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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任县委书记-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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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周安邦来说,家,真的就是一个幸福宁静的港湾。可是今天家里的气氛却着实有点反常,儿子好象不在家,妻子也没有在厨房里忙活,客厅里静悄悄的。周安邦想,难道妻子今天带着儿子去哥哥家里了,可是今天好象既不是什么节假日,也不是周末啊。再说了,即使妻子去哥哥家看母亲也会事先和自已打招呼的啊。

  周安邦喊了两声,“小兰,小兰,你在家吗?”

  没有人回应,周安邦走到卧室里一看,却赫然见到妻子正坐在床头独自垂泪,儿子也不知去了哪里。

  周安邦惊呆了,一迭声的问道,“小兰,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小国呢?”

  可是往日无比温顺体贴的妻子今天的神情却是冷冷的,对周安邦视若不见,并不理睬他,周安邦更是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妻子这个样子难道是冲我来的,我做错了什么了吗?

  周安邦担心妻子是生病了,把手伸到妻子额头试了试体温,一切正常,并没有感冒发烧的迹象。杜小兰把头扭向一边,并不领情。

  周安邦耐着性子,温言细语的说,“小兰,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也不说话,饭也不做,你这是在和谁赌气啊?”

  杜小兰还是不肯吱声,反而低声抽泣起来,看样子确实是有某件事情伤了她的心了,平日里她即使是生气了,哄一哄就过去了,很少象今天这样不依不饶的。

第七十九章
周安邦想,妻子今天这个样子不象是生病了,如果真是生病了,她一定会小鸟依人一样躺在自已怀里撒娇,期待着丈夫的关心和呵护,而绝不会象现在这样犯倔脾气。周安邦和杜小兰结婚多年,她还很少象今天这样犯倔。

  周安邦笑着说,“小兰,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是谁的胆子这么大,竟敢惹我家小兰生气,看我不好好教训他一顿。”

  周安邦坐到妻子身旁,双手抚摸着妻子的双肩,试图把她搂抱在怀里,可是杜小兰使劲一扭身,摆脱了他,起身走到一边去了。

  原来今天杜小兰单位里里的同事在议论有关周安邦的事情,无意间被杜小兰听见了,杜小兰见是关于丈夫的传闻,就强逼着同事把事情的详细经过说了一遍。当她听到周安邦在外乱搞男女关系,在江州和清江两地都有情人,多次在外幽会,还有涉嫌贪污受贿的传闻时,顿时如五雷轰顶,心如刀绞,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滑落下来。

  同事们见到她这副丧魂落魄的样子,也都吓坏了,传播小道消息的那个同事知道自已惹了大祸,这要是让县委书记知道自已在背后传播流言蜚语,造谣中伤他,且把书记夫人吓成这个样子,还不要恨死了自已,县委书记要是给自已扔过一双小鞋来,自已可就惨了。

  她当着杜小兰的面,在自已脸上抽了两耳光说,“小兰,你别信这些小道消息,都怪我这张臭嘴,喜欢乱嚼舌头,象周书记那样清正廉洁,为人正直的人哪会干那些龌龊事情,一定是有人造谣污蔑他,事情总会弄清楚的,你千万不要信这些,更不要回家去和周书记闹啊,否则我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杜小兰镇定了一下自已的情绪,安抚同事说,“你不要自责了,这事和你没有关系,我也不会回家去和他闹的。你也不过是在外面听了别人的谣传,你放心,我家安邦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他绝不可能干这些事情的,我相信他是清白无辜的。一定是有人无中生有,凭空捏造陷害他,组织上肯定会查清楚,还他一个清白的。”

  杜小兰打心眼里是爱自已的丈夫的,无论他是否在外面做了见不得人的丑事,她也绝不会当着外人的面来指责他,对他落井下石,而是会千方百计的维护丈夫的声誉。因为她知道,一旦传闻中的这些事情属实的话,丈夫的政治前途就会受到难以估量的影响,甚至会终结丈夫的政治生命。但是当她听说周安邦在外包养情人,多次与人幽会的事情时,又忍不住很难过,痛苦,委屈,愤怒的情感象潮水般涌了上来,心里象是有一百只小虫子在噬咬着自已,让她痛苦得难以自持。

  杜小兰向单位领导请了假,匆匆来到幼儿园,提前把儿子小国接了出来,然后擦干眼泪,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到了哥哥家,她不想让婆婆看到自己伤心流泪的样子。因为这件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如果让婆婆听到这些不好的传闻,难免会对婆婆造成刺激,婆婆可是有高血压,心脏病等多种慢性疾病,万一要气出个好歹了,那自已可就是百死莫赎了。

  儿子小国看到妈妈脸上有泪痕,也很是惊讶,知道妈妈心里难过,乖了许多,没有象往常一样大吵大叫,又蹦又跳,而是低下头默默的跟在妈妈身边走路。

  小国后来忍不住问杜小兰,“妈妈,你怎么哭了,是不是爸爸他欺负你了,我要告诉奶奶去。”

  杜小兰强作笑脸说,“没有,妈妈没有哭,爸爸也没有欺负妈妈,是妈妈的眼睛被沙子迷了,过一会儿就好了。小国,你千万不要在奶奶面前瞎说啊,奶奶身体不好,一生气就会气坏了身体,那就麻烦了。你听到了没有啊?!”

  小国只得点头回答说,“我知道了,我不会乱说的。”

  周安邦的母亲徐玉芳老人见又不过年又不过节的,二儿媳妇杜小兰却突然把孙子小国送回来让自已带一个晚上,又见杜小兰脸上神情哀戚,估计是儿子儿媳吵架拌嘴了,心里十分担忧。

  在徐玉芳老人心目中,二儿媳与大儿媳有着天壤之别,二儿媳杜小兰温柔贤惠,通情达理,孝敬老人,与大儿媳武丽截然相反,简直就是上天赐给自已的好儿媳,是周家祖上积德才修来的好福气。每当想到小儿子小儿媳两人相敬如宾,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老人心里就感到很欣慰。可是今天杜小兰这是怎么了,闷闷不乐的,脸上的笑容也明显是强装出来敷衍自已的,连一向活泼调皮的小孙子也似乎受了大人情绪的影响,变得有些郁郁寡欢,沉默寡言了。

  徐玉芳老人招呼儿媳杜小兰坐下,拉着她的手说,“小兰啊,妈见你今天好象不太高兴啊,是不是安邦他欺负你了,你们两人吵架了?你告诉妈,妈一定替你做主,好好教训他一顿。还反了他了,有这么好的一个媳妇却不知道珍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杜小兰连忙安慰婆婆说,“妈,您想哪里去了,我没有不高兴啊,我和安邦也没有吵架,安邦他现在忙得脚不沾地的,象陀螺一样打转,哪里会有时间和我吵架啊。我今天是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把小国送回来让您帮我带一晚上。妈,您的身体现在怎么样啊,我们光顾着忙自已的事了,这些天也没顾得上来看您。”

  徐玉芳说,“妈没什么,身体还好,年纪大了病就多,也都是老毛病了,就这样了,一时半会死不了,也治不断根了。妈就是担心你们,只要你们日子过好了,和和睦睦的,妈心里就开心了。你说你身体不舒服,到底是什么病啊,要不要紧啊,不行的话让安邦请几天假,在家好好照顾你,你也好好休息调养一下。唉,你操持这个家也不容易,忙里忙外的,也够你累的。”

  杜小兰听了婆婆的话,心里感觉非常温暖。

  婆婆就象自已的亲生母亲一样,对自已体贴关爱,杜小兰连忙说,“妈,您就不要为我操心了,我没什么的,大夫说了,我就是这几天有点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真的没什么的,您不用记挂我,倒是您自已要保重身体啊。小国又要麻烦您带一下了。”

  徐玉芳说,“我自已的亲孙子,麻烦什么,这小东西在我跟前,还能为我添不少乐趣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徐玉芳停了一会儿又说,“小兰啊,安邦他这一段工作怎么样啊?你不要只关心他的身体和生活,也要关心一下他的工作问题。平日里多督促他一下,多给他敲敲警钟,免得他头脑发热,得意忘形,不知不觉的就会犯了错误,走了邪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想后悔就晚了。别的我倒不担心他,我就担心他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请客送礼的人多,怕他一时忘乎所以,经不住诱惑,收了别人的钱财礼物,到时候就说不清楚了。这些天我一直睡不着觉,就担心这种事情。”

  杜小兰安慰婆婆说,“妈,您就放心吧,安邦他在这方面做的很好,对自已要求也很严格,他还多次叮嘱我呢,让我不要在他不在家的时候收别人的礼物。”

  徐玉芳从身上掏出一个手绢包裹的东西来,打开手绢,赫然是一沓百元钞票,“小兰啊,这件事情我也不瞒你了,我本想找你来问一问情况的,正好你今天来了,我就跟你说一下这件事。你跟妈说说,这三千八百元钱是怎么回事?这是周安邦拿回来交给我的,我问他是从哪里来的,他也不肯说。平日里你们家都是你在管钱,你也从来没有亏待过妈,要钱要东西你从来都不会眨一下眼,安邦平日里也从不背着你攒私房钱,给妈钱,这到底是怎么了?你们小两口是不是闹别扭了,还是安邦他在外面收人家的人钱了?你实话告诉妈,别让妈担心好吗?”

  听了婆婆说的话,杜小兰一下子也有些懵了。周安邦他从来都不存私房钱的,无论工资,补助或津贴他都一古脑儿交给自已管理,他身上哪来的这三千八百块钱呢?她细一回想,这三千八百元钱不正是自已交给丈夫,让他拿去还帐的吗?是他对自已说,给自已和儿子买礼物的钱都是向同事借的,自已才拿钱让他去还帐的,没想到这三千八百块钱却到了婆婆手里,自已刚开始还对外面那些传闻将信将疑,现在看来丈夫确实是有事瞒着自已。

  杜小兰想,现在一切都还没有搞清楚,不要让婆婆跟着着急,先稳住她老人家再说,“妈,您说这三千八百块钱啊,是我让安邦交给您的,让您自已买点好吃的东西,也当是我们孝敬您了。没有什么问题的,您不要多想了。”

  听了儿媳妇的解释后,徐玉芳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舒了一口气,“小兰啊,不瞒你说,别的我都不怕,工作干好干坏的大不了受个处分,最多不干了,可是如果在外面贪污受贿,收别人的钱物那可是犯法的事情啊,是要坐牢的,这可不敢马虎大意啊,你帮妈多盯着他点,好吗?”

  杜小兰连连点头说,“妈,您放心,安邦他绝不敢做这种出格的事情,否则的话别说您饶不了他,我这关他就过不去。您老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看牢他的。”

  杜小兰从婆婆婆那里回来,也无心做饭了,心里象一团乱麻一样。

  她独自坐在床头前思后想,一会儿觉得丈夫不可能象传闻中说的那样胡作非为,背叛家庭,还背着自已收受贿赂,一会儿又想事出有因,无风不起浪,人有时候也是会变的,万一自已的丈夫要真是变坏了,开始腐化堕落了,自已可怎么办,这个家可怎么办?!

  杜小兰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害怕,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她感到自已的家庭正在面临着一场危机,自已和丈夫的情感正在经受着前所未有的考验和挑战,自已该如何应对这场危机和挑战呢?自已以前是绝对信任和依赖自已的丈夫的,总是习惯于在丈夫宽大而温暖的羽翼下避风躲雨,可是现在这场危机和挑战的起因正是因为自已的丈夫,那么自已还能再去依靠谁,信任谁呢?婆婆虽然关心自已主持公道,可她毕竟年纪大了,自已也不忍心让她卷进这场风波来。

  杜小兰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无助,悲哀和痛苦。

第八十章
周安邦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妻子杜小兰一定是有什么心思或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才会这样的,于是不再嘻皮笑脸,很认真的说,“小兰,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件事不会和我有关系吧?你快告诉我,不要让我着急啊。”

  杜小兰幽幽的说,“你自已在外面做了什么,自已心里难道没有数吗?还要在这里装模作样的,好象很无辜的样子。”

  周安邦脑子里嗡的响了一下,果然和自已有关,该来的终于来了!

  他在心里想是不是杜小兰察觉自已和唐丽芳,孟晓燕交往的事情了,才会这样伤心呢?女人最难以忍受的事情就是丈夫的不忠和出轨,尤其是象杜小兰这样把丈夫和家庭当作自已精神支柱和生活的全部的女人,丈夫的出轨和变心等于是毁灭性的打击和无法承受的灾难。

  但同时周安邦心里却又存在着一丝侥幸,他想自已和孟晓燕,唐丽芳的交往进行得十分隐秘,杜小兰平日里又不象是那种特别精明细致的人,不可能会发现这些事情的。再说了,自已和唐丽芳,孟晓燕二人充其量不过是知心朋友,她们只是自已的红颜知已,自已出于对家庭的责任心,在和她们的交往中一直坚守着最后的底线,没有捅破最后的那层窗户纸,更没有想到有一天要抛妻弃子,另组家庭,所以自已的这点事情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即使杜小兰知道了也没有多大关系。周安邦想到这里,心里不再慌乱,变得胸有成竹,理直气壮了。

  周安邦决定以攻为守,占据主动,他气哼哼的说,“哼,我整天在外面忙得晕头转向,回到家里来还要看你的脸色,我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你倒是说出来啊,我心中无鬼半夜不怕鬼叫门,你倒是说啊!今天你要是不说出来这件事不能算完,你必须向我道歉!”

  杜小兰惊讶的望着周安邦,恨得咬牙,赌气说,“我向你道歉,你在外面干了坏事不但没有一丝悔改之意,反而还倒打一耙,让我向你道歉?现在外面都传遍了,满世界都知道了,难道你还不明白?我问你,你和江州电视台的那个女记者唐丽芳还有清江酒厂的副厂长孟晓燕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什么关系?”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终究包不住火,杜小兰到底知道这些事情了。

  事到临头周安邦还是有些慌乱,“什么唐丽芳,孟晓燕怎么回事?我们就是普通的工作关系。。。”

  杜小兰气愤的说,“你别再骗我了,安邦,我那样信任你,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一心一意跟你过日子,辛辛苦苦的操持这个家,从未有过怨言,可是你却这样对待我,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一下子找了两个情人,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这个家吗?现在外面都传遍了,要不是我单位同事无意中说漏了嘴,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还有人说你在外面贪污受贿,把受贿得来的钱都给了自已的情人了,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你就等着吧,等着组织上来查你吧!”

  周安邦是彻底的懵了,看来事情比想象中的要严重的多,有人在暗中整自已的黑材料,想要搞垮自已。“小兰,这些事情你相信吗,我们夫妻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别人可以造谣诬陷我,你不但不出来澄清事实,驳斥谣言,反而还火上浇油,回家来和我闹,你太让我失望了。”

  杜小兰哭着说,“我还要怎么相信你,我虽然心里难过,可是我在同事面前还是尽量维护你的声誉,我今天送小国去妈妈那里,妈妈问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收别人的钱物,还说你把三千八百元钱偷偷给妈送过去了,害得她老人家为你担心,让我多管管你,我管得了你吗?那三千多块钱你不说是借人家的吗?怎么送到妈那里去了?你是找妈借的钱吗?”

  周安邦一时语塞,想了一下对杜小兰说,“小兰,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我和孟晓燕,唐丽芳两个人关系确实很好,很谈得来,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但绝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情人关系,更不会是什么二奶。我和她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一没有男女出轨之事,二没有钱财往来,更谈不上包养她们,人家都有正经工作和事业。唐丽芳是记者,工资加奖金还有广告提成,孟晓燕是管销售的副厂长,业绩奖金,销售提成很高,她们收入都比我高得多,还轮得到我去送钱给她们,开什么玩笑?!我从北京给你带回来的礼物确实是孟晓燕帮着挑选购买的,我没有那样的欣赏眼光,钱也是人家垫付的,你知道我平时身上不带钱。后来我要去还她钱,人家死活不肯要,说是送给嫂子和侄子的礼物,只是普通的朋友间的人情往来,我也不好太扫了人家的面子,只好算了。但我又不敢明说东西是她送的,只好瞒着你。你给我的三千多块钱,我放在身上没有用,只得送到妈那里去了。”

  杜小兰大声说,“你们既然是普通朋友关系,东西也是孟晓燕送的,你为什么不敢跟我明说,还要鬼鬼祟祟,遮遮掩掩的。”

  “我不是怕你吗?我怕你小心眼,乱怀疑瞎猜想。”

  “可是你心里没鬼的话你怕我干什么?你要真是怕我你就不该做那些事情!”

  “我做了哪些事情了,你今天是怎么了,不依不饶的,我看你也是个不讲道理,胡搅蛮缠的人,跟武丽是一路人,我懒得理你。”周安邦说完大步走出去,一甩门走了。

  杜小兰见周安邦做了伤害自已的事情,不但不来哄劝自已,求得自已的原谅,反而还一副满不在乎,理直气壮的样子,不觉大为伤心,悲从中来,扑倒在床上大哭起来,直哭得天昏地暗。

  周安邦从家里走出来后,心里很烦躁,又不知道该向何处去,于是漫无目的在大街上漫步。

  周安邦想,以前那样温顺体贴,善解人意的妻子,今天怎么会为了一件小事和自已大吵大闹,不依不饶呢,她难道看不出来这是别人有意在背后造谣中伤,诬蔑打击我吗?这个时候我最需要家人的理解和支持,她应该义无反顾的站在我这一边啊,可是她不但不安慰鼓励我,反而还火上浇油,一反常态的和自已吵闹,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此时已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的时分,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人们都在匆匆匆忙忙往家里赶。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的人们,此刻都希望早点回到家中,和亲人们聚在一起,吃晚餐,看电视,笑语喧哗,共享天伦之乐。可是周安邦此刻却不知自已该向何处而去,自已心中的苦闷和烦恼该向谁去诉说

  往常周安邦有了什么烦恼和忧愁总是回家向妻子诉说,而妻子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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