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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脉脉-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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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第28章痛失爱子1
第一卷第28章痛失爱子1
  “儿臣给母妃请安。”
  隔着一层厚重的云纹罗帐,风萧然和莫忧并无法看清楚凤榻上的人,只是隐隐约约能见着个人影。
  “哼,我儿最近何等繁忙,本宫若是没病,只怕想见儿子一面也不容易。”云帐被揭开一角,侍立在一边的悯柔忙上前去拉开帘子,只见贞妃衣着妥帖、神清气爽地倚在榻上,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与李公公所说的病势如山、卧床不起迥然不同。
  风萧然到底是从小在皇宫长大见惯了各种谋算计策的人,对母亲的异样并未表现出惊讶之色,只是沉着脸躬身肃立,态度非常恭谨。莫忧就不成了,二十一世纪长大的孩子又怎么能体会到古代宫廷中母子之间生疏又亲密、为保全对方而做出各种钻营的相处之道。
  “晋王侧妃似乎有话要说?”贞妃见他脸上的神色有疑惑,有上当受骗的不忿,却也不理论,只是柳眉一扬淡淡地问了一句,冷冽的目光直直地扫在他的脸上。
  “呃……没,母妃凤体康健,也是儿臣的福气。”莫忧虽然心中疑窦丛生,但毕竟是个聪敏机警的人,见贞妃面色不善,当然不敢惹她,忙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殿下感染风寒多日,怕进宫太过频繁传染了母妃,因此只能在府中遥望着甘泉宫的方向日日晨昏定省,没有一刻不把母妃放在心上,还求母妃明鉴。”
  “你倒是能说会道,讨人喜欢的很。”贞妃轻笑了一声,一直板着的脸孔也有些绷不住了,眼角些微有了点暖意。
  风萧然见莫忧乖巧伶俐知道讨贞妃欢心,心里也很安慰,脸上却不敢松懈,听母亲有责备之意便规规矩矩地跪下,站在他身侧的莫忧也只得随着他一同跪下。
  “好孩子,母妃只是随口说说,行什么礼呢,快扶你家王爷边上坐吧。悯柔,还不看茶。”
  随着贞妃扯高了嗓子的一顿催促,悯柔端着茶盘自外间匆匆赶来。
  “……奴婢粗笨,让殿下久候了。”
  看着这位从小把自己带大的姑姑整日里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风萧然心里很不好受。虽然他不知道当初究竟发生过什么,但他能看出母妃这些年来是在刻意折磨柔姑姑,片刻也不肯让她安生。
  “姑姑仔细烫手,放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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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风萧然一把接过茶盅,脸上尽是亲近之意,悯柔的心中涌过一丝不忍。曾几何时,这个整日跟在她身后朝着要糖吃的孩子已经长这么大了,成为大夜国最受瞩目的皇子,成为娘娘最有力的武器,也成为文王最强劲的敌手。可他是个好孩子,她心里知道。
  “殿下……”见他不疑有他地将茶盅凑近嘴边,她的心猛得抽紧了,胸口一阵起伏似乎喘不过气来一半。
  “悯柔,这儿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看着贞妃投来警告的眼神,悯柔不由缩了缩肩。
  “姑姑,什么事?”风萧然一脸茫然。
  “呃……没事。请殿下趁热喝吧,外头凉,也好驱驱寒气。”
  悯柔几乎是仓皇而逃地奔出了贞妃的寝宫,或许是她太笨了吧,几十年了,她仍然不能理解皇家这种所谓为你好的残酷的关怀。或许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了,她仍然还是贞妃身边一个微不足道的老宫女吧。
  很快,瓷器摔碎的尖利之声传来,可惜院内早已做过安排,所有的宫人都被遣走了,并没人听到。
  殿内,风萧然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脸上早已毫无血色,剑眉微微蹙起,却始终保持着镇定如常的神色,一双凤目直直地盯着贞妃漠无表情的脸。但狠狠攥住腹部衣物的双手阵阵颤抖,指节也因用力地抓握而发白,却可以看出他正在强忍着巨大的痛苦。
  “萧然!来人,快来人!”莫忧被眼前的巨变吓呆了,并没有注意到这对母子之间诡异地眼神交流,只顾着紧紧地抱住风萧然无助地大喊。眼见黑红色的鲜血源源不断自他的长袍下汩汩流下,比任何一次动了胎气都还要吓人,直看得他肝胆俱裂、心如刀割。
  “别嚷了,人都叫我调走了,不会有人来的。利落点,把他抱到我床上去,陈太医马上就到。”贞妃镇定地指挥着手忙脚乱的莫忧,似乎那个身下早已殷红一片浑身是血面无人色的人跟她毫无一点干系。
  
                  第一卷第29章痛失爱子2
第一卷第29章痛失爱子2
  “为什么?”风萧然蜷缩在莫忧的怀里咬着牙低低地问了一句,他此刻腹痛如绞,心乱如麻,腰腹部要命的坠涨感一浪接一浪地疯狂袭来,使他几乎招架不住,唯有紧紧咬住早已麻木的嘴唇,才能保住最后一点神智的清明。
  “你说什么?萧然?”莫忧并没有听清他的话,却惊惧地感到怀中人的身子冷得可怕,且正在缓缓下坠。
  “为什么……为什么,娘?”风萧然扳着莫忧的双臂强撑着像要被撕裂开的身子半坐在床上,眼神却死死瞪着贞妃,闪着绝望的光。
  这一声“娘”令贞妃有些微动容,毕竟儿子五岁以后她便不再允许他这么叫她,只能恭敬地叫她母妃,以此来显示她教子有方,显示他少年沉稳。
  “药已经下去了,你莫任性,听太医的话把这孽种打掉,母妃都是为你好。”
  “你!原来你早就知道,你怎么做得出来,那是你的亲孙子!”眼看着风萧然在剧痛的深渊里苦苦挣扎却抵死也不肯发出一声呻吟,原本光润柔和的薄唇被他自己咬的血迹斑斑惨不忍睹,两颊的汗水更是如雨水般淋漓而下,莫忧觉得自己快要抓狂了,忙塞了块毛巾让他咬着,看着贞妃的眼神直冒火,恨不得立刻灭了她。
  “若不是你,我儿哪里来的这种罪受?”贞妃凌厉的目光如冰刀一般狠狠刮过莫忧的喷着火的双眸,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直到见到对方挫败的眼神后方冷冷地转身离去。
  偌大的寝宫只剩下风萧然和莫忧,还有战战兢兢立在一边抖如筛糠的陈太医。
  “唔……”早已被疼痛折磨得筋疲力尽的风萧然终于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在宽大的凤榻上拥着锦被辗转翻滚。莫忧急的直跳脚,见那太医呆子似得不敢靠近,只好一把拉他过来强迫他快点给风萧然号脉。
  前世并不怎么高深的妇科知识提醒他六个多月的胎儿已经太大了,药流是很危险的,也不知道那奸妃究竟下了什么药,药效这么猛,连风萧然这种身经百战受伤无数的人都吃不住这种痛楚,不知这就知道擦汗的太医究竟行不行。
  那太医抖抖索索地在药箱里摸索着银针准备为风萧然施针,在太医院待了二十年,其实他也只替一个离人接生过。因为离人极少,又大多身份高贵显赫,谁愿意以男子之身受生于之苦呢?多年前的那一次接生也令他极为记忆深刻,那人是当今圣上的庶弟,也是大夜国历史上曾经名动一时的英雄,他这么多年也想不通那样的一个人物怎么会甘心被人压在身下,甚至为他生儿育女。
  风萧然压抑却拼尽全力地低吼将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他镇定了心神探了探他的脉,胎儿已经胎死腹中没了脉息,只要再多下几针为他推宫过|穴,令血气顺畅活络,自然就能顺利排出体外。
  可晋王身份尊贵又性子倔强,只是朝里侧卧着蜷缩在床上,根本不肯配合,这……这死胎如果留在体内时间过长,毒素必然会反噬母体,到时更一发不可收拾。那太医越想汗流得越多,竟也顾不得身份地位,一把拉过风萧然便手势极稳地在他掌心的|穴道上扎下了第一针。
  身下的床褥已经完全被污血浸染,成了惨烈的墨红色一片,风萧然散乱的长发一缕缕被汗水浸湿披散在两颊以及裸露的肩膀上,乌黑的发丝映衬着苍白的肌体,形成一幅无限凄然的画面。
  莫忧知道此刻的他不管在心理还是生理上都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唯一能为他做的却只有从身后紧紧抱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用力扳住他狂乱挥舞的双手不让他伤到自己,一面柔声在他耳畔轻轻哄着,说着过去每日都会在他耳边呢喃无数遍的情话。可这些话在此刻说来,无限甜美的言语也变得多少有些凄苦。
  好疼……他的孩子,难道就这么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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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萧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似乎要飘向空中。腹部的疼痛正慢慢一点一点扩散加剧,直至蔓延遍全身,尤其是左胸口心脏的位置,痛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
  “萧然,你要坚持住。孩子保不住了,你听太医的话,一定要保全自己。”
  “萧然,我们这么相爱,一定还会有很多孩子的。”
  “萧然,求求你,坚强一点,一定要挺过去。”
  是谁,是谁一直在他耳边聒噪,打扰了他的好觉。他好累,好像就此沉沉睡去不再醒来,是谁,一直拉着他,不让他入睡。
  
                  第一卷第30章兄弟手足1
第一卷第30章兄弟手足1
  夜色深沉,冷月如钩。
  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的意思,莫忧现在开始慢慢体味到了。
  暖帐云帷,锦衾流苏,都掩盖不了这残酷的事实,也莹润不了这高床软枕间双目紧闭面如枯槁的人一颗苍凉透顶的心。被他的双手紧紧包裹的手掌僵硬而冰凉,不像是一双活人的手。
  莫忧知道他醒了,却选择沉默。或许他在怪他,怪他无力保护他们的孩子,或许他在怪自己,毕竟他也同样没能保住它。贞妃,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历经二十几年后宫浮沉仍身居高位的一个人,难道她的心真的已经被捶打锻炼到能手刃亲孙也毫不动容的地步?
  “你心里在恨本宫,骂本宫是个心如蛇蝎狠辣无比的毒妇,是么?”
  不知何时起,贞妃竟已独自伫立在床前的黑檀木雕花屏风边,沉静而端庄,脸上没有表情。唯有当她的目光扫过风萧然苍白透明的脸时,眼角微微流露出一丝转瞬即逝不易察觉的心疼。
  莫忧没有搭理她,只是低着头静静地注视着床上的人,掌心微微用力,将温热阳刚的真气绵绵不断输入他的体内。可这所有的功夫,都好似泥牛入海无消息,风萧然并没有给出回应,输过去的真气还没有到达他的体内便已打散消失,莫忧也不退缩,也不惊扰他,只是默默地固执着传达着一个信息,哪怕只能强行给他渡过去一丝真气,他也不怕撑到气竭人亡。
  “娘娘,文王来了,带了太医,是皇上身边老人,石中泉。”李公公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恭敬地站在贞妃身后。
  “没想到来得这样快。萧儿到底是他的弟弟,他就这样等不及要将他往死路上逼。”
  贞妃恨恨地咬了咬牙,指着莫忧说道:“你道是我不想要这个孙儿,我想要,想要的很,可我更想要我的儿子!你们这事早有人快马加鞭去了京郊猎场向皇上告密,若我舍不下他腹中小儿,那连你们俩的命我也保不下来!”
  情急之下说得忘情,她竟没有说“本宫”,而是用了一个“我”字。
  莫忧心中一凛,立刻心下一片洞明。依现在的形势看,那告密的人自然就是文王,白天到王府接他们的人是皇上的人,那明黄|色的车顶可见一斑。
  萧然若是产子,自然登不上王位,这在莫忧心中,甚至是有些期待的。他如今不过是个有些军功受人敬仰的晋王,已经有数不尽的人在惦记着他的正妃之位,说亲的做媒的差点没把王府的门槛踏平。若他坐了皇帝,那更加要盛况空前不可想象了吧?何况哪个皇帝没有三宫六院,只怕到时候他还得和一帮子丽姬男妃争宠。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不管是男是女都可能成为你的情敌,靠!
  莫忧在心中暗骂一声,却不得不对形势低头。他不愿萧然做皇帝,却不得不辅助他变成最强的皇子,将来荣登大宝。因为现在他已经深刻的明白,不成功便成仁的道理。若是文王即位,只怕萧然活不过登基大典后的第一个晚上。
  一直假寐的风萧然似乎也和莫忧一样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他没有再拒绝莫忧输送过来的内力,眼睫微微颤动,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正好对上贞妃无奈急切地眼神。
  “快些,把这个含上。”这对危难中应变经年的母子似乎早已有了某种默契,贞妃没有请求儿子的原谅,风萧然也没有再用凄厉的眼神看着他的母亲。含了贞妃塞到嘴边的东西,他知道是千年紫玉参的切片,正是这些日子以来她“沉疴在床”时父皇命人四处寻来的,比宫里的寻常人参功效好上何止百倍。
  母妃是在尽一切力量保全他,哪怕是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凌乱地脚步声自外间传来,贞妃从容不迫地退到屏风之后,自甘泉宫内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密道回到主寝宫。
  李公公似乎有些刻意提高了的嗓音自门外传来。
  “天黑风大,这灯笼影子都是打着晃的,请殿下小心脚下。殿下手足情深,听说晋王侍母尽孝累到了便即刻赶来,实在令老奴感动。”
  莫忧与风萧然对望了一眼,也忙脱去外袍,做出一副刚从床上起来的样子向房门外走去,风萧然则微微调理了一下内息,强撑着身子半坐起来斜靠在软枕上。
  是生是死,在此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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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第31章兄弟手足2
第一卷第31章兄弟手足2
  “莫忧见过文王殿下。”
  文王一脸春风得意地领着一位老太医自廊下风尘仆仆地走过,刚到晋王下榻的偏殿浣纱阁,便听见门前一声清越无比也十分熟悉的问候。
  “莫公子……呃,三弟妹不必客气。”乍然见到心中思念了多时的人儿,文王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但想起正事仍然保持着一脸兄友弟恭的热诚。
  “听说母妃病得不轻,一直不见好转,父皇在猎场也十分惦念,已经在返回皇宫的路上。又听说三弟照顾母妃也累病了,心里更是着急,便命愚兄快马加鞭一路先行,领着石太医过来瞧瞧。
  文王一面有条不紊地说着,一脚已经踏进了寝室。莫忧也不多言,只是安静地跟在他身后。贞妃果然厉害,知道萧然小产后的身子逃不过有心人的算计,干脆早就放出风声说他累垮了。
  里间的火炉烧得旺旺的,房门内还垂着一层厚厚的棉毡,外裹赤红镶金绸缎,四角垂着银线流苏,既阻断了外间的寒气,也为室内平添了一分华贵婉转的气息。
  风萧然见文王匆匆入来,只是在枕边象征性的行了一礼,便笑着朝莫忧一伸手,拉着他坐到自己身前,将他的手牢牢握着放入暖和的锦被内,轻声地说了一句:“大哥也不是外人,天寒地冻的,偏你礼数多,都上了床了还要出去迎接。”
  莫忧有些赧然地一笑,轻推了他一把:“哪里都像你这般脸皮厚,也不看看还有人呢。”
  文王见他二人坐卧不避加上极其暧昧地对话,不由脸上有点火烧了起来,好似这一对小夫妻适才正在做着什么柔情蜜意的事,全被他给不识趣的打断了。
  尴尬归尴尬,他不知在晋王府中的密探潜伏经年,一直小心翼翼搜集信息,这次的消息一定错不了。只怕这小两口是在故布迷阵欲盖弥彰吧。看了一眼满脸酡红的莫忧,文王不由有些心醉。这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琉璃人儿,他曾经多么地想得到他,却始终碰也没敢碰他一下,如今倒好,便宜了他这个最会弄鬼的三弟。
  “大哥?”还是风萧然见他望着莫忧失神,不由轻轻皱了皱眉,一面出声询问,一面不着痕迹地将莫忧向怀中揽了揽。
  被中交握的手有些颤抖。只有莫忧知道风萧然脸上看似暧昧而充满情欲的红潮并不是文王想的那么回事,只是他确实内息混乱体力不支,忙一面为他疏导真气一面轻轻用手拍着他的背。
  “哦,看我,一路赶得气都喘不上,到了这儿反而把正事给忘了。石太医,请吧。”
  文王对着石太医坐了一个请的姿势,自己则好整以暇地倚在边上的一张太师椅上看着。这贞妃可真会享福,这倒春寒的日子所有的长榻座椅上都铺着厚实绵软的锦垫,又暖和又舒适。若是他亲娘,只怕除了有件冬衣保暖蔽体,就别无所求了。
  想到他三十年来委曲求全的亲娘,想到那看似高高在上实则已经唾手可得的皇位,他深邃的眼内不由聚起一阵狠辣地光圈。贞妃、风萧然……都是你们逼我的,你们可别怪我心狠。
  石中泉是明帝身边的老人了,今年六十有二,在宫中做了整整四十年的太医。宫廷秘史血泪混杂,什么事他没有经过。今日来甘泉宫之前明帝谆谆嘱咐他要着意观察几位殿下的举止言行,细细向他回报,他自然不会马虎。
  伸手搭上风萧然的脉门。
  因为早已含了最是补气的千年紫玉老参,此刻又有莫忧在身边恰到好处地渡着真气,风萧然的脉象并没有什么异状,也就是一点体弱气短的征兆。
  “老太医,我家王爷是否玉体有恙?到底有没有大碍?”
  “王妃请放心,想必是殿下连日侍奉王妃多有操劳,有些精神不济,不碍事。老臣给殿下开几副补药,连服三日便可痊愈。当然,还要多多休息。”
  石中泉颤巍巍地手一面整理着药箱,一面不疾不徐地回答着看似心急如焚的莫忧。两位皇子适才的暗自交锋早已看在他的眼里,一看这晋王侧妃就知道是个会惹祸的主,看来文王此次所谓告密是醋意使然了?晋王的脉象明明纯阳至元,何来怀胎之说?
  
                  第一卷第32章相对怅然1
第一卷第32章相对怅然1
  “只是精神不济?石太医,你有没有看仔细,父皇可是立等着我们的回话呢。三弟手握重兵身系国家安危,可是万万闪失不得的。”
  文王见石中泉什么也查不到,心里不由咯噔一声,说话的语气不免重了。再看风萧然根本就小腹平坦、气定神闲的样子,哪里像什么怀胎六月?这探子怎么办的事,莫不是已经被三弟收买了来害他吧?
  糟糕,父皇面前话已经说出口了,如今什么也查不到,只怕要落个谗言惑君、陷害兄弟的罪名……文王越想越心惊,袖子里的双手忍不住有些微颤抖,忙两手用力交握了镇定心神,却被石中泉冷冷地顶了一句。


  “老臣本就老眼昏花办不了事,早想告老归田回乡务农,奈何圣上一味不肯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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