼睛微闭,虔诚地念念有词。最后,她亲手点燃了三炷香,插在香案上,才起身看向身后的宫妃。

“好了,现在轮到你们了。记住,为皇上祈福,心要诚,否则惹怒了佛祖,非但不保佑皇上,还得降罪于我天元。”

她指了指萧婉:“元后你来吧。”

萧婉规规矩矩地走上前去,取出三炷香,可是,怎么点都点不着,萧婉有些急了,又换了香,依旧毫无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众妃嫔纷纷猜测。

“莫非是菩萨怪罪?”

忽然,一阵阴风吹来,蜡烛纷纷熄灭,佛堂里寂静一片,众妃和伺候的太监们个个面如土色。

“菩萨降罪了!快跑!快跑啊……”有人喊起来,众人都恐慌起来,纷纷往外面乱窜。

一时间,脚步声杂乱无章,大家争先恐后冲出佛堂,生怕跑慢了被佛祖拉住了脚。

次日早朝,百官们也听闻了此事,纷纷议论起来。

皇帝病重,太子冷啸竹暂代听政,严总管依然随侍在侧,小声道:“太子,佛堂的事你听说了吗?”

冷啸竹凝了眼不语,严总管小心翼翼道:“如今大家都在传,是闹鬼祟了,恐怕皇上……”

“严总管慎言!”冷啸竹冷冷地扫他一眼,“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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