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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炸开了。
这种xing gan身材与保守衣着的戏剧性对比,成为让男人的目光难以挪移的原因之一。
但是这次,曲南休还是坚定地收回了目光,指着办公室里的会客沙发打官腔:“请坐,找我有何贵干?”
“师兄,你怎么跟我这么客气起来了?我是路过,过来看看你。”
曲南休笑得有些敷衍。
他现在已经学会了用“呵呵”,来回答一些不想回答的问题。
“师兄,你还不错哦,没有忘本。我本来以为,你现在地位这么显赫,不可能见就见我这个无名卒吧?要么就是不搭理我,或者让我等上几个月也很正常。现在全世界想见你的人,排起队来应该能绕地球一圈吧?”
“师妹笑了,你最近还好吗?”
心知自己对眼前这个女子也有所亏欠,曲南休的关心倒是真心的。
平时偶尔也会想起楚楚,想起她的身体是不是已经完全恢复了。其实八百年前就恢复了。
可是不论出于楚楚本人的要求,还是出于对李汤霓的保护,都不该再和她联系了,所以他从没有打过dian hua,连这个念头都没动过。
楚楚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听起来不像真心话:“我过得挺好的。”
曲本想再问一句,理想实现了么,嫁给土豪了么?
后来想想还是别惹事了,再这还是在公司,于是改口道:“你急着找我有事吗?”
心里想,这回怎么着也不能是化验单的事了吧?上回掏化验单那一幕,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呢。
他倒不是怕负责任,而是怕李汤霓知道。
那次之后他曾经暗自发誓,从此要好好保护她,如果自己再作,就,就挥剑自宫得了!
277 一定有猫腻
(这两写得不太满意,对不住大家,如果有时间会做一些修改)
“我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师兄,我能不能到你们公司来工作呀?”
曲南休听了有些怵眉。
定时炸 弹要安放在公司,那不是更糟糕了?先不论能力就一百个不情愿啊。
直太伤人,只能打太极:“哦,你相中了什么职位啊?投简历了么?”
“没有。如果我直接投,肯定没戏,你们公司牛人那么多,我读书的时候也没好好读。”
“哦,招聘的事情不在我的权限之内,都是人事负责,不过你要是今带了简历,我可以帮你转”
“师兄,”楚楚听出了他的意思,忍不住打断他,语气陡然变得沉重,“实话吧,我过得一点都不好。”
曲南休一愣,以为她要开始吐生活艰辛的苦水,哪知楚楚一脸的哀怨逐渐化作柔情蜜意:“因为,我常常想起你,想起那个暴风雨的夜晚你大概早都忘了吧?”
她的眼里像燃着两团炽热的火焰。
曲南休的心一哆嗦。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师兄,在那件事之前,其实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但是我觉得你那么出色,肯定看不上我,所以没敢表露出来。可我没法欺骗自己,时间越久,对你的思念越”
她一边一边不动声色地贴了过来,鼓鼓胀胀的胸脯眼看就要贴上曲南休的前胸了。
奇怪,她今好像没怎么化妆(其实为了营造清纯可人的气质,她今化的是裸妆),“素面朝”的她长发飘飘,显得特别的温柔可人、楚楚可怜、人畜无害、岁月静好俨然一个标准的绿茶形象。
然而,女人们痛恨的绿茶,总是特别招男人喜欢,这其中是有原因的。
绿茶们外表上的共同点是苗条、长发乌黑发亮、打扮精心、笑起来斯斯文文的。(但并不是这样的外表就一定是绿茶。)
总之,面前有着使面容和魔鬼身材的楚楚,跟那晚的楚楚重合在一起,曲南休有些微微心神不定了。
他一抬头,无意中看见书柜里的一张zhao pian。
那是他跟李汤霓一起去爬一座很高的山时,拍的山顶一棵百年老树的zhao pian。
zhao pian里没有人,抢眼的是老树茂盛的枝桠上挂的密密麻麻的祈愿彩带。
当时他和李汤霓两人各写各的,写完之后再拿给对方看,发现写的都是一个意思,要和对方长相厮守。
那两条漂亮的彩带被栓在了树梢,见证着又两颗彼此相爱的心,也提醒了曲现在该怎么做。
“楚楚,”曲南休回过神来,尽量以温和的口吻问,“你今带简历了吗?”
可是楚楚急切地往下:“师兄,我听你也还没结婚,上传的那些你的fei wen女友,都是假的对吗?不如给我一个机会照顾你?你也老大不的该成家了。再了,你看,咱俩是一个专业的,公司的事情我也能帮得上忙”
“楚楚,我很快就要结婚了。”
完这句,曲南休心里直哆嗦,不管真假,这还是生平第一次从他嘴里出有结婚意愿的话,把自己都吓得够呛。
“是吗?”楚楚显然很意外,也很失望,大眼睛里渐渐噙满了泪水,“那恭喜师兄可是,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么?”
“没有,对不起。”
“那好吧。”
楚楚咬了咬嘴唇,垂下头,默默打开了包包。
曲南休以为她改变主意开始找简历,但让他跌破眼镜的是,她竟又拿出了那张触目惊心的化验单!还是上次那张!
不到万不得已,曲不愿意把别人往坏处想,但是当他看到这张纸的时候,脸色格wai yin沉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楚用指尖蘸去眼角的最后一滴泪水:“没什么意思,就是想提醒师兄一下,咱俩共同拥有的过往。”
然而楚楚当年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师兄,我喜欢的不是你这类的,你不用负责任,也不必耿耿于怀。”
曲南休不清是苦笑还是冷笑了一下,看来自己想得太简单了,女人的话也不是都能信的。
“师兄,你千万不要觉得我是在威胁你,我只是忽然明白,原来曾经和你拥有过那么多,但是没有珍惜,很后悔而已。要不你的后悔药送我一份?”
曲南休想,如果能从两个人的人生里、而不仅仅是记忆里抹去这段事实就好了,可惜不能,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这也是后悔药的局限性所在:“上次是我的错,但我以为,已经都过去了。”
楚楚的睫毛闪了闪,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师兄,这么吧,这份化验单,你肯定不希望它落到别人手里,比如媒体,比如你的未婚妻。如果你觉得这个证据不够充分的话,我还有这个。”
曲南休揪心地看着她从包里拿出另外一张纸,那是一张当晚的酒店结帐单,上面的**名字是他的。
看来,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当年在校园里被邵帅一手安排的“艳 照 门”事件冤枉,最后得以洗刷冤屈;而这一次的错事,想人不知鬼不觉地混过去,看来是不可能了。
曲南休凝视着那张漂亮的脸,奇怪,现在觉得也不是那么漂亮了,xing gan的唇间还隐隐蕴藏一股逼人的凌厉之气。
他知道,她这样做,必有所图:“你到底想要什么?”
“讹一笔钱太俗,我不想对自己曾经爱过的人做这种事。”
他们爱过吗?只是睡过吧。
“我只要求进公司,陪在你身边,比如,当个助理什么的,以我的学历和能力,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曲南休心里却知道,这个要求十分的过分。
若是把她安排在自己身边,那真是后患无穷,早晚她得把事情捅到李汤霓那里去。
霓霓是他心中最柔软的那一块,他不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包括他自己。
相比之下,让自己身败名裂反而还没有那么可怕。更何况,他的助理芳可不是一般人,岂是换就换掉的?
所以,这个要求显然不能满足楚楚。
“要是我不答应呢?”
“那我就不保证,当我相思成灾的时候会做出什么事来。”
楚楚这话的时候,为了不造成一刀两断的既视感,脸上带了一点点妩媚的笑容。
曲南休再次仔仔细细审视她的脸,很惊讶自己会跟这样的女人有染,同时痛恨自己曾经管不住下半身。
若是在从前,他此刻很可能决绝地送客,但现在进入社会一段时间了,他处理问题和话的方式也更为圆融:“这样吧楚楚,你先回去,容我考虑一下好吗?我还得跟人事部商量商量。”
“没问题师兄,”楚楚再次作楚楚可怜状,“我可没有逼你的意思,多久我都可以等。”
曲南休看了看她,心想,女人怎么可以变脸变得这么快?应该直接去演川剧变脸。
楚楚刚出公司,芳就一步三回头地跟进来了:“老板,刚才那女的是谁呀?”
曲南休没好气地:“老同学。”
“老同学?不像啊!那怎么带着杀气来的呢?”
“杀气?”
“对呀,这女的怎么一看就觉得没安好心呢?我们习武之人,感应对方的能力是很强的。”
曲南休心想,你这个保镖还真行,眼睛挺好使,她就是杀我威风来的。
“她来干嘛的?”
“芳,你平时不是没什么好奇心么?”
“那不一样,有关老板你的一切我都好奇。”
“看看同学不行啊?”
“不带礼物带着杀气来看同学,嗯”
“你有事儿没?有事儿忙你的去。”
芳还在自言自语:“老同学进屋,老板第一件事就是把门反锁上;老同学走了,老板话都没好气了,嗯,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芳,要不我给你写封推荐信吧。”
“干嘛,你要炒我鱿鱼?”
“分析能力那么强,你比较适合去派出所办案。”
“”芳无语了一会儿,“算了算了不问了,你就自生自灭吧。”
下午,是约好的见心理医生的时间。
就是为了腾出这个时间,曲南休这几才没日没夜的加班加点。
不过,一想到即将向一个陌生人层层扒开伤口,曲南休又冒出了临阵脱逃的想法。
李汤霓曾经无意中起朋友的婚礼时,满脸都是憧憬;还有,每次一提婚姻大事自己就找藉口躲开时,她的脸色有多么难看。
回想起这些,曲南休决定不再拖了。
他对自己:“男子汉大丈夫,有问题解决问题,没什么大不了的!”
戴着口罩雄赳赳气昂昂迈进了心理诊所。
这回见到了大名鼎鼎的邓治心大夫,他跟曲的父亲、跟程总他们都差不多的年纪。
给人印象最深的,是他的那双眼睛,很少看到男人的眼睛像这样灵动,跟老戏骨似的会话,又仿佛可以轻易洞察你的内心,但奇怪却不让人感到恐惧。
还有他的微笑,面部肌肉排列组合得非常科学,让人一看就觉得亲切,愿意跟他交朋友。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患者才愿意把心里的话告诉他吧。
278 流言像气球
曲南休问:“我可以不摘口罩吗?”
“当然可以,”邓治心微笑着,“因为我不是跟你的脸交谈,而是要跟你的心交谈。”
曲很庆幸,第一次见心理医生就遇到一位善解人意的,原先在他印象中,心理医生就是拿着刀枪剑戟戳你心、以毒攻毒的人呢,所以一直抗拒。
房间布置得典雅舒适,背景声放着不知名的柔和轻音乐,曲南休面前摆着刚沏的**茶,一缕幽香沁人心脾。
这环境,跟使用后悔药的空间有异曲同工之妙,目的都是为了放松身心。
倘若绷着劲儿呈一派防御架势,再好的医生也没法问诊。
邓治心:“我也是男人。老实,当年结婚之前,我也恐婚来着。怕失去自由,更害怕婚后必须强迫自己去适应另一个人。我害怕婚姻所带来的责任和压力,一想到房子、票子和孩子,就产生了离家出走的想法。还有,看到离婚的人越来越多,也让我产生忧虑,同时这也是很多男人的忧虑。那么,你恐婚的原因是什么呢?”
曲南休第一次向李汤霓之外的人敞开心扉,回忆了时候在那个镇子上,相依为命的奶奶犯心脏病时的场景。
眼前仿佛还能看见,她那只瘦骨嶙峋、哆哆嗦嗦去摸索速效救心丸药**的手,一想起来心就发颤。
“为什么只有你和老人家两个人呢?父母呢?”
“在我很的时候,我妈就抛弃我们了,她嫌家里穷,嫌我爸一辈子没出息。”
妈妈究竟是什么时候抛家弃子的,走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曲南休其实已经记不清了,但他却牢牢地记得父亲和奶奶痛苦的样子。
有时,父亲手上在默默地修理着电器,眼里却噙满泪水,糊得他眼睛都看不清了。
而那无声的泪水,却最是具有一种万箭穿心般的杀伤力,让曲南休终生难忘。
后来,父亲为了多赚点钱,就到更远的地方去谋生计,回家的间隔越来越大,回来呆的日子也越来越短。
大部分时间,都是南休和奶奶相依为命。
他还记得有一次,自己跑得太快,不心撞了一下床头的桌子,奶奶的药**恰好没盖好盖子,里面的速效救心丸全滚了出来,把南休吓得魂飞魄散。
那可是救命的东西啊!赶紧想法子到镇医院去买了才算完。
人生在世,有两个人是我们不该欺骗的,一位是老师,另一位就是医生。
曲南休索性也提到了自己怕黑,直到现在一个人睡觉还必须开灯的事。
这件事出来,于他而言是需要很大勇气的,因为丢人程度不亚于告诉别人,二十几了还在尿炕。
邓大夫温和而专注地聆听,脸上始终是平和的表情、感同身受的神色,并没有显露出任何的鄙夷,让曲南休感到心安。
“所以你母亲的行为,对你产生了负面影响。内心深处,你担心一段婚姻维持不了多久,就像父母的婚姻一样。你担心那个她,有一也会这样离你而去,把你留在孤单、黑暗和恐惧中,让你跟你父亲当时一样伤心欲绝。”
“也许是吧。”
曲南休感到,在往自己的“伤口”上撒盐,“伤口”肆无忌惮地疼了起来。
但是为了彻底解决这个心病,为了能够毫无顾虑地和李汤霓在一起,他必须将心病斩草除根。
大夫忽然话锋一转:“现在不是出了一种高科技后悔药么?不但可以治疗后悔带来的痛苦,还可以随心所欲修改记忆。你有没有考虑过,把这段黑色记忆删去呢?”
曲南休一愣,大夫你还真问对人了嘿。
“从来没动过那个念头,因为这段记忆虽然痛苦,却牵扯着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想忘记他们,也不想抹去有关他们的一丝一毫的记忆。甚至考虑将来用脑神经刺激装置,加深有关他们的记忆。”
就像棱花宁可痛苦,也不想忘记曲南休一样。
邓大夫点点头:“嗯,这就是为什么世上有了后悔药,有了修改记忆的东西,我们心理医生还没有失业的原因。爱,给人以勇气和力量。如果忘却了所爱的人,我们只会变得越来越怯懦。解决你心病的关键,也得靠它。”
曲南休想,大名鼎鼎的邓大夫,果然比那偷袭我那个心理医生靠谱,他看问题角度比较全面,态度也积极。
邓大夫起身走到墙上的白板跟前:“你喜欢的那个女孩有哪些优点吧。”
“不胜枚举。”
邓大夫拿起笔准备记录:“随便几条。”
李汤霓的那些优点,一时就像争先恐后挤在一个窄口**里出不来的乒乓球一样,虽然多,但是憋了半,曲南休一条也没出来。
然而脑海中却没闲着。
他想起了父亲重病时,自己匆忙赶回老家,下了火车却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那个亭亭玉立、逆流而上的粉衣身影。当时那种感动,真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的。
还有,当自己为手术费一筹莫展的时候,默默递到手中的**。
还有,暴风雨的夜晚,她徒步四处寻找自己,最后蜷缩在自己办公楼楼梯间的身影。
还有
“除了家里人,还从来没有人对我像她对我这么好过。(棱花归到家里人。)”曲南休还是尽力总结了一下,“她该温柔的时候温柔,该仗义的时候仗义,而且不看重金钱。”
“跟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一定很幸福。那么你对她怎么样呢?”
“我为她做得太少了,”曲忽地鼻子一酸,“而且我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
关于怎么个对不起法儿,邓大夫没有细问。估计聪明如他,用脚趾头猜也猜出来了。
他开导了曲南休一番,然后了句让曲万分意外的话:“你们两个下次可以一起来了,不要再一个一个来了。”
“大夫你什么?”
“虽然我没看见你的脸,也不知道你的真实姓名,但是我很确定,你的那个她,也在我这里咨询。她为了你不愿做心理咨询的事非常苦恼。”
第六感告诉曲南休,大夫的判断是对的,他心里“咯噔”一下。
邓大夫看到他的表情,明白他想什么:“你放心,我不会跟她(你做了对不起她的事)的。宁拆三座庙,不拆一桩婚,更何况,你们两个都还那么在乎彼此。”
曲南休感激不已:“谢谢邓大夫!”
“不谢。你今敢于到我这里来,直面自己的心理阴影,其实已经迈出了一大步,这个举动本身,就会令她非常开心的。”
心理咨询不是精灵的魔法,不可能一次解决问题,通常需要一到几个疗程,所以曲南休还要再来,下次争取跟她一起吧
公司里,芳今的神情明显不对劲,对曲南休爱搭不理的,以前都是老板长老板短地叫得可欢了。
“病了?”
“没。”
“累了?”
“不是。”
“那是怎么了?”
“不想话。”
看她不高兴,曲南休想逗她开心,眼珠一转想了个法子。
这也是有一次走在路上,无意中看到一个男生对女朋友使的招数,当时曲就觉得这招儿太高了!
“哎呀!”
曲大叫一声,做出惊讶和担忧的表情,上上下下打量着芳。
芳有些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