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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资深销售忙不过来,小胖和曲南休这两只新手只能自己上阵了,尤其曲南休,总算从保洁的岗位上逃离出来,有点儿激动呢。
咨询的人虽多,最后掏钱的却少,也就是说,很多时间都是在做无用功。
所以有些具备快速分辨“真假”客户的老销售,稍微聊几句心里就有底了,也就不继续在“假”客户身上浪费时间了,也就把这样的客户推到了小胖和曲南休那里。
这俩新人实诚,掏心掏肺口干舌燥地有问必答,不管对方最后会不会下单,都以诚相待。
那边老销售都成了好几单了,这边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看他俩可怜,小朗偷偷告诉他俩:“你们不能太老实,对各种车型的介绍要扬长避短,比如轮子大的,你得说它舒适、平稳、安全、高速过弯很轻松;轮子小的,你得说经济、省油、降低胎噪。。。。。。”
一位大叔带个男孩来看车。男孩说渴了,想买自动贩卖机里的饮料,大叔赶紧说,这里买太贵了,忍会儿去超市给你买。
曲南休正好听见了,主动去拿了瓶员工用矿泉水给那孩子。
然后大叔说,家离单位坐公交车两个小时的距离。
曲南休赶紧提醒他,公交车还有快速道呢,如果它都要俩小时,自己开车就更长时间了,他有意向的那台车子油耗惊人!
大叔一听,赶紧打消了购买的念头。
曲南休还跟人家说:“我挣不挣这点佣金关系不太大,可您要是买了不合适的车,关系就大了,一用就得好多年呢!”
黎素冰在旁边看到这一幕,心想:曲南休,你挣不挣这点佣金,关系不大是吧?三个月试用期一结束,你没挣到佣金就得给我走人!
140 丢盔弃甲地沦陷吧
过了几天,上次那位咨询的大叔又回来了,这回没带儿子,而是带了另一个小伙儿。
他一进门就大嗓门地跟过来接待他的销售喊:“你好,我找小曲,小曲今天在不在?”
曲南休赶忙过去打招呼,一脸操心地说:“大叔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跟你说了那车太费油嘛,不适合你的情况,我不想让你花冤枉钱,你别买了,赶紧走吧走吧走吧,不送了啊!”
其余销售在旁边听了,脸儿都绿了,天下哪有这样的待客之道?
可大叔不但没生气,反倒还乐得哈哈的,转头对旁边同来的小伙子说:“大侄子你瞧瞧,我跟你说了吧,这小曲呀,人特耿直!你说天下,哪儿有劝客户赶紧走的销售啊?不都紧着往自己兜里捞钱嘛!”
与他同来的直点头。
大叔又扭头朝向小曲:“我听你的,先不买了。但是我侄子他们公司要买车,这你拦不住吧?喏,这是我侄子,刚子,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小曲说!”
“哦,你不买就好,”曲南休释怀了,转向刚子,“你好,想看看哪一款?”
刚子目不斜视地一指店里陈设的一台七座车:“就这款,黑色,我要十辆,有现货吗?明天提。”
“几几几辆?!”
曲南休差点儿一个屁墩儿坐地上。
不光是他,旁边的销售全围过来了——小曲你这是走了狗屎运啊!
刚子不屑地说:“这有啥?我是干采购的。。。。。。”
“哦。。。。。。”采购的形象顿时在曲南休心中高大光辉起来,“就要这型号?”
“嗯,我们公司可选的几款里就有这款。”
“确定要?”
刚子不屑地说:“啧,不就十辆车嘛,又不是什么天文数字,有什么可怀疑的?”
“对对对。”
曲南休心里乐开了花,这下试用期能过啦,哦耶,真是天助我也!
至于过了试用期以后怎么办,那就自求多福吧。
公司有规定,多买享受一定数量的折扣。曲南休也是在力所能及范围内,给足了人家折扣,双方都心满意足。
下完单,大叔还笑呵呵地他聊天:“我一听说我大侄子他们单位要买车,就想了,你说在哪个店买不是买呀?我就跟我大侄子说,我认识一个销售叫小曲,心眼儿特好,还不如就在他那儿买呢,让好人多挣点儿。。。。。。”
旁边的销售小朗听得目瞪口呆。敢情自以为聪明绝顶,结果还是老实人占了大便宜啊!
吃亏就是占便宜,真乃千古真理也!
黎素冰听说曲南休第一笔单就卖出去十台车,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一成不变的表情终于起了一丝变化,但很快又回归面瘫:“曲南休,你也别太得意了,人不可能总是交好运的!”
她一直觉得这个新来的看起来菜菜的、土土的,没想到还有这么靠谱的渠道啊!看来以后真得好好防着点。
经理办公室有几扇巨大的窗户,今日阳光灿烂,充足的光线刚好打在窗边的黎素冰脸上。
曲南休忽然呆了呆,忍不住说:“经理,你的鼻子。。。。。。”
黎素冰一怔,脸色骤变,赶忙把头扭到另一边:“没你事了,出去吧。”
“哦。”
曲南休一边往外走,一边百思不得其解地琢磨着黎素冰的鼻子,为啥有一半看起来是透明的呢?这是什么新式化妆品啊?
他哪里知道,那是鼻子里垫的假体,也就是俗称美容隆鼻。
副作用之一,就是在强烈的阳光下,能够看到里面透明的填充物。如果发生猛烈撞击,还有可能会塌或者歪哦。
黎素冰之所以表情很少,是因为她的脸上不能发生太剧烈的变化,她的眼角开过,鼻子隆过,下巴垫过,皮拉过。。。。。。
她曾经是个相貌平平但出色的销售,主要靠自己,(别的也靠一点,)一步步走到今天不容易,但后来,她开始花大力气整容。
整完了虽然漂亮多了,但是连话都不敢多说了。幸好当经理,不用像在一线销售的时候费那么多口舌了,反正现在通讯这么发达,开会尽量用电话会议或者在线即时工具呗,当面接触能躲就躲呗。
那天中午,几个销售嚷嚷着让曲南休请客,小曲大方接招。
自从上班后一直紧绷的神经,到此刻才稍微放松下来,这才想起李汤霓。都忙了好几天没顾上联系她了。
由于涞水县手机信号很差,李汤霓的手机接不到也打不出去,所以这几天也没找他。
打了半天都说”不在服务区“,可把曲南休急坏了:“这丫头怎么突然消失了?难道我无意中做了什么让她生气的事?不会啊,她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女孩,不在服务区会在哪儿呢?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他从未如此坐立不安,饭没吃完,竟然提前结了帐就撤了。
好在大家在乎的是有没有人买单,只要买过了,小曲在不在也就问题不大了。
找遍所有的地方无果,曲南休想,她会不会是在闺蜜那儿?
先给小兰打了个电话,说霓霓没在我这里。还照例被小兰调查跟河东狮吼了一番,“你个蠢货,连女朋友都照顾不好!”
曲南休很怂地挂了电话,又想起了李汤霓的另一个闺蜜于嘉。
幸好那次在医院留过于嘉的号码。当时他多了个心眼儿:李汤霓闺蜜的联系方式,还是留着有备无患吧。
此时果然用上了,但不敢跟于嘉说李汤霓丢了,而是找了个借口。
“你好,于嘉是吧?好久没联系了,宝宝好吗?。。。。。。都好是吧,”然后装作很随口的一问,“那个,李汤霓没在你那儿吧?”
结果当然是没有。
奋斗了几个小时一无所获,曲南休干脆往派出所门口一蹲(著名的亚洲蹲),失落地扒拉着地上的石头,准备等到失联一满二十四小时立即报警。
关于亚洲蹲多说两句。张开双腿,两脚后跟必须完全着地,欧美人不知为什么,完全做不到,所以这是一个亚洲人碾压欧美人的天赋技能。
等待心上人消息的一分一秒,过得如此艰难。曲南休体会到,自己的世界不能没有她。
她可以不每天出现,不用每时每秒陪在身边,但他一定要知道她在哪里。她就像自己的大后方,大后方不稳,自己必然神不守舍。
幸好这时候,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来电话了!
曲南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你在哪儿?”
“我在家呢。”
“还有别人吗?”
“没。“
“你等着!”
曲南休一肚子的问题都没有问,只要她安然无恙,问不问似乎都没那么重要了。
虽然天快黑了,但他一刻也不能等,伸手拦了辆车,直奔上次教她游泳的房子。这时候就算她在天边,他也要立刻见到她!
到了李汤霓的小别墅前,司机师傅感慨万分地说:“小兄弟,看不出来呀,你年纪轻轻的住这儿啊?富二代吧?”
曲南休说:“我是正宗的负二代,正负的负。”
司机师傅说:“那你是认识住在这儿的人,那也不错。”
这话让曲南休感到莫名的不舒服,可能他想的有点儿多,但寄居在李汤霓的光环下,一直是他的心病、他的痛处。
不过门一开,曲南休就忘了这些不愉快,他难以抑制野草般疯长的思念,立即用大力金刚臂箍住李汤霓柔软的身体,令她动弹不得。
“不行了不行了,喘不过来气儿了!”
直到她挥舞手臂挣扎讨饶的时候,曲南休才意识到自己太使劲儿了,赶忙放开手,仔仔细细凝视怀中失而复得的宝贝。
不过才三天没见而已,怎么好像瘦了一圈?好像还黑了些。
他心疼地问:“你跑到哪儿去了?我真怕你出事。”
却避而不提自己疯狂寻她的足迹。
李汤霓自知理亏地垂下长长的睫毛:“我去河北涞水贫困山区了。”
“一个人?”曲南休瞠目结舌,这完全在他想的一千种可能之外,“跑那儿去干嘛?你不怕蜘蛛啊!”
李汤霓把一缕发丝拨到耳后:“这两年我资助了那儿的两个小女孩,她们这几天正好过生日,我想去看看她们。”
还有两个没说出口的理由:你太忙;以及想让你惦记我。
曲南休的心一动。
李汤霓详细讲了讲这几天的见闻,说到心酸处,眼眶还红了。
其间,曲南休一直恋恋不舍地拉着她的手。本来还打算责怪她几句,叫她以后不要擅自玩消失,可终究没忍心出口。
他一言不发认真聆听,眼神却没有一刻离开她的脸庞,甚至这次都没往下边挪。
平时眼睛可忙了,上上下下至少要折腾十几个回合的。有时候正兴高采烈讲话的李汤霓发现了,会装作生气地瞪他,他就能老实一会儿。
她的美,从头到脚,由内而外,她整个人如同一块巨大的磁石,将他这只小螺丝钉牢牢吸住,一点儿也不想挣扎。
算了,管它呢,就这么丢盔弃甲地沦陷吧!遇到如此内外兼修的好女孩儿,没有几个男人能不沦陷的,不陷还叫男人吗?
盯着她因情绪激动而泛红的脸颊,突然,曲南休舔了舔嘴唇问:“你这儿有冰水么?”
十月的北京,又没有做任何运动,室温也不高,平白无故想喝冰水?
“那么热啊?”
“呃,是,是啊。”
“有,你等等。”
李汤霓想,他可能是路上跑得太急了口渴,于是起身去开冰箱。
141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她身上穿一件玫瑰色丝绸居家裙,款式从正面看,中规中矩,设计得像保守的中式小旗袍,但是背后却大有乾坤!
当她转身去开冰箱的时候,曲南休才流着鼻血注意到,这裙子腰部以上的后背完全是裸 露的,仅有十字交叉的两根超细肩带!
细腻如凝脂的美背和肩胛骨突出部分,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尤其是背、腰、臀三者的连接处,那无法透视下端的柔美曲线,引发人的无限遐想!
最关键的是,曲南休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后面看不到那啥,里面会不会根本就没穿?可是为什么刚才看不到凸点呢?
当当当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李汤霓的身材凹凸有致,本来就算披个麻袋都好看,更别说穿着这么漂亮的裙子了,简直能教人犯罪。
不过这并不是她的错。人家自己一个人在家呆得好好的,穿啥都不是问题。再说,这也的确是条普通的家居裙子,只不过不同的人眼里,看到不同的内容罢了。
曲南休在心里痛骂自己暴殄天物,因为刚才进门的时候太激动,即便拥抱得那么用力,都没感觉出来后背是空的,真是太可惜了!
冰块是用心型模具冻出来的,一颗一颗晶莹剔透的“心”在冰水里上下起伏,正像她生就的那副七窍玲珑心。
曲南休闭起眼睛一口气干掉一大杯冰水,可是再望向李汤霓的时候,仍是心潮起伏,欲 火 焚 身!
nnd,是谁跟哥说,冲动的时候就喝冰水来着!
李汤霓读懂了他没遮没拦充满原始**的眼神,忍着没笑出来。
曲南休咽了咽口水,心虚地看向别处:“你爸妈都不在家啊?”
“嗯,都出差了。”
“咳咳。”
曲南休干咳了两声,又看看高高的吊顶,宽敞的客厅,巨大的飘窗,白纱帘随风轻轻飘动。
很美,正是做案的理想场所!
“那你一个人住这儿,害怕吗?”
“习惯了。“李汤霓不解风情地说,”你不觉得,有时候人才是最可怕的吗?”
她边说边看了曲南休一眼,脸颊似乎红了红。
每次她脸颊飞红的时候,血气方刚的曲南休就感觉一阵剧烈的心悸,他实在无法再抵御诱惑,于是英勇地朝“敌人”扑了过去。
这个“猎物”是甜的,香的,诱人的,一定很好吃。。。。。。
一阵喘息之后,曲南休的手开始上下而求索,想要与她灵肉合一的**,被苦苦压抑了许久,今天被她的“失而复得”激得愈发强烈了,简直像弦上之箭,蓄势待发!
他生怕手一松,她就又不见了。天大地大,下次他要去哪儿找她?
李汤霓也紧紧搂着他,却只是闭着眼睛端端正正规规矩矩亲吻,不越雷池一步的样子,认真的架势像个小学生。
爱意弥漫,温热的气息令曲南休倍受煎熬!
她越一本正经,他就越想看她不那么正经的样子,甚至幻想,如果她此刻变成一个“坏女孩”。。。。。。这个念头简直快把他折磨死了!
头脑一昏,曲南休轻轻推开她说,“等我一下”,然后打开门撒腿就跑了。
李汤霓本来多么认真,这会儿一头雾水地被晾在一旁:“你去哪儿?”
曲南休头也不回地冲到外面。他记得不远的街角有家小超市,于是进去遮遮掩掩地抢了一盒套套。虽然从没用过,不知道不同品牌都是些啥区别,但聊胜于无。因为爱,所以保护措施必须得有。
心中不住地盼望排队交钱的人快点儿,再快点儿。可是收银小妹偏偏漫不经心,一会儿发个短信,一会儿发条微信,再继续收银。
终于轮到他了,收银妹子不耐烦地瞟了一眼:“就这一样啊?还买别的吗?”
“不不不买了!”
曲南休一紧张,差点给扔地上,心里赶紧鼓励自己,一回生二回熟,下次作案咱就不紧张了。
乘兴头昏脑胀地又跑了回来,自己定的那些有关滚床单的原则,此刻被翻滚着上涌的热血冲到姥姥家去了。
李汤霓正在纳闷儿,见他手机也没拿,没头没脑地跑出去,又兴冲冲满面红光地回来,手里什么也没有(其实在兜里揣着呢),更觉得莫名其妙了:“你到底干嘛去了?”
曲南休根本没听见,他满脑子想的是:刚才摸钱了,先洗手!
李汤霓笑着想,该不会是跑大马路上找厕所去了吧?
从卫生间出来时,她迎上去问:“要不要吃点夜宵?”
神不守舍的曲南休,毫不犹豫地一口咬定:“要!太要了!”
说时迟,那时快,做贼心虚地一抬手关了灯,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她,一亲芳泽。
自己曾给自己定下的原则全忘了,心中有一个念头,冲出重重包围,杀出一条血路,愈演愈烈——“我想得到你,就今天,就现在!得到这个**和灵魂双重美好的你!”
房子里仅开了壁灯,投射出柔和的光影。风吹帘动,窗口天花板上吊着的绿萝,垂下长长的枝条,也轻轻地摇曳着。
李汤霓的眼睛在暗处显得格外晶亮,像两颗宝石。她也不吭声,紧贴着他滚烫的身子,微微有些发抖。
因为离得如此之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吹气如兰,沁人心脾。
两个人都不仅仅被对方极具性吸引力的外在所吸引,更为对方美好的内心而倾倒。这夜幕下看似宁静的房子里,其实并不平静,火山爆发般的情绪正在酝酿着,顷刻之后,便要准备席卷苍穹!
出于本能,曲南休迫不及待去解她小旗袍侧面的扣子,可越是紧张,越解不开。
无意中一碰,发现李汤霓的脸已经滚烫得像小火炉,而且头都快要低到地上去了。
原来再霸气的妹子,到了这一刻,也只剩下娇羞。
她的万种风情浮现在眼前,不断加重的呼吸声中,**不断攀升,除了得到她,此刻的曲南休,再也没有别的念想!
扣子终于解开得足够多,最后一颗是等不及解,硬扯掉的;“叮”的一声,铜扣子掉在地上,蹦没影了,不过没人在乎。
当目睹桃红色蕾丝胸衣托起的雪白、浑圆而养眼的那一对儿32c时,曲南休眼儿都直了,觉得这辈子没有白活了!
在如此激动人心的时刻,在曲南休晕倒之前,李汤霓竟然幽幽地说了句:“问你一个问题。”
曲南休正忙着呢,在大脑完全不工作的情况下,想都没想就含混而机械地回答:“爱过、没钱、不约!”
听得李汤霓目瞪口呆,也把他自己吓了一跳,怎么会说这个?
其实这是他从杜天元那里听来的。
杜天元说,当一个妹子正儿八经打算问你一个问题的时候,多半会是以下这些问题——
1。爱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